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奚染
白延听到她这么说却没有站起来,他只回头望了她一眼,那眼神比蜀中的春风还柔软千倍,叫她根本无法再拒绝一次。
最后趴到他背上去的时候,木韵才后知后觉对k24道:“等等,我才是第一美人吧,怎么现在反而是他在熟练运用美sè!”
k24:“……你自己抵抗不了,能怪谁呢?”
木韵哼了一声,懒得再理他。
这条上山路有四千余级石阶,大部分石阶都十分狭窄,最多只能供两人并肩而行。
白延背着她走在队伍最后,始终与前边的人维持着二十来级的距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木韵不用花力气爬山,便扭头去欣赏青城山的幽美景sè。
她倒是有记着自己这会儿在白延背上,所以没有动弹得很厉害,只眯着眼转了几下脖子。
只是这样一来,她的面纱下摆也会随着她转头的动作不停扫过白延的脖颈。
对白延来说,这样的接触其实相当难熬,但难熬的同时也有些享受,所以他始终没有出声,反而还默默放缓了一些脚步。
木韵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耳后颈间已然红成一片。
她立刻收起所有看风景的心不再动,然而这样刻意的行为也叫她身体比之前僵硬了好几个度。
察觉到她忽然绷紧了身体后,白延问她:“怎么了阿韵?”
木韵下意识想摇头,好不容易才忍住,开口时不太自然:“没、没事。”
他也没追问下去,只道:“还剩一小半路。”
木韵嗯了一声,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依旧泛着红的脖子上,久久未能移开。
越是往上走,山岚就越是缭绕得厉害。
等两人抵达青城派时,木韵只觉一呼一吸之间尽是无法忽略的湿润水气,她有点担心:“这里这么cháo,我的胎记会不会化开啊?”
白延说有这个可能,所以他们也不能在青城多呆。
“那之后去哪?”她问。
“去岭南。”他说。
木韵原本以为他说去岭南是因为“林焕”的身份是岭南剑客,结果他停顿了一下后竟告诉她,他十岁之前就是在岭南长大的。
“而且……”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小会儿。
“而且?”木韵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忐忑,略疑惑地挑了挑眉。
白延在雾中抿了抿chún,道:“而且我娘就葬在岭南,我想带你去见她。”
木韵只能:“……噢,那、那去吧。”
这回答显然叫他极高兴,因为他听后直接笑弯了眼。
他说:“我觉得我娘一定也会很喜欢你。”
木韵心里知道他这个“也”的意思,但她还是选择了曲解。
她垂着眼道:“你义母明明不喜欢我。”
白延顿时失笑,因为这话还真没说错,当初他带着她去见他义母时,老人家连眼皮都没抬几下,甚至还暗中问过他,到底看上这身份万般麻烦的姑娘哪一点?长得美吗?
他义母很失望:“你莫忘了你是要为你娘报仇的,怎能沉湎于红粉皮相?”
白延只能向她保证,不论将来发生何事,他都一定会去找段鸿报仇。
那场见面称得上不欢而散,之后没多久,韦韵就彻底拒绝了他。
而现在听她再提起他养母不喜欢她的事,白延心中也有点不是滋味。因为那个时候她表现得很平常,还非常认真地夸了他养母驻颜有术呢。
木韵被他这么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莫名有些紧张。
难道她说错话了?
幸好下一刻他就开了口:“是我不好,叫你受委屈了。”
木韵松了一口气。
他则伸手抚上她的发顶继续道:“你当时怎么不告诉我呢……傻瓜。”
木韵:“……”因为以原主的智商和情商,是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你养母对她的不喜啊。
k24对这番误打误撞的洗白目瞪口呆:“这也行啊?”
