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靠!怀上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捕快A
舒飞的嘴巴动了动,却没说话。
高远这是第一次在病房陪护病人,全无经验,只是觉得舒飞是重病号,现在应该好好地闭着眼睛睡觉,见舒飞在病床上有些不太安稳的样子,便说:“你安心睡,我给你守着。”
舒飞的眼神有些欲言又止。
高远想了想,说:“是不是躺得无聊了,想看会儿电视?行,我把声音开小点,咱不吵着别的病房的人。”
舒飞实在是忍不住了,说:“你按一下按钮,叫一个护士来。”
高远马上很紧张地说:“是哪里不舒服吗?”一边说,就一边按了按钮,还跑到外面的走廊上张望,生怕护士没注意到这里按了铃的。
护士进来了问:“16床有事儿吗?”
舒飞说:“哎,你帮我把这针头取下来一下,我想上厕所。”
舒飞这才对高远歉意地说:“水输多了,想要排放了。”
高远也略有些不好意思,同时觉得自己挺笨的,居然就悟不出这一层意思来。
那护士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马上就说:“小便吗?小便不用取针头了,叫你家属扶着你去,你解便,他给你举高了输液的瓶子,中途不要碰到针头针管就行。”
舒飞略羞赧,说:“还是麻烦你给我取一下针头吧?我自己去。”
护士说:“那不行。要是你们解便一次就要叫我们重新扎一次针头,那我们这工作量得多大了去了,这住院大楼几百号病人呢。再说了,你们两男的,有啥不好意思的?人隔壁一老大妈,是她儿子陪护的,别说小便,就是大便也就这么举着,老太太还便秘呢,一举就是半个多小时。”
护士随口就宽慰了一句,说:“这举着解便呢,开始有些不习惯,熟练了就好了。你这胃出血要连着输液呢,上一次厕所就戳一次针头的话,手都要戳出好多眼子出来,你血管细得很,今儿幸亏是我,要是那些实习生,连着戳三四回都不见得能戳对地方呢。”
高远说:“听护士的吧。”
舒飞也就不好再坚持了,微红了脸低低地“嗯”了一声。不是舒飞矫情,若是别的什么人也就算了,就是上公厕,谁都免不了被人看或是无意中看了别人的一眼,关键是高远和别人不同,舒飞实在是有些羞惭。
护士说:“这样,这一回我给16床举着,家属你先学着点动作。”说着,护士熟练地取下药瓶,单手举高,另外一只手来搀扶舒飞,说:“你没动刀,自己应该能走吧?走慢点就是了。”
舒飞这下子更不好意思了,早知道还不如高远呢,这……被一个女的……
高远忽然上前,说:“护士,我会了,让我来吧。”正好护士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她便顺理成章地将吊瓶交给高远,叮嘱一声说:“行,小心点就是了。一回生二回熟。”就关上门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童鞋们问到初吻滴问题,某捕没写错哦,是飞飞的初吻啦,第一次只做了,没接吻,因为那一次是药物作用,捂脸,窝好对不起飞飞啊。
怎么这一章木有写到吻涅?因为,嘻嘻,先来点猛料。
哦哦,还有,飞飞就是劳累和饮食不规律还有熬夜引发的急性胃溃疡,不是胃癌,大家放心。不过,远远再不能忍受老婆这么辛苦了,这一场病,飞飞就不会再亲力亲为地做策划了,事业上会有突破,当然是在远远的帮助下。这里不是为了虐受哦,只是为了推动情节的发展,乃们往后看就知道舒飞这一场病来得多及时。
谢谢书米童鞋的地雷一发,233333333333333333





靠!怀上了! 第71章
这几步路似乎很难走,总算到了卫生间,高远怕他尴尬,一路目不斜视。
然后就站得跟一尊雕像一样,继续保持目不斜视的正人君子的造型不变。
尽管心里不是那么地正人君子,明知道不应该,高远却控制不住地心猿意马。
而且,眼睛是目不斜视了,耳朵却不知道怎么地自发地就竖了起来,分外灵敏。
高远在心里唾骂自己:想什么想!人家一个住院病人呢,yy个什么劲儿。不过,他这窸窸窣窣地半天了,到底在搞啥呢?两下尿完了就走呗,害得我在这里胡思乱想。
高远正想开口说话,倒是舒飞先说了:“你……”
高远脱口而出:“我保证不偷看你。”说完了,高远也臊了个大红脸,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也忒丢人了点。
舒飞也有些语无伦次:“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看一下也没什么,又不会少什么。呃,我到底在说什么……我是说,那里有一个淋浴龙头,你把输液瓶挂那上面,比你自己拿着还稳当。”
还说不是嫌弃我?高远心里泪牛,却不敢拂逆老婆大人的意思,依言将输液瓶挂在水龙头上,说了一声:“那你好了叫我。”就赶忙灰溜溜地出去了。
等了大约十分钟都不见舒飞出来,高远有些担心,还在一推即开的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问:“你没事吧?”
