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崩坏

007疑惑着开口：“看到了，一样吧？”
看来他那时候没用校徽易容。
“他和元青花说了什么？”
007回忆着缓缓开口：“我过去时正好听到楚长歌的声音，我记得他说……”
因着当时的景象过于诡异，所以007记忆深刻，甚至还梦到过几次。
他她记得玩家楚长歌和npc元青花在阴暗的角落里讨论着什么，且二人看起来很熟。
先是楚长歌低沉的声音：“你应该明白他们不一样。”
然后是元青花有些着急的声音：“我知道，但是我……”
但即便已经很小心，楚长歌还是立刻察觉到了其他人的存在。
007在听到对方说出一声“谁在那”之后就仓皇逃跑，她从头到尾只听到这三句话。
“这样啊。”顾眠摸着下巴，看来楚长歌和元青花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知道楚长歌嘴里的那个“他们”是哪些人。
也不知道元青花的遗言和楚长歌有没有关系。
虽然很想搞清楚状况，但现在可不是研究这种问题的时候。
“如果路易去垃圾场是为了扔小丑面具，那他就是知晓副本内幕的人，那么我要找的npc就是他……同时他也是我们的任务目标。”顾眠皱眉。
顾眠转移话题的速度太快，使得007怔愣了下。
很快她便反应过来现在的确不是讨论元青花和楚长歌的时候。
她听见红色天鹅绒后面传来吵闹的交谈声和不整齐的脚步声，想必那些上等人们已经入场进入观众席，这意味着他们的表演即将开始。
但至今007也不知道今天的节目单到底是什么。
顾眠仍在自顾自的说着：“如果路易就是我要找的人的话，刚才他看到小丑面具时应该已经认出我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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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路易离开前目光的确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几秒。
是在看小丑面具。
绿先生说的那个高级npc十有八九就是他了。
“如果已经找到你要找的npc，那么我们就不需要上台了吧？”007竖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原本上台就是为了用小丑面具试探观众，现在我们直接去找他就好了。”
天鹅绒后的声音越来越多，甚至响起了不小的音乐，大概是在为即将开始的表演预热。
这突然响起的音乐让屋里其他人愣了下。
接着有人开口：“对了，你们知不知道我们今天是来干什么的？”
“是想让我们上台表演吧，绒布后头就是舞台，到时候我们可以直接过去。”
“但要表演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今天我才被送过来，到这之前甚至不知道是要来参加狂欢节。”
007有些奇怪：“这些人竟然跟我们一样，一问三不知的。狂欢节举行之前难道没有彩排么？”
顾眠咧嘴：“这样就便宜我们了。”
此时屋里其他人都把目光投向蛇头面具，只有原先就在马戏团里的人知道更多狂欢节的事情，毕竟这玩意是马戏团举办的。





全球崩坏 第589章：键盘成精咕咕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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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头面具盖住了男人的脸，顾眠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语气听来对方似乎也有些困惑。
“好像之前两年的狂欢节也是这样的……
“前两年我没有被选中，但基地里的其他人有来参加过，回去的人对我们说他们参加前也没有准备，直接就被带上了台，据说上等人们制定了五个节目，让我们上去的时候即兴表演。”
顾眠在后排微微点头轻声对007道：“现实世界中马戏团的观众爱看猛兽表演，是因为猛兽有很大的变数，不易驯服，让它们安安静静呆在台上跳火圈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观众就喜欢看这种反差性大的表演；就像富豪有朝一日突然破产沦为乞丐，认识他的人都想来看热闹一样。”
007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顾眠没有注意007的表情，他继续道：“但这个世界的马戏团跟现实世界不一样，表演者是百依百顺的下等人，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会做什么，上等人观众们当然没兴趣看下等人们按部就班早就排练好的表演，所以没有彩排的狂欢节才更能勾起上等人的兴趣。”
上等人爱看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所以制定的节目必然也不容易。
此时红色天鹅绒布后方传来了一个字正腔圆的男声。
那边的脚步声基本已经消失，看来观众们已经全部坐好，而那发出声音来的男人很有可能是狂欢节这档节目的主持人。
不是杀戮老师的声音。
看来他到马戏团工作之后惨遭失业了啊。
