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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情难挡,宝贝太勾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落茶花
抬头,看着女人疼得小脸都皱成一团的模样,冷冷嘱咐道:“别沾水,跑的时候慢一点。”
白沫抽了抽鼻子,没脸没皮的得寸进尺,“能不能一圈都不跑?”
“你说呢?”
龙昊天的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
白沫一瞅,赶紧嘻嘻一笑,“两圈,没问题,我会注意的,那个,我能走了么?”
“嗯!”
龙昊天点点头,一张脸依旧冷着。
白沫赶紧穿上拖鞋,从位置上起来,看了看手里的保温盒,对龙昊天说道:“我能带走么?”
“给初夏?”
“嗯,她知道……她知道咱们之间的事。”
说这句话的时候,白沫有些不敢看龙昊天的眼睛,说不清的感觉,是羞涩么?
应该是!
“嗯!”
“我走了。”
白沫一瘸一拐地下了车,想最后看一眼车里的男人,却又怕被人逮住,只得赶紧抱着保温盒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宿舍楼跑去。
一口气跑到楼道内,回头,看着静静矗立在暗夜之中的牧马人,想起依旧待在里面的那个男人,白沫心底一暖,转身,上了楼去。
寂静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白沫悄悄地走到自己宿舍门前,刚想伸手推门,斜对门住着的董莉莉突然推门走了出来,当看到站在门边的白沫时,神情明显愣怔了一下,一抹慌乱闪过,但紧接着消失不见,“嗨,白姐,你这是?”
“哦,我们屋的厕所堵住了,我去了一下那边的那个。”
白沫伸手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
“好巧,我屋里的厕所也堵了,我也准备去呢。”
“那赶紧去吧,我进去睡觉了!”
“好的,晚安,白姐。”
白沫进屋前见董莉莉依旧站在门前不动,并没有去卫生间,疑惑不解的同时也没多想,便关上房门,连忙将捂在睡衣底下的保温盒拿了出来。
暗自庆幸,走廊灯幸好不亮,不然,谎言不戳自穿。
似乎是被她进屋的声音吵醒了,顾初夏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翻了个身,看着白沫,含糊不清地问道:“你又出去私会情郎了?”
“嘿嘿。”小脸一红,白沫赶紧将保温盒打开,依旧热乎着的蒸饺的香气立马勾得顾初夏睁大了眼睛,瞌睡也不见了,一个翻身坐起,瞅着保温盒里的美味,馋得直咂嘴巴,“情郎给买的?”
“给你留的,饿了不?赶紧吃,热乎着呢。”将保温盒放进顾初夏手里,白沫转身去弄了点水洗了手,待她回到床上躺下,蒸饺已经被顾初夏消灭了大半。
一边吃着,顾初夏还停不下嘴巴来,“嗯嗯好吃,想不到冷得跟块冰似的昊天哥哥竟然这么细心体贴,早知道他这么好,我就先下手了。”
“兔子都不稀罕吃窝边草!”
白沫不屑地丢给她一记大白眼。
“那是因为窝边草不肥。”三下五除二地搞定所有蒸饺,将保温盒搁在一边,拿过湿巾擦了擦,顾初夏又躺回了床上,“小白,你可能不知道,以前,我还以为我家昊天哥哥被掰弯了呢。”
“噗……”白沫差点被自己口水呛着,“为什么这样想?”
“都三十了连个女人都没有,除了性取向不正常之外,我想不出别的。”
“你的意思是说,在我之前,他一直没女人?”
白沫明显有些诧异。
虽然,她有时候一想到他有可能有过其他女人心里会特别特别难受,难受得就像被挖了肉似的痛。
“不仅没女人,连雌性宠物都没一只,倒是养了一只狗,公的,一直搁在我哥那儿呢。”
白沫听着,突然心底甜滋滋的,比吃了蜜还甜。
突然,一张笑得贼甜的脸就垮了下来,她想到自己,突然觉得,龙昊天那么优秀完美的一个男人,她配不上。
一个已婚妇女,如何能配得上优秀未婚的军区首长?
上一刻还愉悦不已的心情顿时跌落谷底,关了灯,躺在床上,一整夜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她失眠了!
