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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很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阎ZK

    他们先前自隐秘处得了消息,派了门中两位七品的执事带人埋伏在天剑门当代大弟子的必经之路上,可谁知道一直未曾等到消息回来。

    等到自己再度差人过去的时候,只看到一些门人如同尸首般倒伏在地,给新下的雪险些埋了进去。

    另外一半人马连着两位执事都已经连尸首都找不见了。

    而这一半的弟子就是此人以暗器击昏。

    那么按照江湖武者的规矩,他现在无论如何应该过去,最起码也应该撂下几句狠话,打不打另说,气势上不能输。

    可是许玉龙心里却有一种预感,似乎自己过去的话,和去老虎前面撒泼的野狗也差不离,决计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

    江湖上,山林里。

    那只老虎是吃素的?

    抬眸扫过周围虎剑派,安山拳馆之流看好戏的眼神,定了定,未曾出手,只是坐在原位,抬手饮酒。

    其身后跟着个年轻弟子当随侍,看到这个局面,凑近了些,低声开口,道:

    “爷,这事情……”

    “勿要出声,盯着天剑门这块肥肉的不只咱们,在此之前,一切小心为上。”

    许玉龙神色未变,低声开口。

    心中暗骂这年轻的弟子没有眼力见识。

    那年轻弟子恍然,只觉得许副主果然比自己想的多,点了点头退在身后,对着这眼前有辱门派盛名的一面也不再开口,只是无论如何,心里都有些好奇。

    看着对面茶摊上,年纪比自己也大不了多少的年轻武者。

    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坐在那里,便能让这许多的凶悍门人吓得腿脚发软。

    王安风喝干了杯中的茶,对面也没给钓出个人来,心中可惜,自怀中摸出了数枚铜板,排在桌上。

    这银钱还是他这段时日在大秦票号那里专门兑来的,大多都放在了少林,随身只带了数十枚,大秦铸币司用的好料,拿来当暗器实在是顺手。

    看着对面酒楼那些持刀武者如临大敌的模样,王安风笑一声,提起桌上横放的铁片子剑,站起身来。

    刚刚在王安风后面过来的那个小道士双手捧着碗,喝了口茶,将茶碗放在桌上。

    抬手擦了擦嘴,自身后包裹里抽出来了一卷画轴,先是起身对着那老人行了一礼,然后才开口,很是客气道:

    “老先生,叨扰一二。”

    老爷子忙不迭地摆手,道:“哟,小道长,老头子可当不起这一礼……”

    小道士腼腆笑了笑,道:

    “当得的,当得的。”

    大秦诸子,儒道最为崇高,茶摊老人擦了擦手,笑问道:

    “哎哟,那……那小道长你可是有什么事?”

    “小道想要跟您老打听一个人。”

    “不知道您老这些时日可曾经见到过这个人”

    一边说着,那小道士一边小心打开画轴。

    王安风在此时恰好行过了这茶摊。

    闻言下意识看了这小道士一眼,年纪最多不过是十五岁左右,束着竹簪,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因这包裹之大,倒是更显得这少年身子娇小。

    一张面庞白皙,双眉淡如远山,眼瞳如星子,眸光流转之际,顾盼生辉。

    虽其年少,已经能够看得出未来风华,必然是绝代之人。

    江湖之大,几多天命风流。

    想及宏飞白,王安风心中复杂,感叹一声,收回了目光,左手倒提着铁剑,走过了茶摊。

    那小道士恰好展开了画轴。

    是上好的纸张,画着个清俊的青年道士。

    一身朴素道袍也掩不住出尘之气,背后负剑,腰悬玉珏,唯一可惜,就是眉眼处有三四分惫懒之意,活灵活现,足有十二分神韵,让老人家忍不住心中腹诽。

    若是自己孩子这副模样,定是要脱下鞋子大嘴巴抽他。

    可这青年道士毕竟是和他无关,所以他看得很仔细,在脑子里苦苦思索了半天,最终还是对着那满脸期盼之色的小道士摇了摇头,含着歉意,道:

    “抱歉了啊,小道长,老头子我是在是没有印象。”

    “可能是年纪大了,记性也就跟着不行了……”

    老人叹息。

    小道士遗憾,却又反过来宽慰道:

    “您老人家气血悠长而壮,定是能在人间活够一个百年的。”

