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宠臣:女王要赖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鹿十六
因此,贺品京可以说是整个气象团里除了团长、几个科长之外,最出名的人物,典型的鲤鱼跳龙门,而这一声大喝,立马的,这个原先人马不怎么在意,头发披散,一路低着头走在最后的男子顿时被这满烟花巷的公子哥认出来了。
“什么,什么,贺品京?李四哥儿,你没看错吧?”紧接着一人大喊一声表示不信,立刻有人点头附和。
“真是咧,开看啊,是贺大公子,气象团的队长——”语气中激情八卦满满。
不少人开始指指点点,更有先前的同行认出了人群中的百音姑娘,顿时间,猜测、流言、好奇、兴奋像长了的荒草,一发不可收拾。连走火了这样的事情都变得是应景的。
人群中的贺品京此时才意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绝望,心中只想,快,快点走完,赶紧找到团长,让他想想办法。
可是,总有人不让这事就这么过去,顿时间,人群之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官差大人,气象团的队长犯了什么事,你们竟敢押着他,也不怕气象团的人找上门来?”这句话,更是引起一大群的议论,这人心嘛,摆在以前还是现在,总是见不得人好的,此话一出,也绝不是为那守门侍卫担忧。
押着一众人的城门侍卫,先前是被人群中喊出来的声音惊了一惊,可是现在,他们抓人的事实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百口也莫辩了去。
就在这时,人群之中又出现了一声惊呼。
“该不是这贺队长养了妓子,这些官差们才来抓的?”此语一出,先前还一片糟乱的人群顿时间沉默了三秒,面面相觑,仿佛一时间被这个浅显易出的答案给吓了一条。
其实这一喊,是十分的巧妙,充分的在人群议论纷纷之后,又带着几分不敢想又要偷偷去想的冲动,而且此话一出,先前对贺品京贺大公子这深更半夜怎么会出现在这翠烟柳,一同押着的人中还有一个妓子,更重要的是官兵押着。
大荆国,押妓不算是算得上台面的是,但也不至于官兵来抓的,顿时间,这一身引领,立刻就像是给先前的猜测给了一个总结性的答案。
而城门侍卫从先前知道所押之人的身份,一下子慌了,根本没想到问题的关键所在,而现在,立刻就像是有人在脑海里一下子点了根蜡烛,照亮了路一般。
尤其是那个被打着最惨的汉子,此时也顾不得其他了,立刻嚷了起来。
“这贺大公子养了多年妓子,被我们撞见,还打伤了我们几个兄弟,各位公子大人在此做个见证——”这话简直已经盖棺定论,由于先前的猜测铺垫,顿时间,人群之中顿时沸沸扬扬起来。
“看看,贺大公子耶,包养妓子,简直是给气象团脸上抹黑呀——”
“简直是有辱气象团的门风,有辱我大荆的脸面——”
自然,人群之中也不乏大官贵族家里的人,甚至有那十二个队长,五个科长的家里人,自然也明白这猫腻的事情,顿时也像被人掀了被子,扯了衣服一般,又像急于与这种事情撇开一样,于是骂的就更加起劲了。
“真是的,气象团怎么出了这样的败类,一定要严惩,一定要还气象团一个清白——”
贺品京此时已经战战兢兢,两只脚犹如耄耋之态的老nǎinǎi,根本使不上劲,脸上、身上的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衫,只能由两名侍卫拖着往前走去。
而在其前的百音姑娘,顿时间一片煞白,不是说,这气象团的汉子包养妓子已经是常态了么?
