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贫僧是个假和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寒雪悠
郑居士捏着扇子抵在脸颊旁,他上上下下打量了陈唐唐一圈,笑道:“那咱们这就上路吧。”
一旁的白素正眼巴巴地望着陈唐唐。
郑居士莞尔一笑,扇子遥遥朝白素的方向一指:“可这位是……”
陈唐唐:“这位便是……便是……”
对了,这蛇jīng叫什么名来着?
郑居士笑容更盛:“玄奘法师?”
陈唐唐看向白素,心想还是他自己开口介绍好了,自己实在不知道他叫什么。
可白素依旧笔直笔直地站在原地,总也不开口,只拿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郑居士。
郑居士笑呵呵道:“法师不知道他的姓名,他自己也不愿开口,看来只是过路的,咱们不用理他,还是早些上路吧。”
白素瞪圆了眼睛,愤怒的火焰将眼角都烧红了,可他仍旧不动,不说话。
陈唐唐心想:想不到这蛇jīng还挺恋家,估计是舍不得待了这么久的寺院。
陈唐唐点头:“阿弥陀佛,那就早些上路吧。”
郑居士抿chún一笑,扇子微微摇晃,一双眼睛温柔又睿智,慈悲又薄情。
陈唐唐转身走在前面,再也没有回头看白素一眼。
白素的眸子瞬间变为了竖瞳,贪婪又委屈地凝视着她的背影。
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女人啊,难道女人做了和尚就不算女人了吗?
白素简直肝肠寸断,可是他更恨拆散他姻缘的那人。
白素嘴里的毒牙忍不住冲着郑玉郎冒头。
郑玉郎丝毫不怕,反而眯起眼睛,轻摇折扇,送来一阵带着杨柳甘露清香的凉风。
“念你修行不易,我也不毁你道行,苦海无边,你这妖物该早早回头才是。”
白素一双金灿灿的竖瞳冷静而残酷地凝视着他,牙中藏的毒液都快要抑制不住了。
郑玉郎微笑摇头,无奈道:“当真是冥顽不灵,你可知她是什么身份,竟敢觊觎她?”
白素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郑玉郎的扇子在他喉咙上一点,他才发出沙哑的“嘶嘶”声。
白素一惊,眼睛更红了。
“嘶嘶嘶嘶——”你对我做了什么?
郑玉郎道:“我是为了你好。”
“嘶嘶——”不需要!
“你当真不回头?”
“嘶——”哼!
郑玉郎无奈:“那就让你看清楚。”
他扇子在手指尖儿一晃,遥遥指向陈唐唐,只见陈唐唐身上突然金光大盛,手腕上缠绕着一道金光汇成的细线,细线的另一端一直伸向天际——西天方向。
白素从未见过如此离奇的景象,忍不住睁大了双眼。
“你且在这里冷静冷静,不要因错把恩当作情,我来给你施个障眼法。”
郑玉郎的折扇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她整个人就慢慢消失了。
偏在这时,陈唐唐回头。
陈唐唐歪着头看郑玉郎用折扇凌空拍打的动作:“居士还不上路吗?”
这怕不也是个蛇jīng病?
