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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在上[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郝连春水
“找到机会就逃走,动静闹得再大也没关系,暂时没有人有jīng力追究。”
这是至关重要的一点,此时已经来不及将来龙去脉说清楚,但他可以先告诉她结果唐吉诃德家族正处于紧急状态,分身乏术,所以
逃离途中发生再大的sāo动也不会引来太多兵力拦截这样就够了。
或许是被他的话弄得怔住。
再次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黄金梅丽号,我和娜美、罗宾一起暂住的舱室里,躺在床上,僵直得像木乃伊。
浑身上下每根骨头都被拆掉重组过似的,简直不能更酸爽,囧。
透过惊喜交加凑上来的小驯鹿乔巴连哭带比划的叙说,从混杂无数嘤嘤嘤泣音的说话内容里,我花了一点时间,总算剥离出能听的事实
此时居然已经是战斗的两天之后的夜里,梅丽号尚未启航仍旧停泊在原处,理由嚒当然是因为两个伤患,妮可罗宾,还有我。
橡皮猴子船长决定,要等伤患彻底好了再出发。
小驯鹿医生一边嘤嘤嘤一边抽抽噎噎的告诉我,一个小时前罗宾也才刚刚苏醒,现在我睁开眼睛,它总算能放心下来。
其他当时同样受伤的家伙早就活蹦乱跳,只有jīng通历史的大美人和我,两个重伤患卧床不起,一个被敌人冻成冰雕,一个意外被雷劈了,结果两个都昏迷不醒。
草帽家其他人两天来担心不已,尤其是不小心失手的娜美姑娘,几乎没合眼一直守在床边不肯离开,前不久还是被橡皮猴子拿一件闹出来的乱子给骗出去休息。
絮絮叨叨先介绍过当前情势,接着,小驯鹿凶巴巴的端过一碗黑漆漆闻起来味道就苦得不得了的药汁,然后,它勒令我立刻、马上、喝下去。
“不能再像之前在磁鼓岛了啊要遵守医嘱啊你个混蛋”
毛绒绒一团简直要炸开了像个球,它龇出鲨鱼牙,摆出比起凶恶其实更应该用可爱来形容的表情,这样语重心长的教训
“那时候你趁着我不在偷偷倒掉过药汁吧我闻见窗台上有药味哦”
“现在开始我每次都会亲眼看着你喝药啊别想糊弄过去啊混蛋”
“你之所以昏迷不醒,也是身体尚未完全康复的原因啊那时候不顾朵丽儿医娘阻拦就急匆匆离开磁鼓岛,现在是后遗症啊”
小驯鹿乔巴医生满脸的愤怒,说着说着浑身气势徒然拔高,很有点我以前那老同事,海军本部综合医院外科第一把刀,斯托克斯医生对付不听话患者的那种恨铁不成钢呢
我端着被塞进手里的瓷碗,低头,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呃味道简直清新脱俗的可怕药汁,一边专心听小驯鹿的吼声,试图借此抵御对药汁的抗拒情绪。
真的实在是太难喝了
慢吞吞的把含在嘴里,口味一言难尽的草药汁液咽下肚去,我默默忍住想吐出来的冲动,转念开始努力的转移注意力
小驯鹿乔巴医生似乎还想念叨,不过它的注意力很快被我拿一个提问给引走我问它,那天,我昏迷之后发生的事。
那日,它和长鼻子狙击手,加上娜美姑娘,两人一只急匆匆带着被冻成冰雕的罗宾大美人,回梅丽号上进行救治。
后来娜美因为担心就重新折返回去,打算做点什么救助同伴,过程中发生的事,因为不在现场小驯鹿不得而知,只是最后草帽家全员归来,它透过同伴们的叙说才知道。
当时,草帽家一船之长蒙奇d路飞与海军本部大将青雉库赞,单独一战的结果。
以及战斗结束后,海岸边发生的事。
路飞也被冻成冰雕,不过性命无碍,橡皮猴子船长一贯都生命力顽qiáng,此番也一样,没过半天化了冻又是一只活蹦乱跳的山猴子。
三刀流剑士和金发厨子小哥,这两位同样没有大问题。
剩下也就是我,我被雷劈啦
娜美姑娘的杀手锏,万雷天候简直杀敌一万自损三千,小驯鹿乔巴提起来都心有余悸。
当然,我原本担心不已的,外焦里嫩什么的凄惨境地是没有发生,因为当时绝大部分攻击落在现场另一个人身上。
海军本部,大将青雉。
据说,当时是这样滴大概是因为身材太过魁梧娜美姑娘发动雷云落下的闪电被大将先生一力承当掉,之所以我会昏倒,那是由于导电
毕竟是被青雉大将按在海滩上嚒不但姿势很破廉耻,连带还肢体接触的哈
