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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过以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简图
“晚上回去吗?”他们兄妹俩住这四合院相依为命这么些年,图子歌走后,这里份外冷清。
“回啊,周凌川说我总回娘家住不合适,他说结婚得有个结婚样,我觉得他说的都是pì话。”
“那你不也听了么。”图子歌以前可不这样,现在每次说到周凌川,都是他说他做他如何如何。
图子歌嘿嘿一笑,“看在他对我挺好的份上,勉为其难的听他的呗,又不会少块肉。”
图子安抬眼看着自家妹子,这可不是她性格!
时间晚了下来,图子歌给周凌川打了电话问他下班没。
周凌川刚忙完,正准备走。
她收拾下东西,“冰箱里东西快点吃,吃不完就带店里吃。”
“知道了,你慢点开。”图子安交待。
开着车往回走,快到家时,便看到前面不远处的车。
她按了下喇叭,周凌川从后视镜里看到图子歌的车。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院子里停了车,图子歌现在停车技术比之前qiáng百倍,以前一个侧方停车,她能扭得跟广场舞大妈似的。
“吃涮羊肉了。”周凌川站在车库旁等她。
图子歌抬起袖子闻了闻:“鼻子真灵。”
“这味几天都散不去。”她一靠近他就闻到了。
“你是馋了吧。”图子歌用手戳了戳他的胳膊,周凌川无奈一笑,向门口走去。
图子歌上了楼,把衣服扔给小莲,自己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膻味。
周凌川在楼下吃过晚饭才上来。
图子歌盘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
“团灭。”她吼了句,然后哈哈大笑。
周凌川换了衣服进洗手间冲澡,出来时图子歌的手机里正传来语音提示,全军出击……
他穿着家居服,走了过来在她身侧站定。
图子歌匆匆转头看他一眼,然后继续战斗。
“手机有辐射。”周凌川说。
“恩。”
“这么晚了,应该好好休息。”
“恩。”
“游戏打再多也不补脑。”
“恩。”“恩?”“滚。”
周凌川拿着毛巾罩在她脑袋上,“头发没擦干。”
“边待着去,我团战呢。”她扭着身子躲开他的手。
“书看完没?”
“恩。”
“看到第几页了。”
看到第几页了,图子歌专注力从手机上抽了出来,脑子里转啊转,然后转头看他:“忘了。”
周凌川伸手把书从小桌上拿了过来,翻开几页,“是这吗?”
图子歌点头:“对,就这。”
“你是打算在月子里看完这本书吗?”
图子歌撅着嘴,“你烦不烦。”
“你有去上胎教班吗?”
“……”
十分钟后,图子歌放下手机,冲着周凌川把书狠狠的砸了过去:“都是你,我又被举报了。”
周凌川原本正低头看文件,一本书砸了过来落在他怀里。
他漫不经心的拿开书,继续看文件。
图子歌哼哧着起身越过圆桌一把抽出他手里的文件:“不让我玩,你也别想看好。”
“我这是工作。”
“我打游戏是娱乐。”
“歪。”
“我什么时候正过。”她梗着脖子挑衅他。
周凌川倾身伸出长臂去拿她手里的文件,图子歌身子往后躺举得老高不给他拿。
“欸,咱俩斗地主吧。”
“两个人斗地主?”
“我一个人都能斗地主。”
周凌川无语。
“如果你想玩,哪天他们玩我带你去。”
“赢钱的?”
