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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行缺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子绪
阮云婕咬牙道:“好……我说……”
“事情是从上个月开始的,起初是做噩梦,我每天都会做同一个……”阮云婕说,“我梦到自己躺在床上,屋子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接着便会看见一张干枯的人皮,朝着我慢慢的蠕动过来……
周嘉鱼并不怕鬼,听这话跟听故事似得,沈一穷也一脸无所谓,林逐水则轻轻的转了转手腕上的玉珠。
“那人皮会从客厅,爬到卧室,最后到我的床边。”阮云婕脸sè白的几乎没了血sè,睿哥看着这个模样的她,有些不忍心的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阮云婕这才稍微缓了口气,带着哭腔继续说,“然后慢慢的覆盖到我的身上……”
“梦里的我意识非常清醒,甚至能感觉到那人皮和我的皮肤逐渐融合在一起。”阮云婕说,“每天我都被吓醒……”
林逐水听到这儿,问了句:“具体做了多久的梦?”
阮云婕仔细算了算:“是从我上个月生日之后开始的,到现在二十六天了。”
林逐水点头:“继续。”
阮云婕说:“我以为自己做噩梦只是太累了,休息了半个月,但是就在上个星期,我发现……”
林逐水静静的听着。
阮云婕急直接哭了出来:“我发现,我一觉起来,小腹上的一块皮被剥掉了——”
她这话一出,整个屋子温度都好像下降了几分。
周嘉鱼正觉得恐怖呢,却感到自己的手臂一阵疼痛,扭头一看,发现沈一穷这家伙死死的抓着他的肩膀,表情兴奋的像条出去撒欢的狗子。
“……喂。”周嘉鱼说,“你轻点啊。”
沈一穷这才惊觉自己用力过度,他松了手,摩拳擦掌:“是个大单子啊。”
周嘉鱼:“你这么高兴做什么?”
沈一穷说:“实战出经验!”
周嘉鱼:“……”你可以说的再大声点看会不会被林逐水直接扔出去。
这些画面断断续续的拼凑成了一个民国戏子的一生,周嘉鱼看的眼花缭乱,最后当画面归于黑暗时,他的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冷汗,连带着脸sè也白了几分。
沈一穷见周嘉鱼站在那儿不说话,还以为他是什么都没看见,心里念着先生怎么那么关心一个骗子。当然这话他也就自己想想,全然不敢在林逐水面前说出来。
“看出什么了?”林逐水的声音依旧淡淡,却将周嘉鱼飘的有些远的神志唤了回来。
周嘉鱼伸手抹去了自己脸上的冷汗,低声道:“看到了个男人。”
在旁边站着的沈一穷闻言蹙眉,心想怎么可能是男人,他和沈二白在那怀表上感觉到了的都是女人的yīn气。
风水一学,分yīn阳是最基础的,万物皆分yīn阳,人也好,地也罢。女为yīn,男为阳,北面为yīn,南面为阳。地名中上的江yīn,洛阳,便指的是地理位置。若他们连yīn阳都分不出,还学个什么风水。
沈二白的表情和沈一穷差不多,显然对周嘉鱼所言极为不赞同,要不是碍于先生在场,恐怕早就和周嘉鱼吵起来了。
林逐水听了并不答对或者不对,他似乎对周围人的情绪完全了然于心,开口便道:“一穷,你觉得不是?”
沈一穷稍作犹豫,还是说:“先生,那怀表上的的确确附着的是女人的yīn气呀。”
林逐水不语。
沈二白也点头称是:“对,而且yīn气极重,应该是病死,且死前怨念不轻。”
林逐水没什么表情脸,在听到了沈一穷和沈二白的回答后,瞬间面若寒霜,他说:“我教了你们五年,你们就只学会了这个?”
