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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很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阎ZK

    转头去看,见鸿落羽亦是看着这卷《天问》沉思,神色颇为沉静,不复原本的轻佻模样,他一时间尚还有些不大习惯。

    而在旁边,圆慈恰好也才写完手中的东西。

    吴长青抚了抚须,笑呵呵地搭话道:

    “大师这次可有所悟”

    圆慈点了点头,道:

    “略有所得。”

    “却是不知,这卷《天问》,究竟是何人所写,不书一言,却又蕴含了高深的武功道理。”

    “贫僧往日从未曾听闻过这般异宝。”

    吴长青闻言叹道:

    “是啊,即便是这般玄妙,竟也不过是一残卷,当真是匪夷所思。”

    摇头叹息一声,复又想到了什么,笑道:

    “对了,圆慈大师你今次所写的,又是什么武功”

    圆慈放下手中之笔,随意道:

    “不过是一门棍法,以这大秦的《将军棍》为骨,重新修正一二罢了。”

    吴长青点了点头,倒是不以为异。

    这段时间,他们几人在少林寺中,一边去看公孙靖带来的武功秘籍,以大秦江湖的武功理念,来反哺自身武学,而另一方面,则是每日里看着这《天问》残卷,若有所得,便随手记下,重新订正那些本世界的武功秘籍。

    一则借以整合思路,二来,也是文士要他们这样做,他们闲来无事,也便遂了他的愿,反正以他们的武功底蕴,就算是重新创立一门武功,也不是甚么难事,何况于只是修改,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想到此处,吴长青抚了抚须,笑道:

    “大师和先生相交莫逆,可知道先生究竟是所为何事”

    圆慈看了他一眼,言简意赅地道:

    “并非莫逆。”

    吴长青微怔,随即便明白了圆慈意思。

    这两人自此一年多时间,大打出手起码有十回左右,如何能称之为‘莫逆’那可谓是‘时时皆逆’,逆着逆着,意见不一,便会大打出手,只是他未曾想到,一向平和的




第一百五十九章 深不可测(22)
    ?

    木屋当中,王安风躺在床铺之上,双目微阖,状若酣睡入梦,打定了主意要看看到底来人是谁,为了以防万一,已经暗暗运转起了药王谷嫡传心法混元体,内力流转,安心定神。

    外头梁经亘两人小心靠近。

    梁经亘挥手让那胖子蹲在旁边,自身则是抬手轻轻推在窗户上,用了巧劲,手腕微颤了几下,也不知道其如何做到的,王安风锁死了的窗户咔擦一声,竟是被直接推开。

    梁经亘呼吸未曾有丝毫混乱,偷眼往里去看。

    他修行过一门瞳术,须得要往眼皮上涂抹各类独门药液,配合运气之法,苦修数月方得入门,修成之后,纵然是夜间无光之处,也能看得清楚明白。

    近年来正是凭借着这门奇术,做下了许多买卖,此刻往里头一瞅,果然看到那少年和衣侧躺在床上,而那柄火炼门开了五万两白银的‘藏渊剑’此刻正被那少年背在身后,心下先是一喜,继而便微微皱眉。

    原本按他打算,若是王安风已经睡着了,那便悄悄进去,将那‘藏渊剑’带出来即可,可此时王安风虽然‘入睡’,可是那剑却还背在身后,武者本身感知极为敏锐,擅长兵器技巧的则更是如此,若是一个不小心,将其惊醒,便是全功尽弃。

    心中左右思量了片刻,梁经亘暗暗咬了咬牙,忍着肉疼,伸手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小纸包,这纸包拿了油纸里三层外三层包地严严实实,显然是其极为宝贵的东西。

    梁经亘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这纸包打开,又自胸前取了个小巧工具,抬手将这药粉全部倒进去,对准了那屋中少年,轻轻吹入。

    这药粉可不比寻常麻药,看着虽不起眼,可也是入了品级的好东西,江湖之上,武者行走往来,武功不弱,也不免栽在这玩意儿上,俗称‘蒙汗药’,扶风一地的江湖黑话,叫做是‘三步倒’。

