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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骑鲸南去
乔芸脸sè遽变,下意识死死握住了贾思远的手!
贾思远没能挣脱,回头时已是面如土sè:“小芸!你干什么呀!!放手啊!”
而袁本善也因一时突变,未能松手。
乔芸使出吃nǎi的劲儿,死死拖住贾思远的手,并扯着喉咙对袁本善喊:“‘只有一次机会’!你听不懂吗!?她要是跑了,谁还愿意进去替我们开门?!你吗?”
袁本善喉结上下剧烈滚动一番,不再犹豫,死死楔住贾思远的手,甚至把她树枝似的手臂直接拖出了通讯口,翻折过后,用力向下拉扯!
贾思远胳膊吃痛,被硬生生拖回了原地。
机关再次启动。
众人的生门开启,而贾思远的死门也随之而开。
两肩处的挤压感让贾思远惨叫不迭,双脚绝望地踢蹬:“放开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了呀!!”
眼看情况要不可收拾了,甘棠扑上去,意欲阻止袁本善。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一声惨叫过后,鲜红的肉酱自彻底合拢的玻璃走廊内迸溅开来。
她变成了真正的“缝中之人”,玻璃内侧甚至还残留着她刚刚印上去的手汗。
过这一关,他们用了十五分钟,以及一条人命。
对于这样的突变,所有人都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只有那只猴子还在敲着它的小破鼓,兴高采烈地为死去的贾思远奏响挽歌:“只有——一次哦,只有——一次机会哦。”





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 117.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三十一)
四道横向的暗锁将水族箱顶盖牢牢楔住, 就算有心想撬, 他们一没工具, 二没可垫脚的东西——四个箱子全被固定在房间四角, 三也没那个胆子搞破坏。
甘棠的前车之鉴还摆在眼前,他们哪里还敢擅专妄动,只好专心去研究那钢珠盘,从中搏得一线生机。
看甘彧取下眼镜、盘腿坐下, 用指尖在塑料隔板上勾勒模拟着钢珠行进到终点的轨迹,袁本善也尝试着取出另一只钢珠盘。
他是学外科的,手比正常人要稳上许多,但看到那密如蜂巢的“炸·弹”, 他头皮都麻了, 热汗滋滋往外冒, 指尖控制不住发颤。
池小池自认游戏黑洞,甘棠昏迷,胥家译和池小池一样有自知之明, 看了一眼便说“我不行”, 自行退让。
孟乾掀开箱子, 面sè便灰黄如土:“这什么东西?!怎么可能过得去?”
“是你过不去而已。”甘彧口吻qiáng硬, 用词却足够彬彬有礼,“不会解,就请站到一边。”
说罢,他扭过头去:“袁先生,四道暗锁不用全开, 破开三个就能救人。我解两个,你解决一个。行吗。”
袁本善一咬牙:“行。”
乔芸泪流了满脸,徒劳地试图堵紧出水口:“你们快点,快点啊!”
甘彧并未理会她,对池小池说:“你坐远点。”
池小池也没理他。
甘彧的口吻总算急切了些:“……听话。”
池小池说:“你怕会炸?”
甘彧说:“嗯。”
池小池说:“怕就好。”
他继续坐在甘彧身侧:“一炸炸俩,你看着办。”
甘彧额上已经有了明汗,却也再没力气赶池小池走,摇摇头道:“你呀。”
他轻轻摇动,钢珠便从起点滚落,撞到最近的一处隔板,发出“当”的一声微响。
孟乾觉得干站着也是无聊,只得学着池小池的样子,去观摩袁本善解那钢珠迷宫。
袁本善正遇到第一个拦路的“炸·弹”,小钢珠在“炸·弹”周围来回逡巡,发出滴溜溜的转声,每响一声他都倍感压力,后背如有一座大山重压,叫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别过来。”他眼不错珠地盯着盘面,粗bào呵斥道,“别干扰我!”