    他这话说得诚心诚意,模样又是一番喜人的样子,茶摊店家听得老怀大慰,只在心中感慨,自己家的混小子便没有说过这般贴心话,差得真不是一点半点。

    那是十里二十里的差距。

    小道士卷起画轴,将其收好,然后将要了的那一壶茶水喝了干净,才向老人告别。

    背起来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相识’满天下,故友第一人(2/2)
    握在剑柄上的手掌松了又握,握紧又松。

    最终铮一声拔出剑来,放在身前,王安风坐在床上,自怀中取出来了纯白棉布,取了养剑膏出来,神色平静,动作徐缓,一丝不苟。

    可在少林寺众人眼中,却仿佛赌气一样,开始养护这柄还没有饮过血的铁剑。

    他须得要沉住气。

    若非是知道,在这个时候,想要去宰掉白虎堂的人已经为时已迟,他现在就想要摸着黑去那酒楼里第五楼里转悠一圈。

    可是这种行为,在这个时候恐怕只有打草惊蛇这一个作用,无论是白虎堂,还是其他的什么人,能闯荡江湖都不是傻瓜,既然已经如此明目张胆。

    真正的高手定不在这儿。

    这种局面下,谁人都有秘密,谁人都有打算,便是‘兑子’,谁先忍不住的谁算输,谁先动弹,谁就会暴露出自己的暗子,动弹越多,暴露越多,自己不是天剑门的敌对,却也不和天剑门一伙,算是一个棋手。

    可他随即又想到,自己和宏飞白冒冒失失闯将进来,仅有的一子早就已经暴露了出去,心中又是一阵沮丧。

    复又过了两日,这座城里的气氛依旧算是祥和,可是那些头发开始斑白的人也开始察觉到了一丝不大对劲。

    这两日连道上的狗都不大叫唤。

    街道上巡卫的大秦铁卒,从一个时辰一拨,到一个时辰两拨。

    到了现在,已经是一个时辰四波儿。

    一营五百人,披坚执锐,分散成二十队,在这城里街道上不停歇地乱窜。

    城里最大最奢侈的酒楼里面,江湖客们饮酒倒是越来越凶,直欲是要将自己给醉死在了酒缸里面一样,可是五楼上房里的几位,从前些天的偶尔小饮两杯,到而今的滴酒不沾,和下面的人倒是越来越不一样。

    王安风照常每日提着剑出去走走。

    每日在酒楼前的茶摊上要一壶茶,然后看着对面一楼的江湖客们。

    他每次过来,那一楼中的门派武者就恨不得把自己给淹死在酒缸里面,最好是喝到神魂不清的程度。

    都知道外面那股每日提着铁剑,背着长琴的人搞不好要和自己等人为敌,这样每日里来,几乎要让他们的心脏吓出来问题。

    偏偏他每日来的时候,还都要冲着他们笑笑。

    然后喝完茶,再在桌上将自己的独门暗器排开一列,酒楼里看去,黄橙橙的一片,据越刀门的人所说,他们当时候也就看着眼前黄光一闪,然后就是眼前一黑,再醒过来的时候险些就成了冰疙瘩。

    这几乎就是**裸的威胁。

    王安风倒是很遗憾。

    贸然出手,很有可能会影响到天剑门本身的计划,弄巧成拙,若是直接去询问,自己的身份尚且不足以取信于宏晖。

    后者是个将门派传承看得比血亲还要重要的薄凉人,这种事情,必不会倾囊相告。

    他倒是希望那虎剑派,越刀门,或者干脆白虎堂的高手能看他这个人碍眼,哪一日来找他聊一聊,为此每日都会拿着白布擦一擦那柄铁剑,可是一连数日,根本没有人来找他,铁剑倒是养得越来越好,银亮银亮的。

    王安风想了想,差不多能卖上个一两银子。

    今日他起身看看外面院子依旧还是没什么动静,提了那卖相好很多的铁剑,按着习惯来茶摊,可等他过来的时候,平素没甚么人的茶摊上却已经多出了两个客人。

    一大一小,排排坐了一列,都穿着一个样式的道袍。

    那位卖茶的老人家坐在远处。

    看着那年纪小的一个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怎么心疼,复又转眸看着另外一个一手肉饼,一手茶汤的青年,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很有一种脱下鞋子照嘴巴上抽过去的冲动。

