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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我不做 顾擎寒 陶沬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五艾
她将自己的头隐藏起来,装鸵鸟。
但身边的床却微微下陷,一个东西砸在她身上:“给我擦头发。”
他语tiáo淡淡,却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味道。
陶沫沫咬着chún抬头,如果是擦头发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她竭力将自己的视线放在他头上,双腿跪在他身后,伸手给他擦头发。
她还是第一次给男人擦头发。
男人的头发跟女人不一样,很硬,还有点扎手。
他身材高大,就算是坐在床上,她也费劲的抬手才能够得着他的头。
陶沫沫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似乎全神贯注给他擦头发。
尽管她小心抬手,可柔软的身体却时不时擦过他后背。
她轻柔的呼吸,一点点落在他后面脖颈,有点凉、有点痒。
“好了,擦好了。”
完成任务,她重重舒了一口气,她温热的气息直接落在他耳垂下方,撩拨他敏感的神经。
顾擎寒大手突然擒住她的手,滚烫的手心,几乎要将她肌肤灼伤。
他原本淡淡的眸sè,此刻也暗沉得吓人。
他一向讨厌女人近身,偏偏对跟前的小东西例外。
原本他就处于男人的鼎盛时期,身体健康,哪里经得起她无意识的撩拨?
陶沫沫在他眼中看到了火,下意识想后退,可他那双大手跟铁臂一样,让她不能动弹半分。
小猫咪被吓得惊慌失措,顾擎寒眸底沉沉看着她:“还没擦完。”
她明明就已经擦干净了?
陶沫沫的突然就看到他身上的水滴,他是说身体也要擦吗?
刚才他明明只说了擦头发的。
如果换做之前,陶沫沫肯定摔毛巾不干了。
可现在,此一时彼一时。
想在顾大恶魔跟前活命,她就不得不听话。
她认命重新拿起毛巾,擦他身体上的水滴。
第一次近距离接触男人的身体,手感跟女人完全不一样。
她磨磨蹭蹭把后背的水擦干净了,但是她怎么擦他xiōng前的水?
顾擎寒淡淡开口:“磨磨蹭蹭,快点。”
陶沫沫一咬牙、一闭眼,侧过身体擦他xiōng膛前的水滴。
就当做是擦玻璃了。
左边,右边。
上面,下面。
眼看她的手,就要掠过八块腹肌直接往下,丝毫没有停止的趋势。
他眉心跳了跳,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陶沫沫赶紧闭上眼,浓密的睫毛不停颤动,泄露出她此刻紧张的情绪。
她心底乱糟糟的,想要呼吸空气,可一吸气,xiōng腔全是属于这个男人的气息。
心越跳越快,几乎要跳出xiōng腔了。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脸上慢慢泛着红,蔓延到耳尖。
垂眸看着她乖巧躺在身下的模样,他性感的喉咙上下滑动,眼底流露出最原始的灼热和暗沉。
他烫人的大手,搁在她细腰上,几乎轻轻一掐就能将柔软的腰肢掐断。
他手稍稍一用力,她身体反射性颤抖了一下。
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他用力的红sè痕迹。
她越是这样羞涩,他越有种想要施虐的冲动。
顾擎寒垂下高贵的头颅,灼热的呼吸喷射在她脖颈间,像猛兽一样轻缓嗅着味道。
不像别的女人身上传来的味道,让人觉得恶心。
她身上的味道,很特别。
须臾间琥珀sè的双眸,比平常yīn暗几分,隐隐露出**。
陶沫沫双手紧紧抓着床单,紧张得额头上都冒出细细的汗。
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又不是第一次,你紧张什么?”
第一次?
