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奚染
白延只能拂开她的手冷声拒绝:“抱歉,我有未婚妻了。”
寻常女孩子被这么直截了当地回绝,怕是立刻要跑,但韩阮却犟得很,她不仅不肯走,还梗在那非要问他到底喜欢木韵什么。
“我觉得她配不上你!”韩阮说,“而且她额上——”
后半句话没能说完就被白延打断了。
白延道:“不论她额上有什么,我都喜欢她,只喜欢她。”
许是他当时的语气太过笃定,又许是他说这话时的眼神太冷,韩阮听后,直接委屈得落了泪。
而他还补上了一句:“看在韩兄面上,今日之事我不计较,但我希望韩姑娘日后莫要再说这样的话了。”
屋内的木韵听着白延给洛燃复述这段对话,忽然有种这人其实根本是说给她听的感觉。
但怎么说呢,她似乎也不讨厌这样略有些“心机”的他。
何况那份“心机”明显得几近笨拙,反倒衬得他这番表白更真诚了。
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 10.武林绝色09
名义上,“林焕”这趟来青城派是和韩掌门叙旧论剑来的,所以就算决定了不能在蜀中多待,他们也还是在山上住了三晚。
临行前一晚是个难得的晴月夜,白延说带她去看风景。
木韵:“什么风景?”
他笑着牵过她的手,说阿韵跟我去了就知道。
木韵一边腹诽着他这根本没给拒绝的机会,一边迈开了步子跟上。
k24:“你本来就没想拒绝吧!”
白延口中的风景,是每逢十五满月才会出现的青城奇景之一。
在青城派出现以前,这座山其实是没有正背之分的,后来青城派的祖师上山修道,创立了青城派,青城才有了所谓的“山门”。
既是山门,那自然就是正的那一面了。
而现在白延想带木韵去看的,就是背的那一面。
青城山背靠岷江,江水奔腾往东,从峰顶往下望去,本就壮阔至极,而到了满月之夜,月光倾泻而下,将岷江之水照得有如一条白练,可谓灿然夺目之最。
两年前白延第一次上山时,就曾见识过惊叹过。
所以看着今夜这lún满月,他便生出了带木韵去看一看的想法。
木韵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因为青城派在山腰,离峰顶可还有一千多米呢。
她犹豫着对白延道:“不然还是算了吧……这一来一回恐怕天都要亮了。”
白延闻言,笑得连连摇头:“阿韵不用担心这个,有我呢。”
虽然青城派有弃了车马且不用轻功才能上山的规矩,但这份规矩仅限于从山门到青城派的那四千多级石阶,再往上,青城派就管不着也不会管了。
以白延的轻功,将木韵从峰腰带到峰顶看个风景,那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木韵:“……噢。”
白延给她解释完就揽住了她的腰背,提气朝山巅掠去了。
朗月当空,长风阵阵,缩在他怀里的木韵不敢多动弹,便干脆抬眼去看他的侧脸。
然后她发现这张脸是真的哪哪都符合她的审美。
她看得太过入神,以至于两人到了山巅,白延把她放下后,她的目光也还是落在他面上。
这么久以来,白延还是第一次看她用这种眼神望着自己。
他心里一动,抬手撩开她面纱,吻了下去。
是个很轻很轻的吻,像一片羽毛拂过她的chún瓣。
但这也足够木韵被吓得睁大眼睛了。
幸好下一刻他就结束了这个短暂的亲吻,他转过她的肩膀,拥着她回头,说:“看。”
映入眼帘的岷江之水果真如白延所说,就像一条光华万丈的白练,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可木韵看着这番美景,脑中心里却仍是方才那个吻。
他吻得那么小心又那么认真,仿佛她是什么一碰就会碎的无上珍宝。
这也太难不心动了啊,她想。
……
夜里风大,山巅这地方尤其。
所以看完风景没多久,白延就带着她下去了。
如此折腾一遭,哪怕自己没用多少力气,也是有些累的。
回到韩掌门给他们安排的那座小院后,木韵便表示要回房休息了。他们明日一早就要走,怎么说也得养足jīng神才是。
白延点头,却没有松开她的手。
木韵:“?”
