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壁炉里的火光一闪一闪,影子在墙上跳动着。我望着熟睡的芦雅,又看到窗外急骤的bào雨,想象这次出海的情景,希望在航行中,这样糟糕的天气不要太多。
此刻,我虽然坐在干燥舒适的小屋,但心里却很沉重。这此出海最少也要五个月才可以回到小镇。我走之后,床上这个女孩如何安置,让她回家等于把她bī上绝路。
地下室储藏着十箱风干食物,我本想在去西哈努克港之前,把这些吃的送给扎达瓦家。那是个处在饥饿边缘的家庭,而且有我那位年yòu的未婚妻,我当然希望他们能挨过我离开后的日子。
在芦雅这个可怜的孩子到来的前几日,扎达瓦曾领着那个要嫁我的女儿伊凉来过我的阁楼。这个四十多岁的柬埔寨男子,已经佝偻得像个老头,而他身边的女儿,却生得亭亭玉立,脖颈处露着干干净净的肌肤,在来之前显然刚洗过。
这个叫伊凉得女孩,虽然身着穷困人家的破旧衣物,可她躯体发育得很均匀,颦足都散发着少女楚楚动人的气息。
那天,扎达瓦就想把女儿留在我这间阁楼里过夜,但我没有同意。我想我万一在出海时遇到凶险,不能平安回来,留下年yòu受孕的妻子,岂不是让她和肚子里的孩子遭受世间的疾苦。
扎达瓦虽然贫穷苍老,生活受尽艰辛,但他却是个憨厚、正直的明白人。他看出我对伊凉不是只为欲望,我也关心她的未来,老扎达瓦就很高兴的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又把女儿带回了家。
父女俩临走时,我把储存柜里大部分的食物给他们,并告诉扎达瓦,我出海之前会再给他多些食物。
扎达瓦很感激地对我笑着,伊凉也抬起漂亮的小脸儿,用她清澈的眼睛看我一下,又快速地低下了头。
那是我第一次端倪这个十六岁的女孩,难怪镇上的人们说她是当地最漂亮的姑娘,当时我信了。
出海的日子终于到了,我把七箱子食物送给了扎达瓦,同时也留给芦雅两箱多点的食物。并叮嘱芦雅帮我照看好阁楼,平日里不要出门走动,万一遇到危险就躲到床下的密室,里面有一把短枪,关键时刻用来防身。
在把大包小包的货物和出海必须品装上马车之后,我就奔向了西哈努克港。从这个小镇到达目的港口,需要三天的时间,如果天气够好,两天时间也足够了。
斯喏号船是不会因为我的迟到而等待的,所以路上我赶得很匆忙。马车几次陷进泥坑,无法继续前进,我只好把车上的货物全部搬下来,等把车拉上来之后,再把货物一件一件搬回到马车上。
这样的感觉远没有坐在酒馆舒服,但为了在下一年里有足够的瑞儿,照例去酒馆快活,我现在必须解决掉一切困难。
使用马车的唯一好处是不用燃油,也不用配备饲料,丛林里到处是茂密的枝叶,只要把马解下来,任它啃食上两个小时,它又会继续拉着我和行李向西哈努克跑。
第二天的晚上,遇上了bào雨,我和马儿不得不停下来避一避,在一丛两米高的guàn木上,我把备好的帐篷固定在上面,又把马车上的物资整理平坦,使我疲倦的身体可以躺下来休息。
帐篷外面电闪雷鸣,马儿在帐篷里却很安静,慢慢咀嚼着周围的植物。我也吃了些干硬的蜡肉和坚果,心里想着小屋的感觉,也惦记起芦雅一个人会不会害怕。
我想斯喏号已经靠岸,明天晚上它就会离开港口,去往非洲的好望角。克罗泽群岛上的土着,也一定盼望着我的香料和干果。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雨还不见转小,但我不能再等了,否则会延误登船的时间。我拆除了帐篷,把货物裹严实,驾上马车在雨中狂行。
