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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物流誉满全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流光飞舞
钟伟说:“找小薛借的,贵着呢……西3地区,一共四十三名鬼子,西4地区,三十六人,有骡马,应该是行李小队……”
靠作弊把日军阵地前前后后看了个遍后,留下江涛继续潜伏观察,钟伟和连长回到部队中间,根据侦察的结果部署进攻。虽然日军的兵力是他们的四倍,但是钟伟显得很有底气,这种底气来自先进的武器装备以及特务连qiáng悍的战斗力,别说四倍,就算是四十倍,他也会扑上去狠狠的咬一口!
接受明确的任务之后,特务连三个一组,悄悄的朝日军阵地摸了过去,而直到此时,日军仍然一无所知!
拉开夜战序幕的是江涛那支85式狙击步枪。当特务连摸到距离日军阵地仅五十米的时候,他冷静地扣动板机,装了消音器的85式狙击步枪修长的枪管微微一颤,子弹激射而出,在一辆卡车的篷布上开出一个小小的圆孔,凿入躲在车上架着机枪充当暗哨的日军士兵头部,头颅破裂,脑浆四溅!
明哨听到子弹破空的啸声,本能的扭头望去,什么都没看见……不对,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候,他看到了一道黑豹般猛扑过来的身影,紧接着腹部一凉,一把匕首狠狠刺入肾脏再一绞,整个肾脏绞了个稀巴烂,他的身体猛然绷成弓形,白眼一翻,生生痛得昏迷过去。
江涛略略tiáo转枪口,又是一枪,东3区一名暗哨太阳xué被捣出一个大窟窿,当场丧命。
接连有哨兵被敲掉,日军意识到情况不对了,马上打出照明弹想看个究竟。江涛不予理会,再一枪,那挺九二重机的射手头上的钢盔带着半块破碎的颅骨向后飞了出去。钟伟大吼一声:“冲!!!”特务连战士们一跃而起,猛虎下山似的朝近在咫尺的日军阵地猛冲过去!火箭筒射手率先发难,几乎是同一时间射击,一大片火箭弹汇成灼热的火网猛罩过去,用的是清一sè的高爆榴弹和高爆燃烧榴弹!前者包含一千五百块预制破片,扩散半径达到二十米,后者内部装填九百枚钢珠和三千颗颗粒状燃烧剂,扩散半径达到十五米。当然,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特务连装备的火箭筒都配备了第一代红外瞄准具!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战场对他们来说是单向透明的,哪里有人哪里没人一清二楚,一动手就往人最密集的地方猛砸!
隆隆巨响震得运河河面泛起层层水澜。
爆炸火光如节日礼花般闪得日军睁不开眼。
预制破片、钢珠和燃烧颗粒化作死亡之雨倾泄而下。
数以百计的日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盖在了死亡之雨中。





八一物流誉满全球 五十杀绝
子弹密如bào雨泼向带着碎冰的河面,河面跟沸腾似的翻起无数血花和水花,在运河里挣扎着想爬上岸的日军发出绝望的惨叫,甚至朝岸上大声求饶,然而pì用都没有,回应他们的,仍然是机枪和冲锋枪的怒吼!
一梭子弹扫过去,在河面上攒动的人头就沉下好几个,泛起大片血花。
运河的水被染成了暗红sè!
村枝中佐也在放声求饶之列,而且是声泪俱下:“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投降!”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向中国人苦苦哀求的一天,他一直以为支那人都是任他屠戮的羔羊,只有支那人哀求他饶命的份!
钟伟听不懂日语,但是从日军的语气和表情还是能猜出他们要表达的意思。他下令停火,目光如剑,盯住喊得最响的村枝中佐,一字字说:“1937年,在南京草鞋峡,你们把几万南京百姓赶下长江用机枪扫射的时候,他们也这样苦苦哀求过你们吧?”
村枝中佐浑身发抖,牙齿直打架,鬼才知道是怕的还是冷的,不停地叫:“饶命,饶命……我们投降了……”
钟伟说:“他们都哀求过你们,他们都求过你们放过他们,放过他们的父母、兄弟、姐妹、孩子,可你们是怎么做的?”他打肺里发出一声咆哮:“你们是怎么做的!?你们的同情呢?你们的怜悯呢?你们的人性呢?有时候我真想把你们的xiōng膛剖开,看看你们的心肝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我更想把你们的胃挖出来,看看你们是不是吃石头长大的!南京大屠杀、广窖大屠杀、平顶山大屠杀、无人区、毒气战、细菌战……这么多兽行,就算是畜生都做不出来啊,你们怎么就做得出来!你们必须接受审判!!!”抽出最后一个满的弹匣刷一声装上,一拉枪栓,怒吼:“这就是我对你们的审判!向那些惨死在你们屠刀之下的中国军民求饶去吧,看到了yīn曹地府他们饶不饶你!!!”
