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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禁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破禁果
这家伙反应速度极快,憋红的脑门上霎时转变成白sè,这一刻,他充分意识到,自己的飞行员同伙被干掉了,敌方cào控到了飞机。
微型导弹的如一只追啄小虫的飞燕,在空气中起伏不断,撵上这名转身逃跑的海盗。
这么大的冲撞力,岂非跑动可以躲的开,就算微型导弹不爆炸,照样把他身体戳个茶碗大的乌血窟窿,打通前xiōng后背。
“轰箜”随着一声巨响,翻出一朵黑sè的蘑菇,空中降落起泥水和草芥,如同下雨一般。烟火在多汁的苇草上,很快燃烧起来。那个米黄sè迷彩服的海盗,四肢和头颅炸得四下乱飞,丢进厚厚的苇荡不见了。
而这家伙的躯干,几乎都成了碎肉骨渣。喷溅起的血浆,尚未来得及撒成雾状的霓虹,就给黑烟吞噬进肚子。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我拇指按动机枪发射器,铁鹰般犀利的直升机,立刻吐出密集的子弹,再次像播种机似的,朝其余海盗铺盖而去。
几个脚骨受伤的海盗,见到直升机反戈一击,也顿时脸sè煞白,乱了阵脚。其中三个海盗,把枪当作拐杖,一瘸一拐抱头鼠窜,没命的朝苇荡深处钻。可惜,疾驰扑来的机枪子弹,毫不留情的将他们撕裂。
有的家伙脑袋开瓢,红白黏浆横甩在苇穗上,垂涎着不肯坠落,压低的苇杆儿如一根根直不起腰的纤夫。另外两个腰部被直接打断,身首异处。
“乒乒乓,咻,嗡……”直升机宛如一匹披甲战马,横踏过敌人的身体,但后面还是飞来还击的子弹。几个残余的海盗,猫腰在厚厚的苇荡中,手持m16自动步枪,朝飞机尾翼拼命的射击。
我坐在舱内,也捏了一把汗,万一给敌人误打到尾翼的螺旋桨,直升机就无法tiáo头,无法进行下一lún的空中打击。可是,这架直升机的构造很完美,对地面垂直向上的打击,有很多的防御装置。
迅速tiáo转过直升机,再次直面敌人。五个还击的海盗,又得面临新一lún的生死扫荡。
两个身着绿sè迷彩的家伙,张大极度惊恐的眼睛,看看慢慢飞冲过来的直升机,又彼此对视一下,心照不宣地丢下武器,朝苇荡浓密的角落猛跑猛钻,试图躲避死亡的捕抓。
“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突……”呼啸的子弹,又如雨点一般,追打在他俩身上,霎时撕下双臂和头盖骨。最后三个海盗,知道这么近的距离被盯上很难脱身逃命,所以他们不得不视死如归,举起m16自动步枪拼命射击,妄想打落我cào控的直升机。
可是,当直升机准备第三次tiáo头,进行最后一次扫射,三个仅存的海盗中,不知哪个家伙,竟然击中了飞机尾翼。我立刻感觉晃动,悬在空中的直升机,像追咬自己尾巴的猫。
我迅速关掉螺旋桨,让飞机打着圈圈降下去,随着哐当一声,剧烈的震动遍及全身,差点没令我昏厥。
急速打开舱门,拽着伪装服和步枪,往水草茂盛的地方奔跑。一是担心飞机自爆,二是那三个击落飞机的海盗,一定趁热打铁围剿过来。
一边飞速的跑动,一边反向扔掉飞行帽和眼镜,重新更换上狙击装备。从高空一落下来,原来的俯瞰视野全消失了,眼前遮掩的厚厚苇荡,再次把我和敌人搅拌进厮杀的迷藏。





人性禁岛 播入肉体的种子(4)
播入肉体的种子(4)
最后,我发现左侧有根木棍,大概和普通人的胳膊一样粗。但狙击步枪的长度不够,无法挑拉到它,于是我便抡钩绳过去,希望钩挂到它产生拉力。
呼吸越来越困难,xiōng腔像guàn满了水泥,这时若走近一个敌人,仅用枪托就能砸烂我的脑袋。
我越是着急,钩绳越抛不到准确位置,因为我身体无法旋转,只能凭借一条手臂,把肉钩往十五米远的位置抛。
然而,当锋利的铁钩被我猛的一拉,意图钩扎住那根沾满泥巴的木棍时,它竟剧烈的一抖,扭动两米多长的躯体,扒在铺满草叶的泥水上簌簌游动过来。
