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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入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潇潇红尘
他把信折好塞回信封,另把八字也塞了进去,再把她手上的手镯要过来也一并塞了进去,示意她放好。
等她放好了,他才重新露出了笑容,说:“给我削个苹果吧!你半个我半个,肚子有点饿了,先来点饭前水果……你瞧,天都快黑下来了,这一天就这么浪费了……话说,我这一进医院,你又来陪护,海景春城那项目现在谁在跟进?”
他把那个严肃的话题绕开,转到了公事上。
“吴尊在跟。进程不会落下的。”工程上的事,最忌耽搁,一耽搁就是在白白烧钱:“我去给你削苹果,然后去买晚饭……”
“晚饭不用买,我有让小胖送来……”
靠在那里,他抚着自己受伤的右xiōng,那里一动还是疼得厉害,这一次,他伤得真心重,要是再来那么几拨人,他就得报销在他们手上,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他需要足够安全的环境养病……
于是,他趁秦芳薇上厕所处理苹果时,抓起这两天让小胖买的新手机给杨凡打了一个电话,先请求他暂时别找陆瑶,然后,又说了这么几句话:
“杨队,为了我和我老婆的人身安全着想,我想给你一个建议:密码箱里藏着什么东西,你可以散播出去……
“为什么?保命啊……这可以起到缓冲作用,要不然对方会拼命的再找我们麻烦的,我现在没法自保,还得搭上我老婆的小命……
“不是我不信任你们警方的办事能力,一切都得防患于未然……
“呵,对,我就是这么想了,你们那套班子当中,有没有他们的眼线,谁都说不准。反正密码箱里的东西,就现在的情况来说,没什么特别有用的线索价值……散播开出去让他们知道,他们见不危及到他们的利益,就会坐着静观其变……
“我的依据是什么?抱歉,我没什么依据……这是一种直觉。还希望杨队采纳。”
通话间,秦芳薇已经来到他身边,手上拿着一个削好、且已经一切为二的大苹果以及一把水果刀,听完,又惊又疑的问道起来:“你觉得警队当中有他们的人?”
“可能性很大。对了,等一下,你再和索尧通个电话,把密码箱里放了什么东西也和他详细说一说……”
“为什么要这样做?”
“很简单啊,把消息散出去。”
傅禹航把半个苹果取过去喀哧喀哧吃了起来:
“你自己想一想,这一次我去山区的事,有几个人知道?就你和我吧……为什么我们的行动会这么透明,受了两次袭击?你告诉了谁了?索尧一心为你,肯定不会出卖你,但是,他的手机极有可能被监控了,或者就连凌临的车,也有可能被装了定位跟踪……否则,他们不可能如此jīng准的找到我们……”
如此一分析,秦芳薇不觉冷汗涔涔,看样子,这番这件事,全是因为她不够信任他而引起的。
“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暗中在盯我的梢,只是手段比你来的高明,没让我发现,所以你也不用自责,总之,我们现在已经被他们盯住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而想要盯我梢却不被发现,对方在政府部门的某些岗位上肯定有眼线。
“也就是说刑警队那边肯定有人帮衬着,如此,他们才能通过交通监控网上查到我的实时行踪……
“并且对方还是高手中的高手,就像我们的谍报系统可以悄无声息的切入政府部门的网络进行私下过滤一样……
“现在,我让杨凡松口,就是在为我们赢得时间……只要他们知道这些东西不甚紧要,那么,他们就不会往死里bī我们要那些连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这番弯弯绕绕的心思,听得秦芳薇无比惊骇,这个家伙的心思到底怎么长的呀?居然会想得这么深远?
就这时,手机响了,来自秦芳薇的口袋。
她回过神,抽了张纸巾铺在床头柜上,将另一半苹果和水果刀搁着,把手擦干后才把手机取出,一瞄,脸上顿时浮现了一些不自然的神情,是邓溯的来电。
这个人是来问她要答案的……





婚深入骨 第129章 熬尽苦难,他为她归来
邓溯送秦芳薇回了医院,他的女孩,他的灵魂伴侣,现在要回去陪伴在一个她不爱的男人身边,因为,这是作为一个人该尽的责任。
去他妈的责任……
他很想这么吼上一句。
可是,他不能。
十年前,他或者可以任性的叫一叫,那叫年少真性情,但为了爱情就可以什么也不管不顾……轻狂的岁月可以放肆的轻狂,年轻就当如此。
可现在,他不是十八岁,而是二十八岁。
时光老人是那么的无情,偷偷的就没收了他十年的光yīn,让他毫无预兆的跳入了不容任性的“熟男”之列。
而他的记忆,却永远停在了十八岁,停在了他们最最相爱的那一年。
历经千辛和万苦,他为她而归来,可心爱的女孩却已成了他人妇。
多讽刺?
