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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奚染
听到这里, 木韵实在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我可去他妈的吧!”
说完不等肖奕反应,她又补充道:“请帖不用给我了, 我不祈祷他bào毙就是我最后的善良了, 还去他婚礼, 做梦呢!”
不怪木韵反应大,实在是她这位初恋给她留下了太深的yīn影。
那会儿木韵还是个纯情少女,就因为生理期时的一件外套对沈邢一往情深,纠结暧昧了大半年才鼓起勇气告了白。
当时沈邢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下来,让她高兴得几天几夜没合拢嘴。
最开始交往的时候,两人的确度过了一段很甜蜜的时光。
然而好景不长,半年过去,这丫就劈腿了,而且劈腿对象还是个高一学妹!
木韵得知后气得七窍生烟,立刻提了分手。
如果这个故事仅止于此,她可能还不会怨念至此。
真正让她至今听到沈邢这个名字就克制不住想骂人的事还在后面。
两人分手后不久就是高考,高考结束那天晚上,全校都在欢庆终于解脱的时候,沈邢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喇叭,跑到cào场上喊她的名字求复合,还说什么他知道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木韵:“……这人是神经病吧!”
这件事导致后来好几年高中同学聚会的时候,木韵都要被所有认识的人打趣一遍,更有甚者直接喊她复合门女主。
木韵实在崩溃,以至于后来连同学聚会都懒得再去。
现在肖奕告诉她,沈邢要结婚了,还给她发了请帖,她也只觉得又被恶心了一次。
不过话说回来,沈邢怎么会给她发请帖的?
她忍不住问肖奕:“他请我做啥啊?”
肖奕咳了一声才娓娓道来:“他跟我说他在家里翻出了一盒星星,是你当年送他的。”
木韵:“……”
肖奕继续:“他无聊拆了一颗,发现里面写了字。”
木韵:“……好了你不要说了。”
当年她是送过他一盒亲手叠的纸星星,除了每颗里面都写字之外,数量也是按着他生日来的,1124颗,折了她小半个学期,可谓满是少女情思。
然而如今再提起这些少女情思,她就只剩下羞耻了。
“天哪这都多少年了……”木韵觉得自己要疯,“他为啥还留着啊!他不是都要结婚了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肖奕已经在忍笑了,“不过按他那王子病性格,翻到这玩意儿,不脑补得飞起才奇怪呢。”
“所以他觉得我至今都对他念念不忘?!”
“差不多吧。”
对话进行到这里,木韵的心态基本上崩了。
她翻了个白眼道:“我收回我之前的话,他还是bào毙吧!”
发泄完挂断电话,木韵依然很气。
女人一生气就容易冲动,她也不例外,所以接下来的半天里,她除了原本预定的美容套餐之外,又跑到楼下商场扫了一堆护肤和彩妆。
正当她感慨着果然只有花钱才能使人快乐的时候,肖奕的电话又进来了。
她皱了皱眉才接起来,还没来得及问出那句又怎么了,就听电话那头传来肖奕惊悚里带着惶然的声音。
肖奕说:“你下午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木韵:“你说哪句啊?”
“最后一句。”
“bào毙?”她还没健忘,“咋了,沈邢知道我没对他旧情难忘很失望?”
“……不,他bào毙了。”
这消息太过不可思议,以至于木韵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
然而电话那头的肖奕就像是知道她怎么想似的,只停顿了片刻便一字一顿地重复道:“阿韵,沈邢他不行了。”
“他现在在省医院的icu,命悬一线,你要不要过来一趟?”
木韵:“???”
木韵还是觉得这事堪称如魔似幻:“不是,他怎么就进icu了?”