顾眠侧头听着天鹅绒布后传来的声音——
“欢迎大家来到第三届狂欢节！想必在这一年里大家也在热切期盼着狂欢节的到来吧！”
接着那边便响起了口哨声、欢呼声，似乎在回应主持人的讲话。
这主持人的主持语气倒和杀戮老师差不多，听起来都挺变态的。
007听着声音皱眉：“主持人都上去了，一会儿开始表演就很难脱身了吧，咱们现在要走吗？”
她并不希望看到顾眠上台，倒不是出于保护对方的想法，而是觉得顾眠变数太大，指不定在台上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举动，他反手掏出锯子给大家表演个“身首异处”的概率很大，如果真是这样恐怕没等找到要找的人副本就一脚把他们踢出去了。
这里并没有守卫，想要离开还是很容易的。
但不知道外面走廊上有没有上等人。
出去被上等人看见的话估计会被就地正法。
“我想直接去找路易，但这地方我第一次来，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如果中途被其他上等人发现恐怕会很麻烦，”顾眠皱着眉，“或许他现在也在观众台上。”
蛇头面具可能知道什么。
007思考几秒，转头看向人群中间的蛇头面具，她轻悄悄的靠过去，十分有礼貌的开口：“你好，路易团长狂欢节时一般会负责什么工作呢？”
此时主持人的声音还在从绒布后传来——
“和往年一样，今年的狂欢节也会有五个节目，将会有五批下等人分别上台卖力表演，届时我们会对下等人们进行编号，您可以在离开时把票投给最让您开心的下等人……”
其实跟选秀也差不多，被选出来的人会得到上等人的优待。
不过是不是真的优待还两说。
蛇头面具似乎很久没见过007这样正经的人了。
他们这些下等人平时基本都在干苦力工作，供上等人消遣取乐，哪有力气多说话，有什么事恨不得能用最短的话说出来，累的时候更是嘴都不愿意张开。
但面前这个新来的下等人竟然还会一板一眼的说“你好”“请问”这类的词语。
蛇头面具怔愣一会儿：“我不知道他在哪，但听参加过狂欢节的人说等表演结束他就会来这里把观众投票数最多的下等人带走，带他去享受好生活……”
007有些苦恼。
路易在表演结束后会带走票数最多的人。
这的确是找到路易最直接的办法，但难道真的要让顾眠上台表演吗？想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想象一下顾眠上台的场面，再想象一下下面的观众席，007闭上眼睛，觉得惨不忍睹。
不知为何007又想起第一次见到顾眠时被他撕下的胳膊皮来。
犹记得当年她从昏阙中醒来时就被顾眠告知自己的胳膊皮没了，当时顾眠还把剥下来的胳膊皮在她面前晃了晃塞进她另一只手里，一副“我可没有私藏你的人体器官”的样子。
也不知道这些上等人的胳膊皮耐不耐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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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头看向顾眠，却见这厮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
007怀疑如果不是有个帘子挡着他早冲上台了。
如果让顾眠摘下面具，他肯定满脸写着“让我上台勇夺第一”
007握紧了拳头，感觉前路渺茫。
而就在顾眠沉浸在即将上台表演的兴奋中时，周围的人突然噤了声。
气氛蓦地沉重起来。
顾眠一开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见所有人的头都对准了一个方向——他的身后。
绒布后的主持人还在冠冕堂皇的说着台词，这里却没人有心情听他在说什么了，他们都畏惧的看着同一个方向。
这架势跟玩家在副本里跟鬼贴脸差不多。
顾眠好奇的转头看向身后，终于看见了那个让其他下等人噤声的东西。
是那几个小孩。
他们偷偷回来了，看起来还是舍不得顾眠。
为首的男孩盯着顾眠露出一口森白的牙：“回来找你玩了。”




全球崩坏 第590章：愚人节之咕咕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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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们走，陪我们玩。”
一口森白牙齿的男孩抬手指着顾眠：“这次大人们可不在，你必须跟我走。”
小孩们可不管狂欢节会不会正常举行，而且只缺一个下等人也影响不了什么。
007在顾眠身后暗自腹诽：“顾眠是什么好东西吗？你们这么爱找他玩。”
看着这群小孩脸上一副“你无论如何也跑不了了”的表情，007觉得他们可能想多了。
顾眠可是善解人意、喜欢陪小孩子玩耍的好人呢！
她边想着边看向顾眠。只见对方此时正低着头，两只手捏着衣角，然后用犹豫的语气开口：“陪你们玩的话我就不能上台表演了呢。”
007嘴角抽搐，看来他是真的想上台表演啊！
她心里清楚顾眠是狂热的想要上台表演，但别人不这么想。
别人看顾眠这幅犹豫不决的样子，只觉得他是害怕了，怕被这些小孩子带走，怕被他们折磨。
屋里的下等人们担忧的看着顾眠。
蛇头面具偷偷扯了扯007，把她扯到角落里，压低声音道：“你和他是一起的吧？千万别跟他们走！他们以前经常到基地里去找人玩，被他们带走的人基本没有回来过……”
