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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母在上[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郝连春水
艰难的笑了笑,我示意他别太拘束,随后转身去连着舱室的洗漱间…重复这五天来必备的工作,好好吐一吐。
我已经忍了很久,原本就晕船加上jīng神一直紧张,五天下来我觉得自己的内脏都快吐出来,今天才好些,一路回来他们太紧张再次连带影响到我…
抱着洗手盆,痛痛快快把吃进肚子里的食物全部奉献出去,我抬头,对着镜子里已经面无人sè这张脸,眼冒金星的苦笑。
看情形…科学部战斗部队这帮子人一时半会是不肯让我离开视线了,呃~希望睡觉前他们会好心给我留点私人空间。
不然,压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
吐完出来,我双脚发软直接扑到床上,连招呼年轻人的力气也没有。
狭隘舱室,微微的晃动感…呕——
昏沉沉的蜷缩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立在墙边的存在慢慢靠近,“伯母?”声音小心翼翼的,“伯母?我通知船医过来。”
“诶?”撑开眼皮,我一脸痛不欲生,“叫了也没用。”刚发现我吐得天昏地暗,隔壁住户已经连夜拖了船医过来,试过无数种方案也没见收效啊~
“可是——”
通过视网膜传到脑海的影像,许是受到影响,小相扑选手的脸有些模糊,古怪的忽远忽近,不过面上的焦急神sè还是能看出来,“您看上去非常不好。”
“我睡一会儿就好了。”大概…我想呃~反正五天都是这样过来,应该…不会直接睡死。
“呃~那好。”年轻孩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犹豫,不过他倒是非常贴心地帮我…扶起来重新躺回去,顺便脱了鞋,盖上被子,囧。
要不是手指都动不了,我肯定跳起来,这种象高位瘫痪病人一样的被照顾法,实在破廉耻了点。
撑着眼睛看了看半倾身替我掖被子的小相扑选手,我顶着一脑门黑线,又一次闭上眼睛。
小相扑选手…将来会是个好女婿,我想。
如果娜娜喜欢,我一定举双手赞成,顺便会贴补很多嫁妆,如此体贴长辈的女婿,真是…
…………
闭上眼睛,脑子里晕晕乎乎,说是睡着其实也没有,就是睁不开眼睛。
迷迷糊糊的我能感觉到小相扑选手来来回回踱步,用一种非常非常不知所措的频率,隔了会,他似乎打开舱室门和外边人说了点什么,细细碎碎的交谈声也听不分明。
不久,脚步声回到室内,小心挨近床边看了会才走开。
他还在舱室内,似乎是找个位置坐下?
再接着,我终于撑不住彻底昏睡过去。
…………分割线…………
意识昏沉沉如堕深渊,一直一直往下沉,仿佛没有尽头,视野所见雾气深重,下方,我看不见的背后,无边无际的寒风涌上来,冰冷彻骨。
又一次陷入那个梦境,我知道,自从那日在马林弗德,闭上眼睛似乎就要掉进意识海最低层。
放松身体让自己堕落,直到摔进yīn蒙蒙雾气深处。
我又一次站在巨大的绿sè蔓藤编织的门外,不出意外的看见,这次绿sè枝桠变得比上次更稀薄些,后方铁链拖拽与碰撞声也更激烈。
仿佛是深渊底部有什么即将挣脱羁押。
着了魔一样,我伸出手,掌心按在粗壮枝蔓扭结的锁上,小小声对里边说道,“还给你也可以哟~这身体原本就是你的,等救出娜娜。”
“现在时机未到,至少,见到仇敌之前,你不可以出来。”
“再忍耐一段时间,安娜。”
抓挠声停顿几秒钟,我收回手的这一瞬间,门扉之内一只利爪蓦地穿透重重蔓藤扣在我的手腕上,冰冷、僵硬,铁箍一般的力气。
‘娜娜?我的孩子——’
直接产生在意识的声音,有诡异的幽深yīn冷,‘我的?’
“对,你的。”我凑近了,看向枝蔓缝隙间的眼睛,“是个女孩子,头发是很漂亮的浅金sè,象太阳一样。”
‘父亲是谁?’来门扉彼端的疑问,音sè里带着说不出的…杀意。
“拉杰埃尔,安娜的丈夫。”我心平气和的回答,“你们在塞班岛结为夫妻。”
‘那么…你是谁?’
