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天窥
作者:古月天龙
买房不用做按揭,书中自有黄金屋。娶妻休叹没良缘,书中自有颜如玉。出门莫恨无豪车,书中游艇多如毛。
致命天窥 第001章 无敌的柔软
羊城的lc区总是飘荡着一股榴莲和檀香的混合味,连紧闭的房间里都不能幸免,若隐若现让人直想打喷嚏。
戴本钟码了一夜的字,两肾发酸,像寺庙宝殿里供人顶礼膜拜的卧佛一样静静躺着有一小时了,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对新租的这二室一厅小套房基本满意,家具齐全不说,最关键还有台八成新的台式电脑,网速很给力。听房东说,这是他儿子的婚房,小俩口上个月刚刚出国,连床垫都是新买的……
戴本钟刚想把手伸向床头柜上常备的那卷手纸。
“叮咚……叮咚……”
门铃响到第十下的时候……
“摁错了,对门。”
戴本钟吼了一句,对门住着一位单身女,找她的男人一波接一波。每一次听到门铃声,不是让二十五岁还没女朋友的戴本钟久久不能入睡,就是让他三分钟内码不出一个字来。
“是我,叮咚……”
黄鹂出谷般的好听声音,戴本钟像僵尸一样直直坐起……
门才开了一条缝。
“干嘛呢!磨磨唧唧的,热死了。”
一个身穿米黄色连衣裙,身材曼妙无比,凹凸有致的女人用身体最柔软的前突部位开路,生生挤了进来。
那女人手里的包包“呼”一下飞到了沙发上,进了洗手间,“嘭”一声,不带阻尼的马桶盖很响地翻了下来……
戴本钟吓着了,捂在上身关键两点上的双手微微颤抖,他赶紧跑回卧室,套上t恤。
——一定是进错门了,或许是内急了,才不管不顾冲进来。
“戴本钟,你再拖也没用,今天不把离婚协议签了,我就不走了。”
“哐当!”
身体猛地一晃,戴本钟一脚把放在空调机下面的一脸盆水打翻了。
——天啊!她知道我叫戴本钟,这是一个怎样的梗啊!?我还是只单身狗啊,从没和女人连续独处过两个晚上,一个轻熟、女大清早冲进来要和我离婚。
戴本钟全身的汗毛一根不少全竖了起来,他赶紧抓起遥控器把嗖嗖冒冷气的空调关了,又急急把厚厚的窗帘打开,白得有些晃眼的阳光投进房间,戴本钟才稍稍平静一点,他把挂在门边的羽毛球拍抓在了手里。
听声音从卫生间出来了,戴本钟从卧室里探了下头。
——漂亮得太邪乎了,在羊城这个大都市工作三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妩媚的女人。如果用她的数据设计一款熟、女真人倒模,销量一定不错。
“都几点了还在睡觉?你自己说,我把亮亮交给你,我能放心吗?”
女人屁股贴在沙发靠背上,开始往下褪肉色丝啊袜,那腿白得扎心。
——娶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当老婆,谁舍得离婚啊?
戴本钟见房门开着,尽管自己突然又有了个叫亮亮的孩子,他还是大着胆子挪了出来,应该让这女人看清楚自己的容貌……
“仙女,我说……”
“今天你喊王母娘娘都没用,我已经给过你无数次机会了……”
仙女甩掉高跟鞋,粗暴地一脚就把房门踢上了,一付要干坏事的样子。
“日夜不分,整天浑浑噩噩的……哪个女人嫁你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你写小说能养活你自己的话,我茹兰每天光着身子到上、下九路走来回……”
“等等……”
戴本钟觉得对茹兰这名字有点熟悉,一定是在哪儿听说过。
“不行,上次说好的三天期限,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你到底签不签?”
这自称茹兰的女人,抓过包包,从里面掏出几张纸递了过来。
像被催眠了一般有些木然的戴本钟接过那几张纸,像木偶人一般僵硬地坐到沙发上。
茹兰紧靠着戴本钟也坐下了,一股久违的幽香令独居三年的戴本钟很不自然……
“珠海那套房给我和亮亮,黄埔这套归你,余下的按揭你自己一个人还,车子我再开三个月……”
茹兰把一本不动产权证掏出来,放在茶几上。
“你弄错了吧?”
