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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归晚封喻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棒棒冰
柳中这句话说的竟是有些惋惜,虽然惋惜的情绪只有一点点,但封喻川一直都在关注着他,自然是注意到了,眼底不由得迅速的闪过一道光亮,看来柳中的心思并不只是一味的想要留在着小村庄内。
他吁出一口浊气,觉得事情倒是能够顺利的办下来,只是未免要多费一些心思,不过现在也急不得毕竟才刚刚和柳中说明自己的身份,他把酒壶里的酒也尽数饮完,继而才对柳中道:“走吧,我们该回去了。”顿了顿,他又道:“我还是希望你考虑一下。”
柳中把酒坛子往不远处那颗参天大树下一塞,继而便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杂草,然后道:“先散个步吧,好歹也要散一散身上的酒气。”
封喻川脸上的神sè极其的纠结,半响后却又笑了起来,没想到柳中竟然是这么一个妻管严,倒还当真是有趣。
两个人这个步没有散多久,冬天的风大,身上的酒气一吹便都散了,因而两个人便晃晃悠悠的回了刘家,刘家的院门敢打开的时候,一眼便看到了相谈甚欢的刘二娘和林归晚。
看到一同踏进院中的两个人,林归晚挑了挑眉头,和刘二娘对视了一眼后便道:“去哪儿了?”她语气不咸不淡的,但是带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意味,封喻川一惊,脑海里瞬间回想起刚才柳中同他说过的话,不由得在心里千盼万盼希望自己的媳妇不要学到刘二娘那‘母老虎’一般的姿态。
思及此,他便连忙迈步走了过去,然后一把拉起了林归晚,笑眯眯的道:“走吧,我有些话同你讲,我们回屋子里说。”
封喻川一靠近,林归晚的眉头便浅浅皱起,只因她的鼻尖闻到了一丝酒味,她是学医的,自然对于气味的分辨极其的熟悉,这酒味分明便是从面前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倒还真是有点意思,难不成两个人结伴喝酒去了?
她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不远处的柳中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幸灾乐祸的表情,不由得便眉头越皱越深,偏头看了封喻川一眼,半响后突然笑了起来,转头对着刘二娘道:“二娘,我家这位他喝了酒,我就不陪你坐着了啊,带他回去慢慢聊。”
刘二娘脸上一惊,却又快速的反应了过来,忙不迭的点头应了下来,林归晚便带着封喻川回房,等把房门堪堪阖上的时候,便听得院子里传来刘二娘那中气十足的怒吼声:“你自己喝酒就罢了,你还敢带着别人去喝!”
林归晚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道:“你瞧瞧二娘,想不想河东狮吼,她刚才可是教了我许多御夫的方法呢。”顿了顿,又斜斜的看了封喻川一眼,似笑非笑的道:“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在你身上试验一番才好?”
“哎哟这可别。”封喻川连忙一把把她揽在了自己的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chún角,继而才道:“刘二娘的那些个东西是他们夫妻两之间的情趣,你我去凑什么热闹……”话音还未落,他便伸手在她的腰间揉了一下,又道:“你和我之间,自然有我们自己的情趣。”
“滚蛋!”林归晚一下便拍开了他的手,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想了想,倒还真是同意了他的说法:“不过你这话也说的不错,柳中想必是爱极了二娘的,在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河东狮和妻管严,只不过是男人愿不愿意听着和顺着罢了,这都是爱。”
封喻川趁机又亲了她一下,然后道:“你说的没错这都是爱,所以你要是真变成了母老虎那我也是甘愿受着的。”
她一下子便笑了开来,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蛋,笑着道了一声:“贫嘴。”继而又想到了门口处的柳中,便道:“你当真和柳中去喝酒了?”顿了顿,又道:“你还未告诉我柳中的事情呢?我总觉得你看他的眼神有些奇怪。”莫不是骨子里其实是个断袖。
她细细的打量的面前的男人,封喻川一看便知道她脑海里一定想不出什么好东西来,不由得便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然后道:“乱想些什么呢,柳中他……”
他皱了皱眉头,终于还是把柳家的事情给说出来了。





林归晚封喻川 第453章 三个地方
过了不知道多久,水苏的声音才率先打破了一室的静谧,她的声音里隐隐的带着一抹紧张:“嫣儿小姐,您没有看错吗?如果当真是封念谨的贴身侍卫的话,那我们……”
“不至于是来找我们的。”岩风向来比水苏更为沉稳一些,当下便开口打断了水苏的话,继而又看向嫣儿道:“小姐,我觉得那个颜烈不一定是来找我们的,我们的速度很快,封念谨不可能这么早发现我们,所以我觉得,那个颜烈应当是有别的原因才会来到此处。”
“我和你的想法其实是一样的。”嫣儿吁出一口气来,缓缓的开了口,继而又暗自琢磨着:“这里距离南海也就几个村庄还有两个大镇的距离,到了不远处的广海镇后便能够坐船前往距离盛朝最近的第一处岛国,吴丽国。”
她的眉头浅浅的皱了起来,又道:“如果颜璃不是来找我们的,那他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他也要去南海?他去南海作甚?”难不成是有什么yīn谋吗?
