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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父很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阎ZK

    不好!

    不要想不开啊王安风!

    声音落下,猛地跳下墙来,持棍便劈。

    突遭变故,对面那儒衫少年却神色淡然,微微挑眉,清澈的褐瞳带着好笑看着落下来的王安风。

    王安风无视了那些嚎叫着扑下来的学子,也并未看清楚眼前少年,便抬手握住了对方手掌,道:

    叨扰。

    在下送你一个机缘。

    言罢握着那手掌,稳稳卡在了自己喉处,脸上笑容,罕见灿烂。

    你赢了。

    身后传来懊恼声音和兵器狠狠摔砸在地面的声音,王安风心中微松,可手中那手掌却在瞬间轻易摆脱自己控制,一下拽在自己的领口,微微一怔。

    下一刻,身子猛地腾空而起,毫无还手之力地被重重砸在地面上,一身金钟罩内力竟是瞬间被摔得散乱,神色微呆。

    身前人轻轻拍了拍手,俯身下来,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握着把折扇,挑起满脸懵逼的少年脸庞,嘴角挑起,道:

    自然是我赢。

    不过,当日一别,已经有**个月不曾见过。王兄个子长了不少,胆量也变大了许多。

    声音熟稔中满是揶揄,王安风呆呆躺在地面,脸上神色如同见了鬼般。

    薛

    刚出姓氏,便感觉下巴上那扇子微微用力,从善如流,道:

    兄。

    眼前少年抬起折扇,起身微笑道:

    然也。




第十七章 初相逢(感谢pqpqoxps万赏)
    王安风呆呆看着前面那俊秀的‘少年’,先是不敢置信,继而便升起了故友重逢的喜悦,而之前月夜下那诡异的心跳加速,却不再出现,彷如当日错觉。

    右手一撑地面,腾身跃起。

    九个月前,王安风还是和薛琴霜一个身高,而此时他武功小有所成,药膳进补,身高已经超过了自己的好友,稍稍冒出了一截子。

    看着依旧俊秀,一如昨日的‘少年’,王安风张了张嘴,有许多话想说,却只是道:

    你,你怎么来了?

    故人重逢,薛琴霜心情也颇为不错,笑道:

    我为何不能来?

    难道说,偌大扶风郡都是王兄的家产,城门大开,偏偏不让我进来?

    最后一句隐有揶揄调笑,王安风连连摆手,急道:

    怎么可能

    见他似乎将随口玩笑当真,薛琴霜颇为好笑,打断他道:

    好啦,不过戏言,何必当真

    沉吟了下,并未详细解释,只是道:

    安风你应该知道,我本来应该在家中闭关三年,其中,又发生了些事情,便和家中长辈有个约定,让我出来在扶风修行。

    才到扶风,便看到你,修为竟已经临近破关九品,实在令我惊喜。

    声音微顿,薛琴霜眸子微微亮起,仿佛看到了某种极为值得期待的美景,复又看着后面那些面色不愉,如同输光了的赌徒一样黑着脸离开的学子,蹙眉道:

    不过,以你修为武功,为何还会被追得如此狼狈?

    王安风张了张嘴,事情复杂,不知该如何解释,却在此时神色微变,道:

    不好!

    演武场外。

    那兵家少年的陌刀早已经甩在了一旁,和另外两人扭打在一起,以一敌二,完全不是对手,被按着一顿锤,暂时没了气力,躺在地上喘气,另外两位学子狼狈地爬起,同样喘着粗气,只觉得自己虽然是获胜,竟然比战败还要疲累。

    这人皮实的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打倒一次,爬起来两次。

    终于终于不动弹了!

    小子,你,你倒是再起来啊!

