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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在上[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郝连春水
我和安娜同样不知道男人期待发生什么,是安娜的血脉传承?可是我和她共享的记忆里,她的亲生父母也都是普通人。
究竟她身上该出现什么,才让这人jīng心安排骗局。
是的,骗局。
从海滩相遇开始,每一步都是黑发男人jīng心策划,骗取年轻小姑娘的心,对黑发男人来说易如反掌,毕竟他俊美得毫无瑕疵。
我一早就知道,安娜却蒙在鼓里,她甚至开始怀疑了还是愿意装作一无所知,直到…黑发男人失望之后自己撕掉假相。
女人发现被爱人欺骗的反应一般会有两种,要么继续自我欺骗,要么因爱生恨。
不过,黑发男人可没有给安娜自己欺骗自己的借口。
她被扔进地牢,醒来后听见看守牢房那些‘人’的话,大概也是同样满怀希望又失望,那些看守恶毒的嘲笑她,咒骂她是废物。
我没在意看守的态度,而是极力想通过言语拼凑出情报,安娜看起来面sè惨白,不过我相信她也是在听,如若不然,记忆怎么会如此清晰。
…………
一番咒骂之后,看守离开地牢,我看了眼似乎昏过去的安娜,不知该作何想法。
经过整理和部分我个人的分析,这一切…
确实和我想的差不多,安娜的血脉有些问题,黑发男人这一族呃~是吸食生命的异种,地下宫殿里居住他们全部族人。
吸食生命,啖食血肉,异种们力量qiáng大,寿命也漫长,不知多少年前,自称‘鬼族’这一群曾经无比辉煌甚至统治过人类。
不过那已经是久远到历史都未曾记载,至少,我看过这里流通的历史版本丝毫没有提及,甚至印象中原本的剧情也没有。
除非是历史正文,或者…这个世界存在某种不属于任何既定命运的发展。
高高在上的鬼族自诩生物链顶端,比所谓世界造物主后裔还要高傲,因为人类在他们看来是食物。
可笑的是,以人为食的‘鬼族’有极其致命的缺陷,族人原本能够繁衍,当他们的总数量消耗到接近灭亡,能够重新衍化出‘鬼’的却只有女王。
透过吸食生气,女王能够呃~制造出把人类转化成鬼族的‘魂’。
那黑发男人是鬼族目前最高统治者,他不是女王,鬼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女王,久到目前残余族群数量接近消耗殆尽。
大概世界法则的约束,越qiáng大的生物,繁衍越是困难,鬼族没有新生代,尚且生存的都是看似qiáng壮实际上早已经虚弱不堪的族民。
安娜,她的祖先…
这么说吧~安娜的先祖,不知多少代之前是上一任女王的孩子,黑发男人花费数代人的时间,无声的试图复生安娜血脉中鬼族女王基因。
可惜的是,安娜这一支生育率非常低,尤其是女孩夭折率太高,不知为什么,每代只会活下来一个孩子,如果生下男孩,孩子的姐姐或妹妹,必定意外身亡。
所以…四代之前,发现此一规律,黑发男人想方设法杀死安娜这一支的男孩,以保证女婴生存。
也因为这样,到安娜这一辈,她才会连远亲都没有,亲生父母养父母死去,她就孤苦伶仃。
从看守们的言谈里,我知道了这样恶心的事,安娜的家族,近几代都在黑发男人秘密掌控当中,她的母亲外祖母甚至曾祖母,都遇到过相同的事。
年轻时遇见俊美男人,一见钟情,抛下所有跟对方走,得到的下场却都不堪。
没有依照男人期望觉醒,就只剩下…生育下一代的作用。
即使身为毫不相干的第三方,此时此刻,我想自己的脸sè和安娜一样,震惊过后是极度愤怒,黑发男人恶心到极点,他简直…他这是把安娜家族的所有女人当成牲畜在饲养吗?!