郑玉郎立刻收回了手,笑道:“这就来,这就来。”
郑玉郎双手负后,慢悠悠地追了上去,他不过跨了两步就追上了走了几十步远的陈唐唐。
郑玉郎本以为她会问那条蛇的去向,甚至已经为此打好了腹稿。
谁知道陈唐唐竟像是忘了一样,一个字儿也没提。
郑玉郎温柔地凝视着她:“在下郑玉郎,法师可以不必唤我郑居士,叫我玉郎就好。”
陈唐唐转过头,平静地道了声“阿弥陀佛”。
她刚才光顾着想有这高门大户的郑居士在,是不是就不用自己化缘了,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好在方丈早已告诫过她这个时候只要说“阿弥陀佛”就好。
郑玉郎低声一笑,折扇轻摇,轻声唤她:“金蝉。”
陈唐唐一脸莫名其妙。
郑玉郎捏着扇子,扇尖儿轻轻碰上她的僧衣,像是柳叶上的甘露坠落,轻敲莲瓣,整朵白莲都忍不住震颤。
“你没有发现吗?”郑玉郎注视着她僧衣下的锁骨,“你的锁骨上有一个金蝉印记。”
因太过好奇,他竟一时忘了此地恐怖,太宗扒着栏杆,顺着金线往下看,只见金线澄亮,三丈之内无鬼魂敢犯。
若是有穷凶极恶的鬼魂随着忘川水不小心荡到金线三丈内,皆会露出惊恐的神情,手刨脚蹬急红了眼,也要拼命远离那根金线。
唐太宗越发好奇,信手捻起这道金线,微微向上提起。
初提这道金线,只觉得重达万钧,后来却越提越轻。
他提着这道金线,双目紧盯水面。
等到手里轻飘飘几乎感觉不到重物的时候,水面突然一阵翻滚,金光陡然大盛。
[西游]贫僧是个假和尚 110.第110章
防盗系统因您购买比例不足, 此为防盗章。 郑玉郎站在床边, 低头望着她。
星光垂怜,映照着她粉白的面容,就像是荷塘里安静开放的荷花。
郑玉郎“唉”的一声, 跪在床头, 双手捧着脸颊, 盯着她安睡的面容。
一丝偷偷跑来的风,吹动床帐,拂动她的睫毛。
陈唐唐微微蹙眉。
郑玉郎一惊,手腕一翻, 立刻施法把窗户阖上。
她紧皱的眉依旧没有松开。
“你梦到了什么”郑玉郎伸出食指,轻轻点在陈唐唐的眉间。
她轻哼了一声, 似乎有所不满。
郑玉郎立刻收回了手。
他侧着头, 脸颊枕在手臂上,嘀嘀咕咕道“是到哪里游梦了那我可不能打扰你。”
虽说是游梦, 实际是一丝魂魄出窍, 若是被人随便惊动,很容易惊散那丝游魂,让人永远清醒不过来。
他安安静静地望了她一会儿, 眼神又随即落在她的脚上。
郑玉郎看着她还穿着芒鞋的脚,低声一笑。
“之前我喝醉的时候劳烦你照顾我,现在lún到我来照顾大师你了。”
郑玉郎喃喃“大师”
他轻笑一声, 红着脸摇了摇头。
他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脚面, 脱下她的鞋子。
她的芒鞋也不知道是什么破烂枝叶编织的, 粗糙的很,郑玉郎将手放进去试了试,只觉的手被粗糙的草鞋划过,难受的很。
他担心地望向她的脚。
穿这样粗糙的芒鞋,又走了这么远的山路,她的脚定然都磨破了,依着她的性子,即便难受,她也会体谅他不肯开口。
这么一想,他就越发心痛了。
郑玉郎坐在她的脚下,捧起她的脚仔细观察。
朦胧的月光下,她的脚掌瘦而薄,微微拱起,成小小的弓形,脚趾粉嫩可爱,像是粉莲花瓣并在一处,指甲更是透着羞羞答答的红晕。
他伸出手掌丈量了一下,她的脚掌比他的手还要短一些,她的脚正好被他纳入掌中,她细腻的脚心贴着他掌心纷乱的掌纹,热,湿。
郑玉郎咬了一下chún,下意识地捏紧,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立刻缩回了手。
他盯着自己的掌心,只觉的那里热的厉害,也烫的厉害。
他的心脏跳的更加厉害,简直要从嘴里跳出来了。
郑玉郎无措地捂住自己的心口,可是,掌心的灼热似乎透过薄薄的衣料和肌肤融进他的心脏。
跳的太快了。
他猛地抓住自己的衣服。
风猛地吹开了窗户,朝他吹来。
郑玉郎的耳朵动了动,似乎从风中听到了什么讯息。
“不,我不同意。”他咬牙道“我没事,我才不像那个容易被诱惑的他一样,我不会,绝对不会。”
风大了些,扯着他的衣袖猎猎作响。
他仍旧一动不动,反而撇开了头。
