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攻其实是忠犬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勺年
温路宁出声,“不是。”
“不是什么?路丁宇?”姚远能想到的“不方便接的”电话只有这个人的了,毕竟他们因为这个闹得很僵……
“不是路丁宇。”温路宁打断他的猜想,很想抚下额,“是温婷婷,我姐姐。”
“哦。”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车厢内的气氛又诡异得惊人。于是在电话又一次打过来的时候,他接起来了——
——“温路宁——!!!!!”
巨大的嗓门骤然响起。
姚远余光看了眼温路宁,发现他拿着手机,脸上有一瞬的狼狈和尴尬。这表情大大愉悦了他。
温路宁将手机拿远些,等那头的声音消失了,才拿近了说:“姐——”
“臭小子你是想死吗!我在机场等了你三个小时!打你电话不接你知不知道我还以为你飞机遇难遭人绑架车祸身亡了呢!!!!!”温婷婷想必是气坏了,她只有在怒极了的时候才会陷入歇斯底里状态。
“事情很复杂,回头再跟你解释。”
“那你还回不回来了!你知不知道爷爷和外公都等着你呢!”
温路宁语噎了一下,看一眼身旁的人,有些支支吾吾地说:“嗯,就这样吧……下次聊。帮我跟他们道个歉。”
说完赶紧挂了电话,关机。
气得那头温婷婷差点把手机砸了,可一向不能因为这么个臭小子浪费部手机。便又收了起来,调整了下面部表情,下楼跟爷爷解释去了。
依旧沉默。
姚远目视前方,说:“今天是大年三十。”
温路宁想着该如何回答,最后只是“嗯”了一声。
“你准备回家?”
温婷婷果然剽悍,他就知道是瞒不住了。又是“嗯”一声。紧接着又说:“不回了。”
姚远本想接着问句“为什么”,可是如此明知故问的问题又太矫情。最终他选择了沉默。就在这样的沉默中,温路宁将车停在小区附近的大超市外。
然后,他探身从后座拿过来一个袋子,从里面一件件地往外掏。帽子,围巾,眼睛,手套,外套……
姚远默不作声地看着温路宁,温路宁将东西拿出来后,动作顿了顿,把外套递过去。
“换上吧。”
那是一件崭新的黑色外套,一看就知道是刚买的。温路宁将它从袋子里拿出来后仍旧叠得很整齐,此刻他一只手拿着外头,伸到姚远面前,眼睛看着姚远,有种莫名的坚持。
“这是什么意思?”姚远没有接过,问。他同样注视着温路宁的双眼,神色不明。
温路宁眼神暗了暗,忽然放下衣服,扣住了姚远的肩。带着温暖的气息,吻上了姚远的唇。胡须渣得他难受,不过他依然没有放手。而姚远,在最初的退后被温路宁阻止后,就不再动作。
很短的一个吻。
结束后温路宁却没有急着退后,他用脸贴着姚远的脸。
姚远看不见温路宁的眼睛,只能听见他在自己的耳边轻轻诉说。
“我不是一个善于说情话的人。三十五年的人生岁月里,我只对一个人说过,也许算不上情话,那个人是路丁宇。我对他说愿不愿意今后同我一起生活。”
姚远挣扎,想要脱离温路宁的钳制。
温路宁另一只手探到姚远背后,压着他,另一只手压着他的后脑勺。
“听我说完,阿远。那不是因为爱情,只是因为寂寞。我和你说过,平安像是我的朋友亦是老师,母亲去世后我离家出走,他可以说改变了我的人生。后来他死了,这对我的打击很重。我没有选择报仇,而是懦弱地选择了逃避。后来路丁宇出现了。对于我来说,他就像是一个希望,我不爱他,但我寂寞了。我不是圣人,同样渴望陪伴。
你不知道我有多庆幸他的选择,如果不是他选择离开,我也遇不见真正适合的那个人。”
姚远的身体僵住。
温路宁将手移到姚远的侧脸上,轻轻抚摸着。
“这是真心话。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们一起吃年夜饭。以后的每年,我们仍旧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今天上课的时候把后面剧情的发展大致写出来。。。应该不会卡文了。。。吧= =。
傲娇攻其实是忠犬受 第37章 三七
离午夜还差四个钟,超市里人少得可怜。闭路电视放着刚开始的春晚,热热闹闹地声音更显得现实清冷。温路宁和全副武装的姚远进来,看到如此清冷的样子,不由觉得自己的过分小心有些好笑。不过,面对记者这种无孔不入的存在,小心些还是好的。
两个大男人——还是两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男人,能吃什么?似乎也只有火锅了。火锅真是一项伟大的发明,还特别适合年夜饭的气氛,虽然比不得大鱼大肉的丰盛,但贵在简单易操作热闹有气氛。两人推了个车,在食材去一排排看着,看到什么就往车里丢,也不管吃不吃得完。幸好是一家大型超市,货品都齐全,肉类可能不那么新鲜了,但总好过没有。两人都不是挑嘴的,满满装了一大车食材,往收银处走。
走了一半温路宁想起来火锅底料没买,又折回去拿了两包小肥羊锅底。
收银员看到这么一车东西眼都直了,又看到是俩大男人,姚远打扮虽奇怪了些,但温路宁一张俊颜也是分外吸引人的,二十来岁的女青年偷偷地多看了几眼,忍不住搭讪:“这是才准备做年夜饭呢?”
