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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茶花
白沫决绝的态度,让雷逸辰这才真正明白过来,白沫不是在和他开玩笑,“沫沫,你是不是还在生我气?”
“生你的气?”白沫嗤笑一声,“我没那个闲工夫!”
“我和瑶瑶之间不是你想象那样,我承认,前段时间,我犹豫不决,一直和她纠缠不清,是我的错;但现在,我和她之间已经没关系了,真的!”雷逸辰说这话的时候,那认真的表情,如果你耳聋,会以为他在真情告白,实则呢栗。
靠!
用一副深情告白的表情说着混账话,人渣!
白沫想,如果不是怕扇他脏了自己的手,她真想一巴掌扇过去,然后丢给他一句话:滚妈蛋!
白沫从草地上站起来,看着眼前男人,认认真真地开了口,“在我说接下来的这番话之前,我得重申我现在的心情,很平静,没有丝毫故意赌气啊生气之类的情绪存在,所以,接下来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发自肺腑。”
雷逸辰微微皱眉,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没有吭声。
一阵风吹来,头发吹拂在脸颊上,白沫伸手将它们弄到耳后,接着开了口,“雷逸辰,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突然之间提出和你离婚,是因为你伤害了滟滟之后又和秦路瑶纠缠不清?”
“难道不是?”
雷逸辰讶异反问。
白沫冷冷扯唇,“你是不是还以为,我一直深爱着你,一如三年前?”
这一次,雷逸辰没有说话,眉心微皱。
“你太天真了。”白沫嘲讽一笑,“我不是神人,更不是圣人,我是个人,有血有肉的一个普通女人,我嫁给你这三年,暂且不说你母亲妹妹对我的侮辱和责难对我造成的伤害;咱就只说说这三年来,你对我的伤害……”白沫停顿了一下,接着道,“三年来,你上过多少女人的床,恐怕你心里最清楚,一想到这一点,雷逸辰,我就会觉得,作为你的妻子,真他妈的会恶心到想吐,打心眼里,我觉得你太脏了,哪怕只是和你站在一起,我都会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带着刺鼻的味道,窒息,喘不过气。”
雷逸辰的脸彻底黑了。
放在身侧的双手也慢慢收拢,很显然,白沫对他的评价让他无法接受。
“觉得刺耳了?”白沫讥笑一声,“呵,这就觉得刺耳了,可是,我说的每一字都是事实,都是你干过的;现在觉得不好听有伤你大男人自尊,可在干的时候,除了一门心思的爽之外,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有一个妻子,被你冷落在家里不管不问,甚至,在她被歹徒劫走生死一线之间,作为丈夫的你,又做了什么?”
“当时,我不在g市……”
“知道,和小秘在香港。”白沫打断了他的话,“其实,现在提这些东西真的有些无聊,除了能发泄下这么多年积攒在心底的愤怒之外,真的没用,纯属浪费口舌和时间。”
“对不起。”
雷逸辰脸上透着明显的懊恼,这一句‘对不起’或许是真心的,发自内心的道歉,但是,来得太晚。
伤痛早已治愈,现在的一句‘对不起’在白沫看来,不过一句废话罢了。
“雷逸辰,咱们离婚吧,我对你,真的没有感情了!”
白沫的决绝和坚定全都看进了雷逸辰眼里,想起这么多年对她造成的伤害,整个人都沉默了。
良久,他才开了口,“再给我点时间!”抬头,深深看了白沫一眼,雷逸辰转身离去。
白沫站在原地没动,直到雷逸辰走远了,看不见人影了,这才抬脚朝宿舍楼走去,虽然有路灯,但郊区的深夜还是有点渗人,白沫缩着脖子小跑起来,在经过一个拐角处,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来,拽了她的胳膊就将她拉了进去。
“啊……唔唔……”
还没出口的惊叫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下一秒,耳边传来男人熟悉的嗓音,“是我!”
白沫一愣,随即也不再挣扎,惊吓出一身冷汗的她两条腿有些发虚,倚在男人怀里直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抬起手指直戳着他硬得跟块铁似的胸膛,气呼呼地说道:“半夜三更不睡觉,你像个贼似的躲在这里想干什么?”
“干你!”
语气霸道,嗓音冰冷,除了我们牛bi哄哄的龙爷,还能有谁?