连长抢过一挺机枪,吼:“一个不留!”
哒哒哒哒哒————
枪声再度响起,比起刚才来密集了十倍,两眼血红的特务连战士怒吼着把板机一扣到底,将弹匣里的子弹照着苦苦哀求的日军尽情倾泄。日军在弹雨中无助的抽搐着,人还没死,身体就已经被撕成碎片了。村枝中佐也没能例外,钟伟用56式冲锋枪对着他打光了一个弹匣。他试图潜入水里,但还没动就先挨了两枪,身体动弹不得,接着成串子弹打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皮肉大块大块的撕裂,在被撕成碎片之前,他依稀记起,1937年的南京草鞋峡,几万中国军民被他们用铁丝反绑着双手赶进冰冷的江水的时候也曾像他和他的士兵那样苦苦哀求过,而他们的回应是狞笑着扣动机枪的板机,然后看着他们扭曲着身体一排排地倒下,浮尸遮蔽江面,鲜血染红江水……
村枝大队,团灭。
钟伟清点一下伤亡,特务连伤亡二十八人,死伤也挺惨重的,不过村枝大队就惨了,启程返回淮安的时候有五百三十余人,被特务连持续一天的袭击撕咬干掉了一百二十余人,剩下那四百来人在夜战中基本死亡殆尽,仅俘虏就抓了五十多。一个连干掉日军一个大队,自抗战爆发以来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特务连以其不顾疲劳、不怕牺牲、敢打敢拼的qiáng悍作风和几百具敌军的尸体证明,他们不愧是第28团的骄子,他们无愧整个第28团第一个换装的殊荣!
纵观整个新四军的战史,一次性歼灭这么多日军的战例也是少之又少,跟日军一比十的交换比的战斗……放眼整个抗战史,也是少得可怜,特务连算是创造了历史了。大获全胜的钟伟开通电台跟参谋长联系,说:“村枝大队已经在盐雾集被我干掉了,击毙日军四百四十三人,俘虏五十,逃脱者寥寥无几……你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参谋长说:“早在天黑之前我们就已经肃清了淮安城里的残敌,成功收复了淮安,缴获大量物资、弹药……”说到这里,他苦笑起来:“团长,你这样干,让我怎么跟二营交代啊?他们还忍受着严寒在曹家镇埋伏,想伏击村枝大队呢!”
钟伟得意地说:“你就帮我跟他们说声对不起喽!”
参谋长没好气的说:“要说你说,这种惹众怒的事情我可不干!赶紧过来跟我们会合吧,特务连连续作战,已经很疲惫了,伤亡也不小,继续在外面窜着,危险!”
钟伟说:“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对了,铁道游击队会先过去跟你们会合,做好接应的准备,确保万无一失!”
参谋长说:“他们已经跟我们会合了!”
特务连从黄金大队手里缴获的一吨黄金已经交给铁道游击队携带,前往淮安与团主力会合,而特务连则四处活动,吸引日军的注意,掩护铁道游击队。这可是整整一吨黄金,一笔恐怖的财富,尤其是到了薛剑qiáng手里,价值还能bào增十倍,替他们买回数以万计的步枪、子弹、迫击炮、手榴弹,第28团当然得慎之又慎。不光是第28团,整个淮海地区的新四军都被告知,一旦发现日军有大举出动的踪迹就不计一切代价缠住他们,不要问为什么,缠住他们就对了!本来钟伟已经打定主意,哪怕牺牲特务连甚至牺牲自己,也要保住这批黄金的,没想到计划进行得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第28团几乎是兵不血刃的拿下了淮安城,运送黄金的铁道游击队也从日军那到处都是漏洞的封锁线钻了过去,顺利跟第28团会合……很好,现在就等薛剑qiáng回来了!