温路宁温和道:“嗯,来不及了,打个火锅。”
“火锅好啊,热闹!”她说着还偷看了眼那全副武装的男子,可惜对方裹得太严实,看不见脸。不过单看露在外面的一双桃花眼,想来长相也是不差的。
小姑娘一边将东西过机,一边惊叹地看着这满车东西感叹:“这么些东西,想来人很多吧,真好。”她话语间无不羡慕。
温路宁也懒得说就他们两个人,他现在心情好,听对方一说,便随便闲聊两句:“小姑娘过年不回家?”
摇头,“哎,今年是不回了。过年上班工资还高呢,过了年再说。”可话是这么说,过了年忙起来了,又哪会再有假期。只是外来务工的,谁不辛苦呢。她今年是不回家了,她身边还有十多年都没回过家的呢。这还不算,她认为更教人伤心的,是那些将小小的孩子留在家里一年见不到几面的父母。
日子总归是要过的。
两人一手两个袋子,沉甸甸地回到车上。
姚远立刻开始解围巾,摘帽子,手套……末了叹口气,说:“憋死我了。”
温路宁笑:“车里暖气还没热起来,外套先别脱。”
姚远看他一眼,没说话,不过也真的没有脱外套。
其实,怎么说呢,他现在的心情还挺复杂的。温路宁突然这么……好吧,姑且可以算是表白吧?咳。姚二少表示,从小到大跟他表白的真是两个卡车都装不下,但是真的没有哪一次,像现在一样让他觉得……嗯……复杂啊,真是复杂。真是找不到其他词能来形容了!所以,从温路宁说完那番话后,姚二少就保持在了一个呆呆的神游天外的状态。任对方给他围上围巾,戴上帽子,幸好手套是他自己戴的,不然真是丢人丢大发了。结果买单时对方还十分好心情地与收银员美眉闲聊!你心情好得整个人都冒红心了好吗!等姚远渐渐地从天外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后,他顿时觉得自己傻逼了。
不就是被人表白了一下吗!屁大点事就让你魂不守舍的!争气啊!姚二少心里的小人已经不知抽了自己几下了。
不过呢,现实中的姚二少仍维持着那副高贵冷艳的范儿。
温路宁自然是不知道姚远的心理活动的。等车厢内暖起来后,他开了道后窗透气,手伸过去握了下姚远,说:“我们回家。”
姚二少顿时感觉不好了……
这种不好的感觉一直延续到回到家,嗯,温路宁的家。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温路宁洗了个手去找电磁炉和锅。始终沉默地被自然而然指派去洗菜。
幸好,温路宁虽不常做菜,但该有的厨具应有尽有。姚远拿了个大盆出来,洗干净后一股脑把买回来的青菜都倒了进去。
厨房够大,温路宁将锅什么的准备好后,就开始烧水。水开了将底料放进去,又扔了一堆切好的萝卜块,玉米,马蹄,板栗,肉丸等等等等……总之就是,一锅涮,大杂烩。
火锅大概是最方便的美食。
回到家中不足半个小时,两个人已经面对面坐在餐桌旁了。
沉默相对了一会儿,姚远忽然轻咳一声。显然有话想说。
温路宁疑惑的眼神看过去。
姚远平静道:“没买酱料。”
“……”
相对无语了几秒,温路宁无奈地笑了。他一笑,姚远也忍不住笑了。两人都笑了,刚才还略带尴尬的气氛顿时就被冲散了。
没有酱料的结果就是,两人将厨房里的醋酱油盐什么的都拿了出来,还有一罐不知什么时候遗留下来的辣椒酱。一看还没过期,便也拿上了桌。桌了会儿,温路宁又想起什么,绕回厨房,出来时拿了个碗和罐子。
“这是老李,就是保安大叔上次送来的。他自己做的腌菜。”
这么一说,姚远也觉得那个袋子眼熟了,貌似还是托他的手送来的……
