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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骑鲸南去
……可不是煞气重吗。
在用余光注意到池小池投来的观察视线后,他才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合眼休息,却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他看得到的东西,这个人好像也能看得到。
胥家译联想到第一个房间的生门开启时,他满怀悲愤地踏过生门,回头想催促他们,正见池小池在安慰袁本善。
然而他的眼睛却落在了原本该是一片虚空的地方。
而在那处,女鬼正趴在袁本善背上,如同吸食树汁的知了。
听到胥家译的话,袁本善哪里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彻底发了狂,但麻醉药物让他什么都做不了,他竭尽全力地挣扎,却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头颅也只能徒劳地小幅度摆动,口涎顺着闭不拢的嘴巴滴滴答答地流下。
他什么都看不到,而这种“看不见”,才是真正的恐怖。
关巧巧不是在第八个世界就死了吗?她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她要对自己做什么?!
池小池只是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他的。
从刚刚进入第八个世界开始,他就开始经营他漫长的连环之计。
时间倒回至池小池进入古堡的第一日。
他在走廊上逡巡,观察着墙上的每一张照片。
墙上多为人物照,偶有风景照,而且观之令人浑身发寒,任务者们一般都是粗略看过一眼便敬而远之。
池小池却把每张照片都看了,甚至把每个房间都转了一遍。
他发现了一件事,这些照片包揽了太多风格和年代,有现代风,如《气球牵住了她》,有中世纪风,如《少女的祈祷》、圣母像,唱诗班的孩子,甚至还有古风的《风雪夜归人》。
而原先的古堡里完全没有这些照片,普普通通的一座古堡而已。
在进入之前,他们也简单探索过古堡。
根据宋纯阳的记忆,古堡的墙壁上虽然蛛网密布,朽迹斑斑,却压根没有曾经镶嵌、钉挂过照片的痕迹。
当时,池小池便有猜想,这照片是女鬼自己拍的,这也从侧面解释了,她为何能够自由在各张照片中穿行,借用照片里人物的身体。
那么问题又来了。
她是从哪里拍来这些照片的?
综合各种痕迹,池小池冒出了一个极大胆的想法:
所有的异世界,看似彼此独立,但实际上是互相连接的。
厉鬼生活在同一个异世界里,被主神与系统设下障壁,与现实qiáng行隔离,从理论和实践性上来讲,集中管理也比分散管理要来得更省力些。
相应的,鬼与鬼之间也有微妙的不同。
有的鬼活动范围有限,是地缚之灵,不能随意行动,譬如第一个任务世界里的瓶女,但有的鬼就能自由活动,譬如可以四处拍照片的古堡女鬼。
后来,他详细询问了奚楼关于系统的运行机制,表露出的种种迹象也与他的推理相合。不过这是后话,暂且按下不提。
再往后,他来到关巧巧的房间,意外发现古堡中的女鬼盯上了关巧巧。
从那时起,便是他漫长布计的开始。
他找到袁本善,神秘道,老袁,我们交换眼睛吧。我知道一个交换yīn阳眼的办法。
他又道,老袁,巧巧房间里的照片,好像有点问题。
接下来的发展如他所料,关巧巧死了,随后,“关巧巧”诞生。
池小池积极配合“关巧巧”,与她搭戏,一是想尽力满足她的心愿,二是有求于她。
在他们即将离开第八个世界时,“关巧巧”终于向他吐露了心声,感谢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陪伴。
听完“关巧巧”的故事,他对“关巧巧”道:“我也有一个故事。你想听吗?”
“关巧巧”自然点头。
池小池便把一切对她和盘托出,坦诚地告诉她,自己是重生回来的宋纯阳,以前的自己,被自己的挚友与爱人挖去眼睛,在此地挣扎而死,死无全尸。
他说:“我想报仇。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关巧巧”太理解仇恨加身的痛苦,便答应了下来。
池小池先不直接告诉她自己打算如何报仇,只问道:“你能辨明人身上散发出的各种负面情绪和能量,对吗?”
“关巧巧”没想到他已经把自己窥破到了这种地步,索性如实答道:“没有错。”
“你会吸收它们吗?”