沈一穷和沈二白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周嘉鱼,你说。”林逐水声冷如冰。
周嘉鱼被林逐水的反应吓的有点战战兢兢,他甚至真的觉得有点冷,沈一穷和沈二白不善的眼神都瞪了过来,一副想要把周嘉鱼吃了的模样。
周嘉鱼:“……”
“先生叫你说呢。”原本因为美好食物稍微缓和的关系再次回到了冰点,沈一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在说话。
也对,和林逐水学了这么多年,却莫名其妙被一个突然出现品行糟糕的骗子压了一头,任谁心里都该有几分火气。
周嘉鱼甚至qiáng烈怀疑要不是林逐水在场,沈一穷和沈二白这两人真得冲过来把他直接撕了吃肉。
“就是感觉这怀表是个男人的……”周嘉鱼只能解释,“应该是个唱戏的戏子,我就只能感觉这么多……”其实他还从祭八那里看到了些其他场景,但鉴于目前这凝重的气氛,他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
“yīn气并非女人独有。”林逐水伸手握住了那怀表,语气冷淡,“你们真当这行的饭好吃?”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息声乖乖听训。
“怀表的主人叫任子秀,是民国时期的名旦之一。”林逐水的手指摸索着怀表表面,继续道,“他自yòu便习青衣,在日常生活里也喜以女装示人。”





我五行缺你 98.红鸡蛋
如果看到这个说明没有买足50%的章节,请购买或等待72小时 虽然说上四楼是违反规定的举动, 但四楼有铁门封着, 所以也没人能进得去, 只走到楼梯也算不得犯规。
起初还没有太过注意周嘉鱼的举动, 以为这孩子很快就会从楼梯上下来,哪知道他准备离开时, 却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直接一脚摔倒在了阶梯上, 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徐鉴看见这情况哈哈大笑,道:“林逐水,你徒弟够娇气啊。”摔一跤下来就倒地不起了。
林逐水淡淡道:“徐鉴, 几年不见, 我看你还是没什么长劲。”
徐鉴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意思?”
林逐水懒得理他,抬手端起旁边的茶杯, 抿了口茶水。
陈晓茹也看到了监视器里的周嘉鱼, 她本来同徐鉴一样有些担心,但见林逐水丝毫不为所动, 便没有开口。
只见屏幕中的周嘉鱼靠在墙壁上,脸颊上竟是逐渐挂满了泪水,甚至将头埋入了手臂之中, 看起来分外可怜。
陈晓茹道:“逐水,你徒弟没事儿吧?”
林逐水道:“没事, 无须担心。”
陈晓茹到底是将话咽进了喉咙, 虽然她比林逐水的年级要大, 但在风水这一行论辈分其实只看实力,林逐水十几岁的时候就在这比赛里当过评委,真要论起来,她在林逐水面前是没有给建议的资格的。
周嘉鱼似乎非常的难受,哽咽声越来越来,身体也开始发抖。
就在旁人以为他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的情绪却意外的平缓了下来,徐鉴重重的咦了一声,显然也是看出了门道:“共情?!”
林逐水不语。
徐鉴直接站起,整个人差点都贴到监视器的屏幕上,他道:“林逐水——你从哪里找来到徒弟?”
林逐水懒得理他,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
“你就这样丢他在那儿,不怕他陷进去出不来?”徐鉴扭头。
林逐水淡淡道:“我的徒弟,我自然有分寸。”
徐鉴眯起眼睛。
最后果然如林逐水所料那般,周嘉鱼并没有被彻底的迷失,而是醒了过来,只是他醒的却有些太晚了,此时距比赛结束不过十几分钟。
周嘉鱼匆忙的赶到了一楼客厅。
徐入妄见到他面露无奈:“周嘉鱼,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怎么现在才来。”
周嘉鱼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半途晕了过去,于是随口敷衍了一下。
徐入妄说:“你的娃娃呢?”
周嘉鱼面露尴尬之sè,他道:“还没有找到娃娃呢。”他在离开那处可怖的记忆之后,脑海里又闪过了一些画面,这些画面和娃娃有点关系,但太过零散,需要好好整理。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时间似乎有些不够用了。
徐入妄道:“周嘉鱼?”
周嘉鱼道:“抱歉,我先出去一下。”
他刚到客厅,又转身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只是这次却去的是门外花园的方向。
然而到了花园,周嘉鱼才感觉到了无奈,因为花园中的景象和他的记忆大相径庭,他看到的图案里,花园中是一片片茂密的玫瑰,开花时非常的美丽。此时大片的玫瑰全然不见了踪影,全变成了不会开花的常青植物。
“完全找不到啊。”周嘉鱼在花园里转了一圈。
祭八道:“你先别想着记忆,能看到黑气吧?既然娃娃和凶杀案有关,那染上怨气是肯定的,埋藏的地方黑气应该非常浓郁。”
周嘉鱼点点头,放眼望去,寻觅黑气最为浓郁的那处。
他找了一遍,很快就有了目标。在西南侧花园的墙角下,黑气相较别处颜sè更加深沉。
周嘉鱼知道自己时间不多,赶紧跑了过去,他随手拿起放在墙边的花铲,开始掘面前的土。
但是周嘉鱼刚掘开薄薄一层,便听到了别墅方向传来了铃声,其中还隐隐约约的夹杂着一声:“时间到。”
周嘉鱼:“……时间到了?”