他望着她,像是纠结又像是犹豫地停顿了一瞬,而后忽然低下头。
木韵呼吸一顿,本能地张了张口,却半个音节都没能吐出来。
然而就在两人额头相贴的前一刻,院外忽然响起了一阵不急不缓的叩门声。
这三日里,青城派这一代有点天赋的弟子几乎都来找过白延了。他们也没抱赢白延的希望,纯粹是想着能在切磋里学到点东西。
看在韩掌门的面子上,白延对这些青城弟子的态度自然不错,不仅来者不拒,还每个都附赠几句真心指点。
此刻叩门声再度响起,木韵也只当是又有人来求指教了,忙偏头躲开道:“有人来了。”
白延深吸一口气才松开她的手。
去开门时,他的表情还有点不大乐意。
出乎他意料的是,门外站着的竟是洛燃和韩阮。
他朝洛燃挑了挑眉:“有事?”
洛燃的声音和表情一样清冷,他问白延:“云姑娘在吗?”
之前韩掌门问起的时候,白延曾随口说过自己的未婚妻姓云。
所以青城弟子们现在都称呼木韵为云姑娘。
只是洛燃找她干什么?而且还是带着韩阮一道。
这么想着,白延干脆直接问了出来,因为他知道和洛燃这个家伙兜圈子试探没有意义。
他问洛燃:“你寻她做什么?”
洛燃面无表情:“道歉。”
白延:“???”
一旁的韩阮皱着鼻子给自家大师兄补充:“之前我说了很失礼的话,大师兄说要在你们走之前好好道歉。”
话说到这份上,白延也只好放这两人进来。
洛燃这么做,他其实不太惊讶,但韩阮居然真的乖乖听话过来道歉,他还是很惊讶的。
同样惊讶的还有木韵。
因为韩阮当时说的那些话她根本没听到,要不是白延后来复述给洛燃听,她恐怕到离开都不会知晓这位情敌还来找过白延。
洛燃与韩阮进来后一齐在她面前站定。
站定后,是洛燃先开了口:“我师妹她之前对云姑娘多有冒犯,我特带她来向云姑娘道歉。”
他话音落下,韩阮也依言朝木韵弯了腰:“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里并没有多少不情愿的意味,叫木韵和白延更加惊讶,尤其是木韵,差点没能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后,她才咳了一声道:“没、没关系……”
韩阮直起身,用余光瞥了一下边上大师兄的表情,总算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这老鼠见猫的模样叫木韵有点想笑的同时,也彻底扫空了先前被嘲讽和鄙夷时的那一点怨气。
她甚至还忍不住勾了勾chún角。
韩阮道完歉,撞上她带着笑意的目光,还愣了一下。
下一刻,韩阮又扭过了头。
但这一回她可能只是觉得丢脸。
洛燃倒是很满意,朝白延和木韵行了一礼后,就带着师妹走了。
临出院门前,他回了一次头。
木韵原以为他是想起了什么话没有说,结果他只停顿了这一下就重新转过了身,踏着月光离开了这座院子。
……
第二日一早白延和木韵按照计划下山。
韩掌门和山脚那个小镇打好了招呼,为他们准备了新的车马和足够的干粮,想得十分周到。
都说蜀道难,但其实从关中入蜀的路,要远比从蜀中去往岭南的路好走。
和木韵原本的世界不一样,这里的岭南,差不多还是一片蛮夷之地。
但蛮夷之地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消息十分闭塞,不用每天担心两人的行踪会bào.露。
白延的母亲葬在岭南最南的那一块,紧靠南海。
他们抵达时,南海已经入夏,闷热的海风从碧波尽头吹来,躁动又温柔。
木韵觉得这是一个适合白延安心练剑的好地方,便干脆对他说自己很喜欢这里,能不能多待一段日子。
白延有点没想到:“你不嫌这荒凉?”
