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飞越三十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茶碗
我们新建设施,原来的并不是放弃,也是边改边生产,我们开发新设备,原来的生产资料,也是能用的就吸收,原来的人,也是一样,没有说要丢掉谁的意思。我们绝对不会浪费半点资源!”
“哦......”众人微微点头,李建国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要重新来个社会主义改造。
“更强的,是什么样的单位?”
“要强化壮大改造我们原来的产供销系统,用新的管理生产方式,成立个管委会。”
李建国犹豫了下:“其实,我们原来说什么都是国家的,这个不符合实际情况。”
“哦?”
“名义上资源是国家的,但实际上,这些资源被切得很碎,分散到了很多地方,由具体的部门,地方,和人来管理,那为什么总会出问题,其实就是这些具体的管理人出问题了。”
“......”
“这个,是我们重新调整发展的一个重要手段。”
李建国指着电视,“虽然说看起来工程量很大,但我们其实有了这么做的基础。”
“从技术到,人到物资,我们现在都有了。技术,...我们已经重新整理了许多,也准备通过电视教育,人这一块,我们有部队有子弟兵,另外,之前承包经营工作出色的人,如果没有违法犯罪,可以吸纳进管理委员会进来。而物资,一方面我们进口,另一方面,我们自己可以造。”
李建国左右看看:“先富带后富这个事,要由国家来主动引导,我们不能等人自然醒悟。”
“前提是这些人不能违法犯罪?”
“是的,这个要看两点,一个是他在承包致富过程中具体做了什么,另一个是看他把赚到的钱用在了什么地方,这两点就可以判断人能不能使用。”
李建国想了想:“这个庄园还有很大一个作用,就是把农民改造成为半农半工的社会阶层。
而且在我们改造过程里也会清理掉很多犯罪分子,现在社会上犯罪的非常多,特别是那些山区。”
“你是说劫道的吧?”
“嗯,劫道的,有的是整个村都......我还听说有在乡下当起了皇帝,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这事?”
“有,好几起。”傅恭笑着说道,“你也不用听说,回头我让人找资料给你看。”
“所以不改造不行,管理必须下到基层,农村,是我们的土壤,那里有九亿农民,这些人在那里生产生活,所以土质绝对不能变坏,要把我们最强的力量,科技,文化,都下到基层,下到乡村。”
李建国指着电视:“我相信这个方案,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建国同志很有信心啊!”几人笑道。
“是的,我有信心!”
众人含笑不语,轻叩桌面,似乎还有什么事让他们迟疑不决。
李建国突然站了起来,郑重点头:“因为,我们有过经验和教训,这些让我们成长了,现在我们有了积累,可以主动改变。”
在众人的目光下,李建国离开座位,走到地图前出神地看了一会,手按着转身: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我们好多人原本就是来自于农村,农村就是他们的家乡,把家乡建设好,就是他们最初最深的愿望。缺少的是技术和方法。”
“我相信国家有能力进行支持他们完成心愿,在这种大规模调动资源的时候,也只有国家才能完成!”
“一个人的力量或许是弱的,但国家和集体的力量是强大的,什么敌人都挡不住,只要我们集中优势兵力,什么硬骨头都能啃得下来。”
“我请求国家批准这个计划!
“同意!”
“同意!”
“同意!”“同意!”“同意!”“同意!”“同意!”“同意!”
“同意!”
…...
“快到了吧!”
“班长,你怎么样?”
“唉,想拉。”刘壮实皱眉眉头,吃了宝塔糖,路上颠得肚子有点紧。
“要不停一下?”
“不能停,开吧!”
