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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林宜应寒年姜小牙
到现在,走一步看一步罢了。
“……”
林宜被他眼中的自嘲刺到,睫毛微微颤着。
“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牧家的事我自有分寸。”应寒年说了一声,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好。”
林宜只能安静。
安静的小房子,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却像隔了两个世界。
……
“啪——”
一盆凉水浇下来,牧子良猛然惊醒,他睁开皱纹深深的一双眼,就看到自己身在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
一群凶神恶煞的男人围着他,那个小男孩正站在中间大口大口啃着一个果酱面包,开心极了,这是他得到的奖励。
牧子良瞬间明白自己是被一个孩子给算计了,脸sè又白又难看,“你们想干什么?”
话落,一个纹身男人就踩到他的身上,恶狠狠地瞪着他,一把拉扯过他的手,将手表摘下来夺走。
“啊——”
牧子良痛得叫出声来,手表戴在他骨折的那只手上,应寒年昨晚那么发狠地对他,也没动过他受伤的地方。
此刻,他痛得只感觉手臂又断了一次。
几个男人同时上来在他身上扒拉着,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起,然后将牧子良双手靠到一起,用绳子绑了个死结,直接扔到一旁。
牧子良是个行将朽木的人,这一套动作下来,人再度昏过去。
这次不是被迷晕,而是痛晕过去。
一群混混在仓库里坐下来,兴奋地讨论着能拿多少赎金,他们自然不懂牧子良是什么人,他们只知道那些上岸的人是坐着大游艇来的,一定超级有钱。
他们畅想着美好的未来,转眸一看牧子良跟个尸体一样垂着脑袋倒在地上。
“不是死了吧?”
有人随手捡起一个石头朝他砸过去。
众人发出哄笑。
“……”
牧子良痛得醒过来,身体像被人碾过一般疼到抽搐。
“诶?”有个年轻的混混走到他面前,一把抓起他的手,一脸新鲜地道,“你们看看,到底是有钱人,年纪一大把,皱纹多,但可整理得真他妈干净啊,穿得又好。”
“他的指甲里连灰都没有。”又一个凑过来。
牧子良被绑得蜷缩在那里,痛苦不堪是其次,他听不懂他们的话,只看着他们像研究什么稀奇的动物一样围过来,在商界从不惧任何人的牧老爷子开始感到无比的恐慌。
这群是野蛮人。
讲不通的野蛮人。
他不想死在这里,他也不能死在这里。
“你们说有钱人一辈子舒舒服服活到老是什么感受?”忽然有人提问。
“谁知道啊。”一个混混狠狠地拍打着牧子良的脸,“这个世道真是不公平,为什么有人活得那么好,我们就得过着今天饱、明天饿的日子?”
“喂,你们想不想看看有钱人脏兮兮的样子?”
忽然有人挑着眉开口,这个提议一出,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都兴奋地搓热手掌起来。牧子良根本不知道他们讨论了什么,一个人抓起他就将他往仓库外面拖去,像拖着一具死尸一般,手上毫无轻重之分,撞到旁边的椅子也不管就直着往前拖。





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第423章 你是他的人吧?(4)
牧子良整副骨头都被拖散架了。
疼。
铺天盖地的疼。
混子们将他拖到仓库外面的一条河边,河边杂草稀疏,是死水,水质极差,幽绿幽绿,如同落了地狱的黄泉水。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牧子良喊出声来,身体抖得不像话。
拖到河边,一个人将他手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没有半分犹豫地将他一脚踹下河。
牧子良“卟嗵”一声坠入河中,刺骨冰冷的河水瞬间将他覆没,这一秒,什么伤都顾不上了,他下意识地拼命挣扎,却连底都踩不到,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恶臭的水。
脸上被脏兮兮的绿sè浮萍黏住,狼狈得彻底。
“哈哈哈!”