舒飞的声音似乎有些忸怩:“你进来一下。”
高远以为他解好了手,进去之后二话不说就伸长手臂去拿淋浴龙头上的输液瓶,却听见舒飞急慌慌地说:“别,我还没尿呢。”
高远转头惊讶地看他。
舒飞的一张因病而苍白的脸上晕出一层红晕来,低低地说:“这裤子拉链的是防滑的双锁扣,特紧,我一只手解不开,我……都跟它搏斗好久了。”
高远不禁失笑,说:“那你喊我一声啊,我还以为你昏倒在里面了呢。”
高远微微欠□,手放在了舒飞的裤链处。
舒飞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垂下头,咬着唇没说话。
高远:“嗯,这拉链的锁扣还真挺紧的,别说你一只手打不开,就是我……”
舒飞紧张得身体打颤,说:“快点,我憋不住了……”
高远其实很想无耻一把,就帮他掏出来,扶着尿一回又怎么了,舒飞面皮薄,事后肯定也不会说什么,再说自己还占着点道理的,可是,高远就是不忍心做出叫舒飞不乐意不情愿的事情了,在拉下裤链的时候触碰到舒飞内裤里那微硬而凸出的一团时高远强压住自己的绮念,轻触即止,乖乖地出去了,体贴地为舒飞掩上门。
这次很快,舒飞很快就叫了高远进来,高远本来还想着帮舒飞再把裤链拉上,谁知他已经自己拉上了,这时见高远看他,自己就呐呐地解释说:“这种裤链拉下来有些困难,拉上去很容易。”
高远“哦”了一声,心里略有些小遗憾。
舒飞却会错了意,尴尬羞恼之意从心底一直蔓延到了脸上,就好像一层油沁润纸面一样,红艳艳地一片。
高远忽然就笑了。
舒飞忍不住发火:“笑什么笑!我这是中国男性的标准长度!”
高远先是惊异地挑眉,随后哈哈大笑,他比我还能想呢!都想到哪里去了?实在太有趣了!
高远拉着舒飞出了卫生间,又把他安置回了床上,才含笑看着舒飞因为郁闷而拧起的眉眼,说:“我没笑话你那个,我很知道,中国男性的特点呢,就是看起来不大,其实膨胀起来还是很可观的。”
舒飞的脸上几乎是二度烫伤的热度,忍不住呵斥说:“还说!”
这样别扭着发脾气的舒飞是高远从来没见过的,印象中的他总是笑沐春风,礼貌得有些虚假,像今天这样红着脸、撅着嘴骂人的小模样实在是太萌了。
高远忍不住去摸舒飞的脸,说:“你自己摸摸,脸上烫成什么样了?我笑,是高兴,你才出病房出来的时候脸白得跟纸一样,现在有了血色,说明你身体机能很好,恢复得很快,所以,绝不可能是你担心的什么胃癌。”
舒飞这才恍然,又是欣喜又是感激,看着高远的俊脸就在自己的上方,温柔而含笑的目光垂下来笼罩着自己的全身,手则轻轻地婆娑着自己的脸。舒飞没有躲开他的手,只是脸更红了。
高远的心里柔情更甚,忍不住贴在舒飞的耳边轻轻地说:“跟你商量个事儿。”
舒飞的耳朵乃至耳侧的这半边脸上拂过高远口中的热气,痒痒地,像有好多条虫子在爬,叫他声音都微微发颤:“什么事?”
高远说:“舒飞,那一天,我说,我愿意退而求其次,只做你的朋友,可是,我现在后悔了。”
舒飞的声音迷茫中带着一丝激动:“什么意思?”
