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灵人之天师钟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曲殇
这也是我为什么立志,要将四狗子找出来的原因。
同样的道理,我又害怕这个接电话的人,把四狗子叫来接电话。因为四狗子一旦接了电话,那么我所有的努力即将白费。
这就是我担心的原因!
不过,在来的之前,我也曾做过最坏的打算,动粗。
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被四狗子揭穿了我的谎言,那么我就qiáng行bī问黄小玲,或者直接拿黄小玲来威胁四狗子,让他现身。虽然这么做,已经触犯了法律,但是,为了父母的安危,为了他们二老晚年的生活,我不得不铤而走险。
因为我不想过着那种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生活。
当然,我也可以用一种温和的方法,术。这种术跟西方的催眠术差不多,不过我不敢用,因为我的法力不够,弄不好,会遭到反噬。
好在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这个电话没找到四狗子。但黄小玲依旧没有放弃,她再次拨通你了另外一个号码。结果还是一样,没找到。
就这样,黄小玲在打电话,我在等消息。这一等,就足足等了半个小时,黄小玲打了将近二十六个电话,依旧没有把四狗子找到。
我一看这情形,顿时有些无语了,这刚好应了那句老话,偷jī不成蚀把米,我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又是染头,又是换小痞子的衣服,非但没有将四狗子找到,反倒是搭上了一万块钱,真他娘的晦气。
就在我失望加绝望的时候,黄小玲拨打了外传二十七电话,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是嫂子吧?狗哥不在我这,他去了帝豪夜总会了。”
黄小玲一听四狗子去夜店鬼混去了,又破口大骂,瞅着那架势,比俺们村里头张屠夫家媳妇还要彪悍,估摸着没有半个小时下不来。这会功夫,我哪有心思听她骂街,我连忙装作一副焦急的样子说:“嫂子啊,这事有点急,我先去找狗哥了,免得叫王镇长抢先哈。”
黄小玲一听这话,立马止住了叫骂,接着冲我点点头说:“嗯,你去吧,见了四狗子你跟他说,就说老娘让他晚上滚回来。”
我应了一声,然后抄着小路,来到了我跟何先生约定的地点。这是一个距离四狗子家不远的地方,我一到那里,就看到一辆现代车停靠在路边。由于天太黑的关系,我看不清里边坐的人,但我估摸着这应该是何先生来接我的。
果然,到了跟前是何先生。
他看我一脸喜意的样子,心知事情是成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钟兄弟,怎么样?找到了张耀祖的下落没有?”
我点了点头说:“帝豪夜总会。”
他一听说四狗子在帝豪夜总会,顿时皱起了眉头,随即摇了摇头说:“钟兄弟,算了吧,他在帝豪夜总会,我们不能动他。”
一听这话,我也皱起了眉头,我在夜总会干过,而且不止一家,我比谁都清楚这里边的门道。同时,我也很清楚何先生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
但我并不打算就此放手。
因为这是我逮住四狗子的唯一机会,错过今日,下次想从他老婆黄小玲的口中得知他的下落那就难了。再者来说,通过今天这档子事情,我若不尽早下手的话,一旦四狗子反应过来,没准这家伙会逃离本市,离开江西。
到了那时,我想抓他,难比登天。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夜店将四狗子给揪出来。
当然,我不会蛮干。
我在夜店混过,心里头比谁都清楚砸场子是个什么后果。所以,我决定带着何先生去夜店当一回大爷。说白了,去消费,去玩。只有这样,我才能假借醉酒之际,将四狗子这厮从夜总会揪出来。
这样一来,既不会得罪夜店的老板,也不会被误认为是砸场子的。因为我毕竟是消费了,也叫了小姐,也付了钱。
至于客人之间,醉酒打架,为小姐争风吃醋,那是常有的事。结果只有一个,打碎东西,照价赔偿,完了将人赶出夜店,但不会打人。
这就是我要达到的效果。
渡灵人之天师钟馗 外传50章
2和5是有灵性的数字,说白了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在住店的时候,懂行的人,大多数人会自觉的避开这两个数字。我一听说四狗子在这个215包间,我的第一反应是借助房间内那些灵体来吓他,恐吓他,让他说出事情的真相。
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这是夜店,不是酒店,有没有灵体还尚未可知,就算是有,凭我现在这个状况,也没法让灵体现身。更何况,怎么进入他的包间也是个问题。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找个小姐过来帮忙。毕竟在夜店里头,小姐走错包间,那是常有的事情,即便将来东窗事发,也没有人会怀疑的小姐的头上。
打定主意后,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包间门口的位置,看了一眼站在门外的女服务员,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二百块钱,在她眼前晃了一下,说:“公主,麻烦你,帮我把妈咪叫过来。”
“公主”接过钞票,说了一声谢谢,外加稍等,随即转身离去。
大概过了三分钟左右,一个年纪在三十来岁,长相比较秀丽的女人,提着个小坤包,踩着猫步走了进来。一进门,她便用招牌式的笑容对我们说:“两位大哥晚上好,不知道是那位大哥叫我?”
