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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攻其实是忠犬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勺年
许安平笑着凑近了些,“怎么,心情很好?有什么好事吗?”
“你说呢。”姚远勾着嘴角挑了挑眉。
这个表情可不能常做,姚远这张脸杀伤力太大,好歹他瞅了这么多年,有了一定免疫力,不然随便遇到个定力不足的,没准就扑上去了。再加上姚远本身杀伤力也十足,一脚过去,实在危害社会啊。
“让我猜猜……”许安平沉思了一会儿,突然又惊呼出声,“不会是把温路宁搞到手了吧?!”
姚远眼神一动,“快了。”
“……”许安平突然沉默了。
姚远看了他一眼,“怎么?”
“都这么久了啊,姚二。”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许安平表情有些好奇地问:“姚二,我知道你是因为之前的几次心里不平。但说句实在话,温老师人家也没可以针对你。再说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了解。芝麻点儿小事不可能记这么久,你之前说是想报复温路宁,现在还是这么想的吗?”做兄弟的人,自然要为兄弟着想。许安平与温路宁并没有很多次的接触,但他调查过对方,也从不同的人嘴巴里听过对方,更从姚远的嘴里听过几次,如果说姚远仍只是要玩一玩,他不反对。但如果姚远陷进去了,他必须得适时拉他一把。
姚远一时没有说话。只是晃了晃杯子里的酒,表情有些莫测。安静下来的姚远又回到了那个沉默内敛的样子。
许安平很有耐心地等着他回家。
姚远低笑了一声,“呵。”
然后,一口饮尽杯中的酒,把空杯往桌上一推,说:“我认识你多久了?”
许安平:“二十五年。”
这不是吹得,据两家家长说,两人在一岁的时候就进行了襁褓中的会面。当时沉睡的姚远还踢了许安平一脚,许安平嚎啕大哭,结果姚远愣是没有醒。那时两家家长便说,姚远这孩子以后是个霸道的,指不定许安平得怎么照顾他,谦让他呢。
结果一语成谶。
姚远又问:“我认识温路宁多久了?”
许安平:“不到三个月。”
姚远展眉,“所以说,你认为三个月的感情能有多真。”
许安平放心了。
包厢门外,一道不知道伫足了多久的身影转身离开。
同一时间,温路宁来到城东立交桥下的桥洞里。不大的桥洞下只有一盏将近没电的路灯,地上七七八八躺了许多个衣衫褴褛的人。因为太久没有人清扫,以及来此“定居”的流浪者太多,这里散发着一股混沌的臭味。
随着温路宁的出现,原本“睡着”的人们纷纷睁开了眼,企图看清这个不速之客。无奈条件所限,他们只能看到某个高大的黑色剪影。
越是混乱不堪的地方,越是鱼龙混杂。
温路宁接到侦探提供的消息时已是晚上了,可流浪者这种人总是居无定所的,他只好即刻赶来。
凭着资料中的信息,他环视了一圈,注意到了角落里那个脑袋埋在破棉絮被里的人。他走了过去,那人没有察觉。却似乎有所感触,被子下的身子动了动。
温路宁蹲下身,声音低沉道:“李天笑。”
那人身子一抖。
“不要让我唤第二遍。”
终于,被子被一只颤颤巍巍地手掀开,露出一张乌漆墨黑的脸。脸的主人似乎正处于极大的恐惧中,一双眼哆哆嗦嗦地对视到温路宁,之后立马跳开。
温路宁看了看他油腻纠缠的头发,语气晦涩不明道:“真是好躲。”
“路、路、路哥!”