一句无耻下流的话,被他说得一脸理所当然霸气十足,白沫气结,气得伸手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
“放开我!”
一想起一个星期前医院那一幕,她心里就冒火。
来不吭一声,走也不吭一声,奶奶躺在病床上他不但没问一声,反而一张脸冷得跟块冰似的。
现在想想,还是想冒火!
“想得美!”
龙爷毫不犹豫拒绝。
他堂堂一军区首长,连面子都不要了,半夜三更不睡觉躲在着旮旯里为了什么?
死女人,良心都被狗吃了?
“不放是吧?”黑暗中,白沫使劲瞪了某个无耻男人一眼,“好,你不放我就开始叫了,我要让你手底下的兵都来瞧瞧,平日里拽得跟只霸王龙似的首长大人是如何欺负良家少妇的。”
“叫?”白沫的威胁似乎根本没被龙爷听进耳朵里,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波动,嗓音依旧冒着寒气,可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面红耳赤旖旎无限,“***?那咱们去车上!”
“……无耻!”挫败地低吼一声。
白沫觉得,如果有一天她死了,肯定是被眼前这个无耻无赖坏心眼的男人给气死的。
“嗯,只对你无耻。”龙爷开口说话之际,已经将怀里不停挣扎的小女人给狠狠地抵在墙角和他结实的身体之间,随即,在她即将开口咆哮之际,低头,狠狠地攫住她那两瓣柔软,使劲地吸允,那两瓣柔软,仿佛被施了魔法,他一沾上就快速沦陷,恨不得将它吃进肚子里。鼻端,萦绕着独属于他的清冽醇厚的气息,娇软的身子被他健壮结实的身子恨恨地压制着,唇瓣被他带着一丝凉意的唇使劲地含着,他修长的手指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衣扣,当那一抹滚烫覆上她挺翘的丰满时,白沫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情难自禁地颤抖了几下,那强烈的悸动感从唇上、从胸前一点一点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处,让她来不及控制自己,呻yin而出。
她的娇吟对于龙爷而言,无疑是更大程度上激发了体内的兽性,唇与唇之间的纠缠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渴求,灵巧的舌一伸,霸道地闯入她的口腔内,准确无误捕捉到她的丁香小舌,勾着缠着,一起缠绵起舞。
情动的之处,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越来越喘,女人原本低低浅浅的娇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高,被***催动的龙爷尚有一丝理智在,突然松开她的小嘴,滚烫的唇靠近她白皙耳垂处,沙哑出声,“想了,嗯?”
在龙昊天面前,白沫就像一根干柴,被他那股火一点,立马就烧起来,浑身的***都被他撩动起来,此刻,他更是一下一下逗弄着她的耳珠,那强烈的悸动感让白沫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去。
用牙齿咬住唇瓣,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让羞人的呻吟声再次逸出来。
这里是部队!
这里是部队训练场上,虽说在一角旮旯里,但白沫知道,不时有巡逻的士兵来来回回走动,万一被逮住……
她还不如死了算了!
“龙昊天……嗯嗯……我不要了……”
暂且不说夜值到处巡逻的士兵,她都出来这么久了,一会儿初夏就着急了,肯定会出来寻她。
虽然想着过段时间告诉她,但是被她就这样撞上,她会尴尬死的。
左思右想,白沫觉得,此刻,她必须得尽快离开。
“休想!”龙爷霸道地拒绝了她的哀求,一把捉过她的小手,放在高高顶起的某处,“它想,很想!”
手心的滚烫感让白沫浑身都跟着滚烫起来,她心里有气,一把抓住那根铁棒子,使劲拽了一下,就听见耳边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下一秒,龙爷极力隐忍的低吼传来,“该死的!”
“嘻嘻……”白沫似乎玩上了瘾,用手指逗弄着它,感受着它在自己手里变得越来越大,这才放过,嬉笑着低语,“我给你一个建议。”
“说!”
她的小手紧紧握着那一处,那股子无法言语的愉悦感让龙昊天赤红了眼眸,既想让她松开,又有一丝不舍。
“它想了对不对?”
“废话!”