高远将他放在床沿的一只手握紧了,贴在自己的脸上,才说:“你明明懂了,却还要装糊涂!意思就是: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要追求你!我想要和你交往!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这一连串的话几乎将舒飞炸昏了,望向高远的眼睛满是惊喜和怀疑:“你……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呀?真是……”
高远将他的手牵到唇边,在手背上吻了一下,说:“舒飞,你在我心里是最好,永远不要怀疑这一点。”
舒飞挺不好意思的,想缩回手来,怎奈他不仅紧抓着不放,还又加了一只手,两只温热厚实的手掌就将舒飞的那一只没插针头的手包得严严实实地,一股子暖洋洋的暖意从他的手传递到了舒飞的手,并顺着那一只手蔓延直上,似乎将那一股暖意带入了心房,叫舒飞的心亦为之颤动不已,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谁不会顺着杆儿往上爬?高远见舒飞这样的情态,哪里还忍得住,便直起一半身体,一只手臂撑在舒飞的头的上方的床板上,轻轻地笑了一声,说:“我想吻你……”
四目相对,高远的眼里是无限的热烈和柔情,带着烧灼的气息向舒飞逼近。
舒飞的心里纠结得不行,可是,他没有躲开。
高远只是轻柔地将他自己的嘴唇碰触着舒飞的,见他没有躲避和别的什么抗拒的表情,才略略伸出舌尖,温柔地舔舐着舒飞的唇,低低地问:“这样吻你,喜欢吗?”
舒飞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
其实,这就是回答。
高远用舌尖细细地描摹着舒飞的唇,情意绵绵,在他的唇畔呢喃着:“其实,你也喜欢我的,是不是?”
高远不再啄吻舒飞的唇,而是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蛊惑般地说:“告诉我。”
舒飞故意装出一副弱弱的口吻,说:“你,这是欺负病人。我要说不是,你不会拽掉我针管来报复吧?”
高远笑得胸腔都震动了起来,拧了拧舒飞的嘴,说:“不许逃避话题。”
舒飞垂下眼睛,说:“喜欢是喜欢……可是,我觉得这事儿太悬了,这样的喜欢,也许是我要不起的。你家里人不会答应,我不想陷进去以后又遇上许多的阻碍,最后惨淡收场。若是几年前的我,不需要顾忌睿睿,我能豁出去赌一把,可是,现在这样拖家带口地去折腾,我实在是不敢。我不奢望什么爱情,就想找一个宽容大度的爱人,过完这一辈子就好了。”
高远又开始吻他的唇,一边吻一边说:“你都没试过,怎么知道我家里人不会答应,不会喜欢你呢?实话告诉你吧,我家老爷子早就知道你了,还把你当儿媳妇看,还说要把我妈留下的那些老首饰给你呢,你看什么时候方便,过去接收一下?”
舒飞大惊失色,推开他说:“怎么你家老爷子都知道了?”
高远耸耸肩,说:“是啊,我家里人很传统,我是不随便和人交往的,一旦决定了对象,就是一辈子的事,所以,要先和我爸报备,还要经过他的考察,他同意了才行。你、已经通过了。”
舒飞惊讶地说:“我什么时候通过的啊?我……”
高远说:“就在那一天,你遇上我爸的那一天。我爸回家就只说了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怎么随手路见个不平,就恰好遇上儿子的对象了呢?你说说,这不是缘分是什么?”
舒飞略略放心,又问:“可是,我们两个男人,怎么结婚?”
高远牢牢地盯着他的眼睛,说:“你只说你愿不愿意吧?”
舒飞的声音变得很小:“你的条件这么好,搁谁谁不愿意啊?不过,我还是不能相信……再说,法律不支持吧?”