孟乾讨了个没趣,回到胥家译身边,暗自腹诽道,谁愿意看你啊,冷血杀人犯一个,怪不得浑身都是煞气。
胥家译靠墙而坐,对袁本善侧目而视,看了好久,才收回目光,把后脑勺抵在墙壁上,闭目等待。
池小池也在观察其他人。
胥家译的表现叫他微微一挑眉,但旋即他便收回了视线,看着甘彧将小钢珠小心翼翼地送往终点。
一时间,室内死寂。
然而不多时,命悬一线的乔芸又焦躁起来。
水已将水族箱底部guàn满,没过了她的脚背。
乔芸翻跪在地,捏起拳头,咚咚地捶打着水族箱壁:“好了没有啊?!你们也太慢了吧。”
甘彧眉头动也不动,灵活地cào纵着小钢珠与“炸·弹”相擦而过,同时简洁清晰地要求:“纸巾。”
池小池会意,取了一张,替他擦额上的汗。
他说:“谢谢。”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纸巾。”
池小池发现他出汗有点多,滚珠似的顺着脸往下淌,但不作他想,只当是气氛紧张,就又用掉了一张纸巾。
等纸巾离开他的脸,已全湿透了。
池小池起身去看了一下袁本善,果然见他也是冷汗横流。
他动手替他擦去,避免汗水迷眼,干扰钢珠盘的破解。
池小池又去看了看甘棠的情况,确认她的生命体征尚在,且相对平稳,略松了一口气。
等他折返回来,却发现甘彧捧着钢珠盘不动了,双目紧闭,满额都晃着细碎的汗光,睫毛轻轻颤抖,脆弱得有点叫人心慌。
池小池一惊:“你怎么了?”
甘彧闭着眼睛,说:“纸巾。”
池小池手里的一包纸巾快要耗尽了。
他脱下外套,拉起袖子,半跪着给甘彧擦汗。
甘彧依旧斯文,笑笑道:“谢谢。”
池小池问:“怎么回事?”
甘彧:“嘘。”
他转过头,模样叫池小池骇了一跳。
他本来就偏淡的chúnsè彻底转为苍白,眉尖轻蹙着,偏艳丽的五官染上了令人心悸的虚弱之sè。
池小池抿一抿chún:“还能继续?”
甘彧还是那句话:“我尽量。”
池小池说:“如果棠姐还在就好了。”
甘彧的话异常简短有力:“有我。放心。”
他又闭了闭眼,重新把双眼焦距对准,手腕轻抬,tiáo整角度。
骨碌碌,骨碌碌。
小钢珠的滚动成了足够催命的响动,每一下滑动都像是从心脏上滚过。
尽管池小池一直不间断地为甘彧擦汗,但竟已渐渐赶不上他出汗的速度。
一个美注意到,一滴汗落在了透明的塑料盘面上,发出异常响亮的“啪”的一声,震得盘里的小钢珠嗒地一跳。
盘中的小钢珠正在一个拐角点,而它要拐进去的单行路入口,上下都排布着一颗“炸·弹”。
而小钢珠正要从那几毫米的狭隙中穿过。
刹那间,池小池连呼吸都凝滞了。
汗水在盘上滚动,连擦一下都可能会影响到内里小钢珠的运行,因此谁也不敢动手去擦。
甘彧正屏息tiáo整小钢珠方位时,身后的乔芸又开始哐哐哐敲击水族箱,声音里已带了哭腔:“你们怎么还没好?!”
