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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福宝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君莱
陆靖瑶捧着脸:“我难受,我不说。”
芷柳眼角弯的更深,说道:“天儿冷,奴婢把窗户关上。”
陆靖瑶道:“别啊,让我吹吹风。”
她心中烦躁,便觉得体内发热。
“这会哪里还能吹风,要着凉了。”
芷柳也不等她说话便把窗户关上,绕过碧纱橱,手里捧着个暖炉子迈进去,把陆靖瑶身上的薄毯掖好:“小姐才生了场大病,再这般不小心,我们还活不活了。”
陆靖瑶嘻嘻笑:“怎么不能活了,我病了又不是你们病了,何况病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早死晚死都得死,还少受些罪。”
她这阵子满脑子都是她活不了多久了,说出的话也难免感伤了些。
芷柳听她这么说,当场就落下泪来:“小姐说的这是什么话,你小小年纪,怎么张口就是死啊死的,奴婢们哪里伺候的不尽心了,小姐也说出来,何必说这种话叫人伤心,你若是死了,这一屋子谁还能活不成。”
陆靖瑶叹了口气,可不是都活不成了吗?
芷柳拿着帕子哭,她是贴身婢女,这院子里伺候的除了夏嬷嬷就数她最大,她一哭几个丫头连忙哄她。
紫文站在陆靖瑶身旁,紫诗劝道:“姐姐快别哭了,小姐年yòu,不知从哪学来的话说了两句,算不得真的。”
陆靖瑶:“……。”
这话她听懂了,这就是说她在外头学了话,回来自己假装忧郁一把。
紫文怕陆靖瑶误会,芷柳哭了倒没多大关系,可不能让这祖宗心里不畅快。
“芷柳姐姐早起身体便不适,说是头疼了一天了。”
陆靖瑶关切的说:“怎么头疼了,可请医吃药了”
芷柳见她关心自己,心里畅快了许多,摇了摇头:“奴婢这点都是小事,小姐日后可不能再说这种丧气话了,什么死不死的,奴婢还要看着小姐嫁人生子,伺候小主子呢。”
她还哪里敢在芷柳面前说这种丧气话啊,她这几年同夏嬷嬷越来越像了,说起话来便喜欢唠叨。
芷柳又嘱咐了几句,还是紫文提醒她赶紧回去休息,仔细过了病气给小姐,她才忽然想起来似的,慌张的跑了出去,到了廊下又扬声叫陆靖瑶早点休息。
清河郡主叫陆靖瑶同赵誉疏远些,陆靖瑶每回去书院从平阳王府门口经过心里都痒痒的,想着怎么和赵誉联络联络感情,叮嘱他对太子之位上点心。
这日她从书院回来便叫人准备笔墨纸砚,写了封信送给赵誉,这封信兜兜转转到赵誉手里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因为怕被清河郡主发现,她也没敢写在信外面写字,平阳王府的门房收到信的时候一脸懵,还以为是哪家小姐爱慕他家殿下写的信。
也没太在意,就丢在门房的一个柜子上,其中一个门房着急上厕所到处找草纸,没找到,觉得那不知哪家小姐送来的信他家主子也不会看的,就拿了去,陈源出府时恰巧瞧见了那即将被当做草纸的信不是寻常纸,一个门房更用不起这样的草纸,问了两句,估摸着是宁国公府的小姐送来的,这封信这才到了赵誉手中。
赵誉拆开信,chún角忍不住抽了抽。





娇宠福宝 第49章 第49章
阮妙撑着脸蛋笑眯眯的看她:“陆阿瑶啊陆阿瑶, 还说你不喜欢平阳王殿下, 你瞧瞧你都写了什么,姑娘家还是矜持些好。”
她指着信上的字给陆靖瑶看。
陆靖瑶不甚在意道:“这有什么, 我自yòu和平阳王相识, 我是什么人他最清楚了。”
“哦, 你是什么人。”
“重点不是我是什么人,重点是平阳王觉得我小, 说出的话都是孩子顽劣,定然不会做真。”
“你都十二了,还小呢?”
