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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但他很快察觉出不对劲儿,因为甲板上迟迟没出现其他人,而我的笑容里也流露出杀机。就在我举枪要射杀他的那一刻,他像海豚似的,急忙把头钻进水里不见了。
其实,他已经晚了,即使往水下窜得再快,也没有我的子弹快。我向大胡子的位置连射二十四颗子弹,他扑打出波纹的海面上,立刻泛起猩红的水花。
另一个跳进海里的人,在我射杀大胡茬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趁机潜入很深的水底藏了起来。但我还是朝他潜水后泛起水纹的位置猛烈扫射,希望凭运气将它射杀。可是子弹打到四十八发之后,仍不见水面泛红,让他给躲避掉了。
我忙拽下xiōng前的一颗手雷,回身向舱门里丢去,防止里面有埋伏着的悍匪,听清楚外面的动静后,突然出来袭击我。
船上的军火武器多的是,真要能拿下大船,我不必吝啬几颗手雷。虽然他们自己说过只剩三人,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轰”的一声炸响,从舱门里传了出来,把趴在甲板上的女人们又吓得尖叫起来。手雷炸完后,我即刻蹲伏在船弦,寻找那个潜水的家伙,只要他憋不住气浮游上来,就必须杀他。
“不要惊慌,谁能告诉我沧鬼是不是个老头儿。”这群女人们都吓坏了,没有一个人回答我的问题。
这时候,天sè已经大亮,几天的yīn霾即将散去,看来老天也不想帮助水下的那个恶盗逃跑。初露的太阳,把大海照射成了红sè,使任何漂浮在水面的上的物体都显得异类。
大海的周围没有掩体,因为我有枪,他划游再远也会被我射杀。这个jīng瘦的家伙,只能潜藏在大船下面。
我开始沿着船舷搜索这个家伙,要是找不到他,我就无法安心进入大船,更无法安心的离开大船。有时候,放走任何一个敌人都会铸成大错。
那群趴伏在甲板前的女人,翘着圆圆的pì股,仿佛一群集体在沙滩上晒太阳的海狮,每一个胴体都闪露着光溜溜的曲线,场面壮观。
我一边小心地观察着大船的下面,一边堤防着舱门口。经过女人堆儿的时候,我示意她们不要乱动,万一真有敌人从舱里奔出来,这些bī急眼恶棍,肯定是不顾一切的胡乱扫射我,那么这群女人就要遭殃。
就在大船抛锚的位置,躲藏于水下的这个匪徒,正像只鲶鱼似的扒住铁链,露出半个鼻子在水面呼吸。他的眼睛变的血红,一见到我拎着冰冷的冲锋枪出现在他上方,立刻像见了鸿鹄的鱼,嗖地泛起一道水花,消失在船底。





人性禁岛 致命的刺激(10)
致命的刺激(10)
因为船身两侧向下倾斜,待到我趴下身子,一只手深下去用枪打他时,子弹只把粗黑的锚链崩出无数火星,他又不见了踪影。
这家伙可能一生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慌过,他的感觉就像我在魔鬼营训练一样。每个佣兵把脸埋进泥水中,向前爬行50米,谁要憋不住把脸抬起来,脑壳就会被上面喷射的机枪打爆。
现在水下这个家伙,就像我带练的佣兵yòu雏,刹那间,我感到自己把整个世界都握在了手里,生杀大权的快感,向我心头阵阵袭来。
