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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物流誉满全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光飞舞
“辎重中队的车队经过一个坳口的时候突然遭到袭击,共军在此次战斗中使用了一种新型霰弹炮,火力极猛,甫一开火就摧毁了两辆汽车,打死打伤十几名士兵。辎重中队奋起反击,击退了这支埋伏的游击队,击毙十余人,但没能缴获那种霰弹炮!”
……
诸如此类的报告差不多是今天敌情汇总的全部内容了。短短一天的战斗,日军便伤亡近百,皇协军……忽略,忽略,那是作战物资,不能计入人员伤亡。如此惨重的伤亡是村枝中佐事先没有想到的,在这些报告里,他发现了几个值得注意的地方:
第一:几乎所有跟共军交过手的部队均报告共军装备大量机枪和掷弹筒,火力凶猛;
第二:前线部队均报告称共军的手榴弹威力巨大,跟以前那些装填黑火药的手榴弹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第三:有好几支部队声称自己遭到一种新型霰弹炮近距离轰击,这种霰弹炮一次射击可以产生七八百枚破片,杀伤面极广,而且在发难的时候毫无预兆,往往是一声巨响,日军便死伤一地了,事先根本就不知道炮藏在哪里,而在击退共军之后也找不到;
综合这几点,村枝中佐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们在扫荡的第一天就跟第28团主力部队接上火了,大量装备机枪、迫击炮、手榴弹,也只有新四军的主力部队才做得到,别的部队没有这么阔气。所谓的霰弹炮却让他感到困惑,这种武器在战场上还未曾出现过,追击部队也没有缴获实物,他无从判断到底是什么。总而言之,第28团的装备似乎比他想象的要jīng良得多,至少机枪和迫击炮是很充足的,这倒是少见。这让他很愤怒,第28团明明拥有很好的装备,却还是化整为零四处打泠枪冷炮,不敢跟他正面交手,真是太可恶了!
“这些该死的支那耗子,根本就不配被称为军人!”中佐阁下喃喃诅咒着,发泄着心里的不满。
只是不满归不满,仗还是要打的————难道你老人家还能命令那些比耗子还能钻的游击队不许跑不许躲,要按照你规定的打法跟你打不成?他对作战参谋下令:“命令各部,尽量让皇协军去打先锋和执行警戒、搜索任务,大日本帝国的士兵不能白白牺牲在这些毫无意义的零星战斗中!发现共军主力之后必须死死咬住他们,不能让他们有喘气的机会!各中队、大队之间联系还要加qiáng,务必齐心协力,将共军挤向桐乡,在那里将他们合围,然后,”他狞笑,“然后我们的大炮、骑兵和战车就能派上用场了!”
“还有,让各部队注意搜集关于共军的新型武器的情报,哪怕是一些残片也不能放过,这很重要!”
游击队难对付的地方就在于他们总是在四处转移,东一斧头西一bàng子,逮到机会就咬你一口,如果啃不动马上开溜,完全是以杀伤有生力量、消耗敌军资源为目的,正规军对上他们,就算想打也找不着目标————压根就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给你打。消灭游击队唯一的办法就在于压缩他们的活动空间,让他们再也游不起来,村枝中佐的思路显然是正确的。
然而,cào作起来似乎有点难度,眼下是他的部队在挨打,而不是他们在打游击队!
傍晚时分,在林集乡的公路上,日军一支步兵又尝到了“霰弹炮”的厉害,当他们列成纵队快速前进的时候,公路边传来一声巨响,破片和钢珠横扫而来,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们顿时跟多米诺骨牌一样稀哩哗啦倒下了一大片。这玩意太缺德了,专往下三路招呼,很多日军士兵腿部肌肉被打得稀烂,bào露出森森白骨,甚至连胫骨都被打碎了,有两个特别倒霉的裆部被钢珠击中,疼得满地打滚,嘶声嚎叫,声不似人,侥幸没有受伤的日军士兵看着这两位裆部喷出的wū血,还有bào露在外面的那两个烂了的球球,一个个都头皮发麻。他们吓得对着公路两边胡乱开火,浪费了不少子弹,最后才发现袭击他们的只是一名额头上满是皱纹的老民兵,就这么一个半截身体都埋进黄土了的老家伙,却给日军造成了十余人的惨重伤亡————平时想取得这样的战绩少说也得动用连一级部队才行!