车外的风景挺不错,马峦山离着四号营地直线距离十公里出头,却得绕道二十多公里,但这也没什么,一钟头不到。
山间景色不错,三辆解放军车满载着各类物资摇摇晃晃,开到村部前,停下。
一大片水泥晒谷场,接着是村部的几座二层楼。
楼底开着供销社,左边转弯过去是另一个单独的建筑,写着大礼堂。
石头底,往上是红砖,墙上刷着人民公社的字样,楼后就是农田,隔着田有条小河,过河还是农田,然后是人家,那就是泥木结构的民居了。
这里早就聚着一些人,男女老少,数量上百,有女人抱着孩子的,有女人背着孩子的,有大孩子背着小孩子的,鸡狗夹在人堆里凑着热闹。
“这村的条件不错。”





飞越三十年 第1118章 二亩地
车门推开,刘壮实艰难下车,紧接着,后斗里苏有田也跟着战士们翻了下来。
因为来前做了大量准备工作,电话里头又沟通得比较充分,虽然头回见却莫名有种熟悉的感觉,热情的迎接。
“哪位是刘壮实同志刘班长?”
“我是!你是黄民同志?”刘壮实表情非常严肃,实在笑不出来,肚里感觉有东西要往外冲。
“我是!”
黄民一把捞着刘壮实的手,激动地摇:“感谢部队同志来帮助我们村搞建设!”
“都是为人民服务,应该的!”
刘壮实这班人都是粤省人,交流无障碍。
黄民要上烟,刘壮实按住他表情狰狞:“电话里不是说了,不能抽。”
“哦哦...”黄民有些吃惊,他以为这是说着玩的,没想这些同志真的不抽,看这模样很生气。
“厕所在哪?”刘壮实捂着肚子低声问,“憋了一路。”
黄民恍然:“来,这边。”
黄民赶紧带着他来到礼堂与主楼之间,红砖砌的厕所,算是半露天的,但比刘壮实见识过最差的旱厕要好得多,至少能把屁股挡住,还分男女。
气味很实在!
刘壮实打量了下,根据工作安排,村里头卫生改造这公共厕所是重要内容。
“你们平时是用纸还是用竹子擦屁股?”
“老刘,这个......”黄民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报纸塞给他,“是今天的报纸,你尽管用。”
刘壮实很有点感动,接过:“其实我也带了,我就是了解一下。”
…...
那边苏有国在另外几个村干部的陪同下走进供销社,这里和别的地方差不多。
玻璃柜台有点年头,裂开的地方拿胶布粘过,原本白色的胶布已经发黑了。
下面一层层的商品,各式各样的火柴盒,红色苹果瓷的肥皂盒,长城打火机,整盒的打火石,针线,毛线,裤钩,皮筋,折叠小剪刀一盒一盒,尼龙袜,暖水瓶......风扇...热得快。
架子上还摆着一台电视。
看完供销社,再去看卫生所。
这头刘壮实解决完肚子问题出来,黄民正在厕所外跟两个村民抽着烟。
“老黄,我们带的机器,现在装一下。”
“好好,”黄民赶紧引路,带人径直进了大礼堂。
那边苏有国也已经看过回来。
刘壮实打量了一圈,这礼堂不大不小,前面还挂着大白布,估计也放电影:“那就这吧,有国,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就放在这里吧。沙盘堆在村部会议室。”
刘壮实拍拍手:“同志们,把东西拿进来。”
黄民赶紧招呼着村里人帮着卸货。
没过一会,东西都摆了进来,几个战士按着编号,打开。
“机器要装起来,有没有想学的同志?”刘壮实冲着外头群众喊。
马上好多人举手。
刘壮实对着手下说:“你们自己去挑人吧,一个人带一个小组,把机器装好。”
黄民在边上笑得很开心。
“对了,老黄,你说那还没割的两亩地在哪?”
“哦,那个有点远,在山里。”
“山里?”
“对,...”黄民看了看人群,突然叫了声,“丫丫呢?”
看热闹的人群动了一下,有人推出一个小姑娘。
又黑又瘦,七八岁的模样,眼睛倒是挺大,茫然看着这边,背上还背着个更小的娃娃。
“过来!”黄民叫着招了下手,小姑娘慢慢挪到面前。
“村里田七月就收完了,现在的都是二季稻,领导说让我们找晚熟的,我们也是找了半天才找到,就是她家的。”黄民摸了下女孩的头。
刘壮实低头笑:“是你家的田啊!多大了啊?”