他一定是绕到了船的另一头,下次再让我看到他出水呼吸时,他就没那么走运了,因为我已经换成了手枪,能快速的蹲下身子向他射击。
我急速跑到大船的另一头,站在船头大声喊道:“出来,快给老子出来,老子三四十条枪,看你坚持得了多久。哈哈哈。”
水下那个家伙,一定会和我保持最远的距离,再次回到抛锚的位置?话一喊完,我又悄悄回到大船抛锚的位置。这就造成了一种人和声音不在一处的假象。
水下的家伙是不敢乱动的,他就像只和我捉迷藏的乌龟,要是游水的速度太快,势必发出很大的响动,这种声音对于他自己来讲,比以往任何声音都要可怕。
然而,这个家伙并未出现在抛锚位置的下面,大船足足有百米多长,我要来回跑动着堵到他,并非易事。他既然知道了我善于利用语言的战术,就不会那么容易上当了。
于是,我在抛锚位置的甲板前端,拉出一根隐形的手雷爆炸装置,如果他自己悄悄爬上大船,就算手雷炸不死他,也能发出巨大响声提醒我。
我把冲锋枪重新填满子弹,开始进入船舱搜索。舱门的楼梯下,依旧横躺着六具尸体。我拽起一个被击中心脏的尸体,将他竖立起来,立着扔进大厅。里面并没传来冷枪射击的声音,有埋伏的可能性不大。
大厅的布局还和我那晚进来时一个样子,六张巨大的赌博桌椅上,堆满食物和赌博工具,狼藉得很。大厅的顶棚上,只有一个漂亮的吊灯,不可能有撒网的机关设置,和埋伏者藏身的位置。大厅的地板上,找不到沧鬼老贼的尸体。
他们刚才明明发生过激烈的窝斗,却不见打斗的痕迹。我又小心翼翼的向大厅下一道门口走去。在那里,我看到地上躺着两个qiáng壮的大汉,他们的后背已经被子弹打烂,乌血流得到处都是。
一个身穿灰sè运动衫的老者,坐躺在门后,他身上看不到任何枪击的痕迹,我想这应该就是沧鬼。掏出手枪,我慢慢蹲在他的身边,开始查看。
这家伙虽说上了年纪,可看起来却保留有年轻时的英武。他细长的眉毛夹杂些灰白,脸上刀疤纵横,圆圆的酒糟鼻子上布满了坑洼,像从月球观测到的陨石坑。这家伙下嘴chún是裂开的,看样子,曾经被人砍到嘴巴,没能及时缝合而导致的残裂。
感应他的鼻尖,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那靠在墙上的花白头发里,渗出些许的鲜血,估计是被三个反戈的手下用步枪后托砸到了头部,暂时性晕死。
趁着老家伙没清醒过来,我必须把他捆绑起来。先将他的手反绑在背后,和他的两只脚牵扯在一起,再把他的嘴巴用布条堵上,之后拿一条绳子像给牲口带嚼子那样,从他的后背上面拉扯到双足,牢牢系在一起。为了使他不能在周围的硬物上依靠摩擦弄断绳子,我将他搬到大桌上固定了起来。
在没有外力的帮助下,任凭沧鬼有三头六臂,也挣脱不了绳索。就在刚处理完沧鬼老贼的同时,甲板上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我抄起冲锋枪,像一道闪电般冲击出去。甲板上趴着的女人们已经吓得失魂落魄。
在我看到抛锚位置的时候,那个光着pì股被手雷炸倒的家伙,正努力着站起身子向大海中跳跃。他的身体毕竟被弹片削伤了不少,所以动作有些迟缓。
在冲到离他还有五十米的地方,我端起冲锋枪,对着他双脚刚离开甲板的身子,打出了持续而密集的子弹。这个家伙在半空中痛得哇哇乱叫,四肢摇摆着坠下大船。
“哗”又是一阵落水的声音,我赶紧跑到船舷上去看情况,他正像半条丢进水中喂鱼的生猪肉,漂浮在映着红sè泡沫的浪花里。尸体迟迟没沉入海底,伴着鼓动的波浪在海面上一起摇晃。