木韵也觉得这走向充满槽点,但说都说了,她总不能把话吞回去吧。
之后两人跟着一个奉掌门之命为他们带路的青城弟子去了青城派的客房,是个很幽静的院子,房间也收拾得十分干净。
当天晚上,木韵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日一早她被院中传来的利器碰撞声吵醒,刚想问k24外面怎么了,便听到白延在说话:“我绝没有看不起你之意。”
话音刚落,立刻有一道清冷的男声接上:“那你为何不愿与我再论一次剑?”
白延叹了一声道:“我只是不想在此时与你论剑而已,那样会吵到我的未婚妻。”
此话一出,木韵就算还有那么一点睡意,也断睡不着了。
她想了想,干脆翻身下床穿衣洗漱。
这番动静不算多大,但却避不过外头那两个剑客的耳朵。
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 34.太后十八岁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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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24其实有些不理解:“以白玉璇的性格,就算你不配合,之后她肯定也会想办法bī得白延放弃你选择剑的吧, 你何必亲自去伤害他?”
木韵:“长痛不如短痛啊, 如果他迟早要屈服于这把剑, 那还不如在屈服之前少煎熬一点。”
k24:“……”怎么说呢, 他觉得不管怎样白延都好惨啊!
木韵给自己做了一个月的心理准备,这会儿真的把话说出口, 倒是比当初想象中要冷静不少。
她琢磨着她该走了。
k24:“等等?这么绝情的吗?”
木韵:“不,我怕我内疚之下, 天天对着他会心软。”
像韦连霄那样彻底断情绝爱走上无情道的人到底是少数, 木韵虽然能为了任务冷静地做出选择,但也不是一丝都不曾为白延动容过,她无法保证自己不心软。
何况现在该说的话已经说完, 剩下的事有一心报仇的白玉璇在,出不了什么大岔子,她留在这反而碍事。
k24看她真的立刻动手收拾起了行李,一时无言以对。
就在她快收拾完的时候,白延回来了。
他手里还提着剑, 一推门看到她的动作, 表情一滞:“阿韵……”
木韵身形一顿,却没有开口。
她不知道这种时候还能说什么。
白延上前一步按住她的肩膀, 道:“是不是义母同你说了什么?是不是?”
木韵没想到到这份上他还是在找理由相信她。
她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他望着她缓缓开口道:“你方才说的话, 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不信。”他声音颤抖, “你若是从一开始就只想借我报复你师兄和段鸿,当初何必要把我赶走再一个人赴死?”
木韵:“……”
他要不说,她还真把这事忘了。
然而事已至此,她只能临场发挥脑洞继续编。
木韵深吸一口气道:“因为最早的时候我想过去长青门跟段鸿同归于尽。”
“他把我当成一个能用来装点他武林盟主地位的物件,因为他想要,飞凤山庄就得乖乖拱手奉上,那我就让他尝尝被物件反咬的滋味好了。
“可是到了长青门之后我才知道,我这种想法有多天真。
“段鸿他早已不是二十年前那个风流成性到处留情的段鸿了,如今他半点女sè都不近,我半点机会都没有。”
“所以你就决定上吊?”白延按在她肩膀上的手骤然多用了三分力。
“对。要我仰他鼻息在长青门过下去,我还不如直接去见我爹。”故事编到此处,木韵倒是说得一句比一句顺畅了,“可惜我还没见到我爹,你就来了。”
“……”
“我当时看你混进长青门也没被人察觉,心想我可能低估了你的本事,所以我就决定……”
“……够了。”他神sè痛苦地打断她,“够了,不用说了。”
k24一边叹为观止一边瑟瑟发抖:“你们写文的都这么可怕的嘛,你这说得我都快信了。”
木韵没理会这废物系统,她很轻地叹了一口气。
就这么沉默相对了片刻后,她抬手去掰白延的手,说:“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白延红着眼盯着她,良久才出声道:“我会赢过段鸿。”
我会赢过他,我也可以不在乎你利用我骗我,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走?