……
董莉莉待白沫走进屋后,真朝走廊尽头的卫生间走去,只是,走到门口,一块‘暂停使用’的牌子堵住了她的去路。
转身朝宿舍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疑惑不解:这里明明暂停使用了,刚刚白姐是去了哪里?
想了一阵没想通,快走到宿舍门前,她停了一下,但却没有推门进去,而是继续朝前走,拐了一个弯上了楼上,然后停在了一间宿舍门前。
伸手敲门,里面便传来雷逸辰的声音,“进来。”
听到思念已久的声音,董莉莉有些激动,一张化着径直妆容的脸上透着一丝绯红,伸手,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行长,还没睡呢。”
“哦,是莉莉啊,有事?”
虽然龙昊天没有给雷逸辰提供单间住宿,但巧的是,这次来的男同事刚好是个单数,两两一组合,最后就剩下雷逸辰一人住两人的宿舍。
董莉莉关上房门,转过身去,雷逸辰这才发现,她竟然只穿着一条半透明的黑色真丝睡裙就进来了。
微愣了一秒,雷逸辰就收回了视线,专心地看着桌子上的文件。
虽然人来了这里,但行里还有有一些文件需要他做处理,每天都有专人送文件过来,他批阅之后,第二天再被接走。
好在,他不参加训练,所以,还好不是太忙。
董莉莉一进屋就变了表情,原本还算正经的脸上此刻一片勾人的媚态,婀娜多姿的走到雷逸辰身边,看着他认真批阅文件的样子,仿佛着了迷一般,喃喃低语,“行长,你累吗?我帮你捏捏肩好不好?”
还没等雷逸辰开口拒绝,她的手就搭上了他的肩膀,那只柔若无骨的手一下一下的捏着,恨不得捏得男人心痒痒。
雷逸辰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有些冷,伸手一把拂开她搁在肩膀上的双手,毫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莉莉,女孩子要学会自爱,你走吧,我就当你今晚没进来过!”
董莉莉满是媚态的脸上表情一僵,但紧接着便恢复之前的娇媚样儿!
不!
应该说,比之前更加娇媚诱人。
肩膀一抖,原本就松松垮垮系着的肩带脱落下来,因为没有穿胸罩,所以,带子一脱落,一片波涛汹涌立马出现在雷逸辰面前,让他目光一沉,一股热气直直涌向下身某处。
他竟然有了反应。
董莉莉一直注意着雷逸辰的表情变化,当看到他那双燃起了小火苗的眼睛时,立马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就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那只手也乘势溜进他胸膛内,抚上了那粒凸起。
强烈的刺激让雷逸辰差点逸了出来,他极力控制自己身体的渴望,伸手一把将坐在腿上的董莉莉推开,然后站起身来,就要打开、房门。
就在他伸手去开门之际,董莉莉一把从身后将他抱住,啜泣的声音传来,透着让人怜惜的劲儿,“辰,别开,我只想抱抱你。”
雷逸辰深呼吸一口气,脊背上是董莉莉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泣声,心,终于还是软了下来,收回手来,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雷逸辰的动作让董莉莉心生暗喜,她一边假意流着泪水,一边将半裸的身子紧紧贴着男人宽厚结实的脊背,随着抽泣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摩挲着。
“辰,你知道吗?自从我上班第一天见到你开始,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董莉莉说的都是真心话,她一直暗恋着雷逸辰,从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
以前以为他单身,她有的是机会,只是,突然那一天,当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牵了白沫的手的那一刻,天塌地陷,心都碎了。
伤过痛过之后,她依旧没死心。
她原本以为,这一次安排宿舍,他肯定会和白沫一个屋,毕竟两人是夫妻,谁知道,让她惊喜的是,白沫竟然和顾初夏一个屋了。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今晚,她终于行动了。
没有人知道这一夜对她来说是多么的难得,要是就这么走了,肯定会后悔一辈子。
董莉莉的真情告白让雷逸辰有些意外。
这让他想起了昨天他对心爱女人表白时遭受拒绝时的心痛纠结,一时间,对董莉莉,他突然有了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莉莉,你先放开我。”
身后是女人柔软的娇躯,那两坨丰满紧紧贴着他的后背,让他浑身血液沸腾不止。
再这样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还能不能冷静得了?董莉莉一听这话,知道他不会赶自己走,一切都还有希望,于是,立马松开他,然后坐到床上,微微垂头,装着很伤心的模样,一个劲地抽泣着。
“莉莉,你知道我是有老婆……”
“我不在乎!”董莉莉再次扑进雷逸辰怀里,哭泣着摇头,“我一点也不在乎,只要你让我爱你,好不好?”