这名看似挺憨厚的老兵民身中数弹,当场牺牲了,他到底是怎样做到瞬间杀伤这么多日军士兵的秘密自然也就无从知晓,遭到重创的日军小队只得哭丧着脸抬着伤员回营地……伤员太多了,留下人手去照顾他们之后基本上也就没啥人可以投入到搜索追击中去了,还是老老实实的打道回府吧。
军医官紧急为这些伤员做手术。其他人还好说,裆部受伤的那两位就不行了,大半个林集乡都能听见他们凄厉的惨叫声,军医官不得不用毛巾塞住他们的嘴巴,否则他耳膜就要破了。
再晚些时候,又有两名伤员被送了过来,同样是腿部和腹部受伤,伤势并不致命,但让他们彻底丧失了战斗力。军医官看着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伤员,再看看越来越少的药品,摇头苦笑:“共军士兵也太毒了,这比直接打死他们还要要命啊!”
废话,对于一个国家,一支军队来说,一名士兵的牺牲固然令人痛心,但却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你送给他们成车的尸体,他们最多支付一笔不菲的抚恤金,再让死者在棺材里连升几级就ok了,省事得很,但是你送回一堆伤员给他们,他们准骂娘!别的不说,光是抢救这些伤员所要消耗的人力、药物,就不比一笔抚恤金少,而且伤兵如果残废了,国家是要每个月支付伤残抚恤,直到他们去世的,要不怎么说“地雷一响,国家来养”呢?现在的反步兵地雷基本上都是炸伤不炸死,只废掉敌军一条腿,目的就是用大批伤残士兵去增加敌国的财政负担,活生生耗垮对方。这是战略层面的,就战术层面而言,大批伤兵对一支军队的打击也远比一堆尸体要大得多,光是他们那让人毛骨耸然的鬼哭狼嚎就足以让敌军士气低落,心惊肉跳了。居然一下子制造了这么多很可能丧失了独立行走能力的伤员,新四军绝对是故意的!
就算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也没有办法,这是新四军的主场,人家从一开始就不打算按着规矩来。所以苦命的军医还得老老实实的给那些伤员做手术,包扎伤口。这一口气忙到了半夜,眼看就忙完了,外面忽然传来猛烈的爆炸声,一枚枚榴弹从天而降,在日军驻地里炸开大团嫣红的爆炸火光,该死的,迫击炮袭击!日军猝不及防,登时乱了套,不断有士兵被飞溅的弹片击中,甚至有炮弹直接栽入人群中炸起一团血雾。是掷弹筒!该死的游击队正在用掷弹筒朝他们的军营开火!游击队根本就不在自己能炸中些什么,只顾着闷装猛打,将手头上的榴弹对着军营猛砸过去,能让日伪军睡不着觉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一连挨了二十几发榴弹,有经验的老兵终于通过炮弹飞行的声音判断出了炮击发起的方向,在他们的指挥下,一大群鼻孔冒烟,眼睛喷火的日军士兵嗷嗷狂叫着杀了过去,他们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发誓一定要用刺刀将那些可恶的游击队员的心脏剜出来生吃!
游击队还真带种,看到日军冲出来了也不跑,还在继续开火。他们是在五百米外发动炮击的,谈不上jīng确,大多数榴弹都砸在了没人的地方,他们也不在乎,可劲地浪费着榴弹,显然并不在意能否杀伤日军,只要能把榴弹砸到日军军营里就算胜利了。
日军很快就bī近到三百米远了,有人打出照明弹,依稀可以看到二十来名游击队员正带着他们的武器两片脚丫子上下翻飞,逃之夭夭呢。日军岂能让他们逃掉,嗷嗷叫着猛追,丝毫没有留意到脚下拉了好几根细绳,绳子的一端连着一枚藏在草丛里的弯刀状塑料盒子,刀锋那一面印着四个小字:
此面向敌!





