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短短几十秒,他已经跑在了最前面,刚才那几个在他前面奔跑的喽罗,都被他击毙掉了。他这种寻求自保的方式,是不惜牺牲一切的。
他既怕前面的喽罗挡了自己逃命的路,也想利用他们的躯体给鳄鱼撕咬,为自己争取一丁点逃命的时间。可见,黑衣老大多么的残酷冷血。
进入大泥淖的二三十人,逃命出来后仅剩十五个人。这会儿他们才有了还击的空当,一个剽悍的光头把重机枪架在大石上,对着奔过来的群鳄扫射。
“来吧,都来吧,哈哈哈哈,打死你们。”这个光头疯了似的边喊边射击,用愤怒的还击来转化内心的恐惧。机枪的子弹像雨点一般,横着扫射出去。朝他扑过来的几只大鳄,青灰sè的脊背上,立刻炸开了花,水亮的鳞片乱飞。
光头的扫射一定程度上遏制了鳄鱼群的进攻,给同伙争取了时间。又有几个跑出泥淖的家伙,也跳到大石上射击。





人性禁岛 断尾的薄命鬼(5)
断尾的薄命鬼(5)
这下奔扑在最前面的几十只鳄鱼被打得呜呜哀嚎,触电似的哆嗦起硕大的尾巴,想掉头往回爬。虽然鳄鱼皮糙肉厚,但被杀伤性极qiáng的子弹穿射中后,身体上冒出的伤口如bào晒的啤酒突然崩开了盖子,泛着泡沫的血液随之喷射。
见手下的人压制住了鳄鱼群的进攻,已经跑到树林边的黑衣老大,索性又tiáo转回来,站到那挺重机枪后面去指挥。“打,给老子狠狠的打。回去非把苏胡尔碎尸万段。”
说完后,黑衣老大自己也举起手枪,对着一只被打中几十枪后还向前扑咬的鳄鱼开起枪来。这只鳄鱼的脊背上,就像有guàn溉草坪时突然打开的数个喷头,将猩红的血液喷起一米多高。
大泥淖自从经历了前夜的狂轰滥炸,鳄鱼的数量减少了很多。这次扑奔过来的鳄鱼群,充其量就百十来只。十五个匪贼已经分成三组,占据着三块儿一字排开的大石,有效的进行火力输出。
泥淖后面又扑赶上来二三十条大鳄,眼中看到的不过是大石上的肉食,它们不明白自己的牙齿和坚硬的皮已经失去了厮杀的意义。
这些扑奔过来的鳄鱼,估计都曾追咬过我,在它们的印象中,要是还幻想着这十五个有充足火力射击的家伙和我当初一样,除了逃进树林,就没别的本事,那它们可就要倒大霉了。
“给我狠狠的打,老子有的是机枪和子弹,待会儿留几条活的,老子要亲手宰了它。”黑衣老大见冲上来的鳄鱼瞬间被消灭,知道己方牢牢控制住了攻击的主动权,更是得意的叫喊。
我把狙击镜对准那个cào控重机枪的光头的后脑,准备开始夹击。在离他们两百米的树上,想打中他头部,很是轻松。可是,就在我的手指想扣动扳机的时刻,一根十公分的灰黑sè竹刺,忽然扎在了镜像中那光亮的脑壳上。
光头立刻停止射击,捂住脑袋,疼得在大石后面不住的跳,嘴里还哇啦哇啦的叫嚷着。没过十秒钟,他就开始呕吐,接着昏死过去。
“野猴子来啦,中间一组继续射击鳄鱼,左右两组照看两路,往死里打那些小畜生。”
黑衣老大一边喊着,一边不住的往四下看。他想知道矮野人是从哪里攻击过来的,万一到时候守不住,自己好及时的反方向逃跑。
“嗒嗒嗒,嗒嗒嗒。”一个头上包着黑巾的小个子,抬起光头刚才用的重机枪,接着向扑咬过来的另一拨儿鳄鱼扫射。
黑衣老大慌慌张张,从倒在地上的光头xiōng前扯下一颗手雷,对着旁边密集的矮guàn木丛扔去。“轰”的一声过后,凌乱的碎枝叶顿时飞扬。
这下等于捅了马蜂窝,数百只身材像十岁孩童般大小的矮野人,稀里哗啦地从后面蹦了出来。它们嘴里发出吱吱的尖叫,极其刺耳。
