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嫡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而御王府这头,清玉觉得也应该以凤羽珩的名义再对下人有所打赏,而这个打赏银子就不能从御王府的公中出,要走郡主府那头的帐。郡主府一直都有自己的帐房,很多凤羽珩私有的帐面儿还是从那头走的,更何况郡主府本来就财大气粗,地下的库房里放着的金银财宝那是数都数不清,她便自己过去挑了不少好东西,算计着御王府这边的人数,除了赏银之外,还能保证每个人都得到一个物件儿做年礼。而对于周夫人和张公公,更是有特殊的照顾,送的东西份量极重。
当凤羽珩醒来,清玉把这些打算还有那些礼物清单一一呈给凤羽珩时,她这才感叹:“都快过年了啊?”最近总是想着宫里的事情,把过年这个事儿都给忘在脑后了,哪怕子睿回京,也半点没能让她感受到过年的气氛。“今年这个年,过得怕是要不痛快了。”她一边一边把手里的清单又递还给清玉,“就照着你安排的去做吧,你办事我从来都是最放心的。”
清玉也没谦让,直接就点了头,然后又道:“除了京里之外,还有各地的百草堂,以及济安郡那边,还有南界那头也有咱们的铺子。南界那头有王林在到是不用咱们cào心,济安郡那边,奴婢私自作主,在半个月前就用飞鹰传书给三小姐,让她和安姨娘在那头把这些事情帮着咱们办了。虽然还没收到回信,但想来是不成问题的。”
清玉提到想容,凤羽珩又是一声感叹,她:“我本来是想让想容回京来过年的,可是后来京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我就不想叫她回来。还是在济安郡那头我放心,回到京里,指不定又要生出什么事端来。”完,她突然想起个事情来,赶紧就对忘川:“有个事儿我到是给忘了,之前答应白泽过年的时候给他放假,让他到济安郡去见见芙蓉。你帮我想着点儿,今晚殿下回来就把这事儿提一提,让白泽明日就动身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忘川点点头,没什么,黄泉却是道:“依奴婢看,白泽是走不了了。就现在这个局势,依着他的性子,心里再想白家小姐,也不可能扔下殿下他自己一人去济安郡快活。这是一个做近侍的本份,白泽从小就跟着殿下,不会不懂。”
忘川也是这样认为,她跟凤羽珩:“我们从小被guàn输的思想就是凡事以主子为先,个人感情都要抛除在外。当然,严格来,我们是不可以有感情的,我们所有的感情都要倾注在主子身上,主子的命就是我们的命,主子身边有危险,我们绝对不可以离开去办私事,这是规矩。”
凤羽珩自然清楚这个规矩,可她还是觉得应该再人性化一点,不可能把这些人都培养成机器,他们应该有自己的情感,有自己的想法,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而不是为了所谓的主子而存在的。
可是这些道理她也实在懒得去讲,毕竟从前的那些想法在忘川她们心中都已经根深蒂固了,就算她了,对方也不可能按着她想的去做,到不如就随了这个时代的规矩。
于是她摆摆手,“那就再吧!反正晚上提一提,走不走看他自己的意思。”
这一下午,凤羽珩总算是以一个女主人的身份,管了管御王府里的事。但多半也就是下人把做好的事情呈到她面前来让她过过目,包括那些已经裁制好的衣裳,她觉得十分满意。
当然,周夫人也给她和玄天冥都做了新衣,只不过他们的衣裳比较jīng细,还没有做好,要再过几天才能看到成品。
事情一多,时间过得就快,就觉得一眨眼的工夫天又黑了。黄泉知道她夜里还要进宫,便劝着她吃完了晚膳再睡一会儿,左右玄天冥去了大营,今晚不会回来。
凤羽珩却睡不着,心里一直在盘算着,那老八醒来之后,会是个什么德性?
神医嫡女 第1017章 四个时辰的恐惧
玄天墨是在晌午的时候才从床榻上爬起来的,不过事实上他是在清晨该上朝之前就醒了,不过因为体内凤羽珩喂的那颗药丸开始作祟,以至于人虽醒了,但意志却是处在一种极度的亢奋之中,以至于发现身边有个女人,二话不就“使用”起来。
在他的运动下,那女子很快也醒了过来,她有一瞬间的迷茫,可当她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男人行男女之事时,有的却并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没错,就是兴奋,因为她发现身上欺压着她的男人,正是八皇子玄天墨。
虽还想不明白为何明明是要去服侍一个十一岁的少年,现在却又变成了舒服八皇子,不过比起凤子睿来,八皇子的床爬得才更有价值。她一个被培养出来做晓事人的丫头哪有什么选择,还不是听命行事,如今事情有了这样的转机,于她来可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呢!