等到了西哈努克港,斯喏号也刚好靠岸,我填写了单据,把货物搬进船舱,就在一个狭小的船厢里睡下了。
这个巨大的货lún比去年破旧了很多,想来这一年在海上,没少遭遇风浪和海盗。巨大的甲板被冲刷抹洗的像斑点狗的皮,船长还是那个矮胖的老头,带领着各地逃犯组成的水手们。
我裹紧了披在身上的羊皮毡子,不去想他们,我得早点休息了,明天还要和这群水手们一起干活,清洗甲板和维护桅杆。
夜里的风雨更大了,整个船身像抱在妇女怀里的婴儿,来回地摇晃着。我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三天来的疲倦使我很快进入梦乡。
人性禁岛 货舱里的偷渡客(2)
货舱里的偷渡客(2)
这时那个矮胖的船长跑了过来,一把抓住她的长发,拽着往甲板下推,她拚命挣脱,船长的双手死死攥住她的手腕,笑着说:“宝贝,回去吃药睡觉。”几个凶神恶煞的水手也冲了上来,把这个疯癫得女人抬举走了,金发女郎边挣扎边尖声诅咒。
我在泰国做雇佣兵的时候学过英语,能听出这个疯女人大概的意思是,她的孩子掉海里了,谁肯去救他,她就同这个人做爱。
我去年就见过这个疯女人,她当时也是在海上落了难,但她究竟是美洲人还是欧洲人我不清楚,后来给船长做了老婆,半年就疯掉了。
这几天,我站在高高的桅杆上,经常会看到几个男水手偷偷溜进关疯女人的船厢。而那个矮胖的老头儿船长,自己也是常常提着裤子从里面出来。
刚才抬走疯女人的几个男人里,有个身型高大、肌肉发达的大胡子男人,那家伙是个来自法国的流窜犯,那几个光膀子的马来西亚水手很像他的手下。
我不明白巴萨迪这个猥亵的老头儿为什么会雇佣他们,这些人在船上很少下岸,他们大概习惯了飘在海上的放浪生活。
晚上,我躺在船厢的吊床上,今夜天气格外的好,月光撒在湿漉漉的甲板上,海面泛着黑sè而沉重的光,弥漫的白sè水汽中充满了神秘。我想起了我那舒适的阁楼,还有芦雅和伊凉。
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甲板上突然响起了错乱的脚步声,我匆忙坐起身,将匕首chā到靴子里,又在后腰别上一把贴身手枪,寻着晃动的煤油灯光上了甲板。
我猜想,斯诺号上一定有人使用了电能光源,才使得海盗在漆黑得夜海上发现了我们,大家这会儿胡乱跑动,应该是在做厮杀前的准备。
等到了甲板才发现,他们是往lún船的货仓跑,我从一个泰国水手的口中隐约听出,好像有偷渡客躲在里面。当时那些水手们像发现了黄金似的,人人兴奋着急忙向那里奔去。
偷渡客在船上被发现,下场是很惨的,因为他们没有签证,船舶一旦靠岸后,被当地海关查出来的话,是要重金处罚并引发行政纠葛。
许多心狠手辣的船长,会直接命令水手,把偷渡者扔下大海,铲除给自己造成麻烦的隐患。而巴萨迪就是经常做这种事的人。
我跟在那些杂乱的脚步后面,试图去看个究竟。这个椭圆型的仓库里,堆满了签单者的货物,很多麻袋堆放在一起像座小山。几个水手把油灯举过头顶,照进高高的麻袋后角,果真有两个脏兮兮的小家伙,正挤在一起浑身颤抖。
那个身体多毛、像猴子一样的水手,急切地冲进里面。抓住其中一个偷渡客的头发就往外拽,而且嘴里还兴奋的喊着:“是女的,两个女孩儿。”我当时心里就是一沉,这些恶棍如此兴奋,一定是想jiānyín她们。
外面站着的一个水手,也用泰语兴奋地回应道:“这下有的玩了,天天可以过足瘾,等船快靠岸的时候,再把她们丢下海喂鱼。哈哈,哈哈。”