这些矮瘦的野人,有着细短的小胳膊,每一只小野人手里,都举一根两米长的木杆,对着最近的一组一齐吹射毒刺。
面对这样一群突然出现的矮野人,我真是生平第一次感到对异类的恐惧,它们就像从开水里煮过似的,浑身的短毛白一块儿棕一块儿,如同患了病癣,处在半脱落状态。
我赶紧移动狙击镜,仔细观察冲在最前的那只。它的大脑袋的形状,很像剥皮后的海豹。一束长长的绿毛,高高竖起在头顶,那双死鱼般的眼睛,犹如两枚银灰sè的硬币镶嵌凹陷的眼窝里,闪出幽森的光。
无论多么qiáng壮的男人,想不用枪械和刀具,仅凭赤手空拳是打不过这种大自然孽造出来的生灵的。只看它上下颚的四颗獠牙,从紫黑的嘴chún里裸露出尖角儿,在chún边交叉成两个小x型,就够人不寒而栗。
任何落单的壮年男子,假如真被三两只这东西围住,可比遇上几头大野豹好不到哪去。虽然我是从狙击镜里看到的这些,离镜像原物很远,但胃里还是翻腾,不由得呕吐出一股酸水。这比起我之前在树林里乍遇“黄金蟒”,可刺激眼球多了。
那个中标昏迷的光头,还躺在碎石上,无人掩护。最靠前的一组机枪手,纷纷蹲跪在地上,向从guàn木里窜出的矮野人混射。
先前窜起两米多高、正扑向他们的矮野人,在半空中就被密集的子弹弹击回去,凌空失重的小身板儿,瞬间顶撞在后面刚刚跃起的同类,结果双双一起又跌落回guàn木丛。




人性禁岛 断尾的薄命鬼(6)
断尾的薄命鬼(6)
“来吧,小畜生,尝尝子弹的滋味儿,来吧,来啊。”一个脱下雨衣露出一身壮硕肌肉的白人,边嘶喊边弓起身子射击。
不难看出,这些开枪的家伙都吓坏了,他们不知道guàn木后面还有多少只矮野人,正奔跑着向这里冲来。“啊,啊啊啊,救我,快救我。”
在中间防守射击的那组匪徒里,其中一个家伙被扑上来的一头半死的大鳄叼住了大腿。他正坐在地上,嘶嚎着反抗,想把大腿从翻转的鳄鱼口中挣脱出来。实在没了办法,就把手里的机枪捅进鳄鱼的血盆大口,死死抠住扳机不放,子弹像疯虫一样钻进鳄鱼的喉咙,又从鳄鱼粗大的尾巴里钻出来。
咬住人的大鳄,终于熬不住机枪在嘴里喷着火苗乱射,不再翻转咬住猎物的身子,僵直着死去了。
那个被咬的家伙,急忙丢下机枪,用两只胳膊按在地上,往后使劲儿拖动身体。他已经不见了一条腿,正哭天喊地的呼吁同伙过来帮助自己。
黑衣老大急忙走过去,捡起卡在大鳄嘴里的机枪,重新丢回这个断了腿后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家伙的怀里,并表情急切的说:“坚持住,我会给你很多黄金,你快使劲开枪,压制住扑咬过来的鳄鱼。”
断腿的家伙哪还顾得上听这些利诱说辞,他只管自己抱着断腿哭泣个没完。黑衣老大看出来了,眼前这点残兵败将,守不住两个方向过来的攻击。
他左右看了看正在开枪的喽罗,正一个接一个的被野人的毒标射中,知道情况不妙,就趁乱闪进了树林,一个人偷偷的跑掉了。
阻击矮野人的这组,已经全军覆没,都中了毒刺昏迷在地。这时已有近百个矮野人冲到前面,纷纷骑在这几个倒地的大汉身上,开始撕咬起来。
矮野人那长着杂毛的小手,像锋利的鉄爪子,能迅速从人的身上摞下皮肉,一把一把地往嘴巴里捂塞,看不到咀嚼就咽进了肚子。
光头的小腹已经被掏吃得像一个血盆,里面的肠子被矮野人的小爪子攥挤出来,衔进嘴里扯拽。