基本？007抓住了重点：“之前被带走的人有回来的？”
闻言蛇头面具瑟缩一下，极其小声的开口：“有两个人被送回来过，他们……”
007直觉接下来不会是什么温馨的话题。
果然，只见对方喉咙上下一滚：“他们回来的时候……裂开了……”
说到这他狠狠打了个哆嗦，似乎想起了不愉快的回忆。
裂开了？
007知道这歌“裂开”绝不是跟自己经常见的那个表情包一样。
是真的裂开……
“总之千万不要跟他们走！”蛇头面具在说完这句警告后便闭上了嘴，不敢多说一句话，因为那几个小孩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几人正转头朝这边看来。
“你们也想跟我们玩吗？”为首的男孩笑嘻嘻的看向007二人，表情有些瘆人。
蛇头面具猛地后退几步，几乎想钻进地缝里。
007抿嘴，要是跟顾眠一起被带走也还行，但就怕半路她被迫和顾眠分开，那样的话真是有去无回了。
但顾眠走了留她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上台表演恐怕也够受的。
而那边纠结了许久的顾眠终于做出决定。
就在几个小孩把注意力转向007和蛇头面具二人时，顾眠终于犹豫着开口：“好吧，我跟你们一起玩，但这样我会错过上台表演的机会，你们要补偿我哦。”
007从来没见过顾眠用这种犹豫的语气说话，不由得后背发麻。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顾眠用这语气说话总感觉他有些变态。
几个小孩重新被顾眠吸引了视线。
最前面的男孩笑容更加瘆人了：“真是明智的决定，你肯定克服了很多恐惧才答应跟我们走吧？虽然嘴上答应，但心里肯定还很害怕，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啊？”顾眠挠挠头，一副听不明白的样子。
小孩是好动的生物，在一个地方呆久了就会厌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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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后面几个小孩已经有些不耐烦。
“快让他跟我们走，这里真无聊。”
“让我想想待会要玩什么，好久没玩过铁板烧了吧？”
“我想把上次给下等人玩的那个玩具拿来……”
顾眠跟前的男孩洋溢着残忍的笑容转身：“那你跟我们走吧，带你玩些好玩的。”
男孩说着便向门口走去。
顾眠立刻跟上去。
跟到门口时顾眠突然想起自己的乐器，便转身快步走回屋里。
听到动静的男孩转头阴冷的盯着他：“你想跑吗？”
顾眠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大步走到007跟前：“我的吉他呢？”
“嗯……”007向后缩了缩，把手伸到背后。
因为她原本站在角落，所以从物品栏里拿东西还有些掩护。
接着007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后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吉他包递给顾眠，顺便客套着开口：“你自己去没问题吗，要不要我自告奋勇跟你一起？”
顾眠看她一眼：“你喜欢和小孩子玩游戏吗？”
007想着刚才的“裂开”，很从心的摇头。
“那就算了。”顾眠已经把吉他包背在身上。
007迟疑道：“我刚才把你的白大褂塞包里了，对了你还会回来吗？”
顾眠思考几秒：“等他们玩够了就回来。”
玩够了……
闻言007看向站在门口的小孩们，朝他们露出“自求多福”的表情。
当然孩子们看不见面具下007的脸，自然就没有接收到这个信号。
顾眠拿到吉他后快速走向孩子们，兴奋的向他们介绍着自己的吉他：“这是我的乐器，一把吉他，原本拿着它想上台表演的，但今天恐怕没法上台了，一会儿我就拿它给你们表演表演吧。”
看着兴奋的顾眠，男孩表情有些古怪，他冷哼一声：“别想耍花样。”
说罢便带着几个小孩向走廊走去。
顾眠紧紧跟在他们后面，生怕他们跑了。
外面果然还有其他上等人。
走廊中来往着零星几个皮肤惨白的人，他们都注意到了戴着面具的顾眠。因为顾眠和那几个小孩是一起的，所以这些人只是看了他几眼，并没有多做什么。
后台间没有守卫不意味着可以逃跑，下等人如果逃跑是要被抓起来严刑拷打的。
顾眠快活的看着前面这群着装诡异、话题变态的小孩，真是天然的挡箭牌呢。
似乎觉察到了什么，总喜欢找茬的那个男孩回头看向顾眠：“你，摘下面具来。被我们带走肯定很恐惧、很害怕吧？肯定都快吓哭了吧？以前的下等人都是这样，我们最乐意看这种表情了，快摘下面具来让我们开心开心。”
闻言顾眠伸手捏住面具边缘，掀开。
于是几人看见了一张快活的脸。




全球崩坏 第591章：一条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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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回事？
男孩怔怔的端详着面前的下等人。
只见这人面色发白，眼上打着不知道从哪搞来的乌黑的眼影，他似乎还把眼影涂到了嘴上，一副中了毒的样子。
那快活的表情只是一瞬间就消失了，仿佛刚才只是幻觉。
