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在上[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郝连春水
再然后,窒息之前,腰上有一股力量使劲把我从积雪深处拔/出来————失意体前屈状趴倒,狠狠呼吸着新鲜空气,顺便一阵阵泛恶心。
这种症状简直和晕船如出一辙,我一边浑身发软一边泪流满面:果断是刚刚一路风筝状随风飘扬——飘移——飘荡——然后晕风筝了,对吧对吧?
继晕船之后,我点亮了隐藏的晕风筝属性啊~
(╥╯^╰╥)
过了好一会,等我艰难的咽下堵在嗓子眼的胃酸,一个抬头,结果还没等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高空传来沉闷的轰鸣。
一记,一记,一记,间隔很短,次序分明。
象是春雷乍响,在冬岛的夜里。
被这声音惊动我顿时忘记要说的话,视线tiáo高几度,定睛看过去————雪地上摔得七零八落的草帽家一行人陆续站起身,所有人也都仰高了头看着相同的方向。
那是来时的方向,磁鼓岛的最高峰,城堡所在的地方。
随着山峰顶端响起低沉的炮火声,整片天空象是被城堡的探照灯装置竖直打亮的光柱照得通透,映出瞬间迸发的烟火。
我听见了低低的赞叹,混合了无比震撼和惊艳的意味。
真的是太美了。
仿佛是封锁了千年的凛冬在此夜被雷声惊破,春天刹那间降临,烟雾般的粉白花朵绽放了整片天空,为雪夜染上大片大片绚丽颜sè,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丽。
这一刻美景不仅看呆了草帽一家,也叫我瞬间忘记所有。
真的…太美了,冬岛的夜空开出了樱花啊~
…………
小驯鹿呆呆的看了很久很久,忽的就哭出声来————象迷路找不着家的孩子终于在人群里看到匆匆忙忙寻来的家长那样,委屈了很久很久的眼泪忍不住落下。
孩子嚎啕大哭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雪夜森林上空,久久不曾平息。
它哭得涕泪纵横,附近的草帽一家和我都沉默着,无论是否知晓那段往事,此时也都能知道,这孩子委屈了太久,它的眼泪是怀念和遗憾,以及…告别。
朵丽儿口中犯蠢的庸医,西尔尔克穷尽一生创造的奇迹之花,在他的养子出航寻找自由与梦想的今夜蓦然盛放。
磁鼓岛积淀了无数个冬夜的寒冷,在今时今夜,终于被男人许下的春天魔法驱散了啊~
给了小驯鹿最初的温暖的男人,送出最美好的,出航的礼物。
除了教会小驯鹿爱与勇气,也在它心里留下了奇迹和希望呢~
真是位尽职的好爸爸,西尔尔克。
…………
粉红雪粒纷扬落下,小驯鹿哭够了就擦干眼泪继续前行————重新变回一只驯鹿哟~拉着雪橇哟~
乘客是草帽一家,和不知为什么重新被卷着腰拖上去的我。
_(:3ゝ∠)_
蒙奇.d.路飞在雪橇滑出去一段距离之后忽然又伸长橡胶手,把留在原地还没来得及放下心的我一起拉上他家的交通工具。
头晕目眩,眼冒金星,总之,一时半会我觉得自己没办法考虑任何东西。
…………
雪夜里草帽家的船出航赶往下一个岛屿。
夜里的海很安静,航行一段时间,等到能看见磁鼓岛全貌的距离,草帽一家忙完手上各自的出航事务就聚集到甲板上,按照船长先生的话,开始了他们的宴会。
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大声笑闹,快乐的欣赏满月下磁鼓岛的樱花哟~船长先生快乐的拿筷子一端chā/在鼻孔里跳筷子舞哟~
全员兴高采烈哟~
绿头发的剑士,黄头发的厨子,长鼻子的狙击手,活泼jīng神的航海士小姐,毛绒绒的小船医,亮蓝卷发的姑娘,一只看起来是鸭子外形体型却象匹矮脚马的…鸭子。
喝酒,吃肉,谈天,甲板上这些人高兴得不得了————喝着吃着聊着,吵吵嚷嚷,他们惬意的聊过今天彼此的经历哟~
愉快的气氛中,一伙人说着说着,新加入的小船医成了焦点。
“诶?!乔巴你是医生?!”————这是因为那只鸭子冻僵了顺便引发一小阵sāo动,嘈杂中,小驯鹿解释了没人听懂的鸭子告状的话,然后,草帽家某几位后知后觉的惊呼。
小驯鹿翻译了亮蓝姑娘边上那只鸭子的动物语言,赢得了航海士小姐的夸赞,“好了不起!懂得医术又懂得动物的语言啊!”