其中一只头顶灰绿sè毛发的矮野人,正吃一块儿裹着血浆的肝脏,肝脏下端坠着一小截儿来回晃动的紫红sè肠子。
突然,一个同类的小爪子伸到它嘴下,将那条还未吃进嘴里的小肠猛地扯拽下来,赛进了自己的嘴巴。
这下可惹恼了灰绿长毛,它吐出嘴里的食物,挥起坚硬的小毛爪,狠狠掴打在那只抢它嘴上食物的野人脸上,两个野畜生立刻厮打起来。
其余的矮野人并不理会它俩的打斗,还是自顾猛吃猛嚼。另外两组家伙看到这种惨象,都不敢再玩命的开枪,立刻扔下手里的武器,狠了命的往回跑。
他们这一跑动,却刺激了guàn木后面新窜跳出来的矮野人,“吱吱嘎嘎吱,嘎吱吱噶噶”也不知道是哪一只矮野人发出这样奇怪的声音,就连正在吃人的那堆矮野人,也被招呼着向逃跑的匪徒追去。
“轰”。那伙儿带着惊恐奔逃的家伙,趟在了我设置的手雷引线上。被炸到的两人,只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便当场毙命;另外几个匪徒爬起后继续逃命,根本顾不得前面是否还有手雷陷阱。
赶上来的一群矮野人,立刻将路口炸死的尸体像吃光头那样,瞬间撕扯干净。不过,它们没有继续追赶跑进树林里的那几个人。
“砰”的一枪,我射中了一个正在逃跑的匪徒,其余几个匪徒,这下更是惶恐到了极限。他们也许认为,后面追击的矮野人捡了丢弃的步枪,正追射过来。
由于我蹲伏的树木不是特别高,无法透过浓密的叶子继续射杀回逃的另外几人,所以必须尽快赶上一座谷顶,才能在他们到达海岸之前,将其全部歼灭。
射杀一个敌人之后,我忙用狙击镜回望大泥淖边上的矮野人,却发现一个红鼻子的家伙正朝着我的方向,它不停的耸动猩猩鼻子般短小的鼻头,狠狠嗅觉周围的空气。
这小野人仰起的粗短脖子,支楞着一张像被火烧焦似的丑脸,凶狠的牙齿上下打磨着,那两只灰铜sè眼睛之间,不断皱紧眉头。渐渐地,它对我蹲伏在远处的这棵大树表现出bào躁情绪。
我立刻意识到了危险,它可能从密集的降雨中听到了我打出的枪声,所以想用敏锐的感官捕捉我的气味儿。
要是等这个红鼻头的野人再发出吱吱嘎嘎的鸣叫,不用想都会知道发生什么。“砰”又是一枪,我迅速的射穿了它的头颅,一注猩白的脑浆瞬间甩了出来。由于它身子矮小,竟被bào击的狙击子弹打的后躺翻滚。
迅速射完第二枪后,我立即从树上滑了下来,准备向树林深处的高地跑。




人性禁岛 断尾的薄命鬼(8)
断尾的薄命鬼(8)
“砰”我又射出第二枪,将他丢在地上的手枪崩烂,防止他使jiān耍诈。依靠着山谷斜坡的矮树,我弯腰跑到离跪在地上直唉嗨的黑衣老大一百米处,躲在一株植物后面向谷坡下喊到:“不想头被打爆就迅速的到山谷上来。十分钟内,爬不到山谷半腰,我就射断你另一条腿。”
黑衣老大只能听到谷上有人命令着喊话,但他不能确定出我准确的位置。“别开枪,我受伤了,虽然走不快,但我会尽快爬上去的,我知道关于宝箱的秘密。”这个家伙边急速的辩说,边努力抬起腿,向我的方向趔趄过来。
“把你的衣服脱掉,别让我看到你身上有任何武器,否则你活着的可能性不大。速度点,我的耐心有限。”说着,我开始挪动位置,防止自己的声源bào露出位置。
黑衣老大很合作,麻利的照我的吩咐做,只是他抬起那条受伤的腿脱裤子时,疼得咧嘴嗷嗷叫。“别瞎喊,你那些手下都被野猴子吃了,趁早死了耍滑头的心思。不然枪走了火,崩碎你脑瓜子,就算我想放你条生路也难了。”
“嘿嘿,你只要不杀我,对你绝对有好处,别说大泥淖后面的宝藏,还有很多女人等着你呢。”这个家伙居然忘记了疼痛,涎皮着脸对我谄笑起来。
