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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易克1
其次,主持工作的副职和常务副职有很多共同点。首先他们都是副职,在正职不在家的情况下主持单位工作,只是代行正职权力,而不是正职;其次,他们的身份确认都必须走组织程序,主持工作的副职由组织人事部门明确并宣布,常务副职则需走组织考察程序,并经组织部门和常委会研究讨论进行公示后下文任命;第三,在正职缺位的时候,他们主持单位工作领导其他副职工作,对外可以代表单位参加主要领导出席的会议,对内可以组织召开单位内部党组会议、分配相关事务、决定具体事项,享有一定的议事权、决策权和签字权;第四,不管是主持工作的副职还是常务副职都有机会转正成为正职,前途比一般副职要好。
不过,同样的主持工作,副职和常务副职转正的机会却不同。从现实案例来看,一个单位如果正职空缺,不管有没有常务副职,惯例的做法是让排名第一的副职主持工作。换言之,一个单位或部门缺正职,组织上不到万不得已,一般不会轻易明确谁主持工作,一旦以组织形式确认并公开宣布哪个副职主持工作,那么基本上都是带着组织意图的。这种带着意图的主持工作,很大概率都会转正。而常务副职的优势只是卡位,在局势不明朗的情况下,转正都存在变数。这是主持工作的副职与常务副职一个明显的区别。所以,主持工作的副职和常务副职如果要比较扶正的概率,整体来看主持工作的副职概率更大,机会可能也更好。
苗培龙办公室里,和陶望通完电话的苗培龙,让秘書丁铭将章宏华请了进来。
此刻,苗培龙重新收拾了下心情,脸色已经恢复如常,看着章宏华道,“宏华,你找我什么事?”
“苗書记,我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可能我的身体条件已经不再适合呆在一线领导岗位上,我打算辞职。”章宏华低头说道。
“你说啥?”苗培龙不可思议地盯着章宏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章宏华是自己亲自栽培扶持起来的得力助手,自己把他安排到常务副县長的位置上,为的就是监视监控钳制乔梁,现在刚要发挥出作用,这货竟然要辞职,这是为何?
“苗書记,我可能不再适合呆在一线领导岗位上,所以我打算辞去常务副县長的职位。”章宏华硬着头皮继续说了一遍。
“宏华,你跟我开玩笑呢。”苗培龙瞪眼道。
“苗書记,我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章宏华正色道。
“你认真的?”苗培龙气得一笑,“宏华,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好好的常务副县長你不当,你想辞职?”
“苗書记,我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没办法再胜任目前的工作。”章宏华没敢看苗培龙的眼神,只能按事先想好的说辞继续说着。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苗培龙盯着章宏华。
“苗書记,我最近精神压力很大,去看了下医生,医生说我有点抑郁症,所以我想减轻下工作压力,这样有利于恢复。”章宏华说道。
“抑郁症?”苗培龙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宏华,你啥时候也学会跟我来这一套了?”
“苗書记,我说的是真的,我现在确实是有点抑郁症。”章宏华说道。
苗培龙无语地看着章宏华,心里生出一种荒谬感,他第一次碰到好好的领导不当想要辞职的,很显然,章宏华没有说实话,这里头肯定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否则章宏华不会突然提出辞职,但凡进了体制,有谁不想当官,谁不贪恋手中的权力?
对现在的苗培龙来说,权力是一种很让人着迷的东西,一旦拥有过,就很难回头了。有些人攥住了权与力,好像把整个世界都握在了手中,如临绝顶,俯瞰群山,呼吸天地,逆者皆亡。
自古以来,人们就对权力有着一种莫名的崇拜感,有的人毕其一生,用尽一切方式去追逐、去夺取,在人类的认知范围之内,“权力”一词似乎从诞生之日起,就被冠以至高无上的荣誉,拥有了它,自我价值就会得以实现。可事实上,真的如此吗?
拿破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有一天能统治整个欧洲,成为响彻世界的欧洲霸主,在远征俄罗斯失利后,法兰西第一帝国元气大伤,日益衰落的法国面对的敌人是曾经被迫臣服的整个欧洲。在拿破仑经历了“滑铁卢战争”后,曾经高挂在夜空的星星最终没有实现成为最闪耀一颗的愿望,只是永久地坠落了。一心希望站在权力最顶偳的拿破仑,拥有的越多,想要得到的也更多,强烈的欲求使他不断地走向满载权力的悬崖,本以为伸手可及,可惜天地的距离比人类想象的还要高阔得多,崖边的承载能力也没有人们以为的强大,在摔下深渊之际,望着天边曾经渴求的权利,他是否觉得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不值一提呢?抑或是怀着无限的悲愤与不甘合上了眼睛呢?