八一物流誉满全球 四十四大开杀戒
海铁路有着悠久的历史,于1905年动工,从甘肃省会城市兰州经天水、宝jī、西安、渭南、三门峡、洛阳、郑州、开封、商丘、徐州,一直到连云港,全长一千七百多公里,是当时中国非常重要的一条大动脉。当然,现在这条大铁路还没有全面竣工,不少地方还没有通车,想全面竣工还得等到1952年,还早得很呢,现在投入使用的就是苏鲁豫这一段,是华北方面军和华中方面军的脐带,战略意义非常重要。
现在钟伟正和特务连一起潜伏在铁路旁,和他们一起行动的还有一支活跃在铁路线上的游击队,他们非常专业地将特务连带来的炸药埋设在铁道下面,为了防止铁路质量太过过硬,炸药包炸不动,他们还弄掉了一段铁轨的道钉,这叫双保险,就算炸药没炸,列车开过卸了道钉的铁路时也会翻的。
这支游击队的队长洪胜趴在钟伟身边,小声对他说:“鬼子兵力不足,这个路段的防守没那么严,平时兄弟们想弄几挺机枪几袋棉花啥的,都是在这里下手。看到前面了没有?前面三公里就是一个大弯道,火车到了那里就得减速,在车上的兄弟们可以在那里跳车,运气好的话一次能捞到不少好东西,鬼子也不敢追,因为离开了铁路就不是他们说了算的了,他们不愿意为了那点物资搭上几条人命。”
钟伟嘿嘿一笑:“看样子你们在铁路上混得不错嘛。”瞅了瞅洪胜手中的毛瑟手枪,补充一句:“就是手里的家伙惨了点,没事,回头给你们弄一批冲锋枪和手雷过来,那玩意又短又轻,在火车上施展得开,鬼子的火车过来一列你们就血洗一列,直到他们不敢再跑为止。”
洪胜看着特务连手中的56式冲锋枪和63式半自动步枪直咽口水:“我觉得你们手里的家伙就很不错……”
钟伟说:“这个太长,太重了,你们在火车上施展不开……”
正聊着,通信兵背着电台跑过来,说参谋长找。钟伟接通,没聊几句就听到远处传来隆隆响声,整条铁路都微微震动起来,一条黑漆漆的烟柱翻山越岭咆哮而来。他撇了撇嘴,吃煤的列车跑起来那动静还真的有点儿吓人,谁要是住在铁路两边可倒了大霉了,衣服一晾出去就覆满了煤灰。他低声说:“鬼子的火车过来了,做好准备!”
特务连身上披着用麻绳和杂草编成的伪装网,一动不动的扒在铁路两边,手里的武器也做了同样的伪装,日军就算走到二十米内都很难发现他们。这不,一列只有三节车厢的装甲车车轰隆隆的开过,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胡乱往两边用机枪扫射了一通就开走了。洪胜解释说这是因为鬼子让他们给搞怕了,不敢再让货运列车单独行动,每次有重要的运输任务总是会让装甲车列开路,他们铁路游击队装备太差,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那玩意。钟伟冷笑,打了个手势,两个火箭筒小组和一个机枪组悄悄往大弯道那边移动,等一下战斗打响,如果那列装甲列车回头增援就用火箭筒收拾它。这玩意儿在游击队眼里刀枪不入,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挡得住69式火箭筒射出的破甲弹了。
又过了几分钟,汽笛声响,一列长长的列车喷吐着煤烟风驰电掣的冲了过来,用望远镜依稀可以看车顶部垒着沙袋,上面还架着机枪,好家伙,简直就是一头大号刺猬!洪胜对钟伟说:“这列车有古怪!戒备这么严,一定有古怪!”
钟伟狞笑:“管它有没有古怪,进了我的伏击圈就别想出去了!爆破手,准备!”