想到这里,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某些,咳,令人面红耳赤的事情。空气一下子燥热了起来。姚远觉得锅里升起来的蒸汽都在往他脸上扑,热腾腾的,湿湿的。温路宁也感受到了这股子诡异,适时地岔开话题,说:“新年快乐。”
说完两人俱是一愣,继而默契地噗嗤一笑。
温路宁无奈地笑道:“好吧,如果有酒的话大概会应景些。”
姚远戏谑道:“你转移话题的手段不高明。”其实该说极其拙劣,不过似乎打击人了些。
温路宁深知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天分,也无所谓,耸了耸肩,说:“心意到了就好。”
姚远点头,于是也说:“好,新年快乐。”
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温路宁见过姚远的笑数次,有讽刺的,有冰冷的,有爽朗的,有开心的。可是最打动他的,永远都是一抹虽浅却真心的弧度。姚远本就生得极精致的面容,因为这一点点的弧度而更为生动明艳起来。这样形容一个男子可能有些奇怪,可偏偏适合姚远。
温路宁感到心中一热,暖意由胸膛扩散开来,蔓延至全身。
这时,外面忽然开始噼里啪啦放烟花。没有转头,余光都能感受到那绚烂绽放的瞬间。
有人在大喊“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这是新的开始。
*
姚远清早醒来的时候,一时间没想起来自己在哪里。直到看到身侧的温路宁睡得正熟的侧脸。以及……下面传来的清晰的异样感。
这种仿佛便秘突然通了后的诡异感,不论几次都无法让人直视……
姚远黑着脸就要起身,直视他刚坐起来,就被人伸手一扯,再次倒回了床铺中。温路宁手抓着被子掀开,三下两下把姚远塞回被子里,同时两只手将人扯到自己怀里,一条腿就这么搭过去,准备再次入睡。
姚远气得咬牙切齿。
你不是最矜持刻板吗,你不是最循规蹈矩吗,你不是永远只有一种面朝上死尸一样的入睡姿势吗,现在这幅样子又算什么!妈蛋,两只手一条腿实在太有存在感了好吗,老子要喘不上气了。
许是温路宁也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遂松开了些手,但仍旧搭在姚远肩上。同时他感到怀里人的不忿,安抚似的闭着眼睛亲了亲姚远的额头。
于是某炸毛的人……瞬间被治愈了。
两人就在这么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再次沉沉入睡。
*
远在c市的姚安再一次接到老爷子的电话,老爷子已经知道姚远出事的事了。凭他一辈子的智慧,轻易就猜到了事情的始末。其实老爷子偏爱姚远归偏爱,可另外的一个是他亲生儿子,一个也是亲生孙子,他又怎么可能偏爱到失了分寸。他确实是给了姚远股份,也知道姚远原本有多少股份。但他相信自己的孙子不是傻子,当得起那份股份。特别是,姚锋和姚远冰冷至极点的关系,他看得一清二楚。而姚锐泽与姚远这对亲兄弟也不见得多亲。都是姚家的人,姚安又早早表现出对公司的没兴趣,没有谁会与他们抢。说到底他这个老头子也早就退了,姚锋早早也成了一把手。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为了姚远手里的股份?可姚远到底是他的亲生儿子啊!老爷子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如此丧心病狂,虎毒还不食子呢!
