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我问他俩:“那帮坏人穿什么样的衣服?使用什么武器?”可她俩毕竟还小,终究也说不清楚。我对她们说:“别哭了,现在我们几个在海上漂流,也是九死一生,如果运气差,碰不上岛屿,就十死无生。”
我看到她俩小手上起了很多水泡,知道是木浆磨出的,就用匕首从裤子上割下布条,给她俩分别包扎好。
日本女人把吃了一半的腊肉交还给我,并用英语单词告诉我把它吃掉,我知道她是想节省食物,让大家都有生存的希望。我接过那小半块食物,放回了袋子,告诉她们我不饿。
日本女人继续用英语单词和我说话,从那蹩脚的交谈里,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小由池春。她从南非看望丈夫回国,遭遇了红魔海盗,所乘的客lún被炸沉了,她对这个海盗组织有些了解,知道他们是出了名的残bào,就抱着孩子及早跳海逃生才免遭一死。之后,她和孩子在海上漂了整整一天,最终被斯喏号捞上船。
我们继续寻找岛屿,接下来的两天里,大部分时间是我一个人用浆划水。芦雅和伊凉的手,已经疼得不能再握任何东西。日本女人仍是筏上最虚弱的女人,但她每天都有一些好转。
人性禁岛 死亡边缘出现岛(2)
死亡边缘出现岛(2)
漂流到第三天的傍晚,淡水和食物早就没有了,我做雇佣军的时候,曾有过七天不进食,三日不粘水的经历,那也是在恶劣条件下迫不得已,硬撑到第四天,我就开始吃饿死在身边的队员身上的肌肉了。
海上漂流的三日里,我尽量把食物和淡水留给这三个女人,尤其是池春,她摄入足够的淡水,以需给婴儿提供nǎi水。我的嘴上泛起了白sè的水泡,上午的时候,我用自己的niào液润了润口腔,才稍稍提起一些jīng神撑到现在。
当然,在我战斗的经历里,做过很多次以小便自救的事。我也开始让她们三个把niào都撒进水袋子里,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如果不这样做,肯定会有人死去。
夜sè快要降临的时候,还不见下雨的征兆,我继续划着木浆,心里焦急万分,祈祷着周围的视野里,能及早出现一座黑幽幽的岛屿。
池春中午的时候,就要替我划浆,我没有同意,因为这不是一般的体力工作,双臂发力会使她下体充血,不利于伤口愈合。
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尽快使伤口愈合是很重要的,要是赶上bào雨,我们就必须下到海水里,抓着皮筏前进。到时候,最痛苦的恐怕就是池春。
我感到木浆越来越重,手掌磨出的水泡大部分开始冒血。芦雅和伊凉几次过来要替我划水都被我拒绝了,她俩的小手已经肿得像个小馒头。池春向我面前靠了靠,她把怀里的孩子交给了伊凉后,固执的拽我的胳膊,也要替我划一会儿。
我还是不让她来划水,池春很着急,她认为我已经到了生命的极限,再撑下去非死不可。在我扭转脸庞的一刻,她已揭开羊皮坎肩儿,掏出一只洁白充盈的乳房,托在我的嘴边,不停的用英语单词告诉我吃。
池春的举动使我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如果我晕倒或者死掉,这个筏上的任何人都不会活多久,我必须清醒着,我是她们的希望。
nǎi水终于滋润到我大脑的神经,使意识渐渐清醒,我轻轻地推开了池春。
池春cháo红着脸,她羞赧的表情是那么的动人和妩媚,我告诉她赶紧躺好,好好养护伤处。然后,我又拿起木浆奋力的划水,芦雅和伊凉看到我jīng神比刚才好了许多,又看了看着躺着的池春,也跟着轻松了许多。
阳光发出落山前的颜sè,使辽阔波浮的海面泛着金光,天空的高处,突然传来两声海鸟的声叫。我们同时抬起头来仰望,我兴奋着告诉她们,这附近很可能有岛。可是我无法确定岛的具体方位,如果划偏了方向,就会错过登陆的机会,那真是必死无疑。
水面开始吹起了海风,人的鼻子可以感受到空气里的cháo湿,我既高兴又担心,如果即将到来的是一场小雨,就会有淡水补给,这样大家可以支撑更久。