混子们站在岸上看着他这样都开心地笑起来,把一个高贵无比的人拉到比他们还惨的地步,这是一件非常解气的事情。
旁边的小孩子看们大人们在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懵懵懂懂地跟着讥笑河中的老人。
“……”
冷。
好冷。
窒息感疯狂地涌向牧子良,他在水里死命挣扎,岸上的笑声从水面落进他的耳里,刺耳程度翻了无数倍。
牧子良一连喝了好些口脏水,眼睛睁都睁不开。
不行了。
他撑不住了。
他英名一世,没想到最后生死都不由自己作主,被几个小混混攥在手里。
牧子良根本没有多少力气,挣扎几下后就无法扑腾了,当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水里的时候,一个混混跳在河边将他拉了上来。
牧子良跟只牲口一样在地上滚了几圈,什么石子泥土全黏在身上。
他抱住自己,浑身战栗不已,chúnsè发紫,脸上的皱纹直哆嗦。
冷,太冷了。
他受不了。
他要空tiáo,他要暖气,他要热水……
好冷。
好冷。
下一秒,混子们叽哩呱啦地说着什么,大概是觉得他休息够了,又将他一脚踢下幽绿的河中。
“砰!”
牧子良重重地落进河里,换来岸上的又一阵嘲笑。
他坠在河中,条件反射地拼命划水,骨头疼得像是全断了一样,他一会浮起,一会又喝着水沉下去。
“哈哈哈哈!”
岸上的混混们捧腹大笑,对着他不停地指指点点。
冷。
痛。
无法呼吸。
如果反反复复,牧子良一连被推下去好几次,到最后,牧子良已经没有其他的观感了,只剩下无边的绝望。
水一遍遍没过他的头,他人一点点沉下去,他从水面往上望去,看着那一张张脸,突然间,他什么都不想了,牧家不想了,牧家的未来不想了。
死到临头,他这把老骨头还能想什么做什么?
突然间,他也明白了应寒年对自己的恨意。
在这种地方存活,怕是每分每秒都和他现在一样充满了绝望。
死就死了吧。
不过一条命而已。
牧子良不再挣扎,闭上眼沉进水中,任由恶臭的绿水将自己吞没。
忽然,他又被人扯上去,他一口吐出嘴里的水,他倒在岸边看向那些混子,身体一遍遍地抖。
到底还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
连死都不能成全他么?
“……”
牧子良已经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他就这么倒在地上,浑浊的眼没有半点亮光地看着前方。
有人踢踢他,正要将他再推下水时,有人高叫一声,“喂!”
所有人都转身望出去。
远处,一行人正浩浩荡荡地朝这边走来,为首的便是应寒年,阳光在荒地上映出他的影子,颀长削瘦,他戴着墨镜一步步走过来,手上提着一个皮箱子。
“……”
牧子良倒在地上呆呆地望向他。
他居然来了。
混混们见对方来势汹汹,立刻站起来抄家伙,剩两个把牧子良从地上一把提起控制着。
“喂,给我停下!”
为首的混混握着一根钢管喊出来,明明他们才是绑架犯,喊出来的声音却气虚不已。
应寒年摘下墨镜丢到一旁,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他直接打开皮箱子托在手上,用当地话道,“让我停下,这钱你们怎么拿?”
这是他在出发前就兑换好的当地钱币。
一看到满箱子的钱,所有人的眼睛都发光了,一大片吞咽唾沫的声音响起。
大家互相看了看了,为首的壮着声势指着应寒年道,“那你一个人过来!”