“我会。但是我不会去尝试。”“关巧巧”说,“那太肮脏了。”
池小池说:“我的那位‘朋友’,也就是你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她的魂灵应该还留在她死去的房间,就像我上辈子曾经历过的一样。”
宋纯阳上辈子死去时,魂灵在他死去的房间巡游不去,逐渐溃散、流逝、失去记忆,那种痛苦用语言根本不能形容出其万一来。
现在,真正的关巧巧正处于这绝望的炼狱之中。
但她应该还没有忘记,是谁把她害死的。
池小池说:“请你教会她怎么吸收负面能量,并告诉她,我宋纯阳会帮她报仇。我还有两次任务要做,在第九次任务时,可以麻烦你带她来找我吗?”
“关巧巧”好奇:“为什么不是第十次呢?”
池小池的答案更叫她一头雾水:“第十次就来不及了。”
“关巧巧”:“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你要把她从第九次任务带出,再带入第十次任务?”
池小池:“是。”
“关巧巧”笑:“这不可能。”
她也曾试过逃出这个系统的辖制,然而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是白费苦心。
池小池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同她解释了,只说:“放心,我做得到。”
“关巧巧”再问:“你的第九次任务什么时候开始?我要怎么找到你呢?”
池小池说:“请拿着这个,来找我。”
他把自己的手伸向“关巧巧”。
“关巧巧”怔了怔,神情复杂地点了点头,并摊开了白皙如玉的掌心。
宋纯阳从小跟着祖母,通晓许多暗门灵符,池小池早就按他的记忆,悄悄画了两道指路符,藏在袖中。
这是古人常为出外打仗的士兵准备的符箓,一枚指路符密密缝在衣裳里,另一枚由家人拿着。
只要有这指路符在,即使不幸身死,鬼魂也不会成为异乡之鬼。
哪怕关山万里,也能魂归故里。
他把其中一道折成三角的黄符递给了“关巧巧”,并诚挚地向她点头。
走出第八个世界后,池小池利用袁本善为数不多的悔意值,从仓库里兑换了一只初级的锁灵瓶。
这便是他未能告知“关巧巧”的筹码。
第九次任务的第二夜,秦岭重伤,池小池主动提出留在一楼的医务室陪护,甘棠也主动留了下来。
而在夜半时,他感应到了灵符的动静,便借口上厕所,溜出了医务室。
身着中世纪少女服饰的“关巧巧”如约而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手臂低垂、脸sè青黑的魂灵,正是真正的关巧巧。
“关巧巧”抛了抛手里的符箓,歪头甜笑:“真的管用啊。”
池小池用锁灵瓶收了关巧巧,与“关巧巧”攀谈了几句,并邀请她有空可以来福利院玩,这里的孩子说不定会很喜欢照相。
“关巧巧”表示她会考虑,旋即飘然离去,身影消失在夜sè之中。
孰料,她的背影被柳成荫瞧见了,以至于她离开了这个世界,仍对那个神秘的“黑衣女人”念念不忘。
对此,池小池耸耸肩,语气轻快道:“大概是哪只过路鬼吧。”
池小池开始与瓶中的关巧巧说话,还曾险些被袁本善撞破。
在关巧巧面前,他仍是那个温驯可爱的宋纯阳,她悲愤难抑,向他诉说了袁本善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以及他原本想对宋纯阳做的一切。
池小池“悲愤”、“痛苦”之余,问她:“你想报仇吗。”
她当然想,做梦都想。
于是,池小池告诉了她该如何做。
在进入第十个世界的瞬间,池小池掐准时机,摔碎了锁灵瓶。
从此时起,池小池的全盘计划彻底成型。
自始至终,袁本善都未能跳出他的掌中。
他不介意袁本善对他的亲密接触,也不介意刷一刷袁本善的好感度,因为他对宋纯阳的好感度越高,得知真相后的冲击便越大。
池小池甚至冒着一定的危险,在最后一关给袁本善搭了一把手。
他想让他活着,充满希望地活着,并在最后见识到何谓绝望。
池小池眼看着袁本善的悔意值一路冲破五十,表情平淡地打开了仓库,兑换了一只高级的锁灵瓶。
袁本善发现挣扎无用,只得瘫软在沙发上,牙齿与牙齿控制不住地彼此撞击着:“……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宋纯阳?!你想对我做什么?”