又多无奈!
如果那个男人够优秀,他无怨言,谁让他走失了十年,结果不是,那个夺走了他心爱之人的男人混迹在最肮脏的圈子里,他只不过高中毕业,他还是个好斗之人……并且,他并没有善待芳薇,更没有尊重老师。
关于这个男人的底细,他已经找人查了一个清清楚楚:此人或有一些智谋,且凭着这些智谋博弈了一场,结果是,他博赢了,就此在那个声sè犬马的圈子里站稳了脚跟——一个一无所有的人,用了不过数年时间,就成为了某大佬的左膀右臂,那份能力,有是肯定有的,只是这种人,并不入流。
以他的眼光来看:如此男人,配不上他的芳薇。
芳薇是个骄傲的女孩,即便因为现实问题,一时蒙尘,可是,是金子早晚会发光。
只要她遇上合适的人稍稍加以提携,前程不可限量,她会似午日骄阳一般,展现其璀璨光辉。
这是一个应该生活在明媚阳光下、负有正能量的女子;而傅禹航,其职业注定他是yīn暗的,天上人间这种龌龊之地,终有一天会被取缔,以此为生的一干人等,纵然转型,也难真正成为人尖上的jīng英份子。
这两个人的差距如此之大,无论是学识,还是生活环境,不管是信仰,还是职业方向,都是这么的格格不入,如何可能厮守一辈子?
他心疼如莲花一般圣洁的姑娘,就这样被耽误了,而这一切的种种,全是因为他有那样一个一意孤行的母亲。
好吧,说来说去,全是他误了她。
这些年,她过得孤苦,且在年复一年当中,秀丽的人生渐渐偏离了她原本该走的轨迹,而他则过得无知无觉,最终在醒来之后,在得知了她的人生境遇之后,陷入了无边的痛苦当中。
“哥,怎么样?”
回到酒店总统套房,他让保镖和司机各自休息去,这时,另一间次卧中,走出了一个年轻jīng健的俊美男子,身上穿着白sè睡袍,手上抓着一条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近,温温儒雅的脸孔上,尽是关切之sè。
这人是邓冶。
邓溯想笑,却扯不出来,只嘘着气来到吧台,挑了瓶红酒开了,咕咚咕咚倒了一杯,才想喝,却被邓冶夺了去,他语气很是不悦的叫道:“你这病怏怏的身子,可不能沾酒。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回来,你要是再不好好爱惜自己,就太枉废我这么多年一心为你苦苦学医了……”
是的,邓溯能醒来,邓冶居功至伟。
谁能想到,正是这个当年让张爱旖厌恶之极的小三的儿子,以其非凡的智商考了医学院,成为了医学院最年轻的天才学生,最后化身成为医生,帮着他的老师,一起将邓溯救了回来。
邓溯转头看着这个弟弟,十年光yīn,他在镜子当中看到的自己还是那张略显稚嫩的脸孔,而曾经那张稚气、冒着几颗青春痘的小脸,如今却蜕变得如此的气宇轩昂。
爷爷说:“你们俩兄弟现在看上去,阿冶更像哥哥,阿溯反像弟弟了……”
是的,一眼观之,邓溯完全看不出比邓冶长了有十岁——一脸高中生的模样,嫩得依旧可以掐得出水来。
“唉,知道了,不喝就不喝,我去喝水。”
邓溯妥协着叹了一声,转身去倒水喝。
邓冶定睛看了一眼,高智商的他,反应绝对是敏锐的,随即跟了过去道:
“芳薇姐还是要跟着那个姓傅的?”
