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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浅浅的心
听着夏侯勇带着讽刺的话语,老侯爷的眼里闪过一抹痛sè,沉重道:“你是我的儿子,我如何会不在意!是我对你疏忽的太多,你大哥因为身体不好,所以人也特别的敏感,有的时候不经意的一句话就会让他难过很久。而你和你大哥正好相反,身体康健,人也开朗,我也就自认为你每天都过的很好,还为此感到很欣慰,以为你对那些并不太在意。”
“可后来,我才明白,是我想错了,也做错了,你怎么能不在意呢!是我自己故意不去探究,也不敢探究,怕被自己的孩子埋怨。你的故意隐藏,我的有意回避,最后让我们父子之间越走越远。又加上后来的事情,你远离京城,我也只能无奈的认为,或许没我这个父亲在身边,你过的会更加快活些。”
夏侯勇听了,神sè冷硬,眼底带着深沉的怨恨,“快活?父亲觉得我会快活吗?”
夏侯勇咬牙,“父亲可知道,小的时候看到父亲每次回府,或者得了空闲就去陪着大哥的样子,我是怎么想的吗?”
夏侯勇说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道:“我多希望当时生病的就是我!那样,我就不会被父亲无视,也不会在和大哥争抢父亲疼爱的时候,被家里的婆子,小厮说不懂事,说我不关心大哥,冷血无情。”
“每次,父亲去探望大哥,只要我往前凑就会被人那样议论着。父亲,每天听着那些批判的声音。父亲,你觉得我可以不隐藏吗?我可以继续大肆,无动于衷的去和大哥争抢父亲那本来就少的可怜的父爱吗?”
“父亲,在我的记忆里,我从小不是没了母亲,而是连父亲也没有。我就像是一个孤儿。不,我连孤儿都不如,因为我明明有,却被彻底的无视了。也因为父亲的无视,我被那些下人冠上了,被父厌恶的孩子。名义上我是夏侯家的二少爷,可暗地里却还有受那些小厮的白眼。父亲,这些你都知道你吗?”
“父亲,听着那些过往,你不觉得我凄惨吗?不觉得我身为你的儿子,很可悲吗?”
老侯爷听着,只觉得心口憋闷的发疼,他能说什么?说不知道?还是说知道,只是却无视了呢?
看着老侯爷沉痛,愧疚的样子,夏侯勇身体微微发颤,面sè有些扭曲,yīn沉道:“父亲可知道,我当时曾经恶毒的诅咒过,祈祷过,让大哥赶紧死了,马上死了,只要他没了,我就什么都有了,父亲的疼爱,下人的尊崇,还有京城那些子弟的敬重,那些我都会有,不必再羡慕,嫉妒任何人。”
“可老天显然没听到我的祈祷,大哥确实如我所愿的死了,可大哥死后,却跟我想象的完全不同,我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被驱逐出了京城。父亲的疼爱再次被另一个人给抢走了,被我所以为的大哥的儿子,被现在的皇上一个人独占了,我还是什么都没有,我还是被无视的那个。”
“不但如此,我还成了该死的驸马,一个只有尊贵名头,却什么也没有的驸马。我曾经的壮志,为了让父亲对我刮目相看的大志,都因为这一名头而全部被抹杀了。”
“我曾经还不明,京城那么多的子弟,为何偏偏就选中了我做那个驸马。不过,现在我明白了,那是因为父亲对皇家家的付出,父亲是有功之臣。而我作为你的儿子,理所当然的分得了你的荣誉,得到了你佛照,得皇上恩典才有了我这高贵无比的身份,皇家人!哈哈哈…。多么高尚的身份,多么荣耀的地位。”
“父亲,这就是我作为你儿子该得到的吗?”
夏侯勇的怨恨,质问,不甘,委屈,冷血。声声字字听在老侯爷的耳里,却重重的砸在了心里,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愧疚,还有那一直不敢面对的失责,让老侯爷无从辩解,更无从解释。
“是…是为父对不起你。”老侯爷声音发颤,带着满满的沉痛。
“我恨父亲生下我,却又无视,舍弃了我!”