“恩,我担心你输了会bào躁。”
“赢了是我的,输了也是你的钱,我bào躁个毛球。”
***
这天,图子歌在周凌川公司楼下等他,由他开车去了一家私人会所。
图子歌虽然极其不待见林少何,但她太无聊了,有得玩当然高兴。
私人会所是齐君放的场子,其实所谓的会所,开放给的就是圈内好友的一个玩乐的场子。
车一停下就有人率先过来开门,一看是周凌川,“二哥来了。”
周凌川点头,走了进去。
图子歌在他身侧,目光望去,楼下十几个人,男女各占一半。她一眼便看到沙发上叼着烟,手里拿着牌正在出的林少何。
林少何吸了口烟:“哟,图图妹子来了。”
图子歌没理他。
周凌川蹙眉:“烟掐了。”
林少何掐着烟的手又往嘴里送进去,然后狠吸一口后,碾灭在烟灰里。
桌上的人见周凌川来了,起身:“二哥,给你玩。”
周凌川过去没坐,回手把图子歌按到座位上。
林少何嘿嘿一乐:“图图妹子,玩多大的。”
图子歌不知道他们玩多大的,就转头看向周凌川。
“正常来。”他回了句,遂看向图子歌,“你先玩着,我上去一趟很快下来。”
图子歌倒不是憷这场子,只是周凌川说要离开一会,她还有点戚戚了。
“快点回来。”她小声说着,不想被林少何笑话。
周凌川点点头便跟着另一个人上了楼。
旁边有个美女洗了牌,然后发牌,林少何架着腿在那抖着厉害。
图子歌没说话,但能感觉到周围很多目光聚焦在她身上,让她有点不爽。
林少何旁边长得挺斯文一男生,年纪不大,戴个眼镜看起来像个学生。
“楚言到你叫牌了。”
图子歌拧开牌还没等看全,楚言说不叫,林少何直接叫了个三分。
她手里两王两二,林少何牌都没看就叫这是作死啊。
林少何大咧咧的坐姿,旁边坐了个美女穿得很性感,该露的地方露,不该露的也隐隐约约。
这么冷的天儿,穿这么少不怕伤风。
美女哧笑着,柔嫩嫩的小手硾了下林少何的xiōng口。
林少何哈哈一笑,扔出一个单牌。
图子歌瞟了他一眼,拿出一个二顶上。
到她说话,她出了一个顺子。
又lún到她说话,她放了一个单。
楚言垫了一张牌,林少何扔了个二。
图子歌扔了个大王出去。
又到她出牌,放了一张单。
楚言垫了一张,林少何随意抽了一张。
图子歌这局赢得漂亮,打牌路数也正,林少何扔下牌,“行啊图图妹子,牌打得不错,这把就当欢迎你加入。”
图子歌瞥眼,敲了敲桌面。
林少何旁边的美女拿了一摞钱推到她面前,楚言同样推给她一摞。
图子歌心下颤了颤,这帮爷爷的,一把一万。
图子歌本就会玩,加上第一把又赢了心气瞬间高涨。
可第二把,第三把,连着两把眼看着赢来的两摞钱又输了回去,咬着牙,丫丫的心疼死了。
她正想着周凌川怎么还不下来,下把再输没钱给了,那边就有人直接拿过一整捆放到她旁边,“二哥说你先玩着。”
图子歌点点头,心里有了底。
“林少何你是缝纫机转世吗,这辈子抖个不停。”图子歌怀孕后有时候会烦躁,特别是林少何那腿抖得真跟缝纫机似的,那速度叫一个匀称,哒哒哒,她都有点反胃了。
“就你事多。”虽嘴上说着,但林少何还是放下架着的腿,倾着身子手肘拄在大腿上。
第四局,图子歌拿到了好牌,可惜没lún到她叫牌就被楚言叫了去。
她和林少何虽看不过眼,但该联手还得联手,第四局赢了一把。
但第五局,第六局,接下来没一会,她旁边的钱眼看就要见露桌面了。
当她把钱都输没的时候,周凌川下来了。
“怎么,听说你输了。”
“刚刚热身。”图子歌表现得极为平静,但内心丫丫的吼着点子背。
周凌川深眸蕴笑,高大的身子椅着沙发背,双手摊开一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架着长腿冲她扬了扬下巴,“继续。”
美女发完牌,图子歌拧开,内心哇cào,一手烂牌。