老巴萨迪站在旁边没有说话,但他脸上堆满了yín笑。一个身体细长的小女孩,裹着脏得油亮地山羊皮袄被揪了出来,女孩拼命扭打着,想挣脱抓疼自己头发的手。
当看到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我惊呆了。芦雅,居然是芦雅,她怎么会在这艘船上?热血顿时冲上我的xiōng腔,我双手一挥,甩开站在我前面的两个水手,一把掐住了那个猴子模样的水手的脖子。咯咯两声,喉结错位的声音发了出来。
众水手都惊讶地看着我,一个刚被我甩倒的水手高叫着,冲我扑过来。我抬脚一个侧踹,踢在他的小腹上,他人立刻飞了出去,摔跪在仓库的门口,嘴里不住的呕吐,其余几个水手急忙过去扶他。
那个法国流窜犯见状,喘着粗气,怒目横睁的挺着发达的xiōng肌向我走来。老巴萨迪却拉了他一下,示意法国男人别冲动。
“呵呵。”巴萨迪笑了两声,眯缝起他狠毒的眼睛,对我说:“追马先生要管闲事?咱们可是生意伙伴,别为了两个小娘们儿伤了和气。你要想先玩这俩姑娘倒也可以,但是我保证不会让她们留在船上,弄脏了我遵守国际条约的好名声。”
“这姑娘是来找我的,她的安全我追马负责,巴萨迪先生要是担心海关检查,我可以把这趟货物的一半利润交给你。拿到钱你们可以买女人去快活,卖我个面子如何?”我边说话,边用眼睛扫视着身后的水手。
以我做雇佣兵多年的经验,歹毒的恶徒总善于背后偷袭,巴萨迪虽然是个萎缩的老头,但他江湖经验很老道,他知道我曾在两分钟之内杀死过七个同等素质的佣兵。若真跟我死斗起来,他损失得代价也很大,于是他就转动着眼珠儿,思考我提出的条件。
被我抓住咽喉的水手,因窒息憋得直翻白眼,他已经放开了揪住芦雅头发得手。我不想要他的命,给自己惹来更多麻烦,就把他推倒在地上。
芦雅眼含泪水扑进我的怀里,她抱紧我的腰,呜咽着说:“伊凉,她也在里面。”我拍拍芦雅的肩膀,但我的眼睛仍警惕着四周的恶棍水手。我告诉芦雅去拉伊凉出来,她立刻抹了抹眼泪,跑过去拉出了伊凉。
“巴萨迪先生,你看到了,这两个女孩都是来找我的。”我知道这个老家伙jiān诈,就让他提条件,他也看出两个女孩肯定动不得,只能打我那批货物的主意。
“呵呵,追马,我知道你是特种兵,杀人如麻。不过我的人有十几条,火枪十多把,但大家伤了和气也不好,可我手下的人得吃饭,得玩女人。这样吧,你把这趟货物全部的利润给我,我也好对手下的兄弟们有个交代。”这小老头儿虽然个头儿小,但野心不小。
人性禁岛 绑在船舱里的女人(1)
绑在船舱里的女人(1)
我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明显是要打劫我,可qiáng龙难压地头蛇,再加上照顾两个女孩的安危,真若撕杀起来确实束手缚脚。于是,我就慷慨地对巴萨迪说:“好,钱财乃身外之物,和众位交个朋友也值了。”
伊凉紧紧地贴靠在我后背,她头发散乱,眼睛惊恐地注视着四周。我看了一眼老巴萨迪,又看了看仓库门口,示意他们让开路。我让两个女孩先出去,到外面的甲板上。我自己依旧保持着随时战斗的姿势,小心堤防着退了出来。
拽着两个小姑娘,我跑进自己租用的舱厢。芦雅和伊凉一进到里面,就再也忍不住的抱住我痛哭起来。
我知道这五天来,她俩一定受了不少委屈。芦雅抬起脏乎乎的小脸,眨巴着泪眼看着我说:“对不起,我们不该来,害你货物全没有了。”