钟伟下令掩埋牺牲的同志,带上伤员,押着俘虏连夜赶往淮安城。至于那几百具日军的尸体,还有大批武器,他们懒得捡,全便宜了附近的民兵甚至农民。等到日军援兵匆匆赶到,看到的只是满地连兜裆裤都被扒掉了的尸体。他们沮丧地向联队长报告:“我们来晚了,村枝大队已经全军覆没了……还有,我们在地上拾到大量弹壳,初步推断,伏击村枝大队的支那军使用的都是7.62*39口径弹药,这是一种全新的弹药,我们以前都没有见过……”
联队长发出一声大吼,拔出指挥刀对着指挥桌一阵猛剁,像是在剁某个人的骨头似的。
淮安城现在仍然乱糟糟的,第28团忙着清理残敌、组织审讯,那些血债累累的汉jiān走狗和伪军通通被拎过来,罪证确凿之后立即扔进监狱去,等待他们的只能是正义的子弹。敌伪的资产也要接收,淮安是军事重镇,日军在这里囤积了大量军火、被服、药品、粮秣,在激战中,一小股伪军反正,把看守仓库的日军给做了,这些仓库完好无损地被交到第28团手里,对于第28团来说,也算是一个天大的惊喜了。参谋长在接收各项物资的时候发现居然还有个规模不小的油库,里面储存着三百多桶柴油和汽油,嗯哼,这是个好东西,回头想办法弄一台柴油发电机过来,他们就能体验一把“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幸福生活了。
除了物资之外,缴获的财物也颇为可观。伪币就算了,那玩意儿擦pì股都嫌糙,但银元可是好东西,一口气缴获了三万五千多————这帮孙子可真有钱!古玩也缴获了一些,毕竟淮安是历史名城,附风逐雅的人不在少数,不收藏一些古玩是说不过去的。参谋长下令将这些东西————包括那几万银元全部封存,等薛剑qiáng回来了再说。
铁路游击队几十号人乘夜秘密进城,走进一个秘密仓库里,解下沉重的背包放到地上一倒,金条从中哗啦啦的倒出,堆成了一座小山。队长喘着气说:“一共两千一百三十八斤零七两,一两没少,全部送到了。”
参谋长望着这座小小的金山,激动地说:“好,好,好!你们辛苦了!有了这批黄金,我们就可以做很多很多事情了,谢谢你们!”
队长摆摆手,说:“首长,你这话就见外了,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么?”瞅了瞅仓库门口的警卫手中的56式冲锋枪,吞了一口口水,说:“首长,如果你真的想谢我,就给我们配几支那样的冲锋枪吧,求你了!”
参谋长说:“好,等小薛回来了,就给你们配!给你们配最好的武器装备!”
游击队员们欢天喜地的出去了,看他们的样子,能拥有更好的武器装备似乎比背着一大袋黄金还要开心!
参谋长下令将这些黄金重新装箱、上锁,然后把仓库大门锁起来,上了两把大锁,将其中一把锁的钥匙交给警卫排排长,说:“保存好这把钥匙,在小薛回来之前,不管是谁向你要钥匙你都不能给,包括我!”
排长敬礼,说:“参谋长,你放心,在薛班长回来之前,就算是一只苍蝇也休想进得了这个库房!”
参谋长说:“两班倒,昼夜不离仓库,不能有任何疏忽!记住:人在黄金在,人没了,黄金也得在!”
排长知道这近乎无情的叮嘱的份量,一吨黄金,对于穷怕了的新四军来说,份量实在太重了,尤其是还有一个可以让黄金无形增值十倍的薛剑qiáng,这份量就更重了,真丢了,他死十次都不够!
他郑重起誓:“人在黄金在,人亡了,黄金也一克都不会少!”




八一物流誉满全球 五十一相亲
十万支步枪,几千挺轻重机枪,上千门大口径重炮,几十万发炮弹,数量如此庞大的军火,就算解放军效率再高,短时间内也无法交齐,薛剑qiáng索性先回一趟老家……算一算,都有半年时间没有回家了,该回家看看父母啦!
他的家在乡下,一个标准的农村,一幢三层半高的小楼,楼里的家电,还有两块菜地,就是他家的所有财产了。他的父母都守着那两块菜地,觉得什么菜受欢迎就种什么,种好了就用三lún车拉到菜市场去卖,赚点钱过日子。种菜这行其实风险也挺大的,往往是这种菜今年卖得很好,价格挺高,明年大家再种,它就一文不值了,碰到这种情况,菜农会亏到吐血,想要赚到钱,需要一点运气。他父母就碰到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况,好在菜地并不大,投入不算多,亏得也不算多。他搭乘公共汽车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老俩口正在菜地里割菜,他把行李一甩,裤脚一挽,叫声:“爸,妈,我回来了!”跳进菜地里帮忙干上了。
薛韧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儿子,严肃的脸庞露出一丝慈祥的笑意:“怎么突然想起要回家看看了?我还以为你把家给忘了呢。”
薛剑qiáng说:“瞧你说的,我去到哪都不会忘了家呀。上半年是因为太忙了,腾不出时间来,现在有时间了,当然要回来看看。小敏呢?还没回来吗?”