*
温路宁有过一段黑色的过去,当然,那是对于温家人来说。对他自己来说,那段记忆其实是很值得回忆的。即便他已经远离很久。
那时他还在道上混,平安是他的师傅。凭着自小练就的格斗技巧,温路宁很快闯出了名头。那时身边一些资格老的人便会亲切地叫他“小路”。
后来平安看不下去了,把他拉到个废弃仓库,干了一架。平安没有温路宁那些花架子,却招招凶狠,时时毙命。
于是温路宁懂了,打斗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自此,随着他的改变,再没人叫他“小路”,大家都叫他“路哥”。
温路宁带着人走到一个僻静些的地方,哪知他还没开口,那人就好像吓得要尿裤子。
无奈,他只能劝解一下:“我只问你几个问题,不会做其他。”
这人却更害怕了,啪地一下就瘫软在地上,口齿不清地急切道:“我、我知道,我知道路哥想问什么!昨天、昨天有个人、有个人也来了!他问了!九爷出事、出事的时候我不在!但是我听、听到了!”
温路宁眼神犀利,“听到了什么?”
“陆、陆哥说的话!”





傲娇攻其实是忠犬受 第22章 二二
当时道上,黑白双煞的名头如雷贯耳。倒不是他们自己给自己封了个称号,或者说这两人是搭档怎样。只是平安和陆淮混得久了,都混出了名声,故此外人给起了这么称号。白指的自然是平安,黑则是陆淮。不过陆淮此人长得一点也不黑,也不丑,只是有些奸诈罢了。是那种总是眯着眼看人,让人一眼看了就不舒服的那种。
温路宁与陆淮接触过几次,都只是简短几句对话。因为他对那人实在也喜欢不起来。平安似乎与他一样。
而且,大家都知道,陆淮很看不惯平安。
这从两人的称呼上就能看出来。
一个是爷,一个哥。
陆淮又怎么会甘心呢。
几天前,姚安说出的那个名字,也是陆淮。
只是温路宁清楚地记得,事情发生的那几天,陆淮被派出去外地办事,有着充分的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说,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
任何一个组织都有它的龙头老大,但是在平安死后没多久,姚安带着警察就把组织一锅端了。现如今,当年的人坐牢的坐牢,死的死,跑的跑,很难找到了。
温路宁推开雕刻时光的门,里头的服务生笑着朝他打招呼,“温先生,很久没有来了。”
笑着点了点头,又四处看了下。
醒目的服务生马上说:“老板今天没有来。温先生是来找老板的吗?”
温路宁摇了摇头,随意找了个位子。他其实也没想着来找白辰,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着而已。或许真的是平静的日子过太久了,现在但凡动一动想一想便觉得疲惫。温路宁才三十五岁,却觉得自己快五十了。特别是去看望了平安后,平安的照片还停留在最青葱的年纪,可时间一晃眼,这么多年都过去了。
他想起一句话,是说当一个人开始回忆过去的时候,一定是因为这个人已经老了。
温路宁还不够老,他的心有些老罢了。
“欢迎光临——”随着服务生热情的声音,又有人走进这家小小的咖啡店。
温路宁不经意抬头,便对上一双怔愣的眼睛,随意也是一愣。
卡其色休闲裤,白色v领毛衣,银灰色围巾,黑色皮夹克,时尚而年轻。不愧是闻名海外的设计师。
温路宁看着路丁宇一步步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点了杯咖啡,脱掉了外套和围巾,定定看着自己。
温路宁弯了弯嘴角,说:“你真大胆,白辰在这里,说不准会把你打出去。”
路丁宇也笑了,只是意味有些复杂,“你真自然。”
“嗯?”
“我如果说我现在很紧张,你信吗?”