“莉莉……”
雷逸辰有些动容。
一般而言,男人都喜欢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更喜欢,有女人主动贴上来,对他信誓旦旦地说‘我不在乎你已婚有老婆,只要给一个让我好好爱你的机会,我就心满意足’。
每当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就会少了许多顾忌,任由女人缠上自己,过着一妻n妾的快乐逍遥日子。
“逸辰,我爱你,好爱……”董莉莉突然抬头,踮起脚尖,主动凑上自己的娇艳红唇,堵住了雷逸辰想要说的话。
她害怕他拒绝!
为了白沫禁欲了许久的雷逸辰,突然被董莉莉这样一个***的女人勾上,立马烈火遇干柴,噼里啪啦燃烧了起来。
一阵抵死纠缠的激吻之后,两人已经从地上转移到床上,此刻的董莉莉,身上仅有的睡裙早已丢在一旁,让雷逸辰没有想到的是,她睡裙里竟然真空,不仅连胸罩没穿,连内裤都没穿。
女人白花花一片诱惑了雷逸辰的双眼,喘着粗气,他埋首在她傲然的双峰间,舔舐啃咬起来。
一时间,女人亢奋的呻yin声混合着男人的粗喘在不大的房间内此起彼伏,突然,女人喊痛的声音乍然响起,惊得雷逸辰也抬起头来,满眼不敢置信地看着董莉莉,“你竟然还是处、女?”
董莉莉竟然哭了起来,“这么多年,我一直……呜呜……一直为你保留着。”
雷逸辰再一次被感动了,动作也变得缓慢温柔起来,片刻后,董莉莉亢奋的呻吟再一次响起,雷逸辰也不再隐忍,疯狂地抽动起来。
这一室的旖旎春情,让窗外的月光也羞涩地躲了起来。
好一对渣男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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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降低了训练强度,同事们都兴奋不已,私底下对首长大人更是赞不绝口;更有女同事春心暗动,已经爱慕上了某位又冷又酷的首长大人。睍莼璩晓
训练强度降低了,伙食也好了,大家心情贼舒爽,转眼间,一周的时间到了,该离开了,大家竟然恋恋不舍起来。
部队为他们准备了欢送晚宴,地点就在大食堂,又唱又跳一番之后,正式进入吃喝部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们这十几个人和其中一部分士兵都熟悉了,大家都热热闹闹吃着喝着,毫无距离感,气氛很热闹。
白沫有些兴致缺缺,突然有一种‘热闹是她们的,自己什么都没有的’的凄凉感,坐在她身边的顾初夏感觉到了她的异样,瞅了她几眼之后,用胳膊轻轻捅了捅她,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调侃,“怎么了?没看到你的情郎失落了?”
“哪有。膈”
白沫嗔怪地瞪了顾初夏一眼,白瓷般的脸上顿时羞红一片,那明显口是心非的模样让顾初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装,在我面前你还装。”
“吃也堵不上你的嘴。”
夹了一筷子菜塞进顾初夏笑得咧开的嘴巴里,然后垂头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脂。
自从那夜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找过她,更没有出现在训练场上,那辆霸气冲天的牧马人也不见了,之前还时不时碰见的小左也没了人影,整整五天,甚至连一条信息都没有。
担心之余,白沫心底有一股异样的情绪在涌动,暗暗的涌动,特别是夜深人静之时,就会涌得更加厉害。
是失落还是相思?
抑或都有!
两者使劲地拧成一股麻绳,死死纠缠着,不分彼此。
第一次,这种陌生的感觉让白沫心悸,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她感觉到了害怕,甚至恐惧。
她爱上了吗?
她真的爱上了吗?
可是,爱,明明不是这个感觉!
她爱过,爱过雷逸辰,清楚得记得那个时候,每次见到他都会面红耳赤心动不已,但如果不见,却没有像现在这般煎熬失落过,感觉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整天魂不守舍连睡觉都失眠,吃饭更是没胃口。
白沫有些迷茫,她到底有没有爱过?