看得出来,这是个极度危险的家伙,他能qiáng忍着疼痛和我周旋,绝对不是靠一张嘴皮子混在那群豺狼中做指挥。
这个家伙靠近了我,虽然他已经脱得溜光,身上没了武器,但还是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我不由安抚道:“走,在我前面走,到山谷顶上去,那里有个山洞,进去后我叫人给你包扎伤口,不然你会失血过多而死。”
“好好,你真是个好人,我这几年在沧鬼手下做事,从来没人如此对待我,他们就像狼一样,只顾自己享乐,毫不顾忌别人的死活。我早就想脱离他们。唉!可惜啊,上了贼船就下不了。”他还是罗哩罗嗦地对我说着。
“看来你不像坏人,只要好好合作,我会妥善安排好你,等你伤养好,就送你离岛。”
我注意到他的小腿,确实伤得厉害,子弹在他腿肚上炸出一个黑圈,深sè的血浆不断从他捂住伤口的指缝中冒出。我得抓紧时间问话,这家伙随时都有晕倒的可能。
“那些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你们在船上自己火拼,只为制造假象,真实目的是想安全下海,对吗?”我一边拿手枪跟在他后面,一面试探着问。这个家伙每回答我的问题,就故意放慢脚步。
“那不是假象,是真的火拼。前天上岛的二十八人,最后只剩三人活着取回一个宝箱。回到船上后,他们讲述了事情的经过,说这是一座幽灵岛,上来了就九死一生,吓得大家没人再敢上岛。”这家伙一说完,就故意装疼,不想再说。
“继续说,我会好好给你医治,你先忍着。”我语气低缓,但暗含威慑的说。
“沧鬼来这里之前,花重金从欧洲雇佣了三十个亡命佣兵,前天上岛的十五个都死了,剩下的说什么也不肯合作,不愿听沧鬼的吩咐去雨林取宝箱,结果就干起来了。”
听他如此一说,我就想通了,难怪那么bī真,竟然动真格的。抛死尸的时候,沧鬼也是临时想到了一招,让自己的手下假装死尸,趁机下海。
“说宝箱吧,里面是什么?”我知道黑衣老大宁愿提及内讧的丑事,也不愿回答宝箱的事。




人性禁岛 致命的刺激(1)
致命的刺激(1)
“嗯,我实话实说,里面是黄金,都是沧鬼这几年贩毒和走私军火赚得黑sè财富。他不敢拿去洗钱,也或者是没合适的机会,所以只能兑换成黄金,藏在这世外的荒岛上。只可惜现在全被野猴子抢走了。”他见我bī问得紧凑,就不再拐弯抹角的隐瞒,以免招致杀机。
“一共有多少?”我问。“嗯,好像有十箱,每箱二十五公斤。”黑衣老大一说完,立刻听得我一阵激动。五百斤黄金,意味着什么,那得做多少伤天害理的事儿,才能积攒出这么多金子,这笔财富,都可以买下东南亚几个小国,自己去做皇帝。
“你们的船修理的怎么样了?大概还要多久才能修好?”我尽量抓紧时间问他话。这个家伙明白,我问得都是一些至关重要的讯息,虽然他脸上还qiáng装微笑和善意,但眼神里却闪动着警惕。
“这个很难说,动力机舱的控制台被严重炸毁,船上倒是备有零件,却没曾想备用控制台上的零件,看来一时半会儿,是修不好的。”也许他说的是真话,为了万无一失,我故意装出怒斥的样子说:“你是不是想死?”说完我拔出军靴里的匕首,恶狠狠地瞪着他。
“动力舱就是我用三颗手雷炸毁的,依照我当时的估算,三天左右就可以修复,你却谎话连篇,说修不好大船。是不是想让我留着你,去跟船上的人谈判?”
