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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凤羽珩也没什么,一个为了满足自己痴迷,不断残害活人的什么劳什子鬼医,踹死都是应该的。
可松康这人十分顽qiáng,虽然摔得狠,但他一点都不气馁,也不生气,勉qiáng能撑起来之后,干脆就跪爬着又爬回了凤羽珩面前。就见他两手在地面上平伸,额心头地,虔诚地跪在她的脚边,像是在膜拜。
玄天冥摊手,表示他管不了了。
凤羽珩冷目向下方看,问那松康:“他踹你时,疼吗?”
松康点点头,实话实:“疼。”
“那你想想,*取骨,甚至取器官,那些人是怎么死的?”凤羽珩这话有两层意思,一层是谴责,而另一层,便是让那松康自个儿去琢磨。
松康这人很直接,他脑子里就一根弦,除了专钻医术,他这辈子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半点兴趣。什么谴责,什么*取骨,这些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他的思维此刻已经直接跳跃至那第二层意思“你的意思是……疼死的?”
砰!
又是一脚踹了上去,松康再次被踹出老远。就听玄天冥道:“左一句右一句的你,跟谁话呢?”
松康立即反应过来,马上改口:“县主!”
凤羽珩知他这人根本就没有心,亲手杀死那么多人,居然一点怜悯之意都没有,面上不由得泛起一层死灰之气。
松康没意识到这些,他只是又爬到凤羽珩脚边,不停地自语:“我知道,麻沸散根本没用,或许开刀割肉的时候是有用的,可一旦碰及骨,便立即失去效应。不只*,病人也是,多半是疼死的。可是我研究过更好的麻沸散,也寻遍了天下最好的麻沸药物,都没有用啊!”
他呢喃自语,已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在那个世界里,凤羽珩把那套刀具给了他,还有特制的麻沸散,还教了他比密术画上还要jīng湛的开刀之术。从此以后,他行医济世,除去这济安县主之外,天下无敌。
松康猛然惊醒,瞬间就产生了一个想法。他抬起头来看向凤羽珩,突然就了句:“求县主收我为徒!”
这时,早已在门口站了多时的端木青终于是听不下去了,怒气冲冲的进来,挥了手中佩剑就要往那松康头上砍去。可惜,胳膊没落下呢,手腕就被一截鞭子缠上了。
他扭头瞪向玄天冥:“殿下,松康是北界的人,由下官带至京中,下官有权处置他吧?”
凤羽珩几乎失笑,这端木青是气糊涂了么?居然在跟玄天冥讲理!
果然,就听玄天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难不成北界三省不归我大顺管辖?”
端木青被堵得一句话都不出来,只觉缠住手腕的那鞭子再一用力,他整个儿人竟被横着甩了出去!
好在他有扎实的功夫底子在身,不至于像松康那些摔得那般狼狈,可惜堪堪站住又能如何?他带回京城来一心想着能给玄天夜治伤鬼医,此刻依然跪在凤羽珩脚边,不停地俯地磕头,就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膜拜他的信仰之神那般,心无旁骛。
凤羽珩却不再理那松康颐,反到是站起身走到了玄天夜身边,带着淡淡的笑同他:“凤家庶女凤沉鱼的庚贴我已经带到襄王府来,真是要恭喜三哥了。只是不知道以后再见了面,是该叫你姐夫好,还是三哥好。”她一边一边回过头,指着推进来的那辆lún椅:“这是九殿下以前用过的,我们觉得这凡事吧都要有个承传。现在九殿下的腿好了,正好三哥这两条腿算是废了,所以干脆就把它推到了襄王府来,算是送给三哥的礼物。”
她话时,笑意盈盈,那样子要多气人就有多气人。玄天夜实在不想跟个丫头片子斗嘴,干脆地别过头去。
不过凤羽珩这人还算挺讲究的,她:“不管怎样,你们的大婚总还是要进行的,我这当妹子的总不能看着三哥躺着迎娶新人,所以……”
端木青眼一亮,就到听凤羽珩了句:“我至少也能把你治到能让你坐上lún椅的地步。”他松了口气。
玄天冥没问凤羽珩为何要治老三,在他看来,他媳妇做任何事都是对的,甚至当凤羽珩又对那松康:“我治他,你来打下手”时,他也认为是对的。
其实,凤羽珩对玄天夜的治疗也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不过是从答应开始,一直治到当天晚上。
端木青早就被轰出去了,屋子里襄王府的下人也被轰出去就,就够着凤羽珩、玄天冥、鬼医松康,还有忘川黄泉。
松康能够得到这个机会,别提有多高兴,虔诚地跟在凤羽珩身边,听她指着玄天冥身体的伤处分析病情,再看着她很不客气地把膝盖处的绷带拆开,也不顾玄天夜是否疼得满头大汗,然后还用小手用力去捏那截儿他昨儿才接好的骨头上。
“既然已经接上了,我就不再多做处理,但是松康我告诉你”凤羽珩冷声道:“接骨接骨,接的却并不全是骨,还有骨边断裂的筋脉、血管。另外,你这骨头连接的手法也并不正确,以至于他日后虽然能动,却根本无法使得出力气来。膝盖是大关节,大关节无力,人根本就站不起来。”
松康像个小生一样虚心听讲,然后追问了句:“师父,那你能把这骨头重新接吗?”