    而那兵家少年只是在地上翻个白眼,穿墨色劲装的学子心里面重重松了口气,抬眸看向远方,对着同伴道:

    他们,应该已经赢了罢

    另一位学子颔首道:

    应,应该呼,毕竟,呼,毕竟只有一个人。

    喘着粗气的两名学子并没有发现,那被按在地上,没力气再打的兵家少年的手掌又阴魂不散,颤颤巍巍地抬起。

    大秦抹袜多以布帛为之,因布帛不具弹力,穿着时容易落下,故在袜统上端缀以系带。那双颤颤巍巍的手小心地将那两个人袜统上端微松的系带松开,系在了一起,然后小心地再打个死结。

    因为系带绷直,所以两人竟是没有发觉,穿墨色劲装的学子喘匀了气息,道:想着也没有,咱们去看看罢。

    好。

    两人倒提着兵器,都懒得再看身后那人一眼,施展步法跃出,却在瞬间失了平衡,惊叫出声,武功不高,气力又大失,重重摔倒在地,摔了个七荤八素,哎哟惨叫。

    哈哈哈

    身后传来快意笑声,两名学子头昏脑胀地爬起来,咬牙切齿看着后面那没有力气再打架的兵家少年。

    后者一双粗而杂乱的眉毛耸立,鼻青脸肿,却偏又神采飞扬。

    百里大爷我,重赖,莫怂过。

    眉宇酣畅,明明他惨败,可总让人感觉他才是胜利者。

    两名学子气得咬牙切齿,正在此时,一柄木剑破空,连鞘直射在了那少年身前,一袭蓝衫的王安风从高墙上跃下,右手顺势握在剑柄之上,拔剑出鞘,对空虚斩,凌厉的破空声中,剑锋定在了两名学子之间,微微震颤。

    此时情急之下,没有收手,剑锋裹挟着劲气扩散,将那两人黑发吹拂地狂乱,震颤轻鸣之音令那两名学子头皮发麻,不由止住了脚步。

    王安风呼出口气,温和道:

    王安风已经输了,两位就此罢手吧。

    那两名学子微怔,对视一眼,自认绝不是王安风对手,又都是扶风学子,并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仇怨,心有退意,可又是少年,于是临走的时候便高声喝骂,撂下了大把狠话,王安风并不在意,只收剑入鞘,转身疾步走到那兵家少年身边,把脉之后,松了口气道:

    还好皮肉伤。

    抬手将他翻过身来,右手从腰间一抹,银光闪动,一枚枚银针落在了少年身上,右手屈指轻弹,一枚太素针法已经施展开来,与此同时从二师父送的腰带中取出了几个瓶瓶罐罐,一边喂给那少年,一边满脸歉意地道:

    抱歉。

    方才我见你威风凛凛,还以为

    声音微顿,王安风也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脸上歉意更甚。

    离伯的故事之中,多的是被救的人非要要死要活,一起对敌,然后被对手一勺子烩了的。

    当时他见这少年手持沉重陌刀,挥洒自如,气质沉稳淡然,一派高手风度,想来必然武功在自己之上。自己不好全力出手,留下不过是个累赘,便先行离去,来日再报。

    可没有想过

    那兵家少年狂翻白眼,张嘴毫不客气地将丹药吞下,道:

    你们儒生就是这样,明哲保身。

    看你为人还可以,但是绝对不是甚么侠客风骨。

    王安风脸上含着歉意,也不答话,只用心施针。

    薛琴霜饶有兴趣看着他动作,脚尖轻轻挑起旁边陌刀,抬手握住,轻咦一声,道:

    倒是好漆工。

    兵家少年闻言,得意道:

    自然,这个可是我亲自打制,当然好。

    为了学这个手艺,我可是花了上百两银子,天天请一个臭乞丐喝酒,才换来的。

    薛琴霜笑道:

    果然有趣。

    因为已经以针法散开淤血,再加上补气丹药效力,王安风收针之后,那少年已经可以自己起身,握了握拳,奇道:

    好手段

    那边薛琴霜随手一震,陌刀稳稳落在了那兵家少年身旁,后者抓起陌刀,甩了个刀花,冲着两人道:

    多谢两位。

    王安风回礼道:是我该道谢才是

    兵家少年看到王安风脸上歉意,浓眉微挑,大剌剌地一摆手,道:

    你也别这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我怎么样了大爷我就是看不惯那些家伙。

    咱们堂堂大秦热血男儿,便该以少胜多,堂堂正正,才最是豪情!