我冲他勾了勾手指,妈咪顺势坐到了我的身边,手不自觉的就搭到了我的肩膀上。我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她是想问我讨小费的。
当下,我也懒得跟她兜圈子,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万块钱,抽了十张,往她的小手里头这么一拍,顺势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下,笑着说:“妈咪啊,给我找两个新面孔,最好是新来的,那些老的就算了,腻了。”
妈咪听我这么一说,顿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知道她误会了我的意思,拿我当做嫖客了。
不止是她这样认为,就连何先生也误会了我的意思。
这位妈咪一走,他就迫不及待的扯着我的胳膊说:“钟兄弟,咱们是来办正事的,女人就算吧。再说了,你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开始嫖,到我这么大年纪的话,身体会跨的。”
何先生这话一说出来,我顿时目瞪口呆,下意识用手指了指自己问他:“我像嫖客么?”
何先生似乎没有看到我脸上的愤怒,他很认真的点点头说:“像!”似乎为了佐证自己的说法,他指着我的眼睛说:“你看你的眼睛,一大一眼白有痣,这是典型的sè狼。再看你头发翻卷,鼻梁歪斜,眉毛”
我见他越说约为离谱,连忙伸手在他脑袋上重重的拍了一下,骂道:“看你妹啊,老子不是来的。”
我这句话是骂何先生的,结果门外头却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对不起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我不是妓、女,我不出台的。”
出台是夜店的一种文雅说法,说白了吧,也就是卖、yín,拿身体换钱。乍一听这女的说不出台,我的第一反应是装bī,都特么的沦落到风月场所了,还摆什么清高,分什么平台出台。到最终还不是统统沦为小姐,给人家包夜,当人家情妇。
这种人,我没少见!
不过,人家既然把话说出来了,我总得瞧瞧是个什么货sè,有什么值得骄傲的地方。
寻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在门口的位置,站着一个身穿黑sè衣服,长相极为秀美的女人。不,应该叫姑娘,因为我第一眼就落在了她的眉毛上,她的眉毛是连在一起的,特别是眉心处,紧贴眼皮上。在面相学中来讲,这是典型的处女相。
为什么这么肯定呢?
因为非处女的眉毛是散开的,特别是眉心处,如果是非处女的话,眉心处呈现散状或者是竖立状。
看到这个情形,我还真有些吃惊,我没想到在夜店这等令人堕落的地方,这个姑娘竟然能够抵挡的住纸醉金迷的生活,还保留着童贞。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姑娘,话一说完,掉头就走了。我本想让妈咪把这姑娘叫过来陪我,我她好好劝她一劝,让她尽早脱离夜店,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结果,第二个女人吸引了我的目光。
不是说这女人长的好看,而是这姑娘我熟悉,准确的来说,我见过。她便是飞机上坐我旁边的那个女人。
看到这个女人,我顿觉眼前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奔跑不已,我没想到在这个地方撞见她。更没有想到,是这种场合,而且还是我扮演嫖客,她扮演妓、女。
我目瞪口呆!
她亦是如此!
我们两人,一个站在包厢里头,一个站在包厢外头,就这样看着彼此,谁都没有说话,都傻眼了。
站在旁边的妈咪一看这架势,以为我俩看对眼了,于是在这个女人身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说:“琳琳,陪好大哥哈。”
妈咪这一开口,我跟这个叫琳琳的女人一下子都清醒了过来,齐齐指着对方,异口同声说:“是你?”