…………
关押在地牢里,惊惧骇然之后,年轻女孩子眼底蒙上一层刻骨怨毒。
这是她的记忆,又因为之前不知怎么遗失,我无法感应她的心情,可同样作为女人,我很清楚那是怎样深刻的痛恨。
爱有多浓烈,知道真相后,恨意就会多刻骨。
遗憾的是安娜没有力量反抗。
她被从地牢带出来,一路拖拽到船上,船舶扬帆启航。
男人屈尊到底舱见了关在笼子里的她,告诉她,下一个岛他会安排男人和她结婚,当然,记忆会消失,就象她的长辈们一样,免得她怀恨不肯生下孩子。
黑发男人居高临下俯视蝼蚁般说,复兴鬼族是她的血脉世代应尽的责任。
…………
海上摇摇晃晃不知过去多久,关押在舱底根本也没办法计算时间,直到…海上遇到风浪,伟大航道海境险恶,即便男人是鬼族,他也无法预料突如其来的自然灾难。
毕竟他不是神。
经历漫长的颠簸,狂风骇浪中船舶损毁大半,底舱浸水,作为‘工具’的安娜也被带出来,许是担心她死了吧?
破破烂烂的船舶没了继续航行的能力就只能选择暂时靠岸,待得休整再继续前行。
临时停泊的是一处小小荒岛,安娜趁着戒备疏忽逃走,前几日风浪中船上损失许多人手,大概是因为这样才给了她机会。
拘在安娜身边跟着她亡命奔逃,不知怎么,我总觉得不安。
黑发男人怎么也不象会疏忽到任凭她逃走,可惜我没办法提醒。
安娜逃进荒岛森林,惊惧万端躲藏可能的追捕,诡异的是没有搜索,很快,我知道了黑发男人放任的原因,她遇到了海贼。
一群同样到此休整的海贼。
…………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看不见听不到。
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不只是一抹意识,我希望自己不是在梦境,我希望能救救她…
荒芜人烟的小岛,一群常年航行海上无法无天的恶棍…还能发生什么呢?
我试图闭上眼睛蒙着耳朵,不去看不去听,至少不要目睹年轻女孩子的惨况。
尖叫痛哭,凄厉诅咒。
象噩梦。
我甚至扑过去想杀掉作恶的这群野兽,可是手一次次捞到空气,一切徒劳无功。
…………
她快死了,我知道。
浑身是伤,血流如注,躺在满地wū秽里,青紫面庞扭曲成狰狞的怨毒。
我跪在她身边,俯低了附到她耳边一遍遍求她。
求她活下来,求她勇敢一点,求她…
哪怕是境遇悲惨不堪,哪怕是恨得化身为鬼,只要活下来,只要活下来…
只要活下来,哪怕…改变命运走向,让我不出现也好。
一遍遍哀求她,最后痛哭尖叫,试图让她听见。
活下来,安娜。
我宁可她恨,至少qiáng烈恨意能支撑她活下去,可是这双眼睛已经没有生机,她慢慢阖上眼睛,眼底最后一线光芒正在消失。
她还是个孩子!
黑发男人…是算计好的吗?
如果是,那么…无论付出何等代价,我一定!一定!杀了他!
…………
又一个男人的手伸过来,我抬起头直勾勾盯着附近这些脸,要把这些人牢牢记下,将来,如果遇见,这里每一个人,我发誓一定要把他们千刀万剐!
男人的手…探出的手被轻轻附住。
那双阖上的眼睛蓦的睁开…
…………
疾卷的能量猛地迎面撞上来,仿佛酝酿已久的飓风海啸喷涌而出,视野徒然模糊,扭曲的空间,透明荡开的涟漪,那一端…
安娜的手…
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所有景象被无边无际浓雾遮蔽。
我站在一片模糊轻雾里,努力许久平复恨意,最后朝着前方隐约晃动的那块区域疾奔而去。
…………
不知过了多久,我无法计算时间,只知道浓雾背后是一道高得看不到头的门,深深浅浅绿sè枝桠编制而成,如同森林,孤零零竖在云海当中,象一道结界。
我慢慢靠近,两扇门扉无声开启。
后方是纵横交错铁链,密密叠叠,又粗又大,无数明黄咒封一样的东西贴在铁链上,更里边黑幽幽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
是铁链拖拽的声音吧?