邓溯靠在那里喝水,不接话,心里想着秦芳薇说过的那几个理由,心里翻起一阵阵不舒服感。
沉默,往往就是一种默认,邓冶见状,望过去的目光透出了一些同情,心里则浮现了一丝丝感同身受的疼痛,咪了一口红酒,才低语了一句:“对不起,我该帮你看好芳薇姐的,要是早点想办法通知芳薇姐你已经醒了,让她再等等你,情况也就不会变得这么糟……都是我思虑不周……”
语气透出了浓浓的歉意。
“不是这样的。阿冶,你已经帮我做得够多了。十年不见,我还宛若活在十八岁,而她却实实在在经历了十年的苦难,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是凭你几句话就可以拉近的……”
把窗帘拉开,夜风吹来,凉凉的。
邓溯举目望这万家灯火,心头无比幽冷,觉得生活真是他妈的充满了嘲讽……
十年前,他与张爱旖的母子情份,轻易就遭到了贱踏;而他和邓冶也就见过几回,最后,母亲毁了他的人生,邓冶却将他救了回来。一个扭曲,一个重塑,如今,他算是活着回来了,可家,已经彻底不成家了……
对着楼下那个世界,邓溯闭了闭眼,觉得自己在做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与芳薇来说,这十年是灰sè的,而与邓溯来说,前八年,是一片黑暗,而后两年,则是一场痛苦的磨难。
那一年,从高高的天梯上滚下来后,邓溯就被送进了医院,没再醒来,成了植物人,只能靠着那些冰冷的机器呼吸着,如此一天一天,一年一年的过着,最后,身体上的肌肉因为长年的不运动而一点点萎缩了下来。虽然家里请了特级护士帮忙照顾他,可是这没办法阻止肌肉的每况愈下……
那几年,他没有任何意识,就好像时光一下子停在了十八岁。
邓冶说:“那些年,父亲常带着我来到哥哥你的病床边上,父亲常给你读你喜欢看的书,读着读着,他常常会痛哭流泣……父亲很是喜欢你,并一直以你为傲……
邓冶还说,正是因为父亲的这种痛苦激励了他,从而令他考上了医学院,从此步入医途,只为了唤醒他而努力不息。
这些都是邓溯醒来时听说的。
其实,两年前,他就醒了,那时,他人还在英国。
睁开眼的那一刻,他以为自己还活在十八岁,当时,他身边守着一个年轻的医生,那个长得帅气无比的男生在看到他醒来时喜极而泣,说:“哥,欢迎你回来……”
那时的邓溯,完全说不出任何话来,意识是模模糊糊的,只记得自己是为了救芳薇才滚下天梯,母亲也滚了下去……他无法想象时光已经过了有八年,那个怯生生的弟弟,如今已然成为了一个让国际知名专家都惊为天人的出sè医者。
一觉八年,恍若做梦,再见父亲和母亲,母亲倒是依旧光鲜亮丽,父亲却是满头华发。
那段日子,他仍是睡着的时间居多,每每醒来,都是父亲守在榻边,至于母亲,有时会在,但她总有忙不完的事务。
邓冶告诉他:这些年,父亲身子不是很好,公司全是他妈妈撑着,父亲不定时去监管一下,为的是不至于让他妈妈独裁了去……
醒来的第十天,他的情况有所好转,人jīng神了不少,趁父亲来,他终于问到了芳薇。
父亲没有瞒,将他昏迷后发生的事一一全都说了……
当他知道母亲害得芳薇入狱一年后,曾一度气得昏迷了三天。
第四天醒来,寸步未离的父亲问他:“可要通知芳薇,让她过来看看你?”
那时,母亲也在,她一如当年的坚决反对,并在病房里和父亲大吵了一架。
最后,父亲坚持问他的意思,说:“只要你想见,我就马上去安排……”
他想了想,让邓冶取来了镜子,将自己细细打量了一番:睡了足足八年的他,瘦得早已不成人形,哪还有当年丰神玉立的俏模样?连他自己都不忍观之。
他又问邓冶:“我还能完全康复吗?”