小驯鹿高兴得小蹄子甩成面条状一边口是心非,“傻瓜!你这么夸奖我我也没什么好高兴的傻瓜!”
再然后,草帽家其他人一阵阵惊讶。
接下来,经过航海士小姐额头青筋bào起的提问‘你们为什么邀请乔巴加入?’,和船长的‘七段变形很有意思的驯鹿’,厨子的‘紧急时期的储备粮’,两种令人满头黑线的回答,之后…
“诶?那她呢?”航海士小姑娘话锋一转,手指点到我这边,跟着,其他人的注意力也投过来。
…………
作为唯一一个和此时愉快氛围不合衬的人,我坐在甲板一角,离人群远一点的位置,慢慢的拿眼睛对上他们家船长,一边继续没有停止过的恶心,一边慢慢的眼角抽搐。
所以说…对于航海士娜美小姑娘的问题,其实我也非常非常想弄明白啊!
短暂的静默过后,在草帽一家各种惊讶错愕,和大部分船员投过来的,依稀仿佛是忽然才发现船上多出个陌生人来的惊悚目光,娜美小姑娘的问题有了答案。
“啊~老太婆说她是抵治疗费用的啊!”蒙奇.d.路飞一脸d家人特有的任性表情,一边抬手挖鼻孔一边理直气壮回答,“我没钱啊!所以让她搭船。”
话音落下,他脑袋上多出一颗包。
“路飞!你不要自作主张啊!”娜美小姑娘又一次吼得龇出鲨鱼牙,“她是病人啊!”
“没关系!”船长斩钉截铁。
“没关系个鬼!”航海士怒发冲冠。
吼完,娜美小姑娘行云流水的往船长脑门心种下第二和第三颗包子,然后,根据草帽家船长的反应,估计后边还有无数颗包子等待发芽。
眼瞅着草帽家又一次进入‘围观船长被教训顺便一起讨伐’情节,我默默的移开视线,目光放到一侧甲板边缘的栏杆外,嘴角抽完了抽眼角。
敢情草帽家这些人压根不晓得我为什么会上船么?原本一路上看这些人淡定的反应,还以为他们知道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现在看来居然不是这么回事。
抵消治疗费用,草帽船长什么时候和朵丽儿医娘达成的协议啊?看这伙人各种惊讶追问,显然是和我一样被蒙在鼓里。
所以说,真的不是草帽船长顺手错拿了行李(我),才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吗?我很怀疑啊!
想了想,我觉得脑袋后边的黑线更密集了几分,拿错行李把一个活人捎上船,这种事放别人家很不可思议,放草帽家就…还真是很可能发生。
然后啊~我觉得,还是让草帽家自己想办法解决这起乌龙事件吧~一路上放风筝似的飘啊飘,我除了没机会现在也没力气解释嗯~
…………
隔了会,那边一群人七嘴八舌讨伐完自家船长,接着有一道脚步声从人群中分离而出,踩着小心翼翼的节奏,慢慢走过来。
“那个…”是航海士小姐的声音,“之前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小姑娘走过来挨着我坐下,见我看她,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路飞那家伙就是这样,那个,你…”
“确实是我要搭船。”我想了想就回答了她,“该道歉的是我。”
刚刚一阵混乱里,这姑娘揍得草帽船长一脑袋包,话里吼的都是船长自作主张,因为这姑娘觉得没问过当事人的我就把人带上船实在过分,还有,她说我还是病人,随船出航很危险…
是个心肠很好的姑娘,另外啊~也是嘴硬心软,我听她犹豫过要不要返回磁鼓岛,不过…我知道草帽家的船现在必须争分夺秒赶往阿拉巴斯坦。
因为赶时间的缘故,她才不得不同意了船长的‘载个乘客抵治疗费用’的说法,不过,她还是想先确定我的答案。
果然,听了我的回答,这姑娘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停了停又问,“我们下一站是阿拉巴斯坦哦~你要去哪里?”
“没关系,就到下一个岛屿。”我看了看她,接着把目光往后挪些,停在稍微晚了娜美小姑娘一会儿才过来的亮蓝卷发女孩子身上,下一站是阿拉巴斯坦的话,这蓝头发女孩子就是公主吧?