倘若是狂风bào雨,橡皮筏会轻易被吹翻,或者被浪头打翻。此时我们都是渺小的,被巨大而恼怒的海吞没很容易。
我加快了划船的速度,争取在降雨之前,幸运地找到一座岛。突然,在离橡皮筏三十米的地方,跃起一只巨大的鱼。开始大家都吓了一跳,等我看清楚之后,才告诉她们不要担心。
那是一只巨大的四腮旗鱼,又叫大青枪鱼,嘴巴尖而细长,背上有条高长的鳍,撑开后像把扇子。我以前见过这种鱼,但头一次见到如此大的一只。
那只巨大的旗鱼,正在追咬一只年轻的海龟,cháo湿的空气使它兴奋异常,不断跃起在海面上。看到这些我高兴坏了,我想只要把旗鱼赶跑,那只受伤的海龟将会是我们的食物。
我放下手中的木浆,告诉池春捂住婴儿的耳朵,芦雅和伊凉也下意识地跟着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抽出被她们坐在pì股下的莱富抢,当然,旁边还有一支密林枪和三支手枪,这些武器都被我在上皮筏的时候拉了保险。
在茫茫的大海中,任何一支走火就会射穿了载体,而我们的下场,会和皮筏一样。我半蹲在皮筏上,晃动着的海水使我很难jīng确的瞄准。
只要兴奋的旗鱼再次跃出海面,它那巨大的身体会轻易被我射中。也许上帝真的开始眷顾我们了,这只嚣张的旗鱼只顾嘶咬受伤的海龟,它频频跃起老高,追逐得不亦乐乎,全然意识不到被射杀的危险。
砰!我扣动了扳机。可以肯定,我射中了它,这下它不再跳跃。我放下枪,急忙把橡皮筏向受伤的海龟划去。等我靠近之后,那只墨绿sè的海龟在不停地冒血,龟的两只后腿已经被咬没了。
我用手把它捞了起来,海龟奄奄一息。我拔出匕首递给芦雅,让她把海龟切成小块儿,分给大家吃。为了让她们吃得下生肉,我先把两块儿放到嘴里嚼,然后告诉她们多咀嚼,让味蕾适应那股腥味儿。
这两块儿海龟生肉太关键了,溶解在胃里之后,使我拿起木桨的双臂舞动的比先前快了许多。
人性禁岛 死亡边缘出现岛(3)
死亡边缘出现岛(3)
三个女人开始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唯诺诺的不敢吃,不过饥饿很快征服了她们。现在,她们边吃边笑对方痛苦得吃相。
这只受伤的海龟,确实给我们带来些欢快的生气,等一会儿清凉的雨水再滴入的嘴巴,我们就会像龟裂地表下的泥鳅,被guàn溉和滋润的充满生机。
我告诉她们要赶快离开这一带,海龟的血腥气味儿会随着海风吹出很远,如果附近有鲨鱼群,希望它们都去追赶那只被子弹打伤的旗鱼,好让我们逃生。
上帝还是对我们不满,黑云不知道从什么方向涌来,压在我们头顶。每个人都很惊慌,知道这将是场bào风雨。
皮筏划出一千米的时候,海上就掀起了巨浪,池春怀里的孩子吓得大声哭。瓢泼大雨像打翻的水盆,不住的冲刷下来,我让池春把孩子交给我,然后大家都下到海水里,抓紧皮筏的边缘,防止被巨浪冲跑。
孩子被我顶在头顶,我们肩膀以下都没入海中。我看了一眼身后的池春,担心她的下体因海水侵蚀而疼痛,池春用坚毅的目光向我点了点头。我又对着芦雅和伊凉大喊:“不管遇到多大困难,一定要抓紧皮筏,一但被海浪冲走,在漆黑的夜里很难救回。”
她俩齐声对我高喊:“我们会的,你照顾好小孩。”接下来我们就在海水中挣扎,巨浪、海风、bào雨、雷电、寒冷蹂躏着我们。
我又对她们大喊:“抓紧绳子,尽量节省气力不要游动,我们现在就是坚持,熬过这恐怖的天气。”
孩子的哭声在bào风雨中显得格外微弱,我示意池春用双腿夹住我的腰间,避免在海水里过度蹬踏使伤口恶化。我现在还是有信心带领她们一起活下去的,那两块儿海龟肉和现在充沛的淡水,为我提供了很多能量。
虽然我们自己没感觉到移动,实际上,巨浪却把我们冲击了很远。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就在我们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又一道极亮的闪电划破黑夜。
“岛,是海岛。我看见了。”伊凉惊喜得叫着,她的叫声使我们每个快要放弃的人立刻打起了jīng神。我大声喊:“伊凉,你确定看到的是岛吗?你还清醒吗?是不是幻觉引起的海市蜃楼?”