蔺相如一生为国家进言献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用其三寸不烂之舌和视死如归的勇气,为赵国的稳固统治做出了无人能及的努力,但是他并没有为权力所蒙蔽,从不与廉颇争权夺力,而是以国家利益为上,帮助赵王守住了天下。在他的眼中,“权力”一词轻如鸿毛,远没有国家的安定、人民的幸福来得重要,不为权力所动的他,最终却被赋予了大权,实现了心中所愿。将权力看得愈重,失去的愈多;视之如草芥,却开出了最艳丽的花朵,赢得了世人所有的掌声。权力的争夺,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为了填补内心的空虚,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能够聊以自味,到了最后,不过化为一抹烟云,随风消散。
所以,在体制内做事的人,当为曾经无法争得的权力懊恼时,请记住:那只是一场梦,一场怪诞离奇的、根本不值一谈的虚梦。要是正在为权力奔走效劳,摩拳擦掌准备迎接胜利的时候,不妨冷静一下,或许这真的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重要,失去了它,也许并没有比掉一根头发引人注目。
可惜,此时的苗培龙不会想到这些,他心里琢磨着,看着章宏华,“宏华,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章宏华摇了摇头。
“没有?”苗培龙一脸不信地看着章宏华,“宏华,咱们共事多久了?”
“好些个年头了。”章宏华道。
“是啊,咱们都共事好些年了,我怎么就没听过你有抑郁症呢?”苗培龙盯着章宏华,“而且我看你的精神状态也不错嘛,一点也不像是有抑郁症的样子。”
“苗書记,这是精神上的问题,外表是看不出来的。”章宏华干笑了一声,老话说的好,撒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他既然骗苗培龙说他有抑郁症,那就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忽悠下去,但其实得什么病不重要,这无非只是一个借口罢了,重要的是借此向苗培龙表明他辞职的决心。
苗培龙脸色很难看,他不会相信章宏华的话,真正令他恼火的是,章宏华不肯跟他说实话。
沉默了一下,苗培龙转而问道,“那你辞了想干什么?可别跟我说你想下海经商。”
“苗書记,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人大那边挂个副职,就当提前退休了。”章宏华说道。
“原来你不是那种辞职,是要辞去一线领导岗位,提前去那边退休养老啊。”苗培龙看着章宏华,“宏华,别人都抢破头想要当个实权领导,你却反其道而行之,你今年还不到五十岁,如果说你想提前退休,我是不信的,至于什么抑郁症,那更是瞎扯淡,跟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是什么原因?”





做局 第2145章 交锋
章宏华坚持道,“苗書记,我真的是因为精神原因。”
听到章宏华还不肯说实话,苗培龙气地一哆嗦,“宏华,我好不容易才运作你当上常务副县長,你说辞就辞,对得起我对你的支持吗?”
“苗書记,我确实是有负您的提携和支持,但我现在的精神状态确实不适合再干下去。”章宏华依旧坚持自己的说辞。
苗培龙气得直瞪眼,章宏华真要撂挑子不干,他一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人接任章宏华的位置,最主要的是也不一定能运作成功,而且他坚信章宏华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不禁道,“宏华,你如果真遇到了什么事,你说出来,咱们可以一起解决,就算我帮你解决不了,我也可以找人帮你想办法。”
听苗培龙这么说,章宏华嘴角抽搐了一下,尼玛,你早干嘛去了,之前自己每次一说起妹妹章婕的案子,苗培龙都是一副敷衍的态度,现在才又突然来这么一番说辞。
沉默了片刻,章宏华还是摇头道,“苗書记,真没什么事。”
苗培龙盯着章宏华看了许久,心头突然一动,问道,“宏华,难道是因为你妹妹章婕的案子?”
苗培龙这次总算是问到了点子上,但章宏华沉默了一下,否认道,“苗書记,跟这件事没关系。”
章宏华的反应落在苗培龙眼里,苗培龙皱眉道,“宏华,难道真的被我说中了,你是为了你妹妹的案子才辞的?”