两人离得这么近,她根本避无可避。
她只能闭着眼偏过头道:“那就等你赢过他了再说罢。”
说完这一句,她感觉肩上那两只手骤然一松。
“好,好……等我赢过了他。”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低不可闻。
木韵本能地想说一句我相信你,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幸好白延没注意到她这番欲言又止,他正低头端详曲凤剑。
k24:“他不会是又想把剑还给你吧?”
木韵:“……”
完了,按白延的性格还真干得出这事。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就抬起了头把剑推了过来。
“你的剑。”
话还是当初赢下叶辛时那句话,但语气却已经有了天壤之别。
木韵没有接,她冷声道:“它若是在我手里,指不定哪天就被长青门的人夺去了,你不用还我,用它赢过段鸿就是。”
白延想了一小会儿,表情变幻,最后他说好。
木韵闻言,顿松一口气。
之后白延又问她:“那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木韵想了想,说先回蜀中看看吧。
他垂着眼思忖道:“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木韵:“……”天哪他怎么能这么傻的?
k24也目瞪口呆:“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良心很痛?”
当天晚上白延不知道跟白玉璇说了什么,总之三个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白玉璇的表情很复杂,期间还状似无意地看了木韵好几次。
木韵只当没注意到,安静地吃自己的饭。
饭后白玉璇如以往一般回自己屋子休息,而白延则是一边洗碗一边跟她说,他让义母帮忙,为她安排了从岭南回蜀中所需的护卫。
“倘若不出意外,那些人七日后就能赶来了。”说到这他停顿了一下,“等他们过来,你再走也不迟。”
木韵闷闷地回了一句谢谢。
他动作一顿:“不用,我拿了你的剑,本就该护你周全。”
夜间海风肆虐,吹得窗户吱嘎作响。
木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夜,仍是一丝睡意都没有。
她知道屋子另一头的白延也没睡。
不知过了多久后,她听到他起身推门出去的声音。
这一回她没有跟出去。她在带着凉意的月光中闭上了眼。
接下来的六个晚上,他都会在子时之后出门练剑。
第七晚木韵一直等到窗外的晨光漏进来都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然而就在她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他走到了她床边。
有熟悉的气味笼罩她鼻尖,之后是一个轻得好似幻觉的吻。
木韵知道,这大概就是他的道别了。
白玉璇召来的人马都是他们这些年发展势力培养出的心腹。
这些人见到木韵,就跟段鸿那个叫段七的手下一样,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听完主人的吩咐应完一声好,便将她请上了马车。
临行前白玉璇神sè复杂地嘱咐了她一句,若是不想多生事端,此去蜀中路上,千万不要在人前露出自己的真容。
木韵点头:“我知道。”
白玉璇放下车帘,似是交代完了,但就在车帘彻底落下的前一刻,她又回过头对木韵道:“谢谢你,韦姑娘。”
木韵:“……”
k24:“看来你只骗过了白延,没骗过白玉璇啊。”
木韵:“没关系,骗过白延就够了。”
此时的木韵还不知道,被她骗过的白延,在安排护送她回蜀中的人马之余,还另外多做了一件事。
一行人扮作商队沿官道从岭南入蜀,有白玉璇悉心培养的心腹在,一路上都没出过什么大岔子。但这一路上,木韵也听到了许多关于段鸿只凭十剑便赢下漠北七星的传言。
因为这一战,江湖上甚至已经开始拿他和韦连霄作比较。
不过在蜀地,韦连霄的名望还是远胜段鸿,大部分人比到最后,还是会感慨,倘若韦庄主还在世,哪lún得到姓段的逞威风啊。
感慨完这句,他们又开始念叨,可惜韦庄主那个徒弟不成器,不仅护不住天下第一美人,也护不住飞凤山庄的镇庄宝剑。
越是往蜀中走,这些议论便越是多。
木韵也由此得知了飞凤山庄现在混乱极了,不是个好去处。
她问k24:“你说哪里太平一点?”