她眯了眯眼:“不会啊。”
说来奇怪,在逃亡之前他分明已经见过她那张足以倾国的脸无数次了,但现在望着她刻意扮丑之后的模样,竟会心跳得更厉害。
然后他听到自己说:“好,那就多待一段日子。”
木韵高兴了:“嗯。”
两人在白延长大的那座小村庄住下。
当年的屋子还在,而且收拾得挺干净,叫木韵有点在意:“你每年都会回来吗?”
白延摇了摇头:“我义母每年都会回来。”
说到这里他忽然又有些忐忑,因为他娘的忌日快要到了,按往年惯例,他的义母一定会回岭南一趟。
“到时我会好好与义母解释的,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白延说。
他说得这么诚恳,木韵也只好应下说好。
k24:“你现在已经把韦韵洗白了,我觉得他养母应该不会再反对。”
木韵唔了一声:“我看也是。”
白延是跟他养母姓的,那位曾被韦韵夸赞驻颜有术的夫人叫白玉璇。
这名字在江湖里没有什么名气,但考虑到白延有这么多马甲,他养母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白玉璇是在中秋那日来的,她见到白延和木韵,居然一点都没惊讶,还对白延说:“你们果然是来了这。”
在她面前白延非常乖巧:“看来义母已经都猜到了。”
白玉璇扫了依然木韵一眼,那目光里有很淡的探究味。
片刻后,她对白延道:“你拿到了韦连霄的剑?”
白延点头:“是。”
白玉璇:“给我瞧瞧。”
白延立刻解下腰间的曲凤剑递了过去。
白玉璇接过剑,低头看了两眼,说晚上再还他。
当天晚上,他们三人在村屋中吃饭的时候,白玉璇忽然问白延:“你与韦姑娘现在是何打算?”
白延张了张口,考虑着该怎么把“认定她”这话说得让义母好接受一些,可惜考虑到最后也没个结果,只能垂着眼直截了当道:“我想娶阿韵。”
他都做好白玉璇会不同意的准备了,结果白玉璇沉吟了一小会儿后,竟说:“那你们不如在这成亲?”
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 11.武林绝色10
白玉璇这句成亲一出口,木韵就愣住了。
她差点没把手里的筷子掰断:“成、成亲?”
白玉璇扫了她一眼,又转向白延,道:“怎么,韦姑娘还未答应你?”
木韵:“……”
激动过后,白延也觉得义母的态度转变得有些奇怪,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您……不反对吗?”
白玉璇:“我反对有用吗?”
“何况韦连霄不是说过,曲凤剑只能给他未来女婿吗?”白玉璇神容平静地继续,“我老了,没别的要求,只要你别忘了你在你娘坟前发过的誓就好。”
“义母放心,阿延绝不会忘。”提到为娘亲报仇的誓言,白延的语气也严肃了不少。
木韵虽然能猜到白延在他娘坟前发过什么誓,但面上却得装作不知。
她眨了眨眼道:“什么誓啊……?”
问完这一句见白延没有立刻回答,她还立刻低头表示:“不能告诉我的话就算了。”
白延忙道:“不,我只是在想该如何与你说。”
木韵还想再说什么,白玉璇却chā了一句:“先吃饭吧,那些陈年往事,吃完再说也不迟。”
长辈发了话,他们两个也只好照做。
吃饭期间,木韵跟k24简单交流了几句。
木韵:“你说白玉璇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就算她现在放下了对韦韵的成见,也不至于这么……”
k24:“也许她就是看白延的确非你不可了呢?”
木韵还是觉得很不对劲,她仔细回想了一下白玉璇到来之后发生的事。
说实话,大部分都很寻常,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对劲之处的话,大概就是她问清了他们这小半年来的经历后,把曲凤剑拿走参详了半日。
难道白玉璇是在担心如果不同意他们在一起的话,曲凤剑也会一并落到别人手里去?