这人和老头子一样看起来干干净净,气度不凡,估计是个少爷,不像他身后那些保镖看起来就很能打。
对,让他一个人过来比较安全。
说不定还能再绑个少爷。
贪婪,是没有度的,有一就会想得二,人人皆是如此,他们这群生死街的混混不过是更干脆无脑而已。
“好。”
应寒年也没有废话,提着箱子一个人朝他们走来。
混混们全部握好手中的兵刃,有刀有钢管,还有个别手上拿着鸟枪对准了应寒年。
应寒年步步沉稳,英俊的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看着那个皮箱子离他们越来越近,大家都不由得舔舔chún。
应寒年被他们一群人迅速包围住,他没有半分害怕,淡定地将手中的皮箱子交出去。
为首的见状直接扔了钢管,搓搓手就向前拿箱子,应寒年站在那里,脸sè忽然一变,眼底寒光掠过,一把将箱子朝那人身上砸过去,飞起脚又踢向拿枪的人。
战斗,一触即发。
谁都没想到这个穿得体面像富贵少爷的人会突然先动起手来,所有人拿着砍刀就朝应寒年扑过去,应寒年侧身一一闪过,抢过一把砍刀就横扫面前的人。
鲜红的血飞溅到他的脸上,烧红他的眼睛。
一群人围着,竟然没有一个能近他的身。
远在几十米开外的保镖们这时全部蜂拥一般冲上来,掌握主动权的混混们刹那间成了反抗的一方。
打斗声震耳欲聋。
“不要打!再打我杀了他!我杀了老头子!”
抓着牧子良的两个混混吓得不知所措,拿着刀横在牧子良的身上尖叫着。
“……”
应寒年慢吞吞地走过去,看着奄奄一息被架着的牧子良,眼神深了深,蓦地,他直接将手中的砍刀甩过去,砍刀一飞出去命中那人拿刀的手臂。




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第425章 你是他的人吧?(6)
牧子良大概是在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他慢慢转过头看向她。
“您已经昏睡一天了,我煮了粥,您要不要喝一点?”林宜问道。
“……”牧子良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闭了闭眼睛。
林宜猜他说话有些困难,于是站起来离开。
牧子良躺在床上,不同于白天那种浸透骨子里的冷,现在屋子里暖和极了,一点风都没有。
他没想到,自己还能活下来。
就这么一条残命,他自己都放弃了,居然活下来了。
昏睡的时间里,他一直在做梦,梦到应寒年最后跳下水救他的画面,这个画面反反复复,一直萦绕在他的脑子里。
“粥来了。”
林宜在他床边坐下来,拿起勺子舀起一口稀粥喂到他chún边。
粥煮得很稀,但并不是淡得和水一样,而是很稠,入口温热,牧子良一口喝下胃里就舒服了不少。
他看着林宜一勺一勺地喂自己,她道,“您的手臂这次加重了伤势,千万不能再动,否则难好。”
“他人呢?”
牧子良终于有力气问出来,声音无力极了。
“他?”
林宜怔了一下。
牧子良盯着她半晌,林宜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应寒年,便道,“说去他母亲的墓前了。”
在来之前,应寒年说是要带她去看看应咏希。
可是他去扫墓,并没有带她,她还是问了保镖以后才知道的,她明白,他是把她在游艇上的话听了进去。
她淡淡地说着,继续喂他喝粥,牧子良看她一眼,忽然道,“你是他的人吧?”
“……”林宜的手顿了下,差点将粥打翻,她看向他,清丽的脸上不泄露一丝表情,“您说什么?”
“到了这里,他对你处处维护,应咏希那个房子他谁都不让进,却让你住着,你睡觉屋子外还有两个保镖专门站着。”牧子良靠在厚厚的枕头上道,“我不是瞎子,我看得出来。”
林宜又递出一勺粥喂给他,淡漠地道,“我和他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在s城的消息就是你泄露的。”牧子良又道,声音苍老极了,“我防着你给羡枫报信,没想到招来了另一个孙子。”
林宜坐在那里垂着眸,眼底掠过几分的慌乱。
她将喝掉的粥碗搁到一旁,拿着纸巾擦手,借此动作来缓解心中的慌意,还没想到怎么应付时,就听牧子良躺在那里道,“你不用否认,是也好,不是也好,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没那么多jīng神去研究,也不想想了。”
“……”
林宜有些诧异地看向他,无法相信这样的话会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
牧子良是个不喜欢把话说得太明白的人,那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会找她麻烦的意思?
