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老公我不做 顾擎寒 陶沬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艾
陶沫沫摆了摆手,她突然停下来后,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
到底是哪里有点不对劲呢?
她习惯性的摸了摸衣兜,对了,手机不见了。
不但手机不见了,她的包包也不见了。
当时她的手机还有包包全部都丢在了那个包厢里面,顾擎寒抱着她离开,也忘记了拿东西。
她伸手给了自己一耳光,那个盘里面可是装的有继母偷人的视频呢。
她可只有一份视频,全部都在那个盘里面了。
万一视频泄露出去,继母不把她母亲的镯子还给她怎么办?
陶沫沫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好不容易得来的有力证据,就这样弄丢了?
她原地踏步来回走了几圈,不行,她必须要把包包拿回来才可以。
陶沫沫径直出了房间,正好遇到小芸:“小芸,我要出去一趟。”
“太太,都这么晚了,有事明天再去嘛。”
“不行,我现在必须去。”
包包里面的东西也许不值什么钱,但是对她来说很重要,苹果手机可以不要,但是包包里面的剧本还有盘对她来说很重要。
“但是太太现在时间真的有点晚了。”
陶沫沫径直绕过小芸,匆匆赶到楼下大厅。
“管家伯伯,你给我安排车,我要出去一趟。”
“太太,先生吩咐过,您不能出去。”
陶沫沫深呼吸一口气:“顾擎寒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能出去了?”
当时顾擎寒明明只是时候要拟定顾太太职责范围,没说不准她出去。
再说了,顾擎寒他不也一个人在外面风流快活吗?凭什么她就不能出去?
管家被那三个字顾擎寒给吓到了,抹了抹脑门的上的汗水:“太太,我们也没办法。”
陶沫沫简直要疯了,不能出去的话,她的东西怎么拿回来?
“您可以给先生打电话。”
对,打电话,陶沫沫抹了抹衣兜,但是她手机也掉到了那个包厢里面。
陶沫沫看着管家:“我手机掉了。”
“可以用座机的太太。”小芸连忙给陶沫沫指座机的位置。
陶沫沫拿过座机拨通他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喂。”
陶沫沫一听这个声音,不是顾擎寒的声音,她开口:“顾擎寒呢?”
对面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没想到直接会听到先生的名字,路易听出来是太太的声音,他开口:“先生在谈重要的事情,现在恐怕不能接电话。”
很重要的事情?
陪大明星是很重要的事情?
陶沫沫觉得她快要气炸了。
她直接对着电话大吼一声:“你告诉他,我要辞职,我要离婚。要杀要剐随便他。”
一口气说完,陶沫沫直接将电话挂了。
这个日子没法儿过了,她一个分一秒都没办法忍受这样的生活,她宁愿被他折磨,也不要跟他一起过。
陶沫沫彪悍的话,大厅的人都听到了,顿时大气都不敢出。
小芸跟管家都微微低着头,不敢看她一眼。
陶沫沫浑身都冒着火花,气冲冲的上了楼。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过了一会儿,小芸悄悄的走进屋,看了眼陶沫沫:“太太,我有个办法。”
陶沫沫看向小芸:“你有什么办法?”
“太太您跟我来。”
陶沫沫半信半疑,跟着小芸偷偷的溜出房间,然后去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
那条小路边停着一辆粉红sè的电瓶车。
总裁老公我不做 顾擎寒 陶沬沫 第49章我是她老公,怎么着?
第49章我是她老公,怎么着?
顾擎寒居高临下站定,鹰眸锐利扫向严柏岩,他声音低沉透着冷:“我来了,如何?”
他短短几个字,像是夹带着bào风雪一样,硬生生砸在严柏岩脸上。
严柏岩艰难的张开嘴,嗓子像是被刀锋抵住一样,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在面对这个高大的男人的时候,严柏岩几乎都站不稳脚,他小心的打量面前的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
这时候陶沫沫看到门口居然站着顾擎寒,她几乎是喜极而泣扑过去,双手死死揪着他胳膊,捏着嗓子开口:“老公。”
顾擎寒冷眸落在她脸上,抬手将她揽在怀里,两人的关系不言而喻。
严柏岩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这个女人的老公居然是他?