“呵呵,你看我疼得脑袋发昏,记不得修复大船的准确信息了,不过你绝对放心,我是铁了心帮你对付沧鬼这个恶魔。他害人无数,我早就想除掉他了。”说完,他居然跪在地上,卖弄着孩子气,再一次虔诚地向我表示忠诚。
“你告诉我如何才能干掉沧鬼,取得……”我话还没说完,蹲伏在地上的黑衣老大,像黑夜里疾驰而过的马路车影,从我眼前消失了。
“啪”的一声,我感觉后颈被人的手掌砍了一下,两眼出现眩晕。这家伙暗藏的杀机,猛然间bào露,我忙把握在手里的锋利匕首向后猛一挥。
却见许多矮树的叶子被削落下来,而黑衣老大又像闪光灯的速度,再次绕到我的身后,对准我的脖颈猛砸。我心想这下不妙,如此下去,脖子会被他砸断,得赶紧摆脱这种被动的交手。
我猛地向后一仰,使自己像只蜷缩起来的刺猬一样,往山坡下面翻滚。幸好身上的衣着很厚,只是脸颊被低矮的坚硬植物划伤不少。
在一棵树木挡住我继续滚落的身子时,我猛地用匕首扎进树干,刹住自己趔趄的动作。大脑里的混沌意识还在旋转,使我双目发昏,接近呕吐的感觉。
这黑衣老大的真本领实在了得,难怪那些生猛的恶汉会惧怕他这个油嘴滑舌心狠手辣的家伙,原来他是个一流的忍者。
忍者在日本就是刺客的意思,格斗起来,以身形的急速移动造成对方的眩晕,再出其不意的将其杀死。这个家伙能在身受重伤的情况下做出这么变态的动作,忍术肯定到了上乘。
我狠狠的摇了一下脑袋,使自己尽快清醒,同时举起手枪向上面他可能躲藏的地方连射,一是压制住他的攻击,二是希望靠运气将他射死。
这时,黑衣老大已不见了踪影,他在我滚落坡下的短短十秒钟内,急速脱身隐蔽了起来。我蹲趴在原地,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周围任何可疑的异动。
在这么短的距离格斗,如果再用狙击步枪,等于找死。所以我一手攥着手枪,随时向他射击,一手紧握匕首,随时保护自己。与此同时,我的脊梁骨和脖子后面还是直冒冷汗。
幸好多年的战场作战养成了极为专业的俘虏习惯,就是先把对方打成重伤,并卸掉他身上任何的武器。要是当时黑衣老大身上窝藏了一把利刃,或者忍着飞镖,恐怕我的脖子现在就被割断了一半。
他现在是光着身子,隐藏在我周围茂密的植物后面,因为他没有任何武器,一旦和我拉开距离,就不敢再轻举妄动。而且,人在裸体的情况下,战斗力会下降很多。
周围的树木最高也不过两米,多是稠密的矮guàn木,要真在树林里遇到这样的对手,很可能被他从高树上飞窜下来顷刻扭断脖子。




人性禁岛 致命的刺激(2)
致命的刺激(2)
虽然我以前多是和欧美国家的特工交手,见过不少新颖的杀人武器和招式,最终险象环生战胜了对方。但遭遇如此诡异的忍术高手,还是头一回。
对一个将死的人,讲再多的秘密也无伤大雅,他刚才那么痛快地回答我的问题,估计是心里早已盘算好了,趁我稍不注意就想杀人灭口。
我现在一动也敢动,因为先动的一方会分散注意力,这对普通人来讲,没什么太大差别,但对于杀手之间,却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天sè马上就要暗下来,这样耗下去,只有一种结果,就是他趁黑溜走。他是不会再和我交手了,除非他有了利器,否则再想和我贴身近战,也是在找死。我的肩膀此刻也疼痛得厉害,里面可能渗入了雨水。