    意即吸了这药粉,就算是九品的武者,也撑不过三步时间,便会软倒在地,任人宰割而不能反抗。

    这种类型的玩意儿,江湖上多了去,可如梁经亘手中的这档,已经算是个宝贝,材料中用到的药物也是不凡,是以他此时颇为心疼,握着工具的手掌都在颤抖。

    可想想那白花花的五万两银子,却还是狠下心来,将这最后的些许药粉,全给吹了进去,想来以这药性,纵然是山间猛虎,斑斓大虫,也该给药翻了,方才将东西收回。

    不知是因为这口气吹得有些长,还是说因为肉疼,梁经亘的面色略微有些苍白。

    退后两步,在这寒冷夜风之中,亦感觉到了些许燥热之气,令他嘴唇都有些干裂,心中升起了度日如年之感。

    片刻之后,听得了屋中并无半点异样,方才微松口气。

    梁经亘侧身看向那胖子,故作轻松道:

    “瞧见了没你说你紧张个屁啊紧张。”

    “管他是藏书守还是星宿榜,我这顶顶好的药吹进去,不也连个屁都没放出来就麻翻了,还说什么少年英杰,什么剑术不凡”

    “我呸!”

    “全都是放他娘的狗屁!自个人给自个儿脸上贴金。”

    低声咒骂了片刻,左右看了看,对那放松下来的胖子低声道:

    “胖子,老规矩。”

    “我进去,你在外头放风,有人来了,便将其引开。”

    “若是成了,我六你四。”

    那胖子点了点头,双手自腰间抽出来了两柄又轻又薄,两面开刃的峨嵋分水刺,满脸戒备地守在后面,而梁经亘则是先服了解药,方才小心推开王安风的木门。

    这门本来已经年久失修,推门的时候总会发出吱呀轻响,可此时却平滑异常,未曾有丝毫杂音。

    梁经亘放慢了脚步,越过外屋,朝着王安风靠近过去。

    其脚步声,呼吸声难以彻底消失,却皆以技巧,隐藏在了屋外风声之中,即便是意识清醒的人,若不去看,也难以察觉,这正是刺客杀手方才能够精通的法门,不是武学,却是前辈刺客门用命换来的经验,更为珍贵。

    片刻之后,梁经亘已经走到了床边儿,脚步停下,看着依旧‘沉睡’的王安风,嘴角微微挑起,面现从容之色,右手自腰间拔出了一柄森亮的短刀,以防后者突然苏醒。

    左手则是朝着那把木剑处探去,当手指触碰到剑鞘微凉滑腻的触感时候,双目泛起喜色,心中暗道此事已成。

    正当此时,一股难言的虚弱感突然出现。

    梁经亘的视线一阵恍惚,脚步踉跄,似乎数夜不曾入睡一般,险些倒在地面上,正心叫不好之时,一只有力的手掌抓住了他的右臂,将他拉住,未曾让他砸在地面上,将那少年惊醒。

    梁经亘心中长松口气,背后已出了一身冷汗,本能道:

    “多谢……”

    声音尚未落下,心脏便是骤停,僵硬地抬起头来,便看到了那手掌的主



第一百六十章 梁经亘的惨剧(2/2)
    ?

    王安风不知眼前男子所想,原本他只当此人是个寻常偷儿,可当那迷烟进来的时候,却察觉到不对。

    什么偷儿会用到这么厉害的迷烟

    竟足以令混元功产生颇大的反应。

    当下心中生疑,手掌中短刀刀刃轻轻点在梁经亘喉咙上,开口问道:

    “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梁经亘早已被吓破了胆子,只因为那刀口就在自个儿跟前晃悠着,是以不敢高声说话,压低了声音。

    当下将自己身份,如何行经火炼门时候,看到了告示,又为何过来这些事情明明白白告知了王安风,后者面容未变,心中却已经信了七成,反手将短刀倒插在地。

    刀刃离着梁经亘身子只有数寸距离,铮然低鸣,骇地后者心脏一颤,险些以为眼前的少年打算取他性命,面色煞白,呆了片刻,方才回过神来,呼吸略有急促。

    王安风站起身来,冲着梁经亘笑了笑,令后者心脏一颤。

    继而,便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梁经亘松了口气,整个人绷紧的身子都松懈了下来,心中明白眼前这藏书守,应该没有打算取他的性命,此时惊吓之余,出了满身的冷汗,黏糊糊的极不舒服,微微晃动了下,却突然发现耳畔竟未曾传出丝毫的声音。

    心中一惊,抬眸去看,发现眼前这被称之为轻功平平的藏书守每每落足之处,竟然未曾发出丝毫的声音,不知是用了什么技巧,速度不慢,却连衣摆都未曾掀起,展现出的轻身功夫直如鬼魅一般,乃他生平罕见。

    梁经亘张了张嘴,看了看那边尚未焚尽的短香,突然绝望。

    轻功平平

    轻功平平你大爷……

    他先前是如何觉得这五万两银子能够拿得到手的

    莫不是被猪油蒙了心……

    打吧,打不过人家。

    玩阴的把,也玩不过人家。

    就连自以为安身立命的轻身功夫,都不是人家对手。

    梁经亘浑身乏力,呆坐于地,此时他仿佛回到了少年时候,打算偷跑出去,面对着自己的师祖那般,充斥着被全方位吊锤的无力和绝望。

    他不会的,人家会。

    他自个儿会的,别人玩得更溜。

    这怎么打

    这他妈打个屁!