她刚要说不叫,周凌川拍了拍她的肩,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个三分。
图子歌看向他,瞪着圆眸。
周凌川微微颔首。
她叫了个三分……
最后总结,这丫才叫高手,从周凌川上来,林少何就一边玩一边骂,最后耍赖的把周凌川拽走,说什么不让他观战“指导”。
图子歌赢了四十几万,有个美女过来递给她个袋子,她把钱装好在一旁喝着茶水。
齐君放从楼上下来,在她旁边站了脚:“听说你赢了不少。”
图子歌拍了拍旁边的袋子:“都是林少何的。”
齐君放帅气的脸露出一抹笑,说真的,齐紫涵长得不如他哥一半好看。
牌局结束时旁边人便散了,林少何凑过来:“说说,怎么勾搭上我二哥的。”
图子歌见他又来找怼,内心咬牙这货就是欠tiáo/教,她面上平静轻描淡写,“你这样的,在旧社会要被浸猪笼的。”
林少何啧了下。
“在清朝,你这样是要被送进宫当太监的。”
林少何眸子一瞪。
“在古代,你这样要被割舌头的。”
林少何有些怒了。
“在上古时期,你这样会被拿去补天的。”
周凌川噗哧一声乐了出来,然后爽快的哈哈大笑起来,抬起拍了拍旁边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林少何:“说了别惹她。”
“图图妹子,我看出来了,哪也容不下我。”
“恩,你这样的,搁现在只能上天。”
最后,齐君放笑着把快要炸了毛的林少何扯开。
图子歌冷笑,跟她斗,她满脑子斗图随随便便都能斗死他。
打这儿之后,林少何见图子歌就逗她,每次逗她都被怼,但他就是乐此不疲,被怼上瘾了。
从齐君放那出来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图子歌早困了,但是赢了这么多钱,周凌川说了全是她的。
这下,她更兴奋得睡不着。
一路上,小嘴不停的叽叽喳喳,周凌川便是听着时不时附和两句。
最后图子歌嘟着小嘴,“我饿了。”
“已经打过电话让家里准备宵夜,回去就能吃。”
“我要吃烤羊肉串。”
“我要吃烤jī翅。”
“我要吃烤羊腿。”
周凌川转头看她,图子歌憋着嘴,好生委屈。因为这些打她怀孕后便戒了,但现在是真真馋得很。
周凌川叹了口气:“就一次。”
图子歌猛点头,小脸乐开了花。
撸串的地儿是图子歌挑的,车停下,就街边的大排档,周凌川眉头蹙着,他并不挑,但图图怀着孩子凡事得多注意些。
“胖哥,来二十羊肉,二十肉筋,两个jī脖子,两个jī翅,辣炒蛏子,一份菜卷,二瓶啤……”话没说完,被周凌川扯住。
“二瓶花生露。”图子歌改口改得相当快。
找了个椅子坐下,图子歌紧了紧大衣,这天儿还真有点冷。
周凌川回身打开车后座,拿出件衣服出来,直接披在她身上。
图子歌道了谢,胖哥把热好的两瓶花生露拿过来,“图图,你和你哥好久没来了。”
“可不,馋得紧。”她说着,拿过桌边挂绳绑着的瓶启子启开花生露,推给周凌川一瓶。
“你要点什么不?”
周凌川摇摇头。
“给你来俩羊腰子吧,补补肾。”图子歌抿着chún坏笑,后来绷都没绷住,掌心撑着额头,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





婚过以后 19.十九章
这种小日子无聊中倒也觅得些乐趣。
两人之间的互动越来越多, 周凌川偶尔毒舌她几句她时不时怼怼他, 每天也是乐在其中。
她这人, 没乐子也能找乐子。
周凌川说她是自嗨型的。
关于羊腰子那梗,让图子歌乐了好些天。
只是每次周凌川都黑脸,不过她有时也会琢磨,周凌川除了出差之外从来不会夜不归宿, 那么,他那方面是没需求还是?
