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骑鲸南去
但接下来,复读机小冬歌竟主动跟他搭话了:“娄前辈,你看过我的比赛吗?”
娄思凡tiáo整了下心态,颇有前辈风范地称赞道:“很出sè。”
冬歌浅浅一笑:“谢谢。”
娄思凡抓住了机会,装作不经意,问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问题:“冬歌,你来省队,有没有想过自己的前程?”
冬歌说:“想过。”
娄思凡鼓励地看着他:“怎么打算的?”
冬歌说:“做男子单人滑的第一名。”
娄思凡:“……”
闻言,贺长生难得地扬了扬chún角。
……没想到这孩子有这么高的志气。
当年他也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从来不肯宣之于口。
娄思凡提了提气,继续循循诱导下去:“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转去双人滑?”
冬歌体内的池小池:“……”
池小池体内的061:“……”
娄思凡的理由倒是充足:“咱们省队双人滑的师资力量很雄厚,容易出头,培养出的世界冠军也多,你去荣誉教室看一看,那里陈列的几乎都是双人滑的奖杯;单人滑竞争特别激烈,能出头的寥寥无几。你的年纪还小,这时候转还来得及;要是年龄再大一点,想再转恐怕就很难了。”
娄思凡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可惜落进池小池耳朵里,全部自动转化成叭叭叭哔哔哔。
池小池对061说:“哇,好体贴。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他。”
061:“……你别理他。”
一套套小词说得这么溜,061合理怀疑娄思凡在私下里把这套说辞演练过。
娄思凡仍是一副人淡如菊的样子,并顺手把教练抬了出来,给自己的话增加说服力:“到时候教练肯定也会问你有没有转双人滑的意向的。你可以提前考虑考虑。”
娄思凡说得情真意切,且字字句句都是实话。
双人滑的前途的确比单人滑更光明些,国际竞争力也更小些。
作为一个前辈,给出这些忠告,也是情理之中。
他期待着冬歌的回应。
冬歌的确摆出了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思索了片刻,他抬起头问道:“双人滑这么好吗?”
娄思凡拉过贺长生:“你问问你贺前辈。”
贺长生简明扼要地“嗯”了一声,算是表明了立场:“我以前也是单人滑。后来听娄哥的话,就转过来了。还不错。”
池小池、061:“……”我靠,原来是在你身上练过的?
冬歌看看贺长生,又看看娄思凡,提出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娄前辈,双人滑既然这么好,那你也是双人滑的吗?”
……这他妈就很诛心了。
娄思凡脸sè难看了一秒,但马上反应过来,笑着反问:“你觉得我是吗?”
冬歌抬手指了指小卖部方向:“刚才那位姐姐……嗯,女前辈,是你的搭档吧?”
“女前辈”这个说辞把娄思凡逗乐了。
贺长生接过话来:“她是我的搭档。”
冬歌微微蹙眉:“……哦。”
贺长生感觉他似乎是有话要说:“怎么了?”
“姐姐和娄前辈的关系,好像比跟贺前辈的关系更好。”冬歌说,“我们教练讲过,双人组合最重要的就是默契。……我看姐姐和娄前辈那么亲近,还以为他们是双人滑搭档呢。”
他的口吻小大人似的,起初听着好笑,但注意到贺长生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后,娄思凡却笑不出来了。
……他只是怕方晓妍喜欢上贺长生,又想靠讨好她来讨好贺长生。
毕竟贺长生对花滑之外的一切事物都兴致缺缺,他实在不晓得要怎么样才能让他高兴。
思索过后,贺长生点点头:“你说得对。我会注意的。”
冬歌没再说什么,脸上始终淡淡的,仿佛是漫不经心地随口一提罢了。
而这么一招釜底抽薪,让娄思凡鼓励他去双人滑的事情轻轻揭过,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方晓妍买了饮料回来,并说朋友刚才打电话来约她出去玩。
她把饮料递给冬歌,冬歌点头谢过,拉着行李箱骨碌碌地走远了。
等方晓妍也离开后,贺长生抚着下巴,反刍着冬歌的话。
他自言自语:“我说晓妍最近为什么总是不在状态。……好像她每次走神失误,你都在场。”
没能劝服冬歌,娄思凡本就有点心浮气躁,听到贺长生这么说,他更是心急起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贺长生:“我看晓妍有点喜欢你。”
娄思凡:“哪有?!”