邓冶的回答很诚实:“康复是一个艰难的过程,如果你不坚持,也许,你会永远的瘫痪;如果你能配合治疗,也许你还能行走自如……心态很重要……治疗方案同样重要……”
为此,他作了一番很郑重的考虑:如果他再也站不起来,那他就没那资格再去破坏秦芳薇平静的生活;如果他能恢复如常,他才有重新追求她的资本。
再三思量,他拒绝了父亲的好意,只说:“再缓一缓吧……不急……等我活得像个人时,再去见她……我不想让她空欢喜一场……”
只是邓溯做梦也没想到,两个月后,父亲因为身体缘故,在独自驾车来医院看望他的路上,出了车祸。
整个邓家就此陷入了兵荒马乱。
爷爷有两女一儿,为了股权,为了财产,亲人之间为了能在邓氏拥有话语权而开始了一场可笑的内斗,心思深沉的母亲,最后还以保护他为由,派了六个保镖,将他和邓冶看管了起来。
家族的内斗经过是如何的,邓溯没有细细的关心,只是在得知父亲出事后,他的确颓废了两天,而后,在邓冶的鼓励下,重新开始自qiáng不息。
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想受人摆布,一,必须要有一个qiáng健的身体;二,必须努力做好知识储备,等待时机,拿住家中的权杖。
他告诉邓冶,在自己没办法自保前,他不能肖想芳薇,他请求他帮他重新站起来……
邓冶是个清傲的人,他根本就不屑家中的财产,因为,他有的是能力,足可以靠自己的真才实学让自己过得富足。
可为了帮助他,他答应参予进了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悠悠两年时间,最终邓溯到底是让自己重新站了起来,同时,他还修完了大学建筑专业的学分,并且,成功的从母亲手上将邓家的当家权夺了过来……
回想这两年,他如历地狱,每一分钟,每一小时,每一天,都度日如年,可他忍着,熬着,bī着自己,从只能躺着,到可以坐靠着,到终能坐着lún椅到外头吹吹风,到在康复室内,双手颤抖的扶着扶手蹒跚学步,到可以拄着拐杖慢步而走,到不需要任何搀扶,慢慢在林子里散步……
进步是缓慢的,又是可喜的……
从绝望到满怀希望,他一直隐忍着,如今终熬到了出院,这过程,是那么的不容易,却没想到芳薇早已另嫁,且就是最近遭了母亲的bī迫无奈下嫁掉的……
如此yīn差阳错,当真是叫人追悔莫及啊……
……
“那个傅禹航我又让人细细查了一遍,其生平虽看上去就是一个小混混一步步借势发迹才混到今天的,但,我看了看他和人谈判时的录像,心思谋划都很不简单。我还听说此人喜爱看书,有自学成才之能。懂点英文,懂点编码,很会笼络人心,更有慧眼识才之能,可以说是个投机份子,但是,我不得不说他的眼光绝对是独到的……他手上的那个谍报系统,就是他一个人建起来的,非常的能赚钱……”
邓冶说了说自己对那个人的看法,没一句轻视,有的尽是欣赏。
“秦老师看上的人,应该是有些才干的。”邓溯吐着气说,只是出身真心不好。
“是啊,我问过平姐,你妈曾找过傅禹航,威胁他离婚。若是一般人,谁敢得罪邓家,可他敢……秦老师大概就是看上了他这一点吧……”邓冶一口干尽那些红sè的液体,沉思着说道:“现在我们该弄明白的是你妈为什么这么坚决的反对你们在一起……”
关于这件事,张爱旖始终不肯说出原因来。
邓溯突然转过了身,眼底团着一层层的疑云:“阿冶,我刚刚和芳薇见面时,她说了一件事,说老师的死,和我妈有关。这事,你帮我去查一查……嗯,这样,你去把锦平弄来,她应该知道一些……我想法子从她身上下手……”
“好,我知道了。”邓冶点头,放下手上的高脚杯,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一步步来吧!事情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邓溯不觉扯了扯chún角,低头看着自己那个水晶杯,望着闪着晶芒的纯净水,轻轻的喃呢了一句:“希望吧!”
秦芳薇与他便是生命之水,若失去,人生还有什么滋味?