    就是神仙来了,都没得打。

    正当此事,耳畔突然传来了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梁经亘激灵灵打了个冷颤,抬眸去看,穿过里屋外物的那小门,便看到了昏暗无光的木屋当中,王安风靠在门旁,复又以那熟悉的声音道:

    “进来罢。”

    “已经解决了。”

    梁经亘的瞳孔瞪得越发大了。

    这声音,正是他自己的声音!

    心中一急,登时便已明白了王安风的打算,他虽手脚不干净,于那胖子却相识许久,扯起嗓子便要大喊,便在此时,王安风似有所觉,回身看他。

    这屋中无光,梁经亘修行的瞳术,令他能在黑暗中视物,此时偏向蓝紫色的独特视野当中,那蓝衫少年如竹而立,一双眸子如同拔出的两把利剑,森锐锋利,难以直视。

    其面上神色颇为平和,却正因平和,而越发令梁经亘感觉肝胆俱颤,倒插在大腿旁边的那短刀似乎鸣啸,似乎有冷冷的寒意穿透了衣衫布料,直往心底里头而去,梁经亘打了个寒颤,僵硬地垂下头,未能说出话来。

    而在此刻,外头的胖子已经相信了‘同伴’所说,将那峨嵋分水刺收在腰间,伸手出来,小心推在门上。

    此时天空遮挡在月亮前头的黑云被风吹散,月光皎洁,洒落下来,在那胖子的视线当中,木屋的门吱呀声中,自内而开,露出来一张干净的面庞,嘴角噙着微笑,道:

    “欢迎。”

    那胖子一呆,心脏险些停跳,怪叫一声,转身就逃,方才走出数步,王安风右手自腰间拂过,数根银针激射而出,直接没入了毫无防备,正对着他的胖子背部,继而踏步上去,一手拎着了那胖子的衣领,朝着木屋里面拖去,只打算再盘问一次,防止被骗。

    那胖子满脸的绝望,因为身体肥硕,虽点了穴道,亦不能发挥出最大效果,双手尚且还能动弹。

    是以双手屈起,本能地扣在地面上,想要阻止自己被拉进去,却混没有半点作用,只在地面上留下了十道绝望无力的拉痕,随即便被王安风微微用力,如同大凉村中扔肥猪一样,扔入了屋中。

    木屋缓缓闭合。

    月光在两张惊恐绝望的面庞上逐渐收束,继而消失。

    吱呀轻响。

    木门合上。

    风吹落叶,月色之下的深秋,依旧是一副宁静的模样。

    …………………………………………

    第二日刑部。

    严令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他眼眶上黑眼圈的痕迹越发明显,不知道有几天未曾好好休息,看着王安风,以及扔在脚下一胖一瘦两个武者,叹息一声,道:

    “又发生了什么事”

    王安风言简意赅地将昨夜里这事情发生的经过讲述了一遍,复又道:

    “严大哥,夜间入室行窃,在我大秦中也足以入刑罢”

    严令看向那两个贼人,想了想,摇头道:

    “并非入室行窃。”

    王安风微微一怔,而梁经亘则是双目泛光,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连道:

    “是极,是极,这位大人说的对啊。”

    正当此时,却看到那身着朱红劲装的年轻捕头揉了揉眉心,淡淡道:

    “贼人之话,不足为信,据安风你所说,此人被你制服之前,先是迷药,后又拔出利刃。”

    “不排除杀人夺财的可能性。”

    “而于我大秦律例当中,入室杀人于六杀当中,属于‘谋而杀之’。”

    “谋杀人者,谓二人以上,若事已彰露,欲杀不虚,虽独一人,亦同二人谋法,一般处之于斩首,此次未曾成功,却也要判处流刑,发配至苦寒之地。”

    梁经亘面上神色陡然僵硬,双眸瞪大,看着前面的捕头,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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