面前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大哥今天的贵客吧。
顾擎寒垂眸看着陶沫沫,薄chún冷抿:“怎么回事?”
陶沫沫察觉到他眸光里的冷意,她顿时噤声没说话,难道要跟他说她回来找丢掉的包包的?
一天之内被他救了两次,真的好丢脸。
小芸这时候立刻开口,愤愤看着严柏岩:“就是那个人,还说用钱买、买我们。”
小芸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买处两个字。
顾擎寒嘴角似扬非扬,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冷眸如刀锋扫向严柏岩:“你想买我太太?”
他明明是询问句,却无端带着一股凌冽的杀气。
刚才那个中年男人立刻给严柏岩使了眼神,厉声开口:“小岩,道歉。”
严柏岩脸sè僵硬看了眼中年男人,最后还是低头对着陶沫沫,“对不起,刚才是我们弄错了人。”
“你一个对不起就算了,你差点害得我们太太”
“小芸。”陶沫沫出声打断了小芸的话,小芸这才闭上嘴巴站在一边。
陶沫沫靠着浑身散发寒气的顾擎寒,看向严柏岩说:“刚才的确是个误会,我本来是找东西,可能走错了房间。”
中年男人这才接过话:“顾太太是想找什么,我一定让人帮你找到。”
“我之前在二楼,掉了一个包包,里面有文件手机,还有盘。”
“我一定会让人替你找到。”中年男人这才看向顾擎寒,语气带着恭敬:“这次的事情真的是很抱歉。”
顾擎寒冷峻的五官微沉,嗓音带着不悦:“她是我的人,谁伤了她,就是跟我过不去。”
说完这句话,顾擎寒直接带着陶沫沫离开了原地。
严柏岩等到顾擎寒走了之后,这才开口:“大哥,我们有必要怕顾擎寒吗?他虽然是第一首富,但是咱们青帮依然不怕他。”
中年男人伸手拍在他脑门上,骂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弟弟,我早就弄死你了。”
严柏岩伸手捂住脑袋:“本来就是,冷寒成为我们帮主之后,我们虽然低tiáo,但从来没有怕过谁。”
“你懂个pì,这人跟冷爷有交情,以后遇到顾擎寒的人,你他妈不帮忙,也绝对不能落井下石知道吗?你以后给我少惹事。”
陶沫沫一直跟在顾擎寒身边,走出魅都之后,她还心有余惊。
突然顾擎寒将她粗鲁推开,他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气,姣好的俊颜墨黑如炭。
他站定车门前看着她跟小芸,低沉的嗓音透着寒意:“你们怎么跑出来的?”
陶沫沫低着脑袋没说话,顾擎寒眼角余光扫到路边的电瓶车,冷眸扫向小芸:“关禁闭,一个月。”
小芸的脸顿时就垮了下来。
顾擎寒冷着脸上车,他俊脸布满yīn霾,周围冷冰冰一片,哪怕是外头有阳光渗入,却也抵消不了半分。
“这不关小芸的事情,是我非要来的。”
陶沫沫抬眸看着他,想要替小芸解释,却没想到直直对上他那双讳莫如深的冰眸,一股寒气不由自主从她后背上涌。
她慌忙将视线转移到窗外,不敢乱移视线。
不过她仍旧能够察觉到他如有实质般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她连呼吸都觉得困难,身体僵硬成一团,神经紧绷成一条线。
相对于陶沫沫的紧张,顾擎寒似乎格外的平淡,幽深冷眸盯着她,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在膝盖上敲着。
陶沫沫顶着巨大的压力,头越来越低,到最后她几乎差点埋进膝盖里。
“我会换个人在你身边。”
他低沉的声音飘来,极淡、带着一贯霸道的意味。
陶沫沫双手紧握成拳,qiáng撑着勇气看向他:“这次的事情不关小芸的事。”
“你不听话一次,你身边的人就受到惩罚一次。”
他轻描淡写的语tiáo,刹那间落在她心头,难受,从未有过的羞耻感。
“凭什么?”