手腕上的力道收紧几分,尖利指甲抠进皮肤,我凑得更近些,看进门扉后方这双墨黑的眼睛,几乎想也不想就回答,“安娜,娜娜的母亲。”
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看进这双眼睛,我总是忍不住心疼。
疯狂又凄厉,说不出的戾气,刻骨的怨毒…应该害怕的,我想,只是,看过那段经历,我…我一样快要发疯。
救不到这个孩子,我救不了她。
那么多年前的往事,窥视了记忆之后,我只能眼睁睁陪着她堕入地狱。
‘拉杰埃尔?’
‘拉杰埃尔?’
她蓦地松开手,那双眼睛消失在门扉后方。
…………
一瞬间我睁开眼睛,意识猛地被弹开的感觉实在不好,急促呼吸,血液里似乎有异样躁动正在平息,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不过有一点能肯定。
近些天来,脑海深处分割出去,不受控制的感觉削弱很多,似乎是她因为那个名字而…平静下来。
安娜…她的意识碎片和我一起存在,当年,我附身到这个身体的时候究竟发生过什么?她似乎…
我不记得发生过什么,睁开眼睛就已经成为她,这些年也一直安稳,如今,应该说是黑发异种出现之后导致她苏醒。
如今我才发现,意识海深处羁押了身体原本的灵魂碎片。
这样情形,我…
直愣愣的盯着空气出了好一会儿神,我扶着脑袋慢吞吞起身,总觉得头疼欲裂。
要找人来驱邪?驱的应该是谁?
还有,那扇门…
左思右想不得要领,我放下揉搓额角的手,忽然又发现xiōng口的恶心感减少许多?还有就是…
呆滞的环顾室内一圈,嘴角狠狠一抽,“你们…”想做什么?
战桃丸队长,年轻的男孩子站在离床大概一米左右距离,手上拎着寒光闪闪的大斧头,看起来就是要行凶的变/态。
更后边一些,舱室连接隔壁那间的墙上,两间共通的门打开着,深红西装的男人站在我这间里边,边上还有一位…
抽完嘴角,眼角跟着抽了抽,我艰难的哼了声,“夜袭?”
大将赤犬,战桃丸队长,加上此番出行舰队另外一艘护卫舰上的指挥官,鼯鼠中将。
呵呵呵~
…………
“伯母?”年轻男孩子的声音有些惊疑不定,“伯母你——”
我怎么了?莫名其妙的眨了眨眼睛,我把视线放到小相扑选手脸上,细细打量他几眼,想了想,忽的一愣,“我刚刚哪里不对吗?”
“呃——”他呆了呆,又小心看了我一会儿,眉宇间似乎有些挣扎,半晌还是摇摇头,不说话,只把目光移向一边两位海军将领。
于是,我跟着把注意力转过去。
深红西装的赤犬大将,和气息有些绷紧的鼯鼠中将。
两个男人同样没说话,我注意到,鼯鼠中将的手扶在腰际的长刀刀柄上,投过来的目光有几丝警戒?
看样子,似乎睡梦里确实有什么异动,想了想,随即恍然,应该是安娜的缘故,她险些冲破羁押,才导致这几个人…
毕竟,见闻sè运转熟稔的qiáng者,对异动可说了若指掌。
…………
良久,深红西装的男人微微抬高几分视线,从来没有脱掉过的帽子下边,目光如有实质的沉重,低哑声线,音tiáo毫无起伏,“你做噩梦了。”
好吧~我点头同意赤犬大将的说法,确实算是噩梦,不过看样子,这位萨卡斯基大将居然没有追究的意思,实在是很奇怪。
室内一时安静。
隔了会,海军大将挥了挥手,也不知他的举动…嗯~大概是我一直不懂得领悟这种无声的交谈?总之,战桃丸队长收起兵器,有些歉意看了我一眼,随即走到舱室门那里,打开门,闪身出去。
接着,鼯鼠中将返身折回隔壁。
我看了眼那扇没有阖上的门,隐晦的抽了抽嘴角。
墙壁上那扇门…话说,我真不明白海军究竟出于何种心态如此安排,赤犬大将住隔壁,好吧~反正在马林弗德将领宿舍楼就是这种格局,到了军舰上依样卖葫芦我也没意见,可是!
为什么墙壁中间会存在一扇门?!而且还是能从隔壁直接打开的!
要知道第一天晚上,我吐得天翻地覆,一抬头从镜子里看见大将赤犬,险些没吓死好么!