这是她最不愿意想到的事情,但没有办法,封念谨的性子便是这样的,她无法不想到这里去。
嫣儿吁出一口气来,低低的道:“把这件事也一并写进去告诉归晚和喻川,他们应当能够猜出来封念谨要做什么。”顿了顿,又道:“岩风,我把颜烈的样貌告诉你,你看看能不能跟踪他,如果可以的话,探究一下他究竟在做些什么。”
想了想,又嘱咐了一句:“只是千万要记得,颜烈他功夫好,你万事要小心。”
岩风点头应道:“我明白的嫣儿小姐,您放心吧,只是您现在有身孕在身,还是要不要太过cào劳为好。”
嫣儿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眉眼带着一抹化不开的愁绪,她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心里愁苦又担忧。
被她猜测着的封念谨此时正坐在在的书房里,看着颜烈传回来的密报,他让颜烈去往南海是为了查探南海呢些岛国的兵力状况,以及在南海布下属于他自己的势力。
南海里皇城远,是皇帝想要伸手也摸不到的地方,虽然现在皇帝在他的控制中,但是难保有一天不会出事,如果真的出事的话,他已经在南海布下了属于他的一切,那自然就能给自己留的一个后路。
此刻看着颜烈传回来的密报,上面说南海一切安好,不由得便松了一口气,觉得这算是这些日子以来唯一的一件好事情了。
等他把密报给合上的时候,书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颜宽压低了声音在门口道:“太子爷,有消息传回来了。”颜宽和颜烈都是他的心腹下属,颜烈负责南海的诸多事宜,至于颜宽,则是负责追杀封喻川和林归晚,以及追查嫣儿的去处。
封念谨听到有消息脸上竟是扬起来一道亮光,半响后又被他给稳稳压住,继而便压低了声音道:“进来。”
颜宽推门走了进来,又紧紧的被门扉给阖上,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着封念谨行了一个礼后才道:“太子爷,我派去跟着拓跋楼的人传了消息回来,在拓跋楼的车队里没有找到封喻川一行人,也没有找到嫣儿姑娘,按照目前推测,封喻川一行人有可能去的地方有三个。”
封念谨抬眼看了一下他,眼底明显的待在一抹yīn鸷,他眉心一跳,开口时声音更恭敬了几分,道:“因为他们先一步离开,所以我们只能够推测一下他们的去处,没有办法知晓真正的答案。”
他这话说的有些小心翼翼,实在是因为封念谨的脸sè变得越来越难看,难看到让他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都觉得有些承受不住,毕竟太子爷的脾气可是出看名的不好,且嗜杀。
封念谨脸上的神sè确实是不好但也没有到会随意发怒的地步,他看了一眼面前的下属后,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而才道:“推断出了什么地方?说出来。”
颜宽吁出一口气来,继而便道:“第一个地方便是拓跋楼的边疆了,我们找不到不代表不可能,说不定是掩人耳目。”顿了顿,他又道:“至于第二个地方便是南海,南海远离盛朝,所以如果当真是要逃命的话南海是个好去处,第三个地方,也是最有迹可循的地方……”
他眼底闪过深sè,开口时声音里面带着一抹沉稳:“第三个地方便是苗疆,拓跋楼离开盛朝之后曾经歇在不远处的一座城中,当天夜里便有一队人往苗疆的方向驶去,这是底下的人费尽心思才打探出来的,那城中看守着的人和买马车的好像都被交代过不能把那队人说出来,所以我想,封喻川一行人应该是往苗疆的方向去了,只是不知道嫣儿小姐是否在其中。”
他其实一开始便想要把苗疆给交代出来,但又害怕嫣儿小姐不在其中,所以只能把所有的猜测都尽数说出,毕竟这样的话如果在苗疆找不到嫣儿姑娘的话,那也不能算是他责任。
