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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深入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潇潇红尘
也是因为他被拉住了。
“您别追了。”
拉人的是傅禹航。
秦牧不肯,还是要追,急得直跺脚,“不行。今天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黄道吉日。要在今天结婚,你们以后就一定会合合美美、白头到老的……”
傅禹航噗哧被逗笑了,“秦叔,结婚是两厢情愿的事,您啊,就别这么qiáng求您闺女了,更别这么迷信……”
“不对啊,小傅,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连称呼都改回去了?不行的,反正,你就是我看上的女婿,我女儿除了你,谁也不嫁……等一下,难不成是你在嫌弃我女儿?”
那较真的模样,让傅禹航笑容不断张大,连忙安慰道:
“哪能,您闺女漂亮着呢,只不过啊,这个称呼,可不是我想改就能改的……您呐,回头还是好好和她商量商量。我呢,在这里给您撂下一句话了:只要她肯嫁,我就一定娶。”
“当真?”
“当真。”
“好,你等着,我一定让她嫁你。”
秦牧满口信誓旦旦,眼底泛着坚决无比的眸光。 半个小时之后,蓝山咖啡厅。
“抱歉,我来晚了。”
坐到好友索娜对面,秦芳薇捋了一捋刘海。
秦芳薇和索娜,是高中同学,大学室友。
秦芳薇长得很秀致,瓜子脸,短头发,发型简单,不太爱打扮。这些年搞建筑,她是风里来雨里去,没在工地少待,正经场合,她自会去捯饬一番,平常时候呢,她一直是以穿着轻便舒服为主。
这姑娘,乍一看,好像很普通,可细一端详,却是非常美的,认真工作时,透着一股子勃勃的灵气;走神时,眉目间会浮现丝丝缕缕的忧伤,朦朦胧胧的,衬着她的低眉顺眼,别有一番神韵,非常的耐看。
索娜呢,是个美人胚子,春情无限那种,但凡和她站到一起,旁人的目光一定会被她抢了去,那张脸蛋,就像画出来似的。也只有秦芳薇在她身边时,才不至于被她震住。
这二人,一娴静若那三月梨花,一妩媚似那牡丹王的,因为当初秦芳薇仗义相帮,就此结成了好友,这一路走来多年,感情越来越深。
“干嘛去了?你不是一向最守时的吗?”索娜娇滴滴的指了指腕表,脆生生的嗔着,“今天怎么迟到了半个小时?”
秦芳薇一想到之前发生的事,就想掐眉心,“别提了,全是被我爸害的。”
“叔叔怎么了?”
索娜立马换了一种好奇的表情。
据她所知,秦叔叔可是一个超极好的父亲。
“bī我相亲。”
秦芳薇叫了一杯咖啡,极郁闷的回答。
索娜瞪大眼,笑得花枝乱颤,“叔叔终于被你bī得发飙了。”
“对……他还bī我立马和那男人去领证……”
真是要疯了!
“哈哈哈……”
索娜笑得很没形象,可就算如此,她仍是美的惊人。
“不准笑。”
秦芳薇忍不住瞪起她,咬着牙道:
“请注意,你是明星,顾好自己的形象。小心被你的影迷看到。”
“我是万人迷,不管怎么笑都风情万种。”
索娜比了一个迷人的托腮表情。
秦芳薇看着直翻白眼。
“好吧,不笑了,不过看来叔叔真是想女婿想疯了。”
嘻嘻的止了笑,她搅着咖啡说。
“嗯!”秦芳薇点头,闷声道:“他跟我说,你都二十八了,都变成圣斗士了,再不嫁,好男人都被挑光,剩下全都是歪瓜劣枣了,要不然,就是二婚的,嫁过去就得当后妈……
“我就纳闷了,做圣斗士怎么了,女人怎么就非得在三十岁前嫁人了?
“现在这些个男人,一个个要么就是中看不中用,要么就是些名花有主的,剩下那些全想着玩玩,根本找不着能让人觉得衬心如意的……我干嘛委屈自己去嫁人?”
对于结婚这件事,她是满肚子牢sāo。
“可不是。嫁个不衬心的男人,还得去侍候他们一家老小,真是太太太遭贱自己了。”索娜应和,眼珠子骨碌碌转出了一些兴趣,“对了,那男人如何?”