蔷薇号指挥官的舱室究竟怎么回事?能直接开门进到隔壁也是醉了!往日里,我现在这间住的谁?大将赤犬的情人吗?航行期间,深红西装的男人夜里忽然睡不着,然后这样那样吗?
关键是,如今我睡这间,能不能把门焊死了喂!
吐槽感一涌上来,晕船的感觉就减弱许多。
我瞪大眼睛,小心看着站在那不知打什么主意的深红西装男人,只觉得被他的眼神盯着寒毛直竖。
…………
第一次见面开始,这位萨卡斯基大将就一直会拿非常诡异的目光盯着我看,呃~虽然他掩饰得不错,身为被盯着的目标,我还是非常非常…害怕。
因为这男人的眼神说不出的古怪,倒是没有什么特别露/骨的sè/欲,就是叫人不自在。
简直象是深夜里赤着脚遭遇觅食野兽,打从骨子里觉得战栗。
所以我一直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远,不过可惜,现在连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都困难。
两人面面相觑,良久,深红西装的男人肩膀一动,我下意识往后退,猛地蹭到床铺里侧,背贴着冰凉舱壁,浑身都僵硬。
许是我的呃~害怕表现得太明显,这位海军大将气息里飘出几丝不悦感?微抬的肩膀重新沉下去,严苛的chún线抿得更紧。
接着又沉默几秒钟,最后开口,“接下来的航行你最好保持清醒。”
“一旦失控,释放那只野兽,即使是你也格杀勿论。”
“哈?”我愣了下,紧接着被吓得不轻,因为想明白他话里的含意————那只野兽?指的是安娜?可是,为什么他会知道?!
“看你自己的手。”他冷哼一声,忽的朝前迈出一步。
眼前微微一花,深红西装已经近在咫尺,我倒吸一口气,瞳孔微微缩紧,手腕被扣住,温度烫得惊人,虎口带着厚厚的茧子…
“恶魔果实也无法克制异变,如果你不肯自我控制,下次我亲手杀了你。”海军大将的语气里饱含压抑的锋利危险,然而,更叫人心惊的是扑面而来的浓厚杀气。
qiáng迫举到视线里的手,指尖残余尚未褪尽的…血渍?!
我愣了下,脑子有点糊,不过,浮现的惊诧又很快被bī近的血腥味引开,是极新鲜的味道,还在淌血的伤口,出自…
艰难的转了转眼睛,视线焦点捕捉到…
这位海军大将脖颈位置,半藏在衬衣领口里边一线深红。
皮开肉绽,接近动脉位置,正在流血的抓痕?!
喂!不会是我干的吧?





岳母在上[综] 38.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盛宴
僵持的局势被去而复返的鼯鼠中将打破,他从墙壁那扇门另一边走进来,顺便带回军医。
那位五天来和我见面次数很多的医务室军官一脸苦bī,不过,等他知道这次不是让他给我治晕船而是给大将赤犬包扎,船医先生的表情瞬间扭曲,瞪大眼睛,神情格外jīng彩。
等不知为什么居然打算直接在我这里治疗而不是回自己舱室或者去医务室的大将赤犬示意船医过来,我觉得…投来的视线里瞬间饱含八卦意味。
走到床边,一面打开医疗箱,一面偷空反复打量赤犬大将和我,船医先生的脸上…我估计也就几分钟时间,他大概是脑补了不下十个版本的恩怨情仇。
然后,绝对绝对是认为海军大将肩膀上的伤来历非常不好言说。
…………
接着是治疗时间,舱室里窄得厉害,一下子进来四个大男人,空间更是塞得满当当,叫我想起身暂时避开都没办法。
床沿侧坐一个魁梧的海军大将,鼯鼠中将占据为数不多空间的部分,加上个船医,最后又多出个敲门得到回应进来,一脸有话说的小相扑选手。
一屋子都是人,眼看转身空间都没有。
我嘴角抽了抽,默默缩回准备下床的脚,又一次往里边挪了挪,顺便顶着凝固一样的诡异氛围,悄没声瞥了眼咫尺间这位。
深红西装的男人正在宽衣,以一种叫我非常无语的自然态度,简直象下班回到自己家,在卧室里换身家居服那样理所当然。
窸窸窣窣布料磨蹭的声音,一件带着男人气息的外套丢在我边上,接着他开始慢吞吞解衬衣纽扣,肢体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
雪白棉布衬衣一点点往下褪,深sè皮肤慢慢显露,肩膀,背脊,手臂,腕骨…
贲起的肌肉,结实线条,深小麦sè皮肤,辐射的温度…肩膀很宽,看起来异常qiáng壮,完美的倒三角体型让腰线显得凌厉,呃~角度的关系吧?我能看见半侧xiōng膛纹的刺青。
繁盛堕樱映在昏黄灯光里,凋零花瓣随着呼吸浅浅飘动。
他没有脱帽子,非常古怪的习惯,脖颈靠近肩膀位置有纵向伤口,象是梨出来,从痕迹走向看,应该是…稍稍想象一下,我满头黑线。
应该是他倾身俯低了靠近看,然后我抬手直接…本来应该刺穿喉咙,结果被这海军大将反应敏捷地侧首避开,那道攻击就落在肩膀上?
