林归晚封喻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棒棒冰
若是先鼓动百姓,等待时机,怕是有人钻空子,毕竟皇上有那么多儿子,谁没那个心思。
封喻川转过头来看她一眼:“你先去让人编一些小孩的童谣,暗讽一下皇帝,让几个说书的在茶摊那,好好说道说道他,至于聚集势力……”
“我得好好想想。”
聚集势力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现在什么身份也没有,师出无名,哪来什么势力可言?
若是能和大将军府联手就行了,可是他现在和林归晚的关系如此僵,怎么联手?
“那你好好想吧。”
鸿影站起身来,步步生姿的走向门口忽然顿住,转过头来对他讲:“听闻鲜卑国的王子过几天就要来使盛朝。”
刚刚开过战的国家,忽然交好,这预兆着什么?怕是要握手言和;握手言和哪是那么容易的,每逢握手言和,都要和亲,这次和亲的人是谁呀。
拓跋楼?他要来盛朝?
封喻川面sè凝重,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泽。
鲜卑出使盛朝,怕是要和亲。现在和亲的公主只剩下一个能去,就是桉荥,桉荥公主是皇后所出的小女儿,太子死后,皇后只生下一女,就是桉荥。
小的时候,皇后和他的母妃关系比较亲近,他和桉荥算得上是皇宫里真正的亲兄妹,可是桉荥之前跟着太后出了宫,不知回来了没。
真要是将桉荥嫁去鲜卑,怕是苦了她。
而且拓跋楼对林归晚虎视眈眈,这次来要防着他暗地里又将林归晚掳走。
“司葵去哪儿了?”他必须得保护林归晚。
鸿影是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回答他:“司葵在呀,在别院里照顾水苏和岩风。”
那时候主子和林归晚被囚禁,水苏和岩风被奉行山庄的人丢了出来,想永绝后患,被司葵就救下来安置在别院里。
“水苏和岩风救出来了?!”封喻川十分惊讶,这件事他一直都不知,他还以为两个人已经死了。
毕竟皇帝是个狠辣的角儿,怕是留不得知道实情的人在。
“对啊。”
鸿影不明白封喻川为什么对两个下人如此在意,不过是丫头和小厮罢了。
封喻川沉寂下去,若是林归晚,知道了,两人没死,怕是十分高兴。
“让司葵回来,让她去央州顾府找林归晚,将林归晚带到水苏和岩风面前。”
鸿影顿时反应过来,这两个人是林归晚的丫鬟和小厮。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想着林归晚她那芝麻大小的事,鸿影不由得暗自苦笑。
“知道了。”她露出万种风情的微笑:“今儿也累了吧,要不找几个人来服侍你?”
“关上门出去吧。”封喻川瞥了她一眼,不予置否。
“真是不解风情。”
鸿影似嗔似怒的关上门,脸上妖娆的笑一下暗了下去,封喻川呐封喻川。你何时才知我心意?
罢了罢了,反正迟早是无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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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第二百六十一章: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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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可以?”皇后瞪大眼睛,泪珠挂在睫毛上,眼眸里满是失望:“那可是我们两个最爱的女儿…臣妾只剩下桉荥了,皇上你不能那么狠心,不可以!”
皇后跪在地上,泪水挂满面颊,哽咽着拉着皇上的衣袍:“皇上…桉茱已经去了,臣妾只有桉荥了…”
皇帝只觉得万分烦躁,他甩开皇后拉着自己的手,不耐烦地回答:“你贵为一国之母,难道不懂得和亲的重要?难道要两国交战才如你的意?”
“那也不一定非要是桉荥啊,反正那王子没有见过桉荥,随便用一个宫女都可以,只要……”
皇后依旧不放弃,希望提的这个想法被皇上接受可是皇脸脸sè却是越来越冷,冷的变黑。
“你以为鲜卑族的王子是傻子吗?如果硬塞给他一个宫女,那只会显得朕没有诚意!”