肖奕叹了一口气,说具体怎么回事他也不清楚。
“我本来是想约他吃个饭,顺便告诉他你有事去不了他婚礼,结果电话打过去是他未婚妻接的,说他下午在家看电视时忽然就口吐白沫不行了……”
木韵:“……”
她已经不知道该为自己的乌鸦嘴震惊还是该纠正肖奕既然还在抢救那就不叫bào毙。
肖奕等不到她回音,扔下一句不然你还是来看看吧就挂了。
木韵再度:“……”
讲道理,结婚前夕口吐白沫进icu是很惨没错,但这锅应该扣不到她头上来吧!她要是真能言灵,她还用累死累活赶稿挣钱吗!
这样想着,她眼前忽然闪过一阵白光,与此同时,脑海里也响起了一个很陌生的声音。
那声音说:“不,你初恋进icu的确是你的锅。”
木韵:“哈?!”
啥玩意儿??
你再说一遍?
那声音果然又重复了一遍:“你初恋进icu是你的锅。”
木韵满心惊悚,再看眼前,原本车水马龙的街道已变成了一片空白,甚至她今天冲动消费的成果都不翼而飞了。
木韵简直想当场表演一个晕厥,而且——
“怎么就是我的锅了啊!”
待那个声音将事情原委给她解释明白,木韵便彻底无言了。
简单来说,就是木韵中了头彩,她的愿望被实现了。什么愿望呢?
——“他还是bào毙吧!”
木韵崩溃:“所以他真的会bào毙吗?”
那个声音说,这就要看她怎么选了。
“什么意思?”
“如果你对这个愿望的实现不后悔,他就会死,但如果你后悔了,那就还有补救的机会。”
木韵虽然讨厌沈邢这个玩劈腿的王子病初恋男友,但也没讨厌到真盼着他立刻凉的程度,所以听到还有补救的机会,她就立刻点头道:“那就补啊!”
她没想到的是,说完这句之后她就失去了意识。
从关中到幽州的这一路上,他不止一次放下尊严问过韦韵,你当真一点都不喜欢我吗?
韦韵从来不回答,她只会看着他,然后默默地别开眼去。
白延能够在不及弱冠的年纪就成为关中的“道上阎王”,自然有几分真本事,也傲得很。
在遇到韦韵之前,他不是没有见过所谓美人,但从来都是说拒绝的那一个。这回栽在她身上后,他不仅为她一再破例,甚至还放下自己在关中的基业亲自护送她来幽州。
这滋味叫他憋屈不已,偏偏又无从发泄。
长青门的人把韦韵抬进去后,他在门口和段鸿互相试探了几句。
段鸿说自己今日恰好在门中设宴,邀请了关东这一带的许多武林英豪一道,问他要不要进来一起喝杯酒。
他犹豫了片刻,拒绝道:“不了,我还有其他事要办。”
段鸿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末了退了一步道:“既是如此,我便不勉qiáng白小友了。”
白延从小到大,听养母提过无数遍这个亲爹当年所作所为有多伤他娘的心,早发过报仇的誓。
所以就算没有韦韵这一茬,他也不会在自己羽翼未丰的时候和段鸿有太多接触。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给段鸿瞧出了什么端倪。
离开长青门后,白延在幽州城里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
按他以往的习惯,每到一个新地方,他肯定会打听出当地最出名的酒馆去喝上一杯。但这回他却没了这个兴致。
不仅如此,他转到最后,还在不知不觉中转回了长青门总坛附近。
然后他想,那就再去看她一眼。
一眼就好。
长青门总坛今夜的确设了宴,此时正灯火通明觥筹交错。
在这样的日子,这里的守卫也比平时要混乱一些,恰好方便白延混进去。
他运气好,刚进去不久,便听到了里面有两个守卫在议论韦韵。
其中一个道:“那韦大小姐不是天下第一美人吗,怎么我看咱们门主对她似乎也没太上心。”
另一个道:“可不是嘛,都直接扔到最北边去了。我看这位韦大小姐将来得不了什么宠。”
之后他们又好奇起了这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美人究竟能有多美,说的话也一句比一句出格,叫蹲在梁上的白延差点没忍住下去将这两人教训上一顿。
好不容易按捺住这份冲动后,白延还在心中自嘲了一番。
果然,只要一摊上韦韵的事,他的理智便会大打折扣。
其实她有什么好呢?娇气任性不说,还总喜欢把人的真心往地上踩。
这样想着,白延又坚定了先前那个看完一眼就走的决定。
他小心地绕过长青门中的守卫,一路往北过去,果然见到了一座规模不大、有些冷清的小院。