“苗書记,不是。”章宏华再次摇头。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苗培龙紧紧盯着章宏华。
章宏华这次没吭声,沉默以对。
见章宏华不承认是因为其妹妹的案子,也死活不肯说是什么原因,苗培龙的耐心也逐渐耗尽,冷着脸道,“宏华,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多问了,但我希望你再回去考虑清楚,辞职的事,咱们后面再谈。”
说着,苗培龙深深看了章宏华一眼,“宏华,你要清楚,你能当上这个常务副县長也不容易,多少人挤破头颅想当而当不得,你不要不珍惜。”
苗培龙这话让章宏华的心理产生了些许动摇,他原本其实已经考虑清楚,这次或许是他全身而退的一个机会,同时,乔梁那边的许诺又能帮他妹妹争取宽大处理,但内心深处对权力的留恋和不舍,又让章宏华有所犹豫。
沉默许久,章宏华还是咬了咬牙,道,“苗書记,我考虑清楚了,我的身体条件还是退居二线干点轻松的……”
“行了行了,我现在不想听这个,你回去好好考虑清楚。”苗培龙不耐烦地打断章宏华的话,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章宏华辞职的。
看到苗培龙的态度,章宏华无奈道,“那我再回去考虑一下。”
章宏华心里想着先缓缓,过两天再和苗培龙提这事。
不过这会还有另一件事,章宏华拿出县局那份申请经费的文件,递给苗培龙道,“苗書记,这份文件还请您签下字。”
苗培龙接过来一看,眼珠子一下瞪了起来,“宏华,你这是什么意思?”
“苗書记,县局的工作关系着全县的社会治安,我觉得咱们在经费上卡着他们不太合适。”章宏华抬头看了苗培龙一眼,又迅速低下头,显然有些心虚。
苗培龙恼道,“宏华,我要听实话。”
“苗書记,我说的就是实话。”章宏华道。
苗培龙气得一笑,“宏华,你啥时候觉悟这么高了?”
章宏华默默低着头,没说话。
苗培龙看着章宏华再次跟哑巴一样不吭声,气不打一处来,看了看桌上的文件,又看着章宏华,“宏华,我要是不签字,你是不是不打算走了?”
章宏华干笑了一下,道,“苗書记,我真觉得没必要在经费上做文章,这样也容易让人诟病,您要收拾蔡铭海,有的是其他办法。”
苗培龙盯着章宏华看了许久,此时的他,心头一股怒火直往上窜。
深吸了一口气,苗培龙压制着心头的怒火,道,“宏华,我这会心情不好,这事我们就不谈了,你先回去工作。”
“那行,苗書记您先忙。”章宏华瞄了苗培龙一眼,察觉到苗培龙已经在爆发的边缘,章宏华这会也不敢去触霉头。
拿起文件,章宏华匆忙离开,走到门口时,章宏华就听到身后传来苗培龙的声音,“宏华,关于辞职的事,你好好想清楚,别不珍惜现在的位置,我相信有很多人抢着干这个常务副县長。”
听到苗培龙这话,章宏华心头一颤,苗培龙这话里已经隐隐带了一些警告的意味,对方明显是真生气了,毫无疑问,他刚刚的表现惹恼了苗培龙。
苗培龙看着章宏华的背影消失,仿佛突然爆发一般,狠狠拍着桌子,“反了,反了,都特么反了……”
苗培龙脸色铁青,今天的章宏华很是反常,他又哪里看不出来,但对方嘴里没一句实话,苗培龙也不知道章宏华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而这会,苗培龙正为黄青山被抓的事而心烦意乱,没心思琢磨章宏华到底是怎么回事。
把章宏华打发走,苗培龙生了一会闷气,注意力再次转移到黄青山的事情上。
黄青山被抓的事让苗培龙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这也是他今天要第一时间从省城黄原赶回来的原因,原本他是打算强行逼迫蔡铭海放人,甚至将乔梁也喊过来了,但蔡铭海陡然曝出姜辉落网的消息,让苗培龙乱了心神,也打乱了苗培龙的计划,以至于他最后放弃了逼蔡铭海放人的打算,但这并不代表他对此事作罢。
姜辉为什么没走?苗培龙在心里将姜辉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姜辉要是逃出去了,就特么没这些破事,也不至于让他现在如此被动,还有那个陶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是个废物。
