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在上[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郝连春水
我记得以前追剧情那会,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周边花絮以及情报里边提起过,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这位王下七武海拥有诸多名号,海流氓、天夜叉、德雷斯罗萨国王…
以及,他在黑暗世界的代号是‘joker’,小丑。
再综合被恶补的各项情报————唐吉诃德家族干部们的所属划分,方块军的赛尼奥尔.皮克,迪亚曼蒂,梅花军的维奥莱特…
这样看起来,‘joker’,小丑,指的是扑克牌里的鬼牌吧?暗喻着[王]。
既然选择扑克牌作为家族代号,有方块,有梅花,自然也要有黑桃,和红心。
迪亚曼蒂是方块军的统领,刚刚那只人形蛞蝓特雷波尔手中所持黄金权杖,顶端的造型可不就是梅花?或许,那黏糊糊的能力者正是梅花军的统领。
现在就是还不知道黑桃和红心,又是谁。
先前赛尼奥尔那海贼的屋子里挤满了唐吉诃德家族成员,从他们头子海流氓到重要干部,依着恶补的知识和赤犬大将透露的机密情报…再算上我原本就记得的一星半点原著。
王下七武海海流氓,疑似失心疯的赛尼奥尔.皮克,打扮的犹如印第安酋长的迪亚曼蒂,人形蛞蝓特雷波尔,人形枪/械baby-5,人形炸/弹古拉迪乌斯。
如果加上没露面的nǎi牛鱼中二少年德林杰,力库王三世的次女紫罗兰维奥莱特,以及…童趣果实能力者,砂糖。
令人心惊的是,唐吉诃德家族的中心人物们绝大部分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也就难怪,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被称为势力最庞大的七武海,海军更将其视为极端棘手的敌人。
…………
我叹了口气,总觉得逃出王宫的风险又变得更大了几分————再没有什么比发现敌人的力量超出预计更叫人糟心的事。
现在,连脚底抹油溜之大吉都需要步步为营的情况下,一开始考虑的装作被那海贼虏获带回王宫,之后暗中找到砂糖干掉她,这个预谋…
执行起来的困难度有点呃~叫人想打退堂鼓啊怎么办?
忍不住又多叹了口气,想来想去一时也没能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忽然发现自己智商有些捉急的我只好又端起搁在桌子上的茶杯,装模作样喝了一口…因为,门口那边似乎已经聊完。
没多久,baby-5这姑娘果然就走回来,象是有什么事,她冲我点点头笑了笑,之后就急匆匆的跑到更里边那间,接着翻箱倒柜闹出好大一阵动静。
隔了会,她从卧室跑出来,飞快的从我眼前经过,又一次跑向大门。
我挑了挑眉梢,有些儿好奇的拿目光追随她的背影————她跑进卧室又出来,抱着一大堆东西,一眼看过去杂乱得很,衣衫、首饰、包包,不一而足,还有一两个羊皮袋子就是银行通常拿来装金贝利的…
总之,就是抱着一堆财物…
去做什么啊?
呃~还有,她那荷闲的时候,不过…女人总是爱干净的嘛~那么多天躲在暗无天日的地底深处,现在有机会洗澡换衣衫,其它的事完全可以放在一旁稍后再说嗯~
…………分割线…………
等到我穿着干净舒适的内外全新衣衫,头发滴着水坐下来安心看报纸,这时候已经接近午夜时分。
baby-5姑娘把她的居所让给我,据说她还有些工作没完成,出门前再三告诫我别走出居室的门,理由很有意思。
她说,德雷斯罗萨的宵禁法令,实际上是:午夜十二点过后居民们绝对不允许外出,而法令颁布下去经过几年时间磨合,除了特别的盛大节日,这个国家的居民已经习惯太阳落山就回家不再外出。
所以,即使是王宫之内,唐吉诃德家族成员之外的侍女仆从们也是夜里早早睡觉,不多听不多看,更不会随意乱走,以免遇到什么意外。
她的言外之意我听得出来,当然也没打算(马上)干点什么不必要的事,所以,问清楚‘通宵看报纸没问题吧?不需要禁止灯火吧?’,得到确定的‘没问题’答复之后,呆在这居所里直到天亮,这件事就完全没问题。
她又为我找来好几大捆报纸————虽然晚了些不过目的总算达成,这样,我就彻底没有问题。
然后,她出门工作,我留下翻阅报纸。
baby-5姑娘订了整整五十份报纸,囧,估计又是被别人拜托了没办法拒绝,另外说句题外话,这姑娘真朴实,我说要近段时间的,她就不知从哪里翻出好几大捆,囧囧囧。
从数量判断,估计到明早也看不完。
…………
言归正传。
独处一室之后,我开始翻找起来,试图找出答案。
关于心头存下的那些,没有人能够解释的不协tiáo感,相信答案应该能从报纸当中找出端倪。
…………
首先,暂时抛开捆好的那些旧报纸,我拿起桌上搁着的几份近期内的,baby-5姑娘订阅整整五十份,按她说,涵括了伟大航道内所有知名报刊,外加德雷斯罗萨国内自己发行的八卦小报,也就是我正拿着的厚厚一叠————
先习惯性翻开头版,定睛一看:
!!!!!