“我恨大哥,恨他霸占了本该我们共同的所有,一分一毫也没分给我。”
“我恨的妻子,恨她公主的身份,让我顶上了无用的驸马明头。我更恨她把我当傻子一样的利用。”
“我恨皇上,明明不是我夏侯家的人,却平白的拥有了我可望而不可即的父爱。”
“父子情,兄弟情,夫妻情,君臣情。这些除了身份之外,没有一丝属于我的情意。”
“因为恨,我明明知道公主暗中派人,对父亲的药物动了手脚却无视。”
“因为恨,我明明知道公主对我多番利用,却顺势的听从了。并且如她意的找了一个外室。或许,那样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就可以逃避的安慰自己,因为是被她给抓住了把柄,所以,才会无视她谋害父亲的事。”
“因为恨,让我想杀了新皇,谋夺了这世子的位置,因为那样父亲就再无理由让我离开了。”
“而现在老天却用令一种方法是让我如愿了,夏侯玦弈不再是世子,他成了皇上,他脱离了我夏侯家。可我却无法感觉到一丝的高兴,欢喜!甚至更恨,为何不早一些让让我知道,为何要在我成为谋害父亲的同谋之后,才让我知道一切。”
“他不再分的父亲的疼爱,可我却成了一个弑父之人。这样的我,还有什么脸面,有什么资格来奢求那,我一直未得到的父爱?”
“或许,这就是老天对我的惩罚,生命里本就没有的东西,我却偏偏要去qiáng求。诅咒兄长,置父于死,我这样的人渣怎么可能得到谁的关爱!我注定该是孤寂一生,这我就是我的命格。”
夏侯勇闭上眼睛,遮住眼里的灰寂,苦涩,还有那厚重的后悔!
夏侯勇说完,老侯爷眼睛模糊,心口抽痛!
一个儿子因他隐忍了一生!一个儿子因他挣扎了一生!他,是个失败的父亲。
南宫玦弈从外面回来,本以为这个时辰顾清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可走入院子却发现一众人候在外面,个个颤然而立,惶惶不安的模样。凌韵,凌菲亦是满脸沉重的样子。
看此,南宫玦弈眼睛微眯,沉声道:“皇后呢?”
听到南宫玦弈的声音,所有人一震,瞬时回神,迅速收敛脸上的神sè,疾步上前,下跪,敬畏叩首,“奴才(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宫玦弈却无回应,只是看着凌韵,凌菲道:“怎么回事儿?”
“回禀皇上,刚才影护卫向皇后禀报了些事情,然后,皇后就让我们先出来了,说要一个人静一静。”凌韵急速回禀道。
南宫玦弈闻言,眼神微缩,什么都未说,抬脚向屋内走去。
进入房间就看到,顾清苑静静的站在窗下,满头青丝垂落在背后,凤袍放在床上。
听到脚步音,顾清苑转头,正好看到南宫玦弈轻皱的眉头,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回来了!”
“嗯!”南宫玦弈走到顾清苑面前,抚着她已晾干的长发,低声道:“不高兴吗?”
顾清苑摇头,抬眸看着南宫玦弈道:“爷爷准备离开京城,所以,我就让影卫把驸马给带回来了,我想爷爷应该很想见见他。”
听言,南宫玦弈手微顿,“影卫告诉你,他们的对话了吗?”
顾清苑点头,淡淡道:“爷爷心里肯定很难过。”
南宫玦弈听了眼里闪过什么,静默片刻,神sè莫测道:“你该知道,有些话如果侯爷有心,就绝对不会传到你的耳朵里来。”
闻言,顾清苑淡淡一笑,“我知道。不过,在我看来那并不重要。以往的二十多年,那些真实的过往你身在其中,应该比我更清楚爷爷对于你,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在承担着那份责任。”
南宫玦弈听了没有说话。
顾清苑看着南宫玦弈,轻声道:“夫君,爷爷的所求并不多,他只是单纯的想保住一些人。”
“自己还是戴罪之身人,就想着为别人求情了吗?”
南宫玦弈话出,顾清苑嘴巴歪了一下,男人这是想耍赖吗?
“夫君,昨天晚上我好像已经将功赎罪了吧!而且,夫君不是也亲口说不再追究了吗?”
“你不是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相信吗?”南宫玦弈话落,就看到顾清苑的小脸瞬时变得青红交错,却又哑口无言的样子。
看此,南宫玦弈的眼里极快的闪过笑意,淡淡道:“而且,在当时那样的酷刑之下,你让为夫说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讲出来的。”
“酷…。酷刑?”
“不错,酷刑!生不如死的酷刑。”
南宫玦弈那别有含义,奥妙玄义的言辞,让顾清苑的嘴巴抽了了一下,此时心里只有两个感觉,第一挖了个坑,自己把自己给埋了!第二,男人是越来越难哄了,而那**的小黄话说的也是面不改sè,顺溜极了。难道这也是男人的本能?