话一说完,又是一起竖起中指,鄙夷的伸向对方,叫了一声:“你妹啊!”
这回,不但我傻眼了,就连这个叫琳琳的女人也傻眼了,更不用说那个眼镜瞪的跟驴蛋似的何先生。倒是这个妈咪咧嘴笑了起来,她围住我俩转了一圈,然后连连咂嘴说:“你瞧,瞧瞧,瞧瞧这个默契。”
被她这么一说,我跟这个叫琳琳的女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特别是这个琳琳,她羞的满脸通红,飞一般的逃了出去。
随着两个小姐的离去,妈咪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随即一脸歉意的望着我说:“大哥真不好意思,我给你从新叫两个来。”
我一听说她要从新给我换两个,我连忙摇了摇头说:“不用换,就刚刚那个琳琳吧。”
妈咪见我指明要那个琳琳,顿时露出了为难的神sè,我知道她这是在索要好处。当下我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从口袋里摸出一千块前,往她xiōng口一塞,随即伸手在她俏脸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说:“妈咪啊,这事摆脱你了哈。”
妈咪看我再次给了她一千,伸手在我额头上轻轻的推了一下,说:“大哥,你就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吧。”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五分钟后,叫琳琳的那个女人回来了,她一进包间就问我:“你什么意思?这么多姑娘不点,为什么偏偏找我?是为了羞辱我么?”
我对这个女人本就没有什么好感,现下再见她摆出一副咄咄bī人的架势,更是兴趣全无。当下,也不跟她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个忙。”
这个叫琳琳的女人一听说我要找她帮忙,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表妹不会喜欢你的。”
一听这话,我就知道这个叫琳琳的女人误会了。我找她并不是让她帮我约小美女,也不是让她在小美女面前替我美言几句。而是,让她帮我将四狗子钓出来。
因为,凭借她的美貌,再凭着我们对四狗子的tiáo查,我相信这事难度性不大。
我是这样想的,让她故意假借醉酒的机会,闯入四狗子的包间。四狗子这人本就是个sè狼,一看像她这等美女,肯定会让她作陪,然后要提出带她出去的请求。
我就是准备利用这个机会,让她以吃羊肉串的借口,将四狗子引到夜店后头那个小巷子里。我们就在哪里将他劫走,以抢劫的名义劫走。即便事后,四狗子报警了,警察想查,也查不到她身上。一来,她没有作案动机,二来,她也没有作案时间。
面对琳琳的指责,我心里头十分生气,但是,表面上不得不陪着笑脸说:“你误会了,我找你是有别的事情。”为了防止她再次产生误会,我从口袋里摸出剩下的三万块钱,往茶几上一拍,然后从何先生的口袋里将那张相片拿了出来,夹在手里,对她说:“帮我把这个人,从夜店里约出去,以吃烧烤的名义,带到后面的小巷子里,这个钱就是你的了。”
这个叫琳琳的女人,看看四狗子的相片,再看看放在茶几上的那三万块钱,然后有些不确定的望着我说:“就这么简单?”
她这话一出口,我彻底松了一口气。我原本还担心她不会答应,因为这事毕竟有些违法,现下,见她说的如此轻巧,我估摸着她是舍不得桌上那个钱。我连忙点了点头说:“是的,只要把他从夜店约出来,带到后面的巷子里,这钱就是你的了。”
她看我不像说假,于是从我手里头把相片拿过去瞅了几眼,问道:“那个包间?”