***
盛浅予几乎是半个月回家一次,这次放假回来直接打电话给她,说卡已经办好了, 让她回去拿。
图子歌开着车出来回了正安胡同,没有回家而是直接拐到盛家。
“图图来了。”盛浅予的母亲丁文新丁教授正穿着围裙给她开门,一手的面。
“阿姨,我这是赶上午饭点了?”图子歌嘿嘿一乐, 举起手里的烤鸭, “路上捎带脚买的。”
“腊肉馄饨,小图图最有口福。”丁教授接过烤鸭, “你个小丫头还客气上了,买什么东西呢。”
“总不能每次都白蹭饭, 人家良心会痛哦。”图子歌换了鞋,双手搭在丁教授肩上往里走, “我去找小予。”
盛浅予正在收拾东西, “卡给你。”她说着起身从钱包里拿出卡递给她, “密码你生日。”
她接了过来, 冲盛浅予使了个眼sè,然后把自己带着的背包打开,盛浅予从地上爬起来凑到床边,低头一看,“哇,这么多钱?”
图子歌chún角微挑,“前几天跟周凌川朋友斗地主赢的。”
“斗地主赢这么多?”
“这帮丫的一把一万的。”
“有钱人真会玩。”盛浅予拍了下她的大腿,“你也是有存款的人了,姐姐我还从家里伸手要钱呢。”
“得,咱俩能一样?”图子歌踢掉拖鞋盘腿坐在沙发椅上。
“欸,待会陪我去存起来。我现在有五十几万了,你说,我得攒到什么时候能攒一套房子呢?”
“你要买房子?”
“等攒够了再说吧。”
午饭图子歌没少吃,她现在超级能吃,丁教授被她的饭量惊到,她吃了三碗馄饨。
而且饭后,她又吃了一个苹果,咔吧咔吧脆的啃着,盛浅予在旁边一脸嫌弃的看她。
肚子不见大,饭量大得惊人,都吃哪去了。
吃完就瘫在沙发上,用她的话,饭后瘫会儿消消食。
两人从家出来,图子歌开着车去了银行,盛浅予觉得她这怀孕都五个多月的人,在外根本看不出怀孕。
图子歌哼哧着附和,谁知道怎么回事,但现在确实已经有些变化了,最近这一周有点猛涨的趋势,她以前的裤子穿不了了。
想到这儿,她还得去买点孕妇装。
排了好长的队,图子歌枕着盛浅予的肩昏昏欲睡,后者只能给她等叫号。
大约四十左右分钟,图子歌存好了钱,拽着她去买衣服。
就近的商场楼上有母婴专区,俩人转着孕妇装还没看,却被那些小孩子的东西吸引住了。
“你说,我该买这些东西了吗?”
“好像我生过似的。”
图子歌上扬着眸子,眼底晶亮,她拿出一件小衣服,这个好看不,又拿另一件这个好看不,又拿小鞋子这个好看不,又拿玩具这个好看不……
当有售货员过来接待她时,她才知道这些根本不是新生儿用品,新生人需要买些什么半背啊,和尚服啊,小包被啊,襁褓衣啊,niào布裤啊,……
图子歌和盛浅予面面相觑一脸懵bī。
大包小包回了家,图子歌累瘫在床上,周凌川回来时,她冲他勾了勾手指,指了指沙发上几个大袋子。
“什么?”
图子歌弯着嘴角,一轱辘就下了床,身后的周凌川提醒她小心些。
她急于跟周凌川分享她的收获。
“看看这个。”她拿出一件机器猫的半背衣,一件粉sè的襁褓衣,然后又扽出一条粉sè的小裤裤……
“你在准备孩子出生的衣服吗?”
“今儿原本是要给我自己买几条孕妇裤,看到小孩子的衣服太太太可爱了,好看吧。”
周凌川从她手里接过一件又一件,末了开口:“为什么都是粉sè居多。”
“因为我肚子里一定是个跟我一样聪明伶俐肤白貌美的大美女。”
周凌川轻笑出来,图子歌剜了他一眼。
***
这天,许久没联络的程清如突然打电话给她,低落的情绪在电话里传了过来。
图子歌心疼她哥,也心疼程清如。
她挂了电话就找衣服,周凌川从书房回卧室就看图子歌穿衣服。
“这么晚了干什么去?”