母亲袁蕙说:“她啊,已经放假了,说还要在南京玩一天,把一些资料买齐,明天再回来。你这个哥哥也真是的,回家也不去找找妹妹,跟她一起回来。”
薛剑qiáng笑:“她已经长大了,我总不能还像小时候那样一天到晚黏在她身边,让她当小狗撵吧?她不烦,我还烦呢。”
袁蕙翻了个白眼:“你跟你爸一个德行!你爸完全当自己的孩子是野生的草,能活就成,长成什么样一点都不担心……”
薛剑qiáng叫:“妈,小敏可不是我的孩子!”
袁蕙一愣,捡起块小小的泥土用力砸了过去:“臭小子,就知道在嘴巴上占便宜!你要是有小敏这么大的孩子,我还放心了呢!”
薛韧笑着说:“好了好了,别闹了,赶紧干活,还有很多菜没割呢,再不干活天就要黑了。”
袁蕙挥舞镰刀咔嚓咔嚓的割着菜,边干活边念叨着:“臭小子,二十好几了,也该找个女朋友了吧?你还想像你爸那样三十多了才找老婆不成?该抓紧了!现在男多女少,我们家的条件又不好,你再这样拖下去,年纪再大一点可就找不着了……”
薛剑qiáng耸耸肩,挥舞镰刀,干活,干活!
袁蕙是个普通的乡下人,文化水平一般般,相貌也一般般,但是很会持家过日子,为人也善良。当初她在报纸上看到了一些关于薛韧的事迹,得知这位在边境浴血奋战的英雄依然单身后,鼓起勇气给薛韧写了一封情书。当时给薛韧写情书的女孩子不少,有女教师,有女医生,有女记者,甚至还有女大学生,不管哪一个,条件都比她qiáng出十倍,百倍。可偏偏,薛韧最后拒绝了所有求爱者,拒绝了首长让他留在城市享福的安排,回到乡下和这个普普通通的乡下丫头过一辈子。绝大多数人都无法理解他的选择,由于所在的部队的特殊性,他无法得到本应属于他的鲜花、掌升以及平步青云的晋升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拒绝国家一点补偿性的安排和那些条件优越的追求者,选择一个乡下丫头?就连袁蕙也不懂,只觉得自己运气好而已。一开始的时候薛剑qiáng也不能理解,但等长大了,入伍之后,他终于看懂了薛韧的选择。他的父亲打了十年仗,早已身心俱疲,伤痕累累,只有袁蕙的淳朴和善良能让他从战争的yīn影中走出来,得到心灵上的平静,这一点,是那些条件优越的追求者无法给他的。
他们结婚之后的生活,就跟绝大多数农村夫妇一样,过得平淡、庸碌,却又不失幸福,他们最大的成就就是薛剑qiáng和薛敏这两个孩子。尽管薛剑qiáng到现在仍然一事无成,薛敏比男生还要好胜,经常闯祸,但他们仍然对自己的孩子极其满意,坚定不移的认为,他们的孩子都是最bàng的。
一通忙活,总算是把菜给收完了,薛剑qiáng把菜一担担的挑出来装上车,老两口把车拉到镇上的批发市场去卖,薛剑qiáng则回家做饭,等老两口回来吃。正在炒着第一个菜呢,三lún车就风风火火的回来了,薛剑qiáng很惊讶:“爸,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薛韧说:“你妈啊,批发市场的档主说要给你介绍个对象,就立马把整车菜都给了人家,称都没怎么称就回来了。我估摸着,少说也让人家黑了一百来斤。”
袁惠满面春风,拉着薛剑qiáng的手说:“儿子啊,批发市场的张叔跟我很熟,在卖菜的时候跟我唠了两句,得知你还没有对象后立即拍xiōng口说给你介绍对象,这么热心的人,上哪找啊,别说少了一百来斤菜,连车都给他又有什么嘛!”
薛剑qiáng皱起眉头说:“妈,不是说好了让我自己慢慢找嘛,我最烦相亲了!”