再然后,海军大将被劈成焦炭囧,附近还能动的草帽家其他人见状就带着冰雕的橡皮猴子路飞船长,和导电了被殃及池鱼的我溜之大吉啦
听完了小驯鹿乔巴医生图文并茂形容词不对啊的叙说,我也喝光了瓷碗里无比难喝的药汁,把空碗递给它,接下来又是一段时间的检查。
过后,确定我暂时没有大问题只需要静静修养的小驯鹿乔巴医生勉qiáng收起那一脸的愤怒,拿着二十条不止的医嘱命令我严格执行,接着才收拾好医疗器皿和物什转移阵地。
也就是,和我同一舱室的罗宾大美人。
她一直安安静静斜倚着枕头半靠坐在床头,从我醒来到现在始终一言不发,刚刚那样吵闹也没见她转过脸来看看,她静静的看着前方空气,侧脸的神sè依稀仿佛显得忧郁。
小驯鹿乔巴医生担忧的替她检查,口中一边细细碎碎念叨,诸如近段时间不允许熬夜了呀,还是多多休息吧,这样,听上去就叫人会心一笑的温暖话语,虽然是只小小的毛团子,可或许是涉及医生的专业领域它看上去老气横秋的,格外可爱。
隔了会,斜倚着床头的忧郁美人终于被她家小驯鹿闹得回过神,暗蓝的瞳子眸光微微一转,嘴角边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啊啦乔巴你真是个尽职的好医生呢”眉宇间依旧蓄着那种哀婉敏感气质,不过人看上去心情倒是变好了,或者,正在变好
“魂淡就算你夸奖我,我也不会高兴的也别想逃掉喝药啊”小驯鹿炸开一身绒毛,四肢甩成面条状,明明很高兴嘛嘴里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许是被可爱的毛绒绒治愈了黑发的美人嘴角笑意加深几许,慢慢的那抹轻浅笑意攀援到眼睛里,使得她看上去更明丽几分,
“啊啦放心吧我会乖乖听乔巴医生你的话哦”
笑眯眯的看了会草帽家船医和历史学家的愉快互动,然后,我重新躺下,掀高被子把自己裹进去,遵照小驯鹿之前的医嘱,开始继续休息。
乔巴医生说啦今晚我和罗宾大美人必须听从它的指示好好休息,这样明天黄金梅丽号才可以启航,因为是船长命令要照顾重伤患者,而好了才开船的标准是,就算没有完全康复,至少也要能jīng神抖擞的上甲板去逛一圈。
于是,为了不耽误草帽家的行程果断的还是睡觉养jīng神。
去甲板上逛一圈什么的,呃怎么也要我不会象现在这样浑身软绵绵的双脚没力气吧
我的安分守己得到了乔巴医生的大力夸赞,它还顺便拿我当典型,以此来同样要求它家历史学家,罗宾大美人推却不过,也只得跟着躺倒了继续入睡。
很快,自觉圆满完成任务的小驯鹿乔巴医生心情愉快的收拾好一切离开,关门之前还体贴的关上灯,片刻过后,门前的哒哒小蹄子声渐渐远去。
这间灯光暗下来的舱室,只余下两张床之间的壁灯亮着朦胧光辉。
夜里显得静谧。
闭着眼睛,我躺平在被窝里,时隔许久,耳边听见一记叹息,浅浅的,仿佛是错觉,随即是耳语般声音,“安娜小姐”
尾音带着点疑问式,出自罗宾美人。
而当我闻声望过去,黑发的历史学家恰恰偏过脸,就着舱室内略显昏暗的壁灯灯光,那双暗蓝瞳子静静盯着我,美丽的脸笼着昏聩灯光似是半明半灭,神sè更有些意味难明。
她许久都没有开口,只是与我两两相望,眼波流动间似是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却轻轻的笑了笑,缓声开口,“晚安”
愣了下,我同样回了句,随即她就翻个身将脸朝向另一边去也不知她是想说什么,最后到底没开口仅仅道个晚安
保持着原本的姿势,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我收回视线,闭上眼睛。
她看起来象是安静入睡,不过散发出的气息却许是经年累月身处黑暗养成的习惯吧有旁人在的地方根本无法安眠。
虽然她伪装得好,呼吸和心跳频率都舒缓平坦,堪称天衣无缝。
可哪里瞒得过我呢
想了想,我把一记叹息咽回去。
之前无论她想说什么,实际上
嘛嘛草帽家的历史学家,黑发的美人,妮可罗宾,我很喜欢她,脑残着草帽家全员的我,当然也喜欢她,只是有些事即使我知道也不能说,更不能安慰她。
草帽家才是她的栖息地,她心灵深处的伤痕,世界给她的伤害,那些痛苦只有同伴才能抚平,我这么个陌生人,无论说什么都是交浅言深。
过不了多久,她那双暗蓝瞳子就会被阳光点亮,藏在优雅知性表相下的yīn霾苦难,都会被驱散。