想来想去,老爷子想到另两个人。
姚锋的小老婆和那个儿子。
这两人的存在姚老爷子很多年前便知道了,当年徐敏行在怀着姚远的时候知道了这件事,从此对姚锋的怨恨达到了极点,更是将这份不满归了一份给姚远。于是从小就没有给这个小儿子任何好脸色。而生姚锐泽的时候徐敏行与姚锋的关系还未破裂,她对这个大儿子自然是充满着母亲的宠爱的。姚老爷子最开始偏爱姚远,也是始于对这个小孙子的同情。但后来姚远倔强的脾气也对了他的口味,看着孙子也就越来越喜爱。
如果说姚锋想夺儿子手中股份最大的因素,那也只有那对母女了。
老爷子早些年一直坚持着不松口,他不会允许一个狐狸精和一个私生子进姚家的门。可这些年,年纪越大,也越来越有心无力。他一步步放权,姚锋的态度也一步步坚决起来。最终其实不是老爷子妥协,而是他“被”妥协了。
想通这些之后,他最担心的就是自家孙子姚远,打算连夜回a市,哪知却被姚安的人阻止了!这么一下他都要怀疑了,自己这个特立独行的大儿子突然退了伍,难道也是突然对姚氏有了兴趣?!
于是就有了这么一通电话。
“姚安,把你的人给老子撤掉!”老爷子中气十足地吼道。
姚安不疾不徐,淡定道:“您还是先在c市待一段时间,等这阵过了再回去得好。”
老爷子大怒,“你这是威胁我?!”
他皱了下眉,说:“我是为您好。”
“为我好就把你老子放回去!老子孙子还在a市受苦受难呢!”
姚安心里叹口气,声音听不出起伏,说:“您就算回去了,一个儿子,两个孙子,还有一个即便是私生子也留着姚家血的人,您会做如何取舍?”
老爷子好似一下子失了声。
姚安继续道:“就算您偏袒姚远,难道能为了他舍掉另外一个孙子和儿子?我知道父亲一直想避免这样的结局,但这是迟早会发生的。姚锋他……心太大,太贪。即便您回去,也躲不开被软禁的结果,所以……”姚安适当地停下来,意味不言而喻。
哎——
老爷子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
这是听进去的意思。其实这道理谁不明白呢。
电话最后,老爷子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姚安,你跟这件事有关吗?”
姚安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暗含讽刺与不屑,反问:“我需要吗?”
是啊。传奇姚安。
姚氏还入不了他的眼。
姚安看了看手中的资料,那上面记录着黑鹰近些年用过的所有化名与□□。
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
大年初一的晚上,温路宁接到了温华国——爷爷的电话。彼时他正与姚远并肩坐着看春晚……重播。
温路宁对于这位爷爷,还是有那么一丝惧怕的。看了眼身旁的姚远,揉了揉刚才被震得生疼的耳朵。小心翼翼地将手机放在离耳朵几厘米的地方。
“喂……”
“死小子明天就给我滚回来!”
“……”温路宁轻咳一声,偷看了眼姚远,发现他仍没什么反应,于是将脸微偏过另一边,对着电话说:“这时候已经买不到机票了……”
“买不到机票老子派飞机去接你!”
“……”温路宁扶额,这种事情,他怀疑爷爷真的能做出来。那头老爷子也不等他再说话了,直接将手机丢给温婷婷,气呼呼地上楼回了房。
温婷婷在那边幸灾乐祸,“嘿,要不要姐姐给你订机票?”
他哭笑不得,“你真是……”
“诶,千万别说我不帮你啊。我可是跟爷爷说了两天好话呢。谁叫你运气不好,今天爷爷的老战友来家里拜年——带着曾孙。”
“……”
“总之就等你了。拜。”
哎——
温路宁在心里叹口气。
姚远看一眼他,“家里人?”
“嗯……”
“我记得你说过,有好多年没回过家了。”
“对。”
“那就回去吧。”
温路宁一顿。
姚远表情认真,“我知道你担心我,不过只是些新闻而已,过几天就淡了。我也不是什么天王巨星,没人会一直关注我的。至于其他的……我心里也有打算。”
温路宁皱起眉没说话,他与姚远肩挨着肩,电视上正在演小品,演员夸张的表演引来观众大笑。可现实永远不会如小品那样欢乐。
温路宁没有说他要不要回家,姚远也没有再问或是劝。两人看完电视,又吃了顿火锅当晚餐。饭后配合着洗了碗锅。睡觉前两人靠在床头说话。
“你那个朋友怎么样了?”温路宁提到。
姚远一愣,然后明白他说的是谁,摇了摇头道:“许安平啊,我也不清楚,联系不到。不过我猜是被他家里人关起来了吧。”说完苦涩一笑,“许家和姚家关系挺近,姚锋说得上话。再说许家也一直不同意他和我往来。”
对于豪门高干家庭的人来说,入了娱乐圈就是走上了邪门歪道。
温路宁一直观察着姚远的表情,“你很重视他吧?”