这样想着,木韵又忍不住用余光瞥了瞥坐在她斜对面的白玉璇。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k24觉得是她多心:“你干嘛总把事情往复杂里想?你看,你现在已经洗白了自己,还替白延拿到了曲凤剑,白玉璇本来也没有一定要反对的理由了啊。”
木韵:“不反对和赞成是两回事。而且你也听到了,她对白延最大的期望就是为母报仇,按照一个报仇心切之人的逻辑,难道不会担心白延和韦韵在一起久了之后沉迷女.sè,斗志被消磨吗?不管怎么说,韦韵可都是天下第一美人啊。”
k24:“……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奇怪。”
木韵:“你作为一个系统,居然连这些都分析不出来,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太废物了一点?”
k24只能转移话题:“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难道你要拒绝和白延成亲吗?”
木韵想了想,说先试探一下吧。
接下来的半顿饭时间里,木韵一直在想要寻一个怎样的借口把白延单独叫出去。结果三人吃完饭后,白玉璇竟率先站起来出去了。
“我去你娘坟前跟她说几句话。”她说。
白玉璇一走,木韵也松了一口气。
毕竟她知道自己演技有多烂。
白延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还安慰了她一句:“义母都已经同意我娶你了,她现在一定也是喜欢你的,阿韵你不用太担心。”
木韵:“……”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木韵斟酌着语气道:“对了,你们先前说的……”
谈到这个话题,白延的眼神瞬间一暗。
木韵和他形影不离地相处了小半年,还是头一回见他露出这种表情。这让她有些内疚。
于是她难得主动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道:“你还好吧?”
白延直接将她拉进了怀中,摩挲着她的发顶说他没事。
如此缓了片刻后,他才平复下语气开始给她讲他那个誓言背后的过往。
“其实之前我就一直想找机会把这件事告诉你,但我一直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说。”白延叹气,“你当初不是问过我为何跟我娘姓吗?我说因为我生下来就没有爹。”
“……嗯。”
“但其实在我三岁以前,我是不姓白的。”
三岁之前,白延曾听自己的母亲说起过无数次,你爹是一个大英雄,他一定会回来接咱们娘俩走的。
那时候他还叫段延,段鸿的段,延续香火的延。
承载了一个痴心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最大爱意。
可惜的是,这个女人最终都没有等到那个她深爱的男人。
她写出去的信无人回复,她派出去的侍女被拒之门外,只得到了一句再轻巧不过的话——“那是谁?我们门主说他不认识。”
一个用情至深的女人自然受不住这番打击,更不要说她当初生孩子的时候就耗去了大半元气。
那之后没多久,她就药石无医撒手人寰了。
然而就算是这样,她临终时心心念念的也还是她的段郎。
她死后,她最亲近的侍女,也就是白玉璇养大了当时才三岁的段延。
白玉璇给他改了姓,并告诉他,将来一定要去找段鸿那个人渣报仇。
白延目睹了母亲如何一病不起失却所有生机,本来就恨上了那个所谓的爹,不用白玉璇如何qiángtiáo,就在母亲墓前发下了复仇的重誓。
“可是段鸿太厉害了。”他苦笑了一声,“这三年来,我在关中发展自己的势力,为的就是能更好地打听段鸿如今的实力,自韦庄主仙去后,这天下间怕是再没有能胜过段鸿的人了。”
木韵虽然一早知道这段故事,但听他亲口讲述一遍的感觉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她张了张口,声音很低:“你现在有我爹的剑,那可是天下最好的剑。”
白延闻言,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他说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辜负这把剑的。
“也许它在我手上无法像在韦庄主手上那样,但我保证,我一定不会辱没了它的名声。”白延的语气很坚定,“不会叫你后悔将它给了我。”
“嗯,我相信你。”木韵只能这么说。
这句相信一出口,她便感觉到白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下一刻,他掐着她的腰低头吻了下来。
不是额头也不是鼻子,他直接堵住了她的chún。
木韵:“!!”