何止是现在想,自从那夜浴室大战之后,他都一直找机会再战一次。
三十年,终于开了荤,却整天被禁欲,龙爷的身体是有火没处发,想起上次车里,就差最后一步了,靠,大姨妈来了。
现在,一提起大姨妈,龙爷就火大。
如果不是那大姨妈,那次的肉吃定了,他也不至于这个时候巴心巴肝地想把眼前的一脸不情愿的小女人想要压在身下,狠狠干上几百个回合。
“你不是有手么?”虽然黑灯瞎火,她也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白沫自己都能想象得到,此刻的她肯定笑得很无耻很猥琐。
男人么,枪在手,随意打,想打多久就多久,还用得着这么猴急?
“……”
龙爷没声了,连原本逗弄着她耳珠的动作都停止了。
暗夜里,白沫明显感觉到,一股冷气越来越强越来越盛,就在她在心底大喊‘不妙’之际,整个身子突然被打横抱起,抱着她的男人身体矫健得犹如一只猛豹,迅速穿越训练场,钻进停在车位上的牧马人里。
从墙角到车内,仿佛只是眨眼时间,快得让白沫根本没反应过来,再次看时,她已经被男人紧紧压在后车座上,原本就解开了扣子的上衣被扯落一旁,余留下包裹着白色丰满的黑色罩罩。
那一片白花花的诱惑,让男人欲火怒火双重燃烧,“女人,你真是欠干!”
话音未落,他就直接低头含住了她因讶异微张的小嘴,狠狠地啜着,一下又一下,直到彼此间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粗重,他才将舌头霸道地伸了进去,死死地缠住她的。
大手绕到她的后背上,想解开胸罩的搭扣,却使劲地力气,也没能解开来,于是,龙爷怒了,低咒一声,“靠!”就要使蛮劲把它给扯开。
白沫一下子急了,连忙叫停,“你敢扯断试试。”
扯断了回去,她怎么穿?
回去,她怎么解释?
就初夏那股子冲动劲,她要是不解释,她肯定以为是雷逸辰干的。
那还不得直接冲到人家屋里,把无辜人士给嘁哩喀喳了。
臭男人,只顾着自己爽了,一点都不知道顾及她一下。
此刻的龙昊天体内兽性沸腾,那把大火烧得他浑身都充满了***因子,没等白沫自己伸手解开,他一把将她身子翻转过去,直接趴在了座位上,这次,很顺利地,将搭扣给解开来。
夏夜的月光,皎洁明亮,透过车窗照射进来,一点一点洒落在女人那白瓷般光洁的脊背上,散发着别样的诱惑,龙昊天俯下身子,用唇一下一下亲吻着她娇嫩的脊背,从上到下,就像亲吻着自己至爱的宝贝样,冷峻的脸上,深邃的寒眸间,带着欲念的同时,也透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他的吻好像被施了魔法,没碰她一下,白沫浑身犹如过了电流般,颤抖不已,很快,她就感觉到下身某处,一股暖流涌出。
她知道,她已经湿了。
“龙昊天……我……”
白沫想要翻过身来,却不料被男人狠狠压制住,他的吻已经从她光滑的背上慢慢下移,下身穿着的长裙不知何时被扯落,滑到她脚踝上,仅穿着的黑色小内裤在一片白嫩的衬托下,那么性感诱人。感觉到他的唇即将落在那片私密之处,又急又羞之际,白沫顾不得,一脚将压制着她的男人踹了下去,赶紧翻身爬起,抬头,接着月光一看,男人那张脸,黑得吓人。
“我不是故意的。”
“你死定了!”
低吼一声,沙哑的嗓音一片凶狠。
白沫来不及害怕,两只小脚就被男人的两只大手狠狠拎起,随即整个人被再次放倒在座位上。
胸罩脱落,两抹白皙丰满在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中颤抖不已。
低头,迅速攫住挺翘之上的粉红两点,舔舐逗弄,很快,车内,便响起女人时轻时重的娇吟声,“嗯嗯啊啊……”
一边亲着舔着,男人一边抓过女人柔嫩的小手放在腰部位置,松开她的挺翘开了口,嗓音一片沙哑,透着几分致命诱惑,“解开它。”
ps:哈哈哈,我欠揍,欠收拾,卡在这里实非我所愿,只因为字数刚好到了,那啥,下章,咱们接着来,车震么,舅舅贼喜欢,大家喜欢么,咱们继续震?