说冷清是因为他扫了一眼发现这院子里只有两个侍女,还都是武功平平,在他手下撑不过一招的那种。
白延知道自己今夜最好能不出手就不出手,否则闹出什么动静来,不仅韦韵会有麻烦,他也不一定还能走得掉。所以他最开始根本没进去,只借着院外树影的遮挡掠到了院墙上。
然而就在他掠上去站定的时候,他看见了屋子里的韦韵把自己吊上了房梁。
那一瞬间,白延再也顾不得其他,他毫不犹豫地冲了下去。
当然,破窗而入之前他也没忘记将院中那两个侍女先解决掉。
此时此刻他把这个娇气任性的少女抱在怀里,心中尽是后怕。
“你怎么这么傻?”他低声问。
“……”
“我若再迟来一步……”他根本不敢想下去。
木韵先前为了不破功把头埋在了他xiōng前,这会儿被他越按越紧,都快喘不过气了,只能挣扎着抬手去推他。
正好她也缓过来了一些,可以继续演了。
木韵咬着chún抬眼道:“你、你来做什么……?”
说罢不等白延回答,她又朝他xiōng膛用力一推,道:“你……你快走,快走!不要叫长青门的人发现了……”
其实她演技依然做作,但胜在之前上吊得太真了,这会儿模样太过可怜,叫白延见了只有心疼,哪还会有所怀疑。
只见白延忽然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退,眼睛里的自责都快溢出来了。
白延道:“我走了,你还会再做傻事么?”
木韵别开了脸,她觉得这时候不说话的效果最好。





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 37.太后十八岁11
订阅章节不足50%看不到更新, 补足或等两天可看。 白延口中的风景, 是每逢十五满月才会出现的青城奇景之一。
在青城派出现以前, 这座山其实是没有正背之分的,后来青城派的祖师上山修道, 创立了青城派,青城才有了所谓的“山门”。
既是山门, 那自然就是正的那一面了。
而现在白延想带木韵去看的,就是背的那一面。
青城山背靠岷江, 江水奔腾往东, 从峰顶往下望去, 本就壮阔至极, 而到了满月之夜,月光倾泻而下,将岷江之水照得有如一条白练, 可谓灿然夺目之最。
两年前白延第一次上山时,就曾见识过惊叹过。
所以看着今夜这lún满月,他便生出了带木韵去看一看的想法。
木韵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因为青城派在山腰,离峰顶可还有一千多米呢。
她犹豫着对白延道:“不然还是算了吧……这一来一回恐怕天都要亮了。”
白延闻言,笑得连连摇头:“阿韵不用担心这个, 有我呢。”
虽然青城派有弃了车马且不用轻功才能上山的规矩, 但这份规矩仅限于从山门到青城派的那四千多级石阶, 再往上, 青城派就管不着也不会管了。
以白延的轻功,将木韵从峰腰带到峰顶看个风景,那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木韵:“……噢。”
白延给她解释完就揽住了她的腰背,提气朝山巅掠去了。
朗月当空,长风阵阵,缩在他怀里的木韵不敢多动弹,便干脆抬眼去看他的侧脸。
然后她发现这张脸是真的哪哪都符合她的审美。
她看得太过入神,以至于两人到了山巅,白延把她放下后,她的目光也还是落在他面上。
这么久以来,白延还是第一次看她用这种眼神望着自己。
他心里一动,抬手撩开她面纱,吻了下去。
是个很轻很轻的吻,像一片羽毛拂过她的chún瓣。
但这也足够木韵被吓得睁大眼睛了。
幸好下一刻他就结束了这个短暂的亲吻,他转过她的肩膀,拥着她回头,说:“看。”
映入眼帘的岷江之水果真如白延所说,就像一条光华万丈的白练,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可木韵看着这番美景,脑中心里却仍是方才那个吻。
他吻得那么小心又那么认真,仿佛她是什么一碰就会碎的无上珍宝。
这也太难不心动了啊,她想。
……
夜里风大,山巅这地方尤其。
所以看完风景没多久,白延就带着她下去了。
如此折腾一遭,哪怕自己没用多少力气,也是有些累的。
回到韩掌门给他们安排的那座小院后,木韵便表示要回房休息了。他们明日一早就要走,怎么说也得养足jīng神才是。
白延点头,却没有松开她的手。
木韵:“?”