苗培龙在心里面骂了一通,心里的火气才消了不少,但骂归骂,苗培龙知道光骂不能解决问题,关键还是要把人捞出来。
根子还是在蔡铭海身上,不解决蔡铭海,就没办法把案子压下去。苗培龙一脸阴鸷地想着,很快,苗培龙又自我否定,要解决蔡铭海,其实重点是要搞定乔梁,因为乔梁才是蔡铭海最大的靠山,要是没有乔梁撑腰,蔡铭海就翻不起多大的风浪来,至少他要收拾蔡铭海,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费劲。
乔梁啊乔梁,你从来到松北就一直跟我做对,那你也别怪我不仁义。苗培龙眼里露出了一丝阴狠……
曾经,苗培龙确实是把乔梁当成不错的老乡和朋友的,但随着后来一些事情的发生和乔梁调到松北当县長,苗培龙自己感觉,他和乔梁之前的那所谓的友情几乎已经烟消云散,这老乡友情和友谊到底还是没有经受住权力和斗争的考验。
而所谓的权力和斗争,归根结底还是利益,各自的利益。如果不是乔梁屡屡侵犯苗培龙的利益,苗培龙不会从心里把乔梁当成对手和敌人,不会对他如此仇视。
苗培龙现在笃信一点,那就是在体制内,不可能存在真正的朋友和友谊,只有利益,只有永恒的利益。在互不侵犯对方利益或者利益一致的时候,两个人可以结成同盟站在同一战线,但一旦两人的利益发生了冲突,那之间的关系就开始改变了。所以,苗培龙认为,体制内既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如果有需要,如果利益驱使,敌人也是可以变成朋友的。
比如现任阳山县一把手姚健,曾经姚健在松北担任县長的时候,苗培龙和他关系十分对立尖锐,但一旦姚健调离松北到了阳山,而且担任了一把手,加上苗培龙投靠了骆飞,和姚健成为了一个战线的人,两人的关系就迅速升温了,甚至都快产生友谊了,时不时会通个电话闲聊几句,互相邀请对方来自己县里喝酒,俨然成了好哥们。
苗培龙现在首当其冲的对手就是乔梁,乔梁在松北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侵犯了苗培龙的利益,甚至威胁到了他的仕途安全,这让苗培龙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危机感,自己要想安安稳稳当好松北一把手,要想在今后的仕途中再进一步,必须搞掉乔梁这个绊脚石。
只是,要如何对付乔梁呢?苗培龙陷入了沉思……
苗培龙对乔梁的性格是比较了解的,知道他是一个正而邪的人。
所谓正而邪,对于乔梁而言,就是在正的时候,他坚持原则坚持道义,做事追求公平公正,对于一些不正常的现象敢于直言斥责毫不畏惧面对,浑身都是正能量,充满正气。但乔梁一旦发邪,则很难预料他会做出什么事,他根本就不按规则出牌,没有正路子,发邪厉害的时候,上级他也敢冲撞,大领导他也敢打扰,天都能捅个窟窿。
每当想起乔梁邪这一点,苗培龙就有些头疼,尼玛,乔梁的邪,当年安哲在江州担任一把手,乔梁担任安哲秘書的时候,骆飞都拿他没办法,自己能控制住驾驭得了吗?
不过一想起自己现在和徐洪刚关系很密切,想起苏华新对自己印象挺好,想起徐洪刚似乎对乔梁的态度有些疏远冷淡,苗培龙不由又来了信心,嗯,乔梁邪,自己要专门治邪,不信治不了乔梁。




做局 第2146章 不给面子
就在苗培龙想着对策时,县局,蔡铭海一回来就立刻提审黄青山。
蔡铭海脑子思路很清晰,那就是以快打快,有姜辉的供词,可以打黄青山一个措手不及,力争用最短的时间击破黄青山的心理防线,这也是尽可能减少苗培龙干预的办法。
蔡铭海有种预感,今天苗培龙没能逼他放人,一定会想其他办法,而在局里边,陶望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只有尽快把案子办成铁案,才能减少风险。
审讯室里,蔡铭海静静地坐着,看着被带进来的黄青山,目光凌厉。
此时,外表平静的蔡铭海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紧迫感。
对一切都还未知的黄青山,此时仍然一头雾水,他不知道姜辉已经被抓,更不知道县局掌握了什么线索。
接下来的审讯,黄青山会是什么样的表现?中间又会出什么叉叉?对此,蔡铭海不知,乔梁也不知。
而乔梁更不知的是,一个针对他的险恶计划正在悄悄密谋布置着……