对上我的视线,女孩子露出友善的笑脸,接着走过来和航海士姑娘一起坐下,“我是薇薇,你呢?”
“啊~对了,我是娜美。”接过女孩子递来的食物又顺手交给我,萱草发sè的娜美小姑娘露出和她头发颜sè一样热情又温暖的笑,“你也到阿拉巴斯坦,家在那儿吗?和薇薇是同乡吗?”
我还没回答,边上又传来一记‘啊啊啊~友善的娜美小姐也无比美丽~’,抑扬顿挫的咏叹tiáo,人一阵风似的卷过来,风度翩翩的行了个礼,“请允许我为三位女士服务~~~”
行为举止都带着优雅风度,说话的时候还能神奇的在空气里制造出无数颗粉红气息满满的爱心。
“这位美丽的小姐——”行过弯腰礼,这位突然出现的黄头发男孩子单膝跪下,象个西洋骑士那样伸出手,“接下来的航行我香吉士会保护您的。”
我: ̄△ ̄
…………
航海士娜美,薇薇公主,加上黄头发的厨子香吉士,原本安静的角落顿时热闹起来。
热闹,顺便还有点混乱。
口花花的年轻人香吉士…呃~怎么说呢?除了对我献殷勤,他还非常神奇的能一视同仁的对娜美小姑娘深情告白,外加对蓝头发的薇薇公主表达爱慕之意。
真是…相当热爱女士的小伙子————趁着年轻人把满满的爱心转给两个小姑娘,我抽回被握住的爪子,远目。
又过了好一会儿,等这三个年轻人稍微安静一些,我清了清嗓子,低声回答先前来不及回答的问题,“我不是阿拉巴斯坦人,只是去那里转乘别的船回家。”
“诶?”娜美小姑娘愣了下,似乎有些犹豫的开口,“你家很远吗?”
“不太远,”我和气微笑,视线在三个年轻人脸上转过一圈,说道,“在马林弗德。”真的,不远,比起拉夫德鲁来,它只在伟大航道前半段的终点附近,真的不太远,至少不是世界尽头撒~
对于我的回答,娜美小姑娘眨了眨眼睛,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香吉士也是————除了薇薇公主。
沙漠之国的公主,年轻女孩子整张脸都僵硬了,直愣愣看着我,一双眼睛越睁越大,越睁越大,好半天才回过神似的原地跳起来,惊呼出声,“海军?!”
我觉得这姑娘其实应该后边一个词没说完,不过她被打断了,边上草帽家许是太警惕?也可能是闲得慌,听到某个敏感词,所有人立刻jīng神抖擞。
“哪里?!”
“海军在哪里?”
“要开打吗!”
随着各种兴奋的话音,甲板上草帽家其他人飞快聚集到我们在的这个角落,七嘴八舌一边四下查看一边进入战前状态。
片刻过后,发现海面上风平浪静,大家伙重新懈怠下来,甚至还有些失望的想确认,向最先发现‘敌袭’的薇薇公主。
“海军在哪?”————这是热血沸腾的好战分子,如船长,如剑士,如厨子。
“敌袭!敌袭!好可怕~”————这是谨慎小心的狙击手和小船医。
“魂淡!你们都吵死了!停下来听薇薇说啊!”————这是被吵得不耐烦的航海士小姐。
…………
一拳先让船长安静下来,接着回过头,“薇薇,那个地方有什么问题?”作为唯一有常识又理智的娜美小姑娘,这次也很jīng准的抓住重点,“马林弗德。”
被追问的薇薇公主拼命摇头,“不,我…我是说…”支支吾吾一会儿,然后,泄了气一样低声说道,“不,没什么。”
“我家住马林弗德。”我在薇薇公主一脸欲言又止偷瞄然后咬了咬牙象是想重新开口之前,抢先回答了问题,“我想她惊叫的是这个原因。”
“什么嘛~还以为有架打呢~”草帽家三大战力表示很失望。
“哦~原来是这样。”长鼻子狙击手抬手抹了把汗,人放松下来。
小驯鹿左右看看,炸开的毛悄没声平顺了。
娜美小姑娘眨巴着眼睛,呃了声,得到答案,虽然有些不明所以,表情却还是很平静。
看着这伙人各自不一却绝对没有太过异常的反应,沉默良久,我忍不住抬手扶额,“我说,你们究竟知不知道,马林弗德代表着什么啊?”