伸手摸了下口袋,又停下,原本他是准备了一些糖来发,结果因为肚子里有蛔虫的事,被取消了发糖的资格。
小姑娘怯生生地盯着他,穿着件粗布衬衫,粗布的长裤,两手紧紧抓着衣角,衣服上好几个补丁,也有些脏,头发简单扎了个辫子,脸倒是还干净。
脚上是一双带着黄土的白底塑料鞋,不知道穿了几年了,好几处都焊过。
黄民叹了口气:“这孩子是个哑巴。”
刘壮实笑容一僵。
苏有国也走过来了:“怎么了?”
“那孩子是个哑巴。”
黄民把两人轻轻拉到一边:“这孩子命苦啊,前年,她娘难产死了,她老子说是她克死的,你也知道我们农村......”
“重男轻女,我知道。”苏有国点头,偏头看了眼,女孩背上的孩子,“那孩子......”
“也是个女的,家里连生两个女的,她老子天天喝酒骂娘,今年年刚过,就跑进城里跟人打闲工,把家就丢给个七岁的哑巴孩子,接着我听人说过海了。”
“偷渡了?”
“好像是,反正估计是不回来了。”
黄民示意那边呆呆站着的女孩,“把孩子丢了不管,这种情况又不能申请五保户,都是村里亲戚,各家各户看着轮流带着吃饭做点杂事。”
“也没上学?”
“她又听不见,怎么上学,她还带个娃娃,女的又没人要养的。”黄民轻轻摇头。
“那田是?”
“现在村里都是各家承包的田,她家有两亩是在山里,五月份山里崩了一次,给弄坏了,也没人帮着再种,这孩子就自己一个人把苗捡回来偷偷种了。所以晚熟的,就只有她家了。”
苏有国眼睛一热,回头看了一圈人,含着怒气问:“都是乡亲,别家没帮点忙?”
“不是不帮,各自家都有事,种完田去城里做点工,再说她那两亩地也打不了多少粮食,唉......没吃的就到别家吃两口,也饿不着,用不着特地帮着去弄那个田啦!”
黄民说得理所当然,“平时就看着点好了,别掉水里。”
刘壮实摇头,总觉得处处不对,扭头看了看那丫丫,瘦瘦小小一只,背着妹妹,揪着衣角,罚站似地。
“唉......”
只一看那模样就觉得心里发堵,弯腰笑着招招手。
那女孩慢慢挪过来,个头小小地,抬头看着,背上的娃娃睡得很香。
刘壮实干脆蹲下,很勉强地挤了个笑脸,伸手理了理孩子的头发,叹了口气。
七岁的孩子,一个人拾掇两亩地......估计还背着这两岁的妹妹,这都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伸手把女孩小心抱了起来,看向苏有国:“说饿不着,这明显营养不良啊!”
苏有国点点头,从口袋里摸出颗酥糖,递给她。
女孩盯着看,却没接。
苏有国轻轻剥去糖衣,递到女孩嘴边,女孩伸手接过,犹豫了下,偏了下头,似乎要看后面,接着要放进口袋。
“不不,这个你吃,不要留,”苏有国从她手里拿过糖,小心放进她的嘴里,笑着问,“是要给妹妹的吧?”
女孩张张嘴,没发出声音,目光怯怯地,从他脸上移到头上,有些出神。
刘壮实摘下苏有国的军帽,放在女孩面前,轻声问道:“你喜欢这个?这个是军帽。”
女孩伸出手,摸了下帽子上的红色五星,点点头。
“她是怎么哑的?”苏有国问道。
“一两岁时发过烧,就哑了。”黄民摇摇头,也不知应该怎么说。
“那是听力受损了,声带没坏,还可以学说话。”苏有国看看女孩的眼睛,笑着,“明天叔叔送你去学讲话。”
黄民很吃惊:“可以吗?”
“可以的,我们下来前手册上有写,听力严重受损的,可以带去重新学习讲话。”
“可听不到怎么学?”