脑子乱成一团麻,顿时没了一点胃口,放下筷子,轻轻地对一旁和一位兵哥哥聊得热火朝天的顾初夏说了句:“我出去透透气。”
“去吧!”
连头都没转过来,顾初夏只是挥了挥手,继续对着那位有些腼腆一直羞涩的笑只听不说的兵哥哥搔首弄姿笑得一脸桃花灿烂。
白沫好笑地看了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她暗暗地想,如果这一幕被那个蓝眸男人看了去,又会是个怎样的情景?
会不会醋意大发,直接现场办了她?
啧啧……
白沫暗自羞愧,拍了拍有些滚烫的脸颊,真心觉得,自从跟了某个男人在一起之后,她的思想越来越邪恶了。
她前脚出了食堂大门,雷逸辰后脚就跟了出来,“沫沫。”白沫回头,看着走近的雷逸辰,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有事?”
白沫的冷漠依旧让雷逸辰有些不适应,想当初,她每次一见到他,那面色羞红的模样……
算了,物是人非,时过境迁,该放手了!
“聊聊吧。”
雷逸辰指了指一旁供士兵们休息的石桌石凳,说道。
“好。”
白沫没有拒绝,走过去便坐了下来。
雷逸辰在她对面坐下,今夜的他多喝了几杯酒,此刻有些微醺,但理智尚在,抬眼,看着眼前的女人,想做最后一次努力,“沫沫,非要和我离婚不可吗?”
“嗯。”白沫轻轻点头,没有说话。
对于这场婚姻,说太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只想赶紧结束和雷家人所有的纠缠,从此陌路。
白沫坚定的态度让雷逸辰收回了目光,沉默不语了良久才重重呼出一口气,“那好吧,回去后咱们就把离婚协议签了,然后抽时间去领离婚证。”
白沫完全没有想到雷逸辰竟然答应了,抬起头看着他,一时间竟然有些愣怔。
“怎么了?”雷逸辰看着她呆愣的模样,苦笑出声,“是不是有点意外?”
“呵呵。”白沫笑了笑,没再说话。
“沫沫……”
“嗯。”
“希望你以后能找到一个真心疼你爱你宠你一辈子的好男人,我……真诚地说一句抱歉。”
“我会的。”
雷逸辰发自内心的歉疚让白沫心底对他最后一丝怨也消失了。
看着眼前的男人,与他三年有名无实的婚姻终于走到了尽头,爱过,怨过,却从来都不曾恨过。
虽然,这三年的婚姻浪费了她人生中最宝贵的时间,从十八岁到现在即将二十二岁,多么好的青春时光……
好在,一切都结束了,二十二的年纪,还算不算晚?
坐了一会儿,雷逸辰就离开了,白沫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独自在石凳上坐了一会儿,也站了起来朝着林荫小道慢慢地散个步。
夏日的夜,阵阵凉风吹来,吹走了一白天的燥热之气,白沫觉得整个人通透舒爽,一时间,心情好了,肚子就‘咕咕’叫起来。
想起刚刚也没吃几口东西,白沫转身想回餐厅,就在这时,一束车灯的灯光由远及近地朝她疾速而来,就在她惊慌失措想要躲开之际,那辆车却猛地刹了车,稳稳地停在离她十步之外的地方,车门打开,一抹高大的身影大步朝她走了过来。
那熟悉的身影和走动之间席卷着的冷冽气息,让白沫的一颗心遽然加速了跳动。
仿佛是瞬间,男人就走到她的面前,下一秒,她的胳膊便被他抓住,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卷进他怀里,整个人以一种腾空的状态被他裹在怀里大步朝他的住处走去。
没有出声,更没有抗拒,白沫任由着他裹着自己走进他的房间,当听到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她终于被放开,只是,还没等她开口说话,没有开灯的房间里,男人一把将她推倒在门后,下一秒,男人的唇已经覆盖上她的。
他的吻带着疯狂,透着急迫,一股脑地扑了过来,白沫无力招架,却依旧没抗拒半分,任由他的唇他的舌使劲地纠缠着她的。许久许久,久到白沫感觉到了窒息感觉到唇瓣上的微痛,他才猛然将她放开,气喘吁吁间,他的额头抵上她的,嗓音沙哑,“想不想我,嗯?”
他的吻仿佛抽走了她身体的所有力气,伸出胳膊搂住他结实的脖子,才喘着气儿地小声开了口,“你去哪儿了?”