奇怪的是风只吹向他,却碰的都没有碰陈唐唐一下。
郑玉郎吹了一夜的风,直到第一缕阳光从窗沿擦过,落在松软的床榻上,清风才毫无痕迹地悄悄退出了室内。
郑玉郎捂着xiōng口,慢慢吐出一口气。
陈唐唐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苍白如鬼的脸。
喝
陈唐唐差点就要降妖除魔了,她刚刚抬起手才发现那个丧气如鬼的男人正是郑玉郎。
“阿弥陀佛,居士身体不适”
郑玉郎直愣愣的眼神慢慢移到她的身上,僵硬了一整晚的脸动了动,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沙哑的声音从他嘴中吐出“你醒来了”
陈唐唐起身,跪坐在床榻上,探身抬手,掌心贴上他的额头。
郑玉郎眼睛一眨不眨,视线仿佛凝成了霜。
她细腻温热的掌心贴上他冰冷的额头。
明明是舒适的温度,却像是为他烙上了一个深入骨髓的烙印。
陈唐唐惊呼一声,忧心忡忡道“好冰,你是生病了”
她简直像是贴上了一座冷冰冰的雕像。
郑玉郎依旧一动不动。
陈唐唐起身下地,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穿鞋。
她到处找鞋“贫僧的鞋呢”
郑玉郎耳朵烧红了。
他侧了侧身子,偷偷将那双芒鞋用自身法力润泽一遍,让她可以穿的更加舒服。
可是,他昨晚为了阻挡对他的呼唤,耗费的法力太多,现在全身上下法力枯竭,他用尽力气才挤出这么一小点,此时刚刚用完,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不受控制地倒了下去。
“咚”
正在找鞋子的陈唐唐猛然回头,就见自己的芒鞋正安放在床尾处,而那位郑居士则一头扎了进去,似乎鞋子里面有什么宝物,他恨不得钻进去寻找一番。
陈唐唐“”
这位郑居士怎么病得越来越厉害了。
陈唐唐上前几步“若是居士喜欢,贫僧可将这双芒鞋送给居士。”
郑玉郎没有说话,依旧一动不动保持着吸鞋的姿势。
陈唐唐无可奈何地伸出手,扯住郑玉郎的衣领,轻轻一拉,郑玉郎整个人顿时像是崩开的玉山一般,倒在了地上。
陈唐唐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郑玉郎。
“阿弥陀佛。”
她将芒鞋穿好,蹲下身,将郑玉郎背在了背上。
然而,陈唐唐忘记了自己的身高与郑玉郎相差一个头之多,她以为自己是在背着郑玉郎走,实际上是拖着他前行。
郑玉郎两条绵软的腿在地上拖行着,一路上划出两道深深的“车辙印”。
明明寺庙外面是一片坦途,她却莫名其妙地背着他在山林里绕了好几圈,怎么也找不到出路。最后,总算在一只小鸟儿的带领下走出了这片林子。
陈唐唐这才发现这片林子也就几亩地大,往旁边走十步就是官道。
真是奇了怪了,她怎么就是找不到路呢
阿弥陀佛,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缘分了,嗯,看来她与这条官道实在无缘。
陈唐唐顺着官道走了一段距离,一直走到晌午也没看到丁点城墙的影子,倒是迎面来了一辆油壁马车。
陈唐唐背着人,在路旁站着。
那辆马车反倒在她身旁停了下来。
赶马车的是个小童子,他好奇地伸着脖子朝陈唐唐的方向张望。
“不得对大师无礼。”马车内传来一声斥责。
小童子“哦”了一声,随即眼观鼻、鼻观心,不再四处乱瞅。
陈唐唐好奇这人没有拉开车帘,又如何得知小童子正在看她。
这时,马车车帘被一书卷撩起,一个中年道士探出头来,朝陈唐唐温和一笑“大师可是从青州而来。”
“正是,不知先生如何得知”
那道士微微一笑,将车帘掀了上去,自己则走下车,恭恭敬敬地站到一旁“大师请上车,还有这位”
陈唐唐此时活动了一下肩膀,郑玉郎的脸便展现在那道士的眼前。
中年道士一看,随即大惊失sè“怎么会是这位不该,不该啊。”
“请问”
她话还未出口,中年道士随即闭口不言,直接帮陈唐唐将此人扶上马车。
陈唐唐慢了半拍道“虽然先生好意,但是你我前路的方向不一样。”