“没有,刚才闪电划过的刹那,我看见前面有黑乎乎的山峰出现在海面上。我很清醒啊!”伊凉又大声地喊了一遍。
我兴奋到了极点,用更大的声音对她们喊:“不要放弃,都打起jīng神来。我们要登陆了,我们有希望了。谁现在坚持不住了,赶快告诉我,千万别放弃。我们发现岛屿了。”
看来上帝一直在眷顾着我们,海浪冲击着我们移动的方向,正好是向海岛靠近,只要我们抓紧橡皮筏,很快就可以登岛了。
不到一个小时的工夫,那座黑sè的岛屿已经赫然摆在我们眼前,我对她们喊:“开始轻轻的蹬水,小心下面的暗礁,不要被割伤。”
当我的脚碰触到浅海柔软的泥沙时,那种说不出的喜悦和胜利感再次浸满心头。我拼命的拽着橡皮伐,跌跌撞撞的向岸上奔跑,池春在我背上的重量也越来越大。
我一手举着孩子,一手托住池春的pì股,拼命的向前奔跑,我知道前面一定是柔软的沙滩,我恨不得一头载倒在上面,睡上三天三夜。
芦雅和伊凉也拉着橡皮筏,和我一样急切的奔跑,她俩几乎同时倒在沙滩上,疲倦得再也无法站立。
我慢慢地弯下腰,把池春放在柔软的沙滩上,又把孩子放进她怀里,自己才觉得酸痛从脚底一下guàn输进大脑。胃里在拼命地翻腾,涌上的酸水侵蚀着我的咽喉,可疲倦已经让我连呕吐的力气也没有,大脑中像地震似的,产生一阵阵眩晕,接着就要不省人世。
女人们应该也遭受着和我一样的疼痛折磨,她们的身体在沙子上蠕动,却没有气力发出呻吟。
雨还照样倾泻在我们身上,但每个人的心里却是无比的塌实,我们谁也顾不上向对方表达一下胜利后的喜悦,都扑在柔软亲切的沙子上,一动也不再动。
虽然我当时已经昏了过去,但在失去意识的瞬间,想到的仅仅是这些。因为我知道,明天的太阳会把我们烤醒,这座岛屿还等着我们对它开始了解。
婴儿的哭声把我从昏睡中惊醒,高高的太阳照射下来,周围的沙子开始散发热气。池春第一个醒来,她正晃动着怀里的孩子哄着。
芦雅和伊凉还在昏睡,推醒她俩之后,看到大家都平安无恙,我们才彼此露出笑容。但是,池春的脸又变得和前几日一样的煞白,一定是昨晚在海水里浸泡所致。羊皮毯子丢在大海里了,她下身赤裸着,仅上身套着羊皮坎肩儿。我走过,伸手摸池春的额头,发觉很烫。
人性禁岛 死亡边缘出现岛(5)
死亡边缘出现岛(5)
走到第三座山谷高处的时候,我举目远眺,发现这片岛屿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到处是浓密的热带植物,很难发现有类似山洞的地方。
我们只好向那些分布着高大植物的山坡处走,如果晚上再有bào雨,就可以借助它们硕大的叶子遮挡。
现在最令人担心的就是池春,她的身体不可以再让雨水打湿,我的耳朵能充分的感受到她微烫的脸颊正发低烧,尤其是她的下体,需要保持干燥和清洁。
走进高大的树林里,已经感觉不出自己正身处海岛,我更觉得四周像原始森林。
我们当时没有斧头或者朴刀,否则我可以砍一些树枝,搭起个临时的窝棚。我当兵那会儿,多是在丛林作战,经常赶上下雨,所以对建设临时窝棚很专业,一般的大雨是很难浇湿底下的人。
我现在身上唯一的钝器,就是当初杀死队友逃跑时,带着的两把瑞士钢刀。它门虽然锋利,但用来砍木头很不方便。
我还是希望可以找到容身的山洞,就继续带领着她们向前走。森林深出的鸟来回乱窜,不知是被我们吓到,还是想吓到我们。
我想要是我们永远离不开这座岛屿了,那就在大树上建造只木房子,这样安全性就会很大。因为这个岛的生态现在看起来很原始,出现袭人猛兽的可能性极大。
渐渐的,我们听到了水声,我回头望了她们一眼,大家都没有说话,但每个人脸上的喜悦不难看得出来。大家立刻加快脚步向前走,都猜想前面可能是瀑布或着溪潭。
原来,都不是我们猜想的那样。这是一个二十米宽的山沟,水从远远的高处顺着山夹流下来,犹如从一段一段的台阶淌下来似的,可水流最高的落差,也就大概十米的样子。
所以,想上到水源的高处并不难,只是石面太滑,上面长满青绿的苔藓,又加上我们特别的劳累,我就暂时放弃了带领大家逆流往石阶上方爬的念头。
大家走得太久,就坐下来休息,由于我背负着池春走路,整个后背都是汗水。看到前面一百米处,也就是那个落差最大的微型瀑布,我就想去冲洗一下身子。