十二岁都可以说亲了,早熟的如阮妙这种都已经情窦初开了。
陆靖瑶把信给紫文让她避着芷柳送出去, 芷柳原是清河郡主身边的人,又向来觉得陆靖瑶是孩子, 怕她思虑不周全,这事让她知道了, 定要唠叨一番怕影响她姑娘家的名声, 将来不好嫁人了。
陆靖瑶当然不在意这些,命都要没了,还在意名声做什么。
紫文和紫诗就不一样了, 她们从买来就伺候在陆靖瑶身边, 算是和陆靖瑶一起长大的玩伴,也就比陆靖瑶大了一点点,自然不会像芷柳考虑的那么多。
两人说了会话,阮妙问陆靖瑶宁国公府的水仙花有没有开。
水仙花是去年荆州上供的, 陛下赐了几株给宁国公府,原是要养在老夫人院子里,老夫人说好东西要大家一起瞧,便养在了外头的院子里。
“你来的刚好,前儿开了几个花苞,这会不知开成什么样了,咱们过去瞧瞧。”
紫诗领着几个丫头拿了八团喜相逢绒毡,铜鎏金錾花小手炉,准备妥当后才往院子里去看花。
阮妙一路上抱怨在家绣荷包绣的手疼。
“你绣荷包做什么?”
“我祖母说姑娘家大了,日后嫁人这些都要会的,我娘的意思是我们这样的人家稍微会些针线活也就算了,不需太过讲究,我祖母就不乐意了,前儿把我拘在她屋子里一天,看着我绣了一天的花样,我这心里瘆的慌。”
她心里也明白祖母表面上是为了她好,那说出的话好听,实则不过是以她来威胁她娘罢了,前几个月她爹的一位妾室生了个儿子,她祖母乐的跟什么似的,把她娘叫过去让她娘好生待那母子俩,又张罗着把那孩子记在她娘名下,充当嫡子。
她娘多年无子,阮府这么多年才出了这么一个男丁,便是庶子,也是尊贵的小公子,要记在她娘名下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那姨娘是老夫人远房侄女,老夫人本就不喜她娘,又心疼自己那拐了十八弯的侄女,说是她那位姨娘为阮府生下了小一辈唯一的男丁,劳苦功高,当赏,金银首饰不停的往那姨娘院子里送也就罢了。
还说孩子太小,离开生母不宜生长,要孩子还养在姨娘身边,只记在她娘名下。
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记做嫡子,却要养在生母身边,那她娘这个正室嫡妻的面子往哪放。
“整日哭哭啼啼的说自己命苦,儿媳不孝,哭的我耳朵疼。”
这确实挺让人头疼的,一般老人哭会让人心疼,可阮妙祖母那种哭天抢地的哀嚎,一边哭一边说自己命苦的只会让人心烦。
“阮姨母怎么说”
“我娘懒的搭理她,这些年受了她多少无理取闹的气,我娘这几日称病不出,她威胁我娘要把管家权收回去,我娘索性一股脑的把账本子全都给了她,她安逸了这么些年,哪里还记得怎么管家,忙的焦头烂额的,才接管两日,厨房那边的下人吃了酒,夜里就在屋里赌了起来,厨房里什么时候着火了也没人发现,硬生生的烧了大半个厨房那些人才后知后觉的去灭火,她自己觉得没面子,便说是我娘管家的时候没管好,惯的下人一身毛病,又命令人去搜各个院子要整改府里的不正风气。”
这阮老夫人可真能折腾的。
“府里的下人也都是扎了根的,哪里这么容易动,她得罪的人多,处处不顺,没法子,这才把我拘起来威胁我娘的。”
她三言两语的,内里定然没有那么简单,阮府那么多下人,便是吃了酒赌钱也不能人人都赌,不可能没人看见厨房烧了起来,除非是瞧见了没说。
阮夫人管家多年,又是当家主母,阮老夫人想从她手里把管家权轻易的夺过去简直是痴人说梦,不被气死也要脱层皮,阮夫人又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
阮妙捧着手炉道:“真是些糟心事,怎么旁人家的祖母就这么好,我祖母就只想算计我呢。”
“想这么多做什么,你要相信,阮姨母会护住你的,她再不好也是你祖母,不能拿你怎么样。”
“她是不能拿我怎么样,可我这心里头就是气不顺,那妾室不过生了个儿子,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跑到我娘面前耀武扬威的,说以后和我娘一起养儿子,还问我娘会不会做衣裳,给她儿子做几身,一个妾竟然使唤起我娘来了。”
“竟还有这等事,没人管的吗?”