这一场闹剧在城门侍卫离开许久,也没焉熄,反而是越演越烈,自然其中不凡刻意肇事者,以及恨不得事大之人。
于是,不到天亮,这消息犹如那满城铺开的阳光一样,一下子整个大荆都城人尽皆知,就连翠烟柳买零嘴油豆腐、油撒子的小摊小贩,也能说上两句,仿佛亲眼所见,又在几日几月亲眼见那贺大公子前来一般。
贺家在大荆都的小院子,天不亮就被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等家丁去开门,来人是气势冲冲的尚书府的老管家,以及一众家丁。
等贺家主前来迎接之时,一脸凝重的老管家一句话也不说,直接将人绑了带到了尚书府。此时,贺家主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这,这事情,他是有些影影绰绰知道的,而且那个叫做百音的姑娘也不是省油的灯,明里暗里是有些想法的。
“尚书,尚书,这,这不是默认的么?”贺家主唬的一愣,傻乎乎地开口,眼见沈尚书眉头一皱,知道自己说了傻话。
“默认,你看那个默认的弄得全城皆知的。”沈尚书冷哼一声,此时他已经对着贺家彻底失去了希望,贺家主一听,立刻爬向前两步。
“尚书,尚书,你要帮帮贺家,你要帮帮贺家啊。”下一刻,贺家主一个激灵,顿时爬向了沈尚书。
沈尚书气得不知该从哪里开口,怎么会遇到这样的是,怎么就让他遇到这样的事,他就不该将这贺玉山带到尚书府来。
沈尚书立刻转头,目光有些恨铁不成钢,他就说蛇蛋蛋一窝,什么样的老子什么样的儿子,怎么会突然生出个那么聪明的贺玉京出来。
看看,看看,这种大事,简直是奇耻大辱,气象团百年来的盛名就因为贺玉山而受到了的损害,简直成了大荆国最大的笑话。
“尚书,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陷害京儿,一定是,京儿从小乖巧懂事,怎么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一定是遭人陷害的。”贺玉山顿时面sè一变,立马肯定说道。
“陷害?”沈尚书,这一听,立马来火了,若不是那守门的将领是他的人,现在早已经闹到了满城皆知,只是,就算没有闹开,也只怕和满城皆知差不离了。
“贺家主,你倒是说说,是谁陷害你儿子,还陷害了这多年,那叫做百音的姑娘可是什么都交代了。”沈尚书冷哼一声,贺玉山一听,已经瘫坐在地上,沈尚书见此,朝着管家挥挥手。
管家上前,于是痛心疾首地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地说了出来,包括那百音姑娘养着的汉子,包括后来的捉jiān与整个翠烟柳的公子哥儿都知晓。
“咚——”贺玉山还未听完,人朝后一仰,已经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气象团的人收到消息是在后半夜,公西团长正在整理今年的数据,就听到侍卫着急的脚步声,公西团长听完,当场就摔了手中的茶碗,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守门将领处。
可是事情的严重性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就算是他,也根本堵不住这么多知情人的悠悠众口。
被关在牢里的贺玉京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打击,眼珠子泛白,嘴角抽搐着,看着样子已经被吓去了半条命。
连夜里,四名副团长也一并被叫到了气象馆,连同值守的两名队长,以及匆匆赶回来的其余九名队长,整个气象团已经回到大荆的近百名成员全部陷入了压力之中,这种紧张地氛围,已经开了几次会议,却终究没有商讨出一个最后的结果。
而就在这时,更加出奇的是,原本今日觐见邻国黎王的大皇子,竟然在黎王的口中知道了这件事,一向与叱王族不对付的黎王顿时抓住了把柄,非要说出个子丑寅卯出来,弄得朝廷上的一干大臣恨不得找块地缝把自己埋进去。
于是,原本想努力压一压的沈尚书,突然觉得自己的棺材板已经快压不住了,果断放手,以最快的速度将贺玉山送回了他们原来的府邸。
说话的间隙,大荆国大皇子已经刻不容缓地朝着气象馆而去,而大街上更犹如庙会一般迎来送往,往日里不想着出来,或者懒着不想出门的达官贵族们此刻也纷纷找阵地。