陶沫沫浑身紧绷,他居然真的要对她做那天的事情。
她她好害怕。
他玫瑰sè的薄chún若有若无在她耳边摩擦,一股电流瞬间从她脊椎骨升起,感觉很奇怪。
面对身体奇怪的反应,她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只有难受咬住嘴chún忍着,她不知道身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很难受?”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诱惑。
陶沫沫点点头,愣愣盯着他。
她黑曜石般明亮的猫眸里,夹杂着一丝无助。
他封住她诱惑的粉chún,趁她失神间撬开她chún舌,霸道的攻城略地。
大手也随着他的心意,从她恤下摆往上,盖住她敏感的柔软。
“唔。”
陶沫沫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牙齿用力往下一咬,须臾间,血腥味儿蔓延在两人的口中。
四周温度,骤然下降到冰点。
等陶沫沫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你敢咬我?”
他大手擒住她细嫩的脖子,眼眸yīn沉带着火光。
陶沫沫难受的闭上眼,伸手拉他的手,可一点用都没有。
没等她说一句话。
他的大手越收越拢,将她的呼吸全部掠夺。
她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模糊,她最后反倒松开挣扎的双手,缓缓闭上眼睛。
她真的好累。
如果能这样死了的话,是不是就解脱了?
看到她毫无反抗一心求死的模样,顾擎寒心底一团怒火刺啦一下燃起来。
他松开她的脖子,狠狠擒住她下巴:“想死?”
“咳咳咳。”陶沫沫被松开后,用力呼吸空气,像溺死的鱼儿一样。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对上那双凌厉的眸子,她嘴角露出自嘲的笑:“我想和不想,重要吗?”
他嘴角一勾,没有一丝笑意:“我想,你就要给。”
刚刚她还一副乖巧猫儿的模样,现在就冲着他露出尖锐的爪子。





总裁老公我不做 顾擎寒 陶沬沫 第27章乖一点,不会弄疼你
第27章乖一点,不会弄疼你
他轻启薄chún,声线还带着沙哑的**:“乖一点,嗯?”
他将人狠狠压制在身下,挣扎间,他腰间缠绕的浴巾也掉落在地。
陶沫沫只感觉有个发烫的东西,贴在她双腿间。
愣神两秒,她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
她脸唰的一下爆红,曲起身体,本来是想要远离,却无意中碰到一下。
不轻不重,异样的滋味从下往上传到他头顶。
顾擎寒眼角带着猩红,伸手将她的恤撕碎,被xiōng衣包裹着的柔软,小巧又可爱在朝着他招手。
陶沫沫身前一凉,烫人的大手放在上面,让她觉得羞耻。
“你放开我。”
她羞红了眼睛,像愤怒小动物。
他低笑一声:“我不介意你叫得更大声一点。”
羞辱的话语仿佛一个无形的巴掌,硬生生扇在她的脸颊上。
混蛋。
他感受着手下柔软的触感,眼眸微眯,“你乖点,等会儿保证你不后悔。”
男人在床上,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陶沫沫愤怒抬眸盯着他:“我最后悔的就是遇见你。”
他眸光炙热盯着她,一边分开她光洁的腿,跃跃欲试。
他邪魅一笑:“晚了。”
混蛋。
陶沫沫认命闭上眼睛,等待接下来漫长的羞辱。
可这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箭在弦上的那一刻,突然被打断。
顾擎寒五官yīn沉得要滴水,忍着身下硬的生疼,扭头怒吼:“都他妈给我滚。”
眼看着就要吃到嘴里,谁他妈不长眼?
等老子明天非得把他剁了。
门外的声音立刻消失。
顾擎寒憋着一口气,俯身亲吻她脖颈,想把刚才的感觉找回来。
过了几秒,外面又传来敲门声。
擦。
顾擎寒眸中裂出怒火,大手死死抓紧被单,扭头从牙缝总挤出几个字:“什么事?”
如果不是天塌下来,他真他妈要大开杀戒。
一帮混小子,皮痒了?