顾眠昨晚就在脸上打好了粉底，今天上车后还特地在车厢中抹了把灰涂到自己脸上，就是为防止摘下面具后被上等人认出。
他是在车厢中摸黑画的妆，想都不用想肯定不好看。
只是看着面前小男孩的表情……
顾眠摸着下巴，真的有那么丑吗？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麦克，怎么了？”前面几个人回头来看突然停下脚步的男孩，不料看见了顾眠那张神似非主流的脸。
一时所有人都沉默下来。
紧接着嘲讽地笑声在走廊中爆发。
“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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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搞笑啊，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搞笑的下等人。”
“你把脸抹的这么白是在羡慕我们吗？羡慕我们上等人的身份，呵呵不用想了，像你们这种人无论往脸上抹上什么都是低贱的下等人，没法改变的。”
小孩们嘴里不断吐出冷嘲热讽的话。
顾眠完全听不到一般，只恍然大悟的看着自己跟前的人：“原来你叫麦克。”
“闭嘴谁允许你叫我名字了。”麦克露出嫌恶的表情，又忍不住抬头去看顾眠。
顾眠的表情很正常，没有任何兴奋的情绪。
麦克使劲眨眨眼，不对，他明明看见这个人摘下面具的那刻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但一瞬间就消失了。
难道是他的错觉？
麦克边想着边皱起眉来，恍惚间他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下等人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杀戮游戏作为这世界最火热的节目，当然受到许多上等人的青睐。
无论男女老少都爱看那档节目，就连这几个小孩也不例外。
他们当然见过顾眠。
不过是隔着电视屏幕，见过穿着白大褂、脸上干干净净的顾眠。
而且顾眠参加杀戮游戏的时候吉他包并没有出镜。
这次他还特地脱下白大褂，精心抹了脸，失去了所有的锚点。
不是熟人真的很难认出。
麦克盯了顾眠好一会儿还是想不起自己到底在哪见过他。
前面几个小孩见麦克一动不动，已经有些不耐烦：“麦克你杵在那干什么？”
“今天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出来的，不要浪费时间。”
接着一个小女孩突然抱怨起来：“都是因为禁区坏掉的原因，怪物到处泛滥大人们才不让我们随便出去。”
看来禁区的毁灭对这些人还是有影响的。
顾眠边想着边抬头看向窗外的草坪，远处草坪的边缘围着高高的铁网，他下车时就看见这东西了，想必也时为了防止禁区怪物的侵袭。
“大人们已经在清缴怪物了，虽然那些怪物很强壮，力气很大，但我们有很多奴隶……”一个小孩边说着边瞥了顾眠眼，“只要让这些下等人冲在前面就会减少损失，比起禁区刚坏掉那会儿现在的怪物数量已经少了很多了。”
真是合格的背景解说员呢，顾眠心里想着。
“好了我们快走吧，”最前面的小女孩说道，“就去我们经常去的那个地方。”
闻言麦克也不再继续审视顾眠，他拧着眉头转过脑袋，仔细回忆自己是否在什么地方见过对方。
顾眠得空数了数小孩的数量。
一共五个，三男二女。
看起来都不是省油的灯。
今天天气不错，天空经过雨水的冲刷变得清新蔚蓝，阳光毫无阻碍的透过走廊窗投射到地面上，暖洋洋的。
一切温馨而美好。
时不时路过的诡笑的上等人成为这温馨画面中唯一的败笔。
“没关系，”顾眠心想，“过不久他们可能就都消失了。”
就在顾眠想入非非的时候，几个小孩已经带他拐了个弯走上楼梯。
脚下的这个建筑呈椭圆形，中间镂空，天花板盖住最上面，下面是上等人们观看表演的地方，旁边的实心圆环则是并不拥挤的屋子，顾眠一路走来看见不少房门紧闭的房间，大概是某些人的办公室或者存放物品的仓库。
上等人们当然不会错过狂欢节精彩的表演，顾眠刚出来时还能喷到几个成年的上等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碰到的人越来越少。
等到几人停下脚步时，周围除了这几个小孩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同时一声剧烈的欢呼爆发开来，吵吵嚷嚷的，夹杂着音乐声与调笑声。
像电视剧中表演开始前人们的欢呼。
顾眠顺着声音看去，一堵墙挡住了他的视线。
几个小孩当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
最靠近顾眠的麦克又回头去看他：“下面的表演开始了呢，不过这跟你没有关系了。”
顾眠露出惋惜的表情。
“看你的表情，你也想拿到最受欢迎奖吗？”嘲讽地声音从旁边传来，“听说拿到那个奖的下等人们会过上好的生活呢，真可惜你没有表演机会了，很伤心吧。”
顾眠挺起胸膛，大义凛然的开口：“我怎么会是那种肤浅的人呢！我不是为了获奖而表演，是为了让更多人看见我，是为了发散艺术的光芒，是为了让在座的观众们惊叹我精彩的表演！”
听了顾眠慷慨激昂的演讲，几人都沉默下来。
几个小孩连笑也不笑了，只干巴巴的盯着顾眠，一副看神经病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