人性禁岛 滴血的拉环(2)
滴血的拉环(2)
“嗯,这些女人都是被抓来的,没有谁和坏人是一伙儿。”她唯唯诺诺地对我说着,始终不敢抬起脸来看我。
“你走过去看看,要是看到可疑的女人,你就马上告诉我,放心吧,已经没人再会伤害你了。”
一边说着,我一边握着手枪和黑女孩的手,朝趴着的那堆儿女人走去。这群女人们立刻躁动起来,个个害怕得要命,嘴里发出更清晰的呜咽声,使着劲儿把身体贴紧在甲板上。
“两个小女孩去扶起你们的妈妈,站到一边去。还有你和你,也去站到一边,其它人不许乱动。”我一边仔细观察她们的身体,一边判断她们的身份。
当中很多女人的肩膀、大腿、臀部和后背,都有明显的抓痕和鞭伤,我每仔细确认出一个女人身上伤口的结疤时间后,就要求她起身站到一边去。最后还剩下十二个女人趴在甲板上,因为我无法看到她们身上的伤痕。
“你们平躺在甲板上,尽量展示出身体上的伤痕,不要羞怯,也不要乱动。”
几个白人女子脸上,已经哭得面目全非,她们饱含着巨大的委屈,慢慢把赤条的身子翻转过来。有两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小腹上露出明显的咬伤和抓痕。另外几个女人的乳房下面,被雪茄烟卷烫出十字伤疤。
眼前的景象另我浑身的血液沸腾,这群邪恶的家伙竟然把无辜的女人摧残到这种程度。
“你和你,还有你,也去站到一边。你们两个身上为什么看不到伤痕?”最后只剩两个女人躺在甲板上,双手捂住自己的私处,紧紧并拢着双腿,只是秀美的脸上凝聚着痛苦的表情。
“说不出来是吧,那我只能枪毙了你俩。”说完,我就拉动一下手枪的保险,故意把机械碰撞的声音弄得很大,装出要射击的样子,吓唬这两个女人。
两个女人惊恐万状,急忙努力的说起话来,但是我不懂他们的语言,也许是德语或者法语之类。看来她俩一直都没听懂我在说什么,我就拉过黑女孩,指着她身上的伤口,比划着给她俩理解,身上没有伤痕是要枪毙的。
这个情景也使我吓了一跳,忙示意她不要乱动,并让身旁那个长着湛蓝sè漂亮眼睛和一头漂亮红发的女人趴远一点。
我收起手枪慢慢蹲下,分开这个白皙女人的双腿,一个手雷的拉环正摇晃着露在外面。
这使我极度的气愤,沧鬼这个老杂碎,居然如此恶毒,想用这个漂亮女人做成人肉炸弹靠近我,真是人性泯灭。
现在眼前是个大麻烦了,如果我直接取出手雷,极容易使这个女人的器官破裂得更严重,要是慢慢地拖出手雷,就有爆炸的可能。
如果迟迟不取出手雷,女人又会很痛苦,而且周围肿胀的地方已经开始渗出血液。我回头对身后的黑女孩说:“姑娘,你帮我托起她的后背,我得取出她里面的东西。”
黑女孩一听我要救人,立刻看明白我不是在蓄意作恶,就积极主动的跑过来,拖起白人女子上半身。
我尽量使她的双腿分开,然后一只手按住她私处露出的手雷拉环儿,另一只手按在她绵软的yīn阜,像导娩医师一样,鼓励她自己用力,挤出器官里的东西。
这个过程中,她很痛苦,全身湿汗淋淋,不住发出悲痛的惨叫,我抠住手雷表面的指甲也适当的用力向外牵引,以减轻她的疼痛。
由于手雷是椭圆形,只要探出了中间最粗的部分,就可以直接拖拽了。当她把手雷从狭窄的肉缝中挤出一半时,我迅速将手雷一拽伴着女人的一声痛喊,手雷的拉环儿也弹了出来,我急速扭身把沾满黏血的手雷抛进海水里。手雷在船身和海面之间就爆响了。周围的女人们惊吓得齐口发出呼声。