白沫的答非所问明显让龙昊天感觉到了不满,用自己健壮结实的身体狠狠地抵住她的,再次开了口,“女人,想不想我?”
“你呢?想不想我?”
白沫依旧没有回答他迫切想要知道的答案,而是反问出声。
“你说呢?”
男人已经开始磨牙,白沫听了,非但没怕,反而胆子越来越大,“我怎么知道,我要你亲口说给我听。”
此刻的白沫,就像一个和相爱男友分开许久终于重聚的幸福小女人,肆无忌惮的在对方面前撒着娇,渴望着被他使劲地宠爱着。
白沫的声音很娇很软,又带着几分糯糯的味道,听进男人耳朵里,别提有多起劲儿,借着窗外的月光,他使劲地啄了几下她的娇嫩小唇,才粗喘着气开了口,“想,很想,想得我快要发疯了!”
此刻的白沫说不清内心怎样的一个感觉,一时间,她找不出一个词儿甚至一句话来形容此刻心里的真实感觉。
只知道,一股浓烈的异样从心脏处缓缓流出,随即弥漫至全身上下每一处,带着电流般的悸动,她甚至感觉到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身体某处有一簇火苗在燃烧。
没有说话,黑暗中,她丢掉了自己所有的矜持,将他的脖子搂得更紧,凭着感觉,主动凑上自己的柔软双唇,学着他的疯狂,使劲地蹂躏着他的。
当两人的唇儿再次碰触在一起,呼吸在刹那间,乱了。
哪怕下一秒就是世界末日,他们也会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白沫的主动仅仅维持了数秒便被龙昊天反客为主霸占了去,仿佛是想将这五天来所有的想念都化作唇与唇之间的缠绵,他使劲地啜着她的,舔舐轻咬,一遍又一遍,直到唇间的纠缠不能让他得到满足,于是,灵巧有力的舌窜了进去,勾着那条丁香小舌,一起缠绵厮磨。
他的吻霸道透着疯狂,原本就燥热难耐的身子更加滚烫灼热,唇舌纠缠之处带来的悸动感,让白沫情难自禁地呻、吟逸了出来,“嗯嗯……”
对于这样一对爱得正浓的男女来说,女人的呻、吟声对于来男人来说,觉得是天籁之音,令他在沉沦之际更加神魂颠倒悸动不已。
龙昊天觉得浑身的火儿都被勾了起来,他一边使劲地吻着她一边将有些粗糙的大手伸进她衣服内,隔着胸罩抚弄着她圆润的挺翘。
白沫的胸不大,用顾初夏的话来说,还未发育完全,属于椒胸范畴,但挺翘圆润,特别是能被首长大人一手掌握,那样柔软的美好,让他几乎发了狂。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一次,龙昊天很快地就解开了胸罩的搭扣,手探进去,他吻得更加疯狂了。
他一边吻着一边捻着她的粉红两点,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让白沫一边呻、吟出声一边不自觉地扭动着身子,摩擦着男人下身处,希望某处的空虚被填满。
片刻后,两人衣衫散落一地,白沫的唇儿总算被男人松开,他一边逗弄着她的耳珠,一边暗哑出声,“湿了,嗯?”
一句话,立即让白沫浑身绯红一片,她紧紧搂抱着男人健壮的腰部,也不说话,而是微微抬头,吻上他迷人的喉结。
先是用唇含着,紧接着,又伸出舌来,试探着舔了下,顿时,只觉得她搂着男人的脊背一僵,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逸了出来,“噢,该死。”
“不舒服?”
白沫立即停止了动作,她觉得是不是弄得他不舒服了?
“继续!”
“……”白沫愣了几秒,闷笑一声,伸出舌头再次吻上了他的喉结,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声,白沫觉得浑身都像点燃的火儿。
一只大手伸进她双、腿之间,感受着她早已汪洋一片的湿润,他轻轻将她分开,然后对准某处,缓缓沉了下去。
身体再次紧密契合,让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片刻停顿之后,龙昊天再也不想控制,在她体内快速抽动起来。
强烈的刺激感犹如凶猛洪水样汹涌而至,片刻席卷了白沫的理智,她一边享受着他带给她的欢愉,一边紧紧攀附着他的身子,将两人身子契合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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