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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杨十六
天武帝这一下午头就疼,虽然没大疼,可是隐隐的小疼更是要命。一边想要摆脱元贵妃的瘾,一边又十分迫切地想要见到元贵妃。就这么纠结着,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派人把元贵妃给叫了来。
他一见到元贵妃,头疼之症瞬间就好了,那种温暖又贴心的感觉瞬间来袭,天武帝就觉得冬日里都吹了春风,通体舒畅。
这一晚,依旧甜蜜,可元贵妃却是qiáng忍着身体疼痛来侍候他的。而且,除去身体的疼痛,心里的矛盾也从未褪去过。她在想,如果怀上那蛊师的孩子,自己就再也控制不住那蛊师了,很有可能被对方用各种方法吞噬,然后对方一人独撑这座皇宫,她的命早就不在。可她现在根本就摆脱不了对方,还有很多事情要利用着对方、依仗着对方,不管怎样,这件事情总是得想一个万全的法子。
元贵妃暗里决定,一旦她成功怀孕,一旦生下儿子,不管这孩子是谁的,待到天武帝一归天,那蛊师就必须得死!
出去正月,又过了二月,一直到三月里,天武帝就一直在时而半清醒,时而全迷糊的状态下度过的。而朝中因为玄天墨身上染病,这两个月到也没怎么折腾,元贵妃那头也在静静地等待,不等别的,就等自己的肚子能隆起来。
可惜,真就应了凤羽珩的话,她怀孕十分困难,每次太医来诊脉都是摇头,不管她怎么努力,天武帝也好,那蛊师也好,都没有怀孕的迹象。
而就在三月初的一天,大顺朝廷接到了来自古蜀国君的信函。老国君病逝,新国君继位,决定亲自出访大顺,向大顺送上新任国君的诚意。 》≠》≠》≠》≠,
天武帝对此是十分高兴的,可是那蛊师却一点都不高兴,甚至还很生气。他问元贵妃:“可知那古蜀新任国君到大顺来的真正用意是什么?立场又是什么?”
彼时,元贵妃正与他一起相拥在水池里,周遭还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她:“还能有什么真正用意?就是国事呗,跟咱们应该不相干吧?新君上位,做为大顺的附属国,来这边觐献岁贡是应该的。至于立场嘛,肯定不会是友,但也不可能马上就翻脸,毕竟他们打不过大顺。”
“但愿是这样吧!”那古蛊还是带着几分谨慎,“但也要提前做个准备,你最好能悄悄派人往南边去迎一迎,先探探那新国君的底。”
“为何?”元贵妃不解,“你虽然是古蜀人,但你平日里又不露面,那新国君别不认识你,就算认识你也无碍吧?”
蛊师摇头,“我的不是这个,总之你照我的去做就好。”
古蜀国君前往大顺京都,人们算着,最快也得三个月的光景,算上写信时已经在路上,也得还有两个月才能到。
而就在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夜里,文宣王府上,舞阳公主玄天歌睡着睡着就觉得全身发凉,一种又凉又yīn的感觉匆匆袭来……





神医嫡女 第1062章 熟悉的陌生人
文宣王府主子住的房间里都盘了地龙,夜里不需要烧炭就很暖合。按理,玄天歌不管怎么睡,都不可能感觉到yīn凉才是。可今晚就是有这样的感觉袭来,以至于她翻了好几个身,最后不得不从床榻上坐起,叫了一声守夜的丫鬟“环儿,你看是不是地龙不热了,怎么这样冷?”
公主的床榻边是有丫鬟守夜的,丫鬟就打着铺盖窝在那里,只要主子一喊立即就能回应。可奇怪的是,玄天歌喊了几声,等了一会儿,却并没听到丫鬟回答,也没有任何喊动。
“环儿,你怎么睡得那么死?”她皱了皱眉,掀了帐幔低头去看,只见那丫头沉沉睡着,还有轻微的鼾声,简直比她这主子睡得都香。她伸手往下去推了几下,又叫道:“环儿,醒醒,环儿!”然而,那丫鬟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在沉睡。
玄天歌突然就觉得不对劲,这环儿是她的贴身丫鬟,跟了她很多年,从来做事都是最稳妥的,怎么可能突然之间就在守夜的时候睡得比她还死?这可是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是环儿生病了?还是出了意外?
她正想着,这时,就听屋子中间突然有笑声传来,她大惊,抬头去看,但见黑夜中,竟有一名锦袍男子站在她的闺房中间,二十多岁的样子,一身淡黄sè的冬袍把人衬托得贵气十足,五官凌角分明,到是个长相极出众之人。她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受了惊,怎么有心思去分析在哪里见过?