顾清苑深深的吸了口气,话题扯的找不到边了!不过,看南宫玦弈的反应,顾清苑已知道,他心中已经有了决断,安排。南宫玦弈从小就是按照帝王的准则在教导的,他心中的规矩比一般人都要严谨,苛刻的多。
老侯爷的功劳无法抹去,但是,那些付出在太上皇的眼中,那只是他身为臣子该做的。或许,还是帝王赋予他的荣誉。回报一说,根本就不会存在于一个帝王的心里。
至于南宫玦弈,他和老侯爷将近二十年的相处,要说完全没有情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情谊也无法越过他身为帝王该回避的某些规矩。老侯爷余生安乐无忧,或许,就是他能给老侯爷的吧!
“夫君请先出去吧!我要更衣,不然,可真的要误了时辰了。”
南宫玦弈听顾清苑忽然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眉头微挑,眼里闪过什么,“不想听听结果吗?”
顾清苑听了轻笑,“夫君心里已有决断,妾身听令就好。”
听着顾清苑那讨喜的话,南宫玦弈冷哼一声。刁钻至极的丫头。
顾清苑淡淡一笑,有些话适可而止就好,说多了或许会适得其反。如果老侯爷有心,那些话就不会传到她的耳朵里来!这句话,已经透出男人的某种不快,老侯爷一夕自私,如果被沾上对她的利用。那,她的开口,不是帮了老侯爷,而是帮了倒忙了!
“妾身要更衣,夫君,请回避一二可好?”顾清苑咬文嚼字,自认古言说的不错,规矩也做到极好。
然,听到的却是男人的嗤笑,“装腔作势的丫头!”
顾清苑听了扬眉,轻笑道:“会说‘老子’的夫君,自然比妾身规矩的多。”
顾清苑话落,就看到南宫玦弈的面sè僵了一分。
看此,顾清苑抿嘴一笑,仰头看着南宫玦弈,眼里带着**裸的tiáo侃,“夫君,你说那个字的时候,真是惊天动地的有魅力。”
“丫头,你给我适可而止!”南宫玦弈咬牙。
“夫君的潜意词,是让我不要提起了吧!可是,我觉得那是值得纪念的一刻,所以…”顾清苑说着看到南宫玦弈投来那暗沉,别有深意的眼神后,要说的话顿住了。眼眸微转,不自觉的移开视线,小女子要能屈能伸,虽然有阳光可也不能太灿烂。毕竟,白天还是会过去的,晚上不想过的太无力,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好。
嘴上痛快了,身体可就要累了,虽然她身体不方便,男人也无法太放肆,可胳膊酸软的感觉也很是不好呀!
两项比较,稍一分析,利弊马上明白。顾清苑那tiáo侃的神sè,也跟着瞬时收敛不见,看着南宫玦弈皮皮一笑,开口:“凌菲,凌韵!”
顾清苑话落,两个丫头急速来到顾清苑面前,看着顾清苑带笑的面容,心里松了口气,“主子!”
“让外面的嬷嬷进来吧!”
“是!”
南宫玦弈看了顾清苑一眼,不必深究就知道她为何会隐没了刚说的话。心里忽然不知道是该气恼,还是该感到好笑,他现在好像只能在床第间,才能让那个丫头对他这个丈夫感到一丝畏惧。身为男人,他该感动骄傲吗?
想此,南宫决弈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的夫纲恶也就剩下那么一点儿了。
“老奴见过皇上,见过皇后。”
南宫绝弈没有回应,只是对着顾清苑道:“我去梳洗一下。”
“好!”
顾清苑点头,南宫玦弈转身离开。
“都起来吧!”
“是,谢皇后娘娘。”
几个嬷嬷起身,敬畏的看着眼前眉眼淡淡的皇后娘娘,关于这位皇后她们可是久闻依旧,各样的传闻就算她们身在皇宫也同样听说了不少,而对于她各sè的说法也很多,但是,最让那些宫女羡艳的却是,皇上对她的疼宠。
她们虽然是下人,可在宫中沉浮几十年还能活着,心思,城府比起一般人都要qiáng悍很多,一双眼睛自然也jīng锐的多。从那些传闻中,她们就已经可以判断出,新皇后绝对是一个不容小觑的人。
只是,今天看到了才知道,她们还是把她想的轻了些。虽然她和皇上的对话只有短短的几句。然,就这几句话,就可以看出皇上对她的看重,一种极致的宠爱。
皇上一句梳洗,在她们看来,那就是皇命!皇后需恭敬服侍,就算是身体不便,那也该安排好该服侍的丫头。
可现在,皇上的一句服侍,却好似在对皇后报备他的去向。这是她们无法想象的存在。
……
大公主府
“夫君,都这个点儿了,公主还没派人来通知我们,看来封后大典,公主大概是不会去了。”夏樱兰看了看时辰,神sè不定道。
夏侯敬听了皱眉,声音带着一丝不满道:“母亲还真是固执。”
“夫君,那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
“不是早就决定要去的吗?怎么还问这个问题?”