“丫头啊。”牧子良低叹一声,“一个人只有到死的时候,才能什么都想明白。”
林宜垂眸,她自然知道这种感受,她早就死过一遍了,只是这话从牧子良嘴里说出来,她不是很明白他在想什么。
想了想,她选择一个较为温和的话题问道,“老爷子,您和应寒年这算是和解了么?”
她也不说自己和应寒年的关系,只询问他和应寒年的。
“和解?怎么算和解?”
牧子良反问,一双眼定定地看向她。
林宜坐在那里沉默了片刻,道,“我看得出来,应寒年带您到生死街并不是真想要您的命。”
“那你说他要的是什么?”
牧子良问。
“可能是忏悔吧。”
“……”
闻言,牧子良目光滞了滞,忏悔。
“从连蔓到苏美宁,到您,没有一个人为自己做的事忏悔过,你们高高在上,你们理所当然,你们都不觉得自己有错。”林宜苦笑一声,“那错的是谁,难道是应咏希么?她只是个纯粹的舞者,只是个伟大而善良的母亲。”
牧子良看向她,她和应寒年不同,应寒年的表达方式是发狠的,她不一样,声音清清淡淡的,却直击人心,直中要害。
他想着今天自己沉在水中的感受,是,哪有那么多的高高在上,人在死亡面前都一样。
他闭了闭眼,缓缓地长叹一口气。
林宜看着牧子良,发现他变得不一样了,以前她若是说这个话,他肯定会用那种尊贵的语tiáo来睥睨这世间的一切。
“为什么是应寒年,不是羡枫?”
牧子良忽然问。
林宜愣了下,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选择他,而不选择我的长孙?”牧子良问,“看他对你的保护,你们不可能在这一次才看对眼的吧?”
一定是早就有所牵扯了。
现在想想,两个孩子在他眼皮底下藏得还真好,他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林宜皱眉,“我说了,我和他之间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和你们牧家都没有关系。”
“你肯把我的消息露给他,而不露给羡枫,你心里的天平就是歪的。”牧子良缓缓说道,说多了话有些吃力。
“……”
林宜被他说得噎住,一时间想不到话来反驳。
“你尽管告诉我,你放心,我不会动你,更不会动林家。”他又道,算是给她打了一剂定心针。
林宜抿住嘴chún,安静了好久,她才开口,“他曾让我心疼过。”
凌模两可的说法。
牧子良显然不满意这样的答案,“羡枫也是小小年纪受到伤害,他不够让人心疼么?”
林宜看着他,都不知道他这话是问她的,还是问他自己的。
“本来对一个人的感觉就全看内心,根本无法将两个做具体的比较。”林宜顿了顿,又道,“如果非要做对比,可能是……应寒年除了恨还有感情,牧羡枫除了恨,他没有感情,至少,感情不是他的首位。”
牧子良没想到小丫头给他这样一个答案,不禁道,“没有感情有时候成事更容易不是么?”
“有感情是人,没感情的……是机器。”
她道。
“……”
牧子良目光震了震,转眸看向她,眼中有着思索,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他道,“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心机总裁:重生娇妻爱不停 第426章 去你母亲墓前(1)
“好。”
林宜深呼吸着,也不想再和他说下去,站起来收拾碗筷离开。
牧子良一个人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上方。
没感情的是机器么?