他望着她,像是纠结又像是犹豫地停顿了一瞬,而后忽然低下头。
木韵呼吸一顿,本能地张了张口,却半个音节都没能吐出来。
然而就在两人额头相贴的前一刻,院外忽然响起了一阵不急不缓的叩门声。
这三日里,青城派这一代有点天赋的弟子几乎都来找过白延了。他们也没抱赢白延的希望,纯粹是想着能在切磋里学到点东西。
看在韩掌门的面子上,白延对这些青城弟子的态度自然不错,不仅来者不拒,还每个都附赠几句真心指点。
此刻叩门声再度响起,木韵也只当是又有人来求指教了,忙偏头躲开道:“有人来了。”
白延深吸一口气才松开她的手。
去开门时,他的表情还有点不大乐意。
出乎他意料的是,门外站着的竟是洛燃和韩阮。
他朝洛燃挑了挑眉:“有事?”
洛燃的声音和表情一样清冷,他问白延:“云姑娘在吗?”
之前韩掌门问起的时候,白延曾随口说过自己的未婚妻姓云。
所以青城弟子们现在都称呼木韵为云姑娘。
只是洛燃找她干什么?而且还是带着韩阮一道。
这么想着,白延干脆直接问了出来,因为他知道和洛燃这个家伙兜圈子试探没有意义。
他问洛燃:“你寻她做什么?”
洛燃面无表情:“道歉。”
白延:“???”
一旁的韩阮皱着鼻子给自家大师兄补充:“之前我说了很失礼的话,大师兄说要在你们走之前好好道歉。”
话说到这份上,白延也只好放这两人进来。
洛燃这么做,他其实不太惊讶,但韩阮居然真的乖乖听话过来道歉,他还是很惊讶的。
同样惊讶的还有木韵。
因为韩阮当时说的那些话她根本没听到,要不是白延后来复述给洛燃听,她恐怕到离开都不会知晓这位情敌还来找过白延。
洛燃与韩阮进来后一齐在她面前站定。
站定后,是洛燃先开了口:“我师妹她之前对云姑娘多有冒犯,我特带她来向云姑娘道歉。”
他话音落下,韩阮也依言朝木韵弯了腰:“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里并没有多少不情愿的意味,叫木韵和白延更加惊讶,尤其是木韵,差点没能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后,她才咳了一声道:“没、没关系……”
韩阮直起身,用余光瞥了一下边上大师兄的表情,总算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这老鼠见猫的模样叫木韵有点想笑的同时,也彻底扫空了先前被嘲讽和鄙夷时的那一点怨气。
她甚至还忍不住勾了勾chún角。
韩阮道完歉,撞上她带着笑意的目光,还愣了一下。
下一刻,韩阮又扭过了头。
但这一回她可能只是觉得丢脸。
洛燃倒是很满意,朝白延和木韵行了一礼后,就带着师妹走了。
临出院门前,他回了一次头。
木韵原以为他是想起了什么话没有说,结果他只停顿了这一下就重新转过了身,踏着月光离开了这座院子。
……
第二日一早白延和木韵按照计划下山。
韩掌门和山脚那个小镇打好了招呼,为他们准备了新的车马和足够的干粮,想得十分周到。
都说蜀道难,但其实从关中入蜀的路,要远比从蜀中去往岭南的路好走。
和木韵原本的世界不一样,这里的岭南,差不多还是一片蛮夷之地。
但蛮夷之地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消息十分闭塞,不用每天担心两人的行踪会bào.露。
白延的母亲葬在岭南最南的那一块,紧靠南海。
他们抵达时,南海已经入夏,闷热的海风从碧波尽头吹来,躁动又温柔。
木韵觉得这是一个适合白延安心练剑的好地方,便干脆对他说自己很喜欢这里,能不能多待一段日子。
白延有点没想到:“你不嫌这荒凉?”