夏樱兰听了嗫嗫道:“妾身是理所当然觉得要去的,可是现在婆婆不去。妾身忽然也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一时之间忽然拿不定主意,不是是去好?还是不去好?”
闻言,夏侯敬眉头皱的更紧,冷斥道:“你自己就没一点儿主见吗?”
“我…。”
“还有,我们又没做过什么,为何不去?”
“夫君,当时大皇子妃带人一众夫人去围攻皇后,妾身也跟着去了,而且,当时那个情景是怎么样的,妾身不是跟夫君说了吗?所以…。”
“你不是什么都没说吗?”
“我是没说,可…。”
“既然没说,你心虚什么?怎么?难不成你也想先给自己按个什么罪名不成?想去负荆请罪?”
夏樱兰听了犹豫不定,“夫君,皇后是个聪明人,虽然妾身当时是什么都没说。可,跟着去了那也是一种大不敬呀!所以,我很担心皇后她会因为那个记恨上妾身,心里的气儿还没消,要是看到妾身,要是一个不快把妾身给处置的了,那…。”
“真是无知妇人。”夏樱兰的话未说完,夏侯敬就冷斥道:“你怎么就不动脑子想想,顾清苑如果要处置你,早就处置了,何必等到今天这个她封后的日子!况且,那些一起去的妇人不是都活着的好好的,怎么会单单就处置了你。”
“而且,你不要忘记了,你可是她的堂嫂,她就算是心里对你们有什么不满,可也绝对不会随意的就处置你的。毕竟,这对她影响可是不好。身为皇后,她要顾及的可是你多。”
夏侯敬的话,让夏樱兰心未定了些,可那股不安还是无法褪去。
夏侯敬看夏樱兰那踌躇不已的模样,猛而起身,满是不耐道:“如果怕死,那就你在家里待着,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你可不要忘记了,顾清苑她现在是皇后,如果有一天她召唤你,你去不去?”
“我…。”
看夏樱兰哑口无言,夏侯敬冷哼道:“哼!人家心里本来就对你不喜,封后大典你又不去,那是平白的又让人家觉得你对她不敬,罪加一等,到时候你怕是受到的处罚更加严厉。”
夏侯勇话出,夏樱兰脸sè微变,牙齿紧紧的咬着嘴chún,眼里的懊悔之sè更浓厚,她真是不该为了讨好大皇子妃去凑那个热闹。
“要去就赶紧准备,要是你不去,一会儿我自己去。”夏侯敬冷声道。
夏樱兰静默片刻,咬牙,“我去!”
“这次决定了?”
“是,夫君说的对,这事儿是躲不开的,还是早点儿讨得顾清苑的开心,让她免了我上次不敬之罪。她开了口,我也就心安了,要不然,这样吊着我也很难受,所以…。”
夏樱兰啰嗦的话语,夏侯敬没耐性听完,只是淡淡道:“好了,既然想通了,决定了,那就赶紧准备吧!时辰也不早了,我们马上出发。”
“好,妾身马上就去准备。”
大公主院中
大公主此时也已经起床了,坐在梳妆台前让婆子给她梳头。
“公主!”
大公主转眸看了一眼苏嬷嬷,道:“可是去了?”
“是,大少爷和大少nǎinǎi已经出发去伯爵府了,看来是打算先去见皇后了。”
果然去了,大公主淡漠一笑,“初生牛犊不怕虎!看来,他们还是不了解皇上是个什么样的人呀!”
苏妈妈听了点头,大少爷的打算,大少nǎinǎi的心思,她们都清楚的很,抱着那样不单纯的想法,竟然还妄想全身而退,想在皇上的眼皮底下耍心眼,希望最后他们不要后悔自己的决定才好。
“公主,皇后的封后大典我们是否要去?”苏嬷嬷问道。
“当然要去,不过,花招就不要玩了,只会让新帝更加不喜,适得其反的事本宫不会去做。”大公主淡淡道,说着顿了一下道:“看着时辰,我们提前进宫!本宫先去见见我们的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几个字从大公主的耳朵里说出来,带着一股森冷,yīn寒之气。
苏嬷嬷听了心里一禀,看来,公主已经认定了皇后对她有所隐瞒了。
“是,老奴知道了。”苏嬷嬷恭身应道。
……
南宫玦弈梳洗出来,就看到顾清苑已经梳妆好,正在穿那身正红,绚丽的凤袍。
张扬的红,金sè的凤,无上的尊贵,绚丽,尊崇,华美。南宫玦弈看着,嘴角溢出一丝浅淡的笑意!只有他的妻才能穿的衣服!