门外的路易跟路俊面面相觑,最后路易开口:“主子,碧水湾那位出事了。”
顾擎寒琥珀sè双眸微微一动,五官稍微有了点别的表情。
陶沫沫听到外面的话,她在心底叹了口气。
至少说,今晚她躲过了一劫。
忽然她下巴一疼,被迫抬起对着他幽冷的眼睛,他语tiáo冷冷:“很高兴?”
陶沫沫眼神闪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个人喜怒无常,她只祈求他赶紧走吧。
看到她如此明显的表情,他觉得心底有点不舒服,低头狠狠擒住她chún瓣,重重啃咬。
凶猛的动作,像是要将她吃掉。
狂风骤雨般亲吻,陶沫沫觉得嘴chún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他垂眸看到她鲜艳的chún瓣,这才心满意足起身。
陶沫沫抬眸看到他**全身,以及还没有消退的凶兽。
她尖叫一声,赶紧偏过头。
顾擎寒换好衣服,深深看了眼床上的人一眼,随即打开门走出去。
他英俊的五官像是被墨染过一般,嘴角带着一股寒气。
他冰冷的眸扫了眼站在门边的两人,冷抿着嘴角,一言不发走在前面。
顾擎寒捏了捏拳头,“好久没活动筋骨,明天练武场上过两招。”
明明是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话,却让人觉得浑身都疼。
路易跟路俊两人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底看到同样的东西:要去医生那里拿两瓶药。
整个庄园,除了他们两个,没人见过主子真正动过手。
就算见过,也不知道主子的实力到底有多少。
屋内一片安静。
陶沫沫小心翼翼偏过头,直到真正确定他走了后,她才重重松了口气。
她后背现在全是冷汗。
她颤抖着手,将被子拉过来将身体遮住,眼角啪嗒掉出两行眼泪。
刚才她都没有哭,现在她却情不自禁掉眼泪。
她有点后悔了,不该招惹上他。
这种事,躲得过今天,她躲不了一辈子。
在他眼底,她其实跟玩物没什么差别。
只不过,一个是有结婚证,一个没有。
不过用途都一样。
陶沫沫自嘲笑了笑,他还说他那天是第一次,刚刚外面说碧水湾那位。
这句话一听,就知道碧水湾肯定住着他的红颜知己。
她也是傻,真的信了他说的话。
有权有势的男人,怎么可能身边缺女人?
陶沫沫习惯性将身体蜷缩起来,这是极度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被子上也全是他凛冽的味道,就像是他还在身边一样。
她脑袋一片混乱,身体似乎越来越沉。
胡思乱想中,她缩在床角落,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
顾擎寒才回到庄园。
他迈着步子回到大厅,习惯性坐在沙发上,抬手喝了一口红茶,隐约好像觉得差了点什么。
最后他恍然抬起头,琥珀sè眸子落在管家身上:“太太呢?”
“太太一直没起来。”
那毕竟是主子睡的屋,一向不允许一般人进去,所以太太一直没动静,他们也不敢上前打扰。
顾擎寒眉头一皱,起身朝着楼上走去。
他伸手推开门,扫了一眼大床,一个人也没有。
瞬间眸光如出鞘利剑:“人呢?”
管家站在外面,吓得后背冒出冷汗:“的确是没看到太太出来过。”
顾擎寒眼眸微眯,“赶紧找。”
居然敢跑么?
陶沫沫是不是我对你太好,胆子这么大了?
他抬步走向窗户,外面没有任何攀爬的痕迹。
不过,他眼角余光注意到掉落在床下的半边被子,被子微微动了一下。
他径直走过去,大手掀开被子,小身影从被子抖了出来。
咕噜,滚到他脚边。
“好冷啊。”
陶沫沫小脸不正常泛红,嘴chún干裂一片,下意识无助呓语出声。
顾擎寒视线落在她不正常的脸上,弯腰将人抱起来,大手接触的肌肤烫得惊人。
他眼眸重重一沉,冲着身边人吼:“让医生赶紧滚过来。”
该死,怎么就发烧了?