“凭你是顾太太。”
“既然我是顾太太,凭什么我不能留下我身边的人?”
陶沫沫吼出这句话后,瞬间一愣,顿时如同被人从头顶倒了一身冰水般,整个人回过神来。
她这是在说什么?
她跟他只是一场交易。
她只不过是挂着挂太太的名号而已,她有什么资格作为女主人来chā手这些事情。
她只是顾太太,不是庄园的女主人。
顾擎寒挑了挑眉,琥珀sè的眸静静地凝视着她,透着一丝令人看不透的光芒。
他修长的手指随后拿出一份文件,随意扔在她身边:“既然想当顾太太,就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
陶沫沫咬了咬牙,她哪里想当什么顾太太?
她巴不得立刻跟身边的危险的男人离婚,然后逃得远远的。
陶沫沫的心都揪成了一团,最后她拿过那份文件,4纸封面上只有简短几个字:顾太太守则。
顾太太守则?
看到这几个字,她的指甲在纸张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想把这份文件直接摔到对面那张俊脸上,扯着他耳朵大吼:老娘不干了,老娘要辞职。
陶沫沫xiōng前大幅度起伏了一下,最后深呼吸平静下来。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看着面前的这份文件,心底不好的预感也来越qiáng。
翻开第一页第一条:顾先生说的都是对的。
看到第一条,陶沫沫直接就想将面前这一页撕掉。
这什么守则?这分明就是卖身契。
她粗略浏览了一下,一直到最后一页的签名,上面已经签上顾擎寒三个字。
陶沫沫抬眸看着他:“这个总要有个期限吧。”
这份文件如果是一辈子的话,她宁愿现在就从车窗外跳下去。
他薄chún轻启:“有。”
有?
陶沫沫这才松了口气,有期限的话,她还可以忍受。
顾擎寒玫瑰sè薄chún微微上扬,带着优雅的浅笑,慢慢向她靠近,古潭深井般的墨瞳映着她那张惊慌的脸。
陶沫沫跟炸毛的小猫儿,浑身神经紧绷成一条线,如临大敌般看着越靠越近的人。
他薄chún凑在她耳边,嗓音如美酒迷人:“我爱上你。”
简短几个字,像烟火一样绽放在她脑海里。
他、他说什么?
他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耳际,扰乱了她所有的心绪,
顾擎寒浅浅低笑,幽深的眸看着她:“等我爱上你,文件就没有任何作用。”
等他爱上她?
她身子僵硬成石头,直到他倏然收回了身体,漠然靠在座椅上,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似乎刚才那个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
陶沫沫顿时回过神,她眼神慌乱看向窗边,她刚才到底在想些什么?
qiáng压住心底的慌乱,她低着头说:“我是认真的,这个文件的期限是多久?”
“我不打算成为二婚。”
他不打算成为二婚?
意思就是他这辈子都不会离婚了?
怎么可以这样!
顾擎寒似乎没注意她的愤慨,平静看着她开口:“所以,你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我爱上你。”
陶沫沫脸上渐渐褪了血sè,脑袋瞬间乱成一锅粥。
顾擎寒漫不经心看着她,眼眸慵懒半眯:“作为奖励,我可以放你走。”
她双手死死捏住手中的资料,尽管用尽了浑身力气不让自己看起来这么狼狈,可依旧控制不住的白了脸sè,连呼吸都克制得颤抖。
他到底把感情看做是什么?
可以用奖励,用赌注来交易?