“为什么不信?”温路宁反问。
路丁宇苦涩地摇了下头,“你还是那样,没变。”
“你变了不少。”他淡定地说。这不是挖苦,也不是奉承,是温路宁的大实话。他记忆中的路丁宇,还是那个被继父打了会攥着拳头揍回去的大男孩,而不是面前这个潮流时尚的成熟男人。现在的路丁宇反而让他感到陌生。不过他还是说:“你长大了,我很欣慰。”
路丁宇猛地闭了下眼,声音里压抑着某种情绪,说:“你总是把我当小孩。”
温路宁轻笑着摇头,“不,我很早就没有把你当做小孩了。”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路丁宇眼神显得有些悲伤,低声道:“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让你选择的,事实也证明你选择出国是正确的。小宇,你成功了,我很自豪。”他像一个宽容的长辈一样看着路丁宇,事实上,在他眼中,路丁宇一直是一个晚辈。虽然出身不好,但却上进努力,也懂知恩图报。当初路丁宇选择出国的时候,他不否认有过一丝失望,可他尊重对方的选择。
路丁宇也用行动证明了他的决心。出国一年后,路丁宇便拒绝了温路宁的资金资助,可他一个毫无背景的人在国外能够什么经济来源,想必是十分辛苦的生活。两人最初还会定期联络,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联系由定期变成偶尔,最终消失。
之后温路宁再没有干涉过路丁宇在国外的发展,而多年后的今天,路丁宇也终于功成而归,从此与过去的无助少年说了再见。
温路宁放下手里的空杯子,说:“小宇,你已经不需要得到我的认可了。”
*
温路宁刚开车经过小区门口,就看见了路边某个身影。按了几声喇叭那人都没反应,他只好将车靠边停下,下车走过去。
姚远就那么站着,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他走近了,对方都没有发现。最后温路宁无奈只好出声,“姚远。”
三秒后,姚远抬头,表情迷茫:“啊?”
“……”他是不是得怀疑这人刚才其实是睡着了?
姚远边打哈欠边说:“啊,你终于回来了啊。”
温路宁问:“等很久了吗?”
“也没有很久吧。”说着看了下表,淡淡道:“也就两个小时吧。”
“可以打电话。”温路宁淡然提醒。
姚远啧啧两声,随意道:“忘了。”
“上车吧。”
“诶等等。”姚远唤住他,目光往温路宁身后远处看了两眼,说:“好像有人跟着你啊。”
温路宁没有回头,“嗯”了一声。
“哦?”姚远来了兴趣,“是你认识的人?”
“嗯。”
“被你拒绝了?”
“没有。”
“呵。”
姚远又看了那边几眼,忽然朝温路宁走近几步。
温路宁有些惊讶,看着姚远微仰的脑袋。由于他低着头,这张极致漂亮的脸此刻离他只有几厘米远。
等他注意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时,已经躲不开了。
感觉双唇一暖,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温路宁没有躲,姚远也没有深入。就这么静静地贴了几秒后,两人才分开。
姚远看起来心情不错,说:“不要太感谢我。”
温路宁往身后看去,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傲娇攻其实是忠犬受 第23章 搭伙
“没想到你的桃花还挺多的。这叫什么?老男人也有春天?”姚远打趣地说。
温路宁也不恼,说:“老男人通常都是不喜欢小男孩的。”
姚远惊讶:“小男孩?还有小男孩喜欢你吗?”
温路宁笑而不语。拿钥匙开门。
“老少通吃啊,温老师。”姚远跟着他进去,顺手关上门,又想起什么,说:“诶,等下,忘记东西了。”
温路宁看着他急匆匆又进了电梯,过了大概十分钟后门铃才响起。
姚远微喘着气,手里提了个袋子,里面装了两罐啤酒。他屁股往沙发上一坐,打开两罐酒,招呼温路宁过去,“来,庆祝我们同居第一天的顺利结束。”
温路宁:“……”
虽然有些无奈,不过他还是走了过去,接过那罐酒。是很普通的超市里的啤酒。
“放在门卫那里,差点忘记拿了。你应该不会嫌弃它吧,温老师。”
“不会。”
“我还记得你喝白兰地的样子。”姚远晃了晃酒罐。
温路宁回忆了下那感觉,摇头道:“我不喜欢那个味道。”
“其实我也不喜欢。”姚远无声地笑了下,“不过很多时候不能不喝,对吧?”