陶沫沫红着一张小脸,不断说着胡话,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他伸出手放在她额头,果然烫得能烤熟jī蛋了。
“不要走。”她伸手拉着他的手。
顾擎寒看了她一样,用力想将手收回来,可她双手死死揪着他手指头,可怜巴巴开口:“二哥,你不要走。”
二哥?
谁允许她叫二哥的。
视线落在她病怏怏的脸蛋上,她抓住他的手指头,就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突然就有点不忍心,最后顾擎寒还是将手放在了床上。
医生火急火燎的赶过来,看到太太的脸sè就知道是发高热。
用温度计量体温,拿出来一看惊讶道:“居然40度。”
刷的一下,顾擎寒锐利的扫过去:“赶紧降温。”
“好好,马上。”
医生拿过来支架给太太输液:“少爷,太太实在有点严重,必须输液降温才可以。”
顾擎寒的脸sè非常难看,冷冽的眸扫向管家:“你们过得太安逸了?”
屋内温度骤然下降,管家后背爬上密密麻麻的冷汗。
在场的人连呼吸都不敢,生怕撞上枪口。
管家对上那双冷眸,心跳漏了一拍,颤抖开口:“是我们照顾不周。”
先生的话从来没有人敢反驳,除了床上躺着的那个女人。
“都记住了,她是未来小少爷的母亲。”
所有人呼吸一窒,未来小少爷的母亲?
那就是说那个女人是未来顾家的少夫人?
管家额头上冒出冷汗,的确是他们忽视了,居然直接将未来少夫人得罪了。
医生站在一边不敢说话,偷偷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目光有些异样。
主子对这位这么重视,那碧水湾的那位怎么办?
碧水湾那位,可是不好惹。
病床上的太太,看起来这么年轻,怎么斗得过那位?
顾擎寒眸光落在她小脸上,皱眉道:“她为什么会这样?”
屋内温度都正常,按理说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医生赶紧开口:“估计是因为太太手腕上的伤口,因为没擦药有点炎症引起的。况且太太身体营养不良,抵抗力不太好。”
手腕上的伤?
他眯了眯眼睛,昨晚小东西太过诱人,当时他的确没有注意到她手腕上的伤口。
至于营养不良?
视线落在她那副单薄的身子上:“请一个营养师回来,tiáo理太太的身体。”
“是。”管家点了点头。
顾擎寒头也没抬,冰冷吐出几个字:“都出去。”
医生开口“主子,隔半个小时量下温度,如果温度一直没退下来的话,用酒jīng给她擦身体降温。”
将酒jīng,还有毛巾都准备好,放在顾擎寒旁边。
左右剩下的事情,都不关他的事了。
屋内一片安静。
他盯着她看了半响,缓缓将手抽出来。
下一秒,陶沫沫就翻过身,麻利朝另外一边滚。
顾擎寒眼疾手快,将她输液的那只手摁住,将她到处滚的身体捞回来。
他这总算是知道,她为什么会睡在地上。
他就没见过睡觉这么不规矩的人。
被人禁锢住身体,陶沫沫觉得很不舒服,扭着身体想要动。
他俯身将她的腿压住,盯着那张不正常的脸蛋:“不准动,再动就把你扔出去。”
似乎是擦觉到他冰冷的语气,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吓了吓,总之是乖了。
一夜过去。
陶沫沫只觉得自己做了好多混乱的梦,梦到以前,梦到小时候。
她还梦到了二哥。
她艰难睁开眼,屋内光线暗沉,好像天还没亮。
她大脑晕沉沉,有些反应不过来。
“太太,您醒了?”
一个好听的女声传来,陶沫沫下意识看过去,是一个可爱的女生。
“太太您要喝点水吗?”
陶沫沫点点头,qiáng撑起身体,四周是熟悉的布置。




总裁老公我不做 顾擎寒 陶沬沫 第29章居然偷情
第29章居然偷情
陶沫沫有些着急,眼巴巴的看着顾擎寒。
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临走前淡淡扔下一句:“晚上我回来必须要看见你。”
“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
他怎么能这样?