k24:“你这张脸,到哪都太平不了啊。”
就在她最纠结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人。
那人似是一早知道她的行进路线,在秋风中背着剑拦住了她的车马。
墨袍竹冠,声音同面容一样清冷。
他说:“林焕给我送了信,他说飞凤山庄乱作一团你镇不住,托我接你去青城。”
木韵:“……”
而他表情未变地继续道:“你放心,除了我,没人知道你真正的身份。”
白延能够在不及弱冠的年纪就成为关中的“道上阎王”,自然有几分真本事,也傲得很。
在遇到韦韵之前,他不是没有见过所谓美人,但从来都是说拒绝的那一个。这回栽在她身上后,他不仅为她一再破例,甚至还放下自己在关中的基业亲自护送她来幽州。
这滋味叫他憋屈不已,偏偏又无从发泄。
长青门的人把韦韵抬进去后,他在门口和段鸿互相试探了几句。
段鸿说自己今日恰好在门中设宴,邀请了关东这一带的许多武林英豪一道,问他要不要进来一起喝杯酒。
他犹豫了片刻,拒绝道:“不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办。”
段鸿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末了退了一步道:“既是如此,我便不勉qiáng白小友了。”
白延从小到大,听养母提过无数遍这个亲爹当年所作所为有多伤他娘的心,早发过报仇的誓。
所以就算没有韦韵这一茬,他也不会在自己羽翼未丰的时候和段鸿有太多接触。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给段鸿瞧出了什么端倪。
离开长青门后,白延在幽州城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
按他以往的习惯,每到一个新地方,他肯定会打听出当地最出名的酒馆去喝上一杯。但这回他却没了这个兴致。
不仅如此,他转到最后,还在不知不觉中转回了长青门总坛附近。
然后他想,那就再去看她一眼。
一眼就好。
长青门总坛今夜的确设了宴,此时正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在这样的日子,这里的守卫也比平时要混乱一些,恰好方便白延混进去。
他运气好,刚进去不久,便听到了里面有两个守卫在议论韦韵。
其中一个道:“那韦大小姐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吗,怎么我看咱们门主对她似乎也没太上心。”
另一个道:“可不是嘛,都直接扔到最北边去了。我看这位韦大小姐将来得不了什么宠。”
之后他们又好奇起了这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美人究竟能有多美,说的话也一句比一句出格,叫蹲在梁上的白延差点没忍住下去将这两人教训上一顿。
好不容易按捺住这份冲动后,白延还在心中自嘲了一番。
果然,只要一摊上韦韵的事,他的理智便会大打折扣。
其实她有什么好呢?娇气任性不说,还总喜欢把人的真心往地上踩。
这样想着,白延又坚定了先前那个看完一眼就走的决定。
他小心地绕过长青门中的守卫,一路往北过去,果然见到了一座规模不大、有些冷清的小院。
说冷清是因为他扫了一眼发现这院子里只有两个侍女,还都是武功平平,在他手下撑不过一招的那种。
白延知道自己今夜最好能不出手就不出手,否则闹出什么动静来,不仅韦韵会有麻烦,他也不一定还能走得掉。所以他最开始根本没进去,只借着院外树影的遮挡掠到了院墙上。
然而就在他掠上去站定的时候,他看见了屋子里的韦韵把自己吊上了房梁。
那一瞬间,白延再也顾不得其他,他毫不犹豫地冲了下去。
当然,破窗而入之前他也没忘记将院中那两个侍女先解决掉。
此时此刻他把这个娇气任性的少女抱在怀里,心中尽是后怕。
“你怎么这么傻?”他低声问。
“……”
“我若再迟来一步……”他根本不敢想下去。
木韵先前为了不破功把头埋在了他xiōng前,这会儿被他越按越紧,都快喘不过气了,只能挣扎着抬手去推他。
正好她也缓过来了一些,可以继续演了。
木韵咬着chún抬眼道:“你、你来做什么……?”