皇帝半分情面也不给她留,大声呵斥着。
毕竟想呗,也不是什么小番邦,要是拼死一战,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与其打来打去,不如讲和。
这是两边都愿意看到的局面,鲜卑那面也伤了元气,他这边也没tiáo整过来,和亲是最好的方法,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皇后的心彻底凉了,她绝望又冷漠的看着皇上,好像是第一次看见他。
夫妻几十载,竟不念她辛辛苦苦守着平衡着这后宫,为他生儿育女…到头来只换了一句,为大局着想。
她为大局着想, 她是一国之母,那谁为她着想,儿子不在,亲生的女儿只有一个,现在还要被送去和亲…忍受离别之苦,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自己可就这一个女儿,要是就这样送去那蛮夷之地,她绝不答应!
“臣妾失仪了,臣妾告退。”面对着这个男人,皇后心中已无半点波动,他铁石心肠,果真是个帝王了;一点都不过问孩子的死活。
桉茱那么小就夭折了,也不见他多伤心,现在桉荥又要被送去和亲,皇帝这心怕是秤砣做的…
“做好你的皇后之位,不要想些有的没的。”皇帝看她失魂落魄的模样,不由得,叮嘱几句。
“臣妾谨遵皇上教诲。”皇后垂着眼眸,脸上一片死寂,明明泪珠挂在那儿,却半分表情也没了。
皇后行了礼后,离开太和殿;她抬眼看着刺眼的阳光,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冬天来了,要冻得她粉身碎骨。
“娘娘,这可怎么办呢…”红宁脸上也很是焦急,让小公主嫁过去是万万不能的,小公主可是玉做的,整天娇生惯养着,怎么能去那蛮夷之地受苦。
皇后伸出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无论皇帝怎么说,女儿是决不可能嫁过去的,她要好好想一想对策。
休整过后,拓跋楼离开轩阁走到长街逛着,长街两边是货摊小贩们叫卖着花灯蜡烛和汤圆馄饨。
人们脸上荡漾着笑意,拓跋楼心生羡慕。要是鲜卑,像这样那该多好。
衣食富足,万事无忧…要是鲜卑能是如此,他也不必要费尽心力征战,求和。
悄悄晃悠着,他坐在一个卖馄饨面的小摊前,买了一份儿馄饨,慢慢吃着。
周围人有人高谈阔论,有人喃喃细语,他耳尖的听到有人谈论封喻川。
“哎这个小哥,封喻川征战之后没被册封吗?”按道理说,应该封为太子才是。
怎么听起来这小道消息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位仁兄,您怕是不是京城人士吧?”那人小声地问着他,眼睛滴溜溜的转,好似在提防着别人听见。
“这怎么回事?”拓跋楼赶紧低声问起来。
“七王爷死了…都有些日子了。”那人脸上一脸惋惜,嘴里边念叨着他的生平事迹,拓跋楼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脑子里一直重复着那一句,他死了。
不会呀…到底怎么回事?封喻川身体可比自己硬,怎么说死就死?肯定有猫腻。
“七王爷?!封喻川?”他又不断确认:“怎么好好的就死了呢?听闻他文武双全……”
“文武双全有什么用?还不是…唉!不能提不能提。”
男人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赶紧住了嘴,惶恐的看着周围。
拓跋楼心下更是疑惑,到底出了何事?
“这位哥,你话说一半,我挺难受的…不如跟我讲讲?”拓跋楼低声询问着他,又抬起头来向小摊贩吆喝:“老板,再来一碗馄饨加上一只卤jī。”
“哎…你这人呀。”那人摇了摇头,看着小摊贩,舀来一碗馄饨放在他面前,苦兮兮的脸又开始笑起来。
“客官您的馄饨,卤jī还得一会儿。”小贩麻溜的舀起一碗馄饨递上前。
“不着急,退下吧。”拓跋楼拿出一定银子扔给他,小贩顿时眉开眼笑的退下。
“这位哥,你快说呀。”
“行行行,我可是冒着杀头的大罪!”他低声道:“七王爷多好的人呐,说病死就病死了。”
“病死?!”拓跋楼更疑惑了,壮得像头牛一样病死怎么可能!