草帽家全员异口同声,“不知道。”一本正经得理直气壮。
“马林弗德是海军本部啊啊啊!”薇薇公主终于抬手捂住了脸,语tiáo悲惨象是不忍崒睹,“为什么!你们居然不知道!”
她的声音听上去都有点儿要哭了,现场又诡异的凝固几秒钟,然后,“诶———”草帽家全员张大了嘴,异口同声的惊呼传得老远老远。
…………
甲板上很安静,很安静,很安静————
在草帽家一群人目瞪口呆下巴堕地的瞪视下,我趁着手扶额挡住表情的瞬间,眼角活泼的抽搐,抽完眼角抽嘴角,满心无力外加一脑袋黑线。
虽然一早知道草帽家就是这样粗神经没常识,但是…切身体会的现在还真是…
叫人愉快呢~
或许是长久以来喜欢这群人的心意终于占据了上风吧?我居然觉得这样意外搭上他们的船很幸运,就这样一路同行到阿拉巴斯坦,是一件令人雀跃的事。
眼角嘴角剧烈抽搐,不知不觉间,所有因为海军海贼天生立场对立带来的纠结烟消云散,我放下扶额的手,和气微笑,“我是安娜,接下来几天,请多关照呢~”
岳母在上[综] 94.第九十四章
草帽家是伟大航道最闹腾的一伙人,他们家船长估计还是全世界最心宽的人。
以上是毫无波折被接受以后,我的又一次深刻领悟。
想想也是,要不是粗神经心太宽,谁家海贼船会毫无疑议的接受一个敌对阵营的人搭乘同行啊?
也就草帽船长问了句‘诶?你是海军?’,我回了句‘不是,是家属。’,之后,这位伟大航道最乐天派的黑发男孩子大手一挥就同意了,顺便对他们家船员习惯性的吐槽,回之以龇出八颗大白牙,比阳光还灿烂的笑脸,“有什么关系,敌人的话到时候打飞就好嘛~”
我:= ̄w ̄=
真.心太宽啊~这些人,就半点也不担心我说谎了是个间谍什么的,随随便便放人上船也不怕我起坏心这样那样…
然后,船长同意了,大家就没什么异议,剩下的是些琐碎问题,比如寝室的分配。
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分配的,草帽的船梅丽号就是一小小的单桅风动力帆船,睡觉房间很紧张,男生们都挤在一个舱室,公用大通铺。
船上就娜美小姑娘一个女孩子,拥有单独寝室,也是配有浴室那间,按照我的看法,那原本应该是船长室来着,不过,女孩子有特权嘛~
另外,娜美小姑娘睡觉的舱室目前暂时还挤了薇薇公主,最后再加上一个暂时同行乘客,我。
一共三个人,接下来的航行,抵达阿拉巴斯坦之前,如果中途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就是暂时同寝室的舍友。
…………
夜里,睡觉之前lún流使用浴室,等我拿借来的新毛巾一边擦脑袋一边舒舒服服的出来,舱室里床铺上堆了一叠大棉被,两个姑娘正坐着闲聊。
见我洗完,薇薇就起身拿了洗漱用品进浴室去,剩下的娜美也跟着起身,人转到一边挨墙的桌子那里取了个…包?
“之前在雪橇上发现两个包,一个是乔巴的医疗包,另外这个,我想应该是你的吧?”小姑娘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一边这样说,“朵丽儿医娘偷偷放上去的。”
呃~我打量了下她手上的东西却见眼生得很,原本想摇头,因为我根本没什么东西,整个人都是从积雪深处挖出来,还有什么东西能塞满一只双肩小布包。
结果还没开口,这姑娘又接着说道,“对了,你在浴室的时候路飞船长来过,他说朵丽儿医娘给你捎了口信。”
说话的时候她走来把包包塞到我手上,一脸的莫名,“朵丽儿医娘让路飞船长转告你,她的电话虫号码一直没有变过。”
呃?我让她的话给转移了焦点一时就抱着包包呆了下,想了想,默默一囧:
电话虫号码?朵丽儿医娘要捎口信的对象不是我吧?她是希望通过我转告斯托克斯医生吧?毕竟,我和她可没什么直接关系。
然后,话说回来…
那百多岁的医生之前斩钉截铁告诉我,她没有电话蜗牛啊?
再然后————我这果断是被娜娜的师祖嫌弃了对吧对吧?