    以多欺少,还搞甚么阴谋诡计,算什么好汉?

    言辞豪迈,王安风心有好感,开口问道:

    在下王安风敢问高姓大名?

    那少年手中残暴兵刃重重拄在地上,咧嘴笑道:

    复姓百里,单名一个封字。

    封侯万里的封。

    声音微顿,道:

    兵家,谋士。

    :感谢pqpqox万赏,长章节在下午,加更在之后补上。

    :兵家少年的名字,由书友百里封提供感谢。



第十八章 要求
    胸有韬略,指点处便是百万雄兵,谈笑天下,负手乾坤。

    兵家谋士,武功可以不高,但是必需理智沉着,在所有人都入局的时候,唯有谋士必须冷静,从十死无生的局面中,寻找出那唯一的生机。

    今日之前,王安风从来没有想过还有谋士是这副模样。

    没有羽扇纶巾,只有两米五的大秦陌刀。

    恣意任侠。

    豪迈不羁。

    安风,再来一份。

    耳畔传来大叫,王安风接过百里封手里的陶碗,转身舀饭,手里木勺已经触到了锅底,幽幽叹息一声。

    还特别能吃。

    因为遇到了薛琴霜,再加上对于百里封之事过意不去。时值正午,他便邀二人前往家中,说吃顿便饭。

    本来锅灶给端了去,准备重新采买一个。

    而之所以现在放在这里的还是那个老锅,则是因为某个没脸没皮的邋遢儒生。

    刚刚将盛好的米饭递给百里封,旁边便又递过来一个空碗。

    那灰衣儒生下巴微抬,得意而不屑地瞥了眼百里封,伸出左手五指比了下,示意自己已经吃了五碗米饭,气得百里封冷哼一声,运筷如飞,饭碗里的米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降。

    那儒生嘿然一笑,嘴里发出啧啧啧的不屑声音,然后腆着脸看向王安风,嘿然道:

    小疯子,来,再来一碗。

    看着那张厚颜无耻贱笑着的脸庞,王安风险些没忍住将手中瓷碗一巴掌拍到他脸庞上。

    啪地一声夺过饭碗,憋着一口气回身给他盛饭。

    薛琴霜眸光流转,看了下黑着脸的王安风,笑道:

    倪夫子,修为不低罢

    儒生接过米饭,脸上笑容便如丰收的老农般朴实,应道:

    马马虎虎,马马虎虎

    少女微微颔首,复又笑吟吟地道:

    那为何夫子如此嗯。

    声音微顿,而视线却落在儒生手边儿的瓷碗上,虽然没有说下去,但是众人却都已经知道她的意思。

    既然已经算是位高手。

    为何还能如此厚着脸皮来蹭三位少年的饭?

    语气戏谑,不像是指责,倒像是相熟人的谈笑打趣,儒生顺手将一截子白萝卜腌菜塞进了嘴里,大口咀嚼了一顿,咽下肚去,畅快地呼出口气,随即却眉眼一塌,长长叹息一声,道:

    没办法出不去啊!

    就在十九年三百五十七天,十一个时辰三刻七分之前,我和人打了个赌,输了便要在这里呆着,要想出去,就得要满足两个条件。

    其中一个就是待足了二十年。

    三人听他把这个时间记得清清楚楚,竟是精确到了哪一日的何时何刻,张口便来的程度,心中都是微微一凛,百里封咽下口中饭食,道:

    看你这模样,恨得那人不轻啊,真是小家子气!

    倪夫子翻个白眼,抬手便是一个爆栗,道:

    愿赌服输,天经地义,我记恨个屁。

    只是呆在一个地方快二十年,唉啊,这个破地方,我一时半刻都不想要呆下去啦!我走路在想,吃饭在想着,就连睡觉时候,做梦都在想着出去。

    到了时间以后,我马上就出去。

    一息时间都不想在这里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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