贺长生说:“我又不傻,她看你的眼神都不对。”
娄思凡更着急了,脱口而出:“你别误会,我没想让她喜欢上我。”
贺长生马上觉得这话不妥:“那你对她干嘛那么好。又是买饮料,又给人家拧瓶盖,还说要给人家补钱,人家怎么不会多想?”
娄思凡:“我——”
他说不出口。
他又能说什么?
毕竟从各个方面看,贺长生都不像个基佬,尤其是在和搭档方晓妍共舞时,他眼里尽是动人的痴恋光彩,只是远远看着就让娄思凡眼热。
尽管贺长生表示过很多次,那是表演,他跟方晓妍只是单纯的搭档关系,他不习惯方晓妍的自来熟,方晓妍也不喜欢他下场后的木讷,但两个人时时处处会产生亲昵肢体接触这件事,还是让娄思凡难以接受。
他或许是有意接近、有意对方晓妍示好的,可那也是因为贺长生啊。
见娄思凡支支吾吾的,贺长生干脆道:“以后训练的时候,你少来找她吧。晓妍的各项条件都很好,又正是发展的黄金期,如果不能沉下心来训练,将来要怎么办?”
娄思凡脸sè变得jīng彩纷呈。
他实在说不出“我是去找你的”,只得试图竭力咽下这口怨气。
然而他越想越气:
……如果不是冬歌提了双人滑的事情,长生怎么会提出拉开和自己的距离?
所以他当初为什么要多事去管冬歌?
十数分钟后。
在宿舍安顿下来的池小池坐在铺好的床铺上,冷笑一声:“呵,年轻人。”
在显示面板上,娄思凡的悔意值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了3、4点。
在池小池看来,娄思凡这种假圣母的悔意值委实很好刷。
这类人喜欢时时刻刻把自己架在道德高地上,一旦事情发展不符合这类人的预期,他们就会激烈谴责,并觉得自己的一腔好意遭到了侮辱和践踏。
对待这种自以为是的人,池小池通常的选择是多踩上两脚。
061也没想到,仅靠隔空脑补,娄思凡的悔意值竟然能上涨得这么快。
照这个势头下去,池小池甚至不用兑换时间压缩卡,只需要多撩娄思凡几次,这个世界就能功德圆满了。
谁想他只是刚刚冒出这个念头,池小池就懒洋洋地提出了要求:“六老师,兑张中级压缩卡。”
061:“……中级?”
池小池问:“有什么问题吗?”
061说:“……兑完卡,你就只剩下6点悔意值了。”
而且关键是根本没有必要兑卡啊。
池小池说:“六老师,三位数内的加减乘除我不用计算器就能算的。”
061:“可是……”
池小池靠在散发着阳光清香的铺盖卷上,打断了他的劝说:“六老师,你能保证,以后的世界我不会碰上这么长流程的任务?如果那个世界任务对象的好感值和悔意值和周开一样难刷,我又该怎么办?”
061:“……”
……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又把娄思凡当免费atm了。
但是,稍微细品一下,061发现,池小池好像另有所指。
……难道他发现主神在针对他?
然而不等他细问,池小池就又开口了。
“……还有,这具身体现在还不能还给冬歌。”
池小池闭目养神,仿佛在说一件挺无关紧要的事,口吻也散漫得很:“别忘了,冬歌死前是什么状态。接下来的一段路还需要有人陪他走。”
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 54.冰上的恋歌(十一)
061没说话。
池小池睁开一只眼睛:“六老师?”