门后关押着什么正慢慢接近。
深不见底的黑暗对面,一只惨白的手显现出来,锋利指甲如猛兽钩爪,腕骨带着黑红淤痕,再往后,半截手臂铭刻淤痕,蛇虫般缭绕。
张了张嘴,我把一个名字含在舌尖,这些狞恶痕迹,搅得心如刀割。
伸出手握住铁链缝隙探出的利爪,冰凉僵硬的感觉…
很痛啊——我的心脏缩得快喘不过气。
滔天恨意混沌的疯狂,cháo水一样guàn进脑海。
只是不等那发出咻咻声的暗影走到近前,森绿门扉再次闭阖,碰一声,顺便叫我撞到透明墙壁一样,一个后仰直直摔倒。





岳母在上[综] 33.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魔女之瞳
外边的雨下得没完没了,天空的云沉甸甸压到头顶似的,呼啸而过的狂风卷着倾盆大雨,肆虐一样卷刮整座岛屿。
天与地笼在水雾里,雨滴重重敲打玻璃窗,发出清脆声响,更加反衬办公室内此刻的过于安静。
安坐在办公桌后方的高椅内,大将黄猿看似专心阅读文件,不过,从方才到此刻已经十几分钟,摆在眼前的一叠文书动也没动,洁白纸页上的墨黑字体更是半点没进入脑海。
难得神游天外的科学部最高长官,此刻想的是几小时前结束的那场临时会议。
城镇sāo乱,本部遇袭,很快会启航的清剿行动…
低低的叹了口气,黄猿大将只觉得有些儿头疼,当然,他烦恼的不是那些事务的棘手程度,而是被掠走的小姑娘。
娜娜。
说起来,黄猿觉得是他的疏忽,因为他在已然察觉异状的情况下,大意到没有把小姑娘妥善保护起来,是这些年战无不胜,让他不知不觉间生出傲慢心理了吗?
自以为算无遗策,结果,那些敌手此时不定在怎么嘲笑吧?
嘲笑他们海军的无知无能。
并非敌人太qiáng悍,昨晚的失利,源自于海军本部自身的麻痹大意。
可真是…深刻的教训啊~
…………
叹息过后又自嘲的笑笑,大将黄猿微微偏过头看向窗户,目中露出几丝yīn冷杀机。
得到教训就加倍还回去,是海军一贯的主张,所以,就有了出征塞什尔,彻底摧毁那座岛的计划。
可惜的是,战国元帅拒绝黄猿的出战请求,最后把行动交给大将赤犬执行,也因此,会议上黄猿才迫不得己说出小姑娘的秘密,以作为筹码,替那孩子争取一线生机。
此番清剿,本部不可能出动两位海军大将,黄猿也明白赤犬比他适合,同为自然系的海军三大将,彻底摧毁一座岛,岩浆果实能力,确实更能万无一失。
比起冰河世纪或者镭射击杀,流星火山更具毁灭性攻击力,岛屿灰飞烟灭,异类们更难逃一死。
坏也坏在这里,萨卡斯基是个太绝对的男人,从不懂得留有余地,由赤犬大将主导清剿行动,被俘的小姑娘很可能成为陪葬品。
而那个孩子就这样死去太可惜。
经过这段时日的指导,黄猿大将深信,小姑娘会成为的海军的未来,站在海军大将立场,他哪里能任凭如此优秀资质的年轻人尚未成长就夭折。
为了安娜夫人说过的,无穷无尽可塑性的未来,说不得只好替她女儿筹划。
抛出‘万物之音聆听者’筹码,加重年轻孩子在海军高层心里的重量,让战国元帅不得不权衡,为小姑娘争取活下来的机会。
实际上,黄猿也知道,异种的行动直指那孩子,当中一定存在微妙理由,他可不认为是霸王sè霸气之类的缘故。
若要说原因是小姑娘的优秀资质,能够克制异种病毒的霸气,天生霸王sè的娜娜,首先应该是异种们格杀勿论的目标,哪里需要大费周章虏走。
马林弗德昨晚的动乱平定之后,会议召开前,根据tiáo查,结果显示南十字星开业时间,恰是科学部研究船自塞什尔岛归来不久。
这说明,小姑娘登陆塞什尔岛,不知怎么被发现进而追踪窥视,异种们有备而来,秘密潜伏多时,最终目的是带走娜娜。
而至于原因…黄猿大将隐约觉得,或许…和小姑娘的妈妈,安娜夫人有关。
那夫人藏了很多秘密,当中或许有某些与异种有关联,只是暂且不为人知。
…………
想到这里,心思不可避免的就落到那夫人身上…
眉心皱了皱,黄猿忍不住多叹了口气,她再次昏迷,本部遇袭中心位置不幸正是她暂居的那幢楼宇,整座楼毁得片瓦不留。
安娜…她没有受外伤,人却昏了过去,现在躺在医疗部,格雷戈.豪斯告知黄猿,她的旧伤复发,这次也不知能不能苏醒,毕竟两次间隔时间太短,有没有后遗症都无法判断。
大概也是因为开会前收到这种消息,黄猿才忍不住…提前bào/露小姑娘的秘密,免得他们赤犬大将行动时过于铁血酿成悲剧。
如果她的孩子死在清剿行动里,她醒来…
他原本不想这么快让年轻孩子曝露在海军高层的关注下,鹰派将领们一定用尽手段bī着小姑娘变qiáng,而后果…很可能就象安娜打的哑谜。
希望新苗迅速成长而拔高它,导致苗木根系受损。
谁能料到呢?