我笑了笑,抚摩着她们两个的头说:“傻丫头,他们敢拿走我一个麻袋的货物,我就会崩开他们的脑袋,不是我言而无信,是他们乘人之危敲诈我,死也是自找的。现在还不能确定我们是不是安全,也许到了后半夜,他们会突然冲进来。因为,巴萨迪老jiān巨滑。”
“傍晚的时候,我和伊凉躲在货舱里,听到下面有女人的哭喊声,一定是这些坏蛋在做坏事。”芦雅说完,看了看伊凉,伊凉对我点了点头。
我问芦雅听到的是不是一个讲英语的疯女人,芦雅摇了摇头,思索片刻对我说:“不是,听起来像日语,大概她当时正受到伤害或者折磨,那哭叫声听得我们心里好怕。”
我这才想起今天获救的那个抱小孩的女人,印象中小孩被类似和服的衣物包裹着,而那些家伙,一定是在祸害这个虚弱的女人。
我对伊凉和芦雅说:“你们在这里等我,哪儿也不要去,拿上这把枪,听见我的声音再开门。只要有危险,就向他们开枪。
从小镇出行之前,我一共带了三把手枪和两只长枪,其中一只是远程射杀的莱福步枪,专门对付海盗用的。我把两只手枪别在后腰,背起一只密林枪,偷偷地寻往甲板底层的仓库去了。
上了甲板,我发现船长室亮着灯,很多人影在里面晃动。他们也许在讨论刚才的事情,更可能是商量着一会儿如何对付我。
借着朦胧的月光,我悄悄回到货舱,在中间的木板上,发现一个木箱子格外显眼地摆在那里,我想日本女人一定还在下面。推开木箱,下面是一个可以揭开的木板。时间紧迫,我必须加快行动。
掀开木板之后,我钻了进去,里面挂着两盏煤油灯,脚下全是稻草。一个被扒光衣服的裸体女人,绑在角落的柱子上。
那女人看到我进来之后,她立刻恐惧不安,我箭步跳过去,捂住她刚想哭喊的嘴巴。她仍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发过呜呜的声音,那两只惊恐的眼睛,慌乱地瞪着我哀求。
我对她做了一个示意她安静的动作,她看到我身上的武器才明白过来,知道我是来救她,不是玩弄她的恶徒。
这时,入口处突然有了响动,一个水手朝里面漫骂:“比我早到一步,该老子快活快活了。”说着就有一只脚伸了下来。
我即刻翻滚到yīn暗的角落,先躲藏起来,因为现在不能确定上面来了几个人。下来的是那个马来西亚水手,毛茸茸的像只变异猴儿。
他yín笑着向裸体女人走去,边走边解裤子。
女人的哭声更是刺激了这个恶徒的欲望,他抽出皮带,裤子唰地掉到地上。这个家伙儿用皮带朝女人的大腿打了两下,女人痛苦的声音更是响亮。他则嘿嘿地笑了起来。
我现在确定出,这家伙是一个人单独下来,于是就匍匐到他身后,左手一把捂他的嘴巴,右手的瑞士匕首轻松割断了他的喉结。
为了使女人不被乌血喷到,我用力下扒死者的头,让刀口处的血液平缓的流下,然后拖着尸体进了黑暗的角落。
正当我回身去解女人身上的绳索,入口处又有了响动,我焦急的蹲回黑暗的角落,再次埋伏起来。
人性禁岛 绑在船舱里的女人(2)
绑在船舱里的女人(2)
这次下来的是那个法国流窜犯,他身边还带了两个跟班。他们一前两后,一面相互说笑着,一面指着女人比划。
法国壮汉会讲泰国语,他对两个跟班说:“我们三个一起上,我要用她的嘴巴,你们两个搞她后面,一定要同时进行,别让我没快感。”
那俩个跟班儿,好像对法国壮汉不跟自己抢喜欢的女性部位而感到高兴万分,yín笑布满在他俩脸上。
就在他们三个人猴急的拆解捆绑女人的绳索之际,我用右脚蹬住身后仓墙,让自己像一只弓箭似的把身体射出,一个跟头翻滚到他们三个身旁,两把匕首分别chā入两个跟班儿的肋骨,他俩没能发出任何的叫喊就倒了下去。