玄天歌谨慎地往后退了退,然后抓起床榻边的长衫把自己裹住,这才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这名男子之外并没有其它人出现,看起来是对方一人,但却是不知暗里有没有同伙。她警惕地问了句:“你是什么人?为何三更半夜闯本公主的卧寝?”
她也不知道该不该大叫,叫吧,怕没等救她的人来,对方就出手把她杀死了。毕竟一个能够在屋外暗卫们的眼皮子底下进到她房间来,还成功地弄晕了她的丫鬟,这样的人身手一定不差。再者,未出阁的公主三更半夜被一个男人闯了卧寝,这话好不好听,保不齐传扬出去就变成了什么样子。可是不喊行吗?她对付得了这人吗?
玄天歌心中十分矛盾,同时也十分害怕。这男人看起来虽然没有什么恶意,但那双眼睛怎么看都透着危险,就好像是毒蛇一般犀利,直入人心。
她做了个深呼吸,又问了句:“话,既然来了,总得让本公主知道你是谁。”
她完这句,那人终于开了口,声音很好听,有些yīn柔,但却并不显得女气。他“我就是来看看大顺的公主如今过得好不好,是不是还记得我这位老朋友。”
老朋友?玄天歌一愣,再仔细瞅去,却是越看越觉得眼熟。只是这人长得与大顺的汉人实在不像,到是很像大漠里的古蜀人。一想到古蜀,她眼睛一亮,冲口而出“是你?”
的确是个认识的人,但是朋友却也算不上。玄天歌记了起来,当初到大漠却参加凤羽珩与玄天冥的大婚,她提前几日进了大漠境内,却是在一天下午从街上救下一个身受重伤之人。其实起来到也不算救,那人满身是血倒在路边,只是求她去给请个大夫,再留些银两。玄天歌想着凤羽珩和玄天冥就要大婚了,还是不要在街上出现这样的人比较好,于是给他留了二十两银子,又去医馆里叫了大夫去处理。仅匆匆几面之缘,但她对那受伤之人的印象却挺深,因为那人虽一身狼狈,但衣裳料子看起来很好,身份非富即贵。再加上典型的古蜀人长像,很是让她多看了几眼。她当时也怀疑过那人的身份,可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初来乍到,几日工夫就又要回去,没必要去管这档子闲事。
却没想到,几个月后,这人竟来到了大顺京都,还在三更半夜摸进了她的闺房。她有些恼怒,却也因算是认识,害怕感减轻了不少,她问对方:“你怎么到大顺来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完,还禁不住将人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然后莫名地问了句:“你身上的伤,全都好了?当初伤得可是挺重的。”
那人面上露了笑意,chún角邪邪地挑着,样子看起来很是有几分玄天冥的那股子邪魅。他:“承蒙舞阳公主相助,都好了。而之所以到大顺来,主要是想来看看我的救命恩人,在大顺过得可还愉快?”
“本公主当然愉快!”玄天歌翻了个白眼,“这是我的家,我是大顺的公主,谁敢让我不痛快的?你这担心是有些多余吧?而且,咱们两个也没有那么深的交情,你这个理由太假,不成立。”她摇摇头,一边否定那人是为了来看她这话,一边却又想到皇宫里头那档子事,先前还没人敢让她不痛快,可事实上,她这几个月可不就一直在不痛快着么!
眼瞅着玄天歌的脸垮了下来,这状态落进那男人的眼中,隐隐的起了一丝忧绪。他问玄天歌:“可是有人欺负你?”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玄天歌沉着脸喝斥对方:“你可知夜闯公主闺房是什么罪名?还不速速离开,等着本公主叫人来将你拿下么?”
她自认得很严厉,虽然对对方的身份以及目的很是好奇,可还是觉得能先把人打发走才好,这大半夜的有点儿渗得慌。可这话出来之后,换来的却是对方一声嗤笑,他:“你卧寝之外一共有暗卫四人,院子里还有两个守夜的奴才,屋子里有这个沉睡的丫鬟,再加上这文宣王府的亲兵、护卫,上上下下人数众多,这些人统统都没能拦得住我,你觉得,你还能叫来什么人把我拿下?”