“215!”报出包厢号之后,我将茶几上的三沓百元大钞,往她手里头一放,然后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我在后边的小巷子里等你,接下来你要陪我演场戏。”
琳琳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下意识的朝包厢门外的方向望了一眼,而后赶紧的将钱装入了随身的手提包里。我看她明白了我的意思,于是扯开嗓子吼了一声:“滚,滚,给老子滚。”
门外的少爷听到了包间里头的声音,连忙把门打开,走了进来。琳琳一看他进来了,立马装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伸手指着我说:“你这个死变态,你去死吧,老娘不伺候了。”说着,她就跑出了房间。
渡灵人之天师钟馗 外传51章
琳琳一走,我故意装作十分生气的样子,冲少爷摆摆手说:“少爷,买单。”
少爷看我一脸愤怒的样子,也不敢多问,说了一声稍等,便离开了包间。他前脚刚走,后头何先生便一脸歉意的望着我说:“钟兄弟,对不住了,我误会你了。”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我而言,他误不误会都不重要。何先生这个人,我也不打算深交,说白了,我跟他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他想让我帮他解开心中的谜团,洗刷骗子的名头,而我则是需要他帮我维护父母周全,找出四狗子的下落。
没有利益冲突,皆大欢喜。
倘若有了利益冲突,我估计这厮会立即翻脸。毕竟,抢夺蜈蚣地那件事情是个典型的例子。
何先生看我笑而不语,也没在这件事情上过多纠缠。买单后,我们出了夜店来到了后面的小巷子里,将车牌卸了下来。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琳琳出现了,借助昏暗的灯光,我看到了四狗子。此时的四狗子一脸sè眯眯的表情,他一只手搂住琳琳的小蛮腰,另一只咸猪手却搭在了琳琳的xiōng口,俨然是一副沉迷其中的样子。
我一看这情形,立即意识到是个下手的绝佳机会。
我连忙拍了拍坐在驾驶员位置的何先生,说:“动手!”话一说完,我将事先准备好的黑巾把脸蒙上,然后戴上帽子,拉开车门冲了下去。
听到动静后的四狗子猛的一抬头,还没等他看清楚眼前的情况,何先生的手啪的一声已经切在他的脖颈处。结果可想而知,四狗子连哼都没哼一声倒到了地上。
将人打晕带走,这是我跟何先生事先商量好的结果。
一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河边,这是一个距离市区较远的郊区,地处偏僻,方圆四五里地没有人烟,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来审问四狗子再适合不过了。
我将四狗子从车上拖了下来,往地上一扔,没过几分钟,这厮就被冻醒了。
醒来的他,看着被挡住的车牌,以及黑巾蒙面,带着帽子的我和何先生两人,哇的一声大叫了起来。害怕是人的本能反应,莫要说他是一个普通人,就是我和何先生两人,倘若忽然醒来,面对此情此景,同样也会很害怕。
不过,唯一不同的是,我和何先生面对这样的局面,定然想办法脱身,或者是来个鱼死网破。可四狗子倒好,爬起来瞅了我们两人几眼,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挥汗如雨的叫道:“饶命啊,两位兄弟……”
话没说完,便被何先生一声厉喝打断:“少他娘的套近乎,谁跟你是兄弟。”
何先生本就是身怀法力之人,盛怒之下,所发出的训斥声中自然带着一丝威慑。四狗子一个普通人,那里承受的住这样的威压。顷刻间,一阵酸臭味从他身下传来过来,眨眼间的功夫,裤子湿了,不用说,这厮吓的大小便业已shī jìn。
懦夫!这是四狗子给我的直观印象。
站在一旁的何先生,见四狗子丑态毕露,无奈的摇摇头,叹息一声说:“天理迢迢,报应不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下辈子作个好人吧。”
何先生虽说不是什么好鸟,但这句话的确是劝人向善。结果呢,四狗子误会了,以为我们要对他动手了,这厮吓的是脸sè煞白,抖如筛糠,伏地连连磕头,口中高呼:“两位大哥饶命啊,我可以给你们钱,很多的钱。只要你们放过我,对方付你多少钱,我加三倍……三倍可好?”
四狗子这话一说出来,我跟何先生都愣住了,敢情这厮拿我们当江湖上替人平事的主了。
我原本打算qiáng行bī问,可现下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没有必要bào露自个身份了,干脆来个将错就错。这样一来,有两个好处,一是,不用bào露自己的身份,即便他事后报警,警察也无从查起。二来,不会连累家人。
想到这里,我连忙冲何先生使了一个眼sè,何先生心神领会的点点头,我知道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了。
四狗子见我跟何先生两人没动手,以为我们对他开出的条件有所心动,顿时大喜过望,接着就加大筹码:“五倍,五倍可好?”