061“嗯?”了一声:“稍等, 我在给你查地图。……饭点快到了。结合内部综合评价,青年队食堂的炸猪排很好吃, 卖得也最快。我们去买吧。”
池小池从床上翻下来:“……这会不会影响你的业绩啊。”
“我的业绩就是你。我要负责也只有你。”
061轻声一笑,因为说话人就在他的身体内部,池小池几乎能感到一股温暖的气流贴着耳侧滑过,似是耳语。
明明这系统语气正经得很,却又平白多出几分sè气。
“……我是你的老师, 你是我的主人。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池小池捏捏耳廓:“啧。六老师这业务很熟练啊。”
相处日久, 061的对戏水平可谓与日俱增:“这是我第一次出来接活。”
池小池浪荡地挑着眉,颇有红灯区常客之风:“哟, 新鲜货。多少钱一个晚上啊。”
061笑:“一份炸猪排怎么样。”
池小池提前到食堂, 买了新鲜出炉的炸猪排。
这猪排炸得澄黄酥脆, 和着薄脆的壳一口咬下,能感觉一股咸鲜可口的肉汁在嘴里炸开,诱得人口水直冒。一条条撕着吃,特别下饭。
然而池小池吃着吃着,觉得这个戏不大对。
……自己身为嫖客, 为什么在享用嫖资。
搞得好像被嫖的是自己一样。
池小池一边啃猪排一边控诉道:“六老师,你学坏了。”
061作认真反省状:“嗯。”
“你身为老师不能这么驴学生。”
061看着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嫖客,脸上忍不住泛起笑容,并在他右手边放下一份未拆开的湿巾:“嗯。”
池小池在青年队待下了。
而正如冬歌经历过的一样, 他入队不到两个月, 贺长生与娄思凡便先后进入了成人队。
而在入队第一天, 他就将兑来的中级卡投入了使用。
名称:压缩卡(中级,12倍速)
持续时间:不限
件数:1
品质:jīng良
类型:一次性使用品
所需兑换点:35点悔意值
介绍:我把时间放进罐头,就像把黄桃、荔枝与山楂放入罐头。
经过压缩后的时间,体感上与寻常无异,而加快的流逝速度也只能通过061在后台的偶尔提醒得知。
入队三月后,冬歌12岁生日刚过,一张白俄罗斯的青年组入场券就寄到了冬歌手中。
这是上次系列赛的冠军奖励之一,获得第一名的选手可跳过选拔赛,获得直通资格。
可以说,冬歌甫一进队,就已经算得上风云人物。
年龄小又怎样,在花滑、体cào这种吃青春饭的体育项目里,年龄越小,可能性越是无限。
此外,还有流言从体校传来,说冬歌上头有娄思凡凡哥罩着。
娄思凡帮冬歌解围的事儿本来在体校就不是秘密,再加上冬歌一个人点草四人的光辉事迹,以及教练对冬歌格外的关注和回护,这么一来,那几个本来摩拳擦掌打算摆摆老资历、给冬歌“开小会”教做人的人,全部蔫了。
至于在成人队的娄思凡听到这回事会有什么想法,池小池不关心。
用池小池的话说,你把卡chā·进atm机里,难道还会问atm的意见啊。
托atm的福,冬歌以极快的速度融入了青年队。
冬歌自己的性子既然傲,池小池也不会积极跟人攀关系,只挑着几个品行和水准还不赖的人交往,偶尔跟他们出去聚个餐,最大的乐趣是训练,以及跟新来的食堂大妈飚苏州话。
他既然要留,就踏踏实实地留,陪冬歌把病治好。
如火如荼的选拔赛结束后,冬歌的白俄之旅便正式开始。
冬飞鸿有护照,而且他有在国外学习工作的经历,因此当然是他以家长身份陪着冬歌前往白俄。
下飞机时,随身的小包占满了冬飞鸿的两只手。
飞机落地时,白俄正落着绵绵细雨,舷梯被前人踩过几遍,已变得湿滑泥泞起来。
这舷梯做得很长,而且略有些陡,还有几个孩子舞了嚎疯地在人群里挤来钻去,乘警根本制止不了。
冬飞鸿回头:“小歌,小心台阶。”
冬歌:“嗯。”
话音刚落,一个熊孩子就从他身侧挤了下去,冬歌险些一脚踩滑。
听到身后的动静,高大的男人站住了脚步。
冬歌说:“小叔,我没事。”
冬飞鸿把两手的东西往上提了提,屈下膝盖:“上来。”
冬歌一怔。
冬飞鸿把话重复了一遍,这次就没有太多商量的语气了:“上来。小叔没手抱你。要是跌坏了还怎么参加比赛?”