阵营也分得妥妥的,与气象团没有任何利益的,顿时嬉笑怒骂皆上,对着大荆国气象团已经无尽描述,一个上午,已经从贺家堡贺玉京的小妾,到气象团的承诺如同放pì,顿时高高的为圣女守节的思想已wū,再到气象团里重重不可描述的放荡场面。
而与气象团有利益关系的,或者本身极力就有人在气象团中的,早已经先与另一派交战chún舌,最后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贺玉京身上。
岑合卿起了个大早,此时已经坐在了气象馆大殿内的主位之上。
气象馆虽不隶属于大荆,但是,却要买大荆国的帐,并且,如今气象团的地位已经大不如从前,只有争取到大荆国的支持,才能维持住如今的形象。
岑合卿在主位了磨蹭了许久,在慢慢地吐出一句话。
“公西团长,这是要弃卒保車了?”公西团长看了一眼眼前的岑合卿,说实话,这大荆国大皇子到底缺少一股从小在皇室长成的稳重,但是不算是笨人,一句话已经说出了他所有的想法。
“是,大皇子英明。”公西团长温顺沉淀过的声音,即使泰山压顶,都能够从容不动,此时只是默默的额首,也不解释说明,相信都是聪明人,一点就通。
岑合卿一笑,满室白瓷浅盆口里的浮水白荷顿时黯然失sè的,紧接着,公西团长就听到那不似稳重,却极其占据性威严的声音。
这场无声的对话倒是很快就结束了,岑合卿接着回宫,已经看到了站在未中宫门口的岑景玉,面sè凝重,一见岑合卿的身影,立刻挥退了随从,直接引着岑合卿回到未中宫。
“怎么,感觉自个立了大功,这是要来讨功了?”岑合卿心情好,那贺玉京这一次已经翻不过身了,于是就连岑景玉往日里的蛮横无理也变成了有性格,讲原则。
“你看看——”岑景玉将一封奏折递给了岑合卿,岑合卿接过,植郡守的奏折,这植郡守去席海之岸治沙去了,不时地上着奏折,有什么奇怪的。
猛地,岑合卿手一顿,目光盯在了最下方的落款之处,目光死死地盯着,就连写的什么内容也根本看不进去。
国玺,大荆国的国玺,而且是小印章,这是岑九念一直带在身边的小印玺。
霸道宠臣:女王要赖婚 第432章 刻不容缓 南下
岑合卿接着抬头,看向岑景玉,这代表什么?这张奏折代表什么,岑合卿已经不敢说出来,岑景玉叹一口气。
“你别着急,再看看奏折上写的什么。”岑景玉目光落在那枚玉玺之上,当日他们一致口径都说,岑合卿当日在幻境之中看到的是假的,可是此刻,岑九念的小印玺却出现了,虽然,岑景玉心底是不愿意岑九念的再次出现。
而现在,岑九念借着植郡守的奏折,一定是要说明什么。
岑合卿随即埋头,将奏折上的字一字不落的读了一遍,到最后,嘴角几乎溢出笑容,当日留下的那份禅让书虽然被岑九念处理掉了,可是独特的行文与口语习惯,根本与植郡守往日的奏折大相径庭,这就说明,奏折是九念写的,哪怕下面没有那明显的小印玺,就光凭这么一份奏折,岑合卿就能够断定出,这是岑九念写的。
“席海之岸?”岑合卿接着眉头微皱,没听懂岑九念到底说的什么意思,为何要给席海之岸划分一个名分?这席海之岸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岑九念的奏折上其实写的很清楚,以日落国的名义朝着大荆国递上的奏折,恳求将日落国边界以南的席海之岸的土地划给日落国,并且作为居民永久居住之地。
岑景玉并未回答,而是接着又将启桑国的一份奏折递给了岑合卿,岑合卿狐疑地看着岑景玉,对方眉头一挑,意思很明确,先看了这份奏折再说。
这份奏折正是当日与日落国的奏折一起送上来的,走的是启桑国的快速通道,这种哦快速通道,是各国有重要信函,需要上折重要信息的主要渠道,因此,这些信函会单独呈上来。
岑合卿狐疑地接过奏折,一打开,才看到了两行,就已经明白了岑景玉的意思。启桑国是一个内陆国家,可是奏折中,却弯弯曲曲一大堆,最后落到的却是席海之岸上,理由是更加荒唐,是国主夜不能寐,数夜梦到当日在席海之岸车马陷坑的困境,于是心生一愿,想要到席海之岸圈一席之地,给当日车马陷坑之地立碑。
而更加奇怪的是,这块地也是日落国南界某块地,岑合卿不用猜已经肯定这块地与岑九念口中的这块地一定是同一个地方。
可是为什么好好的要争这块地,岑合卿突然想起一件事,猛地抬头看向岑九念。
“你说三王爵现在到了哪里?”岑合卿问完,看岑景玉的神情已经知道了答案,这么多人的,突然都聚集在席海之岸到底是为了什么。
“别忘了,三王爵效忠的是谁。”岑景玉突然开口,岑合卿一愣,立刻明白过来,既然岑九念没有死,那么叱罗也有很大可能没有死,也就是说……
岑合卿眼眸一暗,这个想法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感官,甚至恨不得现在就马不停蹄地赶到那片土地,站在岑九念的面前。