婚深入骨 第130章 不该问得别问
晚饭后,傅禹航下了床想出去走走,由小胖陪着,往楼顶而去,谢绝了警员小游的相陪,主要是想找个清静的地儿打个电话出去,小胖的职责是放风。
天一黑,风一起,外头还是怪凉的。
不过,傅禹航倒觉得吹着挺舒服,他先点了一根烟,斜叼在嘴里,靠着,松了松筋骨,双目则保持警惕的巡望了一圈这空无一人的天台,待烟抽得差不多时,就把烟蒂给碾了,将小胖刚带来的号码塞进手机,在确保无人后,拨了个电话出去,淡淡问道:
“什么事?”
接电话的是老徐,这家伙托小胖过来要让他回个电话,肯定是因为知道他出了事故,想和他联系联系了解一下现状。
“身子怎么样?”
老徐在那边关切的问。
果然是为了这事。
为了不引人注意,他那边是不能直接堂而皇之的过来看望他的,只能干着急。
“死不了,好着呢!”
他望着满天的星星,扭着脖子。
“要是好着,怎么会整得住了院?”
那语气隐隐带进了责怪。
“只能说明,秦牧手上的东西是至关重要的。秦牧之死是蓄意谋杀,而且这件事,和我一直在tiáo查的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现在情况变得极为复杂,但这也说明他查了这么多年,事情总算是有了一些眉目。这世上的案子,不怕起变数,就怕没动静。只要有动静就可以顺藤摸瓜。
“秦牧的死,和天上人间背后的那些人有关联。而且,我相信,袭击我的人,是两拨人派出来的。他们这是一个个害怕旧账翻出来会闹得他们没日子过……”
“可刑警队那边不是没查出什么名堂来吗?密码箱里的东西,就只是和秦芳薇的身世有点关系……”
老徐消息很灵通,对此,他一点也不意外。
若说这世上消息最灵通的也就是他们那边了,比他的谍报系统好用多了——他这边是非法的,万一事败,就得担法律责任。而他们那边,是国家允许的。想怎么查就能怎么查。
“嗯,表面看是如此。但我相信秦老师肯定另有他这么做的原因……等我把保险柜里的其他东西过眼后再下定论吧……现在这么说,为时尚早……”
“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chā手秦牧那个案子?本来我的意思是,管好你自己的事,秦牧的事,就交给刑警专员去费脑子。轻重缓急,你一定要弄清楚……再有,当初,你就不该和秦芳薇纠缠不清……现在可好了,你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还要处理这么一摊麻烦事……要是因为私事而误了公事,我看你甭想立功,回头就直接去领处分……”
说到最后,老徐又要就这件私事嫌他公私不分了。
“两件事已经紧紧联系在一起,徐叔,我现在不可以撇下不管。您放心,我会给你一个清楚明白的交代,该我完成的任务,我绝不会给拖后腿……”
肃然的语气,流露的是满满的自信。
老徐哼了一声,qiángtiáo道:“任务是要圆满完成,身体也不能搞坏了。这可是你当初在你爷爷跟前立的军令状。”
“当然。我从来是说到做到的。”
“那就这样吧!自己好好养着,能两件事一起处理那是你的本事。万一顾不全,正经事要紧。这不能开玩笑的。这么多年的心血都花进去了,处理不好,不光有可能丢了自己的小命,其他人的安危……”
“我知道我知道,会注意的,徐叔,先不说这个了,我这边有个事必须得问你一问……你要知道就给我说说,让我心里有个底……”
“什么事?”
老徐只得跟着转了话题。
“三十年前,代号为罂粟的行动,派遣人员全军覆没。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成为了档案上的失踪人口。那几个人,我们只知道代号,却不知真实姓名,你知道那些人的底细吗?”
他压着声音问得很轻。
因为,这些可都是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哎哎哎,这是一级机密。不该问得别问。你不懂规矩吗?”
老徐才缓和的语气一下又冷厉起来。
规矩,傅禹航当然懂,但是,他仍是一反常态的紧追不放,明知问不出所以来的,却还是发了问:
“有没有一个名字当中带jiang字的……徐叔,你只要回答有或是没有,其他的我保证就不问了。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很重要,你绝对不能搪塞我……”
“不知道,这些机密,除了当年行动的发起人,其他人一概没那个权限知悉……三十年前,我算哪根葱,你觉得我能知道什么?”
也是。
傅禹航想了想,抓其重点自喃自语的沉吟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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