冬歌听话地一扑,圈住冬飞鸿的脖子,脚也圈住了冬飞鸿的腰。
冬飞鸿问:“抱好了?”
冬歌:“抱好了。”
他这才放心地往下走去。
刚才的熊孩子又登登登跑到冬飞鸿身边,冲他背上的冬歌又吐舌头又做鬼脸。
冬飞鸿低头:“小朋友,不要闹了。再闹我就把你扔下去。”
熊孩子没想到这慈眉善目的叔叔是个bào力狂,给吓跑了。
等到安全走下舷梯,冬飞鸿的口气才重归温和:“好了,小王子。自己走吧。”
冬歌从他背上爬下来,和他一起去取托运的行李。
少年和青年并肩而起,看起来像极了一对父子。
刚拿到行李,冬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问冬飞鸿他们落没落地,反复叮嘱冬歌不要贪凉,晚上要盖好被子。
自从冬歌上次拿到冠军,冬妈终于肯正视儿子的职业了,托冬飞鸿弄来了很多花滑视频,没事儿就在家翻看。
冬歌乖乖听着,不住点头。
末了,他问道:“妈,我要是拿不到冠军怎么办。”
冬妈在电话那边沉默一会儿:“拿冠军,爸妈最高兴;拿亚军季军,爸妈也高兴;拿不到名次,回家来,妈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熬小鱼。”
放下电话,冬歌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
他其实生了双天然的桃花眼,内眼角尖尖。不笑还看不出来,一笑起来,眼睛和嘴角一道弯起,感染力极qiáng。
冬飞鸿和他一起笑了起来。
池小池想,如果多年背负在冬歌身上、名为“父母的期许”的重枷卸下,冬歌应该就会这么笑。
果然,再度投入训练时,这具身体莫名轻快了许多。
少年是经过将近十年的世界大赛淬炼的,仅仅是青年组级别的赛事自然不在话下。
他就这么一路滑进了决赛。
预选赛结束的那天,他偷溜出去吃甜菜汤,却被白俄媒体盯上了。
俄罗斯的媒体也很青睐这个来自中国的少年。
一来,他是青年组里年纪最小的孩子之一,水准却相当出挑;二来,在国际审美里,冬歌也是个五官浓艳的美人坯子。
被媒体抓到时,冬歌穿着一身白sè的休闲装,戴着黑sè的头带,额前的碎发全部向后撩去,露出洁净饱满的额头,从热腾腾的汤碗和蒜香面包里抬起头来,不躲不闪,对摄像机抿嘴一笑。
后来,冬歌的这张照片登上了当地杂志的封面,媒体称赞他是“能让人联想到希望的少年”。
而他决赛时的照片,则留挂在了省队的荣誉教室里。
决赛那天,冬歌选的配乐是“我心永恒”。
他将一头头发染成了浅金sè,而养得雪白的皮肤在金sè映衬下更显得玉雪干净。飘逸款的白sè衬衫往亚麻sè的英伦风背带裤里一扎,勾勒出了一把极瘦而标致的腰线。
萨克斯的前奏响起,他的眼神也随之渐渐变化。
——上一世,那段漫长的恋爱岁月,让他明白了什么是爱。
虽然事实证明那是一段再可笑不过的笑话,但那份爱不是假的。
它曾经让冬歌发疯,而现在,它沉淀在冬歌的眼底,成了一潭静影。
为了配合音乐,他每一个动作都做到了极致的舒缓与轻柔。
冬飞鸿坐在看台上,望向场中的青年,一会儿欣慰,一会儿又禁不住去想他身体里的那个人。
场中的少年做了燕式转,浮腿,抓刀,贴头,目光往上扬着,似在沉思,似在仰望。
他目光里泛着水,湛然若灵。
冬飞鸿想,这大概是池小池这些时日来带他去感受光与自然、修炼而成的结果。
在一个完美的直线接续步后,他做出了跳跃的准备。
远在滨市的娄思凡忍不住探身朝向屏幕,猜想道,他又要跳3a了?他能成功吗?