    索性闭住了眼睛,来了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茶摊旁边还站着一只灰色的驴子,驴背上一边挂着三五个包袱,一边拿绳子悬着柄连鞘的古朴长剑,承受了一匹老迈牲口不应承受的重量,却仿佛早就已经习惯,站得稳稳当当,看了王安风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那个背对着他的小道士,能看到个侧脸,这个少年王安风很熟悉,前些天才见过了一面,生得龙凤之姿,见之难忘,起码这短短几天时间忘不掉。

    至于那个年长些的道士,他更是熟悉。

    两年多前,他尚且还在扶风学宫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了这几乎要懒散到了骨子里面的道士。

    前些日子,在西定州附近,他化身狂刀客,墨刀瘦马,行走一方的时候,也曾经见到了这懒散的道士。

    却未曾想过会在这里重逢。

    那少年道士前日在这里是在找人,原来便是找得他

    想及过去在扶风学宫相识的时候,眼前这年轻道士三句不离小师弟,想来也便是此人了。

    王安风眸中浮现笑意。

    他不动声色站在了慕山雪的身后三步,前面那十四五岁数的少年道士一双淡如远山的眉毛皱起,看着狂啃肉饼的清俊道人,想了想,来的时候有心责备,可现在也只是叹息一声,道:

    “你慢点吃,如同个恶鬼投胎似的。”

    “究竟是几日未曾好好吃饭了”

    慕山雪想了想,含糊不清,理直气壮,道:

    “忘了。”

    “从下山之后,就没能好好吃饭。”

    “外面的东西一点都不好吃,远远比不上小师弟的手艺。”

    这样说着,他已经啃完了茶摊老板提供的第三张肉饼,然后顺手拿了第四张。

    小道士却似乎很吃这一套,眉目弯起,面容越发秀气。连质问的语气都变缓和了许多,想了想,道:

    “那我接下来的时间便跟着你罢,要不然我真的担心下一次你会被直接饿成街头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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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掌中一口剑,堂上煌煌十万金(二合一)
    王安风冲着那冲和小道士点了点头,才转过身来,看着那笑眯眯的富态男子,右手手掌摩挲着铁剑剑柄,笑问道:

    “不知先生是……”

    那男子抱拳行了一礼,笑得脸上肥肉乱颤,道:

    “在下文不成武不就,当不得先生二字。”

    “唯独一双拳头还能玩得转,家父姓周,排行老三。”

    “小兄弟若是不嫌弃,叫声周老三便是了。”

    王安风哦了一声,视线掠过脸上刮的下一斤油水的男子,看向后面。

    客栈木门半合着,一楼里的江湖武者罕见地没有醉酒,一个个眼巴巴看着这个方向,不只是先前被王安风用钱砸晕的越刀门门众,就连其余门派的武者都是如此,摒住呼吸,瞪大了眼睛。

    本来应该是热热闹闹的大酒楼里,现在死寂一片。

    只能听得到酒旗招展,哗啦呼啦的声音。

    有龙凤之姿的小道士冲和皱了皱眉毛,感觉有些不舒服,右手手指翘起,下意识在空中虚画着什么,心里越来越不喜欢。

    四楼越刀门许玉龙定定看着这个方向。

    他的桌上罕见地放了一壶好酒,抬手押了口酒,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下面。

    他自己前两日遇到王安风,绝不愿意去趟浑水,可是站在岸上,看着旁人下水心情却会轻松许多,顺便能看得到出来这人的手段,也能看看这水究竟是有多深。

    是下了雨,浑浊不清的小泥坑,还是清澈见底,却能把人的脑门淹掉的深湖。

    泥坑好说,虽然会脏了鞋袜裤腿,却最多只没过脚踝。

    让一些没长心眼的人崴了脚。

    可若是深湖……

    许玉龙突然想到自己少年时候出去闯荡,曾经见到过的三千顷碧波青湖,清澈无比,若无涟漪,几乎难以察觉此处有水,人若乘舟行于水面,如同行于天上。

    他拈着酒盏,有些出神。

    王安风收回目光,看着前面站在自己三步之外的胖子,笑道:

    “那不知道周先生出来,是有何见教”

    周老三连连摆手,笑得肥肉乱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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