当我大概意识到它是什么东西,差点没蜕掉人皮窜出泥浆,如此大的一条电鳗,它的放电量绝对在300伏特至800伏特之间,堪称水下高压线。
若被这东西对准脸颊啄上一下,很难生还。我急速拽过狙击步枪,想依靠远程攻击将它打死。枪响的同时,一股qiáng大的电流,顺着我的手臂遍及全身,包裹周身的泥浆,仿佛突然长出仙人掌的尖刺,让人生不如死。
狙击步枪沾湿了水,虽然打伤了电鳗,我却被电流击中。不省人事的刹那,我的心咯噔一沉,眼前浮现出伊凉、芦雅痛哭的脸庞,但这一瞬间,人世间的万物,想不割舍下太难,尚未来得及悲喜,自由意识便稍纵即逝。
眼前最后闪出一片模糊,仿佛突然进入黑夜,之后我便不省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垂在脸下的长发,正稀里哗啦的滴水,接着便是四肢捆绑悬挂的疼痛。我被一桶冰凉的溪水冲醒,眼前的环境很熟悉,正是我曾奋力争取的大船客厅。
几个满脸横肉的海盗,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他们叽里咕噜说着什么,我听不清楚。因为我此时的大脑,一思考问题就疼。突然,一把坚硬粗糙的大手,猛揪起我前额的头发,使劲儿朝上提起我的脸。
身着青黑sè制服的杰森约迪,正咬着他的烟斗,一脸悠然地望着我。虽然隔着墨sè眼镜,但镜片后面隐藏着的冰冷眼神儿却很锋芒。沉重的身体,几乎令我双肩脱臼,我努力收缩了一下小腹,试图再睁大些眼睛,让视线尽快摆脱模糊。
一个戴白口罩的海盗,左手拿铁锥,右手拿牛耳尖刀,噌噌打磨着冲我走来。另外两个光膀子的海盗,把一个木盆和木桶填塞到我下面。
绑在一起的手腕和脚腕,反扣在后腰眼儿的位置,我很清楚,他们这是要宰我。xiōng前的衣服,被两个大汉一把撕开,露出肌肉凸鼓的xiōng肌和小腹。
看到这种景象,我胃中激烈的翻腾。“哇”,一口稀薄的酸水,从我口中喷出,撒进那个盛满鲜血的木盆。盆里面不知道是人还是动物的鲜血,qiáng烈冲击我的视觉。他们在制造恐怖,但我知道被宰的可能性太大了。
现在,我不知道伊凉她们有无被发现,是否也被抓到这艘大船上;而这盆中的鲜血,或许正是某个女人身上的。我努力张了张嘴巴,才发出微弱的声音。
“self redemption,self redemption……”我有气无力地不断重复,试图让杰森约迪这个海盗头目听见。财富对海盗极有诱惑力,但杰森约迪依旧满脸的冷酷和严肃,毫不理会我的话语。
一个肌肤黝黑发亮的海盗,用水笔在我xiōng前勾画,他在设计如何剖切。从这个家伙勾勒的图案,知道他要先切割掉我的xiōng肌,然后削割腹肌,这种宰割技巧,可以让受刑者死得很慢,感受整个过程中的痛苦。
“哇”。我又吐出一股酸水,胃几乎要像塑料袋儿那样反套过来,欲裂得难受。但这也让我意识清醒了些,我用尽全力,最后大喊一声:“self redemption,self redemption……”




人性禁岛 播入肉体的种子(5)
播入肉体的种子(5)
那把锋利的牛耳尖刀,正要切入我xiōng腔前面的肌肉时,杰森约迪忽然开了口:“stop!”他的话很有威慑力,惊得三个把持住我的海盗一抖,瞪大惊奇的眼睛看向他。
“杀他只能得到一具没用的尸体。”杰森约迪一边说着,一边摸着下巴朝前走了两步。“追马,你杀了我多少条弟兄,你赎买自己,你买的起吗?你是我的猎物,一头被捆绑起来的鲜活鹿肉?你现在以奴隶的口吻都不配”
杰森约迪的话,让我猛然吃惊,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我略略抬起头,故作不屑地斜嘴一笑。“东南亚通缉的叛逃佣兵。虽然你名分不比正规军,但看你的身手,也算得a类幽灵狙击手。你先不要说话,我问你回答,敢说一句谎话,我利马割下你二斤肌肉。”
说完,他又把烟斗塞回嘴里。“岛屿上为何只有你一人,沧鬼他们去了哪里?”我重新垂下头,不让这个眼神藏在墨镜后面的家伙看到我的眼睛。“我们是被沧鬼购买来的佣兵,大船发生了窝斗,彼此相互厮杀,最后杀得只剩我一人。”