“你别嚷啊……”男人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看过来才放下心,叹了口气。
“当然不可能是病死的。”男人一边大口吃馄饨一边讲给他听:“当时七王爷打了胜仗回来,京城里的百姓都高兴的不行,都以为皇上会封他为太子,可使事出意料,皇上却让他在奉行山庄休息。”
休息?这倒也对…行军打仗本来就很累,好好休息休息也是应该。
“这有什么?”
“你听我慢慢道。”男人不太满意,自己被打断:“要是真休息就好了,王爷自从进了这奉行山庄就再也没出来过。”
“听别人讲,是被皇帝囚禁了,因为他功高盖主,百姓只认七王爷不认皇帝…”男子声音尤其小,拖把楼竖起耳朵才听到。
那封喻川是被皇帝害死了?虎毒还不食子呢,这盛朝的皇帝怎么那么狠毒。
“所以皇帝才将七王爷给病逝了…你可不要乱讲啊。”
“卤jī来咯——”小贩端着一盘卤jī走过来,恰好听到这句话。
“你们说的是七王爷封喻川吧?”小贩儿馄饨也不做了激动的低声骂道:“这皇帝真是个昏君!竟然将有功之臣给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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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第二百六十二章: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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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死了,王妃去哪了?”拓跋楼还是不敢信,这么一个人就这样死了?
不都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那个yīn险小人怎么能这样死了?
还有林归晚…她呢?
要是遗孀,倒也不错,他还能想办法带回鲜卑——
想到这,拓跋楼心里忽然有了一些些兴奋。
“王妃?”
小贩愣了一下,旁边的男人接住话茬道:“你说的是安远侯吧?”
提到林归晚,两人更是惋惜。
“安远侯因为贤王爷忽然病逝,悲痛不已一起过世了。”
男人摇摇头,眉头皱的都要夹死一只蚊子了。
“多好的人呐…唉。”小贩也很惋惜,当时疫病横行,是王妃娘娘救了全京城的百姓。
“说不定不是病死的…也许跟贤王爷一样——”
“这不可能!”拓跋楼忽的站起来,手一下拍桌子起来,脸sè褪成灰白sè。
旁边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赶紧将他拉下来斥责道:“你干什么?不想活了吗?皇帝才下令,不准议论此事,不准讨论王爷王妃!要是被抓到了,我们都小命不保!”
拓跋楼机械的被拉下来,坐下来,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死了…她真的死了吗?拓跋楼心里像是千万只蚂蚁咬着,又麻又疼。
泪水不由自主的滴下来,让旁边的两人都吓了一跳,看着一言不发脸sè十分难看的拓跋楼,两人使了个眼sè,赶紧小心翼翼的离开。
“怎么可以?”
拓跋楼垂着眼眸,嘴中喃喃自语。
林归晚怎么可能会死?她那么要qiáng的一个人,还那么多鬼点子,怎么就那么容易死?这绝对绝对不可能!
拓跋楼迷迷糊糊的回来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木梁。
“叩叩——”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拓跋楼微微回过来神,手下已经推门而入站在门口跟他细讲。
“参见王子,今日盛朝皇宫里,来信报明日我们需进宫赴宴。”达奚雾低着头,跟拓跋楼讲着。
“王子明日不能佩戴任何利器,且要带上大王准备的礼物。”
“雾,他们死了。”拓跋楼微微垂着眸,躺平在床上一动不动。
“什么?”达奚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迷茫的看着他。
“我说林归晚,和贤王爷死了。”
这下倒是lún到达奚雾疑惑了,盛朝的贤王爷不是打了胜仗吗?这才不到半年就死了?奇怪的是,王妃也跟着一起死?
这也太是奇怪了?那么会打仗的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掉了?怕不是盛朝的皇帝里面有什么猫腻,可是也不应该呀,那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死得太容易了吧。
“是不是被囚禁了?”达奚雾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最可能。
一个人哪能说死就死了,更何况是王爷,皇帝的亲儿子。
“是啊,这倒有可能!”拓跋楼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神sè也兴奋许多。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也许是被囚禁了,可是囚禁了为什么要放出来两人殡天的消息?王爷陵墓都有了,在囚禁着有什么意义?