爆布手的手按在了启爆器的手柄上。
列车同样没有发现埋伏在铁路两边的游击队,径直往前冲。列车上,华北派遣军参谋部的高级参谋冢田尚武大佐斟满了两杯清酒,向坐在对面的迫田义男中佐举起酒杯,说:“迫田君,马上就要到连云港了,干了这杯!”
迫田义男往窗外看了一眼,说:“是啊,马上就要到连云港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一趟了,可喜可贺,干!”
两个人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迫田义男咂咂嘴,说:“还是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清酒好啊,山西的汾酒喝在嘴里真不是个滋味。”
冢田尚武笑着说:“我怎么感觉还是山西的汾酒更胜一筹?迫田君,你是被那些狡猾的土八路整得神经过敏,味觉失常了吧?”
迫田义男苦笑:“别提了!该死的支那耗子,太狡猾了,皇军大大的去,八路小小的有;皇军小小的去,八路大大的有!我和我的部队简直就像是陷进了烂泥潭里,挥不出拳,踢不出脚!在那个鬼地方根本就没有让人热血贲张的战斗,没有值得炫耀的武勋,只有没完没了的袭击、sāo扰,只有遍地都是的地雷和防不胜防的冷枪!幸好度完假之后我的大队就要南下,加入华中派遣军的作战序列,用不着再跟那些土八路打交道了,不然我真的会被他们bī疯的!”
冢田尚武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内心的想法却跟迫田义男一个样:总算可以离开山西那个鬼地方了!在山西,他们真的让土八路给搞惨了,想打又找不到值得一打的对手,而土八路却无时无刻不在零敲碎打的给他们放血,绝对没有一名正规军的指挥官会喜欢这样的战斗模式!好在他和迫田义男一样,都将被抽tiáo到华中派遣军,参与将在不久之后就要开始的豫湘桂大会战,终于可以摆脱那片让他们慢性失血的烂泥潭了!
他这口气松得早了点,在几秒钟之后他便会发现,华中派遣军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风光,日子并不比华北派遣军好过多少……
迫田义男中佐拿起酒壶给冢田尚武斟酒,壶嘴一倾,轰!铁路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列车像撞中了山体似的剧烈震动,一壶清酒从壶嘴里猛喷出来,喷了冢田尚武一身。冢田尚武骇然:“炸弹袭击!”话音未落,车厢便翻了,车厢里的人全成了滚地葫芦。很显然,这里有埋伏,该死的中国军队骗过了装甲列车的侦察,往铁路上埋设了炸药,一举炸飞了火车头,列车顿时冲出了轨道,好几节车厢翻了,气势汹汹的巨龙变成了死蛇。
迫田义男支撑着站起来,还没有站直身体,铁路边一个小土丘后面腾起一团烟焰,紧接着轰的一声,与这节车厢相邻的那一节坐满了士兵的车厢所有玻璃瞬间粉碎开来,车门也被掀飞,爆炸冲击波裹着碎骨碎肉汹涌而入,又将迫田中佐给撞翻。铁路两边尖啸不断,每一声尖啸都有一枚火箭弹或者无后坐力炮炮弹猛砸过来,车身那薄薄一层铁皮在这两种反坦克利器面前跟豆腐差不多,炮弹穿进车厢里轰然爆炸,不知道多少日军士兵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被生生撕碎,刚刚还充满欢声笑语的车厢变成了肉联厂,断手断脚和内脏飞溅得到处都是。迫田义男和冢田尚武对视一眼,相顾骇然,齐声叫:“我们遇上了支那人的美械师!”
也不能怪他们会作出如此错误的判断,在他们的印象中,还从来没有哪一支游击队有如此猛烈的火力,围眼之间就将整列列车打成一条火龙的!这不,不少日军士兵砸开车窗把枪探出去奋力还击,铁路两边马上传来撕裂稠布般的锐响,鬼才知道到底有多少挺轻重机枪在朝他们开火,钢芯子弹轻而易举的将铁皮车厢撕裂,变形的弹头带着大量铁屑guàn入日军士兵的xiōng腔,捣出一个个恐怖的血洞,趴在窗口朝外面射击的士兵惨叫着仰面倒下,钢芯弹头在狭窄的空间内横冲直撞,车厢里腾起一片片血雾,空气变得腥甜cháo湿,令人作呕!