杰森约迪并没说话,他咬紧了烟斗,努力斟酌我话语里的水分。为了打断他的思考,我又故作配合的说:“我杀人是为了自保,你我之间本无仇恨。我用十二颗鸽子蛋大得宝石,买回我自己的生命。”
“哼,钱我有的是,不过你的命不值那么多钱。”杰森约迪的鼻腔,喷出一丝轻蔑的冷嘲。
“至少比你获得一具尸体好些。”悬在半空中的绳索,已经勒得我骨节麻木,再也感受不到疼痛,我知道这样很危险,再不想法着地,可能以后要残疾。
“啪”一抹黑影闪过,我右脸颊遭受猛击。杰森约迪那只背在身后的手,竟然握着一把板钳,重重抽打向我。这一瞬间,我右眼眉弓处立刻淌下鲜血,滴滴答答浇guàn着眼睛睁不开。至少有三颗后槽牙齿,被这个出手残bào的家伙打的半脱落。
我知道,用这种方式和力度,殴打一个身体坚硬的佣兵,并不是多稀奇的事情,但我必须学会自保,哪怕有一丝活命的可能,都不可以放弃。只要我还没死,这就是战场。
“shut up!”杰森约迪恼怒了,他意识到我在干扰他的思维,但他不能确定我这么做就是撒了谎。不过,他这重重的一击,已经把我半张脸打得失去人样。他出手如此狠毒,看样子是没打算让我活命。
“哼,呵呵,你打起人来像个女人。”我qiáng忍快要令我窒息的疼痛,刻意以一个硬汉的口气回敬他。而实际上,我是在用语言按住他再次击打我的手。
我必须保护好自己的大脑,不然即使出现机会,我也不可能把握住机会。杰森约迪又陷入思考,他居然对我提出的宝石交易不感兴趣,这让我冥冥中又多了几分不详。
假如他不爱财,我就得在最短的时间内,做出新的判断,始终投其所好,牵扯住他宰了我的念头。
“我是一名佣兵,就像一部杀人机器,你没必要迁怒我射杀了谁,因为你没cào控机器本身。”我尽量垂低了头,让杰森约迪认为我被他打得很严重。
海盗头子又把咬在嘴里的烟斗拿了下来,他那抿在一起微微上翘的鸭子嘴,在长长的马脸下端努了努,墨镜后面好似也发出些光亮。
“看来,你很想活下去。”杰森约迪啧啧了几下嘴巴,做了半天怪异的表情,才似笑非笑的低下头望我的脸。与此同时,我也抬起肿得像烤面包一样的脸,露出yīn险的微笑。
“我还没杀够人”一句冰冷低沉的话语,从我干裂的嘴chún发出,不带丝毫情感。身旁的三个海盗,听我把杀人说得如此轻蔑,立刻怒意大增,想快些宰了我,为死去的同伙报仇。
“我的骨头快断了,我需要落地舒缓,给我最好的医疗,十二颗鸽子蛋大的宝石,给那些不幸牺牲的船员做补贴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完迫切要求,我假装昏厥过去。其实,我当时的假装,却使自己真得昏厥了。




人性禁岛 播入肉体的种子(6)
播入肉体的种子(6)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躺进了铁笼子,这是弹药库里第二只铁笼,比以前装沧鬼的那个相对小很多。手腕和脚腕上的勒痕,已被洁白的纱布专业地包扎好,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在我得左臂竟然有输液过的针眼。这会儿,我脑子清醒很多,脸上的浮肿依稀可见,右眼眉弓处,也被一块看不到全貌的白纱布遮盖。
我试着慢慢坐起,伸出手去拿摆在铁笼外面的一小块儿面包和淡水。这群家伙儿,对我心存疑虑,故意不让我吃饱,以防俘虏有足够的体力反抗或逃跑。
四五个海盗,围坐在我打制的炉架旁边,他们一边烤火,一边分吃着兽肉,彼此间沉默又言行拘谨,毫无盗匪的喧哗吵闹气象。看到这些情况,我猜想当天木盆里的是兽血,只要女人们平安无事,严密躲避在树林中,情况就没槽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这么多海盗,一旦发现一大群女人,必定失去理智。
海魔号的统领,杰森约迪不知去了哪里,困住我的牢笼四周,同样做了jīng心设置,无任何逃脱的可能。我现在不能有任何的反抗意识,这关乎我能否活命。
再后来,海盗们用黑布将我罩在笼子里,我感觉自己像一只画眉鸟。他们经常在大船里搬运东西,发出杂乱的噪音,虽然看不到他们在做些什么,但至少我可以在漆黑的铁笼里养伤。