高远笑了笑说:“你别管法律如何,你只说你愿不愿意。”
舒飞垂着头,半日都不说话,高远也不催他,只是双手握住他的那一只可以活动的手,同时用自己的大拇指柔柔地婆娑着他的掌心,恰如用一根轻柔的羽毛搔刮舒飞悸动的心。
床头灯的光晕下,英俊的男人轮廓鲜明,眼神温暖,坐在椅子上的修长身体前倾着,那微妙的弧度似乎述说着无尽的渴慕和爱意。
“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即将进入多肉渣区域,可怜空窗了这么久啊。




靠!怀上了! 第72章
舒飞吊了三大瓶水,直到凌晨两点才算输完,高远叫护士来取了针头,护士说:“明天一早八点来量体温,起床不要吃东西,八点半各科室的医生都来了,叫你家属先带你去去做各项检查。”
在医院里护士们为了方便都是称呼病人家里那一方来的陪护为“家属”,不拘男女和亲属关系,什么丈夫妻子表叔表婶表哥表姐都是一概称之,只有在医院里聘请的那种非亲非故的才称之为“陪护”,所以,这里护士便理所当然地把高远称作舒飞的“家属”。虽然舒飞大概知道这其中的意思,但是想到之前高远说过的结婚什么的话,不禁在心里涌过一丝说不出的甜蜜感觉,不由自主地就偷眼朝他望去,却正好见他也望过来,眸光中含着一丝笑谑。视线在空中交汇,舒飞心虚地低下头,心想:别叫护士看见了。
护士走后,高远给舒飞掖了掖被角,说:“睡吧。”然后,熄了灯,一狠心,在那沙发上躺了下去。
高远其实有点轻微洁癖,这沙发上也不知睡过多少陪护的家属,又不像病床上的被褥那样会有人定时清洁,尽管皮面上看起来一尘不染,高远总觉得有一股子难闻的头油味,现在只好闭合自己的嗅觉,勉强忍受。
这个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妈的,冷死人了。
高远一贯比较注重衣着,这样的冬天,别人都是上着羽绒服,下着保暖裤,他老兄却还是和春秋天一样,内穿衬衫,外套西服,下面也没穿秋裤,就单穿了一条羊毛呢西裤,出门的时候加了一件格花呢的大衣而已。因为他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家里都是有中央空调的地方,临时出门就一两分钟的事情,车上也有空调,所以完全可以做这样“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打扮。而现在呢,病房内的空调是打到了三十度,可是,悬挂式家用空调的制暖效果太差了,热气光往上跑,而高远睡着的这个皮沙发没有垫褥,就算是一件衣服也不脱,合衣睡在上面也是冰冷冰冷,有一种拿血肉之躯去贴带雪的地面的感觉。
高远顾不得明天身上的西服和外套大衣会皱成什么样了,尽可能地蜷成一团,缩在那一床小被子里,尽管如此,还是忍不住牙齿打战。高远本来想囫囵睡一觉的,现在这情形,只觉得长夜难熬,离到早上八点前起床还有六个小时,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还在营业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两床羽绒被回来,一床垫着,另一床拿来盖。
恰在此时,舒飞的声音响起:“你冷吗?过来我们挤一挤睡吧。”
高远可不想跟病人抢被子,却敌不过身体的寒冷以及与心爱的人同床共枕的诱惑,终于还是爬上了舒飞的病床。
还是被窝里暖和,而且,老婆的味道也好闻,高远舒服地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揽住了舒飞的肩膀。
舒飞低低地问:“你大衣和西服都不脱吗?”高远的西服和大衣看着都是极好的面料,十分挺括,穿着睡一晚上全部滚皱了,他明天怎么好去上班?
高远忍不住亲了他一下,说:“那我可不可以把衬衫还有西裤也脱了?”
舒飞不置可否。
等他脱了又重新揽上舒飞的肩膀的时候,舒飞才后知后觉地说:“你怎么……把秋衣秋裤穿上啊!”
高远:“秋衣秋裤?我都好多年没穿过那玩意儿了。”
舒飞:“这个天你都不穿秋衣秋裤?我的天!那你还是把衬衫西裤穿上吧。这……”尼玛只穿着一条内裤贴着睡,晚上要是发生点什么,都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己引狼入“被”。
高远的声音里含着笑,“我保证不骚扰你,不过,你可以骚扰我。来,摸摸我的胸肌。”说着,就强拖着舒飞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
舒飞:“去你的!咦,还真有胸肌呢……看不出来……”
高远强按着他的手往下:“岂止有胸肌啊,我还有六块腹肌呢。”
舒飞:“你就吹吧?咦,还真有几块腹肌呢,我数数有没有六块……”
高远得意洋洋地说:“怎么样?还满意吧?继续啊,继续往下……”嘻嘻,像老婆展示一下我的宝贝可是超出中国男性平均水平许多的哦,这是老婆大人以后性福生活的保证……
舒飞夺过手来,骂:“想得美!哼,流氓!”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舒飞说:“睡了吧,明天咱们要赶在八点钟护士查体温之前起来,叫人家看见我们睡一张床不太好。”