说话间,池小池又兑换了三张灵异类的相关高级卡片。
他一边兑换,一边答非所问:“袁本善,我问你,你玩游戏的时候,会看游戏手册吗。”
袁本善已经没有力气与他玩打哑谜的游戏,待宰的兔子一样蹬着脚,希望能站起来,扑过去,掐住池小池的脖子。
池小池也不期待他会有什么回答,自顾自说下去。
“我会看。而且是从第一条到最后一条,毕竟,摸清规则,对于打游戏很有帮助。”
他又兑了一把能对鬼魂造成伤害的枪·支。
“我曾经研究过,有的鬼魂明明能伪装成有实体、有呼吸的人。就比如我们在第八个世界里遇到的那个女孩。那么,系统为什么不会将她判定为玩家,把她从异世界中解放出去呢。”
“后来我问了系统,才知道,鬼,只具备单纯的灵异能量,不会散发出恐惧能量。”
“所以系统的规则是,只要是所检测领域的对象不会散发恐惧能量,那么要么是玩家已死,要么是鬼。这两种情况下,系统都会关闭传送。”
“而恐惧能量,也是无数负面能量的一种。”
“所以你猜猜看,关巧巧在你背上,做了什么?”
但袁本善仍然不知道。
或者说,他在竭力避免去想到那个最坏的可能。
他双手神经质地蜷成jī爪状,恐惧如同粘稠的胶水,黏住了他的咽喉,只能允许他发出无意义的吼叫与呻·吟。
他后背上的关巧巧则沉默得多,伏在他背上,心无旁骛地吞食他身上散发出的恐惧能量,一张脸变得青黑泛紫,筋脉bào突,却仍不肯停嘴。
恰在这时,小丑的猖狂怪笑通过一只泰迪熊传来,惊了在场所有人一跳。
池小池的手也抖了抖。
好在少顷他就恢复了镇静,点选着一切需要悔意值的商品,以保证袁本善的悔意值不会溢出。
他问:“看戏得开心吗?”
“开心!太开心了!”小丑狂笑不止,“在我的游戏里设置新的游戏,利用我的局布你的局,你实在是个太有趣味的人了!!留下来陪我,怎么样?……怎么样啊?”
池小池淡淡笑着,看向那只泰迪熊。
“看得开心就好。”他说,“不过,可能你不知道,我是个演员。我的演出费可是很贵的。”
泰迪熊歪了歪头,似乎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你有你的规则,我也有我的规则。”池小池扭头看了一眼脸sè煞白的甘彧与昏迷不醒的甘棠,口吻转冷,“不好意思,你触犯到我的规则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挥手。
刚刚兑换的高级锁灵瓶脱手而出,直接没入泰迪熊体内。
小丑怔愣片刻,等察觉到不对时,已然晚了。
他陡地从广播那边发出一声惨绝的长啸。
旋即,室内灯光全熄,所有礼物尽数消失,气球变成枯朽的骷髅头,跌落在地,化为齑粉,而沙发也变得斑驳恶臭,坐在上面能清晰感受到沙发下的弹簧蹦跳。
高级锁灵瓶与低级的不同,能收实力高绝的鬼魂,内里有浓郁的灵气,会对时时刻刻对鬼魂造成伤害,且除了封印者本人,没有任何人能将它解放出来。
再也不会有人光顾这样糟糕的密室逃脱了。
距离池小池他们离开这个世界,还有最后二十秒。
池小池按记忆,摸黑走到甘棠身边,并在最后时刻再度对袁本善开口。
“老袁。”他说,“你还没有回答我,什么是因果。”
他又说:“算了。你有足够的时间慢慢去想。”
袁本善总会明白的。
他杀了关巧巧,关巧巧报复回去,这便是他们二人的因果。
从头至尾,宋纯阳都干干净净,手无尘埃。
时间已至,池小池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这最后的安全屋中。
仍抱有一丝希望的袁本善等了许久,却仍身处在黑暗之中。
所有人都走了,只把他一人留在了异世界中。
他没有被传送,也没有死亡。
他被留在了第十次任务的最后一个房间中,被系统排斥在外,在鬼蜮之中,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多余人”。
而在真实的世界里,他的身份也会被就此抹消,如同橡皮擦下的铅笔痕迹,消弭无踪,再不存在于任何一人的脑海中。