嘶!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我快速的掠过这份世界政府统一发行的时事新闻报刊,一鼓作气把余下那些不管时事还是娱乐,甚至八卦小报的头版都全部翻一遍。
片刻过后,狠狠的把它们扔到桌上,重重喘息。
谋杀了这些全部报纸头版头条的新闻是什么啊喂!
[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辞退王下七武海一职,同时宣布放弃德雷斯罗萨王位]————如此惊悚的特大新闻,怎么可能呢?那个男人!
更令人惊心的是,在我看来,能够与这件头版头条新闻并列的,一条结盟通告:
[七武海特拉法尔加.罗与草帽一伙结成同盟,政府对罗的裁决目前尚未明确]
↑↑↑这厚厚一叠报纸是同一天。
可是!怎么可能呢?!国王忽然宣布退位,如此重大事件…德雷斯罗萨国内怎么毫无反应?
白日里,我从地底深处脱身,返回城镇时一点点混乱迹象也没有发现,国都街上依旧歌舞升平,哪里象发生剧变的样子?
政权动荡,伴随而来的必定是sāo乱与破坏,明里暗里将会有多少人生出事端来,别说海流氓手腕qiáng硬能够全部压制下去,究竟是不是粉饰太平,国民的反应一目了然。
早报是每日清晨由邮政海鸥送往各地,等到我在国都街上,那时日正当空,顶多几个小时时间,海流氓哪里来的那种本事能一力压制整个国家?
而就算压制了国民的反弹,唐吉诃德家族干部们也一副若无其事的轻松样子是怎么回事?
还有!
报纸上的这个日期,翻过其它做对比,我刚刚看的是最新一份,应该是今天的日期,今天一早的早报,新鲜出炉的最新时事动态。
我说哪里不对,报纸上的日期是1522年啊啊啊啊啊!!
安娜的世界应该是1519年!当中差了两年多呢呢呢?!
我遇见草帽家的时候,橡皮猴子船长还没走完司法岛剧情啊喂!那之后三角海域幽灵船,香波地群岛,九蛇岛,深海大监狱因佩尔顿…呢?!
…………
这,这么说来…
1522年的时间线,草帽家已经依照那个两年约定重新在香波地群岛集结,说不定鱼人岛都已经刷过,现在进入新世界了吗?!
我担心之极的那些事件居然已经成为过去式了吗?
马林弗德的顶上战争…我脑残许多年的艾斯小雀斑…
这这这…这种事叫我怎么接受啊啊啊!
…………
抓狂的bào躁了好一会,我努力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按下脑子里呼啸徘徊的无数不知所云,告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迅速把几捆旧报纸全部拆包。
我要把报纸全部翻一遍!
即使时间线跳跃导致某些差异,也不能解释更多的疑团。
尤其是唐吉诃德家族那几位的奇怪态度,当中一定还有什么别的不对劲!