于是,这女子使出了浑身解数,卖力地配合着玄天墨的动作,把自己到的所有手段都使了出来,尽可能地让玄天墨感觉到舒服畅快。
而玄天墨哪里能注意到这些,他被人下了药,整个儿人都是迷糊着的,与这女人行事不过是本能而已,根本连人长得什么样都看不清楚,就更别提听那女人偶尔上的几句恭维之话。他就只会最原始的动作,只想着用这样的动作去发泄自己体力已经堆积如山的欲望,只知道如果再不发泄的话,那欲望就会冲出体力,把他的生命都会带走。
那女子一开始还没发现玄天墨的不正常,可直到这一场欢爱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还没有结束时,她开始害怕了。
做为一个合格的晓事人,怎么做才能讨男人欢心她都了,但也只是而已,并没有真刀真枪地去实践过。晓事人必须保证自己的身体清白,因为她们所要服侍的都是贵人,绝对不可以拿残破之上去帮着贵人“晓事”的。这女子今儿还是第一次,玄天墨这么个折腾法把她疼得死去活来,最开始还能忍着并迎合着,因为一直记着宫中教养嬷嬷过,第一次都会疼,但过一会儿就好了。她的确是过一会儿就好了,却没想到玄天墨没完没了,折腾了这么久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被下了药的人哪里懂得疼惜,完全就是硬来的动作,她疼得直冒冷汗,几次差点儿没昏过去,却无奈玄天墨太生猛,以至于她几次处于濒临昏迷的状态时,都被他的猛烈撞击又给撞回清醒。
女子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跟玄天墨求饶,可玄天墨听不到。她大声的喊救命,外头的人到是听见了,可是谁会救她?八皇子宠幸女人,就是把这女人给祸害死了,那也是女人活该,谁吃饱了撑的会来管这事?因此,哪怕外头的人听到这女人撕心裂肺地哭喊,也全当没听到,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只是暗里佩服自家殿下的生猛。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晌午,终于,玄天墨把体力的欲望彻底的发泄完毕,意识逐渐恢复了清醒,当他看到自己身下之人时,突然就是一愣,随即从那女人身上翻了下来,瞪着她问了句:“你是谁?”
那女人被他祸害得半死,此刻躺在床上,一句话都不出来,下身一片狼藉,大量的血液从身体里流出,染了一床榻的被褥。
玄天墨觉得恶心,起身下了床榻,自顾地穿好衣裳,心里却是在想,自己为何临幸了一个女人?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这女人是什么人送到他床上来的?
带着这样的疑问,他把房门打开,问了外头守门的下人:“屋里的女人是谁送来的?”
下人一愣,随口回了句:“不是殿下自己带回来的吗?”
玄天墨眼一瞪:“本王什么时候带过女人回府?”
“可是……”下人也蒙圈了,“可是从今儿清早开始她就一直在里面,殿下也一直在……”
“清早?”玄天墨终于彻底清醒,神经一动,瞬间就觉出不对劲来。他将房门“砰”地一声关上,再往里屋走回去。
此时那女子也已经缓合了一些,不至于像刚刚那样出气多进气少了,可一看到玄天墨又回来,还是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就求饶道:“殿下饶了奴婢吧!奴婢实在是受不了了,求殿下让奴婢歇歇,您若是还想,明日再继续行吗?”她想从床榻上起来跪下磕头,可一动之下身体却更疼,下身的血还在不断地流,流得她面sè煞白。她无奈,只得躺在床榻上继续:“八殿下生虎活龙,奴婢实在体力不支,求八殿下饶命。”声音微弱,随时都有再次昏倒的可能。
而此时,玄天墨也觉得自己下方身体有些疼痛的感觉,毕竟折腾了这么久,就是铁做的也要磨细了去。他不由得问那女子:“我们进行了多久?”
女子:“整整四个时辰。”
“四个时辰?”玄天墨大惊:“一刻不停?”