水已淹过了她的膝盖,她不得不站起身来,四处敲着,试图寻找一条逃出去的生路。
……和刚才毅然决然送贾思远去死的那个乔芸,简直是判若两人。
频繁的敲击声让甘彧眉头紧皱。
他身体稍稍前倾,对池小池说:“让她安静。”
池小池领命,走到了水族箱边,回敲三下。
他说:“想晚死几秒,我给你个建议。”
他指一指仍在不断上涨的水位:“喝水,能喝多少是多少。”
甘彧笑,想,果然是池小池的风格。
这样想着,他手轻轻一晃,小钢珠准确避开了两颗夹道的“炸·弹”,滚入那几毫米的安全通道中。
直到现在,他才把前倾的身体收回。
……幸亏池小池走开了。
甘彧并不知道“炸·弹”的真正威力几何,万一cào作失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炸·弹”挡护在自己身下,会不会波及到更远的人,他也不知晓。
幸好,平安过渡。
在袁本善让小钢珠走过迷宫大半时,他听到从甘彧方向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
与此同时,水族箱方向传来一声细微的“咔哒”。
一直在低头吨吨吨饮水的乔芸如获救赎,伸手拼命去推顶盖。
然而只开了一道锁,根本无法揭开。
甘彧把钢珠盘稳稳摆回箱中,合上箱盖,双手撑在上面,试图自己站起。
……然而只起来了一点,他便跌坐了下去,三五滴汗珠啪啪砸在地上,幸亏池小池及时托住了他的腰身。
他替自己辩解:“腿麻了。”
池小池看向他不敢发力着地的右腿:“嗯。”
他说:“送我去下一个箱子那里。”
池小池:“嗯。”
此时,时间已过一半。
尽管乔芸拼命饮水,但胃袋终归有限,水已淹到了她的大腿根部,眼看便要漫过腰际了。
乔芸背靠水族箱壁,哭也不敢哭,生怕眼泪也会使得水位上升。
在走向下一个墙角的箱子时,甘彧就势低头,把侧脸枕在池小池肩上。
他的睫毛凝了一层水雾,脸颊由纸似的苍白转为淡淡的嫣红,鼻腔里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他已经开始发烧了。
池小池扶他在箱子前坐下,与他耳语:“腿疼?”
“嗯。”甘彧说,“我和我妹妹有感应。”
池小池:“我只听说过双胞胎有心灵感应,没听说过还能感应肉·体的。”
甘彧抿着嘴笑,动手揭开盖子,稳稳取出钢珠盘,拿指尖勾勒预设钢珠的走向:“天下之大,你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
盘中走珠又开始沿着他的预设轨迹缓缓而行。
在水已经漫过站在假山上的乔芸xiōng口时,袁本善压着声音骂了一声:“cào。”
“咔哒”。
第二道暗锁也开了。
这回,不等乔芸动手去推顶盖,孟乾与胥家译双双跳起身来,齐心合力地扳着顶盖边缘,总算把顶盖往上掀起了一点点。
孟乾凑到边缘,急道:“乔芸,快把钥匙递出来!”
乔芸抬起胳膊,想把钥匙顺着那一点点缝隙塞出去,但手抬到一半就收了回去。
孟乾:“……你在干什么?”
乔芸把黄铜钥匙死死攥在掌间:“等你们打开第三道锁再说!”
孟乾试图诱哄她:“乔芸,我们会打开第三道锁的。你看,甘先生不是已经在开锁了吗。”
“你们当我傻吗?”乔芸鄙夷道,“我把钥匙给了你们,你们还会冒着‘炸·弹’爆炸的危险救我?你们肯定会把我留在箱子里的!”
孟乾:“乔芸!”
乔芸也拔高了音tiáo:“我警告你们,你们要是不救我,我就把钥匙吞到肚子里去,大不了鱼死网破,大家都别出去!”
孟乾眼见乔芸是在说真的,不禁气到破口大骂。
袁本善听他们吵得心烦,怒斥一声:“都安静!闭上你们的嘴!”
在这样的喧嚣中,甘彧的神情依然稳重而沉静。
但肉眼可见,高烧已对他的身体机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他破解迷宫的速度慢了很多,有数次,小钢珠都是堪堪擦着“炸·弹”的边过去,看得池小池心跳一直在每分钟一百上下浮动。
渐渐的,乔芸只剩一颗头在水面上了,恐惧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滚滚奔涌而下,却只能把嚎哭声一次次咽下去,孟乾更是紧张到连连作呕。
谁也不敢打扰他,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甘彧的后背上。
甘彧的身体不动如山,双手更是稳当,只在到达暂时的安全区域时才会轻轻抖上一抖。
水位越升越高,漫过了脖子和嘴,乔芸只靠着求生欲,借浮力把脸上仰,喉间发出绝望的“啊啊”声。
而甘彧这边的进度也已接近尾声,只要转过一个“炸·弹阵”即可抵达终点。
这“炸·弹阵”是通向终点的必经之路,列作两排,构成了一条完整的、长约五厘米的通路,小钢珠必须完全不碰触到两壁,才能过去。
这难度足以让人观之便浑身发麻。
池小池回头,眼见那水已经要guàn满水族箱,心一横,对乔芸喝道:“深呼吸一口气!潜下去!”