那道士愣了一下“大师不是要往长安去吗”
陈唐唐点头“是啊。”
道士看看马车,又看看陈唐唐“那大师知道长安的方向在何处吗”
陈唐唐朝着马车来时的方向指去“不就在前方。”
道士“”
道士“大师请往后看。”
陈唐唐一转头,只见这条大路的尽头,遥遥可望见一座黑漆漆的高大城墙。
道士“大师可曾看见那城墙。”
陈唐唐不明所以“看见了。”
道士一脸复杂“那里便是长安。”
陈唐唐“”
风扫过一片落叶。
陈唐唐的脸上依旧是那副禁欲到风轻云淡的神情“原来如此,贫僧怕是与这座城的缘分未到。”
道士“大师不认路”
“贫僧的直觉很准。”
“可是大师与自己的目的地背道而驰。”
“贫僧相信自己的直觉。”
那中年道士举起手,虚握放在嘴边,轻笑了一声“这样啊,那请大师上车,贫道带大师去长安。”
“多谢先生。”
陈唐唐坐进车厢里,郑玉郎也被扶到一旁躺着。
她转过头,却发现那道士正盯着自己。
他是“五岳朝拱”的贵人面相,看上去温和宽厚,即便作出紧紧盯人的姿态,也显得气度不凡。
“大师还真是心内无尘,就这么听了贫道的话,如果贫道是坏人该如何办”
道士露出和善的笑容,却说“那大师岂不是遭殃了。”
这人
“刚才只是玩笑话,还希望大师不要见怪,也只有大师这样的人才会被叔父推崇备至,还特地命我去接大师,没想到大师已经到了长安,还在往回走。”
喂
在是在嘲笑贫僧吧
那道士介绍自己“在下袁天罡,袁守诚正是贫道叔父。”
不,贫僧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大师面sè不愉,是在担心这位这位”袁天罡似乎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能忽略过去,“他身体无碍,休息片刻就好了。”
“有事的是大师才对”
哎
此时马车已经通过长安城门,驶进了长安城内。
陈唐唐摇头“路途遥远,你还是不要颠簸了。”
白素耳朵通红,一双眼睛楚楚凝视着她“你是在关心我是不是”
陈唐唐拿起包袱“好了,你休息吧,我走了。”
可恶,她又没有好好听他讲话。
白素可怜兮兮的抓着她的僧衣,身体一动,直接挡在了门前。
[西游]贫僧是个假和尚 111.第 111 章
防盗系统因您购买比例不足, 此为防盗章。 陈唐唐一副早就习惯的样子, 探出一截食指, 点在他的眉心,将他凑近的脸支开。
白素趴在床上,软弱无骨, 冲她妖媚一笑, 软绵绵道“都这么多年了,大师还是一副不解风情的样子,可真是伤透我的心了。”
陈唐唐平静无波地瞥了他一眼。
你这个小妖jīng,贫僧要是个男人, 定然立刻办了你。
“阿弥陀佛, 罪过罪过。”
陈唐唐翻身而起,整理衣衫, 穿起僧衣。
白素捧着脸颊趴在床上, 两条长腿并直翘起, 像是尾巴一样摆来摆去。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拒绝他,不仅不解风情,还像个十足的老顽固,按理来说他这么一个千年大妖不该难为一个小姑娘才是, 可是
白素将脸埋在臂弯中,借着这个动作去嗅床榻上她残留下来的味道。
淡淡的莲花香气浮动在bī仄的空间中。
白素的脸上浮出一抹红晕, 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挺得笔直的后背。
素白的僧衣包裹住她的肌肤, 一丝不露, 她的神情则有一种看破红尘的疏离。
他实在爱死她这副禁欲的模样了。
白素飞出红霞的脸庞紧紧挨着她趟过的布单, 残留的热量如细细的水流无声地渗进他的四肢百骸。
他死死盯着她,眼睛一瞬间变成了竖瞳,里面透露着贪婪的渴求。
他永远也忘不了两人初次相遇的那一天。
他和一个大妖怪斗法,不敌大妖怪被打回原形,动弹不得,大妖怪为了羞辱他还将他变成了细细的一条小白蛇扔在街角。
数九寒冬,天气严寒,天空甚至下起雪来。
他一个堂堂千年白蛇jīng居然要被冻死在街头巷尾,真是耻辱
正在这时,一个凡人小姑娘光着脚从他面前跑过。
白素热起来的血又重新冷了下去。
就在他已经放弃希望的时候,那个跑过去的小姑娘又走了回来,还蹲在他的身前。