“听是听不到,但至少能开口说。就是得一步步教,有办法的。”
黄民感叹点头:“没想到我们国家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前天我听说地震能测,现在连哑巴都能治......”
苏有国看了看刘壮实,下来之前的工作手册写得非常细致,哪些情况要了解,哪些情况怎么处理。
聋哑儿童,有这一项,上级考虑得非常周全。
“要多少钱,我让村里凑一下。”
“都是免费治,明天就送出去吧,还有别的看看有什么病。白内障什么的应该有。”
刘壮实看看女孩,温声开口:“你家的田,叔叔们帮你种!”
女孩睁着大眼睛,不明白他说什么。
“她听不懂,我比给她看....丫丫,你的田,交给我们,”
苏有国指了指她,又指了指外面的一片田,再指了指自己,指了指刘壮实,又指了指不远的军车,再指着军帽。
拍拍胸口,轻轻抚了下女孩的头发,重重点点头。
女孩直直看着他,眼圈已经红了,只看到泪水在眼里转着,使劲哽着点头。
“别难过啊!不要哭啊!”苏有国赶紧掏出手绢。
手绢按到脸上那刻,女孩痛哭失声。




飞越三十年 最后一些话
情绪有点复杂,有点激动有点遗憾。
终于不用半夜爬起来码字了,终于不用总把一鸣挂在心上了。
从开书到今天已经三年多了,为了这本飞年,我写了有四百万字,发出来的不到三百万,近百万字的废稿还有一些碎稿就留给我自己,别跟我要,不会给的,也别进群要了。
…...
其实一直在想着怎么收尾,如果真要写下去,仅仅到国庆可能还得一百万字,国庆之后再到过年,也许又得一百万,我也不知道这么浪费时间有没有意义,国家建设那么复杂,一天天那么多事,那么多变化......
我写给谁看呢?
虽然故事可以很长,没有讲完,也不会完,但书就只能到这里。
再往下,写得正容易被屏,写得真不见得好,写得假歪歪我不愿意。
是有几个人在看,但也就这几个了,人要识趣。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身体也各种不好,而且书总得有结尾,不能无休无止写下去。
如果让我抛大纲,无非就是各种赚钱发现问题解决问题阴谋阳谋斯德哥尔摩,只能说想做的事大多在前文已经给出,相信一鸣会和国家一起解决。
…...
总结下来,弄了一堆文字组合,挨了一些骂,得到几个夸奖,钱没挣着几个身体已经不行了,别的,没啥变化。
你们可以重看飞年上架感言,当时我就说国家困难了,是很困难不是一般困难。
两年后发生的这些事,让我非常难受,这本书的待遇其实就是现实写照,做梦是不行的,你得醒过来采取行动。有病不治敌人趁你病要你命,三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
所以,我半年之前就考虑一个问题:
究竟得是什么样的结尾场景对飞年才是合适的呢?
是让一鸣孤单站在母亲的墓前吗?
是让他站在山顶看风景吗?
会有谁陪伴着他?
白云苍狗吗?
…...
我想了很久,也一直在更新,直到前段时间,突然病情恶化手刺痛得抬不起来,接着网站作家后台登陆不了,订阅暴跌。
我醒悟了——这就是现实生活给的答案。
你得结束了,所以就是《二亩地》。
记得一鸣在杭城,也说到了二亩地,换了一烟屁,然后在这个小村里,其实集中了很多问题,残疾留守儿童联产承包农村建设进城打工。
然后部队的同志下去了,这是给出了希望。
那个孩子是不会说话的,我也不想说她代表了多少人,反正一个时代就是这样,总有人痛又无法说话。
而在另一边,建国同志的工作也达成了小目标,再接下来周正回京,或许也是各种汇报和各种大动作。
我想了两周多,发现《二亩地》作为最后一章真的很合适,符合这本书的基调,在时代的分岔路口,我们迈出了重要的一步。
顺便说下,选了个篓子上电视教大家编,也不是随意的,生活就是个篓子到处有洞,但你可以把它做得更好,美观舒适。
其实现在还是很多人在用不方便的篓子,不方便的斧头,....楼间也没有好的救生道,农村没有建便捷铁道,河水没利用好。
孩子们学的很多还是没用的东西,资源配置和生产不合理处处可见,蠢坏贪笨人一大堆。
我写的东西不是没用,只是放在了垃圾筒里。
我也不想写一鸣长大,他是个特别的孩子,就让他永远那样吧,也没必要把很多人拉到他面前让他去打脸。
我也没办法几句话拉到三十年后,因为飞越的只是三十年,不是五十年。
就酱吧!