顾清苑此时倒是没有南宫玦弈的感慨,只是看着刚好合身的衣服,顾清苑挑眉,这凤袍是有很多件大小不同的吗?她这么大的肚子竟然穿上刚好!
仿佛是看出了顾清苑的疑惑,凌韵轻笑道:“娘娘,这是尚衣间百名绣女根据娘娘的身形,这几日连夜赶出来的。”
顾清苑听了了然,点头,随即感叹:有权,有钱就是好呀!
“娘娘感觉可有不合适的地方?”一边的嬷嬷赶紧问道。
“没有,刚好!”顾清苑随意道:“她们估摸的倒是挺jīng准的,大小刚好合适。”
凌韵听言微笑道:“是皇上估摸的准,尺寸是皇上给绣女的。”
顾清苑听了扬眉,轻轻一笑,“皇上眼光真是准!”
顾清苑话出,不远处的南宫玦弈面sè不由一晒,眼里极快的闪过一丝暗火,是他禁欲太久思想不纯吗?为何觉得这丫头的话里,总是有那么一股莫名的味道在其中。
“咳咳…”
南宫玦弈一声轻咳声,屋里的几人急速回头,下人迅速下跪,请安!顾清苑抬眸看着南宫玦弈微微一笑,然,得到的回礼却是被狠狠的瞪了一眼。
男人眼里的火气让顾清苑有些莫名其妙,又生气了!还是,刚才的火气还没消掉!不过,刚才她可是识时务的什么都没说呀!怎么还是招惹他不高兴了?
哎!男人心,海底针,特别是眼前的男人,更是难以琢磨呀!
看顾清苑不明所以的样子,南宫玦弈冷哼一声,继而,移开视线,“都准备好了吗?”
一嬷嬷赶紧回应道:“回皇上,都已准备妥当。”嬷嬷说着顿了一下,有些忐忑道:“只是娘娘的妆容,略显浅淡了些。”
闻言,南宫玦弈看了一眼顾清苑,看着她和以往一样不施粉黛的样子,淡淡道:“皇后不需要化妆!这样很好。”
南宫玦弈话出,几个嬷嬷心里一禀,眼里闪过惊骇,同时对皇后的敬畏更增加的一分!
顾清苑听了对着南宫玦弈露齿一笑,嘴角带着几分趣味。她只是单纯的觉得,化妆对孩子不好罢了!
南宫玦弈无视,“都先下去吧!”
“是,皇上!”
屋里所有人退下,顾清苑提着裙摆走到南宫玦弈的身边,自然的抱着他的腰,仰头,轻笑道:“夫君刚才可是在夸赞我漂亮吗?”
南宫玦弈垂眸,淡淡道:“已经连脚都看不到了,你觉得自己漂亮吗?”
顾清苑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还真是看不到脚尖了,“是看不到了,不过,肚子大了,脸蛋还是一样的漂亮呀!所以,不用化妆也是光彩照人。夫君刚才不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为夫只是觉得娘子此时,化与不化不会有太大的区别罢了!”
南宫玦弈话出,顾清苑呲牙!这是**裸的取笑自己吧!
“夫君是觉得我现在已经没有魅力?”
“魅力?娘子有过吗?”
南宫玦弈此话出,顾清苑的脸sè僵了一分,虽然他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在tiáo侃自己。可,作为一个女性要说一点儿不在意,还真是假话!特别,她现在又挺着肚子马上就要往球形发展,对于南宫玦弈的话就更加敏感了一分。
看顾清苑的眼里冒出一丝火花,南宫玦弈眉梢微挑,这丫头竟然也在意这个吗?被他说没魅力,所以不高兴了?
如果是,那…。南宫玦弈眼角扬起一丝笑意,他可是…。南宫玦弈还未想完,头忽然被顾清苑拉下,微怔之间,chún上就多了一抹柔然,馨香!熟悉的气息盈入口中,南宫玦弈眼角的笑意消失,眼眸瞬时暗了下来,继而,抬手扶住顾清苑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厚重的气息,qiáng势的动作,少了一丝温和,带着无法克制的狂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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