玄天歌倒吸了一口冷气,先前那种危险的感觉又再度来袭,以至于她愈发的觉得冷了。下意识地又往后缩了缩,两手抱着被子,明知这样根本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可还是要为自己多争取一些安全感。
那人就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目光始终看着她,直到他在玄天歌眼中看出越来越浓的惧意时,这才有些后悔。自己是在干什么?吓她吗?这不是他本意的。于是,目光中那种邪魅稍微收敛,整个儿人的气息也有了些变化,面sè和缓下来,看上去不再那样yīn森。他原本在淡黄sè的长袍外头罩了件黑sè斗篷的,虽大顺已是四月里,但对于他来,夜里的气温还是有些太凉了,不得不多穿一些。那黑斗篷的帽子扣住头,只露出一张脸,看上去神秘又可怖。此时,他将斗篷的帽子摘掉,再看向玄天歌时,就跟当初玄天歌在大漠里救下他时更是像了。 c≡c≡c≡阁c≡
“我无意吓到你。”他主动开口,语气也平常了许多,“来大顺京城是有事情要办,但想来看看你也是真心的,毕竟你救过我一命,我们古蜀人对于救命之恩是很放在心上的。”他并不隐瞒自己来自哪里,毕竟两人当初见面就是在大漠,再者他这个长相,很明显就是异邦人,想瞒也瞒不住。
玄天歌在他气势的改变下情绪逐渐平复下来,她本想你现在看到我了可以走了,但冲口而出的,却是很好奇的一个问题:“你来大顺办什么事?”再想想,记起古蜀新国君要出访一事,便猜测道:“你是古蜀国新君的人?是跟他一起来的吗?”完,又自顾地摇头,“不对不对,他应该还在路上,没有这么快到,那你应该是先头部队,先进京来探路的。恩,这也正常,毕竟新君出访,大顺跟古蜀也不算和睦,提前派人进来看看也是常理。”
那人听着她的推理甚觉有趣,便双臂环在身前就那么听下去,直到玄天歌把事情分析完,又加了句:“不过新君选在这时候来大顺,就不知道是敌是友了。如今的大顺是八皇子得势,而古蜀以前的那位上将军跟八皇子的关系可是好得很,想来,古蜀国内应该还有很多那上将军的余党,保不齐那新君就是暗地里支持老八的。所以,你们选在这时候来大顺,怕是要助老八一臂之力吧?”
那人到是很痛快地就摇了头,告诉她:“不是,没那回事,新君跟你们的八皇子根本不认识,对他也没有任何好感。相反的,如果没有八皇子从中撺掇,何至于古蜀丢了几座重要城池?所以,新君恨他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助其一臂之力,公主想多了。”
“真的?”玄天歌眼睛闪出jīng光,整个儿人都兴奋起来,也顾不上害怕了,身子略向前倾,急着问:“你的话可是当真?古蜀那头真的跟老八有仇?”
那人点头,“真的。”正想再两句什么,却突然耳朵一竖,然后将食指竖在chún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再压低了声音对玄天歌道:“有人往这边来了,我先走了,咱们有缘自会再见的。”完,身影一闪,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在原地。
玄天歌还没回过神来,这时,外头来人已经到了门边,是个丫鬟的声音:“公主,是您在话么?可是有事?”




神医嫡女 第1064章 国君驾到
玄天歌深深地觉得,自己被tiáo戏了,而且还是她主动伸出去的手,这让她很尴尬。
用力把手给抽了回来,狠不能甩过去一个大耳朵子,但一看到那人面上的笑,抬起的手却无论如何也落不下。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半晌,终于憋出这么一句话来,然后起身,又最后警告他:“赶紧叫人把那些箱子从文宣王府里抬出去,本公主不稀罕那些!还有,古蜀人提前进京,我一定要告诉皇伯伯,保不齐就是别有用心的。”
她完就想走,可却听身后依然坐着的那人道:“大顺的皇帝,如今还管这些个事儿么?”
玄天歌的脚步顿了顿,想到宫中那形势,不由得也黯淡下来。
“公主殿下此趟出门是要去哪里?”那人起了身,走到玄天歌身边问道:“可是要去御王府?”
“你怎么知道?”完就想抽自己一嘴巴,这话接的怎么这样快?