封念谨听完后便是长久的一阵沉默,半响后,才低低的道:“苗疆倒真的是个有可能的地方。”嫣儿惯会用蛊,现在又和封喻川一行人走在了一起,保不齐会对他们说出皇帝身中蛊毒的事情,所以如果当真是去了苗疆,倒是有可能是去找解药的。
如果当真是如此,那他可要先防范于未然,针对皇帝的那些计策要先提上来了,不然如果等到封喻川带着解药回来,那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眼底闪过一抹冷意,想了想又觉得鲜卑和南海也不是不可能,因为嫣儿现在怀有身孕,真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苗疆到处是野虫和蛊毒,如果嫣儿一不小心中招了的话,那有极大的可能是一尸两命,她不会冒这个险,封念谨知道,嫣儿把腹中的胎儿看得比谁都要重要。
想到这些,封念谨便吁出了一口浊气,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默默的思考了好半响后才对着颜宽道:“跟着拓跋楼的那队人不要撤回来,继续跟着。”顿了顿,又道:“和颜烈传个信,告诉他在办事的同时也留意一下有没有封喻川一行人的存在,至于苗疆……”
他眼底流露出一抹yīn狠,缓缓开口:“全力追查嫣儿的下落,务必要保证他们母子平安,封喻川那些人,便都尽数撵杀。”




林归晚封喻川 第455章 想个法子
“何必要这般生气。”林风眠脸上倒是看不出一点生气的意味,她一直在慢慢悠悠的喝着自己的莲子羹,待到面前的人心情好像稳定下来了一些之后,她才又道:“我不介意昭武是因为什么留在我身边,但我只需要他的衷心,你明白吗?”
她终于抬眼看了一眼冰心,继而又淡淡的道:“现在对主子忠心耿耿的人太少,难得有一个,能留还是留着为好。”
冰心直直的看着她,半响后只能无奈的点头应了下来,想了想,又道:“娘娘,余音然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我们还要继续盯着吗?如果她不和林归晚联系呢?”
“不可能。”林风眠的声音有些斩钉截铁,半响后,又道:“余音然现在没有人可以给她出谋划策,她又怕我,因此便像一个缥缈无依的浮萍,她要寻求帮助啊。”
她脸上又带出了一点笑意,继而又道:“好好的看着余音然,她一定会向林归晚寻求帮助,要不然她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求着被我控制和打压吗?”
冰心脸上闪过一抹了然,点了点头应道:“我明白了娘娘,我会继续看管住她的。”
林风眠点了点头,继续慢慢悠悠的喝她的莲子羹。
她的猜测没有错,余音然现在着实已经有些慌乱了,她这些天在太子府里摆林风眠死死的压制住,明明她是个侧妃,也得了封念谨的吩咐能够帮着管理后宅,但林风眠掌权太久,地位又比她高,身份也比她高贵,还怀有孩子,因此便时时刻刻的把她压制着,她连想要看一下太子府里的账本还要林风眠还要安排个人在她身边看着,美名其曰教导,实际上就是看管。
她气得心肝肺都疼,但就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办法,家里头没有可以给她助威的势力,毕竟家里头的人都巴不得他死,想要去找封念谨求助却又不敢,毕竟封念谨对她已经算是仁慈了,更何况她已经没有了能够和封念谨交易的资本……
余音然坐在院子的石椅上,脑海里稳稳的闪过‘资本’这两个人,半响后,眼底突然闪过一抹亮sè,她而已用林归晚一行人的消息帮忙换取自己在太子府里的地位啊,她手头上有能够和林归晚他们联系的方式,只是如此一来,怕是当真要对不起他们这些朋友了。
她眼底闪过一抹愁苦,脸上带着犹豫不决的神sè,珠青一进来便看到她焦灼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由得便关心的问道:“侧妃娘娘,你怎么了吗?”看着她脸sè不好,便又担心的道:“您看起来不太舒服,是生病了吗?”