林家人真喜欢感情至上这一套,可他怎么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反驳这一套了。
他曾经想,应寒年若是对应咏希的感情太深,对牧家的恨太深,但继承人这个位置就万万不能给……
可现在他看到那种恨比他想象的还深了,他却开始犹豫。
牧子良闭上眼,眼前又浮现出应寒年跳入水中来救他的画面,一个恨他恨得要死的人还是救了他。
……
夜深,外面再没传来舞曲的吵闹声,这样的夜晚安静极了。
有了白天应寒年收拾混混们的那一出,这边一段小路格外安静,有些想看稀奇的当地人都不敢来了。
林宜一个人坐在门槛上,静静地看着外面。
应寒年还没有回来。
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应咏希的墓前酗酒,醉倒在墓前都没人管。
他这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都不愿意与人交流,全部一个人扛着。
她咬着chún,忽然听到保镖的厉喝声远远地传来,“干什么?什么人?”
“……”
林宜抬眸张望一眼,远远的看到一个中年男人站在路口的防护栏外面。
被保镖一凶,那男人惊了一下,往后连退好几步,一条腿明显僵硬不便。
林宜目光深了深,忽然想到什么连忙站起来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林小姐。”保镖对她的态度极为恭敬,“这人不知道干什么,一直鬼鬼祟祟在这边徘徊。”
有了牧子良被绑架的事,保镖们都格外警惕,看谁都像是做贼的。
林宜看向中年男人,男人穿着一身看起来还算整齐干净的着装,他看看这边,似有些疑虑,转身离开,走了几步,他又一瘸一拐地走回来,壮起胆子道,“我、我是来找人的,我找你们带头的。”
说的竟是他们国内的话。
保镖皱眉,“什么带头的讲这么难听,走走走!”
男人往里边望了一眼,望着灯光下的小房子,有些踌躇,又似满脸不敢相信,他在那里想来想去的转身又要走,忽然,身后传来干净年轻的女声。
“你是不是医生?”
男人错愕地回头,对上林宜的视线,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是医生?你是……”
林宜见状,已经猜出七八分,眼前的男人应该就是应寒年故事中的那个跛脚医生,教他医术的。
她正要说话,就听到应寒年的声音,“老师。”
低低沉沉的一句。
她抬眸望去,就见应寒年站在不远处,站在朦胧的灯光下,身形颀长,衣袖卷到手肘,裤子也卷了几卷,上面沾着泥灰,手上提着一个筒,里边是除草的一些工具。
他扫墓回来了。
中年男人站在那里,闻言转过头,呆呆地看向应寒年,一脸的不敢置信,好半晌才试探地喊了一声,“寒?”
“是我。”
应寒年走过来。
“应少!”
保镖们站得笔直,齐声喊道,打开面前的防护栏。
“……”
跛脚医生被他们喊得又是一惊,呆呆地看着保镖们,这群刚对着他无比凶悍的人现在面对应寒年只剩下恭敬。
“应少,我来吧。”
保镖上前接过他手中的筒。
应寒年看了一眼林宜,朝跛脚医生道,“老师,里边坐。”
“啊,好。”
跛脚医生反应过来,跟在应寒年身边往里走,他打量着应寒年,这才发现应寒年虽然穿得随意,但一身的衣服质地看起来就是价值不菲,手腕上的表更是价值连城之感,昔日少年倔qiáng的脸庞如今已经成长得棱角锋利,成熟稳重。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了。
林宜安静地跟在他们身后。
应寒年领着跛脚医生进了小房子,他翻出一张折叠餐桌打开,摆了两张椅子,“坐。”
跛脚医生局促地站在那里,打量着这个房子,迟迟没有坐。
应寒年朝他看来,扬了扬眉,似在询问,跛脚医生拘谨地笑了一声,“这你站在我面前,我都有点不敢认了。”
闻言,应寒年勾了勾chún,轻描淡写地道,“有什么不能认的,还不是这个德行。”
“你可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跛脚医生端详着他,眼睛有些涩,绷着激动的情绪道,“当初送你走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池中物,你迟早能混出大出息来。”
这不一回来,穿得好了,身边还有保镖。
应寒年拿了一瓶烈酒出来搁在桌上,跛脚医生知道他还记着自己是个贪杯的人,又笑了笑,心情渐渐放松,在桌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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