第一次参加国际大赛,总归要有一些紧张的吧。
就像他第一次参加时一样……
还没等他想完,屏幕里的冬歌便有了动作。
下一秒,阖场的欢呼响起:
……3lz!勾手三周跳!堪称完美的完成度!
而欢呼声在看到冬歌的下一个动作时,迟滞了数秒,继而在场馆里掀起了更大的浪cháo!
就连白俄的解说员的语速都禁不住加快了:“,非常出sè!看裁判会不会判这个动作成立。”
……不用裁判判定,在平稳落冰的刹那,冬歌心里就有数了。
他失败的次数和成功的次数几乎一样多,有没有成功,他自己最清楚。
在结尾动作时,他在原地旋转间,朝前方伸出手去。
在场观众无一不想到《泰坦尼克号》里,那个穿着西服的青年向他的公主和爱人伸出的手。
他握了一个空。旋即把掌心收入自己怀中,闭目深思。
一舞完毕,掌声雷动,有玩偶和玫瑰花不间断从看台上落下。
这是花滑比赛规则所允许的,代表的是赞美和认可。
而冬歌在微微喘息间,张开口,将手套咬下,抛向坐在场前第二排的冬飞鸿。
冬飞鸿心思一动,伸手握住。
那手套看着薄而轻,实则保暖性能极好,翻出的一截里还残留着冬歌的体温。
冬飞鸿愣住了,看向场中人,却在他眼里看到了属于池小池的光芒。
061、冬飞鸿:“……”
他有点欣喜,又有点纠结地握紧手套,心里却忍不住想,这手套,他是要送给冬飞鸿的吗。
然而,想归想,他难道能忍住不照顾池小池吗。
天长日久,抛接手套,已经成了“冬歌”和冬飞鸿在每场决赛结束后的保留节目。
就连媒体也知道,花滑天才冬歌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小叔,所以冬飞鸿总会在赛场边享有一个靠前的座位。
不过,冬歌在年满15岁的那一天,恰好也是进入成年组的第一场决赛时,冬飞鸿因为飞机晚点,没能成行。
那个座位空下来了。但冬歌的表现依然出sè。
他已经不是那个因为一些小事就会轻易影响状态的人了。
这次,他选择的曲子是有一点sè气和慵懒的《crush》,上身的白衫里搀着一点蓝,下身干脆是素净的黑裤,但微微解开的最上两颗纽扣,以及从锁骨绘到颈间的一道纹身锁链,让他整个人都显得迷人又成熟了许多。
随着身体的成长,许多高难度动作他都能更加轻松地完成了。
而冬歌现在的经验,怕是已经超越任何一个在役内的花滑运动员。
这两者叠加,沉淀出了一番少年人少有的从容不迫。
结束了赛后采访和发布会,池小池跟教练打过招呼,靠着一副墨镜一条薄围巾成功突围,溜出了媒体的包围圈。
这是冬歌的习惯,在比赛结束后溜出来自己一个人吃点东西。
池小池则自然地把这个习惯继承了来。
他随便走进一家年代感挺qiáng的咖啡厅,点了一杯咖啡,一份nǎi油塔,坐在落地窗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单从肉眼来看,一点也看不出这个世界正在以12倍速前进。
……冬歌是在办完转tiáo成人组的手续后直接过来比赛的,行李还放在青年组的宿舍里,估计一回去就要着手搬家了。
等这次回去,他也要直接面对娄思凡了。
这些年来,娄思凡这台atm兢兢业业,呕心沥血,为池小池提供了15张初级压缩卡,8张中级压缩卡,2张高级压缩卡,以至于061都看不下去了。
……然后他自己选择去看点别的,比如说冬歌的比赛录像。
池小池一个人呆着有点百无聊赖,索性掏出手机,打开了微信语音通话,跟冬飞鸿连上了线:“小叔,你在哪儿啊。”
冬飞鸿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悦耳:“在路上,马上到。”
池小池用jīng致的小叉子扎了一块nǎi油塔,送进嘴里:“在路上你还能用手机啊。你看到比赛了吗?”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