余音然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后摇了摇头,想要说什么但却欲言又止,最终只能够叹气,伸手扶住自己的额头,眉眼间看起来极度的烦躁。
珠青皱了皱眉头,一边慢慢的在桌上为余音然斟茶一边道:“娘娘,你有什么烦心事大可以和奴婢说,左右现在也只有奴婢在您的身边了。”
这句话倒是事实,同是天涯沦落人,这个世界上,当真只有珠青一个人留在她的身边了,她皱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后才斟酌着道:“珠青,你也知道我被林风眠死死的压制住,你说我要不要……寻求个机会让封念谨为我撑一下腰?”
珠青一听便有些惊讶,连手中正在煮茶的手都停了下来,过了好半响后才渝新欧ie不解的道:“娘娘您如何就能够相处法子来让太子爷为您撑腰?”顿了顿,她又道:“难不成娘娘您有什么没有拿出来的东西或者法宝?”说后一句话的时候她明显是带着笑意的,看起来便想是在开玩笑,但正在思考着自己事情的余音然并没有发现啊那双眼睛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还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
过了好一会儿,余音然似乎当真是下定决心,便挥了挥手,示意面前的珠青凑近锅里,等珠青把倾身过来又把耳朵凑了过去后,她才低声开口道:“我手头上有能够联系林归晚的方式,你说我要不要以这个为筹码让封念谨给我撑一下腰?”
顿了顿,她又仿佛自我安慰一般的道:“要不然我这样死死的被林风眠给压制着,何时何日才能够出人头地?难不成我要一辈子都这样吗?”
珠青眼底闪过一抹异sè,看着余音然的眼神都染上了一点复杂,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余音然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别的方面不见,林归晚和封喻川起码是救了她余音然的人,还让她当上了太子的侧妃,但她居然能够这般的自私自利,以及……忘恩负义。
珠青眼底闪过一抹深sè,默默的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对余音然太好了?要是以后也被推出去当成筹码的话,那她是不是就死定了?
余音然久久等不到珠青的回答,不由得便有些疑惑的抬眼看了过去,有些讶异的问道:“怎么了吗?珠青,你快点帮我想个法子啊。”
余音然的话语一向起来,珠青才缓缓的回过神来,不由得便勉qiáng的笑了两声然后道:“娘娘不要怪罪,奴婢是在帮您想法子呢。”
顿了顿,她又道:“娘娘,奴婢不敢妄断您的事宜,但奴婢想说的只有一句话,良禽择木而栖,太子府便是娘娘您的将栖的那块木头,娘娘当要万事念着太子府和太子爷才成,这对您的将来,有好处。”
余音然仿佛是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案,不由得便觉得有些放松,看来和林归晚去的联系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防止只是透露一下他们的方位而已,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又不说害死他们。
想到这些,余音然脸上放松的表情更甚,她抬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xiōng口,好半响后才吁出一口浊气来,哑着声音道:“你说的对,良禽择木而栖。”顿了顿,她又站起了身来,仿佛觉得既然下定了决心那便先把事情给办了为好,因而便直接开口道:“走吧,我们去找封念谨。”
珠青笑着点了点头,跟在她的身边往外走去,但在余音然转身的那一刹那,珠青的脸上去骤然闪过一抹冷淡又漠然的神sè,看来她当真是跟错了主子,这般没用的只能够利用别人的人实在不配为良主。




林归晚封喻川 第456章 纸条
主仆二人一同往封念谨的书房而去,但去了才知道封念谨入宫了,不由得便有些泄气,余音然吁出一口气来有些烦躁的揉捏在自己的眉心,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去做某件事情,但是却被临时给主阻止了,实在是有些难受。
她担心她现在不把正办法说出来,下一刻便会后悔,那样她未来的道路岂不是就更贱拿难走了吗?