腰被他掐住,她已无路可退。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面上,痒意连同chún上的柔软触感一起被放大,叫她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抬起眼,她又恰好撞进他温柔过屋外夏风的目光里。
那目光叫她没了抵抗之力也没了抵抗之心。
月光从简陋的村屋窗户里漏进来,空中还飘散着海水若有似无的咸。
但白延却觉得自己尝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甜。
他能感觉到她重新放松了身体不再抗拒,也能听到她同他一道加快的心跳,这让他又大了几分胆子,直接闯入了她牙关。
从磕磕碰碰地试探到轻车熟路地舔舐似乎只需要一瞬间。
等木韵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快用不上力气了。
她想说别,可一张口只能发出轻若蚊蝇的几句唔。
好在没过多久,外头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是白玉璇回来了。
木韵用力朝他xiōng膛一推,这回倒是推开了。
她喘得不行:“你义母……”
他声音比平时哑不少:“不怕,义母向来住隔壁那间,不会进来。”
木韵:“……”
白延望着她双颊飞红眸光潋滟的模样,只觉心都要跃出喉咙。
他再度弯腰俯身,问:“所以我可以再亲一下吗?”
根本来不及说不的木韵:你有本事不要在我开口前就直接亲……
每次都是初恋女友[快穿] 13.武林绝色12
这天半夜木韵仔细回忆了一番韦连霄这个人之后,才忽然惊觉,其实这位前任武林盟主兼天下第一剑客,走的就是断情绝爱的无情剑道。
所以他从不主动去见女儿,也不关心女儿究竟过得如何,甚至于连女儿长成了那种问题极大的性格都无所谓。
而且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他唯一的徒弟这么上不了台面了,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这个徒弟。
他能做到的极限大概就是“对他们好一些”,但是他本人已经断情绝爱,他体会不到所谓的感情,所以就算对徒弟和女儿好,也只能表现为应允他们的所有要求。
木韵找遍原主所有关于韦连霄的记忆,试图从里面发现一点不一样。
最后她发现了一段不一样,就是十年前他吩咐韦韵和叶辛,将来将他葬在嘉陵江中那段。
但这也更证明了木韵的猜测是对的,十五年来,唯一让韦连霄情绪波动的一个人,是一个被他承认的对手,一个剑客。
确认了这一点后,木韵只能对好奇韦连霄的白延说:“我和我爹……相处得不多,但他对我有求必应。”
白延似是早有预料,对此并不惊讶。
片刻后,他又问:“那韦庄主可有教过你用剑?”
“有。”木韵点头,“但我嫌累,没学下去。”
她能察觉到白延此刻的焦躁,所以说完这句后,她难得主动抱了抱他。
“外面好多蚊子啊。”她说,“我们回去好不好?”
白延听到这久违的撒娇语气,忽觉心里某个地方痒得厉害。
他难得没有立刻点头说好,而是在低头撞进她眸光的那一刻俯身吻住了她。
有熟悉的清甜味和皂荚香气在舌尖鼻下萦绕开来,令他本能地想索取更多。
于是他扣住了近在咫尺的柔软腰肢,将她彻底拥入怀中,吻得急切而热烈。
海风将两人的长发吹得缠成一片,但比起头发,此刻更分不清彼此的其实还是心跳和呼吸。
木韵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带回屋里去的,直到被他放到吱呀作响的木床上才稍微恢复了一瞬清明。
下一瞬,他便撑到了她上方。
他就这么静静地俯视着她,也不说话。
屋里没有点灯,从窗外漏进来的月光打在他额头下方,恰让她看清了那双比夜sè更黑的眸子,那眸里有闪动的火光。
风声、海浪声以及蝉鸣声在这样的火光里齐齐远去,呼吸不受控制地顿住,木韵闭上了眼。
可是她却没有等到她以为会有的下一步动作。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