“我娘话已经放在那里了,想把那孩子充作嫡子养可以,那就去母留子,府里的嫡子养在一个下人身边算什么。”
那姨娘一听说去母留子,脸都吓白了,当场就瘫在了地上,求阮夫人饶了她。
她那么做可能也是作戏居多,不过是想让阮大人更怜惜她一些。
到底是姨娘,眼皮子浅,生了儿子便不知天高地厚,以为阮大人最喜欢的是她。
也不想想阮夫人一个无子不得婆母喜欢的主母这么多年都保持着自己的地位靠的是什么。
阮大人对发妻感情深厚,只是苦于膝下没有男丁,阮老夫人又催的紧,不停的给他塞人,他才纳了那些姨娘。
他爱自己的妻子,却也是孝子,夹在母亲与妻子之间没有足够的魄力忤逆母亲,保护妻子,阮夫人对他很失望,这些年对他冷眼相待,房门也不让他碰,那些人便以为阮夫人失去了阮大人的宠爱,好在她是嫡妻,也没有人敢对她不敬。
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但人不是没有底限的,若从一开始就妥协,将来只会更加艰难。
她们一路说着到了养水仙花的园子,阮妙第一次瞧见水仙花,觉得稀奇,只是看了会便觉得没什么乐趣,陆靖瑶领着她在院子里逛。
她本来说起家中事就一阵心烦,垂着头有些不开心,陆靖瑶附和着她,突然见她咧着嘴,眼角弯弯,笑容明媚。
对着陆靖瑶的身后招了招手:“博哥哥。”
一道温润的声音传来:“怎么站在这里,不冷吗?”
陆博一身白sè直裰,腰束玉带,挂着一块玉佩,肩上披着玄sè氅衣,身姿挺拔,面容俊郎。
宁国公府的大公子向来都是温润如玉,好似不食人间烟火一般。
他说话总是不急不缓,让人身心舒畅。
陆靖瑶刚回了句不冷,就见阮妙笑嘻嘻的从她身旁跑过去。
“博哥哥,我冷,你替我暖暖手吧。”
陆靖瑶:“……。”
说好的姑娘家的矜持呢。




娇宠福宝 第50章 第50章
陆博勾了勾chún角, 缓缓开口:“冷怎么不到屋子里去。”
陆靖瑶识趣的没有开口, 阮妙道:“我们正准备回去呢,博哥哥与我们一起吧。”
阮妙毫不掩饰见到陆博的欣喜之情, 陆博瞧着她那可爱俏丽的小脸蛋, 心情愉悦。
阮妙小步挪到他身旁, 仰着头甜甜的唤了一声博哥哥,白嫩的小手背到后面对着陆靖瑶摆了摆, 示意她走。
陆靖瑶忍不住好笑,就这小花痴,还好意思说自己见sè忘义。
不过她向来识趣,打小就习惯了陆博从自己这里把阮妙带走, 她对陆博道:“大哥,你带妙妙玩一会, 我先回去了。”
她连借口都不用编,大家都懂。
她和阮妙两个人去看花, 一个人回去, 远远的就见自己院子外面的小角落里蹲着个人,如雕塑般一动不动的。
墙角梅树傲然挺立,朵朵红梅在枝条上翩翩起舞, 婀娜多姿。
几瓣梅花散落在那人的头上肩上。
紫诗瞧见她往那边看, 诧异道:“那里是谁,怎么会蹲着不动”
陆靖瑶chún角抽了抽,瞧见角落里那人没出息的样,可怜兮兮的蹲着, 咬着牙道:“这没出息的。”
她把手炉塞到紫诗怀里,走到陆致面前,捏了他头上的花瓣。
陆致抬起头,见是她,目光又往她身后看了看。
陆靖瑶冷笑着说:“你找谁”
陆致缩了缩肩膀没说话,十四岁的少年,委屈的神情瞧起来跟小孩子一般。
陆靖瑶暗道了一声小傻子。
她拔高了声音:“你还蹲着,还不起来,叫下人看见了笑话。”
陆致满不在意的嘟囔:“笑话便笑话。”
反正他从小就是被人当做笑话长大的,也不在乎这个。
陆靖瑶是不明白这小傻子怎么情窦初开这么早,这么些年都没有移情别恋,独恋阮妙一枝花。
最重要的是阮妙如今不过十二岁罢了,小孩子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不过是得不到心里不甘罢了。
“妙妙又和大哥一起了吗?”
“你说呢?”
陆靖瑶不答反问。
“这样有什么意思,妙妙喜欢大哥。”
“我知道,只是我也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从小就喜欢妙妙,想娶她做媳妇,可是她却喜欢了大哥。”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你不懂。”
行,她不懂。
“你放心,我不会破坏大哥和妙妙的。”
那也得你有那个能耐啊。
“阿瑶妹妹,你说我是不是缺少男子气概啊。”
还算有些自知之明。
“我明明已经很努力的改变自己了,我都很多年没哭了。”
陆靖瑶:“……。”
所以现在可以不蹲着,起来说话吗?