还没等她说完,顾擎寒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
陶沫沫跺了跺脚,恨不得将他揍成猪头。
时间不多,她转过身上楼换衣服。
陶沫沫看了眼小芸手里的衣服,皱眉道:“小芸有没有休闲点的衣服?”
“有,我只是觉得太太穿裙子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
陶沫沫接过衬衣长裤,她不习惯穿裙子,打工一点都不方便。
况且经历上次那条天价香奈儿的裙子,她现在对那些裙子避而远之。
她看了眼镜子里面的人,还是穿简单点顺眼。
虽然时间不多,但足够去一趟陶家了。
陶沫沫走到大厅,管家就上前询问:“太太要出门吗?”
“不行吗?”
管家态度恭敬:“车已经安排好了。”
陶沫沫整理了一番衣衫,上车离开诺大的庄园。
她前脚一走,后脚管家就将消息传递给到顾擎寒手上。
顾擎寒面无表情的点燃一根烟,琥珀sè眸底深处有什么正在流淌,眼眸微眯:“路俊,找几个人,下手狠点的。”
路俊诧异抬头:少爷是要干嘛?
还要下手狠点的?
另外一边。
陶沫沫直接给司机说了陶成山住的地址:“去路别墅。”
今天不是周末,陶成山不会在家,下午这个点继母秦云肯定会出去喝下午茶。
所以,等会儿她进去别墅,除了下人不会有别人在。
她先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剩下的帐,再一笔一笔的算。
豪车低tiáo停在路边,陶沫沫小心绕到别墅的后面,准备翻墙进去。
以前她回来晚了,或者秦云故意为难她的时候,她都是从后面翻墙进去的。
这种事对陶沫沫来说,简直就是轻车熟路。
她小心翼翼从后面小花园走过去,打开后门,然后悄悄朝楼上跑去。
她快速回到自己的房间,门没锁。
陶沫沫将自己的包包拿过来,里面的证件都在,但是手机不见了。
算了,手机不要了。
她还要把妈妈的手镯带走,但当她拉开抽屉的时候,发现里面装镯子的盒子不见了。
怎么可能不见,她记得明明一直都是放在这里的。
陶沫沫紧张得四处翻看,房间本来就不大,她找遍了都没有。
到底是谁拿了她的玉镯?
肯定是继母或者陶柔。
陶沫沫把东西都收拾好,准备去主卧找找,玉镯肯定在继母那里。
她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她有点奇怪,如果继母不在,也不应该一个下人都没有。
可当陶沫沫来到主卧外面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不同寻常的声音。
她好奇的走过去,屋子连门都没有关,里面传来少儿不宜的喘息声。
“老王你轻点”
“是这样轻,还是这样轻?”
“嗯在用力点。”继母娇喘的声音传出来。
屋内的动作越来越大,陶沫沫伸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事实。
里面的女人的确是继母秦云的声音,可是那个男人,绝对不是陶成山。
继母居然在偷人!
陶沫沫小心拿出手机,将摄像头tiáo处来,并且用手机对着门缝里面。
他们居然没去床上,直接就在沙发上做。
她小心将手机隐蔽在门缝内,对准了沙发的两个人。
当初如果不是继母秦云的陷害,她妈妈也不会病成现在这样。
居然让她抓到这样一个把柄。
真实天助我也。
陶沫沫别过头,不想看视频中白花花的两具交缠的身体。
怪不得她刚才从后门进来的时候,一个人都没看到,原来是继母做了手脚把人支开,好方便继母偷人。
这倒是给她创造了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房间里面的人以为外面没有人,声音压根就没有克制,一声比一声大。
听得陶沫沫脸红耳赤,看不出来继母一向白莲花的模样,私底下居然这么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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