珠青反倒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是她提议余音然过来说出与林归晚的联系方式的,但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得到好的酬劳,她也实在是有些受不住,因此便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打小便跟在封念谨的身边,只智斗衷心二字怎么写,从来不知道何为背叛,今日在余音然身上,倒是看了个真真切切了。
她叹了一口气,跟着余音然回了院子,借口要去厨房看一看膳食,便径自离开了。
余音然坐在椅子上来来回回的神不思属,一个人默默的在原地转了好几圈,似乎是想要寻求一些得意解脱这种愧疚不安的办法,半响后,脑子一转,竟当真叫她想了个法子出来,她吁出一口气来,转身到了一侧的桌上,拿了一张纸出来又开始研磨写字。
这是她唯一能够想得出来的关于解决这件事情的最好法子了,她想要先给林归晚去一封信,这封信不能够太明显又要充分的保护好他们,思前想后,她终于是在纸上写下了明晃晃的一行字‘你们的行踪bào露了’。
等这行字写完,她又觉得有些不好,好像太过于直接了一些,便又把这真纸细碎了扔在桌上,又重新拿了另外一张出来,在行踪后面添加了两个字,变为‘你们的行踪可能bào露了’。这才觉得心安理得了一些。
她慢慢的拿出一个锈着合欢花的璎珞,把那张纸给装了进去后,又放了许多新鲜的花瓣进去,伪装成一枚送给心爱之人的心爱之物,然后把桌上那被她给撕碎了的纸扔在了一旁的纸篓里,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那个璎珞放在自己的袖中,然后出了院门往太子府的大门走去。
途中遇到太子府里的管家,她义正言辞的道:“本宫只是出去走一走而已,珠青若是找本宫的话,便让她在院子里候着。”
管家点头应了下来,但下一刻便着人去告诉了林风眠身边的冰心,冰心亲自出马,易了个容后悄悄摸摸的跟在了余音然的身后,亲眼看着她去了东街的一座馄饨摊位,卖了一碗混沌离开的时候,借着混沌摊子的掩护,把那个璎珞放在了馄饨摊子附近的一面石墙上。
冰心眼底闪过一抹冷意,等到余音然离开后,便也上前去买了一碗混沌,然后学着余音然的手法把那个璎珞收到了自己的袖口处,这才回了王府,急急忙忙的往林风眠所在的院子赶去。
林风眠原本正在小寝,将睡未睡之际突然听到了冰心略带欣喜的声音:“太子妃娘娘,有发现了,太子妃娘娘,有发现了!”
她眉头皱了起来,半响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亮sè,连忙道:“进来,快点!”
冰心正欲推门而入,却被一个小婢女塞了一堆碎纸在手中,继而那个小婢女便压低了声音对她道:“这是从侧妃的卧房里找到的。”
冰心眼底闪过一抹异sè,伸手从袖口中拿了一掂银子递了过去,拍了拍小婢女的手背后道:“辛苦了,好好的看着余音然,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小婢女笑嘻嘻的把那一掂银子收进自己的怀里,继而又讨好的道:“谢谢冰心姐姐,奴婢一定会好好的办事的。”
“很好,回去吧。”冰心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目送着她离开后才进了卧房,此时林风眠已经从软塌上坐起来了,看到她时便直接开口问道:“可是余音然哪里传来了什么消息?有什么什么发现。”
“娘娘料事如神,奴婢自愧不如。”冰心恭恭敬敬的奉承了一句后,便把余音然放在东街拿出石壁上的璎珞拿了出来,递给了林风眠,又压着声音把刚才的所见所闻都说了出来,又把遇到小婢女的事情也说了出来,还抬手展开了自己的手里,里面赫然便是一堆碎纸。
林风眠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抬手拆开了那个璎珞,又转头对着冰心到:“你到那边桌上去,把这些碎纸拼一拼,本宫倒要知道,余音然这个女人写了一些什么。”冰心点了点头,继而便走到一侧的桌边去了。
林风眠这才低头看向手中的璎珞,璎珞里面都是花瓣,一时间竟很难看出里面掩藏着一张小纸条,她眉头一皱,把整个璎珞里的花瓣都倒了出来,摊在床上细细一摸索,才摸索出了那一张小纸条,展开一看时,上面赫然便是一句‘你们的行踪可能bào露了’。
她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她想过余音然会和林归晚他们求助,但却没有想过她竟然会通风报信,你难不成是自己小看那个女人的德行了吗?
林风眠眼底还是有些惊讶和不解,直接便转头看向一侧的冰心,低声问道:“拼出来了吗?里面写了些什么?”
冰心正在拼最后一块碎纸,等把整张纸都拼成一整块的时候,一行字便跃在眼前,她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有些诧异的对着林风眠道:“娘娘,拼出来了,上面写着‘你们的行踪bào露了’。”
林分明一怔,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纸张,半响后突然无声的笑了起来,冰心更为不解,不由得便问了出来,林风眠缓缓的止住自己的笑声,继而便把手中的那张纸递了过去,悠悠然的道:“你看看这一张里面写了些什么?虽说只加了‘可能’二字,但这意思可是全都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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