女子点头,“一刻不停。”完,费力地想要低头看看自己身下看看,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都能让她疼得惊叫起来。她无奈地放弃,一脸乞求地看向玄天墨,心里默默地算计着这条命到底能不能保得住,这八皇子到底能不能稍微的对她有一些怜惜。
不过当她看到玄天墨那张冰冷的脸后,又觉得希望实在不大,这人的眼睛似乎在喷火,也不知道是怒火还是直到现在依然没有消散的欲火。但不管是哪一种火,对她来,都是生死劫难。她不过就是个奴婢,宫里陪养晓事人,虽是为了少年主子启蒙,但也不排除个别晓事人被送给成年主子以供其消遣。跟在少年主子身边儿的,或许会得到少年主子的垂青而有个衣食无忧的下半生,当然,也有些少年主子不愿意面对自己最紧张慌张的一次,而把晓事人杀了的。但若跟了成年主子,那基本就跟妓。女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女子虽也兴起过想要好好巴结玄天墨的想法,以求对方给她一个好前程,但此刻清醒过来,却觉得自己实在是想得太多也太美了。
她恐惧地看着玄天墨,直看到对方眼中的怒火烧得越来越烈,她全身都打起了哆嗦,下意识地就了句:“殿下饶命。”
“是什么人把你送来的?”良久,玄天墨开口,却还是问她的话。
那女子想了想,实话实话:“奴婢不知道,奴婢只记得嬷嬷安排奴婢去侍候凤家小少爷,奴婢去了,只记得还没来得及开始,后面的事情就不记得了。再清醒过来,已经是在殿下的床榻之上。”她再向四周看了看,心里也猜测着这是宫里的哪间宫院,成年皇子留宿宫中不,竟还与女子有染,这是不是犯了皇宫大忌?
玄天墨没理这女子,却是突然之间由心升起一种恐惧来。昨夜之事让他联想到了当初盛王府的宝库被打劫,也是这么的无声无息,对方出入盛王府就如履平地,那么的随随便便,竟是连他都没有丝毫察觉。他曾经认为是府中有人背叛,与贼人里应外合,为此,他曾将盛王府上上下下大换血一次。可却没想到,时隔近一年,这种事情又发生了,而且对方的手段使到了他眼皮子底下,偏偏他还着了对方的道。
玄天墨暗里运了内力,分析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立即就觉出不对劲。之所以跟这女子纠缠那么久,原因竟是他被下了药。这太可怕了!不但可以无声无息地进入盛王府,进入他的房间,更可以完全给他下药这么艰难的步骤,而他却丝毫没有觉察出原因来,这到底是什么世外高人?会隐身不成?
玄天墨的冷汗都冒了下来,他甚至想到,对方能完全这么多事,完全可以干脆一刀结果了他。虽然那神秘人并没有这么做,可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家的刀就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条命不是不取,而是暂时给他留着,什么时候想要,随时随地就能取走了。而他,竟连一丁点的反抗能力都没有。昨夜一觉睡到现在,能宠幸一个女子,那么今夜,很有可能就把自己这条命给睡丢了去。
他越想越害怕,身体下意识地打起了哆嗦,看得那床榻上的女子万分不解。明明害怕的应该是她,可为何现在这八皇子所表现出来的状态竟是比她还恐惧呢?这位皇子到底在恐惧什么?
她不及深想,身上失血过多,一阵一阵的眩晕袭上来,几番挣扎着想要保持清醒,却最终没抵抗得过jīng力。女子晕了过去,就在晕过去的一瞬间却觉得身下原本的疼痛好像有所变化,不再那么疼,反到是有些发痒。却不及深想,意识已然昏迷。
玄天墨看着床榻上的人,这明明是他跟元淑妃想出的主意,想要给那凤子睿当排个晓事人,借以此提醒凤羽珩不要太嚣张,他们也不是找不到下手的地方。他原本还为这个主意而暗里兴奋,还很期待当凤羽珩和玄天冥知晓了此事之后的脸sè,却没想到,这新一lún的打击凤羽珩行动,最终却又成了作茧自缚,着了道的又成了他自己。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玄天墨算不清,可此时此刻心里却在想着,能连夜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这女子送到盛王府来的人到底是谁?凤羽珩?还是他那个九弟玄天冥呢?