“嗯。”
“温老师喜欢危险的东西吗?”姚远眯了下眼,漂亮的眼睛显得有几分神秘有几分莫测。
温路宁却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沉默地想了一下,看着姚远说:“我不喜欢危险的人。”
他不喜欢绕弯子,也不喜欢卖关子。温路宁是个聪明的人,他能听懂对方话里的深意,可他不喜欢模糊不清的暧昧,所以他直接了当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姚远却噗嗤一下笑了,放下手里的东西,往温路宁这边坐近了些。温路宁在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的脸,更甚至看到了自己那颗冰冷防备的心。
“但是也不讨厌,对吗?”姚远轻声道。他的右手胳膊置于沙发背上,手指一下下轻点着柔软的垫子。他在等答案,嘴角微微抿着,眼神却是十分沉着冷静的。姚远的样子就好像盯着势在必得的猎物,却不会有人知道猎人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温路宁想,这个人确实不是男孩。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姚远一直都是肆意而乖张的,温路宁将自己摆在了一个长辈的位置去看待对方的所作所为,所以他能够不为所动,能够冷眼旁观。可是他又会发现,姚远其实是成熟的。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坚持,有着就算是温路宁也看不透的心思。白辰说他将姚远当做过去的自己,那是高估温路宁了。温路宁自问像姚远这么大的时候,可没有这份关键时刻的沉着。
温路宁是在用比对方多活几年的经历来俯视着姚远。
姚远并不是他。
客厅安静地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温路宁在心里数了三个数。然后,指尖动了动,空了的罐子从指间滑落,在地上滚了几圈。
温路宁探手到姚远的后脑,朝自己的方向一用力,两个人便撞在了一起。
不同于上次的被迫承受,这次温路宁主动张开口,去探寻对方。姚远毫不示弱,只有在温路宁最初一动的时候轻笑了一声,之后便全身心投入进这个冗长而激烈的深吻。
温路宁不是一个*冷淡的人,但他不愿意随便对待自己,也极少与陌生人上床。幸运的是他还算自制力比较好,偶尔自己解决一次,也就够了。白辰企图给他介绍过很多次对象,有希望能长期相处的,有希望只春风一度的。偶尔温路宁也会做尝试,但这么多年下来,一个人的生活也习惯了,*渐渐地也就淡了。
姚远算是一个特例,因为在此之前从没有人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他面前,撩拨他,挑衅他。所以一旦温路宁决定放纵一次,那些过往堆积了许久的*便一齐燃烧了起来。
姚远感觉到了温路宁的分心,不甘心地咬了下对方的下唇。
温路宁摸了摸对方的头发,专心以对。
姚远的头发很软很舒服,温路宁一只手搂着他的肩一只手穿梭在对方的发间,同时紧贴的身体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变化,不,应该说是两个人的变化。
深吻持续了很久,结束后两人额贴着额,双目对望。
温路宁喘着气,样子有些失控。
姚远却觉得对方失控的场面太难得,笑了起来。
温路宁无奈地勾勾了唇角,又无声看了看对方,喑哑着声音道:“我不喜欢你。”这是一句解释,对于刚才的举动。
姚远一顿,眼神有一瞬间的出神与茫然,不过一闪即逝。过后他的目光似乎冷了几分,但额仍紧贴着对方,双眼毫不退让,说:“真巧,我也不喜欢你。”
温路宁终于放了心,虽然知道这有些卑鄙,但他无法承载情分之重。
“去房间?”
“嗯。”
*使人变得疯狂,可真正痛苦的是,不是你苦追而不得,而是当终于到手后,发现对方与你一样,是个纯1。
姚远的表情上的茫然很明显,他裤子都脱了一半了,看看温路宁看看自己看看床,“嗯?不是该你在下面吗?”
温路宁面无表情,“我为什么是下面?”
“因为我一直在上面啊。”
“真巧,我也是。”
“……你不懂得让幼吗?”
“你不懂尊老吗?”
“那怎么办?”