白女人pì股下的甲板上,已经流出一滩血水,人也虚脱得厉害。“过来几个人照看一下她。”我话刚一说完,立刻围拢过三四个女人,有的为她擦汗,有的为她擦血。
我自己的额头也布满了冷汗,幸好沾满血水的手雷拉环没在女人的体内时挤滑掉,那样不仅女人要丧命,附近的人都会炸成重伤。
红头发的女人见到白皙女人平安无事之后,也平静的把上身躺在了甲板上,她那一头秀丽的红发和俊美的容貌,在旭日的红光中极为美丽动人。
擦完额头上的汗水,我让自己静了静神,便朝红发女人移动过去。她不再像先前那么惧怕我,而是主动打开了双腿给我看她的私处。
她和白皙女子情况是一样的,也是被沧鬼老贼残忍的制成了人肉炸弹。黑女孩这次主动走过来帮我,她托起红发女子的上身,并伸出两条漆黑发亮的细胳膊,勾起红发女人的双腿,以便我能轻松的拔出里面的手雷。
在我将拽出的第二颗手雷抛进大海之后,红发女子总算保住了性命,私处也没受到太大损害。




人性禁岛 滴血的拉环(3)
滴血的拉环(3)
“好了,现在我可以确定你们都是受害女性了,你们放心吧,地狱的日子结束了,很快就会送你们回自己的国家。”说完,我就跑回了舱内,将里面所有的尸体背负出来,丢弃进汪洋大海,同时又把那些死匪徒的武器悄悄藏在了楼梯的下面。
从这些女人的嘴里,我知道大厅中间的桌子底下有个暗门,掀开后就可以下到卧室和厨房。这些地方都是我未检查过的,说不定里面还藏着什么恶匪之类。
从军火仓库里,我搬来一箱颗烟雾弹和闪光雷,放到大厅的中央。一打开桌子下面的暗门,就向里面抛了三颗闪光雷,接着又丢进去十颗烟雾弹。
如果里面还有敌人的话,一定会承受不住烟熏,自动的跑上大厅。沧鬼还在旁边的大桌子上昏迷着,我端起冲锋枪,心中默数着分秒,等待可能出来的敌人。
“他nǎinǎi的,好不容易修好了大船,连个安稳觉都睡不成,又他妈在上面窝斗。烟雾弹都丢进卧室和厨房了。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随着声音的bī近,一个头戴蓝sè帽子、胳膊纹有青sè虎头的家伙,喘着大气着爬了上来。
“嗒嗒嗒嗒”射出的子弹还没等他睁开眼睛看清楚周围,就结果了他的生命和抱怨。又过了二十分钟,我又丢下去两颗闪光雷,一阵刺眼的光亮闪过后,我也跟着跳下二层。
里面就像一节卧铺车厢,但床位都空着,昔日那些睡在舱里的悍匪,此刻早已亡魂在了岛上和船上。我把铺下搜索完毕,又往里面的厨房丢进一颗闪光雷,里面并未发出刺痛双眼的尖叫。
我这才一脚踹开厨房的门板,看到的只有食物和酒类,没有人和可以藏身的地方。
现在这艘大船上,就只有我和沧鬼两个男人了。在海魔号未到来之前,我就是这个大船的主宰,是所有女人信赖和依托的正义力量。
我放心的回到甲板上,对那些女人说:“你们都到舱里去吧,里面安全了,那两个受伤的女人,大家帮忙抬下去。”女人们听说大船里的恶徒全部被杀掉,脸上立刻洋溢出喜悦和悲伤。
喜的是伤害她们的人都遭到了报应,悲的是自己在这些日子里受到的残虐。
女人们听完我的话,都极力点头,表示愿意遵守我的意见。但我自己心中却担心着她们。这些女人里面,大多数心理健康程度还不清楚,在一切安顿好之前,必须堤防着她们做出不理智的行为。