这样想来还是极有可能死了的。
拓跋楼的眼睛又黯淡下去,他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紧紧咬着牙齿。
“王子,您来盛朝是来和亲的,不要再想这些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达奚雾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好话来,只能提醒他的责任,让他好好清醒一下,看着拓跋楼身体僵了一下,达奚雾就知道王子听进去了,叹了口气,他把门关上,退出来。
“皇兄怎么了?”
流萤看见达奚雾从自己皇兄的房间里出来,脸sè看起来不太好看。
达奚雾抬起眼睛,行礼恭敬回答:“回公主,王子有些心情不佳,无大碍请公主回房休息,让王子好好的静一静。”
流萤担忧的往里看了一眼,丹chún轻启:“皇兄因何事心情不好?”
刚来到京城,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却又那么陌生,让她不敢靠近,况且她的身份在此也不允许她乱走动,直至今日,她还没有出去这轩阁的门。
“嗯……”达奚雾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她事情的真相。毕竟之前在盛朝公主,可是那王妃的贴身奴婢…或多或少都会有些感情吧。
可是说与不说,公主迟早得知道,现在王子都知道了,怕是大街上都传开了。
“林归晚去了。”
想了想他还是说出来,反正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去了?流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迷茫的看着他:“什么去了?去哪里了?”
“林归晚,就是盛朝的王妃盛朝的安远侯…因过度悲伤逝世了。”达奚雾和她说了个明明白白,看着流萤的脸,从红润变为灰白。
“你在开什么玩笑?”流萤踉跄的退了两步,失魂落魄的摇摇头,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什么死了?王妃她好的很,他怎么可能会死?!”
流萤一丁点儿也不相信,可是眼泪却顺着眼角不断的滑落,啪啪的砸在地上。
“属下该死,属下不该让公主伤心。”达奚雾半跪在地上,十分懊悔的将这事讲给她。
“没事。”流萤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脑子里始终回荡着王妃离世的消息。
而离世的王妃正在顾府,想着如何从天牢里救出来外公。
天sè已晚,林归晚还是睡不着,辗转反侧许久终于起身下床,披了一件狐裘披风,走出房门站在院子里。
月光倾泻在地上,照得院子里亮堂像是一盏没有温度的太阳。
到底怎么样才能救出外公,水速和岩风现在又在何处?
林归晚在院子里踱步,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
舅舅们都在边关,剩下的表哥手中没有那么多权力……
皇帝现在估计还是顾忌着边关的舅舅,不然也不会,只将外公压入天而已。
“要是他们能回来就好了…”林归晚自己在院子里,自顾自说着话。
院子里的树被月光照得投下了斑驳的影子,林归晚站在影子旁看着影子随风动,呆呆的发楞。
“谁回来呀?”疑问的声音从房顶传来,林归晚吓了一跳,猛的抬头向上看,月光下的影子十分清晰,那张明媚的笑脸映入她的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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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第二百六十四章: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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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舞过后,拓跋楼装出一幅十分深情的样子夸奖着:“此舞真的只应天上有,本王子真真是开了眼界!请问皇上这位是?”
皇帝顺着坡往下下,笑意盈盈道:“这便是我的小女儿桉荥公主,平日里倒是娇纵惯了,跳的舞只能说得上一般,还请王子海涵。”
“哪里哪里?”拓跋楼站起身来款款深情:“本王子见到桉荥公主后,真是惊为天人,世上竟有如此美妙之女子。”
“多谢王子夸奖,王子实在是过誉了。”桉荥公主微微抬起眸,看了一眼拓跋楼,赶紧垂下目光。
没想到这蛮夷之族的王子还挺好看的,长的十分邪魅,倒是有几分野性之美。
“桉荥公主不必谦虚。”拓跋楼看着灵动的女子,还时不时的偷看他,心中不禁无奈,这还是个孩子…
“既然王子和桉荥如此投缘,不如你们两个好好逛一逛,正好这初冬里的茶花和一品红开得正旺,美艳的很。”
皇帝当然有心撮合他们两个,赶紧提议:“桉荥,还不陪着拓跋楼王子一起去?”