姚远明白对方指的是朋友,他想了下,自己也有些犹豫,说:“大概吧,毕竟他是唯一一个真心想当我兄弟的人。”
温路宁挑眉,“想?”
“嗯,想。我从小不愿意与人太近亲,更不会与人真心——”他顿了顿,忽然觉得这样说是不是有自己骂自己虚伪的嫌疑。不过转念一想,温路宁大概早看清他是什么样的人,便不再在意了。继续说:“总之小时候他来巴结我,我很烦他。后来次数多了,我躲不开也就无所谓了。再后来,反正就现在这样了。这算重视吗?”他看向温路宁,是真心在发问?
温路宁没点头也没摇头,他只是关了床头灯,自然地揽过姚远的肩,柔声道:“好了,睡吧。”
认真提问的姚远的样子,让他心疼。所以他才会狼狈地用黑暗掩饰自己的情绪。
第二日一直睡到中午才醒,姚远发现温路宁不在身侧。走出房间,才看到对方,穿着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样子。姚远顿时明白了,眼神不经意一黯,很快消失。
“你要回家了。”
温路宁正在扣袖口,听到声音看过来,笑道:“嗯。不过不是我,是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阿拉真是甜蜜嘿嘿~
5000字的更新真是太累觉不爱了,活力更新榜什么的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
哎呀,我这么勤快你们也要勤快冒泡献花花给我点奖励呀哈哈-.-
好了,我遁了-0-
傲娇攻其实是忠犬受 第38章 三八
走出机场,冷风扑面而来。不过全副武装下,也不见得多冷。
温路宁望了望灰蒙蒙的天,觉得有些陌生。然后开口说:“前两天天气预报说有下雪,我们来得不巧。”他想着姚远在南方长大,见雪的机会不多。
于是直到坐在出租车上,两人的话题仍围绕在“雪”上。
“你小时候会很喜欢下雪天不?”姚远好奇道。
温路宁回想了下,说:“算喜欢吧。下了雪可以堆雪人,打雪仗。而且小的时候很皮,仗着人高马大就带着帮小跟班跟人家‘决斗’,决斗方式就是打雪仗。”想起小时候的趣事,温路宁也忍不住觉得好笑。
“哦?你还决斗?”姚远来了兴致。温路宁说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可实际温路宁并非五大三粗的身材,北方人相比南方人会比较壮,大约是骨架高大的原因。不过温路宁个子高,并不显壮,相反姚远发现对方的身材甚至可以说很不错了,比如说……六块腹肌神马的o(╯□╰)o
“嗯,大院里有很多小孩。家里的大人从小都会训练孩子,所以大家身体都健康得很。我那时身手是最好的,个头也窜得快,比我大一两岁的都打不过我。”说到这里,他甚至还感觉到几丝得意。
姚远看出来了,难得见温路宁如此富有童趣的一面,暗笑。
前面开车的司机大叔都不知道瞟了多少次后视镜了,见两人难得停下来,赶紧着插话进去。
“两位这是少小离家老大回了?”得,一口京腔。
温路宁笑道,指向自己,“我算是”,又指指姚远,说:“他是南方的。”
老司机一听有外地人,兴奋了。口若悬河地便开始说着京城这两年的变化,上到政治政策,下到市井小民。他还说老城区哪条路又休整了,哪片老房子被拆了。感叹越来越多的山西煤老板来北京买房买四合院。说着说着就到了地方。
小区入口门卫室有士兵站岗,温路宁付了车钱,与姚远一齐下来。
姚远还沉浸在震惊中无法自拔呢,感叹道:“早以前就听说京城的的哥都是上知国家大事下知民生疾苦,今天一见果然不是盖的,这口才,啧啧……”接着他看到了头顶的大大五角星,顿时再次语噎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