凤羽珩斜了他一眼,提醒道:“我不是你师父,再这么叫,我就把你赶出去。”看到松康点头应下,这才又道:“我到是能把他治好,而且也不需人骨。有的时候,用特殊材质的物体做一个假的关节,只要安放得当,也是可以替代和恢复原本功能的。只不过……”她眯着眼看向床榻上同样一脸期待的玄天夜,又道:“想站起来是不是?放心,我是不会给你治的。本县主好心让你有本事能坐着娶媳妇儿,其它的,概不负责。”
玄天冥在旁边帮腔来了句:“没错,老子遭过的罪,大家都得跟着尝尝。”
凤羽珩咯咯地笑,对玄天夜:“你这个,可是终身的哦!”





神医嫡女 第412章 西湖美景,三月天呐~
凤羽珩这话一出,沉鱼的心都沉到嗓子眼儿了,可这心刚提上来又马上就沉了下去。
凤羽珩cào持她的嫁妆,能给她什么呢?
凤家的大权就这么落到了凤羽珩手里,让人始料不及,更无力抗拒。就连粉黛都明白,千周作乱,那是国仇,是要引发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的,老太太那么贪财的人都把到手的嫁妆又送了出去,她再不甘又能如何。更何况,韩氏那天的话她一直记着,凤家的主母都是被诅咒的,所有做主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沉鱼也知道,在这种时候绝对不可以跟凤羽珩翻脸,凤家人眼下要的不是颜面,而是保命。凤羽珩现在是凤家的命脉,只要有她在,凤家人才能活。
这样的凤羽珩是让沉鱼嫉妒的,同时也是她渴望能够变成的模样。她从小就知道自己的使命,知道凤家对她的期望,今日凤羽珩给凤家的保护本该由她来完成的,她要做一国之母,凤仪天下,保护她的母族,让整个凤家人都为她骄傲,都以她为尊。
所以,凤沉鱼稳下心来,告诉自己不管多苛刻都要忍着,只要能顺利的嫁入襄王府,就一切都会好。
凤羽珩一声母亲,也把个程君曼给叫得有点儿激动,更多的是受宠若惊。她是个聪明人,不会因为这声母亲就沾沾自喜,反到是更加沉着起来。
“家中庶女出嫁早有份例定制,我们家老爷是正一品大员,家中孩子出嫁,即便是庶女,那嫁妆也是极其丰厚的。但是……”
她这一但是,沉鱼就明白她很难拿到一份丰厚的嫁妆了。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心,悄悄的把目光投向老太太,想看看她的反应。谁知,老太太正闭目养神,对下方争论一点都没有参与的意思,就连赵嬷嬷也都站在那里假寐。
她心底轻叹,站起身来,主动跟程君曼:“女儿知道家里的难处,所以,嫁妆一事,没有任何所求,一切全凭母做主。”
程君曼看向凤羽珩,“县主的意思呢?”
凤羽珩笑笑:“再不求,也是我凤家大小姐,堂堂丞相府嫁女儿,太寒酸怎么行。”
她这话一出,韩氏和粉黛到是跟着紧张起来,特别是粉黛,冲口就道:“家里的银子娶千周那罪妇的时候都花光了,哪还有多余的给她办嫁妆。”
韩氏也chā话道:“颜面是要顾的,但眼下多少人盯着凤家,只怕不宜张扬。”
她难得了句在理的话,很是得到了大家的一致点头赞同。
凤沉鱼的脸sè不好看了,程君曼什么她还可以忍,毕竟主母不主母的不,人家是皇后的亲侄女。但那韩氏算个什么东西?
她眼一立,一记眼刀扔过去,就是把个韩氏吓得一哆嗦。
粉黛气道:“大姐姐这是干什么?姨娘怀着孩子,你把她吓着了负得起责任么?”