于是,会发生如此凶残的事…我觉得错误不应该完全归咎到我身上对吧?三更半夜一个陌生男人摸到床边,凑近一个睡觉的女人…被挠出血口子,不是件很正常的事吗?!
想了想,我默默移开视线,脸皮顺便抽搐一下,那什么,血口子是大了点啊~已经不是指甲利能说得过去的理由了呃~
是攻击。
于是,赤犬大将是如此好脾气的人吗?没条件反射一记流星火山,我该找时间去庙里拜拜的喂!
简直死里逃生。
…………
大将赤犬脱了衣服,船医开始着手为他医治。
然后,一记浅浅的倒抽气声拉回我的注意力,斜眼偷觑就看见船医手里拿的医疗镊子僵在半空,镊子尖夹着消毒棉花已经变成深红sè。
“伤口很深,需要缝合。”船医先生一脸惊悚,顺便用看凶兽的眼神飞快瞥了我一下,对上我的视线就躲躲闪闪避开,“女士,您不该在枕头底下放兵器。”
“那样很危险。”船医先生把脸转开几度,言不由衷的说道,“无论是对您自己,或者是对他人。”
我果断翻出白眼,干笑两声,只觉得有点无言以对,该怎么说?辩解也不是,不辩解也不是,干脆沉默是金好了。
船医先生肯定误会了吧?脑洞都开出外太空去了喂!枕头底下放凶器,他是认为:大将赤犬夜袭,我惊醒之后反抗,然后这样那样…
船医先生你的想象力已经放飞到新世界去了对吧对吧?船医先生你都没留意到边上其他人的脸sè吗?鼯鼠中将和战桃丸队长,他们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喂!
快点停止你可怕的猜想啊!
刹那间沐浴在各种魔性目光之下的我,抬手迅速捂脸,内心瞬间跑过无数草泥马,表示:海军大将赤犬的名誉…我担不起责任啊摔!
…………
因为出于鸵鸟心态把脸藏起来,于是,我看不到大将赤犬的反应,然后,就没有然后。
船医先生安静下来,隔了会,一种钝闷的叫人牙根发酸的细微声响慢慢传出来,象是针线缝合什么,听起来不怎么样,结合想象却叫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针线穿透皮肉,慢慢拉…呃~从来胆子小不肯进手术室也不敢处理严重外伤的我表示,jī皮疙瘩掉了一地都是啊嘤嘤嘤~
正当我捂着脸浑身僵硬,一瞬间,脚踝又被热烫的力道擒住。
抖了下,小心把手指缝张开些,瞄一眼…呃~大将赤犬,他的手不知是出于何种心态,总之他的手往后伸摸进被子握住我的脚踝。
男人的身形很魁梧,往床边一坐就堵掉四分之三空间,也叫其他人基本看不见躲在里侧的我,当然,也更看不清他撑在身后的手做了什么小动作。
船医可能看得见,不过,一脸苦bī的船医先生…估计看见也不会说出来。
霎时间先是无比惊悚,接着发抖,我一边倒抽气,一边小心地挣扎,试图在不叫其他人发现的情况下,甩脱足踝上可怕的温度。
隔着被子看不见,可是接触的位置…粗粝的茧子,比正常人高很多的体温,意图不明的摩挲…这果断是性/sāo/扰!
更令人愤怒的是,做出这种举动的男人若无其事接受船医治疗,象他的手根本没有伸进被子一样!
不要脸!下/流!