如果很不幸被我此刻心头灵光一闪的模糊猜想料中————那么,事情将会变得更糟糕。
…………
…………
接下来漫长的时间里,我专心致志的细细翻阅,留在房间里好几大捆的报纸。
按照时间线回溯,一张一张的往回翻阅它们:
缺失的时间,那些发生的事…没有被舆论报刊完全记录,不过,有些一鳞半爪的线索,也还是透过某日某份报刊小豆腐块一样的简讯,泄露出少许风声。
鱼人岛,香波地,马林弗德————时间线反向推移…
…………
花了太久太久时间紧紧盯着报纸上的铅字,毫无间断的阅读,导致我的眼睛变得干涩酸胀。
涩涩的疼…
很多事报纸上没有刊载,很多事刊载时经过了纂稿者带着主观偏见的加工,可是————这些记录在粗粝报纸纸质上的,已经过去的事件…
在我的记忆里有截然不同的…真实。
眼睛…很疼啊…
残垣断墙的马林弗德,安娜生活了十六年的岛屿,这张小小的报纸照片上刊印出它的末日,岛屿全景变得破败不堪。
繁华城镇化为废墟,风中猎猎作响的杀伐正义,被时代变迁的力量催折。
一道深渊般的断痕横跨全岛,尾端甚至没入海洋…
马林弗德,它快要死去。
即使后期海军花费再多jīng力修缮维护,过不了多少年,它会消亡。
那股恐怖力量震毁了岛屿的脊梁,伤害延伸至海底大陆架————我知道,一眼看见就清楚了,因为,我曾经是它。
岛屿即将走向末路,原因是那场战争。
白胡子海贼团为营救他们二番队队长波特卡斯.d.艾斯,而倾巢出动,包括其麾下所属各海贼团,参战人数达到数千名。
海军集结三万jīng英,以及qiáng制召集王下七武海,应战于海军本部马林弗德。
顶上战争。
死去的不仅仅是马林弗德,也不仅仅是数也数不清的海军将官。
我脑残了许多许多年的那个男孩子死掉了。
手中这份发黄的旧报纸刊印着一张照片,烽火硝烟的背景之下,黑发的年轻男孩儿永远闭上了眼睛,死去时脸上带着解脱的笑…
是啊~我知道,他救下了他的弟弟,临死前终于知道,他被许许多多的人爱着,是幸福的,他不是恶魔之子,他的血脉并不能影响到他的人生。
可是迟了啊!
死前才领悟,那种事…
可恶!
…………
这一刻,喉咙口象是被一块巨石哽住,我把手上的旧报纸揉碎了,把它压到自己的脸上————有热热的水渍从眼睛里喷薄而出。
我一直很努力的在忽视曾经脑残粉过的偶像,只因为我担心,太过关注,那一日到来会让我的立场发生改变。
可是,现在只能从报纸上看到…那早已经知晓的结局。
当它真正发生…
距离此时两年前的那场战争…
那个黑发的小雀斑,波特卡斯.d.艾斯,死了。
马林弗德即将步入消亡。
安娜和娜娜的家,也没有了。
一切为时已晚。
岳母在上[综] 166.第一百六十五章
再多的眼泪也会流干的那一刻, 太多错综复杂的心情, 当它们随着奔涌的眼泪慢慢的, 一点一滴的全部挤出眼眶…余下的…就是冷静。
用了不知多久时间的无声恸哭之后, 等手里攥紧的这份旧报纸,彻彻底底被水分渗透侵蚀变成烂糊糊一团,我…呃~就没办法继续哭下去。
随手丢掉已经报废的这团烂纸,又从堆满各sè零食茶水外边报纸的桌面上找出一块餐巾, 拿它擦干净脸, 之后————
我睁了睁肿胀的眼皮,用一双肯定浮肿得犹如鱼泡眼的眼睛, 死死盯住桌面上方, yīn森森的开口:
“我说,别人伤心欲绝的时候, 你能不能别飘来荡去的碍眼?”
↑↑↑我这里哭得涕泪纵横,清醒过来正觉得丢脸,结果你丫活生生杵在一米不到的距离, 悬浮在桌面上方, 状似目光炯炯, 明显是把我刚刚的各种失态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死得最快的是知道得最多的人’么?