“五哥,你这么仰着头说话不难受吗?”陆靖瑶问。
陆致理所当然的说:“当然难受了。”
“那你还不起来。”
陆致揉着发麻的小腿:“你以为你五哥我不想起来吗?我蹲太久了,腿都麻了,起不来。”
最后是几个丫鬟把他扶起来的,总算陆五公子还知道丢人二字怎么写的,几个丫头扶着他时他一直叮嘱把他围起来,不要让旁人瞧见他的脸。
几个丫头把陆致扶到屋子里,倒茶的倒茶,端水的端水。
陆致大爷似的站在那里等着丫鬟伺候她洗脚,陆靖瑶把擦脚巾子往他身上一扔:“你自己洗,难不成还叫我的丫头给你洗脚。”
几个丫头倒是不甚在意,伺候主子本就是她们份内之事。
陆致接过擦脚巾子,佯怒训斥陆靖瑶:“没大没小。”
陆靖瑶才不怕他,在宁国公府里,陆致的那点威严也就能唬住底下的粗使丫头。
陆致从小就爱哭,比小姑娘还娇滴,稍微逗一逗就撇着嘴哭。
他性子和善,对待底下伺候的人也很亲近,他身边伺候的丫鬟都很喜欢他这个亲和的主子,就是他不大管事,屋里的丫头犯了错他也大多是笑笑。
上回他屋里的两个丫头争风吃醋,打坏了张氏送给他的几样摆件,张氏发起火来,要把那两个丫头给发卖了,哪家做奴婢的这么没规矩,在主子的屋里打闹。
张氏铁了心的要罚,陆致倒觉得没什么,不过几样摆件,哪里比的过开心重要。
那些丫头都是伺候他长大的,感情自是不一般,给两个丫头求情的时候陆致说自己已经训斥过她们,她们日后不会再犯了,叫张氏饶了她们这回。
张氏当时已经气急,瞧着儿子一副软绵的性子更加生气,一个爷们,都快要让房里的丫头骑到脖子上了,还不如府里那位混世小魔王陆衡呢,最起码往哪里一站,吼一声,没有丫头不怕的。
陆致呢,只怕他嗓子都扯哑了,丫头们顶多瞧他两眼,该干嘛还是干嘛。
所以他说他已经训斥了两个丫头,张氏当场气的口不择言:“得了吧,就你那pì点威严,也指着她们能听你的。”
一点面子都没给儿子留。
那两个丫头,张氏最终也没拗得过儿子,留了下来,只是陆致这pì点威严在宁国公府里也算是传了个遍。
他蹲久了,腿上有些不顺畅,坐在椅子上,一个丫头半蹲在地上为他揉腿。
陆靖瑶随手抽了本书,翻看了两三页,听陆致说他房里的几个丫头。
“我娘说要把她们几个都撵走,若撵走了,谁来给我作伴啊。”
陆靖瑶想到他房里的那几个大丫头,体贴倒是很体贴,几个丫头各有各的特sè就是叫陆致宠的不知天高地厚,没大没小的连主子都敢嘲笑,也难怪张氏要撵她们走了,谁受的了自己儿子被一群丫头tiáo笑啊。
“五哥心善,待她们好,可也不能没了分寸,这般待房里的丫头,就不怕未来的嫂子吃醋吗?大哥房里的丫头就没那么不懂规矩。”
陆博房里的丫头走路都不带声的,和陆致房里的丫头简直是两个极端。
陆致闭了闭眼:“她们都是可怜人,生来就是伺候人的,又没什么大错,既是伺候我的,我开心便好了,我娘何必管我房里的丫头如何。”
这话一出陆靖瑶就懂了,她这位性格绵软爱哭的五哥叛逆期到了。
“都是姑娘,姑娘家就是用来宠的,几样摆件算什么。”
不得不说,陆致的觉悟很高,只是陆靖瑶还是有些不喜。
“那日后五哥娶妻了,五嫂不喜欢她们,你要如何呢?姑娘是用来宠的,妻子是用来做什么呢?”