我顿了顿说:“现在,我要把你们也捆绑起来,你们不要害怕,这只是暂时的。岛上还有几个女人和你们一样,也受到了恶徒的伤害,等我把她们接到船上来,就开动大船带你们离开这里。你们不要怀疑什么,如果我也是个恶徒,绝不会单枪匹马到船上来杀沧鬼。那些上岛的恶棍,大部分也是被我杀死的。好了,时间宝贵,你们现在已经很安全了,不要介意被我绑一会儿,都合作一下。”
大厅的烟雾消逝不少,我在大船内翻找了很多地方,总算发现一个小药箱。里面药棉、碘酊、抗体针剂都是成套,比起池春在山洞用石盆简单熬治的汤药,效果差异太多了。
处理好那几个女人和自己的伤口,我稍作休息了一会儿,才重新规整了武器,找来一个橡皮筏,顺着锚链下了大船,开始滑回岛上。
大船周围的血腥,也许已经引来鲨鱼,但我依旧逃不开冒险,必须及早赶回山洞,结束三个女人野人般的生活。
天空的太阳已经偏斜很多,希望黄昏之前,我能顺利赶回山洞,告诉她们不必再去躲藏。否则,真不知道去哪里找这几个以为我死亡的女人。
我现在的心情,从来没有过的舒畅,只是肩膀的疼痛使大脑阵阵眩晕。如果这个时候,我昏死过去,那将会酿成怎样的误会与悲情。
橘黄sè的小橡皮筏,不多一会儿就靠了岸,我把载体掩藏在一簇茂密的荒草下。虽然船上的悍匪全部铲除,就剩一个被绑住的老沧鬼,可意外的出现,总是出人意料。毕竟我没亲眼见到逃出鬼猴追杀的那几个匪徒的尸体,还得堤防着点。




人性禁岛 滴血的拉环(4)
滴血的拉环(4)
如果我从树林跑回山洞,最快也得三个小时,而且还有遇上鬼猴的可能。现在大船都夺到手里了,要是被鬼猴杀死,可就太不幸了。
径直跑到谷顶垂下麻藤的地方,我努力尝试着往上面爬,岩壁经过阳光的照射,散发着cháo热的湿气,直往人的脸上扑。我脱下上身的绿外套,左肩上的绷带有些松懈,医用棉纱的上层又渗出血渍。
我把布条拆开,用牙齿和右手用重新勒紧,尽量箍紧伤口,防止攀爬的时候,胳膊太过用力,使大量的血液喷流出来。
悬吊在额前的这条麻藤,才是我通往胜利的最后一道防线,几日来的雨淋,使它有些腐败,它总有一天要断裂。这种断裂在我每使用它攀爬一次,就越向我靠近。
假如我爬到三四十米高的谷壁处,麻藤突然断裂,失去的就不再是我和伊凉等人的生命。每每想到这些,我就总试着回忆那晚自己取弹片的一幕,赤裸的池春坐在我小腹上,用她最柔软湿滑的部位,夹挤并吸收我所有的痛楚。
肩膀的疼痛阵阵袭上心头,虽然隔着绿sè的外套,但依然能感觉血液在绷紧的布带下汩汩涌出。我的头脑里,像正guàn入大量的铅水,把双眼压得昏昏沉沉。
我此时在麻藤上的状态,正如醉酒的人,虽然很想作为或者不作为着一种行为,但自己的内心,却清楚后果的严重性。我已经爬了二十多米高,如果意志稍稍松懈一下,整个身体就会坠落下去,永远看不到下一个日出。
脚上的军靴帮了我很大的忙,它比我以前的马靴有更好的扒抓藤绳的作用。其中有几次,我蹬踹谷壁的时候,不小心踩到壁面上青sè的苔藓和白蘑菇,它们像一滩湿泥糊在上面,丝毫不提供给我一牛顿的摩擦力。如果在陆地上,顶多我会摔倒,可现在是在玩儿命。
快到谷顶的时候,我的眼睛开始出现幻觉,能看到很多金sè的蝴蝶萦绕身旁,它们用细软的虫爪拽住我的肩头和胳膊,一齐使劲把我往上拉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从这沉重的身体里拉上天空。