事到如今,乔芸只得照做。
她在仅剩的缝隙间抢得一口氧气,让氧气充盈肺部,随即沉入水底,双目紧闭。
偏偏在这时,甘彧开口道:“……变成两个了。”
池小池起初没明白甘彧是什么意思,等他细想一番,冷汗顺着脊梁就淌了下来。
糟糕!
他眼前起了重影了!
甘彧皱眉,紧盯着那条已经由二变四的“炸·弹”通路,绞尽脑汁思索该如何过去。
此时让袁本善接手已经来不及了,池小池qiángbī自己保持镇静,伸出右手食指,尽量轻地指上了生路,划了一条线:“走这里。”
甘彧将右手同样抬起,用食指轻抵住了池小池的指尖:“这里吗。”
池小池已经猜到他想做什么了:“……你可以吗?”
甘彧答得干脆:“可以。”
池小池选择相信他。
他把食指抵在“炸·弹阵”的入口,牵引着甘彧的食指尖,沿着那几毫米的生路,划出一条平稳的线。
甘彧单手cào盘,倾斜钢珠盘,一路送着那小钢珠滚入“炸·弹阵”中。
甘彧的眼中,池小池的手也有残影,“炸·弹”也有残影。
而残影交叠之间,唯有池小池的指尖温度,清晰得惊人。
他凭着那指尖的指引,让钢珠顺利滚上象征着终点的黑白格子。
“咔哒”。
第三道锁,开了。
甘彧刚刚把钢珠盘放回箱中,身体便软了,径直歪倒在池小池身上,大口大口喘息。
早已严阵以待的胥家译和孟乾爬上水族箱,手忙脚乱地把顶盖推起。
此时的乔芸已经呛了水,但感觉上方一亮,还是拼着一丝求生的本能,竭力朝上凫去。
孟乾将她上半身拖出水面,抓住了她的手,掰开她紧握的拳头,将黄铜钥匙掏了出来,丢给胥家译:“快把门打开!”
他正要把乔芸拉出,却忽见原本藏着四个炸·弹的箱子表面,亮起了一个显示屏,并开始了滴滴的倒计时。
“30、29、28……”
看到这场景,谁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孟乾大骂一声“cào”,甩开了乔芸的手,一路急奔到门边,盯着胥家译开门:“好了没有?!”
胥家译也听到了倒计时的声音,只能极力保持镇定,把钥匙chā·入锁孔,然而这锁委实老旧,捅进去后,竟一时无法扭开!
孟乾急得跺脚,一把将钥匙从胥家译手里夺过,自己开门,反倒把淹得昏头涨脑、趴在箱顶上不住呕水的孟乾撂到了一边。
胥家译转头看了一眼孟乾,面上现出明显的厌恶之sè,不仅没有理会她,反倒主动动手把昏迷的甘棠背在了自己身上。
池小池要撑住甘彧的身体,实在分·身无暇,转头对袁本善吼:“拉她出来!”
他非常讨厌这个关键时刻怒卖队友的乔芸,然而他担心下个房间可能会出现需要团队合作的关卡。
甘彧和甘棠已经撑不住,贾思远已死,倘若乔芸一死,能用的人就只剩下了四个。
袁本善犹豫了一番。
终于,他想到了小丑的话。
乔芸之所以被摆在水族箱里,不正因为她是“表现最优秀的玩家”吗?
自己上一关的表现已经很出格,如果再见死不救,会不会被小丑选定为下一个玩·弄的目标?