不,站也要站在岑九念和那叱罗的中间。
岑景玉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岑合卿,心知自个接下来说的话对方肯定不爱听,可是,却又不得不说。
“你现在的身份,不宜离开大荆,你放心,若是遇到公主,我一定将她带到大荆来。”岑景玉没有说劝说岑九念来大荆,而是说,一定将她带回来,可见岑景玉醉了最大限度的保证。
岑合卿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岑景玉,眼眸黑sè发亮,熠熠生光,这就要瞧着你,紧接着你就会心里发虚,随后更加发虚。
“可以,你能够从叱罗手里将那岑九念抢过来?”岑合卿接着一笑,由笑开始的话,自然没有好话,岑景玉面sè一冷,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没有用,转身就走。
岑合卿连忙上前一步,拉住岑景玉,转身的岑景玉一脸嫌弃,明显地得了便宜还卖乖。
“岑公子,岑大公子,这次可真是你慧眼识珠,有先见之明,要是听你的,我们现在早就到席海之岸了。”岑合卿立刻说道,丝毫没有减少对方脸上的嫌弃之sè。
“替身是安排明日进宫,还是今天晚上?”岑景玉冷冷地说道,嫌弃的连眼神都不想给对方。
“自然是现在,越快越好。”岑合卿立刻说道,接着转身。
是夜,一辆马车已经悄悄地出城,跟随前去的人并不多,紧密无声的一夜已经冲出大荆都城近百里的距离,而陆续有人收到信号,朝着岑合卿他们所走的路线而去。
却有一路人马,此时正火急火燎地朝着大荆都赶去,这队伍的主人并不是别人,是大荆国的长公主,如今整个大荆最大的女国主,西隅菏泽国,是当今大荆境内最大的女国主,也是整个西隅最qiáng大的国家,作为大荆王的亲姐姐,长公主的脾气bào虐无常,极其护短,与大荆王的关系极其亲厚。
可是,当年,三王爵把持了朝政,这位长公主也曾联合大荆国反击国,但是,菏泽国与大荆国距离遥远,远水就不了近火,与三王爵早已经互不往来这么多年。
两年前,这位长公主突然病了,且这病得十分蹊跷离奇,极其严重,若不是国内有名的巫医,只怕长公主拖不了两年的时间,早已经去世了。在大荆国大皇子突然被找到,又得神庙八位长老一力相捧登上了继承人的位置,正是长公主垂危之时。
而突然听到这个消息,长公主突然只觉浑身一身激灵,身体通透,病痛一下子去了小半,巫医一见有希望,又尽着一味的好药,竟然真的治好了长公主。
如今长公主虽说没有往日的康健,但已经状态十分好,这一好,长公主哪里还等得住,立刻马不停蹄、快马加鞭地朝着大荆国赶来。
但是,因为长公主身体的缘故,而且巫医们一力坚持,马车也是做了特别的处理,比起寻常的马车更加平稳与软实,可是这马车一到大荆国的境内,傻眼了,大荆国边界的管道并没有菏泽国的大呀,一下子,车辙子就现在了管道两边,左右不是。
跟在长公主身前的婢女们,眼瞧着公主额头上的青筋跳着,立刻飞快地催促侍卫将马车拉上来。
“大人,您看看,就是拉上来,就放到哪里去?”侍卫们面露难sè,指了指马车,又指了指官道。
“我不管,总得想个办法才行。”婢女扬起下巴,声音尖锐。
“能有什么办法,除非去抢一辆马车来。”侍卫压低声音说着,紧接着,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阵马蹄声,尘土扬起,正说话的两人互相看了看,真是说曹cào曹cào到。
顿时间,侍卫的站位开始有了变化,眼前这越来越近的马车,纯木结构,对看上去普通,但是质量不错,也够新,正是他们需要的。
侍卫队首领一挥手,顿时间,两队人马已经悄悄地上前,站在了官道两侧,婢女悄悄地走进被陷住的马车,低声与马车内的人说着什么。
“陷住了?”长公主有些不悦,就说这些巫医害人不浅,她已经好好的,吃的好睡的好,怎么非得弄的这么小心。
“是,这大荆国的官道有些小,不比我们菏泽国,长公主,我们只怕要寻一个小些的马车,而且速度也快一些。长公主一听,速度更快,立刻点头。
“那……”长公主纠结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里去寻着马车。
“前面就有一辆,已经驶过来了。”婢女小心地掀开车帘一角,露出一个小小的马车朝着他们的方向驶来,速度很快,一下子就入了长公主的眼。
长公主身子一仰,闭上眼睛养神,那意思明显不过,你们看着办吧。