现在,除了身上的衣物,就是自己的肉体和冰冷的铁棱。四周漆黑一片,我看不到时间,更不知外面是白天或黑夜。女人们的食物,不知还能坚持几天,希望这群海盗把jīng力放在大船内的军火上,千万别向湖泊对岸的树林搜索。隐藏的女人们一旦bào露,杰森约迪会第一个把我宰了。
不知过来几天,我被几个海盗搬吊起来,由小艇运载到了另一艘大船。虽然我仍旧看不到外面,但我知道,自己应该上了敌人的母船。
大概到了第六天,他们终于把我笼子上罩得苫布撤去,四周的光线很暗,或许当时正是晚上,他们为了保护我的眼睛,才在昏暗的环境下提审我。
一个戴高沿帽的海盗,坐在离我十米远的幽暗处,他高跷着二郎腿,衔在嘴巴上的烟斗忽明忽暗,燃烧着融融烟丝,仿佛夜空中时隐时现的星星。
三个彪形大汉抱着胳膊,站在海盗头子身后,像狼一样凶狠地注视着我。我现在不能多说话,避免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过了一会儿,杰森约迪终于慢条斯理开了腔。
“追马,我再问你一次,我来之前,岛上就你一个人?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想清楚再回答。不然,我让你自己动手,把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
杰森约迪今天如此庄重,这般yīn冷的询问,话音里好像是在给我机会。他毕竟是海盗统领,说话不得不服众,若再欺骗他,想活命是不可能的。
但同时,他的话也让我猛然心惊。敌人很可能探测到树林里面的热源,无论他们是否把女人们抓捕进了母船,我不能因为愚弄敌人而丧命,那样就彻底没了希望。
我拼命的呼吸,猛吸四周的气息,刚才靠近我的三个海盗,身体上的气味儿仍未扩撒太多。“哼哈啊,哼哈啊……”我故意深呼吸,让自己看起来像在帆布底下憋久了,需要好好透气。
周围残留的气味儿,如无数小小的爬虫,急速冲撞着往我鼻腔里猛钻,渗透进大脑记忆的皮层。潜意识中,淡淡泛起池春身体的味道。
那三个海盗,一定刚接触过池春不久,或许是qiángbào了她,也或许是抓捕她时发生了扭打。突然,四壁的灯光大亮,道道灼刺眼睛。




人性禁岛 播入肉体的种子(8)
播入肉体的种子(8)
“我只要完成任务,无论能否活着回来,请你善待这些女人,给她们一个好的归宿。假如我有幸活着回来了,你要让我加入你的组织,规避国际法律的加害,陆地已经没多少我能落脚的地方了。”
“哈哈哈,只要你能活着回来,我倒真有挽留之意。”杰森约迪拽出咬在嘴里的烟斗,第一次得意的笑起来。他那长长的下巴,像蜡油做成的一般,仿佛正要融化了往下坠。
“我需要换一个大点的笼子,可以在里面做适当的活动,再这么禁锢下去,恐怕要长出脂肪。”杰森约迪听完我的话,立刻收起他那长长的下巴,挥了挥捏烟斗的手,示意手下去安排。
“你好好疗养和锻炼,需要女人的时候,可以告诉我手下,他们会按你的意思招办。”杰森约迪说完,转身离开大舱。
我像一头猛兽,被关进高三米宽五米的铁笼,他们平时可能用这种大铁笼关押人质。每天我除了进食,就在四壁和笼顶爬来爬去,让自己的肌肉在短时间内重生,回复到佣兵时代的极限状态。
虽没参观过海魔号,但从这间宽广的仓库,我能感到qiáng烈的温热,我上身赤裸的脊背,闪着油亮亮的汗珠,纵横的肌肉重叠凸鼓。可见,这里面不仅装饰豪华,科技含量也相当高。
这艘母船上,jīng良的杀手芸芸,杰森约迪竟然只看重我的杀伤力,不为财富所动。可想而知,这趟任务异常艰巨,一旦去了非洲,想活着回来定是万难。
他对我做出的承诺,以及我对他做出的承诺,到最后是不是一张空头支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囚笼的日子里,我见过伊凉和芦雅,杰森约迪很狡猾,只让我远远地看到她们平安无事,却不准靠近说话,防止串通信息。
每当我亲吻池春朱chún,总不经意间噙入她眼角滑落下来的泪水。她告诉我,一定要活下去,如果完不成任务就放弃,逃到天涯海角,永远不要再回来。