话音落下,打横悬浮在桌面上空约莫一米多高的这墨黑半透明人影浑身一僵,就算他那齐刘海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从抬起双手捂着脸颊作名画[呐喊]状的反应看也能知道, 这是吓得不轻。
惊悚几秒钟, 顷刻间他又手忙脚乱的从桌子上空刨游开, 划水一样飘到边上,接着双脚落地,迈开大长腿慌慌张张的跑,转眼就从一侧墙壁直接穿出去。
应该是逃到屋子外边去了嗯~
他穿过那堵墙是建筑物外墙。
我盯着他象后边有恶狗在追那样落荒而逃,人坐在原位不动也不言语,只是冷笑。
这只幽灵已经来了有一会,先前我聚jīng会神看报纸没空搭理他。
大概也是觉得没有人看得见?他从靠走廊那边的墙外穿进来,先是探头探脑,接着跑进来把里里外外找一遍,等发现屋子里只有我一个,就象放心了一样好奇满满的凑上前,左看看右看看,也不晓得看什么稀奇。
期间还故技重施的对我做了无数个鬼脸,一点也不好笑。
最后更是呈飘浮状贵妃卧…在桌面上空。
打量我看不见。
原本是应该看不见,如果我还是人的话,可惜,我早已经不是人(大雾!),另外,更可惜的是,我现在心情极端恶劣。
所以,迁怒什么的毫无压力。
…………
没过多久,我坐在椅子上连姿势都没换,穿墙逃走的幽灵又回来了。
先是从墙壁半中央冒出个脑袋,鬼鬼祟祟往屋子里偷瞄————发现我(故意转开视线)没看他,他就犹犹豫豫的缩回脑袋,又隔了会,再次小心翼翼的整个人穿过墙壁进入室内。
我眯着眼睛,视线呈放空状态,木着脸坐着不动。
眼角余光里,一只墨黑毛绒绒大衣缩成个团子,进了屋就挨着墙绕圈绕了好几圈,最后像只忍不住好奇心的猫,颤巍巍的朝着沙发这里靠近。
一步,一步,一步,身上裹着的墨黑毛绒大衣跟要炸毛似的抖啊抖,相信如果我做点什么,这幽灵就会立刻转头夺路而逃。
↑↑↑我不会给他机会,所以,在他进入可控制范围之前,我就安静得象尊雕塑。
他磨磨蹭蹭的走近,凑到两三步距离外的时候停下来,歪着脑袋打量了会,接着小小声嘀咕,“真的看见了吗?是错觉吧?”
自问自答似的,说完又极力伸出手臂,拿手在我眼前十几公分位置挥来挥去,对付盲人一样,似乎是想试试我究竟能不能看见。
片刻过后,大概是觉得我两眼发直的样子不象看得见,他就收回手,明显松了口气,紧接着又没忍住往前走两步,倾身过来,压低了声线,“嗨~真的看不见我吗?小姐?”
陌生而清亮的音sè,声线柔软,带着浅浅的失望语气。
这次他靠得近,叫我看清楚大半张脸————奇怪的小丑妆,艳丽chún彩勾勒嘴角挑到腮边,一边眼睛下方画着一丛倒置的荆棘般的图案,颜sè象刺青。
侬丽妆点盖住年轻的脸庞,透过浅金sè微卷齐刘海发丝缝隙,一双眼睛…
猛一下抬起手,抓住咫尺间这只幽灵的胳膊,我jīng准的看着他,鬼气森森咧开嘴角,下一秒,手腕倏然翻转。
随着我发力,掌心扣住的这抹毫无温度的虚无存在就轻飘飘的…
原地一个三百六十度旋转…
接着,我狠狠的把手腕往下一沉,随即松开桎梏————他无声无息的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收回手,视线放低几度落到椅子边的地上,我哼了声,这才慢吞吞的开口,说道:
“我当然看得见,你说的是废话。”
…………
许是事出突然?这幽灵背部撞在地上,垫着那身黑毛大衣,仰面朝天躺着,瞪圆了眼睛。
先前一番动/乱让他有些狼狈,红心图案的衬衣扣子随着身体大弧度翻转而崩开好几个,这会衣襟大敞紧实肌肉bào/露无遗。
嗯~有腹肌哦~
小红帽也歪掉了,随着帽子掉落,一脑袋卷卷毛就四处乱翘,齐刘海更是散开,露出一双瞪得圆滚滚的无比呆滞的眼睛。
如温暖大地的深棕红瞳sè,眸光明亮清透,湛若秋水。
我居高临下盯着他看,心里啧了声,yòu童的眼睛,毫无yīn影的透亮,有这样眼睛的成年人…必定xiōng无点尘,可惜了。
居然是亡灵。
看样子他还没回过神,我也不着急惊动他,哪怕为了这双眼睛,等一等也是值得。
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
因为他是亡灵,这里除了我,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发现他,能够对上他的目光————我曾经有过类似遭遇,所以能感同身受。
彼时流落异世,桐生苍子的葬礼上,在安娜的先祖,东家苍龙与西家白虎结合诞育的那个孩子身边,我渡过一段如亡灵般存在的时间。
谁能想象那种寂寞,现实世界盛大丰美,数也数不清的人过着属于生者的悲欢离合,常人无法察觉的异类存在却只是旁观者。
现世是独属于生者的世界。
滞留不去的亡灵,除了孤独消亡,再没有其它路可以走。
在赛尼奥尔.皮克那边发现这只幽灵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寂寞了很久很久,凑到人多的房间里,扮着鬼脸,做着各种匪夷所思的搞笑动作,为的…是希望有人发现吧?