思及此,袁本善快步奔去,一把将乔芸从水族箱上拉了下来。
乔芸跌在地上,手脚发软,根本无法自主站立,昏昏然抬头看着他,还没搞明白情况。
倒计时还剩七秒时,门才成功打开。
孟乾第一个拔步冲入其中,池小池把甘彧打横抱起,第二个冲入,紧接着是甘棠与胥家译。
袁本善还未来得及把人背起,眼看时限将至,想也来不及了,干脆拖住她的胳膊,拖麻袋一样拉着她往生门奔去。
他后脚刚刚进入生门之中,四枚炸·弹便同时轰然起爆。
说来神奇,炸·弹威力竟只局限于那小小的水泥房中,蓄满水的水族箱爆炸,玻璃炮·弹一般溅射得到处都是,而这间房却一分都未受波及。
袁本善还没舒上一口气,就觉出了某些不对劲。
他……好像,并没能把乔芸拉进来。
但乔芸的右手腕,还握在他的掌心。
他面前的诸人脸sè都是惨青惨青,而等他僵硬着身子回过身去,看到的,是被炸得只剩下半截身子的乔芸。
乔芸痛苦地张合着嘴巴,却已经说不出话来。
袁本善如同握了一把热炭,慌忙把她仅剩的半截上身掀入熊熊的火海之中。
生门随之猝然关合。
电梯装置再次启动,把惊魂未定的众人传离那惊心动魄的炸·弹小屋,传送向未知的某处。
作者有话要说: 池小池:我相信你。
六老师/甘彧:我也相信你。




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 118.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三十二)
又是持续两分钟的电梯运行。
有细细的凉风从电梯缝里透入, 发出呼呼的响声。
听觉将周遭一切响动放至绝大, 而电梯中的人各自站着, 如同铜像。
袁本善牵住了池小池的手。
池小池没动。
他没话找话道:“甘先生怎么回事。”
池小池声音淡淡的:“jīng神太紧绷, 晕过去了吧。”
袁本善说:“刚才……她已经救不活了,五脏六腑都炸烂了。如果不给她一个痛快,她还要白受半个小时的痛苦。”
池小池说:“我知道。”
袁本善试图辩解:“我有点害怕,是下意识的。不是故意……”
池小池扭头看向他, 语气有了些松动,甚至还将被他握住的手抽出,安慰地拍一拍他的手背:“我知道。”
然而,黑暗中的池小池面无表情, 被黑sè美瞳遮挡住的yīn阳双瞳沉沉地凝视着他。
袁本善浑然不觉, 略松弛了些, 挺直腰背,等待着下一个房间的考验。
……也是最后一个房间,一切噩梦的终结之处。
电梯徐徐停下, 门扉随之洞开。
这次几人脚下的地板未被抽离, 他们得以平稳地走出电梯, 进入一间约有80平米的宽阔房间。
胥家译背着甘棠最后一个从电梯里出来。
在进入房间的一瞬, 他们身后的来路轰然关闭,彻底锁死。
池小池环顾四周,脸sè一点点转为铁青。
房间依然是一目了然的长方形布局,地面、墙壁均为水泥,但是房间里的角角落落, 几乎每隔三厘米就有一个类似喷枪·口的尖状金属突出物,论密度足以让密集恐惧者当场骂街。
胥家译把甘棠放下,拿指尖沾了沾喷枪·口,放在鼻端一嗅,神情微变:“有汽油味。”
其实不用他说,每个人刚进入房间,就嗅得到淡淡的焦油臭味。
看来,喷枪是气味的来源了。
在胥家译研究喷枪时,池小池的注意力已然转移到房间另一侧了。
这房间里像是在挖燃气管道,有许多条平行的深沟,房间一半的地面被全部挖空了,只剩下八条伶伶仃仃、互相平行的通道,各自直通向一个紧贴墙根而立、约莫一人高的立式金属柜。
柜面上有个密码盘,远远看去并不是常见的数字盘,而是由26个字母构成的。
八个金属柜的柜面上,自左至右用鲜红的胶布贴着八个毫无规律的字母。
s、a、c、r、i、f、e、l。
池小池又将视线投向侧面的墙壁上。
墙上内嵌着一面巨大的玻璃幕,玻璃的材质与刚才关着乔芸的水族箱材质如出一辙。
玻璃幕里镶嵌着一张复杂的图。
图片最上端,从左至右依次写着大写的a到z。
每一个字母下面均钉了一个铆钉,铆钉上各挂着一条长长的黄铜细链。
26条黄铜细链交叉纵横,各自延伸,而上半张图还打了百余枚铆钉,细链挂绕其上,可谓盘根错节,看得人眼花头痛。
而在图片中央,挂了一个半透明的遮挡板,在上部交错盘桓的26条细链都遮挡住了,只能隐约看出走向和lún廓。
大部分链子在半途就断了,最终从半透明遮挡板下延伸出来的,只有八条黄铜链,成功抵达终点。
终点是八个铆钉,铆钉之下,同样从左至右标注着八个字母。
s、a、c、r、i、f、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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