就让这书淹没在书海里,当个小浪花,生活还在继续,忘了茶大和他的书。
不说别的,尊重和爱护自己,保持可爱和善良。
再见!
今天是2019年的119。
上一章1118,这119也连得上,还是你们懂的。




飞越三十年 第一章 变成了一只兔
“罗医生,你要的兔子!”
“放在那边吧!”
林大毛看了下正盯着手机的罗瑞,把笼子放下,走开了。
罗瑞是个兽医,大学毕业之后进了秋城郊区的蓝星村养兔场工作,工资一个月五千块,包吃包住。
这场子不大,连老板就三个正式员工:张总,罗医生,林大毛。
还有一个兼职的,林大毛的妹妹林二毛,大学没考上,忙的时候来打打下手,跟罗瑞学学防疫什么的。
他平时的工作就是按着国家和老板的要求给养兔场做好检防疫,小日子过得很是轻闲。
当然,按着老板的话来说,兽医轻闲是好事,说明工作到位了,反之如果忙得飞起,这场子也算是完了。
罗瑞把笼子拎到桌上,盯着里头。
这是一只中国白兔,特点是体型偏小,但全身各部结构紧凑而匀称,头型清秀,嘴端较尖,耳短小而直立被毛洁白而紧密,眼睛红色。
另外就是适应性好,耐粗饲,抗病力强。
此时这兔子嘴里正嚼着草,红眼睛带着警惕看着罗瑞。
“这眼神很有灵性!”
罗瑞轻轻吹了声口哨,兔子缩了一下。
罗瑞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发了出去。
“还要我抱着兔子拍?这娘们好麻烦!”
罗瑞站了起来去洗了下手,打开笼子把兔子抱出来。
“乖啊!”罗瑞一手圈着兔子,抬手举手机,喀嚓一声,拍好。
把兔子放回笼子。
发送照片。
突然之间,脑子里有红光在闪,接着有个声音传了出来:
“宿主罗瑞请注意,拯救兔场行动开始。
鉴于宿主为养兔场员工,这辈子将随机与本兔场的一只兔子交换意识!
第一次交换时间为适应期,时间五分钟,开始!”
罗瑞一惊,抬头:“谁!谁在说话?!”
下一刻,他眼前一黑,颓然倒地。
再下一刻,意识回来,他又看到了笼子,还有一个自己倒在桌边地上。
罗瑞惊出一声冷汗。
他变成了笼中的那兔子!
他还记得刚才那话,这就是那什么意识交换的小把戏?
“吱!!”
地上的自己很费力地慢慢坐起,四肢着地茫然看着四周。
门被推开,兔场老板张总走了进来:“小罗,你怎么在地上?”
罗瑞大惊。
地上那自己也似乎被吓到,晃了下倒在地上。
张总上前把罗瑞扶起,到桌边坐下,叹了口气:“你是听说了?”
被换了魂的罗瑞看着张老板,呆呆地不说话。
张总又叹了口气:“我年纪也大了,孩子都在国外,这兔场也不怎么赚钱,负担也重,我打算把它处理掉,你......”
兔子罗瑞愣愣看着张总,估计不明白他说什么,目光只是桌上放着的兔草上看来看去,伸手抓了一根绿的在眼前看了看。
笼中的罗瑞大急,别吃!
1...407408409410411...46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