桉荥不情不愿的应着,拓跋楼站起身来,跟她一起往外走。
两人一前一后,行走在御花园中,茶花怒放着,鲜艳的吐着花蕊。
桉荥现在也无心顾及这茶花开的如何,只是心急如焚。
“桉荥公主,何故如此紧张?”拓跋楼看着这一簇簇的花朵,仔细挑选着,终于挑选出一朵他看起来不错的花蕾,用力折下。
桉荥公主被看出自己的小秘密,像只小兔子一样慌张:“你…胡说什么?本公主才没有…没有紧张!”
她凶巴巴的瞪着那双水灵灵的杏眼,十分没有威慑力。
拓跋楼嗤笑一声,将那茶花chā在她的发间,桉荥公主被他如此孟浪的动作弄的羞红半边脸。
“你这个登徒子!怎敢如此对本公主?”桉荥后退了两步,震惊的盯着他,眼睛里的泪珠马上就要落下。
拓跋楼顿时有些无措,自己只不过是摘了朵花送给她,怎么反应那么大?
“本王子又没做什么…”拓跋楼讪讪的收回手,邪魅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
“再说了,你难道事先不知道你是要嫁给王子的吗?”
拓跋楼可不信她一点儿都不知情。
按说皇帝应该是告诉她的,不过看这公主好像不太愿意。
“我…” 桉荥公主抿着嘴chún好似在犹豫着,到底要说不说出来。
“你…那个…嗯——”
拓跋楼看她欲言又止,起了逗弄的心思:“怎么了?堂堂盛朝的公主难不成是个结巴?嗯?”
这个桉荥公主,倒是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难缠,也许和亲后日子会好过许多。
被他这样胡搅蛮缠的一说,桉荥公主的脸sè由红变青,由青变黑:“好你个鲜卑王子,竟然如此欺负本公主…还说本公主的是结巴,本公主要给父皇,父皇不会轻饶你的!”
拓跋楼轻笑了一下:“是吗?那公主你去吧。”这丫头看起来不过刚及笄,自己比她大了五六岁,看着她,就像看着自己的小妹一样。
只能说是可爱,哪能当成女人一样看?
“你真是气死我了!”桉荥公主气的跺了跺脚小嘴嘟着,杏眼直盯着他。
不过他说的也没错,父皇这次肯定不会替她做主。
因为她是要送去和亲的,迟早是要嫁给面前这个男人的。
可是他舍不得父皇母后。舍不得盛朝,听说鲜卑非常穷,民风很彪悍,自己去到那肯定要受许多苦。
可是和亲这个事,也由不得她做主…只求面前这个男人没有什么特别癖好,和她相敬如宾也好。
“桉荥公主,别生气了。”拓跋楼站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说着开导的话:“以后啊,你要每天面对着我,现在气,气坏了身子以后可怎么办?”
“什么…你真是——”桉荥被她这直白的话又弄红了脸,这个男人实在是…果然,宫人说的没错,鲜卑民风实在彪悍。
“本王子又怎么了?”拓跋楼看她又害羞了,十分无奈。
盛朝的女子大多是如此,温柔小意,开不得半点玩笑。
可是只有一人例外…林归晚怎么就不温柔小意呢。
桉荥公主看她忽然沉默下来,若有所思模样,嘴角还带着微笑,就知道他想的肯定是女子。
“王子,你应该有心仪的女子吧?”
桉荥公主虽然没有过喜欢的人可是也曾见过别人互生爱慕的模样,一看他这样,想的就是他喜欢的人。
“嗯?这与你无关。”
喜欢又如何?人都已经去了…他又不能将人从鬼门关拉过来,怕是鬼门关也拿不过来,早已经下了几层地狱了。
拓跋楼脸sè灰暗下来,抬头望了眼天空淡淡的回答:“时间不早了,该回了。”
桉荥公主不死心的又问:“既然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过来和亲?”
话一出口,桉荥就后悔了,这不是他能选择的,就像自己也没有的选择。
父皇要人和亲,选择她后,无论她要怎么样,都要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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