二十九号了亲亲,手里还拽着月票没撒的,赶紧都砸过来吧,落一直盼望着盼望着呢(注意我的眼神,贼贼地渴望)





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 提枪上战场,直捣城池(天雷勾地火,都懂)
低头,迅速攫住挺翘之上的粉红两点,舔舐逗弄,很快,车内,便响起女人时轻时重的娇吟声,“嗯嗯啊啊……”
一边亲着舔着,男人一边抓过女人柔嫩的小手放在腰部位置,松开她的挺翘开了口,嗓音一片沙哑,透着几分致命诱惑,“解开它。睍莼璩伤”
下身某处空虚感让白沫觉得窒息,她二话不说地扯着男人的皮带,这次很顺利,很快,皮带被解开,葱白的手指拉下裤子拉链,小手一探,直接抓住了男人坚、挺的硕大。
“噢……”
一声亢奋的粗喘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那强烈的刺激感让龙昊天刹那间赤红了双眸,一把扯开女人紧紧拽住某处的小白手,迅速欺身压下,一边轻轻啃咬着她的挺翘,一边将手滑进她双、腿之间,当碰触到那水汪汪的一片时,唇角的笑肆意开来,“你很湿。塍”
“……”
这一次,不止是脸红了,连整个身子红绯红一片,羞得她无地自容,真想挖个洞钻进去。
月光下,女人白皙脸蛋上的绯红看进龙昊天眼里,迷人得要死,心底的欲念愈发强烈,火山即将喷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不再有一秒钟的忍耐,提枪上阵,直捣城池漓。
当彼此身体交融的那一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发出舒服的喟叹。
“嗯……”
“噢……”
身体的空虚被瞬间填满,甚至有些胀痛,想象着男人那硕大无比之处,白沫忍住动了动屁股,这一动,立马被男人死死箍住了腰板,一声压抑的粗喘逸出口来,“该死,别动……”
自那晚浴室大战之后,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
想得要命,想得发疯!
此刻,好不容易吃到嘴了,那一处温润紧致的包裹,犹如一张小嘴,爽得他想嘶吼。
就在他想要发疯之际,小女人竟然一点不老实,差点让他全盘崩溃。
“好胀……”白沫有些不舒服地嘤咛出声。
“一会就好。”龙昊天也在隐忍,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抽、动起来,开始很慢,顾及到身下小女人的感受,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快,一下一下,轻而缓。
慢慢地,肿胀感消失,一阵酥麻的悸动感从两人的交合处缓缓传遍全身,浑身上下的每一颗细胞好似都被激活了似的,难以用语言描叙的美妙感觉让白沫十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嗯啊……噢……”
压抑不住的呻吟浅浅地在车内响着,一声接着一声,混合着男人重重的粗喘声,奏响了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
过了一会儿,男人突然抽出,在白沫愣神之际,将她身子翻转过来,以一种十分撩人的姿势趴在位置上,然后从后进入,深深地贯了进去。
“嗯嗯,好深……”
后面的姿势,谁试谁知道,比前面的姿势更容易深入。
在白沫娇吟之中,龙昊天加快了速度,一下接着一下,那力道,好似想要将身子底下的女人揉碎吃进肚子里。
不知道有多久,又换了多少种姿势,白沫在一阵接着一阵的颤抖中终于抵抗不住,举起了小白旗,“嗯我不要了……”
“爽了?”
男人粗喘发问,嗓音沙哑撩人。
“嗯嗯……”
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应答。
那诱人的模样惹得龙昊天疯狂地抽动起来,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力道是前所未有的猛烈,一阵疯狂地抽、送之后,他再一次将白沫送上了巅峰,自己也在下一秒喷薄而出,同一时间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
白沫回到宿舍,距离她跟着雷逸辰离开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看着堵在门口虎视端端瞅着她的顾初夏,她一把拉过她,关上宿舍门,在顾初夏没开口盘问之际,自动托盘而出,“等我一下,我先去洗个澡。”
“女人,三更半夜跑出去两小时,我明明看到雷逸辰都回来了,你跑哪儿去了?喂狼去了?”
喂狼?
呃……
还的确是!
“夏,别急,等我洗完澡好不好?”
炎热的天儿,憋在车里这么长时间,还干着体力活,浑身的汗味和体液让白沫一刻都呆不下去,拿了睡衣就进了洗澡间。
一边冲着澡,白沫一边纠结的想,一会儿要从哪儿开口说起?初夏会不会被惊得当场和她决裂?