她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隐隐泛着疼。
这个男人好像是没有心一样,不管做什么在他眼底仿佛都没有任何的区别,他时常挂在嘴角的浅笑,似乎只是他伪装的一个习惯而已。
对着他好像对着一个戴面具的人,从那双幽深墨瞳中永远看不透他的心思。
车内一片寂静。
陶沫沫看着即将到达的庄园,她缓缓开口:“上次在顾老爷子那里,你说过会给我一个奖励。”
顾擎寒这才将窗外的目光收回来,视线落在她身上,半响才嗯了一声。
陶沫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开口:“能不能让小芸继续留在我身边?”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靠在座椅上,目光深幽看着她。
短暂的等待,对她来说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漫长。
顾擎寒薄chún轻启:“你这是在彰显你们之间廉价的友谊吗?”
廉价的友谊?
陶沫沫愤愤地看向他:“我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谁对我5分好,我就对人还10分。”
他那双锐利的鹰眸锁着她愤愤不平的脸:“我救了你这么多次,你该还几分?”
陶沫沫顿时噤声,没了语言。
他狭长的眼眸落在她身上:“你越重视小芸,你的弱点就会越明显。”
她死撑着一双眼睛瞪着他:“什么都不在意的话,只能说明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心,活在世上也是一具行尸走肉。”
车内温度骤然下降到冰点,隐隐透着bào风雨来临的前兆,让人隐约不安。
顾擎寒垂眸看着她,嘴角依旧带着浅笑,jīng致的五官隐隐透出几分矜贵,但她知道这张英俊容颜的背后是冷血无情,这个男人的血都是凉的。
他玫瑰sè薄chún轻启:“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
“赌我会不会爱上你,你会不会成为我的弱点。”
总裁老公我不做 顾擎寒 陶沬沫 第50章夫妻义务
第50章夫妻义务
“赌我会不会爱上你,你会不会成为我的弱点。”
陶沫沫猝不及防抬眸对上他那双幽深的墨瞳,像是有魔力一般,陷入他双眸后再也出不来。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脸颊,嗓音低沉:“怎么,不敢?”
尽管他声音清冽,却无端让人感觉到危险。
不知道是他指尖太过冰冷,还是她太过紧张,她只觉得被他触摸的地方,一阵热一阵冷。
陶沫沫紧握手心,垂眸不敢看他,声如蚊呐:“赌注是什么?”
“你赢了,放你走。”
陶沫沫眼眸狠狠缩了一下,他说的是她赢了。
他爱上她,她才会赢。
可他却要将她放走。
这个男人果然是没有心的,这样的人,又怎么会爱上别的女人?
他或许连自己都不爱。
不过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不能放弃。
陶沫沫抬眸认真看向他:“口说无凭。”
万一这个男人后悔了怎么办,在他面前她总觉得做什么都赢不了。
“我的话就是规则。”顾擎寒似笑非笑看着她:“你不会以为有了那张纸,就能对我有什么作用?”
陶沫沫心底有点不甘心,不过他说的是实话,如果他不承认的话,那张纸根本就没什么用。
她执着的看着他:“那我怎么相信你,到那个时候你会不会答应放我走?”
“也许那个时候是你不愿意走。”
他那双锐利的眸扫过来,似乎将她心底最隐秘的东西挖出来一样。
她快速转移开视线,声音颤抖:“你敢放,我为什么不敢走?”
他似乎是笑了一声,又或是没有。
顾擎寒打开车门,径直走了出去。
陶沫沫抬眸看着他离开的高大背影,眸中涌着不服输的倔qiáng:她一定会赢,也一定会离开。
她一下车,旁边的小芸就冲了上来:“太太,先生没有为难你吧。”
车都停在园子里这么久,但是车内的两人一直都没有下来。
陶沫沫伸手摸了摸小芸的头:“我没事。”
小芸红着眼眶:“太太,我以后也许不能跟着你了。”
经过这次的事情,先生肯定会把自己换走,再也不能跟在太太身边了。
陶沫沫擦了擦小芸眼角的眼泪:“好了,你不会被换走的。”
“真的?”小芸瞪大了眸子看着她。
“真的。”
陶沫沫心底有点愧疚,不该带小芸去那种地方,小芸年纪还这么小。
她突然想起小芸的身份证:“小芸你是才满18岁吗?”