程君曼轻咳了一声,止住了沉鱼要接下去的吵架。凤羽珩则开口问她:“母亲接手中馈之后,可有清点过从前沈氏还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程君曼点点头,可也无奈地:“没有太多东西了,黄金头面有两套,是她从前用过的,还有三件玉器,也是小物件。”
沉鱼皱起眉心,这是什么意思?打起沈氏旧物的主意了?当初沈氏的旧物可真没剩下什么,她收了一些,老太太还收了一些,还被凤瑾元弄走一些,能翻出两套黄金头面,那也是因为那东西是沈氏用过的,老太太嫌弃,这才没动。现如今,是要干什么?
她疑惑着,就听到凤羽珩开了口:“够了。现下情况不同,不能跟凤家全盛时期相比,两套旧头面找匠人融了,按照新颖一些的款式重新抛光打制。那些小件的玉器也装盒,怎么也是沈氏留下的东西,对大姐姐来是个念想。至于其它的……且等过几日襄王府的聘礼到府之后再吧。”
程君曼觉得甚妥当,也跟着附合道:“是啊,有母亲的旧物陪嫁,这才是最好的嫁妆。沉鱼,你也不要觉得家里薄待你,事实上,凤府如今的确有些捉襟见肘,千周的嫁妆全赔出去,当初老爷往府里置办的那些东西,因为忌讳,至今也都放着没敢动,生怕万一里头藏了什么,到时候凤家更是脱不了干系。而至于我和君美带过来的那些……”她回过头来跟老太太:“母亲,只怕也得拿出来用了。”
老太太这才有了点反应,睁开眼问她:“用那些做什么?”
程君美接了话道:“凤家出了这样的事,老爷在朝堂上很是遭其它官员排挤,人人都对老爷敬而远之。母亲您是明白事理的人,若任形势这样发展下去,于老爷来就太过不利了。”
程君曼再道:“好在我们姐妹仗着皇姑姑的面子,还能帮着老爷走动走动。但走动就需要花销,府里帐上没银子,就只能使那些嫁妆了。”
她姐妹二人把话到这份儿上,老太太还能什么?只能吩咐赵嬷嬷:“去把那些东西从舒雅园的小库房里取出来,抬到大库房去,充入中馈吧。”话时那表情,就像是有人在剜她的肉。
人们知道,程氏姐妹这是在掏老太太的底呢。
虽然她们心里都有数,程君曼把着中馈,凤羽珩把着凤家命脉,这沉鱼的嫁妆只怕是丰厚不了。可却也没有想到,竟是寒酸到了这个地步。
安氏有些担忧,小声问了句:“会不会惹恼了襄王府?”可随即又想到,襄王自己都被凤羽珩抽成那个德行了,那座府早就已经得罪的不要不要,还差点了嫁妆。于是连连摆手:“妾身多虑了,当我没。”
凤羽珩笑笑,道:“我过,是否还有添置的,要等襄王府的聘礼进门时再。”
凤沉鱼嫁妆一事就这样定了下来,众人散去后,粉黛的情绪一直比较低沉。韩氏看着不解,一边走一边问她:“你这是怎么了?大小姐有这般下场,你不应该高兴才是?”
粉黛白眼一翻:“高兴什么,你没听过chún亡齿寒?今日的凤沉鱼难保就是明日的我。好歹沈氏还留了些金子,你能给我留什么?”
韩氏气得直喘粗气,嘴里不停地吐着:“呸呸呸!就不能点吉利的?我四小姐,你这不是cào着没用的心吗?大小姐拿不到该有的嫁妆,那是因为如今这府里是二小姐做主。可你才多大?等你成亲的时候她早就嫁出去了,难不成嫁出去的女儿还要回到娘家来做主你的婚事不成?千古以来也没有这样的奇闻。”
粉黛眼一亮,“哎?你的是也,我怎么忘了这一茬。”
韩氏无奈地摇头,伸手抚着自己的肚子,心里又有一丝愁绪上来。
老太太她这肚子到十月头上就能生了,可是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十月头上是生不下来的。可是那相差的二十几天的日子,她该怎么解释?