“不行。”
秦芳薇满口否决。
“哎,我说,不至于被你否绝得这么快的吧……那可是秦叔叔介绍的,人那双眼睛,一生为人师表,阅人无数的,怎么可能会看走眼的?”
索娜诧异极了,拉开距离,再次审视好友。
“你知道那人在什么地方工作吗?”
她一脸恶心。
“什么地方?”
“风月街那边。那样的男人,你认为好得到哪去?”
她直摇头:“也不知我爸是怎么被这种人给忽悠了。回头,我一定得再和他洗洗脑。并且得断绝他和那些人的往来。时间久了,怕是要被带坏。”
索娜仍是一脸怀疑,主要是因为秦叔叔是个很有cào守的老一辈,但她见好朋友说得这么较真,也不再追问什么,两个人就坐在那里闲聊。
分手时,索娜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薇薇,这些年,你相亲相的也够多的了,可没一个人能入了你法眼,你……是不是一直没忘了他?所以,才看谁都不顺眼啊?”
这话一出,秦芳薇脸上的笑顿时敛尽,并现出了层层苍白之sè。
“唉……”
见状,索娜轻轻拢了拢她的肩膀,提醒道:“忘了吧!那人再好,总归是成为过去了。你得从过去走出来。他那么爱你,也一定希望你能得到一个好归宿的。薇薇,女人从一而终这件事,只发生在古代。以后你得为自己活……”
秦芳薇想应话,可喉咙里像被什么堵住了,竟一句话也吐不出来。





婚深入骨 第238章 死了?
索尧忙拉住了她,这女人,冲动起来是真冲动,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
“为什么拉我?”
索娜怒目相对,努力挣脱了他,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激怒的小兽。
“请注意一下自己的风度,在公开场合,你这样肆意自毁形象,是想提早结束你的演艺生涯吗?”
索尧严正提醒。
好吧,索娜承认自己有点情绪化,忍了忍,却还是把怒气往这人身上撒了过去:
“你就一点也不讨厌这个混蛋?说的那是人话吗?我心疼薇薇,真的太心疼了。索尧,你也认得薇薇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甘心这么一个好女孩,白白叫这样一个渣男给糟踏了?”
索娜甩开了他,bī他扪心自问。
索尧眼神幽幽的瞄了她一眼,反驳道:“人生百态,各有缘份,各有行道,索索,我没那么多的同情心去心疼别人……”
“冷漠……你就是一个冷漠无情的人。”
她满口抢断,就给他套了这么一个高帽子。
索尧淡淡的一径说着自己的看法:“另外,那个傅禹航的确有一个复杂的背景,但这不代表他一定是个渣男。这世道,像君子岳不群这样的人,大有人在;像张无忌这种出淤泥而不染的,也不会少……我们都不了解他,你就凭着和他简单说了两句话就认定他是渣男,那只能说明你很肤浅……”
律师的嘴,就是厉害。
但是……
“你这是把张无忌当邪门歪道看了?哎,那张无忌本来是个正派人士好不好……”
她较真的就这件事辩论起来。
索尧挑了挑眉,看了看腕表,慢条厮理作了解释:
“张无忌的母亲是邪教妖女,张无忌最终还做了邪教的教主,在那些所谓的正派人氏看来,他不是邪门歪道是什么?你之所会把人家想成正派人氏,那是因为他是男主角,是主角思维让你本能的将他洗白了。索索,人心善恶,日久才能现形。至于我的为人,如若真如你所说的那般冷漠无情,秦芳薇的事,我不会过来管一下。说话时请摸一摸自己的良心。”
再一次堵得她哑口无言。
“我还有事,先走了。有空记得回家看爷爷。”
“不回。只要一天他不同意我嫁给小修,我就一天不会回家。”
索娜扔下一句誓言,跺了一下脚,往自己的车子驶去。
索尧身子僵了僵,很想问一句,那个修敏祺有什么好,你要这么痴迷他?却一直无视一个真正待你好的人。
可到底什么也没说,跨进自己的车,开走了——这世上,最苦莫过单相思。这话说的说极了。
*
傅禹航到底是怎样一个男人,这是秦芳薇很想弄明白的一件事。
在回家的路上,这个男人接了好几个电话,有时很正经严肃,有时很嘻哈忽悠,有时又极度的盛气凌人……
正经严肃时,声音很稳;嘻哈忽悠人时,声音很邪;盛气凌人时,声音很狠……
显然,这个人非常善于交际,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他心里非常非常清楚——换而言之,他是个绝对的人jīng。
她的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最终父亲说过的那句话,太有深意了。
所以,回到家,走进客厅,她转身说的第一句话是:“傅禹航,我爸刚刚说:他其实一早就认出你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觉得,父亲对这个男人的信任,不是缘于近阶段,可能是缘于很久以前。所以,他才会这么bī着她嫁。
傅禹航目光沉沉的,似有暗光在翻转,手慢吞吞的扯着领带:“如果我说,我曾经是秦老师的学生,你信吗?”