我一直深信不疑,所以
夜里的黄金梅丽号很安静。
两个伤患已经休息的消息被小驯鹿带给其他人知晓,期间,娜美小姑娘来探视过,许是看我和罗宾都装睡着了,她把舱室门开了一条缝看看,随即又阖上它,并且勒令一窝蜂跟在身后的同伴们不许惊醒我们。
于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谁来打扰。
一直到夜深人静。
那种毫无预兆的感觉再次袭来,看不见型态,无形无质,然而一瞬间却有存在感出现在很近的距离,几乎是附到我耳边
没有敌意,只是无声的提醒我,让我
支起身体察看一番环境,随即我发现舱室内没有别人,也就是说罗宾不见了,可古怪的是她明明应该在床上,和我隔着不到半米距离,睡得好好的才对
那阵惊醒我的存在感出现之前,本应该是那样。
视线缓缓的环顾室内一圈,我起身,下了床就往舱室门走那里无声无息开出一条缝,真的,毫无预兆,简直象是做梦一样。
可我根本没有睡。
是恶魔果实还是说,鬼故事
心里一边漫无边际想着,一边拉开舱室门,站到走廊上放眼看出去外边还是一如既往,窄小的船舱通道亮着灯,却没有任何人,安静得厉害。
原本草帽家夜里该有的,即使入睡也热闹非常的嘈杂声不见踪影,有的只是古怪的沉默气氛,灯光笼罩下的船舱静谧无声。
草帽家男生们睡梦里都能相互聊天的呓语,甲板上守夜人的气息,趁着无人打扰画航海图的娜美姑娘,所有种种热闹都不知去向。
有一道,是感觉吧一道看不见的指引,标注出接下来前行的方向。
那里是通道尽头,进入下一层底舱拐角前的舱室,用于藏书。
平日里娜美姑娘如果没有独自呆在里边画航海图,那房间的作用就等于图书馆,常常能见到罗宾大美人在里边品一杯咖啡,静静的消磨闲暇时光。
而此刻,草帽家全员存在感诡异消失的现在,那扇门开启一线,漏出室内一线光辉。
或许是有人,也或许没有人不过,看不见的指示正在催促我过去。
站在原地考虑片刻,随即就迈开步伐,怀着某种亲身体验夏夜鬼故事的心情,施施然走过去。
当是开眼界好了,我想。
四下里安静无声,甚至连足音都被深夜吞噬了似的,黄金梅丽号,这艘经历飓风bào雨,上过天入过海,本已经伤痕累累的船,船舱内的木板此刻踩上去也听不到原本该有的咯吱声。
这样让我悄无声息bī到近前。
就着门扉开启的缝隙往里定神一看,怔了怔,复又眯起眼睛我带着无法言说的心情,慢慢地伸手将藏书室的舱门彻底推开。
室内那人此时方才听得动静,背对着门口的身躯微不可察一僵。
“青雉大将阁下。”我笑眯眯的开口,招呼这位深夜里不请自来登上黄金梅丽号的海军本部大将,“您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说话间又往里边走了几步,随即反手阖上门,我看着不知怎么居然跑来呆在草帽家海贼船上的海军大将,一时不知该作何想法。
高大魁梧身躯,一脑袋花椰菜似的卷卷毛,衣着还是当日那身,就是看起来皱巴巴的,象好几天没换洗弄得整个人有些憔悴的样子。
他原本背对着门站在书桌前不知做什么,此时门打开了,他侧过脸我才看清楚,却原来他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软皮本。
对上我的视线,他似乎愣了下,象是措手不及,卡壳一样的表情显得有点尴尬,只是这人很快回过神,许是察觉我的视线焦点,他将手中拿着的东西藏了藏,那仿佛是潜意识动作
当然,这位可不是呆住了会干出什么失态举动的家伙,那异样举动转瞬即逝,顷刻间,他神sè自若的把手里原本要藏起来的东西扔在书桌上,动作似是漫不经心。
可惜的是,他的手指在撤离的这一瞬间,违背心意那般,指尖若有似无的摩挲着那本软皮本的封面。
视线一扫即过,下一秒我抬高目光,对上青雉大将投来的眼神。
许是一时被逮个正着有些难堪这男人面sè里滑过一丝赫然,接着,他的手指从软皮本封面上撤离,手腕一转抬高了挠了挠头发,故作无意的低声道,“啊啦啦安娜夫人。”





岳母在上[综] 225.第二百二十四章
来啊~相互伤害啊~
————安.实际上脾气非常差.娜
…………
对这位夏洛特.佩洛斯佩罗的‘我现在对你做点什么, 再透过镜子让你丈夫亲眼目睹’的建议, 这一刻内心涌起的吐槽感, 简直牛顿的棺材板都压不住!