说罢不等白延回答,她又朝他xiōng膛用力一推,道:“你……你快走,快走!不要叫长青门的人发现了……”
其实她演技依然做作,但胜在之前上吊得太真了,这会儿模样太过可怜,叫白延见了只有心疼,哪还会有所怀疑。
只见白延忽然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退,眼睛里的自责都快溢出来了。
白延道:“我走了,你还会再做傻事么?”
木韵别开了脸,她觉得这时候不说话的效果最好。
果然,白延见了又多自责了几分,还重新将她揽到了怀里。
k24感慨不已:“啧啧,真不愧是写文的。”
木韵在心中嗯哼一声,很是得意。
得意的同时她又挣扎了两下,刻意硬着语气道:“你不是说送我到幽州后我们便再也不用见了吗?”
亏得她演技差,把这句狠话说得气势全无,叫白延直接理解成了逞qiáng。
白延甚至还忍不住开始想,他当初是怎么傻到都没能察觉她只是在装冷漠的?
如此想着,他拂过她柔软的长发,将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一口气道:“我后悔了,阿韵,我后悔了。”
木韵还在想接下来的戏要怎么接呢,他就揽着她站了起来。
他说我这就带你走。
说完大概是怕她再拒绝他一次,还顺便点上了她的xué道。
木韵:“……”
k24觉得进度喜人,兴奋地在她脑中叫唤:“可以可以,趁现在赶快离开。”
木韵:“话说回来,我就这么走了,段鸿这边怎么办,按他性格,怕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k24:“你被劫走一次,他就已经觉得丢了个大面子,现在人回来了又没了,我觉得他就算再生气,也不会把这件事宣扬出去。”
木韵还是有点担心:“我不信他不会暗地里找我们出气。”
k24笑了:“你别忘了白延是道上阎王,他从十四岁那年成名起,想劫下的镖便从未失手过。想杀他的人多不胜数,但他还是安安稳稳活到了现在。像他这样的人,别的本事我不敢说,但逃命躲仇家绝对一流。”
木韵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那接下来就是带他去飞凤山庄拿剑了。”
“光有剑可不行。”k24提醒她,“原本的剧情里,他就是在韦韵这受了刺激才回去潜心悟剑,成为武林中仅次于段鸿的剑客的,走的也是那种断情绝爱的剑道。”
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 35.太后十八岁09
订阅章节不足50%看不到更新, 补足或等两天可看。 她前段时间赶稿赶得昼夜不分作息颠倒, 可以说是拼了半条命才在编辑给的最后死线前交上。
稿子完成,又补了一个长觉起来后, 她被镜子里那张仿佛被抽干jīng气的脸吓得差点摔了她的漱口杯,所以刷完这个牙她就火速换了衣服拎上包去了美容院。
木韵是一个靠卖字养活自己的自由撰稿人,虽然水平凑合,但架不住拖延症严重, 所以每次临近死线,她都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八小时,然后四十八小时全用来赶稿。
这么作的结果就是不到一年她就成了家附近这间美容院的金卡客户。
而现在, 听到金卡客户手机铃声响起,美容院的工作人员也立刻尽职尽责地帮她按好了递到她脸侧。
木韵哼唧了一声:“谁?”
电话那头传来肖奕含笑的声音:“你在哪呢?我有个东西要给你。”
木韵:“啥啊?”
肖奕:“一张结婚请帖。”
这话说得太简练,以至于木韵第一反应是——
“什么?请帖?你又要结婚了?”
肖奕:“……”
肖奕深吸一口气道:“不是我, 是你初恋。”
木韵之前还闭着眼呢, 听到他这句, 当即翻身坐起高声道:“谁?你再说一遍?”
肖奕笑了一声,照她要求重复了一遍道:“你初恋, 沈邢。”
木韵:“……他给你寄了请帖?”
肖奕:“对,他说联系不上你,所以你的那份托我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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