祭八道:“嗯呢。”
周嘉鱼把铲子放下,低着头往回走,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去百度一下遗书的格式。
他到了大厅,所有选手都对他投来了有些异样的目光,有担心的,有好奇的,也有带着恶意和幸灾乐祸的——毕竟他们都是竞争对手。
“你没事吧?”徐入妄走过来拍拍他的肩,“怎么脸sè这么差?”
周嘉鱼摇摇头道:“没事。”
“不要太在意,只是一场比赛而已。”徐入妄还以为周嘉鱼是比赛失利,脸sè才这么难看。
“谢谢了。”周嘉鱼点头应下了徐入妄的好意。
随着比赛的结束,小豆再次出现在了客厅里,她在沙发上缓缓坐下,目光扫过桌子上摆放着的玩偶。
和之前周嘉鱼看到的相比,此时桌子上的玩偶又多了几个,数量上升到十三,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肯定有人找错了。
选手们的表情都很严肃,小豆却咯咯的笑起来,她靠着沙发,声音依旧非常飘的厉害:“不错呀,找到了不少。”
她弯下腰,慢慢的将不是答案的娃娃,一只只的挑了出来。从她的动作中可以看出,她是非常爱护这些娃娃的。十三只娃娃里,本该有十个正确答案,但小豆却挑了四只出来,只剩了九只在上面。
“看来,你们只找到了九个。”小豆道。
徐入妄选的娃娃便是其中之一,他似乎松了口气,眼神朝着身边站着的周嘉鱼瞟了瞟。
周嘉鱼嘴chún抿紧,眉头也微微蹙着,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没了平时的笑意,带着些忧愁的味道,看得徐入妄心尖微颤。
果然,这家伙是自己的菜,徐入妄心中暗暗道。
“看来很可惜,只有九个选手通过了本次比赛。”小豆说着可惜,脸上却不见丝毫遗憾,她那如玻璃一般的深蓝sè眸子,似乎并不会因为这些小事产生任何情绪,她道,“不过,有人在这里,发现了别的东西么?”
这应该便是附加题的环节了,选手们心中很清楚,十个名额是定好的,也就是说没有找到娃娃的选手中,还有一个幸运儿能够进入半决赛。
于是十一个未入选的选手都离开屋子,随后一个个的进入,告诉小豆他们发现的“附加题”。
周嘉鱼排在中间,一直想着花园中可能埋着娃娃的地方。
“呜呜呜,再给我次机会吧,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客厅里突然爆发出激烈的哭声,想来是刚进去的女选手情绪崩溃,直接哭了起来。
周嘉鱼说:“完了,我也开始紧张了。”
祭八说:“你别紧张,你有我呢!”
周嘉鱼:“……”是的,他比别人qiáng,他脑子里有祭八。
说不紧张,那肯定是假的,周嘉鱼悄咪咪的看了眼监视器,哪知道他这个动作还被评委发现了。
陈晓茹笑道:“逐水,你哪里捡来的宝贝,这么可爱。”
林逐水淡淡道:“是挺可爱的。”
陈晓茹道:“对啊,跟只小仓鼠似得,那眼神看的我心都软了。”
徐鉴在旁边冷哼。
前面的选手进去得快,出来的也快,各个垂头丧气,看表情都知道结果。
不过半个小时就lún到了周嘉鱼,他深吸一口气,再次踏入了客厅。
小豆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微笑道:“你好。”
周嘉鱼道:“你好。”
小豆道:“可以开始了。”
周嘉鱼点点头,轻呼一口气:“其实凶手已经被找到了吧?”
小豆的笑容变淡:“此话怎讲?”
周嘉鱼说:“凶手……应该就是别墅里的女主人。”
小豆不笑了,她那无机质的眼神,凝视着周嘉鱼,嘴chún轻启:“你去四楼了?”
周嘉鱼摇摇头:“没有,我只到了三楼到四楼的楼梯。”
小豆道:“那你是如何知道的?”