那人轻笑了起来,面sè却是愈发的严肃,他:“昨夜我突然现身,你一定觉得奇怪。今天早上又有厚礼上门,想必文宣王府都笼罩在惊讶与猜疑中吧?做为最好的兄妹、朋友,你能不远千里的从京都到大漠里去参加她们的大婚,如今自己遇了难解之事,自然也会想到要去找个人。而这个人,非济安郡主莫属。”
“现在已经不能再叫济安郡主了,要叫御王妃。”玄天歌提醒他,同时也道:“是去御王府又如何?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奉劝你,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跟着古蜀国君一块儿入京,往宫里参拜才好。”
那人摇头,“不不不,有些事情不可以按着正规的次序来,得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实不相瞒,我与九皇子以及那济安……哦,御王妃,我与他们两个有书信在往来在前,所以此番提前进京,就是想要先见见他们的。既然公主也要往御王府去,那正好,顺路捎上我一段。”
“你不是进京是来探望救命恩人的?”玄天歌撇撇嘴,“油腔滑tiáo信口胡诌,谁知道你哪句真哪句假?这样的人我可不能往御王府带,你这算盘可是打错了。”
“并非妄言。”那人对她:“见九皇子和王妃是一件事,探望你又是另一件事,这两者并不发生冲动,我没有谎。”他摊摊手,再道:“与你同去不过顺路而已,再咱们也算熟识,我还可以在路上给你讲讲大漠里的事情,比如那御王妃的表哥姚书好像是看上了一个大漠里的女子,正在追求人家。再比如古蜀京都有很多盛产的瓜果,可是比大顺这头甜上十倍有余。再者,这大白天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怕我对你行什么凶到?左右不过一个御王府,你就是不带我去,我自己也能找到,带上我一起,不过搭个伴而已,何乐而不为呢?”
玄天歌觉得这人的服能力真的很qiáng,很多没理的事让他一到像是很有道理起来,真真是巧舌如簧。不过她也没有拒绝,毕竟姚书看上了大漠里的一个女子,这个八卦让她起来好奇心。再者,就像他的一样,御王府的大门开着,人家想找去自己也能找去,不过搭个伴而已。于是她点了点头,带着这人离开茶楼,一齐上了宫车。
留在车上的丫鬟环儿看到自家公主竟然带了个陌生男子回来,虽这男子看起来贵气十足不像是坏人,可这也不妥啊!再,这男的一看就不是中土人士,那张脸看起来像是外来人,就这么一起坐上宫车,不会有危险吗?
她警惕地盯着那人,却发现那人这一路上目光就没离开过玄天歌,话题从姚书起,又讲到古蜀的瓜果,二人到也是谈笑风声。这环儿听着听着就入了迷,渐渐地就也忘了提高警惕,直到宫车在御王府门前停下,那人扶着玄天歌下了车,她这才惊觉,自己居然把本职工作都给忘了,怎么能让个陌生男子扶着自爱公主呢?
可待她反应过来,那二人已经走进了御王府里,正在周夫人的引领下去往正厅。
玄天歌走在前,朝身边那人翻了个白眼,然后伸手指指自己被扶住的手臂提醒道:“阿珩过,下车时男人搀扶一下女士,这叫有绅士风度,不算是逾越。但你这爪子要是迟迟不收回去,本公主可就要算做你是妄图非礼了。”
那人到也听话,点了点头就把手拿了开,却在玄天歌暗松了口气时,突然了句:“也好,毕竟不急于一时。”
“你什么?”
“没什么,有感而发而已。公主,请”话间,已经到了正厅门口,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玄天歌先行。随后二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去,落座之后便有下人看茶。周夫人自往后院儿去传话,一路上,却也把那男子的身份猜了个七七八八。
周夫人早年在宫中也是见世面的,大顺周边小国往来朝贡,那些人都长成什么样子,她一直都有印象。这男人一看就是南边儿来的,高耸的鼻梁和深陷的眼窝几乎已经昭示了他古蜀人的身份。想着再过不久古蜀国君就要进京,怕是这人是先头部队,提前进京来探听消息的。只是,这样的人,来到御王府干什么?又是怎么跟舞阳公主扯到一块儿去的?
周夫人百思不解,凤羽珩听到这消息却并不觉得意外,甚至在听了周夫人对那男子的外貌描述,以及对方与玄天歌之间的互相之后,她还立即就否认了对方只是古蜀国君先头部队的身份。
时辰还早,玄天冥上早朝还没回来,凤羽珩一人到前厅接见。周夫人见她气定神闲的样子,心也放了下来。不管是不是古蜀来人也好,只要自家王妃可以应对,那就没什么可需要担忧的。更何况,这世上之事,怕是还没有她们王妃应对不了的呢!
凤羽珩到了正厅时,刚好听见玄天歌跟那人问:“你,姚书追那大漠女子,能成功吗?听你们大漠人的生活习惯跟咱们大顺不同,他们两个在一起,不会有生活上的矛盾吧?”