最可怕的还是无后坐力炮,无后坐力炮射手不断朝列车发射高爆榴弹,这玩意内部装有八百二十五枚钢珠,打进车厢里爆炸,整个车厢的日军都在爆炸qiáng光一闪间倒地哀号,大多数人被撕成了碎片,少数四肢还算健全,但全身被密集的钢珠打成了漏斗,惨不忍睹。
吭吭吭吭————
日军两节未翻的车厢顶部,两挺架在沙袋上的轻机枪疯狂地嘶叫起来,往铁路两边泼洒弹雨,试图压制游击队的火力。然而机枪射手绝望地发现铁路两边到处都是机枪和冲锋枪射击时特有的跳跃的膛焰,少说也有一百多支,如此猛烈的火力,他们怎么可能压制得住!不过这两挺机枪还是发挥了一定作用,至少吸引了一部份游击队的火力,被困在车内的日军趁机争先恐后的冲了出去,动作如此干脆利落,一方面固然是被打红眼了,另一方面他们也已经意识到车厢是没有办法给他们提供任何保护的,一发无后坐力炮炮弹飞过来就要报销一车厢的人!留在车厢里只有死路一条,冲出去都还有一搏的机会,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冲呗!
只要能冲出去,他们就有把握用刺刀杀垮一切敌人!
遗憾的是,冲出去同样只有死路一条,因为特务连在离铁路不远的地方设置了十几枚定向地雷!看到日军蜂拥而出,连长脸上露出一丝骇人的狞笑,不等钟伟下令便叫:“三号,五号,八号,十一号雷,引爆!”
四枚定向地雷同时爆炸,近三千枚钢珠被爆炸冲击波高速抛掷出去,形成恐怖的金属风bào,铁扫把似的扫向从车门处涌出的日军士兵!顿时,惨叫声惊天动地的响起,面向定向地雷这一面的车身瞬间被打得跟马蜂窝似的,跳下车的日军士兵的身体在金属风bào的呼啸中跟爆炸似的喷出大团大团血雾,连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半秒钟之内到底挨了多少枚钢珠,有七八个甚至是拦腰断成两截!
只是四枚定向地雷,冲出来的七十多名日军士兵便被全部报销了!




八一物流誉满全球 四十五意外收获
被困在车厢里,冢田尚武和迫田义男都看不清外面的形势,但是从日军那些起彼伏的惨叫声和密不透风的枪声不难判断出,他们的部队正在被人屠杀。
是的,一场大屠杀!
中国军队火力之猛,战术之巧妙,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车厢那薄薄的铁皮加中国士兵射来的子弹都挡不住,火箭筒手和无后坐力炮射手射来的炮弹就更挡不住了,中国士兵连破甲弹都不用,直接上高爆榴弹,高爆榴弹穿透车皮,在车内爆炸,灼热的弹片和钢珠将车厢打得千疮百孔,车厢里的士兵要么被打个稀巴烂,要么被打成筛子,呈放射状喷溅的血沫碎肉喷得到处都是。而跳下车奋力还击的日军士兵同样会受到热烈的欢迎,下去的人少,中国士兵会用jīng准的点射和机枪扫射将他们一一撂倒,下去的人多的话就引爆定向地雷,下来多少死多少,车厢内外都是死伤枕籍,碎肉遍地,令人作呕。
一名浑身是血的大尉冲进车厢里,向冢田尚武和迫田义男敬礼,嘎声说:“阁下,支那人的火力实在太猛,装备也太先进,我们抵挡不住了!请两位阁下赶紧销毁随身携带的文件,我们坚持不了多久了!”