把池春轻轻放在一块平旦干燥的大岩石上,我就朝那个溅着白sè水花的落水处走去。可另我万万没有想到,上帝居然对我们恩典到如此地步。
就在小瀑布旁边的岩壁上,赫然出现一个高两米,宽五米的洞口。我急忙跑上跟前看个究竟。这个洞口垂直嵌入岩壁里面,大概有十五米深的样子。
洞xué里面和洞口保持同样的大小,而且地面平旦干燥。我几乎不能再兴奋了,大自然真是太可爱了。
我沿着清澈的溪流,踩着脚下光滑的青黑石块儿,回到了她们坐歇的地方。“你们快跟我来,今晚我们有个安身的好地方。”说完,我就拉起池春,背上她朝那个优良的洞xué走去。
伊凉和芦雅抱着小孩,跟在我的后面,我不断的回头叮嘱她俩小心脚下的石块儿,不要滑倒。
等我们进入到山洞的里面,大家都很高兴,每个女人脸上的微笑都表现出满意的神情。我告诉她们先做下休息,我出去弄些干燥的树枝生火。
一个人独自出了山洞,走起路来顿感轻松了许多,我在附近的guàn木丛里折了很多干燥的细枝杆,然后用藤类植物绑成大捆儿背了回来。
路上,我用匕首顺带削了些叶子茂盛的枝条,回山洞后可以绑成扫帚,扫一扫地上的石子和鸟的零星粪便。
三个女人见我很快回来都非常的高兴,芦雅和伊凉接过我身上的干柴,我把枝条绑在一起,让伊凉打扫一下地面。池春躺在泄了气的橡皮筏上睡着了,我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还好温度没有上升,这说明她下面未被细菌感染。
伊凉和芦雅很快把洞里的地面清扫干净,接下来就是如何生火。我走出洞口,在旁边的小溪捡了几块儿石头回来,然后在山洞的中央,把几块儿石头围成一个小圈,再抓了一些细小的干柴枝儿,放在圈里堆成一堆儿。
准备好这些,我就拿过一把手枪,取出一颗子弹,用匕首将弹壳里的火药切割出来,撒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再将它靠进中间的小柴堆儿。
我告诉芦雅和伊凉,一个去堵住小孩的耳朵,一个帮池春捂耳朵。看她们准备好了之后,我把弹夹装回了手枪,对准石面上的火药就是一枪。叭!子弹打在岩石斜面,折射到洞口外面去了,石块上面的火药轰地燃烧起来,引着了那堆干柴。
我不是第一次干这事,用武器生火在我当兵的生涯里就有过无数次。看着燃烧起来的火苗,几个女人都笑了。尤其是池春醒来之后,看到洞内有了篝火,她焉笑的神态动人极了。
人性禁岛 深夜袭人的猛兽(1)
深夜袭人的猛兽(1)
“溪水里有鱼,我去捕捉几条,咱们晚上吃一顿热的熟食。”大家都怕了吃生龟肉的滋味,听完我的话就微笑着点头。
扛柴回来的路上,为了不迷失方向,我就顺着溪流向上走。途中看到几条青sè鳟鱼,在清澈的浅溪中逆流溯源。趁现在天sè还没有变黑,如果能抓几条回来,大家就能饱着肚子睡觉,尤其是池春的身体挨饿不得。
沿着溪流,我来到刚才看见鳟鱼的地方,那四五条呆头呆脑的家伙,还在使劲摇着尾巴,想游回源头。
溪流前面是十米高的小瀑布,但它们却不知道宿命的含义,天一黑它们就会被冲到下游,等天亮后,又开始成群结队的逆游,日复一日,不知道徒劳了多久。
为了防止捕捉时它们tiáo头逃跑,我在下游溪流的狭窄处码起了很多石块儿。水流照样可以穿过,对那几条鳟鱼来说却是死胡同。
准备工作好了之后,我折了一根两米多长的树杆,轻手轻脚的来到鳟鱼附近,对准其中最大的一条就抡了下去。由于溪水较浅,木棍把鱼一下打翻很容易。
最大的鳟鱼被击中了,它青黑的头骨和脊背翻开了白皮,鳃里散出了血。我想它肚里控制平衡的鱼鳔一定被我打破了,所以会仰浮在水面上,顺着水流下漂。
我不去管它,反正有垒起的石块儿拦截,其它几条鳟鱼受了惊吓,掉转尾巴就往下游跑,比起逆流时的速度,那是相当的快,如飞箭一般。
我又沿着溪流追赶过去,那几条逃命的鳟鱼,发现突然冒出的石垒墙,更是急得乱窜乱撞,再次反转尾巴逆流回游,速度却慢得可怜。
我抡起木棍又是狠打几下,这几条愚笨的家伙儿都和第一条一样,翻着肚白挤到了石垒拦截的缝隙里。
这时天sè已经黑了,我拣起它们往回走。这些鳟鱼在水里看着不大,拎在手上却厚实得很,我想今晚一定是上帝有意安排给我们这样的盛宴。