婢女悄悄地出了马车,朝着马车外的侍卫悄悄地比了个手势,侍卫收到,一挥手,几名侍卫已经站在了路中央,挡住了来人的去路。
岑合卿两人这次出行,所带的仅有几人,这几人往日里都是岑合卿的隐卫十来人,其余的人,最快也要在天黑之前才能赶到汇合。
岑合卿原本不想坐马车,因为速度太慢,可是到底为了隐藏行程,只得坐在马车之中,一路马不停蹄,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大荆最快的边界处。
“君上、公子,前面似乎有人。”侍卫突然禀报道,岑景玉掀开车帘,只见几人光明正大地拦在马路中央,看样子是某国侍卫,岑景玉脸sè凝重起来,可是马车速度未减,等到了距离对方十米左右的距离之时,这才缓缓地停了下来。
“什么情况?”岑合卿不便露面,坐在车内问道。
“应该是来大荆的队伍,马车似乎陷在了官道上。”岑景玉猜测着,又看那么体积庞大的马车,不陷才怪,可是待看清对方的服侍已经旗帜之时,岑景玉面sè一变。
“等等——先看看是哪国人。”岑景玉说着,马车前的侍卫已经低声禀报道。
“是菏泽国的旗帜。”侍卫的声音传入马车之中,岑合卿一愣,就算是再不关心这大荆国的政事,也明白菏泽国代表着什么,当日他初来大荆,除了神庙的支持,还有就是这已经病入膏肓的长公主一力支持,自然,长公主的病奇迹般的好起来了。
岑合卿大抵已经猜出这庞大的马车之中大约是什么人,于是吩咐侍卫不可轻举妄动,只要能通过就行。
于是马车放缓的同时,一旁骑马的侍卫已经先一步下了马车,很是恭敬先行一步去打招呼。岑合卿看了一眼面前长公主的人,转头在岑景玉耳边说着什么。
岑景玉立刻回以一记白眼,一挥手,已经让侍卫上前先去打招呼。
“这位大人,可否借一下道。”侍卫话说的很是恭敬,一般这样的场景,而对方人数众多,也不像是要帮忙的样子。
“来者何人?”侍卫面上的神情变都没变一下,盯着前来的侍卫,有那么两下子,不过总共就十余人,不足为虑。
日落国的侍卫一愣,但是君上的吩咐是不引起事端,要悄无声息地过去,可是这马车尽占着官道,两边又是陡坡,怎么才能够“悄无声息”的下去。
“我乃日落国侍卫,还请……”
“还愣着干什么?”就在这时马车中传来一声厉喝声,先前一脸冷冰冰的侍卫身形一抖,话也一顿。
“告诉你们主子,你们的马车必须留下。”侍卫立刻不废话,直接说道。
日落国的侍卫一愣,这直接的让他根本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紧接着,马车之内又走出来一个女官模样的少女。
“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直接抢了再说不迟……”话声一落,菏泽国的侍卫已经拔剑朝着马车走去,抛下前来搭话的日落国侍卫一人在风中凌乱。
霸道宠臣:女王要赖婚 第433章 期待重逢 晋升
“慢着——”就在菏泽国的侍卫到达马车的那一刻,岑景玉硬着头皮从马车中走了出来,来人见马车之中走出来的人像是管事的,也觉得很有必要听一听对方会怎么说。
“敢问菏泽国长公主是否在马车内?”岑景玉一声高喝,声音清冷,即使炎炎夏日也如注入一丝清凉,让人降下心头的火。
菏泽国长公主就是这样的人,也最见不得俊俏之人,当掀起车帘看到岑景玉时,那一瞥之间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长公主一挥手,顿时间前进的侍卫停了下来,立刻有女官上前带着岑景玉朝着前面的马车而去。岑景玉见此,内心狠叹一口气,只得无奈地跟上对方的脚步。
“来者何人?”长公主有些慵懒的声音从车帘内传来,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岑景玉那犹如刀削般生动的下巴,白玉般滑润的颈脖,长公主突然有了些兴趣,等着岑景玉的回答。
“属下是日落国侍卫,岑王族公主经常提起长公主,因此,属下一见到长公主的旗帜,便认了出来。”岑景玉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传进马车之内。
“岑王族公主?”长公主一愣,岑王族到是有些印象,可是那也是早些年的事情,如今的岑王族早已经消失在公众的视线中,可是经岑景玉一提,长公主还是想起来了,这个岑王族似乎是掌管了一个小小的日落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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