这样纠结着纠结着,洗完了,当她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初夏正像老佛爷似的稳坐在床上,一脸威严。
“咳咳……”白沫赶紧跳上自己的床,对着虎视端端的某夏尴尬无比地说道,“别拿这种眼神瞅着我好不好?我很害怕!”
“哼,快说,立马从实招来,敢有一个字的隐瞒,我就立马将你分尸了装蛇皮袋里扔山沟沟去!”
“啧啧,大半夜的,好吓人。”
白沫缩缩脖子,犹豫了一秒,从自己床上跳下来,冲到顾初夏床上,看着她,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先说好,你不许生气!更不许跟我决裂!”
“你没病吧?”顾初夏瞅着白沫,一副不解地模样,“我有病才跟你决裂!”
“嘿嘿……”傻笑一嗓子,白沫羞涩地低下头去,“我刚刚那个那个……碰到龙昊天了。”
“哦。”顾初夏点点头,随即又疑惑了,“碰到你家小舅有什么不对吗?他人就在部队,碰到多正常。”
“嗯,是挺正常。”白沫也点了点头,但她接下来的话,差点没让顾初夏惊得从床上跳起来。
“不正常的是,我和他…….那啥那啥……”
白沫说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可某只小白依旧不懂,“啥?”
白沫挫败,索性不再结巴,一股脑倒了出来,“那个蓝眸男人对你做了什么,龙昊天就对我做了什么,这下你该明白了?”
“啊!”一声惊叫,好在白沫早有准备,立马捂住了顾初夏的嘴巴,“嘘嘘,小点声。”
隔壁就住着同事,万一被有心人听了去,她就死翘翘了。
这个秘密对于顾初夏来说,绝对是惊天动地泣鬼神,消化了良久她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下白沫捂着她嘴巴的手,赶紧问道:“你们俩是怎么勾搭上的?”
“……”
白沫狂汗。
什么叫勾搭?
呃……
不叫勾搭还能叫什么?
狼狈为奸?
“还害羞?”顾初夏那个急性子,“赶紧交待,一五一十地交待清楚。”
“你不许再大叫!”
“我对老天爷保证,绝对不惊不乍。”
“好!”
接下来的时间,两人躺在一张床上,白沫将整个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从被歹徒下了chun药扔下车子然后被龙昊天捡到一直说到刚刚发生的事儿,一件件一桩桩,直接听得顾初夏捂着嘴巴瞪大了眼。
“就这样,我发誓,半点都没隐瞒。”
将心中深藏的秘密终于讲了出来,白沫一瞬间觉得压在心底的负罪感少了几分,看着顾初夏依旧惊得无语的模样,忐忑不安地开口问道:“夏夏,你说,我和他,属于乱、伦么?”
“乱、伦?”顾初夏一愣,随即吭笑不止,“你们俩毛线血缘关系都没有,乱个鸟伦。”
“他毕竟是我长辈,是小舅。”
“只要你和雷逸辰离婚了,什么长辈小舅,统统都是浮云。”顾初夏一下子兴奋起来,“到那个时候,你们俩就双栖双宿,终成眷属了。”
白沫瞅着身边女人一副兴奋的模样,忐忑不安地弱弱出声,“你不怪我之前隐瞒你?”
她一问,明显看到那张原本阳光灿烂的美人脸顿时晴转多云,紧接着,顾初夏十分不满的声音传了过来,“哼,不怪?你觉得我有那么善良?”
“我一直觉得你很善良,堪比观世音菩萨。”
白沫立马马屁拍上,只是……
“呸,现在拍马屁,晚了,小娘不吃这套!”
好家伙,拍马腿上了。
“夏夏,我一直在害怕在不安,你知道,我现在还是雷逸辰的老婆,我和他之间终究是长辈与晚辈,舅舅与外甥媳妇的关系,在中国这样伦理森严的地儿,那是触犯了人心的道德准则,是要遭受全中国人民不屑和耻笑的,所以,我不敢,我只想把它捂得严严实实,不让任何人知道。”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白沫表情严肃认真中透着隐约的不安,看进顾初夏眼里,让她一阵心疼。
伸手握住白沫的手,安慰出声,“小白,别怕,不管怎么样,我都会一直站在你身边,陪着你一路走下去。”
“嗯。”
白沫感动得一塌糊涂。
世界上,最好的友谊,就是那个一直陪在你身边给你无条件支持、鼓励和安慰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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