“五倍?”我一脚将四狗子踢翻在地,破口大骂:“狗、日的,你很有钱么?”四狗子跌坐在地上,脸sè惨白,以手捂着xiōng口,叫道:“你们既然不愿意放过我,那么能不能告诉我栽在哪件事上?”
栽在哪件事上?好家伙,敢情坏事做的太多,连自个都记不清楚了。
我见四狗子再次误会我的意图,颇为无语。这心里头骂着娘,表面上却不得不装作一副笑意可掬的样子说:“五天前,街头小镇,你狗哥卖的一手好花瓶啊。”
一听这话,四狗子蹭的一下就从地上跳了起来,随即,一脸见鬼的表情望着我,失声叫道:“五天前,你说的是打安徽来的钟出尘?”说到这里,他脸sè骤变,似乎意识到自个说漏了嘴,于是连忙解释说:“那个大叔,我也是后来一番打听,这才知道他的名字和来历的。”
四狗子说虽是的合情合理,但我压根不信。旁的不说,就冲他一口叫出我师父的名讳,就足以证明当天找我师父麻烦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我师父的名字和来历。
这是其一!
也是我怀疑他的外传一个理由!
第二,瞧瞧他现在那个样子。一脸恐惧,吃惊,外带几分犹豫不决,一看就是内心在极力的挣扎,抉择。
我连忙bī近一步,一脚将他踢翻在地,随即踩住他的xiōng口,冷冷的望着他说:“老实交代,谁指使你干的?说!”四狗子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最终摇摇头,只字未提。
何先生见我面sè不善,也不相劝,只是叹息一声,然后转身离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彻底松了一口气,我原本还在想,倘若我要将四狗子的腿打断,他阻止我怎么办?是翻脸?还是就此罢手?
现下见何先生放手不管,我心中再无顾虑。等他将车开远后,我转头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四狗子,yīn森一笑,提膝对着他的右腿狠狠的踹了下去。
咔嚓一声脆响!四狗子抱着右腿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我满意的点点头,髌骨骨裂,腿骨骨折,和我师父的伤势几乎一模一样。
可我并不打算就此罢手,这仇虽说是报了,但藏在幕后的人,四狗子还没交代出来,我怎会轻易的放过他。
我见四狗子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四下看了看,并未发现有人打此经过,心中大定。于是走上前去,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像拖死狗一般,将他拖到河边,给扔了下去。
冬天的河水很凉,莫要说受了伤的四狗子,就是我下去也冻的受不了。一下水四狗子便大声的求饶了起来,而我则压根没有理他,不是我铁石心肠,也不是我心狠手辣。对付他这种人,必须要狠一点,再狠一点,让他吃尽苦头,这样才能从他口中掏出实情。
事实证明我这一招非常奏效,约莫半个小时左右,四狗子开口了,而且一开口,便给了我想要的答案。
原来早在七天前,王家的外传三代王明,也就是王卫东的堂哥,来江西找到了他,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将我师父的腿打断。算是给我一个小小的警告,也想通过这事把我给bī出来。
得到这样的结果,我十分气愤,也很自责,我没有想到王家竟然是如此不讲江湖道义。为了验证四狗子所言是否属实,我将他从河里提了上来,让他拨通了王明的电话,片刻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懒洋洋的声音:“狗哥,活干的漂亮,外传二天我就听说了,尾款明天打给你。”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我qiáng忍着内心的怒火,然后冲四狗子使了一个眼sè,让他敷衍几句。四狗子也是个聪明人,立马顺着我的意思,对着电话说:“谢谢了王哥,改天你来江西,我请您吃饭。”
说到吃饭,电话那头的王明立即接过话茬说:“巧了,今个我正好在江西,你来海天大酒店吧,我还有事找你帮忙。”
一听这话,我连忙冲四狗子比划了一下手势,然后摸了一块小石头,搁地上写下几个字:问他让你忙什么忙?
四狗子点点头,对着电话说:“王哥,啥事啊?”
电话那头的王明见四狗子发问,也未加隐瞒,笑了笑说:“也没多大事,就是让你带几个兄弟,帮我将钟出尘那个老家伙请到香山别院住几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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