她们见我带着很多大鱼回来,都非常高兴,这座岛屿白天很热,晚上有时会很凉。我把池春靠近火堆,使她感到温暖,伊凉和芦雅也围了过来。
我用匕首削干净木条,再将其截成四段,每段的一端都削出尖,用来穿鱼烧烤。伊凉和芦雅每人手里举着一只大鱼翻烤,我拿了两只,一只是烤给池春的。
每个女人都在笑,但不说话,我就对她们说:“溪流很长,里面有很多鱼可以吃,淡水也不再是问题,能否回到陆地先不管,至少我们现在活下去的可能很大。”
她们几个都点着头,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之后还是笑,看得出来,她们挺满意现在的处境。鱼很快就烤出了油,在火苗上滋滋鼓起泡,鱼肉的香味弥漫在我们周围,大家不自觉得发出咽口水的声音。
伊凉和芦雅开始用小手捏着木棍上的鱼肉吃起来,两个人边吃边看着对方笑,颇像顽皮的孩子。告诉她们把鱼多烤一会儿,别吃坏肚子,她俩对我笑了笑,还是照样吃不停。
我也被她俩的饥饿吃相逗得笑了出来,那只很大很肥的鳟鱼烤得差不多了,我递给池春叫她慢点吃,小心烫到。
池春温柔的看着我,她接过烤鱼,用白嫩细长的手指捏下鱼肉,小点小点的吃了起来。我把另一只烤熟的鱼用匕首切开吃,因为鱼太烫,我不能张开嘴巴咬,也不习惯像她们那样翘起手指捏着吃。
我告诉她们,这个岛上有很多蒿草,明天去割回一些,在充足的阳光下半天就晒干,晚上拿进洞内铺垫,睡在上面会舒服些。
烤鱼很快被我们吃完,芦雅和伊凉的小嘴吃得黑乎乎,酷似两只花猫。她俩睡前说要去溪水里洗澡,身上确实太脏了。
我怕她们两个有危险,就陪着一起去。出了洞口,月亮很大很圆,高高挂在岛的上空,夜间的视线也可以,我告诉她俩在洞口旁边洗,不然走得太远了会照顾不到池春。
芦雅身上裹着的羊皮袄破旧而油亮,衬托出她白皙的脖颈。伊凉穿着布衣裤,由于她长得太快,而又没有合适的衣服更换,所以四肢显得格外修长。
我坐在溪边的石头上,密林枪就放在我腿间,如果有凶猛的野兽扑蹿出来,我可以轻松的射杀它们,保护好这两个柔弱的女孩。
人性禁岛 深夜袭人的猛兽(2)
深夜袭人的猛兽(2)
一开始,两个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先是看了我一眼,又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难为情的发笑。我告诉她们不要犹豫,抓紧时间洗,我还不了解附近的环境,周围是否潜伏着危机,以及多大的危机,现在都是未知数,不可以大意。
两个小姑娘听得有些害怕,就开始脱掉身上的衣物,我说:“衣服不要弄湿,等到白天有阳光的时候再洗,现在洗干净身子就可以了。”
芦雅解开了羊皮袄,细长白嫩的背展露在我面前。她年纪还小,xiōng部刚隆起不久,没有围xiōng之类的细软衣物。她的下身只一条单薄的麻布裤,残破的裤管儿已经变得很短,盖不到膝下笔直的小腿。
芦雅的棉麻裤已经脱了下来,她圆润的小pì股还没长出成熟女人的撩人lún廓,这会儿在月光的辉映下,只显得白皙而柔软。
伊凉一手拿着布袄和围xiōng,一手在抬起的脚上拽下裤子。她比芦雅大三岁,体态已出落得很有女人味道,臀部饱满充盈,lún廓柔软清晰。
两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光着身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把手中的衣物放哪。“把衣服拿给我,不要乱放,否则虫蛇之类的爬进去,蛰到就麻烦了。”我一边用眼睛巡查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尽量压低了声音对她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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