那人费劲心思为女儿筹划,他心有触动也愿意按部就班,结果命运居然不按牌理出牌。
真是…想了想,黄猿就替那人苦笑一声,如果她的女儿娜娜是世界宠儿,那么她…安娜,大概是被命运视作敌人的存在吧?
作为海军大将,黄猿征战沙场多年又供职本部,听过的奇闻异事较之常人多许多,所以他知道,这世上存在无论做什么都一帆风顺的幸运儿,也存在天生噩运缠身的人。
娜娜是前者,古怪的是,她妈妈,安娜却是后者。
原本,她这样麻烦缠身的女人不讨男人喜欢,可是渐渐了解之后,知道她遗失的记忆里有极可怕遭遇,知道她为女儿付出常人所不及的心力。
看过她眼底深不见底的溺爱,领略过那份水一样的温柔…
他又忘记她的异常之处,想要谋夺在她心中的一席之地。
…………
黄猿怔怔盯着窗外的豪雨出神,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被一道划破天穹的银亮闪电惊醒。
收了收心思,又看了看挂在办公桌对面那堵墙上的时钟,随即起身离开办公室,也不让心腹随行,黄猿自己一个人悄悄去往医疗部。
也不知怎么,许是一瞬心血来cháo,一种极玄妙的预感让黄猿忽然觉得…医疗部那里依稀仿佛应该会发生些什么事。
算时间,舰队再过不久会出征,大将赤犬全权负责清剿行动,那个男人离开前…按照萨卡斯基对待安娜的诡异态度…
无论是那夜的举动亦或者出言维护,都与素来作风大相庭径,如果两人真的存在什么,离开前,萨卡斯基一定会去看她。
走出办公室所在大楼,抬头看看天幕,黄猿啧了声,却懒得拿伞直接踩进雨里,疾疾前行。
白日里的海军本部这样萧瑟很稀奇,没了随处可见的严苛训练,没了肃穆森严排兵布阵,密密叠叠的雨象是把世界区隔出去。
漫步在雨中毫无遮蔽,雨水很快打湿披风,黏腻冰凉水汽渗进布料带来不适感,雨幕也让视野变得模糊,前行方向空无一人,建筑物藏在雨笼里,天与地白茫茫一片。
黄猿走得看似随性,实际上却微不可察戒备着周遭。
因为这场雨来得突然,并且古怪。
马林弗德从不下雨,虽然作为一座秋岛原本就气候干燥,但是,比起前半段其它秋岛顺其自然的天气变幻,马林弗德降水量接近零。
并非岛屿本身特殊性,而是这座岛象征的那个标志,改变它的气候。
海军本部所在地不允许下雨。
雨水带来万物生机没错,可同时也给海军带来不便,下雨弹药受cháo,湿气导致军备发锈,所以,海军本部运作那天起,马林弗德就不再下雨。
自然系恶魔果实,能力者qiáng大到一定程度能够改变天气,海军本部高级将领就应该有这等力量。
所以,即使不下雨,岛屿也不会出现旱情。
艳阳高照的气候延续几十年,今天却忽然bào雨如注。
这场雨,怎么可能不古怪。
…………
远远能看见医疗部那幢楼楼顶时,黄猿缓了缓脚步,眯起的眼睛,不出所料看见深红西装的身影恰好从楼里走出来。
萨卡斯基…果然去看过她了。
静静打量赤犬大将的同时,对方顿了顿瞬间察觉的偏过脸,隔着雨幕,两人静静对视。
良久,雨水中的深红西装又一次转身,朝着原本前行的方向迈开步伐,黄猿哼笑一声,撩起眼皮盯了眼医疗部大楼楼层某扇窗户,想了想又没了兴致。
方才的兴起来得奇怪,褪去也快,看到萨卡斯基,他忽然就没有去打扰她的念头。
站立片刻,待得渐行渐远的深红影子消失,黄猿返过身,一瞬间又皱起眉心。
漫天下堕的雨水中,一道纤弱身影静静站着,衣裳淋湿了贴紧身体绣出轻柔lún廓,淡白脸庞浸润雨水,碧透眼瞳直直看进他的眼睛。
目光缩了缩,黄猿心头霎时间掀起惊涛骇浪。
是安娜。
可是…她什么时候出现的?