高远轻轻地“嗯”了一声,说:“舒飞,跟你说个要紧的事儿。我太喜欢你了,所以,为了我,还有睿睿,你不能再继续那样工作了。你这一次是胃出血,再继续这样没日没夜地工作下去就是胃穿孔,跟着就是胃癌,我不是危言耸听,再说,你舅舅是得胃癌死的,这算是家族病史吧,不注意不行。”
舒飞不禁黯然,说:“偏偏我这样的穷人得了个富贵病。好吧,我答应你,等我合同期到了,就不做了,另外找个稍微轻松点的工作。不过,现在还要忍一忍。我是我们老板通过猎头公司挖过来的,九月份签的合同,期限一年,要到明年九月才到期,我现在不能走,不然要赔他很多钱。”
高远沉声说:“钱不是问题。”
舒飞摇摇头,说:“不行,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不要你出钱。还有一点我要先和你说清楚,我就算和你在一起,也不能是那种形式。”
高远说:“我懂。你应该有你的事业。其实,我觉得,你的事业现在就应该起步。”
舒飞讶异地说:“你的意思是……”
高远将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说:“别给人家打工了,自己干吧,我支持你。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合同期限的问题,我有办法,叫你不需要赔一分钱给他。”
“哦?”舒飞挑了挑眉。
高远轻柔地吻着他的面颊,说:“你的病,估计就是个急性胃炎,按着我之前问过大夫的说法,就只能住院三到五天。这家医院病房紧,住院条件也不好,到时候咱们就转院,转到协安医院去。那家医院是我们公司员工每年体验的定点医院,我认识他们院长,转院没问题,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你就住一个月吧,正好那里离我公司近,我每天中午都可以过来看你,还能把睿睿带过来陪你。然后,你那岗位是离不得人的,你在协安住院一个月,你老板没办法就会找人来顶替你,等你出院的时候,岗位都没了,你再提出离职,你老板也不会留你了。”
舒飞觉得这样不太好,还在迟疑,高远大而化之地说:“你觉得这样算计老板对不起他,可是,对他那样黑心肠的资本家谈不上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猎头公司挖人,其实也坑人得很,这是你的工作卖力,他满意你,才这么的,若是遇上那等不满意的,他还不是用一两月就扔了,才不管你跳槽出来后找不找得着工作呢。再说,你是干一个月拿一个月的钱,又没有坑他。”
见舒飞不说话了,高远便拍了拍他的脊背,说:“好了,睡觉吧。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把身体养好,就像电视剧里说的那样,给自己休一个悠长假期,然后,信心满满地开始下一个征途。开新公司的时候,还有的你忙的呢。”
舒飞还是心怀疑虑地说:“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资金,人脉,还有团队,都不齐全。”
高远打了个哈欠,说:“资金,你不用担心,人脉,是慢慢累计起来的,你不开始,永远不会自己出来,团队嘛,可以你先找几个人,我再给你调几个人过去用着。好了,现在睡觉,别想那么多了。”
第二天一早高远就十分忙乱,看着护士量了体温,又去医生值班室找了医生过来了解舒飞的情况,医生看了之后也觉得舒飞的身体机能恢复良好,但是,为了稳妥起见,还是去做了各种检查为宜。
一上午,就在忙忙碌碌的缴费、等待,检查、再缴费,再等待,再检查的循环中渡过了,其间高远接了无数的电话,多是下属汇报工作的,舒飞接了同事的几个问候的电话,还有睿睿的一个电话,电话里小孩儿可怜巴巴地问爸爸好些了没有,说着说着都哭了,最后还是高远抢过电话宽慰了小孩儿一番。
上午做了四五项检查,其中有两项是当场就拿到结果了的,就是有几项指标超标,都没什么大问题,另外几项检查要等到下午五点才能拿到结果。高远又将舒飞送回病房,叫来护士给他输上了液,这才说:“我出去给你弄点东西回来吃。”
高远一早上起来就没吃早饭,陪着舒飞这里跑到那里还不觉得,这一闲下来才觉出自己几乎是前胸贴后肚,也不讲究了,直接在一家面馆里要了一大碗面吃了,又去街角的一家看起来还可以的茶餐厅里点了一份广式养生粥,打包了给舒飞带回去。
舒飞喝粥的时候高远又出去了一趟,带回来一套病号服和一个面容黧黑、身着工装的男人,对舒飞说:“我要上班去了,年底公司的事儿挺多,还要忙上市的事情,我不能一直陪着你。就给你找了个陪护,有啥事你都叫他做好了。不过,”高远将那一套病号服放在舒飞手边,悄声说:“昨天领衣服的地方下班了,没领着这衣服。现在我给你换上,中途你要上厕所就不需要假借别人的手了。”
1...2829303132...5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