接着,我起身攻步,挥刀刺法国佬儿的心脏,不料这个身型壮硕的家伙,急忙后跳躲了过去。等我再挥第二刀的时候,他向我的太阳xué侧踢过来,一脚落空之后,对我摆起了中国功夫的架势。
我虽然身体流着中国人一半的血液,但熟悉的全是泰拳和军用搏杀,几个回合下来,没能找到刺杀他的机会。为了不制造响动,招来他的帮凶,我扑过去和他近身扭打。
这家伙的力气很大,将我压骑在他身下,然后搬转着我的手腕,把我握在手中的匕首尖刃渐渐bī向我的xiōng膛。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砰的一声,一根粗大的木棍打在法国佬的头上。原来,那个日本女人已经挣拖掉绳索,她拣起一个女人也会使用的武器帮我。这一棍打的力气不是足够大,法国佬只是猛得摇了摇脑袋,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但这一下对我可是帮了大忙,我把力道汇集在脚尖,猛地提起右腿,重重踢在法国佬的后脑上。他一时疼痛难耐,一只手条件反射的空出来去抚摩痛处。我抓住时机,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又把刀尖对准他的心脏往下bī近。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反抗,而我又担心外面会再下来恶徒,就不顾一切的和他拼蛮力。僵持了大概两分钟,这个法国佬儿头上黄豆大的汗珠涌起,而我同样是满头大汗。
由于我在上面,我脸颊上一颗坠落的汗水,刚好滴进了他的眼睛,他一时痛痒无方,只能睁着另一只眼跟我撕杀。我死死压制着他,并有意将脸上滑落的汗水再一次滴入他睁着的这只眼睛。可是他已经有了保护眼睛的意识,我一时很难成功将他刺死。
由于过度的扭打,我的羊皮坎肩儿突然撕开,露出我坚硬的xiōng膛,这个法国佬儿,看到我xiōng前那道十字刀疤,他面部表情突然格外地恐慌。
一刹那,我感觉对方的力气减弱了一半,我奋力向下一冲,整个匕首没入他的心脏,之后狠劲儿反转刀把。因为多年的杀人经验告诉我,杀体积庞大的敌人,一定要加重杀伤力度,不然很可能遭受对方临死前的致命偷袭。
拔出匕首,将血刃在死尸xiōng口的衣襟上抹干,然后chā回小腿后的刀鞘。我拉着日本女人的手,急速的向上爬出,等到了甲板上,却发现船上许多水手正带着枪械奔向我的舱厢。
他们以为我此时一定在自己的小吊床上睡觉,殊不知我正端着密林抢,就站在他们身后。
在走到甲板侧翼的时候,由于是一条狭直的过道,我毅然扣动了扳机,八个水手一个也没有逃脱,不是被子弹直接射死,就是被子弹间接穿死,但我却没有看到老家伙巴萨迪。
我让日本女人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别出声,也别动,直到等我回来。她很聪明的会意了我的意思,对我点了点头。
我来到船长室,巴萨迪正拿一个对讲机呼叫:“南纬33度,东经……海魔船长请支援我,那个家伙要抢劫咱们的毒品。”
我隔着窗户玻璃,将密林枪tiáo试成单发,准确地射杀了他。可问题严重的是,我当时只听到纬度,没有听清楚经度。
lún船在刚才发现芦雅和伊凉时,就开始偏离了航道,而且海魔船是个国际通缉的海盗组织,他们贩卖毒品,烧杀yín夺无恶不作,手段格外残忍,原来巴萨迪一直和他们勾结。