“不可能,我爸的学生,我每一个都认得。你到底是谁?”
她目光咄咄的bī着。
“又说傻话了,我是你男人啊!”
这人又在忽悠人。
适时铃声响起……
“我接电话,回头咱再商量怎么处理我们婚床的事……你那床真太小,必须换,这件事,没得商量……”
“……”
这个人的大脑,怎么一个劲儿的在想这种没营养的事,真是要气死她了!
他就这么想睡她吗?
他管理的“天上人间”,有的是出卖肉ti的女人,他想睡女人,那边有的是,环肥燕瘦,挑什么样的没有,他为什么这有兴趣的想睡她?
仅仅是因为图新鲜吗?
唉,只要一想到他曾睡过很多女人,她就没法让自己冷静下来。 傅禹航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只扔下一句话:
“秦芳薇,公司有事,我得出差一趟,那床的事,等我回来再弄。我赶飞机,先走了。”
行sè匆匆,他去的飞快,也不知要去忙什么,那些她害怕的事,并没有发生,生活就是这样的让人意想不到。
而且,他是一去再无音讯,连电话都没一个。
秦芳薇有时会觉得,她根本就没有结婚,如果爸爸不是被拘禁了的,也许她的生活不会有任何变化。
无奈的是,爸爸犯案的事,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检察院将在一个月后对他进行宣判。
生活是忙碌的。
以前的忙碌,很踏实,因为回到家,还能吃上一顿暖暖的晚饭,还能和父亲谈一谈生活,诉一诉工作上的麻烦;现在呢,迎接她的是一室的清冷,至于晚饭,她都会用泡面打发自己。
没有家人的家,那不是家。
“小秦,这几在魂不守sè的,怎么了?”
部门主管吴尊在开完后把她单独留下,一脸关切的询问她。
这个男人是长她三届的学长,她能进到这里来工作,全是他介绍的。这家公司的老总是他父亲的朋友,而他本身就是一个非常有才干的人,一干多年,为公司挣了不少钱,而他在这家公司也就越来越受器重。
“家里出了点事。有点心神不宁。”
她轻轻的说。
“事关秦叔叔?”
这人竟一语的中。
“你怎么知道?”