戴本钟终于说了句完整的话。
“行,你不同意就算了,我今天就把车子给你。”
茹兰很不屑地从包里掏了把车钥匙扔在那本红证上,“刚加的五百元油钱你现在就发红包还我。”
——套在这等我呀!
被房啊车啊弄得有些头昏脑涨的戴本钟恍然大悟,原来是想骗我五百元钱啊?这手法也太新鲜了,长得这么漂亮,为了这区区五百元至于弄这样曲折吗?要是……
戴本钟目光有些邪恶地抬起头来,落在茹兰那很吸引眼球的事业线上……说不定这是一个很值得回味的双休日。
茹兰嘴角一撇,冷冷道:“算了,算了,就当是我最后一次替你买单吧。”
戴本钟粗粗地扫了眼那份协议,内容和这女人说得大体一致。
“戴本钟,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签吧!好聚好散……”
茹兰的眼眶有些红了,递过来一只签字笔,见戴本钟不接,硬塞了过来,戴本钟一躲,茹兰顿时失去平衡,倒进了他的怀里,那份无敌的柔软……戴本钟顺势搂住,噘起嘴就要往那女人的粉脸上凑……
“签了再说好嘛?嗯……”
戴本钟随着茹兰的手指头移动,脑子一片空白,快速地一连签了好几个名字。
茹兰一接过纸,立马就站了起来,“本钟,我今天不方便,你再去睡会吧!”
关上门前,茹兰回过头来:
“本钟,别写那些没用的小说了,把心放到工作上,那些君临天下无边的事永远不会轮到你……你这样不务正业,亮亮长大了,叫我怎么说?”
迷一样来,雾一般去,茹兰走了足有半刻钟了,胡子邋遢的戴本钟还一脸懵逼。
——或许这个叫茹兰的只不过是个神经病,在感情方面受过很大创伤。见谁都来这一套。
——自己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生产销售h物公司的设计师,首席两字只是名片上印印而已,业余时间都花在码字上了,基本算是个无害公民,从没得罪过人……这样处心积虑搞我的事,又能得到些什么呢?
——她还知道我叫戴本钟,事前一定做过功课,经过精心谋划,看来这次麻烦大了,要是那几张离婚协议里夹着一张巨额借条的话,从此将生不如死,只好从这十楼跳下去了。自己也算是个文字工作者了,遇到这落笔为证的事,怎么就这么不谨慎呢!她一声“嗯”,叫签就签,真是精虫上脑了啊!
抱着头陷入深深懊悔和恐惧当中的戴本钟再次抬起头时,至少老了有五六岁……
他抓起茶几上的那大半瓶茅台酒,这酒是戴本钟打扫房间的时候,在床底发现的,一共有三瓶半,一直不敢喝……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酒壮?人胆,一股从没有过的豪情从戴本钟心底泛滥上来:
——来吧!来得更猛烈些吧!要钱没有,后门要不要啊?你们想暴削一顿就尽管削,最好把我削成流星雨,我可以落到你家里,吃啊,拉什么的……
致命天窥 第002章 掉书洞里了
“叮咚……”
——一定是那花痴后期的女人知道自己弄错了。
戴本钟像猎豹一般敏捷,冲过去把房门打开。
“我说茹兰,先把那协议还给我……”
“老板,早!”
敲门的是位陌生女人,身高一米六左右,不到二十岁的样子,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很随意地扎着两条辫子,背着一个双肩包,上身穿一件白底蓝小碎花一字领短袖,下身穿紧身细腿牛筋裤,一付勤工俭学大学生模样。
戴本钟酒劲有点上来了,他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老板,我是上门……”
——原来是从门缝里塞进来的小广告上说的那种女人啊!装扮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戴本钟本想说不需要,但面对灿烂如花的笑容,心莫名一下就软了。
“请进!”
女人弯下腰,把鞋脱了,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鞋套,套在脚上,才穿上拖鞋。戴本钟真的没想到,现在做这行的,都这么专业了,看来是有些落伍了。
“老板,你家厨房在哪?”那女人环视一圈问道。
怎么还找厨房的?戴本钟又一个没想到,突然明白过来自己是身处开放的羊城,像这种装扮厨娘的也不知道贵不贵?