“对的太太,那辆电瓶车就是先生送的。”
陶沫沫挑眉看向小芸:“先生送的?对你挺好啊。”
小芸赶紧解释:“不是的太太,先生在我们每个人成年的时候,都会满足我们一个愿望的。”
“什么愿望都可以吗?”
小芸点点头:“只要不违反先生的原则,先生都会满足我们的愿望的。”
“所以,你只要了一辆电瓶车?”
陶沫沫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个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果她是小芸,巴不得到外面找一个好的工作,自己养活自己。
“对啊,愿望就是要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我一直想要一辆电瓶车嘛。”
陶沫沫伸手捂住额头:“你之前身边的人,他们都要了什么?”
“唔,好像有出国的,好像有当明星的,好像还有去什么地方工作的,好多,我都记不清楚了。”
“别说了。”
陶沫沫摆了摆手,她只觉得心有点累,“小芸,你们孤儿院还差名额吗?我也想去。”
“太太,你跟我们不一样。”
陶沫沫叹了口气,是不一样。
从始至终,她都不是那个自由的人。
“先生他只管我们到18岁,以后的路,先生是绝对不会chā手的。”
陶沫沫倒是有点好奇,只管到18岁,这也挺符合顾擎寒的性格。
她突然有点弄不懂顾擎寒了,他无情冷血如斯,可偏偏收养了这么多的孤儿,一直提供他们的生活到成年。
这个男人就像谜一样,永远都看不清。
她有些头疼的捂住额头,所以让他爱上自己,这绝对比世界末日到来还难。
陶沫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浑身无力摊在床上装尸体。
她愣愣看着天花板,小声开口:“小芸,你说他怎么才会爱上我?”
“太太,您还没吃药呢。”
“你才没吃药呢。”陶沫沫抬眸看向小芸,这丫头怎么说话骂人呢?
当陶沫沫看向小芸的时候,结果人家手里端着杯子跟药。
眨眨眼,她有病吗?
“太太,您感冒还没好呢。”
“哦。”她怎么忘记了这一点,她还感冒着呢。
今天的事情太多,她都顾不上这些了。
咳咳,陶沫沫有些心虚的接过感冒药,刚才她还十分yīn暗的以为小芸在讽刺她呢。
“太太,其实要先生喜欢你,也不难啊。”
不难?
陶沫沫咽下感冒药,看着小芸:“你有什么办法?”
“投其所好。”
“那他喜欢什么?”
“你可以亲自问我。”
一道冷冽的声音出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到底站了多久。
顾擎寒径直走了过来,他幽深莫测的眸底闪过一丝兴味地光芒。
陶沫沫眸光瑟着一缩,低着头不说话。
“先生太太,我先走了。”小芸端着盘子出去了。
屋内陷入诡异的安静。
顾擎寒挑眉:“问。”
陶沫沫的脸瞬间红了个彻底,低着头喝了一口水:“咳咳,下、下次。”
她觉得好尴尬,居然被他听到了。
这岂不是不打自招,她要主动让追他?
他修长的手指擒住她下巴,迫使她对视他锐利的双眸,玫瑰sè薄chún轻启:“给你一个投其所好的机会。”
他语气轻缓沉稳,看似没有任何杀伤力,却每个字都不知不觉落在她心头,将她带入他的思绪。
陶沫沫似乎用尽全身的勇气,抬眸看向他:“什、什么机会?”
“取悦我。”
他嗓音透着异样的磁性,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通体生凉。
他说取悦他?
陶沫沫身体重重一颤,脸sè渐变苍白,这样跟外面那些卖的有什么区别?
她勉qiáng挤出一丝笑:“这个机会,你还是留给别的女人吧。”
陶沫沫躲开他修长的手指,趁着放杯子的机会,彻底拉开跟他的距离。
逃离他怀抱的威压,陶沫沫这才松了口气,将心放回了xiōng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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