可惜又因为太清楚无人知晓,只好自得其乐。
没有人看得见,没有人听得见,没有人发现…再如何漫长的光yīn,也只是形单影只。
很寂寞吧?
所以,发现我看得见,他怎么可能不回来。
就象溺水之人一定会死死握住手中的稻草,哪怕明知道它带来的不是拯救,仅仅为了那点虚无希望,也一定不会放手。
我很确定这只幽灵该有的反应。
因为,哪怕情况毫无相似之处,此时此刻,我也犹如溺水者————哪怕仅仅是毫无理由的猜测,为了那一点希望,也不愿意放弃。
我有事要向他,这只幽灵确认。
…………
良久,在我好整以暇的等待中,躺地发怔的墨黑毛团才醒过神来,浑身一颤,接着就起身手忙脚乱往后挪出去好几米远,直愣愣瞪着我,也不说话。
又隔了会,他才往身上东摸西摸不知从哪里摸出纸板和笔,埋头写写写,之后把写着字的小板举高亮给我看:
咦咦咦?!真的看得见啊!
眉梢重重一抖,我顿时没忍住拔高声线,“会说话就不要装哑巴卖蠢啊白痴!”
…………以下防盗部分…………
…………以下防盗部分…………
…………以下防盗部分…………
再多的眼泪也会流干的那一刻,太多错综复杂的心情,当它们随着奔涌的眼泪慢慢的,一点一滴的全部挤出眼眶…余下的…就是冷静。
用了不知多久时间的无声恸哭之后,等手里攥紧的这份旧报纸,彻彻底底被水分渗透侵蚀变成烂糊糊一团,我…呃~就没办法继续哭下去。
随手丢掉已经报废的这团烂纸,又从堆满各sè零食茶水外边报纸的桌面上找出一块餐巾,拿它擦干净脸,之后————
我睁了睁肿胀的眼皮,用一双肯定浮肿得犹如鱼泡眼的眼睛,死死盯住桌面上方,yīn森森的开口:
“我说,别人伤心欲绝的时候,你能不能别飘来荡去的碍眼?”
↑↑↑我这里哭得涕泪纵横,清醒过来正觉得丢脸,结果你丫活生生杵在一米不到的距离,悬浮在桌面上方,状似目光炯炯,明显是把我刚刚的各种失态都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道‘死得最快的是知道得最多的人’么?
话音落下,打横悬浮在桌面上空约莫一米多高的这墨黑半透明人影浑身一僵,就算他那齐刘海遮住眼睛看不清表情,从抬起双手捂着脸颊作名画[呐喊]状的反应看也能知道,这是吓得不轻。
惊悚几秒钟,顷刻间他又手忙脚乱的从桌子上空刨游开,划水一样飘到边上,接着双脚落地,迈开大长腿慌慌张张的跑,转眼就从一侧墙壁直接穿出去。
应该是逃到屋子外边去了嗯~
他穿过那堵墙是建筑物外墙。
我盯着他象后边有恶狗在追那样落荒而逃,人坐在原位不动也不言语,只是冷笑。
这只幽灵已经来了有一会,先前我聚jīng会神看报纸没空搭理他。
大概也是觉得没有人看得见?他从靠走廊那边的墙外穿进来,先是探头探脑,接着跑进来把里里外外找一遍,等发现屋子里只有我一个,就象放心了一样好奇满满的凑上前,左看看右看看,也不晓得看什么稀奇。
期间还故技重施的对我做了无数个鬼脸,一点也不好笑。
最后更是呈飘浮状贵妃卧…在桌面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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