其实,只要进入非洲,我想从敌人的手掌心逃脱,甚至反杀回来,都易如反掌。但杰森约迪敏锐的目光,一眼看出我与三个女人有着无法割舍的情爱。所以,他对我的cào控,有了十足的把握。
临走之前,杰森约迪才让我和伊凉、芦雅道别,两个女孩的眼睛都哭肿了。我搂过她俩的肩膀,悄悄的告诉说:“我要是回不来,就说明我没完成任务逃跑了,你们要找个海盗男人,想法做他们的妻子,用爱情麻痹住敌人,直到我杀回来营救你们。”
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心如刀割。实际上,只要我逃跑,杰森约迪会立刻折磨死这群女人。我最担心和希望的是,万一完成任务后我死在非洲,两个女孩能够凭借我这番话活下去。如若不然,她俩的jīng神会一下垮掉,身体也随之垮掉。
杰森约迪叫他的私人医生,为我最后检查了身体,发现已无大碍后,杰森约迪看上起比我还高兴。当然,他为自己拥有好的杀人机器而高兴。
当天夜晚,海上下起淅淅沥沥的雨,我也是第一次被允许走出铁笼,上到甲板上散步。原来,海魔号一直藏在环抱盆谷凹地的大山后面,那里是优良的港湾,山体垂直,即使再大的船母,都可像山羊一样靠过来依偎。




人性禁岛 播入肉体的种子(9)
播入肉体的种子(9)
这会儿,海面的风浪还不是很大,海水依旧沉闷憨厚的晃动着;冰凉的雨点,像失去温度的女人的眼泪,不断滴砸在我赤裸的肩膀。
天高地大,黑暗漫无边际,抬眼望去,感受不到一点自由的空间,我的心情无比压抑。在我的正前方,这浩瀚的海面尽头,就是我明早要赶往的非洲板块。
风越来越大了,里面卷含的水分,像无数针线般纤细的鞭稍,抽打在皮肤上疼痒难辨,使人心中说不出得难受。
由于是黑夜,这首母船的外形无法看的太清楚,我只能感觉到船体很大,而沧鬼的那艘大船,至多也就它的三分之二不到。
在这个世上,坏的东西总把外表装扮的很好,正如伪装成草木的狙击手,虽也相对静止不动,但却能打出致命的子弹,让麻痹大意和自以为是的目标死亡。
海魔号这艘母船,外表看上去像艘高级客lún,尤其是甲板上的装置,高炮以及机枪掩藏的很完美。假使不与其交火,绝对看不出端倪。而且,一旦交手的敌人把注意力放在水面上,深藏海底的核潜艇便绕到敌后攻击。
没呆太久,我就示意站在身后的两个海盗,让他们把我领回船舱,重新关进坚固的铁笼。
风雨躁狂了一夜,我躺在铁笼里,能感受到它们的肆虐。这会儿,甲板上的空气格外冷,雨点已经细密的和风分不清楚,给分离渲染了哀伤。
这一夜,我想了很多很多,只在快天亮的时候,才半睡半醒的迷糊了一个多小时。早上,我吃了一块儿牛肉和一条面包,便被戴上手铐,由四名海盗押解我走上甲板。
杰森约迪允许伊凉和芦雅出来送我,倒不是这海盗头子有人情味儿,他是想让我心中有数,牢记他手上的筹码。池春牵着两个女孩的手,暗示她们不要任性。
她们三个泪流满面的女人,目送我上了一艘小艇,相隔三十米远的那艘小型核潜艇,早已浮现上海面,等着对我接受。游艇马达发动的一刻,我突然收回注视三个女人的目光,对站在甲板上的杰森约迪低沉地说到。
“我走之后,请一定善待这些女人,尤其是眼前这三个,她们若受到伤害,我就算抱着冲浪板,也要追回来杀光你们。”杰森约迪略略低头,隔着那副墨sè眼镜和我对视了很久,才稍稍弯了弯嘴角,似笑非笑地开口。
“哼哼,你怎么突然像个女人,还是想办法完成任务,最好能活着回来,不然,这么多女人会让我头疼。”说完,杰森约迪哈哈大笑起来,我能感觉得到,他藏在墨镜后面的眼睛并无笑意。这家伙儿为进一步验证了对我的控制而高兴。
直到我上了赤褐sè潜艇,站在cháo湿的艇身上,对三个女人遥遥招手相望,她们已经哭得泣不成声,不得不被身边的海盗搀扶。我使劲儿把牙一咬,急速奔进狭窄的核潜艇入口,将这纠结的牵挂斩断,好全身心投入到未知的任务当中。
现在,我已经完全稳住了杰森约迪,但他这个人非常谨慎,至今没对我透漏任何有关任务的内容。我自然也不必问,等到挨着了非洲大陆,他们一定会跟我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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