虽然我经常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可也不代表我真就是一只忍者神龟————无话可说的时候什么都别说,忍无可忍的时候当然也无需再忍,不然憋久了会变/态掉!
沉默两秒钟, 吸了一口还叼在嘴角的烟支, 之后, 暂时没有被扣起来的那支手迅速拿下它,火星烧得正旺的烟头直接就往对方靠得太近, 很可能快要袭xiōng的这支手手背上狠狠地一按。
————当然, 把他的手背当烟灰缸按熄烟蒂的企图并没有实现,火星尚未触及皮肤就被躲开,反应相当敏捷。
原本也没想过能成功的我就顺势抬抬手腕,指尖屈起将烟蒂随意往哪个角落弹出去, 偏过脸,眼皮撩高了瞥向坐在身边这个, 坏掉了一样气息浑浊黑暗的夏洛特家族长子先生。
看了他一会, 我努力克制住一口盐汽水喷他满脸的冲动, 回答, “你的提议,并不怎么样。”
闻言, 长子先生不为所动冷笑一声, 我也不继续bào躁而是特别心平气和的接下去, “我在想,你,或者你们几个兄弟,是不是都对我的为人有什么误解?”
之前我就这么觉得了,说实话,在托特兰王国的经历,让我觉得这几位夏洛特家的男人们,除了没什么普通人的常识之外,对我也存在着很大的误解啊~
话音落下之后,又隔了几秒钟,“哈?”夏洛特.佩洛斯佩罗这次总算发出一个短促单音,有点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眉宇间的yīn暗愤怒尚未完全褪去,他半低着头看我的目光里露出一点点呆滞感,嗯~可能是错觉吧?猩红长舌也耸拉得更严重了些,“误解?”
“对!”我速答,面部表情迅速tiáo整到和说话口气一样,都斩钉截铁得惨绝人寰,“你们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转移焦点,混淆视听————能得到对方的回应就是好的开始,嗯~可以再接再厉了。
…………
顷刻间,看清楚对方更为茫然的眼神,我就微微一笑,刚弹掉烟蒂已经空闲下来的手收回,缓缓、缓缓地…按在他的腿嗯~膝盖位置,大概吧?隔着大衣谁晓得是不是,反正他那么瘦长的体型肯定不是别的什么糟心位置,囧。
总之,我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坐在身边的夏洛特.佩洛斯佩罗,然后,重cào旧业开始满嘴跑火车。
鉴于先前和夏洛特家几个男人们的交锋,个人表示…嗯~胡说八道什么的,貌似乎呃~只要听起来‘有理有据’,应该是可以的哈~
要知道我连夏洛特.麻薯妖怪都能骗过去,没道理就忽悠不了他哥对吧?
于是,嘴遁模式启动。
“你们该不会认为,良家妇女是那种手被男人摸一摸就会要求对方负责,或者,就会悲痛欲绝的认为自己背叛了爱人的白痴吧?”