戴本钟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奢侈一把,放松放松,罪恶感让他全身都在微微发抖……
“呶,那边……”
女人进到厨房,温柔地喊道:“老板,能帮我拿把椅子吗?”
“好的好的……”
——可能是衣服没地方放了。
戴本钟飞快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抬起餐桌边的一张椅子进到厨房内。
那女人正抬头看着油烟机,戴本钟霎时明白过来,是自己三观出严重问题了,这女人是……
想退出来已然来不及,女人已经转过身来。
“天哪,你干嘛?”
女人惊呼,双手捂住很有料的胸啊部。
“不是,我……我太热了。对不起……原来你是洗油烟机的呀!对不起……”
戴本钟尴尬到要死,找的理由也太牵强了,天热至于把最后几寸布都拿掉吗?开了一夜的空调,房间里也不热,他真希望楼板有个洞,从十楼一直掉到一楼去算了。
戴本钟全身都红了,像只煮熟的虾公。
女人扑哧一声笑了,“老板以为我是那种上门特殊服务的那种人了吧?”
“不,不,姑娘一看就是大学生,白领丽人……”
一想到卡片上也推荐大学生妹、白领丽人,戴本钟赶紧闭嘴。
戴本钟放下凳子,跑出厨房,认认真真套上长裤,还把t恤下摆塞好,把皮带匝好。
“我是上门免费擦洗油烟机的,你家的油烟机我看挺干净的,不需要擦了,是刚擦过吧?”
那女人估摸戴本钟整理好了,把椅子搬出来仔细归位了。
“是的,我前几天刚仔细擦洗了,你请坐……”
女人看戴本钟穿戴得挺正式,咯咯又笑了起来。
“我……刚才,不好意思了。”戴本钟赶紧再次道歉。
“没事,做我们这行的,是很容易让人误会。”
“这是我们的产品,老板你自己擦油烟机,一定有亲身体会了,是不是特别地费力费时?”
戴本钟点了点头,看着她从挎包里拿出好多油烟净,玻璃水什么的。
“用我们的产品就不会了,只要轻松一喷,等上一分钟,再用抹布轻轻一擦就干净了,抹布用水一洗,一点油腻都没有,要不要我示范给您看看。”
“不了,我相信你。”
戴本钟对这女人的包容,通情达理,不矫揉造作很有好感。
“每样给我三罐。”
“你确定要这么多吗?”
“又不会过期,先备着。”
那女人弓着腰开心地把双肩包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一脸的激动,鼻尖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
“老板,你是做什么生意的?住这么好的房子?”
那女人掏出一个计算器边戳着边和戴本钟搭话,就怕他一下改变主意似的。
“上班族,这房子我刚租了不久,你们这生意是靠拿提成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老板,一共是七百六十元。”
“我大学毕业后第一份工作就是销售……你稍等,我去拿钱给你。”
戴本钟从枕头底下拿出皮夹,一阵心痛,疼痛让他脑子一下清醒许多。
“茹兰、茹兰……洗油烟机的女人……”
戴本钟像一匹独狼,在卧室里边走边轻声叨念着,转了不下十圈,猛地停住了,以饿狗扑食的速度,一下扑到了书桌前,拍开电脑……
——天哪!天哪!今天早上这一幕幕,不是昨天晚上刚刚码的新书《我的惯性日子》里的开篇吗?书里我的前妻不就叫茹兰吗?叫尹茹兰的前妻走后,后脚不就进来一个洗油烟机的女人吗?
戴本钟像一只脊梁骨被抽掉的癞皮狗一样瘫坐在地上,把椅子都带翻了,发出很大的响声,大衣柜的镜子里,是我戴本钟本人没错呀,那像施了一袋化肥,长得超级像鲁迅的胡子,不是谁都可以随随便便拥有的。
——穿越、替身入代、重生、时空穿梭、都不像啊!识海无边,难道自己是掉进书……洞里了吗?
“老板,您这是怎么啦?”
那女人听到声音,过来扶着戴本钟回到沙发上坐下。
“没什么,可能是累了。”
戴本钟赶紧数了八张大票,递了过去,“不用找了,我头有些发晕。”
“老板,要不要我送你到医院?”