她一怔,盯着他看。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这种事,既然发生了,那就只能坦然的面对。人非圣贤。”
吴尊轻轻的安抚她:“你该做的是把自己的生活和jīng神状态都tiáo整好,我相信秦叔叔不会希望你的生活因为他而过得不开心的。”
他给了她一个拥抱,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
“相信我,一切都会过去的。”
仅仅只是出于一种关爱。
可这样一幕,落在有心人眼里,却很容易产生误会的。
“秦芳薇,你这不要脸的臭婊~子,我就说你一直在扮纯真,勾~引男人,现在被我看到了吧……吴尊是我男朋友,我和你说过的,怎么,你就这么贱,非要来当小三……”
一个漂亮的女孩,忽冲了进来,看到他们搂在一起,一把抓住芳薇的头发就破口大骂起来:“你就是一杀人犯的女儿,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不要脸,你臭不要脸……”
平常时候,秦芳薇是一个温静娴雅的女孩,身上有一种安安静静的美,一颦一笑,尽如诗如梦,可是一旦触了她的底线,她也会发飙,尤其是事关父亲的事。
她怒了,抢回自己的头发后,回头就往那女孩子脸上扇了一个耳光过去:
“朴凝珠,不许wū辱我爸。”
这耳光,打得可响亮了,一下就把这朴凝珠给震住,好半会儿,才回过神,爆叫了出来:
“你还敢打我,你还敢打我,我让我爸炒了你。”
扑过来想打回去。
是的,这女孩是老板的掌上明珠,还在上大学,从小就喜欢吴尊,但凡和吴尊走得近的女员工,她都有一一过去和她们单独谈过:这是我的菜,谁也不准来抢。
秦芳薇也被这谈话过。
对于吴尊,她是没想法的,但是这个女孩,一直将她视为假想敌,这种敌意,一年比一年严重。
“朴凝珠,你闹够了没有。”
吴尊拦到了秦芳薇面前,架住了那只想揍人的手,冲她吼了一句。
朴凝珠眼泪唰的就出来了,跳着脚直叫:“我有什么地方是比不上她的?吴尊,我能让你飞黄腾达,她能吗?”
“她是不能,但是,只要我喜欢就够了。”
吴尊的回答,落地铿锵,继而转头看向他:“薇薇,有句话藏在我心里很久了,既然今天事情闹到这样了,那我就把这层纸戳破了:我喜欢你,希望你可以给我一个机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当着朴凝珠的面,他开口表白,眼底含进了浓浓的深情。
秦芳薇却楞住了:原来不是朴凝珠误会了,吴尊他竟真的喜欢她。




婚深入骨 第239章 有惊无险
周六,不用去公司,但秦芳薇还是在家忙起了工作上的事。
只有忙碌,她才不至于对于这空空的房子生出各种胡思乱想。
一个上午,秦芳薇把公司要的一个方案给修整了出来。
她一忙起来就会忘乎所以,直到一阵阵食物的味道勾了她的魂,再看了一下电脑上的时间才发现已经快11点半。
她跟着那香味跑出来,看到傅禹航已烧出了三菜一汤,且摆放到了餐桌上,有大碗盛的骨头汤,爆炒牛柳,炒时蔬,麻婆豆腐,一盘盘菜,烧得那么的有模有样……
那个男人呢,身上系了一条她爸爸在时常用的围裙,昂扬男子竟立马变成了家庭煮夫。
如此的他,无形当中似乎多了几分居家好男人的气质。
她怔怔看了几眼,心思复杂的转了几个圈,继而执筷夹了一些来吃,那牛柳的味儿还真是嗲,一连就夹了好几筷子;然后,盛了一口麻婆豆腐,哇,那味道,又麻又辣,实在够味;至于那汤,鲜的不要不要的,里头还飘着她最爱吃的香菇,汤是骨头浓汤,nǎi白sè的,太好吃了……
“哎,我怎么觉得你是饿死换投胎来的?”
身边传来了傅禹航的取笑声。
她险点噎住,差点忘了这是这个人渣做的。
真是太没天理了:人渣居然能做这么好吃的美食。
“再问一句,好不好吃?”
他闲闲的靠在边上问,那语气还带着小得意。
秦芳微身子一僵,不想被小瞧,马上很有骨气的放下了筷子:
“不算难吃。勉qiáng能下饭。”
他挑眉一笑,突然凑近,大拇指探过来抹掉了沾在她chún角的酱油汁:
“都吃成大花猫了,还只是勉qiáng?秦芳薇,你夸我一下,不口是心非难道会死吗?非要把你老公我想像成那种臭不要脸的、身无长处的,你心里才觉得有意思是不是?”
她连忙借着去盛碗退开,心因为他这个举动而急跳了两下——
他们可不熟,虽然已经是夫妻,虽然都睡到了一起,但,真不熟。
这种亲呢的举动不该发生在他们身上。
别扭死。
而事实上,他在她心里就是一个臭不要脸、身无长处的人。
这人莫不成有透视人心的异能吗?
不,他是不可能有异能的,但他的确很擅长洞烛人心。
这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一双锐目轻易就能把人看穿,一般的莽汉可没这样一种机敏的心思。
所以,他该是怎么一种人呢?