在体制内,有些人善于搞阴谋,喜欢在背后算计人,但也有些人憎恶阴谋,他们也和人斗,但他们不搞阴谋,而是搞阳谋。
关于阳谋和阴谋,乔梁曾经一度搞不灵清它们的区别,请教过李有为,李有为对此详细和乔梁做过一番讲解。
阴谋一般是贬义,而阳谋则可以为褒义。阴谋就是悄悄的策划不能让别人知道,如果有人知道了这件事情,知道了前因后果,那这个计策就失去了效果,而阳谋不一样,阳谋是通过一种形式,一种趋势来逼迫某件事情的形成,即使看了出来也没有效果,因为大势不可逆。只要某种浪潮形成,想要阻止就非常艰难。
阴谋是采用欺诈,蒙骗等手段,实际意图和真实意图是不统一的;阳谋是实际意图与真实意图统一的一种谋划。所有行动与计划都让对手看见,知道。阴谋就是使用诡计,耍用手段,阳谋是正大光明的意思,阳谋是针对阴谋而言的。先说说阴谋的意思:是暗中做坏事,那么阴谋和阳谋,就都是要达到一定的目的了。
阴为暗,阳为明,阴谋就是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发生图谋的事情,阳谋就是在谁都知道的时候做出别人意想不到的阴谋,其实相比起来,阳谋可能比阴谋更可怕,因为这是在人人皆知的情况下隐藏的阴谋,比阴谋更阴谋。阴谋有迹可寻,是有破绽的,而阳谋是随势而动,随势而发,无迹可寻,比起阴谋来高明多了,也更加难以实施。
阴谋阳谋都是说的策略,在任何事情上正确的策略是最有用的,然而最有效的途径也就是最有利的策略。阴谋和阳谋最大的区别就是一个可以说破,一个不能说破,阴谋说破了以后就没有效果,而阳谋即使说破了也没有办法。阴谋都是设下陷阱,陷阱被人看穿,阴谋也就失败,而阳谋没有那么多的秘密,不怕让人知道,只要踏入了这个计划就没有办法阻止,硬着头皮也要上。
为了更清楚阐明这个问题,李有为还举了两个历史上阴谋和阳谋的例子:
推恩令是历史上著名的阴谋之一,汉高祖刘邦将自己的儿子都纷纷到了各处,这些儿子到了封地以后,就发展自己的势力,威胁到了中央的皇权。汉武帝继位以后,为了不让这种事情发生,就颁布了推恩令。让藩王们在传承封闭的时候,不光要分给嫡長子,其他的儿子也要有封地。汉武帝就用这样的方式让三王的实力不断削弱,他们的封地大小是固定的,但是每分一代,他的孩子们封地就要小一代,实力也就越来越弱,众口难调,对皇室的威胁也就比较小了。
而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一个阳谋,曹操挟持了汉天子,诸侯们明知道他在挟持,但是却不得不顾及到这一点,只要汉朝没有灭亡,诸侯们做事情就没有大义。古代的阶级制度非常重要,天子不管有没有权力都是天子,其他的诸侯想要称帝,就要考虑天子的存在,比如称帝的袁术就被群起而攻之,曹操挟持天子,以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加上天子的名义。刘备在占领汉中以后也要向天子求封官职。
李有为的一番讲解让乔梁豁然开朗,不过乔梁虽然理论上了解了,但在实践上却还是很生疏,他虽然不屑于搞阴谋,但对搞阳谋,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弄。
这需要逐渐磨炼锤炼和成長。
黄青山被带进审讯室,普一看到蔡铭海,黄青山就大声质问道,“蔡局長,你凭什么抓我?”
“这个问题应该问你自己。”蔡铭海盯着黄青山,“黄总,昨晚关了一晚上,看来你依旧精神十足嘛。”
“我问心无愧,自然是吃得好睡得好。”黄青山冷哼了一声,“蔡局長,别以为你是县局局長就可以随便抓人,我是来松北投资的商人,你抓我是要负责任的。”
“抓你当然要负责任,难不成你以为我们抓你是闹着玩的?”蔡铭海神色一凛,陡然厉喝一声,直呼黄青山的名字,“黄青山,看来你还抱着侥幸的心思,你自己的问题有多严重,你心里没点数吗?姜辉已经把你的事情都交代了,你别再装着一副无辜的样子。”
“姜辉?”黄青山听得一愣,短暂的发呆后,黄青山冷静了下来,一脸淡定地看着蔡铭海,“蔡铭海,你唬谁呢,姜辉早都逃跑了,你以为你随便编个谎话就能吓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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