…………
几次三番小幅度蹬腿都没能甩开这男人的手,他没有太用力,不轻不重扣住,却如同跗骨之蛆,我想尽办法也没能躲开。
最后,在我理智断线打算抬另一只脚直接踹到他背上的前一秒,足踝上的手忽然松开从被子里抽/出去,紧接着,船医先生呼出一口气,大功告成的剪断缝线。
“接下来几天请多注意伤口,萨卡斯基大将。”船医先生的语气很寻常,也就是普通的医嘱。
“嗯。”赤犬大将简短的应了声。
我…我把自己缩得更小,抱着被子蜷起腿,一脸苦大仇深瞪着某颗戴帽子的后脑勺。
…………
安静的氛围里,船医火速收拾好医疗工具,背后有狗追一样一言不发直直窜过战桃丸队长身边,拧开舱室门飞奔而出。
坐在床沿的大将赤犬慢腾腾起身,仅着一条长裤,也不拿回丢下的外套和衬衣,迈开长腿施施然走向开在墙壁上那扇门。
待得男人魁梧身躯消失,我抽着眼角收回怒瞪他的视线,开口,“他来做什么的?”就包个伤口顺便往我的名声上抹一把黑泥?
吃撑了吧?
“我曾经得罪过赤犬大将吗?”个人表示一头雾水真的!我根本记不得曾经与这位海军大将赤犬萨卡斯基存在什么不能言说的往来好么?
我,我,我…为、什、么、我半点印象也没有,这位海军大将却可以莫名其妙做出那种超过普通人关系的举动啊?
握着足踝,如此掉节cào,不该是情人间的亲/密动作吗?
我到底…哪里长得不对?
是一眼就能联系到床,还是看起来就很好上手的情妇长相?海军,话说,海军将领们不是一贯只会找能很好配合他们体力的女人吗?
我平xiōng粗腰瘦得象纸片,和艳丽丰/满的姑娘们,差了不是一个段数啊!
…………
许是碍于他们海军的名誉,我的疑问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现场余下两位,小相扑选手的脸sè有点黑,又有点扭曲,不过应该碍于和海军大将军衔相差悬殊,可怜的孩子脸涨得通红,半天都说不出话。
倒是鼯鼠中将…这位温和的将领目光有些闪躲,尤其是对上我愤怒的视线,他…他偏过脸,神sè颇尴尬的把眼神放到舱室一角。
…………
片刻过后,鼯鼠中将抬手虚掩在嘴角边,故意咳嗽几声,接着才出声转移话题,“关于晚餐时发生的谋害未遂事件,tiáo查…”
“等等!”我迅速抛开一脑门不能解释的乱七八糟,抬起手作勤学好问状,“谋害未遂?”我怎么不知道?是发生在餐厅角落我没看见?
“恶魔果实。”鼯鼠中将先生一如既往的好脾气,“送到安娜夫人桌上那份水果拼盘。”
“然后?”我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往床边挪,怎么说,这情形,在床上和人谈话似乎不礼貌,还是下床比较妥当…一边挪动一边继续开口,“那不是很好吗?海军多出一位能力者。”
黑市叫价一个亿的恶魔果实诶~军舰上随便吃到,成为能力者的那孩子很幸运啊~
挪到床边,我探头四处找鞋子,耳边传来战桃丸队长的声音,“这是谋杀啊!伯母。”
可能同样被转移焦点成功,小相扑选手凑近了帮我拿鞋子,只是脸sè和语气都带着极度愤怒,与说不出的庆幸,“伯母是能力者,吃掉另一颗恶魔果实,会死的啊!”
“诶?”我愣了下,抬头,“应该是巧合吧?”
“怎么可能是巧合?!”小相扑选手战桃丸队长拧紧小细眉,神sè无比严肃,“一定是有谁策划这次谋杀事件,舰队当中…”
“不,应该是巧合。”想了想,我穿上鞋子,下了床又踮脚,艰难地拍了拍年轻孩子的肩膀下边一点的手臂,缓声安慰他,“我当年也是这样意外才成为能力者,航行途中不巧吃到恶魔果实。”
“海军舰队很安全,晚餐时候发生的事是巧合。”
所以放松点,收回手,我试图用更轻松的神sè安抚面前的年轻孩子,他看上去真的太紧张,刚刚拍他的时候,肌肉紧得象石块,还有点微微发抖。
这样不好,太紧张会造成失误,甚至…错误判断。
这里是海上,军舰舰队航行期间,人心惶惶的后果可不好预测,相互猜忌更是令敌人有机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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