周嘉鱼道:“既然能到复赛,总该有些属于自己的办法知道吧。”
小豆做了个手势,示意周嘉鱼继续。
周嘉鱼缓声道:“画面有些模糊,我没有看太清,但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女主人杀死了孩子,因为……他们弄坏了娃娃。”
小豆道:“娃娃?”
周嘉鱼说:“对,一个很漂亮的,穿着黑sè长裙的,人形娃娃。”他努力的回忆着娃娃的模样,随着娃娃形象逐渐清晰,他却毛骨悚然感的发现,那娃娃……和眼前凝视着他的小豆,至少有些七八分的相似……
看见周嘉鱼惊恐的表情,小豆也咧开嘴笑了,她起身,凑到了周嘉鱼面前,道:“你看到的娃娃,是不是,和我长得一样?”
“看出什么了?”林逐水的声音依旧淡淡,却将周嘉鱼飘的有些远的神志唤了回来。
周嘉鱼伸手抹去了自己脸上的冷汗,低声道:“看到了个男人。”
在旁边站着的沈一穷闻言蹙眉,心想怎么可能是男人,他和沈二白在那怀表上感觉到了的都是女人的yīn气。
风水一学,分yīn阳是最基础的,万物皆分yīn阳,人也好,地也罢。女为yīn,男为阳,北面为yīn,南面为阳。地名中上的江yīn,洛阳,便指的是地理位置。若他们连yīn阳都分不出,还学个什么风水。
沈二白的表情和沈一穷差不多,显然对周嘉鱼所言极为不赞同,要不是碍于先生在场,恐怕早就和周嘉鱼吵起来了。
林逐水听了并不答对或者不对,他似乎对周围人的情绪完全了然于心,开口便道:“一穷,你觉得不是?”
沈一穷稍作犹豫,还是说:“先生,那怀表上的的确确附着的是女人的yīn气呀。”
林逐水不语。
沈二白也点头称是:“对,而且yīn气极重,应该是病死,且死前怨念不轻。”
林逐水没什么表情脸,在听到了沈一穷和沈二白的回答后,瞬间面若寒霜,他说:“我教了你们五年,你们就只学会了这个?”
沈一穷和沈二白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周嘉鱼,你说。”林逐水声冷如冰。
周嘉鱼被林逐水的反应吓的有点战战兢兢,他甚至真的觉得有点冷,沈一穷和沈二白不善的眼神都瞪了过来,一副想要把周嘉鱼吃了的模样。
周嘉鱼:“……”
“先生叫你说呢。”原本因为美好食物稍微缓和的关系再次回到了冰点,沈一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语气在说话。
也对,和林逐水学了这么多年,却莫名其妙被一个突然出现品行糟糕的骗子压了一头,任谁心里都该有几分火气。
周嘉鱼甚至qiáng烈怀疑要不是林逐水在场,沈一穷和沈二白这两人真得冲过来把他直接撕了吃肉。
“就是感觉这怀表是个男人的……”周嘉鱼只能解释,“应该是个唱戏的戏子,我就只能感觉这么多……”其实他还从祭八那里看到了些其他场景,但鉴于目前这凝重的气氛,他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
“yīn气并非女人独有。”林逐水伸手握住了那怀表,语气冷淡,“你们真当这行的饭好吃?”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息声乖乖听训。
“怀表的主人叫任子秀,是民国时期的名旦之一。”林逐水的手指摸索着怀表表面,继续道,“他自yòu便习青衣,在日常生活里也喜以女装示人。”
沈一穷和沈二白都微微愣住,似乎没有料到这个。
“怀表上的确有yīn气,只不过这yīn气到底从何而来,让你们说,恐怕一个都说不出来。”林逐水冷冷道,“就这个模样还想去凑下个月的热闹,也不怕丢了我林逐水的脸。”
他说完这话,便顺手将怀表收了,转身便走。
留下沈一穷和沈二白垂头丧气。
周嘉鱼见此情形,悄悄转身正欲开溜,结果还没上楼,就被沈一穷从身后狠狠揪住。
“朋友,去哪儿呢。”沈一穷狞笑:“不和我们聊几句啊?”
周嘉鱼:“……”你把牙收收行么,靠那么近我都以为你要咬我几口了。
逃跑未遂的周嘉鱼被揪回了客厅,扔到了沙发上。
被林逐水批评了的两人瞬间围了上来,一左一右把周嘉鱼夹在中间,道:“周嘉鱼,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周嘉鱼怂成一团,小声道:“看出什么?”