她眯了眯眼:“不会啊。”
说来奇怪,在逃亡之前他分明已经见过她那张足以倾国的脸无数次了,但现在望着她刻意扮丑之后的模样,竟会心跳得更厉害。
然后他听到自己说:“好,那就多待一段日子。”
木韵高兴了:“嗯。”
两人在白延长大的那座小村庄住下。
当年的屋子还在,而且收拾得挺干净,叫木韵有点在意:“你每年都会回来吗?”
白延摇了摇头:“我义母每年都会回来。”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有些忐忑,因为他娘的忌日快要到了,按往年惯例,他的义母一定会回岭南一趟。
“到时我会好好与义母解释的,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白延说。
他说得这么诚恳,木韵也只好应下说好。
k24:“你现在已经把韦韵洗白了,我觉得他养母应该不会再反对。”
木韵唔了一声:“我看也是。”
白延是跟他养母姓的,那位曾被韦韵夸赞驻颜有术的夫人叫白玉璇。
这名字在江湖里没有什么名气,但考虑到白延有这么多马甲,他养母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白玉璇是在中秋那日来的,她见到白延和木韵,居然一点都没惊讶,还对白延说:“你们果然是来了这。”
在她面前白延非常乖巧:“看来义母已经都猜到了。”
白玉璇扫了依然木韵一眼,那目光里有很淡的探究味。
片刻后,她对白延道:“你拿到了韦连霄的剑?”




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 38.甲方前任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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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韵找遍原主所有关于韦连霄的记忆, 试图从里面发现一点不一样。
最后她发现了一段不一样, 就是十年前他吩咐韦韵和叶辛, 将来将他葬在嘉陵江中那段。
但这也更证明了木韵的猜测是对的,十五年来,唯一让韦连霄情绪波动的一个人, 是一个被他承认的对手,一个剑客。
确认了这一点后,木韵只能对好奇韦连霄的白延说:“我和我爹……相处得不多, 但他对我有求必应。”
白延似是早有预料, 对此并不惊讶。
片刻后,他又问:“那韦庄主可有教过你用剑?”
“有。”木韵点头,“但我嫌累, 没学下去。”
她能察觉到白延此刻的焦躁,所以说完这句后, 她难得主动抱了抱他。
“外面好多蚊子啊。”她说,“我们回去好不好?”
白延听到这久违的撒娇语气,忽觉心里某个地方痒得厉害。
他难得没有立刻点头说好,而是在低头撞进她眸光的那一刻俯身吻住了她。
有熟悉的清甜味和皂荚香气在舌尖鼻下萦绕开来,令他本能地想索取更多。
于是他扣住了近在咫尺的柔软腰肢, 将她彻底拥入怀中, 吻得急切而热烈。
海风将两人的长发吹得缠成一片, 但比起头发, 此刻更分不清彼此的其实还是心跳和呼吸。
木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回屋里去的, 直到被他放到吱呀作响的木床上才稍微恢复了一瞬清明。
下一瞬,他便撑到了她上方。
他就这么静静地俯视着她,也不说话。
屋里没有点灯,从窗外漏进来的月光打在他额头下方,恰让她看清了那双比夜sè更黑的眸子,那眸里有闪动的火光。
风声、海浪声以及蝉鸣声在这样的火光里齐齐远去,呼吸不受控制地顿住,木韵闭上了眼。
可是她却没有等到她以为会有的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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