娜娜啊~你斯托克斯老师的老师,你的师祖嫌弃你麻麻我了啊~莫非是你麻麻我yīn沉别扭胆小怕事的性格,被你师祖透过现象看本质给发现了?
这种明明很努力想亲近,结果被对方各种嫌弃的感觉真是好心塞。
_(:3ゝ∠)_
…………
隔了会,许是见我拿着包包发呆,娜美小姑娘就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也不知道是误会到哪里去,她在我回神的时候露出一种…类似于安慰的表情,说道,“朵丽儿医娘就是嘴硬心软,之前乔巴离开的时候就能看出来,她其实很担心你们的。”
我眨了眨眼睛,呃了声,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晓得这姑娘是在安慰我,可她误会了,朵丽儿担心的人里边绝对没有我这陌生人,真的。
想了想,看着小姑娘笑得很温暖的脸,我最后决定保持沉默,这种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的乌龙事件,还是就让它随风散去吧~真的,很尴尬。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我和这姑娘静静对视,然后,她嘘咳一声,象是转移话题一样抬手点了点我抱着的包包,“也是医疗工具吗?和乔巴一样?对了,你是医生吗?”
“嗯~不是医生。”我摇了摇头,笑了笑就招呼她一起走到床铺边,打开包,拎着它的底朝下一倒,嘴里一边说道,“我是护士,另外还考过医师执照。”
说话的同时我拿眼角余光偷偷观察,发现她眼神微微一亮就慢吞吞的接着说,“不过那是针对七周岁之前的yòu童。”
之前我考儿童营养学医师资格执照,为的是把自家熊孩子养得头好壮壮,娜娜小时候瘦巴巴的一小粒,我总担心她生病…现在熊孩子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那执照也早被我束之高阁。
小姑娘直白得可爱,听我说自己是护士,估计她就想到正好能和小驯鹿凑成医生护士组合,可惜被机智的我识破顺便打击了嗯~
我很喜欢草帽家这些人,可惜我是个有家庭的人,不能移情别恋琵琶别抱哟~
这就是传说中的,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
“诶?”这姑娘表情果然有些失望,不过,她的注意力又瞬间被倒在床铺上的东西给吸引了过去,“哎呀~真美啊~”
嗯?我转回视线,盯着包包里倒出来的东西挑了挑眉,“是我的东西。”只是…没想到朵丽儿医娘居然…她是一早料到我会跟着草帽家的船出海吧?
所以才会在我也不知道的时候折回那房间,将搁置在那的属于我的所有东西都装进包包,和小驯鹿的医疗工具包一起放在雪橇上。
真是…非常细心的老人家呢~
我的东西:
原先的衣裳,从西家白虎那借的衣裙,经历各种磨难已经由长裙变成短裙,顺便有些破损的外裳。
海楼石匕首,没有刀鞘的它,刀身被一块棉布缠得仔细,包裹得妥妥当当。
另外是几样黄金器物,是我在阿契美尼德帝都随手找到的首饰。
全部都在,最后还多出一样我没想到的东西,一只电话蜗牛,和我现在手边有的那只一样,最普通的款式,明显是朵丽儿给的。
呃~想了想,我又把洗澡前搁在一边的另外一只电话蜗牛也拿过来,两只并排放在床铺上,呆呆的看着它们,好半天都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总之,心情很复杂。
被草帽家意外带上雪橇的时候,我正在通话中,接着路上各种一言难尽,等终于脚踏实地的站在梅丽号甲板上,小电话虫已经没反应。
可怜的小家伙,一路被我捏在手里,放风筝啦~过山车颠簸啦~倒栽葱chā/进雪堆啦~最后,等我有jīng神关心它,它已经是这样的表情:x﹏x
也不是惊吓过度缩进壳里,而是口吐白沫昏迷不醒。
囧。
那通正打到一半的电话想当然的就此没了下文。
然后,包包里这只也是x﹏x,至于原因,个人表示还是不要深究的好。
…………
有一下没一下的戳了好一会两只电话蜗牛,它们果然软绵绵的摊着半点反应也没有,显然是不能用来重新打个电话什么的…
至少得等醒过来,呃~口吐白沫昏迷,起码要到明天吧?
不过话说回来,幸亏电话蜗牛不能使用,要不然乐子可就大发了,想想吧~我人在海贼船上,电话那头是海军本部,若是不小心被黄猿大将听出点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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