沈一穷重重拍桌:“当然是怎么看出那个怀表的主人是个男人了。”
周嘉鱼:“……我猜的。”
沈一穷冷笑:“哦?怎么猜的?”
周嘉鱼道:“那怀表明显是个男士表,哪个姑娘会用那么大的……”
沈一穷:“……”
沈二白:“……”
周嘉鱼编:“而且表盖翻过去背面不是刻着章瑜两个字么?你们不知道章瑜是任子秀的字号?根据这些提示我就随口一猜……”
旁边两人陷入了迷之沉默。
周嘉鱼小声道:“所以我真是猜的呀……”事实上他在林逐水说出任这个姓氏后,才知道了怀表主人的身份,正巧他有朋友也是个戏剧迷,他也连带着知道了些戏剧方便的事儿。怀表主人任子秀是那时候的青衣名旦,接触京剧的人都得知道的那种。
沈二白安静了好久,才幽幽的来了句:“怪不得你能当骗子。”
周嘉鱼:“……”
沈一穷长叹一声站起来转身走了,沈二白跟在他后面,两人的背影看起来颇为沧桑。
留在周嘉鱼一人坐在沙发上哭笑不得。
其实他穿到这个身体后,一直有点茫然,甚至不能确定和自己死去的那个世界是不是同一个。直到今天从林逐水嘴里听到任子秀这个有些熟悉的名字,他才确定这件事,并且发现自己的的确确是重生了,周嘉鱼在沙发上呆坐了着想。
脑子里的祭八出声道:“你在想什么呢?”
周嘉鱼说:“我在想我原来的身体死了没有。”
祭八道:“自然是死了,不然我不会招到你的魂儿。”
周嘉鱼苦笑叹气:“也对……”万幸的是他本来就是孤家寡人,yòu时便父母双亡,自yòu跟着nǎinǎi长大。前几年nǎinǎi因病去世,他便算是彻底断了挂念,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个人。而且最惨的是他这次出车祸死了,还不知道又要麻烦谁帮他处理后事。
“好好干吧,等到把林逐水的命盘活了,你想去干嘛都没人拦你。”祭八道。
周嘉鱼想着好像也只能这么干了。
因为白天受到了严重的打击,沈一穷和沈二白两人都蔫嗒嗒的。
周嘉鱼因为祭八开的金手指伤害到了他们也有点心存内疚,于是用今天刚送来的饭菜做了一顿大餐。
心情不好的沈一穷吃了周嘉鱼做的香煎小羊排,赞道:“叫他们送羊肉来果然是对的,我就说你肯定会弄。”这羊排烤的外焦里嫩,火候正好,咬下去满口都是浓郁的肉汁,羊羔肉本就不会太膻,配上tiáo料之后只余下独属羊肉的肉香。
周嘉鱼好奇道:“我没来之前你们就天天吃面条?”
沈一穷脸sè难看:“对,还有炒饭。”
周嘉鱼道:“是这里不能叫外卖么……”
沈一穷道:“没,先生让我们少吃外面的东西。”
周嘉鱼哦了声,算是明白了他们为什么提到做饭就是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沈二白的心没沈一穷那么大,经过白天林逐水的事情后此时脸sè还yīn着。周嘉鱼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问某些问题好像不太合适,但他到底是没忍住,小声道:“林先生说的下个月的事到底是什么啊?”
沈一穷正在啃小羊排,含糊的说:“风水界的大事儿。”
周嘉鱼说:“大事儿……?”
沈一穷皱了皱眉,似乎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个详细解释给周嘉鱼听,沈二白倒是冷笑着说:“风水界的比赛,你打听这个做什么,难不成是打算也去骗几个姑娘回来?”
周嘉鱼面露无奈,他这骗子的身份,看来一时半会儿是甩不掉了。不过风水界也有比赛?这听起来真是相当的厉害啊……
沈一穷把羊排骨头吐出,吸了吸手指上的汁水,叹道:“这应该和你没什么关系,知道了太多不是好事。”
周嘉鱼只能点头称好。
虽然重生在了同一个世界,周嘉鱼却发现自己重生的地方和自己生活的地方简直像两个不同的次元了。沈一穷和沈二白聊天的内容他也只能听得个半懂不懂,风水玄学对于刚入门的周嘉鱼而言实在是门太过生涩玄妙的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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