为什么他一无所觉!
…………
他一时怔愣,她神情平静。
隔在两人间的雨,似乎变得越来越大,哗啦啦雨声遮蔽天地一样。
良久,那人轻轻迈开步伐,缓缓地迎面而来。
湿漉漉的雨水里,她的眼睛也淋湿一样,恍恍惚惚象是在无声恸哭。
…………
站在原地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这人,黄猿眯起眼睛,半晌才低低的笑出声,“耶~了不起,安娜夫人你真是…了不起。”
可不是吗?海军三大将之一,世界最高战力,他居然叫一个普通女人站在如此近的位置居然半点不曾发现?这可不是开玩笑。
是他被迷惑了,还是她藏得太好?
几息间,她站到离他一米左右的位置,在他生出戒备的审视里,脸微微仰高,碧sè瞳子眸光涣散,“娜娜在哪里?还给我。”
这一刻因为离得近了,黄猿才看清楚,站在雨幕中的人身影笼着层雾气,或许该说,她象是水面倒影,没有实体,仅仅作为虚像般显现。
不着痕迹打量她几眼,他眉梢微挑,“耶~jīng神离体吗?”
黄猿笑得漫不经心,看向她的目光里,除了戒备又多出些…讶然,他心想,怪不得萨卡斯基没反应,她的身体还睡在医疗部里吧?
电光火石间心念飞转,黄猿一时又拿眼角飞快斜乜周遭一圈,就见以她为中心,有一块范围与外界隔绝,如同结界。
风吹皱的湖面一般,涟漪层层扩散,到得一定距离才平静,如果是jīng神体…结合她恍惚的神情与毫无焦距的目光…这人的jīng神体…似乎极度不稳。
并且有个情况很古怪,她出现之前,以他的见闻sè水准居然半点也没察觉。
…………
没等黄猿想清楚脑海一瞬滑过的灵光,面前这人等不到回答又一次开口,“还给我…”
“还给我…”
“还给我…”
“还给我…”
温柔似水的音sè随着一声声哀哀叫唤渐渐荡出凄厉音域,淡白的脸,梦游一般的神sè催生出浅薄恨怒,她慢慢伸出手,雨水掉落一滴滴打穿朝上的掌心,“还给我…”
一瞬失神过后,黄猿qiáng自按下心头浮现的细微触动,缓声回答道,“耶~她在塞什尔岛,很快会有人救她回来。”
会议上他抛出的答案,让战国元帅下令,行动以营救为重点,黄猿相信,赤犬大将再如何绝对,也会以军令为重,更别说,萨卡斯基本身对她也有异样心思。
…………
她的手,指尖悬在咫尺间,他原本该戒备甚至…反击这抹失控的jīng神体,可不知怎么,看清楚她眼睛里半是哀伤半是疯狂的神采,他又不忍心伤害她。
倘若出手击散虚影…垂下眼帘,视线扫过身侧指尖元素化的微芒,犹豫一下,黄猿叹了口气,撤去蓄势待发的恶魔果实能力。
jīng神受创,昏迷的身体怕是要永眠了吧?
“塞什尔…”她仍是朦朦胧胧的癫狂神sè,低低的自言自语一样,“带我去——”
“耶~你能做什么呢?”黄猿断然拒绝,“留在马林弗德耐心等待就好,娜娜会安全回来。”
“带我去——”她锲而不舍的说道,“我有用,带我去——”
“你能有…”话说到中途蓦的停滞,黄猿低下头,惊讶的看着她靠近了附在他身上的手…半透明的手掌正在凝结成实体,仿佛颜sè层层加深,从虚无中生出来一样,几秒钟时间,她的温度隔着雨水浸透的布料传到他的皮肤。
“你?!”猛地抬高眼睛,黄猿伸出手,指尖扣住…实体。
纤细的身体,瘦弱骨骼,血液流动,心跳与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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