麻醉剂药效已过,他挣扎着从沙发爬下,跪趴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嚎啕大哭。
他哭着向已经离开的宋纯阳求饶,求他放过自己。
但谁也听不到他的话了。
只有关巧巧伸出冰冷的手指,轻抚着他的脸,yīn毒地笑道:“袁本善,别怕,你还有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业有三报。一现报,现作善恶之报,现受苦乐之报;二生报,或前生作业今生报,或今生作业来生报;三速报,眼前作业,目下受报。——《涅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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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垃圾桶里捡男朋友[快穿] 121.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完)
不管主神如何揣度, 契约生效, 就无法反悔。
小神棍宋纯阳很感激池小池, 甚至还打算去庙里求个长生牌位, 祈祷不知在哪个世界的池小池一生幸福安宁。
相反的,奚楼掐死池小池的心都有了。
弄明白这些日子宋纯阳一直在自己体内,奚楼犹不死心,问高烧后初初醒来的宋纯阳:“……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宋纯阳拉着被子盖住下半张脸, 傻乎乎地笑:“听到了。嘿嘿。你喜欢我嘛。”
奚楼眼前一黑,满脑子都是池小池你他妈有种别跑。
见奚楼不说话了,宋纯阳叫他:“楼楼。”
奚楼面红耳赤地qiáng作镇静:“……干什么?”
宋纯阳小小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
……他有自己死后的全部记忆。
在那一片彻底的黑暗里,奚楼是他唯一的光, 温暖, 持久, 永恒不变。
陪着他不肯离开的奚楼,超级帅。
至于奚楼,他觉得自己现在能表演一个民间绝技原地自燃, 干脆装死。
宋纯阳是从不怕冷场的, 不停逗着奚楼说话。
死过一次的经历, 也没让他性情大变。
他的愤怒、悲哀、仇怨, 都该随着袁本善的死烟消云散,不该留着折磨自己,更何况他已重新有了安稳顺遂的人生,还有了奚楼。
他想尽全力把那些yīn暗的过往全部抛弃,只把最好的留给值得的人。
宋纯阳请了一周的病假兼事假, 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没过几日便养得差不多了。
而他也拿到了池小池为他赚来的奖励,一间新公寓的钥匙。
公寓是他和奚楼一起选的,面积不很大,两室两厅一厨一卫,一百多平米的面积打扫起来不困难,足够两个人住。公寓允许养猫狗,且距离宋纯阳工作的医院很近。
等他把原先的房子退掉,拎包入住了新家,奚楼便打算结束和主神的契约,离开他的身体。
离别的那日,宋纯阳明知故问:“楼楼,等你有了新身体,会来找我吗。”
奚楼还有点赌气,说:“不来。”
宋纯阳:“你来的那天想吃什么口味的蛋糕啊。”
奚楼:“……抹茶。”
宋纯阳眉开眼笑:“嗯。那我等你。”
过了几分钟,他又叫:“楼楼。”
然而没有人回应他,奚楼已经离开了。
宋纯阳愣了愣,就开始打扫卫生,归置物品,哼着小曲满心喜悦地上网搜索哪家的双人床最大最软。
大概一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宋纯阳以为是自己订的新沙发到了,跳起来开门。
一个相貌偏冷艳的青年站在他家门口,手撑在墙上,显然是跑着上楼来的,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然而还没开口,耳朵就红了。
他气喘着想要说话:“我……”