我知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一带海域,不然当那群海盗前来接应,我们是必死无疑。我回去拉上日本女人,给她找了件羊皮坎肩儿穿上,又在锁疯女人的舱厢找到那个日本女人的孩子。
人性禁岛 死亡边缘出现岛(1)
死亡边缘出现岛(1)
我埋下头去,用舌头舔她的伤口,清理周围的血迹和可能引起感染的wū物。
我很熟悉人血的味道,战场上曾经因为饥饿、求生的欲望迫使我吃过战死队员的肌肉。现在,为了使这个日本女人活下来,我不得不一丝不苟的这样做着。
清理完她伤口里面和表皮的wū物之后,日本女人的脸上渗满了汗水。我让她双腿分开着,不要并拢,以便保持空气流通,利于伤势的恢复。
我用羊皮毯子裹紧她支开的双腿,又把我穿着的羊皮坎肩儿脱下来套在了她身上,日本女人的疼痛感减轻许多,她安静地躺在橡皮筏里,很快的睡着了。伊凉和芦雅两个人,交替着划船和抱小孩。
刚才的行为,让这两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很吃惊,她俩什么也没说,但从她们不安的表情里,看得出受了一些惊吓和刺激。我捧了海水漱口,然后吐在自己的裤子上,因为鲨鱼的嗅觉十分灵敏,我必须小心。
黑暗和水气开始减退,我知道太阳就要跳出海面,但我不能确定现在离斯喏号有多远,橡皮筏是否在向西行驶。芦雅和伊凉也疲惫不堪,划浆的速度慢了很多。我让她们俩个休息一下,自己拿过另一只浆,继续划船。
从大船上逃下来的时候,海魔号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我必须争分多秒。因为海盗船在海面上搜索目标的范围极大,而且行动迅速,我们的小橡皮筏一旦被发现,我们的生命也很快被夺去。当时离开斯诺号时,我甚至来不及带上足够的食物和淡水,而现在,我们五个人挤在橡皮筏里已经超载。
太阳终于出来了,白sè的水气开始在晃动着的海面上蒸腾,我们的心情都舒缓了一些,我也开始感到疲倦,想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大概到了八九点钟的样子,辽阔的水面上稍稍吹起了海风,我很高兴,因为借着风力可以让划浆轻松一些。这时,日本女人被孩子因饥饿而哭闹的声音吵醒了,她的脸sè依然很白,但有了些许的活气。
我对日本女人点了点头,告诉她伤势有了好转,她红着脸焉笑了一下,说了一些日语,我只听懂她最后那句谢谢的话:阿里丫多。
她从芦雅怀里接过孩子,敞开我穿在她身上的羊皮坎肩,掏出一只白皙丰盈的乳房,把褐sè的肥乳头塞进哭闹着的小孩嘴里。
我给了芦雅和伊凉一些干鱼片,也给了日本女人一块腊肉,这个日本女人约莫三十四五岁,容貌俏丽,体态丰腴多姿,应该属于日本中产阶级里的女性。
这时我突然想起有很多话要问。“芦雅、伊凉,你们不在小镇上等我回来,怎么躲进斯喏号船舱里了?”伊凉和芦雅互相看了一下对方,泪水便在眼眶里打起了转转。
“追马,你刚离开,小镇就来了坏人,见人就杀,见吃的就抢。我跑去阁楼找你,正好芦雅在,我俩就躲到床下的密室。大火烧了一夜,等天亮后,我和芦雅钻出来的时候,四周什么也没有了,全烧光了,我们的爸爸妈妈也都被杀害了。”说完,两个女孩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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