她长满冻疮的手拂开冰雪,对着蜷缩的他说“原来这里还有一只小可爱。”
可、可爱
白素磨了磨自己的毒牙,在心里哼了一声。
凡人的小崽子果然可恶,若是她救了他,他定然要狠狠咬她一口。
她伸出手想要将他捧起,快要触及他时,顿住了。
白素翻白眼。
这凡人的小崽子定然是怕了他,哼,他就知道。
然而,他这回可预料错了。
只见她将脏乎乎的手掌用雪搓了搓,直到手掌变得又白又红才重新伸手捧住他,像是怕把他弄脏。
白素心中一动。
其实,凡人的小崽子也不错,哼哼,一定是听闻了本大王的威名。
她小心翼翼地捧起他,像是捧着无上的珍宝。
她将他捧到眼前,对着他笑了起来。
白素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笑容。
她笑起来的样子又甜又暖,像是灶上刚出锅的蒸饼,冒着暖烘烘的热气,散发着香喷喷的甜味。
不,他大概是冻晕了头,一个小乞丐,什么暖烘烘、香喷喷
白素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她揣进了xiōng前。
xiōng前
这小丫头片子在做什么竟敢竟敢
白素觉得自己的蛇鳞定然都变成了红sè。
凡人果然很可怕。
他贴着她热乎乎的肌肤忍不住这样想。
算了,为了本大王以身暖之,就就不吃她好了。
她身上的热气一点点将白素暖了过来,白素却依旧像是条废蛇一般,摊在她怀里不肯挪窝。
白素脑海中忍不住回想她踏在雪地里光裸的脚和她生了冻疮的手。
不管怎么样她都是本大王的救命恩人,嗯,应该帮帮她。
白素蹭了蹭她的肌肤,觉察她停了下来,才慢悠悠地开口“本大王感谢你救了本大王的性命,说吧,你想要什么奖赏。”
“我想要你以身相许。”
嘻嘻
白素猛蹭铺在床榻上的布单,红着脸在床滚来滚去。
最后一句当然是他自己瞎想了,唉,他实在太想要她了。
白素出神地看着陈唐唐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逃出生天的陈唐唐呼出一口气。
这些年下来,这蛇jīng越来越可怕了,看她的样子就像是要吃掉她一样。
要不要把自己弄得难吃一点
陈唐唐伸出手看着自己光洁的手掌。
她打出生起就自带护体金光,这道金光在她游梦的时候很明显,等她回到肉身就消失不见了,但这东西确实无时无刻不保护着她。
有了这东西,冬天她就从没觉得冷过,就算是光着脚在雪地里跑都没事,也不会像他们一样皮肤冻黑冻烂。
她当时为了逃难,扮成了乞丐,哪有乞丐是干干净净的,她就试着收敛金光,手上果然出现了冻疮,只要她将金光传到手部,冻疮便会立刻痊愈。
她果然是天选之人啊。
陈唐唐撸了撸袖子,开始打水劈柴,等处理好一切,才去做早课。
坐在佛像前,她念了会儿经,又抬头端详着佛祖的金身佛像,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她竟感觉到佛祖朝她低头微微一笑。
“玄奘。”
陈唐唐回身,见方丈正站在门口冲她微笑,而方丈的身边正站着一位轩朗温柔、白衣玉冠的郎君。
“方丈”陈唐唐望向方丈。
方丈温声说“这位是长安的郑居士,郑居士欲从江州回长安,路上想找个人一起讲经参禅,谈说奥秘。”
“玄奘,你的佛经都已经读的通透,应该四处走走,这样才能更好地领悟佛经。”
郑居士
陈唐唐点头,头脑中还在思索她隐隐觉得这位郑居士的身份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方丈看着懵懵懂懂的玄奘,心累地叹息一声。
方丈转过身子对郑玉郎道“郑居士,玄奘请你路上多多照顾了。”
郑玉郎微微一笑,端的是“玉面天生喜,朱chún一点红”。
“方丈放心好了。”
方丈点了点头,担忧地凝视着玄奘,叮嘱道“玄奘啊,出门在外不比在寺中,你也要多留些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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