神医嫡女 第1018章 搜宫
任凭玄天墨想破了头也想不出这事情的真相,他着人将床榻上的女子抬到下人房去,并没有扔出府,也没有杀死,甚至还请了大夫来救治。因为他还指望着这女子醒过来之后能再想起些什么,比如是如何出的宫,如何进的盛王府,哪怕只有一丁点线索,于他来都是十分紧要的。
而这一日,皇宫里的气氛也并不轻松。先是早朝时皇天武帝发现八皇子没来,又没着人告假,心里着急,当即就派了吴英前往盛王府打听情况。可盛王府的人总不能自家主子因为在宠幸个女子这才耽误了早朝吧!所以就只能替八皇子称病,八皇子昨夜突然就病了,病得上不了朝,还望皇上赎罪。
当吴英把这个消息带回宫里去的时候,早朝早就已经散了,天武帝正在元淑妃的陪伴下吃点心,八皇子生病的消息传来时,让二人都十分担忧,皇上马上就吩咐太医院派人前往盛王府去给八皇子诊治。
当太医到了盛王府里,玄天墨正在沐浴,一边沐浴一边心疼自己的下身,那个酸疼酸疼的劲儿,可是让他今生难忘的。
太医在外头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玄天墨,可玄天墨哪里有病给他们看,像模像样地让太医给把了脉,那太医心里合计着这八皇子根本没病啊?可人家既然称了病,那肯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他到也聪明,结合如今八皇子和元淑妃之势,再结合皇上的态度,到是硬骗也给八皇子骗了个天冷染了些许风寒的病症来,然后开了温补的方子,却是吃了也没有坏处的。
玄天墨对这太医的识时务很是满意,给了赏钱打发对方回去,却不想,在那太医出府时,正好遇到两个同样进了盛王府看诊的大夫。只不过那二人是给那女子看诊的,并不是去看八皇子,两人出府之后一边走一边小声嘀咕,其中一人问另一个:“这事儿真的不能吗?”
边上的人点点头,很是坚定地道:“绝对不能!了咱们就是个死。”
“可是,为什么呀?不过就是个女子,看起来也没什么身份地位的,保不齐哪里找来的歌姬舞姬,染了那种病扔出去就是,又不是府上女主子,有什么可不能的?咱们来给看病,看的不就是这个么?”
另一人摇头,“咱们来看的可不是这个,让咱们来,是要保住那女子的命,指不定八皇子留着就还有用。那女子的状态傻子都能看出来是刚刚破了身被人临幸,能在这盛王府里被破身,又能请大夫治的,那这身除了是八皇子给破的之外,还能有谁?她身染这样的病,那与其行欢的八皇子怎么可能不被染上!这事儿我俩就装不知道好了,最好回去之后马上收拾东西离开京城,否则一旦八皇子发现了自己身体染病,第一个要做的就是杀人灭口,要保住这个秘密。咱们还是别耽搁了,逃命要紧。”
眼瞅着那两个大夫脚步匆匆加快,那宫里出来的太医惊出了一身冷汗。他站住脚,转过头往身后离着不远的盛王府看去,心中起了纠结。
这事儿要不要告诉八皇子呢?他刚刚给八皇子诊过脉,但如果是昨夜行欢,这么短的时辰内是诊不出病症来的。可若是真如那两个大夫所,那女子身上染病,八皇子肯定逃不掉。如今的情况,他如果不,这事儿将来也找不到他头上,因为八皇子出现症状至少也得是五天之后的事情。如果呢?那可就有了一个站队到八皇子和元淑妃这一方的机会,就凭皇上现在的态度,皇位迟早是八皇子的。
他心里有些激动,可是再一想,却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太冲动了。皇上这才对八皇子和元淑妃好了几天?他对九皇子好了那么多年呢!这事儿还得再观察观察。
盛王府里,对于那女子染病之事,任何人都不知。两个大夫只给下了止血的药,又给开了不少补方,保住女子的性命。而此时此刻,皇宫那头,元淑妃看着前来陪天武帝用膳又一脸常态的子睿,心里犯起了纠结。
怎么这孩子看起来跟昨日没什么两样呢?按这小小年纪,突然间被安排了晓事人,至少也该过来跟皇上询问一番吧?又或者跟下人打听?再或者就算谁也不问,多多少少也该有点不自然才是。怎么看起来就跟没事人一样?难不成……她心里合计着,难不成这孩子早在昨夜之前就已经开过荤了?可她瞅着不像啊!
元淑妃的打量很是直接,子睿自然能感受得到,可是他牢牢记着凤羽珩临走前对他的嘱咐,于是也尽可能地让自己保持着与昨日一样的状态,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切如常。
天武帝笑呵呵地跟子睿着话,时不时地再吃一口元淑妃夹过来的菜,气sè看起来很是不错。元淑妃心里的算计却是翻了天,第一次有些着急天武帝这顿晚膳怎么还不吃完,吃完之后赶紧去看会儿折子,她也好有机会去找那女子问问昨夜情况。她心中隐有不安,总觉得昨夜所为要坏事儿,可想来想去,却又想不到在这把守森严又里里外外都是自己人的皇宫里能出什么事?