袁蕙脸一板,说:“让你自己找,你找得到吗?退伍多久了,连个影子都没找着!这次你必须听我的,明天认真的做个发型,跟我去相亲!那女孩子的照片我看过了,可漂亮了,你要是能找到这样的老婆就偷笑吧!”还掏出手机来tiáo出照片给薛剑qiáng看。
薛剑qiáng瞅了一眼,照片上的女孩子染着黄sè长发,化着很浓的装,一身的名牌,青春bī人,看起来是很漂亮的,但是那浓得吓死人的妆却让薛剑qiáng对她的印象大打折扣,这种妖艳贱货,很明显不是他的菜。
倒是像苏菲这种相貌姣好甜美、爱说爱笑、努力上进、一点架子都没有的女孩子比较对他的胃口……
他想都没想就要拒绝,但是看到老妈板着脸,话顶到嘴边,最后还是咽了回去。他知道,受难的时间到了……
虽然心里挺不乐意的,但是第二天傍晚,薛剑qiáng还是老老实实的跟着老妈来到市区一家饭店,老老实实的订好位置,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等。这一等就等了一个多小时,电话才响,是那位批发部的老田打来的,说人已经到了。袁蕙兴奋的对薛剑qiáng说:“人呢已经来了,我回避一下……”
薛剑qiáng说:“妈,你回避什么啊?留在这里喝茶,反正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袁蕙说:“你什么话!你妈我一个乡下妇女,人家女孩子见了能乐意啊?我先回避了,你呢,就好好陪人家吃顿饭,大方一点,幽默一点,别那么死板,一定要把女孩子哄开心了,知道不?”说完就走了。
一阵香风飘了进来,一位染着金sè长发、身材高挑、打扮时髦、蹬着一双鞋跟长度堪比军刺的高跟鞋的女郎迤逦而来,打量了薛剑qiáng一眼,曼声说:“你好,我是李曼,你是……”
薛剑qiáng说:“薛剑qiáng。”
李曼说:“不好意思,来晚了一点,让你久等了。”
薛剑qiáng说:“也没晚多少,也就七十八分钟而已。”
女郎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颇为jīng彩……约会迟到仿佛是女孩子的专利,她们所谓的“来晚了一点”少则二三十分钟,多则个把两个钟,男生即便等得再不耐烦,也要努力表达自己的大度和风趣,没办法,谁让这是女人的专利呢?这位倒好,连迟到了多少分钟都给她算得一清二楚!
有了这种不愉快的开头,气氛注定好不到哪里去了。薛剑qiáng叫来服务员,手脚麻利的点了好几个菜,然后把菜单递给李曼,让她爱吃什么自己点。
李曼优雅的点了几个菜,然后问薛剑qiáng:“来点酒吗?”
薛剑qiáng说:“老白干吧,谢谢。”
李曼又愣了一下,问:“不来杯威士忌吗?”
薛剑qiáng说:“没兴趣。”是真的没兴趣,洋酒他喝不惯。
李曼咬了咬嘴chún,对服务员说:“一杯老白干……”
薛剑qiáng说:“来一瓶。”
这次李曼不咬嘴chún,改咬牙了:“给这位先生来一瓶老白干,给我来杯威士忌,谢谢。”
把服务员打发走了之后,李曼又一次打量起薛剑qiáng来。嗯哼,一米七多一点的个子,颇为健壮,脸部lún廓坚硬如刀雕,额头高耸,浓眉大眼,皮肤晒得黝黑,坐得端端正正,目不斜视,处处透着一股迥异于由于韩剧日剧台剧红极一时而大为流行的nǎi油小生、小白脸的硬朗与严肃,怎么形容呢?这家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把工兵锹,看着土,但一家伙抡过去随便划拉到哪里,那个倒霉蛋都要都要进急救室请骨科、外科、神经科、微细血管科专家联手救治了。这份异于常人的硬朗与严肃反倒让他有了一种难言的魅力,李曼决定跟他聊聊,眯起眼睛自我介绍:“我在一家大型广告公司当行政部经理,你呢?从事什么工作?”
薛剑qiáng说:“当了四年兵,两年前退伍,然后做了一年多的快递,前段时间刚关门大吉,现在成了无业游民。”
李曼窒了一下,问:“那你父母……”
薛剑qiáng说:“我父亲是农民,我母亲也是农民,还有个妹妹在读大学。”
得了,有了这句话,女孩子对他的印象分基本上跌到负分滚粗的地步了。父母都是农民,自己又失业了,还有个妹妹要读大学,那还谈个pì啊!现在的女孩子找对象,谁不是尽量找条件比较好的,好让自己过上更好的物质生活,少吃点苦?这位……算了,先不说她愿不愿意,就算她愿意,她父母宁可把她扔井里也不会让她嫁给这个穷光蛋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这两位一个埋头猛吃,一个万般无聊的拿着手机在触屏上一个劲的划拉着,连话都不多一句了。饭一说完,立马说再见,连个电话号码都没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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