这是死亡前的征兆,只要我相信了眼前的幻觉,双手和双脚一放松,灵魂就真的被金sè的蝴蝶抽走了。迷迷糊糊的脑海中,浮想起三个女人声音,但始终看不到对方的脸。
我很想和她们告别,哪怕付出再大的痛苦,也要告诉她们去船上,不要再在岛上逃生。可是,我的神经已经无法对周身的肌肉发出支配,我仿佛一尊石像,摇摇欲坠的悬挂在岩壁上。
我试着张开嘴巴,用牙齿死死咬住粗大的麻藤,把自己的一切像筹码一样压在这根藤绳上。现在我不能在继续往上爬了,必须让自己缓一缓,等眼前的幻觉消失。
突然,我感觉有几条蛇从头顶上扑咬下来,抽打一下我的背部之后,开始咬住我的双脚。当时我就连疼得感觉都麻木了,整个身子开始被蛇叼着往上移动,像是要将我送进它的胃里。
肩膀和腰腿在石壁上磨得很痛,我明显感觉自己开始发飘,也许上帝已经打开了天堂的大门,我正被天使的手使劲儿抓住肩膀,向天空中飘去,这种滋味是很不好受的。
“醒醒啊,追马,是我们。你快醒醒啊。”杂乱的声音萦绕在我耳边,无数的雨水不断滴洒在我的脸上。昏迷中,我感觉舒服了很多,身体上的重力完全卸去。但是我还是死死抓牢麻藤,我要再坚持一下,不能就这么放弃,我不想就这么离开她们三个,我好想多挺一会儿。
“放松些,放手吧,没有事情,你安全了。”这句话不断的传入我的耳朵,我看到很多白sè的天使在争抢我手中的麻藤。“给我吧,不要撑得这么辛苦了。”
我好想和这些要我放弃麻藤的天使对话,告诉它们,我还不能安心的呆进天堂,伊凉她们还需要我。可是,我始终张不开嘴巴,我感觉体内的神经就像一张蜘蛛的大网,将我牢牢禁锢着。
现在我唯一能办到的,就是牢牢抓住麻藤,不要被人抢走。只要我一失去麻藤,等待我的就是五六十米高的谷底。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完全失去了知觉。




人性禁岛 滴血的拉环(6)
滴血的拉环(6)
“喊你半天,见你没反应,可把我们吓坏了,就急忙削断木门上的麻藤,垂下去圈套你的双脚。当时我们几个人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好怕慢上一秒,让你坠落下去。”
池春说话时的紧张表情,仿佛又另大家回复到刚才救我时的情景,每个人脸上洋溢出惶恐。
伊凉察觉到了这些,为了缓解这种沉闷的气氛,就轻声和我说:“你啊,真是顽固。我们几个费劲把你拉上来之后,你还在半昏迷着,怎么劝说也不肯放开手和脚上夹着的麻藤,总以为自己还挂在峭壁上,像个倔qiáng的孩子。”
伊凉这么一说,大家都笑了。从我把池春救出斯诺号,直到此刻,我才察觉到她对我隐瞒着一件事情。事实上,她一直都能听得懂柬埔寨语。这些日子里,她抱着yòu小的婴儿,对我和芦雅伊凉等人,还是存有戒心。
一直以来,池春故意用半吊子英文和我交流,就是想知道我们私下交流些什么,是否对她造成危险。我之前一直没有怀疑过池春这一点,可伊凉刚刚的tiáo侃,用的是柬埔寨土语,池春的会意另我立刻意识到她的城府。
我不知道该不该责难这样一个女人,她心里其实还惦念着过去,惦念着孩子的父亲。无论她对我的感情是真是假,我都不会怪她,也不会揭穿她,bī着她交出真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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