终于,晚膳用完,天武帝又跟子睿了会儿话,还问了问他的功课,这才放子睿离去。子睿很有礼貌地给天武帝和元淑妃行礼,对元淑妃也是恭恭敬敬的,一点都没有嫌隙的样子。行完礼才退出昭合殿,回了自己的小宫院。而元淑妃则亲自侍候着天武帝漱了口,再陪着他到外殿的桌案前坐下,直到天武帝开始看折子,她这才告退离开。临走时天武帝还不舍地:“要不你就别回存善宫去了,外头天冷,路还远,就在昭合殿里歇歇,左右晚上还是要过来的。”
元淑妃赶紧谢恩,可还是坚持回去,自己不能恃宠而骄,这样会给人留下话柄。
这懂事的话让天武帝听着十分舒心,这才点点头让她离去,并不停地嘱咐:“就在宫里等着朕,待朕批完折子就派人去接你。”两人俨然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
元淑妃的确是回了存善宫,可回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着人把那与她这些亲近的教养嬷嬷给唤来。之前,那打从盛王府给八皇子看诊的太医回宫跟皇上回柄,只八殿下染了些风寒,无大碍,吃几副药就能好,可眼下她心里却发了慌,总觉得凤子睿昨夜之事能跟她的皇儿扯上些关系,可关系到底是什么呢?
负责在宫里培养晓事人的嬷嬷战战兢兢地来到元淑妃面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直接就道:“老奴有罪,请淑妃娘娘责罚。”
元淑妃手一抖,热茶淋出,把她给烫得直咧嘴。可她此时可顾不得自己的手,赶紧就跟那嬷嬷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那嬷嬷带着空腔:“安排到凤家少爷那里的姑娘小婉昨夜失踪了!是早上凤家少爷那里的人来回报的,凤家少爷一个人睡得香,衣裳也穿得整齐,床榻也整整齐齐,屋子里除了他以外,并没有任何人。那小婉确实是曾进去过,下人们看到的,进去后也曾听到话声。可是后来就没了动静,他们以为是睡着了,也以为是两人动静小听不到,可是今早才发现小婉失踪,再问凤家少爷,他却昨夜根本就没有人进过他的房间,他睡得很死,什么都不知道。”
元淑妃心中大惊,“失踪?怎么可能!”这宫里如今密如牢笼,所有的部署都是八皇子的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女子就这么凭白失踪?“你们可有找过?”
“老奴也觉事态严重,着人在宫中秘密的查找了一整天,却连个影子都没找着。”那嬷嬷也是一脸纳闷,“就好像人突然间就消失了一样,又像是压根儿就没出现过,就像那凤家少爷的,昨夜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元淑妃惊出一身冷汗来,怪不得凤子睿今日表现得那么自然,敢情人家昨夜睡着了,根本都不知道那女子进去过,而那女子也不过就进去了一小会儿,肯定没得逞,然后就不见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是那女子自己藏了起来,还是凤子睿身边有帮手?
她百思不得其解,却也不为难这嬷嬷,只道:“继续给本宫找,哪怕在这宫中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本宫找出来!还有,不用顾及那些个妃嫔宫院,挨个儿进里头去搜,就本宫丢了当年进宫时皇上送的镯子,必须每一个角落都查到,哪怕是皇后那老妇的景慈宫,也不能放过!”
这一番吩咐下来,宫里立即就开始了明目张胆的搜找,惹得后宫一众妃嫔苦叹连连,却又不敢什么。元淑妃如今是天武帝心尖儿上的人,就连皇后都选择了忍让,连云妃都没有任何行动,她们还能如何?
可惜,将近一夜的搜找都没有结果,只是闹得后宫之人都睡不好觉,心里皆在琢磨着这元淑妃到底是发的什么疯,真的只是在找一只镯子么?
而面对这样的搜找,最害怕的其实是丽妃。她到是不怕找什么镯子,她是怕她屋子里的那些个东西被外人发现。又是灵位又是棺材的,一旦被发现了可该怎么办?
然而,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她那么多东西根本想藏都无处可藏,进来搜查的人几下就给翻到了,人们不由得大吃一惊。那带头的嬷嬷把丽妃跟元淑妃之间的关系思索了一番,没有声张,而是选择了暂时把丽妃稳住,再偷偷派人赶紧去跟淑妃娘娘禀报……
神医嫡女 第1020章 什么都找不到
吴英自从升任总领太监之后,就把章远这屋子霸占成了自己的,对于这里头的一切陈设以及章远留下的金银珠宝和银票,他都理所当然地划归为自己的财产。为此,那吴英一连做了好几晚的美梦,就为了这笔飞来之财。要知道,这可是从前倾他一辈子也赚不到的呀!可见天武帝对章远该有多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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