“妻子当然是用来疼的,我妻子为什么要不喜欢她们呢,她们都是自小伺候在我身边的。”
陆靖瑶叹了口气,还是年纪小,不懂事。
他待屋子里的丫头这么好,成亲后妻子怎么可能不吃醋。
陆致低垂着头,估计也意识到了不妥 ,闷着头没说话,也不知打算如何。
他走后,芷柳道:“这五公子房里的丫头确实不像样子,一群奴婢都能争风吃醋,也不掂量掂量什么身份,将来有了五少夫人,有的是她们的苦头。”
芷柳不喜欢陆致房里的那些丫头,觉得太没规矩了,上回她去陆致房里送东西就瞧见他屋里一个丫头笑着捏他的脸。
陆靖瑶端起一旁的茶盏抿了一口,听芷柳在那里絮絮叨叨的说别是另一个陆三爷才好。
陆三爷四处留情,对他外头的那些女人都很好,陆致如今这怜香惜玉的架势倒也有点苗头了。
陆靖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差点被茶水呛到,紫诗连忙拍着她的背,把她手里的青瓷茶盏接过去。
陆靖瑶拿着帕子擦嘴,乐道:“你瞧我那五哥哪里像是能四处留情之人。”
芷柳想了想,道:“也是,咱们五公子性子好,一看就不是那种拈花惹草之人,将来娶了媳妇,怕是个知道疼媳妇的,不会在外面乱来,哪里会想三爷一般。”
直接说性子绵软,将来惧内不就完了吗?
陆靖瑶看了几页书看不进去便丢开了,阮妙过来向她告别,这会天sè还不算晚,陆靖瑶想多留她一会,她说她祖母让她早些回去,还要考她的琴棋书画,简直就是故意刁难。
陆靖瑶把她送到宁国公府门口,瞧着她上了马车离开才要转身回去,就见左边巷子里一辆华丽的马车行了过来,陆靖瑶一眼就瞧出来那是平阳王府的马车。
马车四周帷帘低垂,平阳王向来不会在衣食住行上亏待自己,陆靖瑶立在那里,瞧着护卫为他挑开帘子。
他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下了马车,乌黑束起,腰系墨玉金厢阔带,身披鹤氅。
陆靖瑶见他chún角那若有似无的笑,想起自己写给他的信,纵我不往,子宁不来。
现在,他来了。




娇宠福宝 第51章 第51章
赵誉瞧着小姑娘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身上裹的严实, 鼻尖还是冻的发红,他看到陆靖瑶写给她的信, 想到她一个小孩子, 也不懂这些, 就是故意的,他心里愉悦, 又想到这丫头和忠勇侯府的大公子许承关系好,说不得同他来往书信也是这样的。
这样一想,他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
陆靖瑶这会心里隐隐有些担心,这九殿下不会是被气的过来教训自己的吧。
赵誉吩咐护卫去别处等他, 缓步走到她跟前,他比她高很多, 他凑她太近,她只能仰着脸才能瞧见他的脸。
她往后退了两步, 躬身给他行礼。
宁国公府的门房过来迎接赵誉, 赵誉沉着声问:“你爹可在府上”
陆靖瑶不知道,回头问门房。
门房躬着身说公爷刚回府没多久。
陆靖瑶瞧着赵誉,问道:“九殿下寻我爹有事吗?”
赵誉嗯了一声, 开口道:“是有些事要同宁国公商量, 既然他刚回来,想来这会正忙着,本王便不打扰了。”
他一副专程来寻宁国公,只是恰巧遇见她的样子叫她有些不开心, 做什么这样冷淡。
她脸上的笑敛了下去,垂着头,满脸的不开心,觉得和他没什么话好说。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我爹不忙。”
她自小被清河郡主和宁国公捧在手心里宠,性情有些娇惯,这大门口的风呼呼的刮,又冷,她跺了跺脚往里面走。
大管家不在,门房的管事尴尬的瞧着赵誉:“殿下,奴才领您进去。”
赵誉斟酌了下,宁国公府不想叫他与陆靖瑶过多接触他不用猜便知道,宁国公府向来视女儿如宝,不像那等拿女儿交换利益的人家,早早的便把家中女儿送入了几个王府中做赌注,赌赢了便更进一步,赌输了怕是要放弃女儿了。
他转身欲走,突然听到小姑娘娇气的哼了一声。
赵誉转头时瞧见陆靖瑶半张脸露在外面,有些惊慌的往里面躲。
陆靖瑶一路沉默着往前走,赵誉也一言不发的跟在后面,门房的管事一脸焦急的看向陈源,这不是要去见公爷吗?
陈源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咱们殿下yòu时受清河郡主照顾颇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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