十万分诚恳,外带最高级微笑的看着他,片刻过后,我更和气了几分,按在对方腿上的手收回来,竖起食指,慢慢吞吞地左右摇了摇,话音一转:
“不是的哦~亲爱的佩洛斯佩罗大人,您大概是在新世界呆久了,已经不太了解现在外边的流行。”
“至少我不是你误会的那种类型哦~”
嘴里悠悠的一边说脑子里一边飞快运转,电光火石间我迅速决定,露出点真面目给对方见识一下:
良家妇女就是外皮啊外皮,实际上,我有着一颗对这个世界恶意满满的,狰狞的心。
…………
短暂的静默过后,对着越发满头雾水的夏洛特.可能没出过新世界.超级没常识.佩洛斯佩罗,我再一次意味深长的微笑:
“还有那什么‘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是好的’这种想法也特别落伍呢~”
“嗯~当然,很多年轻姑娘会害怕这种威胁,但是不包括我。”
以上,胡说八道废话连篇的铺垫之后,观察了下他的神sè,见他果然是预期中的反应,我就和风细雨的…准备露出狰狞真面目。
啊~对了,先前,夏洛特.佩洛斯佩罗说什么来的?对我太温和了?可真巧,我也觉得自己对他们太和气了。
“我结过婚还生过孩子,你的提议最多让我觉得被狗咬了一口。”
“人被狗咬了难道会咬回去吗?”
必须不会啊!男人就是蠢,真以为得到身体就一定能得到女人,也不想想,这年头谁还会为了节cào子去觅死觅活?
“当然,您的提议或许不是为了羞辱我而是为了羞辱我丈夫,破坏夫妻感情…”
“可是————”
说到这里暂时停下来,给出一点缓冲时间,再接着,我用一脸(装出来的)高冷表情,语气也很平淡的开口,“男人和婚姻不是必需品,结婚只是因为真的想一生在一起。”
“我的丈夫如果是个只能眼睁睁看着而束手无策,事后反而责怪我的男人,我留着他做什么?抱有‘受害者有罪’理论的蠢货,根本没有我托付一生的资格。”
“既然我能结第二次婚,当然也就可以结第三次第四次甚至更多次,这个世界上三条腿的青蛙少见,两条腿的男人,数量多得能填满伟大航道。”
“如果我遭受不幸而丈夫的反应让我不满意,我会立刻甩掉他及时止损。”
“至于别的观众们的反应,那更不在我需要考虑的范围。”
“被伤害不是受害者的错,错的是肆意伤害他人的作恶之辈,以及那些愚昧又恶毒的人性/yīn暗面,我还不至于傻到连这点都不明白。”
委曲求全,自卑懦弱,从来不是我的真正性格,在成为安娜之前,‘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这种曹cào先生的理念对我来说才是王道,简直人生格言。
所以啊————这好大一锅心灵毒jī汤,夏洛特.佩洛斯佩罗sama,您就乖乖的给我喝下去,顺便立刻消化掉吧!
“我这样说,亲爱的佩洛斯佩罗大人,您…明白了吗?”
…………
‘我这样说’,看起来夏洛特.佩洛斯佩罗完全没听懂?呃~也或者是他脑子里猛一下被塞进太多信息,导致脑回路有点堵塞?当然,或许也可以解释为‘被心灵毒jī汤guàn得奄奄一息’?
总之,等我说完了闭上嘴开始休息,身边这个夏洛特.佩洛斯佩罗就保持着有点儿卡壳的表情沉默着————狭长上挑的眼角这会显得有点下垂,猩红长舌耸拉在那,呆呆的,连眼神都发直。
半晌还是没等到他有点什么反应的我不耐烦起来,所以转开对着他的脸,把视线投向牢房外边,也就是闲下来有空去观察外边的两个家伙。
夏洛特.蒙多尔,这个夏洛特一直站在牢房外边,也不晓得是想做什么,阻止或者掺一脚都有可能,反正他目的未明,在那不动也不言语。
另外一只在视野之外,仅仅露出一点点披风和一只靴子的脚,是不久前新登场那位,据说应该是‘夏洛特.大福’?
我长篇大论满嘴跑火车怼夏洛特.佩洛斯佩罗的时候,两个夏洛特一直在牢房外边听着,更早前也是,他们家长子发表特别糟心的下/流提议那会,他们也安安静静完全没有什么特别反应,很明显就是蛇鼠一窝,都是些没节cào的货。
然而现在,我和前笔友碰了下目光,下一秒就见他嘴角很明显的抽搐几下,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他就露出一副被噎得命不久矣的表情。
眉梢挑了挑,我习惯性的和气微笑,当然,完全不想和他说话。
这个已经下架的笔友,打从重新见面他给我的感觉就是江河日下,原本还残余的那点好感,象熊市的股票那样一路狂跌,分分钟变负数。
我承认,其实我一直没有真实感,对笔友/闺蜜见光死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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