这家伙也受过心理的特殊训练,从一开始对话,我们就猜到彼此是在演戏。他肯定知道,山谷顶上根本没什么洞xué,也更没有什么医护人员,说那么多饱含妥协的语句,只是为了麻痹我,等待时机将我干掉。
也亏着有两张厚厚的熊皮,他才看不到我的另外一把手枪和匕首藏在身体的什么位置,要不然,他定会瞬间从我身上取走,那我可就危险大了。
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我得一边堤防着他一边思考对策。“我知道你就在藏附近,你正流血不止,马上就会感到寒冷,然后心脏慢慢停止蠕动。我手上有枪,你敢触动一根细小的树枝,我的冲锋枪就会把你打成马蜂窝。”
心理战术虽然对这个上忍不怎么好用,但这也是唯一诱惑他的办法,更主要的是我大脑还未完全回复清醒,所以故意讲些犀利的语言,让他以为我摆脱了脖颈被重击后的眩晕。
“你肯定不会回答我,你不敢bào露自己的位置,虽然你知道我的位置,但又能奈何我?”我还是罗嗦着一些无谓的话,让他以为有机可乘。如果他熬不住,想从出来和我搏上一把,这样我就有机会将他射杀。
“五百斤黄金,三四十个女人,恐怕你以后是享受不到了。可惜你这么高的忍术,竟然在这样的条件下和我对决,真是我的万幸和你的不幸。”我一边说着刺激他的话,一边死死盯着周围的动静。
“你的血液已经损失几百毫升了?是不是很想用布条之类的东西箍住腿上的动脉。只要你喊一声投降,我现在就可以为你止血。当然,你肯定不会信任我,其实我没欺骗你,谷顶上确实有山洞和医务兵,只是你太过猜忌,落得死在自己的冲动上。”
这个家伙还是隐匿在周围不出声,我现在必须沉住气,既要拖住时间让他失血,又不能延误到天黑。
“虽然你刚才重重打了我几掌,但是一个受重伤的忍者,又能发出多大的力气,挠痒痒而已。”我也是害怕他再度攻击我,所以蛊惑他放弃再度肉搏的念头。
就在我话音刚落,他竟悄无声息绕到了我身后,“嗖”地一下窜起,手握一根折出尖刺的木棍,向我的脖子扎来。
在我刚才叽里呱啦说着一堆废话的时候,我也冒了一次险,故意忽略身后的安全,引诱他攻击我。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既没有枪,也没有匕首,充其量用木棍石块之类的东西伤害到我的后脑。
兵不厌诈,我早已偷偷把握手枪的手掖在了最外层的熊皮伪装下,枪口垂直向后,就等着他中计扑来。
“砰砰砰”我的手指迅速地连抠扳机三下,子弹从背上的熊皮底下钻射出去,打在了这个裸体忍者的xiōng膛。
枪,永远是最直接和有效的杀人方式,他的一身好忍术就这样输在了子弹的速度下。
这家伙挣扎着捂住xiōng口,临死前还不忘用眼睛恶狠狠的瞪着我,憋了半天才从带血的嘴角挤出一句话:“卑鄙!”
1...1415161718...12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