凤羽珩从舒雅园出来,直接叫上黄泉一起去了仙雅楼。路上派人去约了玄天冥,等她到时,人家已经在湖边等着了。
从前,在京城女子心中,一共有两个全体倾慕的对象,一个是七皇子玄天华,一个就是九皇子玄天冥。这二人,一个出尘若仙,一个狂妄潇洒。两人遗传了天武帝以他们各自母妃身上所有的优点,都长在了脸上,几乎是人人一见不忘。
后来,玄天冥伤了腿,再加上有关子嗣无忘的谣言一出,无数芳心尽碎,剩下的就只有惋惜。
可如今,他好了,虽然面上还带着面具,但双腿恢复如初,往那儿一站,微仰着头,又是那么骄傲不可一世的模样,瞬间就把那些曾经落了空的芳心又给重新拾了回来。
不过,玄天冥到底不如玄天华那般和善,人们多半是不敢靠近的,即便心里再有企盼也只能远远地看着,甚至有正巧路过这里的小姐连马车都不敢下,就掀了车窗帘的一个小缝偷着往这边看。既便这样,还是看得自己面红耳赤。
玄天冥可没有那个当偶像的觉悟,他跟白泽两人一齐在湖边站着,一边站一边抱怨:“白泽啊,不行明儿你给本王再打一副lún椅,这一等人就得靠腿,累啊!”
白泽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县主不让你坐lún椅了。”
玄天冥斜眼:“你听她的还是听我的?”
“我……”白泽咬咬牙,“听她的。”
“……”那老子养你还有个pì用,你干脆找那死丫头要月例去吧!
他内心一万头羊驼呼啸而过,却没敢出一个字来。抬头看看当空烈日,觉得这么大的太阳烤在面具上实在是件特别遭罪的事,于是他跟白泽合计道:“你,本王要不要把这面具也给摘了?真热啊!”
白泽想了想,:“要不,属下去找把伞来?”
于是没过多久,所有伫足停留偷偷观望九皇子的小姑娘小媳妇和半老徐娘们,都看到九皇子的侍卫到边上铺子里买了把伞,然后撑开,很自然地后退半步站到斜侧方,给他遮阳。
一个紫衫男子,戴着黄金面具,站在白sè点缀着小红花儿的油纸伞下,微仰着头,傲娇之气扑面而来。
有位姑娘就觉得上chún一热,伸手去摸,居然是鼻血流了下来。
而姗姗来迟的某个死丫头一掀车帘子,就看到那个站在湖边伞下之人,手里还摇着把折扇。她眼一花,脑子里忽然就蹦出一首歌来“西湖美景三月天呐……”
随即脚下一秃噜,直接就从车上栽了下去




神医嫡女 第413章 吃醋了
玄天冥眼疾手快,蹭蹭两步上前,一伸手就把人给捞了住。
凤羽珩愣了半晌,随口来了句:“多谢公子。”
他抽了抽嘴角,“你到底是腿不好使还是脑子不好使?”
凤羽珩咬咬牙:“也有可能是眼神儿不好,再不就是嘴瓢了。”她抓着玄天冥,眼神儿直瞪向白泽。
白泽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他好好的在给主子打伞,怎么主子媳妇儿一来就翻脸呢?
见他还愣在那儿,凤羽珩气得从牙齿缝里挤了一句话出来:“你把那伞给我拿开!”
玄天冥不解:“媳妇儿,天热。”
她不想再跟这俩人话,大白天的在湖边装什么许仙,本来她脑补的空间就过大,能不能好好吃个饭了,还能不能……哎?
某个在有些方面总有些后知后觉的人终于发现不对劲之处,这湖边街道上的马车怎么都是停着的?为啥都不走了?还有啊,那位在买jī蛋的阿姨,你流着口水瞅啥呢?对面儿那位小姐,你是抛媚眼还是翻白眼?眼珠子都要飞出来了!那边儿的丫头,为什么一脸期待还满眼泪水?
凤羽珩顺着众人的目光一路追寻根源,终于在她家未婚夫脸上停了下来,然后她怒了“脸都让面具给遮得看不出男女了,怎么还这么招风呢?”
她不干了,甩开玄天冥往湖边的摇渡上走。玄天冥一把推开打伞的白泽“赶紧把这破伞扔了!”然后开始追凤羽珩,“哎媳妇儿!媳妇儿你走慢点儿,你听本王……”
从这以后,以仙雅楼为中心,辐射整个京城,一个关于九皇子怕媳妇儿的谣言就传开了。听还有众多大家闺秀们组成了“九皇子后援会”和“反济安县主同盟”,但在综合考量了九皇子的护妻狂魔本质以及济安县主的六亲不认只认夫君本质之后,又决定放弃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组织,转为默默的支持心中偶像。
当然这是后话,眼下,凤羽珩正坐在仙雅楼的雅间儿里跟一只大肘子努力奋斗。
玄天冥坐在她对面一口一口地喝茶,就是端茶碗的手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抖。外头白泽催菜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那个脆炸乳鸽,炸快点儿。”
玄天冥眼瞅着面前这丫头用肘子汤拌饭,气得一拍桌子:“该死的!我就你在凤家吃不饱,每次到凤府去都觉着你又瘦了。瞅瞅现在,是不是回家之后就没吃过一顿饱饭?”