“……”
两人都不愿意妥协,最后的结果是互相用五指姑娘解决。结束后拉灯盖被睡觉觉。真是单纯而美好。
即便在这个问题上两人无法达成共识,但温路宁与姚远也算是开始了一段无法定义的暧昧关系。
温路宁不提姚远暂住之事,姚远也不提自己什么时候离开,不过也不会有事没事庆祝同居了。两人在莫名其妙开始的第三天,姚远在半夜抱着被子摸进了温路宁的房间,至此之后,继同居之后,又开始了同房。
因为床事上的不统一,两人最多每天交换一个深吻,有时候连吻都没有。毕竟都是大男人,没有谁整天会腻歪兮兮的。
况且温路宁和姚远都不是闲人,温路宁每天都要去学校,姚远也恢复了他的工作。说到底,虽然同住在一间屋子里,双方却都很有默契地表现了对对方生活的尊重。
没有感情的关系是最轻松的,一个适合的情人比一个合适的爱人要少太多的责任。连搭伙过日子都说不上,各取所需罢了。




傲娇攻其实是忠犬受 第24章 怀疑
“今晚我要晚些回去。”
“嗯。”
姚远挂了电话,走回包厢。许安平立马问他。
“跟谁打电话呢?还需要出去打。”
“温路宁。”
许安平一顿,仔细观察了下姚远的表情,遂不可思议道:“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
“……”
“收起你那愚蠢的表情。”
许安平犹自处在难以置信的心情中,也不在意对方的挖苦。只是问:“那你什么时候甩人家?”
姚远冷冷看了他一眼,说:“你急什么。”
好吧……许安平只好收回接下来想说的话。他现在的心情仍旧很复杂。一方面吧,他觉得温路宁不像是会妥协的人,难道说姚远做了什么?可温路宁也不是软柿子,哪有那么轻松被人揉捏的。另一方面吧,姚远方才挂了电话进来时嘴角可是带着笑的,他看得一清二楚。虽然姚远自己否认了动情,可越是关于感情的事,当事人是越糊涂的。许安平这个局外人看得反而清楚些,说姚远完全没有动心?他不信。他就担心温路宁那边。
温路宁为什么会接受姚远?
他喜欢上姚远了?
不不不,许安平很快否定了这个猜测。
单纯地想要玩玩?
应该也不会。据他所掌握的资料,温路宁那样的人,即便要玩,也会找身份简单些的人。不可能找姚家二少。
那么就是……不单纯?
许安平心里闪过一道灵光。他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温路宁……其实是故意接受姚远的。他的目的不单纯!
一旦这个念头起了,就再也遏制不住地延展开来。
如果他有目的,那是什么目的?肯定不会是因为姚远这个人,那么,只可能是因为他背后的姚家了。可是温路宁一个大学老师,又能与姚家有什么纠葛呢。在许安平的调查李,温路宁的资料干净地不像话。再普通不过的大学老师,有着某家广告公司的股份。这很正常,如果只有大学老师一个身份反倒奇怪了。许安平也调查了那家公司,只是一家近些年才成立的小公司。而且,温路宁不常参与公司的运作。
许安平记得,温路宁是没有什么朋友的。唯一联络频繁的只有一个叫做“白辰”的咖啡店老板。不过那个咖啡店老板也不是只有这一个身份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有份资料里写着。白辰的父亲是本市二院心外科主任白耀国,而白耀国其实是京城那个李家的二儿子。
京城……李家……白耀国……白辰……温路宁……
等等!温路宁的资料确实很干净没错,但是他并不是a市本地人,而是京城人。来到a市之前的资料只有一些零零散散没用的信息。而关于家庭背景的那一块却什么也查不到!他记得!侦探说每次查那一块时都像是被一股力量生生阻断!
后来姚远跟他说不必要查下去了,他便没再加大力度。
会不会……温路宁与京城李家有关系?!
许安平陷入了深思,同时也陷入了混乱。即便他所有的猜测都是正确的,可京城与a市天南水北的,李家与姚家又会有什么牵扯。
“发什么呆呢?”
“啊?啊。没什么。”许安平想,在调查清楚前,他得亲自去接触一下温路宁了。
*
温路宁本来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记上了,因为他忙着惦记别人。
姚安在调查当年的事情。而他突然订婚又临时反悔的举动一定不是毫无缘由的。
温路宁正在与私家侦探发邮件,末了,在信的末尾加了一句:调查陆淮与秦家的关系。
侦探很快回了邮件,还送来了另一个消息——
[温先生,有人在调查你]
挑了挑眉,他回了一个字:谁?
[许安平]
也就是说姚远吗?似乎是意料之中。指尖顿了顿,回了三个字: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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