凤羽珩眨眨眼,姚书追大漠女子?这到是个新鲜事,信里没听过啊!她一边走一边开口问道:“我家大表哥有意中人了?此话可是当真?”完,又对玄天歌道:“大漠人的习惯自是跟大顺不同,但大表哥既然已经到南边儿去任职,那自然是要融入大漠的习性的,慢慢的也就适应了。”
玄天歌一见凤羽珩来,赶紧就起了身到她面前,一手将人拉住,一手指着边上坐着的那个男人道:“他,他跟你和九哥有书信往来,非得让我带他走一趟御王府。阿珩你快辨辨看他是不是在谎,如果证实了是在谎,那就赶紧乱棍打出去,可不能留个祸害在京里。”
那人一脸无奈地看向凤羽珩道:“看到没有?刚刚还跟我聊得热络,这一转眼就要把我打出京城,大顺的女子果真泼辣,非古蜀温婉可比。”
“那你回去撩你们古蜀人啊!”玄天歌双手chā腰,“我告诉你,这可是我们的地盘,你要想在这地方掀起风浪,那可就打错主意了。别风浪,就是你喘口气都得问问本公主同不同意呢!”
那人苦笑,只看着凤羽珩:“姚书看上了大漠女子这到是真的,那女子是月平城内一平常人家的女儿,长像柔美,性子也好。不是我有意打听,而这事儿在平月城已经传了开,人人知晓,甚至赌庄里头还有人下注,就赌姚书能不能把那女子追到手。”
凤羽珩听得来劲儿,心里也是挺高兴的,姚书跟吕瑶曾有过一段婚姻生活,后来遭受了那样大的打击,一直以来都有些郁郁寡欢。包括往大漠里去上任,那也是他想要逃避开这一方天地,换个环境换个心情而已。她本以为,就凭姚书那个性子,想要再开第二春怕是不太容易,却没想到,在大漠里竟还有姻缘等着他,这真可算得上是一桩好事。就是不知道那女子人品如何,可千万不要是另外一个吕瑶。
那人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主动道:“放心,月平城的人普遍都质朴善良,而且家境不错。就算是平常人家,也不缺吃少穿,不会像大顺一样重男轻女。女子多半都读过书,识字,知书达理,性情也温和。”他完,冲着凤羽珩笑笑,再道:“御王妃,起来,这可算是我来到大顺,送给你的一份小礼?”
“你怎么……”玄天歌就想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一个破消息而已,也能算礼?
可不等她开口,却听凤羽珩道:“当然能算。以古蜀国君如此尊贵之躯,能够帮着表哥考量终身大事,于我来何止是小礼,算是大礼呢!”她对月平城多少也有些了解,毕竟曾经在那里住过一段时日,自然知晓那城内情况。姚书能够找个月平城的姑娘,很是算命好呢!
她一句古蜀国君出口,然后自顾地走到主座上去坐下,对面坐着那人到没什么惊讶,只有玄天歌瞪大了眼睛,接着那人问:“你是古蜀国君?真的假的?该不会是骗子吧?”
凤羽珩笑道:“听闻古蜀国新君二十多岁的年纪,长相十分俊美,今日得见,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哈哈哈哈!”那人大笑,冲着凤羽珩点了点头,“御王妃果然非同凡响,一眼看穿孤的身份。但请王妃也能看出孤此番前来没有恶意,反到是有一件事,需要咱们彼此间合作一番。”他完,别有深意地看了玄天歌一眼,看得玄天歌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神医嫡女 第1065章 你俩不合适啊!
凤羽珩之前接到过姚书的秘信,自然明白这人所的合作是个什么意思,但眼下玄天歌就在场,她该如何跟对方去谈这笔交易?尽管她看出玄天歌与这人怕是早就认识,也算是有几分交情,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用玄天歌一生的幸福去做交换,哪怕是换天武帝的转危为安,哪怕是换大顺江山的明天,她也不愿意。
“不急。”她淡淡地笑着,“我不过是个女人,古蜀国君做谈合作,自该是与我家九殿下去谈。眼下他还没有上朝回来,国君不妨等等,待他回来再不迟。眼下我到是十分好奇,国君与我们的舞阳公主是如何相识的?我看你们也不像是半路偶遇吧?”
玄天歌急着解释:“就是半路遇上的,他站在茶楼二层,用枣核打我的车夫,还打了我。”完,又把自己的被打过的手背递给凤羽珩去看,可是这一递间,却也想到了在茶楼里被那人轻揉时的情景,不由得红了脸颊,赶紧又把手给收了回来。
古蜀国君却是哈哈大笑,看着玄天歌一脸的宠溺。他告诉凤羽珩:“公主殿下昔日曾往大漠去参加王妃与九皇子大婚,孤那时碰巧身受重伤,是公主殿下救了孤。此番来大顺,就是想对公主殿下当面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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