鸳鸯眼小猫却一言不发地飞扑了上来,温暖又踏实的怀抱,把他jīng心打了数天的腹稿彻底抱了个灰飞烟灭。
奚楼伸手锁住了宋纯阳。
宋纯阳把脸枕在他肩上。
奚楼是第一次恋爱,也是第一次这样亲密地拥抱一个人。
他煞风景地想,真重。
但他就是舍不得松开手,贪恋地把人带进门内,用脚将门带上,又把他抱上沙发,安顿在自己膝上。
他说:“我来了。”
宋纯阳眼睛亮亮的,好奇伸手去摸他的卧蚕:“嗯。”
奚楼说:“你怎么知道是我。”
宋纯阳:“我一看就知道是你。”
说着,宋纯阳拿指尖轻轻戳他的chún角:“我猜你就长这个样子。”
奚楼努力压抑着chún角不让它上扬得太明显,故作冷淡道:“我的蛋糕呢。”
宋纯阳眼珠一转,拍拍自己的xiōng口:“这儿呢。”
奚楼还是忍不住笑了,吃了两口蛋糕,两人就挤在电脑前挑床,在沙发送来后,他们又跟工人一道拼装沙发,有商有量。
在几年的相处光yīn里,他们已做了很长时间的朋友,该磨合的也磨合过,现在则要从头开始学做恋人。
就目前情况而言,他们适应得还不错。
在回到医院之后,宋纯阳征得奚楼的同意,带着自家烤的抹茶小饼干去了记忆里甘彧的办公室,打算表示一下感谢。
但他将整层办公楼自东头走到西头,都没能找到甘彧医生的办公室。
他拉住了一名去水房接水的年轻医生,客客气气地:“请问一下,甘医生在哪个房间?”
“哪个甘医生?”年轻医生挑眉,“你是不是找错了?我们这儿是神经外科。”
宋纯阳一愣,确认了一下楼层号:“他是神经外科的,没错呀。”
年轻医生说:“那你是找错了。我们这里没有姓甘的医生。”
捧着小饼干的宋纯阳呆滞许久,迷迷糊糊地向医生道了谢,才回到自己的岗位上。
他给奚楼去了一个电话,讲了这件事。
奚楼一开始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但听宋纯阳着急地辩解“是真的,他真的不见了”,才觉出不对,按照记忆,拨打了甘棠的电话。
池小池还在时,四人都有留过对方的电话号码,以便联系。
移动提醒奚楼,他想要联系的号码是空号。
奚楼握着手机,想了很多。
他在想那兄妹二人对“宋纯阳”异常的执着与关注,想那个小丑鱼的故事,想那一夜的月下双吻,想在火场和小丑的局里他们对池小池舍命的回护,以及甘棠受伤后甘彧的异常反应。
他想,自己好像真的弄错了什么。
如果兄妹两人,都是池小池心心念念的“六老师“的话,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
说得通才见鬼!
好好的一个人分成两个,还分成一男一女,到底是什么心态?!
亏得自己那个时候担惊受怕,连觉都睡不好!
宋纯阳倒是对这一现实接受良好,发了一阵呆后,就把立长生位的事情提上了日程,不过加上了甘彧和甘棠的名字。
他们约定在一个休息日去附近香火最盛的庙宇,据宋纯阳勘察,这里的灵气也最足。
前天晚上,他们一块洗了澡,洗着洗着都有点热,但考虑第二天还要去做正经事,就只亲亲抱抱了一阵儿,就相拥着睡了。
第二天一早,奚楼早早起来热牛nǎi煎面包,宋纯阳还在睡懒觉。
把果酱抹好,端牛nǎi上桌,奚楼擦着手进了卧室:“起床了。”
床上的大团子动了动,半张脸探了出来,迷迷瞪瞪的。
奚楼:“……”唉。
他把两人份的牛nǎi面包都端了进来,放在床头柜上,两人吃过后,奚楼收拾碗筷,待他回到房间,发现宋纯阳居然哧溜哧溜又钻进被子里了。
他无奈了,解开睡衣扣子,并催促他:“快起来了。”
宋纯阳睁着一只琥珀sè的眼睛,偷偷看他。
在与他目光相碰时,宋纯阳把双眼都闭了起来。
奚楼小声吸了一口气,背过身去脱下睡衣裤子,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他。
这一眼看过去,宋纯阳正睁着那只湖蓝sè的眼睛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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