“清如姐打电话给我,心情很不好,八成跟图子安有关系,我去陪陪她。”
“多穿点,现在外面零下了。”
“恩。”
图子歌换好衣服拿着棉服往出走:“回来会晚些,不用等我。”
“有事打电话给我。”
图子歌下了楼,发动车子驶了出去。
酒吧位于工体最繁华街道,会员制,她以前蹭过一朋友的会员来这玩过,现在再来,一点兴奋劲都没了。
一是怀了孩子玩不起来,再者她是来安慰程清如的。
程清如让人去接她进来,穿过拥挤嘈杂的疯狂人群,上了二楼往里走,二楼围杆旁的沙发座位上,程清如正一手拄着头,一手拿着杯子轻轻晃动。
半瓶xo,一个酒杯,其它什么也没有。
“你喝了半瓶?”
“你来啦。”
程清如抬眼看向她,图子歌秀眉紧锁,“为了个男人你至于吗。”
她把程清如当好朋友,即使那个人是她哥,也不希望看到她这样糟蹋自己。
“我不知道到底喜欢他什么。”
“喜欢他什么呀?我哥那人木头,没钱还没劲。”
“是啊,木头,没劲,可是,我就是喜欢。”程清如靠在椅背,掌手捂着眼睛,喃喃着。
图子歌紧抿着chún,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程清如的悲伤,那么难过那么凄婉那么让人心疼。
“木头,没劲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程清如歪着脑袋看她。
“没钱。”
程清如冷哼出来:“他没钱我有,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要的是男人,我喜欢他他喜欢我就行了,这难道还不够。”
“我在周家什么情况你大致能明白,何况图子安是个男人,他这人没别的就是骨气硬,我们家境情况特殊,那些年累死累活也不求人,这就是他活着的骨气。”
“旁人的非议,异样的眼光,硬骨气,倔qiáng,我连这些都比不上,你说说我还有什么?”
“你有钱。”
图子歌每一句话都往针尖上说,句句实话句句扎心,这些就是现实,这些就是他们之间没办法跨越的那道关卡。
她拿出手机给图子安发了条信息:程清如喝多了,我在劝她不要喜欢你了,因为你没劲又木头,最重要的是你没钱。
图子安看到信息时,正坐在冰冷的院子里喝着冰啤酒。
气温骤降,周身血液都凝住。
程清如起身要去洗手间,图子歌站起来要扶她,她推开她的手,非要自己去。
叹了口气,紧抿着chún看着消失在人群里的身影。
她转身,双手握着围杆,端详着觥筹交错间那满是暧昧的sètiáo。
酒jīng和烟草的味道弥漫在空气里,qiáng劲的音乐和嬉笑声贯穿人的耳膜。
不知怎么地,她突然觉得以前的自己好像渐渐在告别,这里的一切仿佛与她已经隔隔不入。
短短半年时间,她的生活已然天翻地覆。
出了酒吧外面已是雨雪交加,风夹着湿冷的气息直往脸上扑,冷的实感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
程清如什么也不说,低着头身形歪歪扭扭的往前走。
图子歌紧了紧大衣,小跑两步跟了上。
在路边跟程清如耗了好一会儿,终于把人拽上车,空tiáo开启好几分钟冰冷的身子才暖了些。
开着车把人送回家,再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
一进门,周凌川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还没睡?”
“恩,不困。”
“我去洗个澡,外面太冷了。”图子歌脱下大衣挂上,一边解着衣服扣子。
“她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喝多了,劝了半天才把人送回家。”
进了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图子歌穿上睡衣出来,一手拿着毛巾擦着头发。
“去吹干,别感冒了。”
图子歌恩了声,一pì股坐在床边,脑子里想着程清如和图子安的事。
吹干头发上了床,裹紧被子,困意袭来,图子歌很快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只觉浑身冷的厉害,使劲裹着被子还是冷。
周凌川在她几次翻身之后便醒了,“怎么了?”
图子歌迷迷糊糊的,“冷。”
他抬手放在她额头上,眉头紧锁:“发烧了。”
说着便起身下了床,很快回来,拿着体温枪在她脑门上试了下,一看温度,三十七度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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