话音未落,一支63式自动步枪响了,一个jīng确的双发点射,趴在车厢顶部的沙袋后面用机枪拼命射击,眼泪都急出来了的日军机枪手头颅爆裂开来,头盔带着一块碎骨咕嘟嘟的滚了下来。冢田尚武定了定神,问:“支那军到底有多少人?”
那名大尉说:“不知道!看这火力,少说也有一个师了!”
迫田义男怒吼:“绝对不止一个师!我们足有五百多人,支那人还没有哪个师能一下子将我们一个大队打得这么惨的!”
冢田尚武也说:“肯定不止一个师!”在他的印象中,日军一个大队的战斗力相当于中国军队一个师,而中国装备最为jīng良的中央军苏械师或美械师战斗力也仅仅相当于他们一个联队而已。这一带肯定不会有美械师或者苏械师存在,只有那些地方杂牌师。一个地方杂牌师能有这么多机枪,这么多火炮?那才叫见鬼了!
迫田义男说:“我去看看!”推开那名大尉冲了出去。
冢田尚武叫:“迫田君,危险!快回来!”
话音未落,一发85式狙击步枪子弹便穿透了车皮,钻入中佐的左耳,然后从右眼穿了出来,脑浆迸裂。
隔了车皮还能打中,这位中佐的运气真的是背到姥姥家了!
此时日军几乎已经要崩溃了,他们被困在列车上动弹不得,两面受敌,不断有火箭弹和无后坐力炮炮弹飞过来将车厢一截截的摧毁,把车厢里的人生生撕成碎片,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下车,一下车就被定向地雷扫倒,这种无法还手,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对手的屠杀的感觉,任谁都会崩溃的!好在这时,大弯道那边震动起来,几分钟前刚刚开过的那列装甲列车终于赶回来了,打老远,车上那门75毫米山炮便开始射击,炮弹从特务连头顶飞过,炸起大团火球。这年头没有什么火控,更没有jīng确制导技术,在高速移动的时候开炮是很难命中目标的,这是一项考验人品的活。很显然,日军人品欠费了,一连发射了三发炮弹,愣是没一炮能打中。倒是列车上的机枪威胁比较大,十几挺轻重机枪同时开火,整个装甲列车跟一头bào怒的刺猬似的,成片弹雨泼过来,特务连接连有人被击中,伤亡大增!
连长勃然大怒,喝:“一排,给我打掉它!不许让它过来!”
话音未落,便有两枚火箭弹从铁路边的草丛中射出,直奔车头!提前量掌握得很好,有一枚准确无误地击中覆盖着厚厚的装甲的火车头,金属射流凭借高温和极高的速度撕裂钢铁,侵入内部,列车驾驶员和几名助手在凄厉的惨叫中被撕成了碎片。另一枚火箭弹击中装甲列车中部,又是一个大窟窿,里面的日军士兵死伤一地。接连挨了两枚火箭弹,装甲列车上的日军都有点傻眼了,在他们一贯的印象中,在铁路线上装甲列车一直是无敌的存在,极少有什么东西能够威胁到它的生存,怎么现在变得如此不堪一击了!可怕的现实让他们目瞪口呆,不知所措,还没有反应过来,78式无后坐力炮朝列车炮的炮塔发射了一枚破甲弹。这列装甲列车的炮塔部位装甲厚达一百毫米,在中国战场基本上可以无视所有反坦克火力了,像国军最厉害的37毫米反坦克炮打上去只配给它挠痒痒。然而这点厚度在78式无后坐力炮面前还不够看,破甲弹狠狠撞在炮塔上,聚能装药猛烈爆炸,极高的温度和压力形成紫红sè的金属射流,射穿了炮塔,直透内部!炮塔内部的射手被金属射流撕成了碎片,几乎就是在他们咽气的同一秒钟,储存在炮塔里的炮弹被金属射流引爆了,嫣红的爆炸气浪从装甲列车内部膨胀而出,咣一声将那门75毫米山炮托起二十几米高,一团蘑菇云冉冉升起,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滚雷般滚过天际,震得那几名攻击装甲列车的士兵呲牙咧嘴,耳朵嗡嗡了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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