这个想法,自那天见过父亲之后,就一直扎根在她心里,却始终无法得到正解。
盛了饭回来重新坐下时,傅禹航已然盛了一碗汤给搁到了她面前。
是的,他倒是很会体贴人。
只是现在的她还不清楚,他这份体贴,是一男一女在初相识时,这个男的想得到这个女的所刻意表现出来的,还是这原本就是他的本性。
一个人想要了解另一个人,如果被了解那个人故意藏起自己的真性格,想了解那个人是很难摸透那个人的。
她暗自琢磨了一番,在吃了一口牛柳后,静静的转开了话题:“傅禹航,你能辞了你现在这份工作,去另外找一份正经点的职业吗?”
现在,她和他几乎没有任何了解,这个男人留给她的印象,本不太好,但,生病的时候,是他将她送去了医院,昨天晚上又是他替她解的围,所以,她对他已稍稍有所改观。
虽然他依旧像一个迷团,但这不是她一下子想要看透他就能看透的。
她可以忍耐他这个人,但是她有点无法忍耐他那份工作——那是一份令她觉得很不安、很没安全的、并极度反感的工作。
不知是谁说的,一个好男人,需要妻子的tiáo教。
既然他们已经是夫妻,她希望他可以从事比较正面的工作,而不是终日流连在情sè生香之所。
“不能!”
傅禹航斜一睇目,不假思索拒绝的干脆。
“那种地方的工作,你觉得很好吗?”
她的眉锁紧的问,想知道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是因为那边女人多好揩油,还是因为钱的问题?
“怎么不好了?至少钱赚得多,我养家糊口就靠它了。要不然,凭我这种不学无术的高中生,能去干嘛?去拉人力lún车?还是开个拖拉机,看人脸sè的去给人拉货;又或是去弄辆出租车来开开?这几种,无论哪种都不适合我。钱少活累。打死也不干。”
傅禹航一边嚼着饭,一边说话,态度很坚决。
却是为了钱。
当然,到底是不是单纯为了钱,她就不得而知了。
“那你可以凭着你这份手艺去开个小饭馆,一样可以挣钱……”
秦芳薇给他出主意,并且觉得这是行得通的。凭他这份烧菜的本事,当个小厨师,开个家常菜馆肯定没问题,若肯上一上心,再多练几道私房菜,在这座城里还是很有发展前景的。
可傅禹航嗤之一笑:“你刚刚都说了我的东西煮得只是勉qiáng能下饭,让我开饭馆,那不是要亏到姥姥家了……”
“我……”
她顿时被堵了后话,正想反悔,承认他做的真心不错,稍稍夸他一夸,却被抢了话语权:
“总之,我是不会改行的,不管你怎么劝都没说,秦芳薇,往后头,工作上的事,你管好你的,我管好我的。咱们互相干涉。ok,这话题到此为止……”
他放下筷子,喝汤,喊停。
秦芳薇张了张嘴,想再说点什么的,忍了,只了蒙头吃饭,等吃得差不多了,她起来收拾碗筷,语气凉凉又发了一问:
“你不觉那工作很肮脏吗?”
那眼神是极度嫌弃的。
连同着他这个人也跟着嫌弃上了。
傅禹航哪能看不出来:“怎么肮脏了?各凭本事吃饭而已。”
本事?
那些个sèqing行业里的本事靠的是什么?
还不是靠出卖sè相吗?
而管着她们的那帮子人,放在古代,就是龟奴,而他就是一个小龟奴头子,凭着女人的身体挣容易钱,多恶心一个行业,居然被他说得这么的理直气壮,也真是厉害了他。
这时,手机响了,他的。
秦芳薇转身去厨房。
他坐在沙发上,一双脚很不雅观的搁在茶几上,嘴里尽是打哈哈的套路话:“喂,陈总,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居然想到我这个当兄弟的了,对啊对啊,我刚出差回来,下午一起k歌?好啊,我马上到……”
拎起外套,他扔下一句话:“我走了。”
说走说走。
水龙头,哗哗的流着自来水,秦芳薇洗碗槽里洗碗,明明碗已经洗得很干净了,却觉自家的碗被某人给弄脏了,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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