凤羽珩终于从肘子里把头抬了起来,回了一句:“其实我都是在同生轩吃的。”
“那同生轩就换厨子!”他想了想,把白泽叫了进来,吩咐道:“从仙雅楼tiáo个厨子到同生轩去,给你们王妃做饭。”
白泽点了点头,出去交待了。
凤羽珩原本想不用那么麻烦,但再想想这肘子的味道,到了嘴边儿的话便又咽了回去。拒绝仙雅楼的厨子,那就是跟自己的嘴巴过意不去啊!再往嘴里扒了两口饭,人生瞬间圆满了。
玄天冥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她这满嘴挂油,拿起随身的帕子给她擦嘴,然后提醒她:“你慢点儿吃,咱们又不急,吃慢点还能多吃一些。”完发现人家根本没理她,又开始跟新端上来的脆炸乳鸽斗争,瞪了一眼那一脸惊恐退出去的店小二,他不得不:“你这吃相看在外人眼里,还以为你怀孕了呢。”
凤羽珩头都没抬“怀就怀。”
他还能什么,眼巴巴地瞅着这丫头吃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把这一桌子佳肴消灭掉,这才松了口气,小心地问:“还要再点几个菜吗?”
凤羽珩摇头,“不用了。”然后又问了句:“是不是一会儿走的时候厨子就能跟着一起走?”
他点头。
“那就成了,晚上我回去慢慢吃。”
玄天冥崩溃了,“媳妇儿啊,你跟我,到底是咋了?”
凤羽珩摇头,“没咋,看到你那么招蜂引蝶,我化气愤为食欲。”
“哎呀!”玄天冥一脸庆幸,“亏了咱俩是后认识的,要不以前本王不戴面具时的鼎盛时期要是被你赶上,你还不得把这仙雅楼给我吃破产了。”
凤羽珩白了他一眼,“切,也就我眼光不好看上你了,以前那位人家压根儿就不搭理你。”
玄天冥眯起眼,眉心紫莲深浅sè转几番,一句关键的“话眼”被他给抓到“以前那位?”
凤羽珩正喝茶顺食呢,一下差点儿没把自己给呛死。“我的意思是去西北之前,我喜欢现在的我,所以就觉得以前那个不是我。”
他也就是逗她,无意深究。他堂堂九皇子娶媳妇儿,怎么能不查她个底tiáo。早知这里面有些蹊跷,但那并不是关键的,他要的就是现在这个丫头,若换回以前……那位,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大半年都没来仙雅楼吃饭,是不是想得慌。”他主动岔开话题,这丫头约他出来,他本以为是有事,但眼下看来,某人八成就是馋了。
“玄天冥。”她凑上前去同他商量:“待咱们再回大营时,能不能把那个送到县主府的厨子也带上?反正咱们走了他也是闲着,带到大营里吧!求你了。”
“瞅你那点儿出息。”他伸手去点她的小鼻子,出来的话却是:“当然可以。”
凤羽珩嘻嘻地笑着,然后掰着指头算:“过些日子是凤沉鱼的及笄礼,然后给她张罗大婚,千周的事还要再商议如何处理……玄天冥,咱们得什么时候才能回大营啊!”
他知道这丫头一颗心都都在营里,这座京城根本就是不是她喜欢的地方,那个凤家更不是她想接触之地,可他也不明白:“我看你对凤沉鱼跟老三的婚事还挺上心,怎么想的?”
凤羽珩咯咯地笑,“何止上心,我简直是不能更期待啊!”
一看她那一肚子坏水的模样,玄天冥就知定有好戏看,便点了点头,“那到时候本王也去观观礼,就当给他个面子。”
“好啊!”凤羽珩目光凛冽起来,那种凛冽让人一眼看去便阵阵发寒。
她已经好久没有流露过这样的目光了,在大营里终日炼钢,要不就是面对着战士和铁匠,都是天底下最质朴的人,整日都是和煦笑脸。可是一回京城,一接触了凤家的人和事,她这森森寒意都不需要酝酿地就接踵而来。
玄天冥想,有朝一日他把这丫头娶回身边,就再也不会让她进凤府一步。
“凤沉鱼。”她挑着chún犹自呢喃,“多次害我跟子睿,只用一个沈家去填坑怎么够。看着吧,她这辈子最期待的就是嫁给一个将来能登上皇位的人,那我就从根儿上把这个梦给她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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