“谢谢!不用,不用了,我喝口茶就行……”
“老板,那谢谢您了,不打扰您休息了。”
那女人替戴本钟倒了水,冲戴本钟深深鞠了一躬,出门后,很有礼貌地把防盗门轻轻带上。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那股檀香味却更加浓烈,戴本钟有些昏昏然。
——我是不是病了?出现了很严重的幻听幻觉……看来是不能再继续写小说了,可是好不容易写了二万多,不写不是太可惜了吗?跟大神的差距,不就差一本书吗?
客厅里的挂钟一往无前地“滴答”响着,戴本钟双目无神,抑郁地看着天花板上那水晶灯,似乎在等它开出一朵花来……
戴本钟感到孤独极了,真想给远在三千里之外的父母去个电话,但一想父母身体都不好,知道自己生病了,那还不担心死,他刚掏出手机又放下了。
致命天窥 第003章 我要让她意外受孕
不知道过了多久……
“咣当!”
对门家的啤酒瓶被踢倒了,戴本钟从游离状态下回过神来。
——我的“前妻”不是把汽车留给我了吗?先看看是不是真的再说。
戴本钟抓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最快速度下到楼下,摁了下车钥匙,一辆墨绿迷你汽车很及时地给出了回应……他顿时轻松起来。
——我的全部家当不值这辆车,算计我的人,不是被门夹过就是被驴踢过。
戴本钟围着车子走了三圈,看看四周无人,拉开车门,捅上钥匙,迷你车发动了。
——可惜今天喝酒了,不然的话就先开到中山路上,从一路到八路打个来回再说。
熄火后,戴本钟在车内乱翻一通,找到了一本行驶证,打开赫然写着他的名字。
“真是活见鬼了,看来不是我病了,是这世界出毛病了。”
戴本钟嘟囔了一句,在书上他可是没写行驶证这档子事。
下车后,戴本钟见车盖上有几处猫咪的爪印,用手轻轻擦干净了。
——好歹也算是有车一族了,管他娘的,礼拜一先开着这车上班再说。
戴本钟刚出电梯门……那个洗油烟机的女人从安全通道走了下来。
“老板,您好!刚才忘给您找钱了。”
“算了……”
——我在书上写的是第二天又和这叫邵敏的女人偶遇,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戴本钟这会儿已经没了慌张,反而对接下来这场艳遇有点期盼。
“这怎么可以呢?”那女人翻出钱包,找了半天,就三张十元的。
——这情形跟自己小说里写得一模一样。
“老板,还差十元呢,我下去找开了,呆会送上来。”
戴本钟不再客气,自顾进门后,把门虚掩着……
不到十分钟,门铃响了,戴本钟快速倒了杯酒,在书里就有酒为色媒这一桥段……他的心跳一下飙到一百二十下每分钟。
“请进!”
“老板,怎么一个人喝酒呢?您老婆呢?”邵敏在戴本钟对面坐了下来。
一切都按小说在演绎……戴本钟内心一阵狂喜。
“她在珠海上班,礼拜六才回。”
戴本钟用书上的对白回答道。
“你喜欢喝这酒?我过去做过这酒的推销,你想买的话,我可以优惠……”
“不……谢谢了,我平常喝红酒比较多。”
“来,姑娘,相逢就是缘,我请你喝一杯。”
见戴本钟倒酒,邵敏赶紧站了起来。
“不,老板,我要走了,不打扰您了。”邵敏站了起来。
——这牛仔裤勒得也太紧了吧,小丘都勒成了两半。
“你怕我……”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看老板不是那种人。”
“那就喝一杯,我先干为敬……”
戴本钟一口饮了一杯,把满满一杯酒推到邵敏前面……
——都看到我裸身了,就不要害羞了嘛,哪种人啊?我就是那种人……
看来这国酒起作用了,戴本钟的心跳得咚咚作响,仿佛就像擂得震天响的战鼓,难怪这酒这么贵了,贵得有理由。他已经完全融入到书中的那个“我”。
邵敏接过酒杯,轻轻地呡了一小口,一阵咳嗽,“我是第一次喝白酒……没什么酒量。”
“你是吉北人吧?介意告诉我你的芳名吗?”
“是啊,我是吉北的,我叫邵敏,老板是?”
“我也是吉北的,我叫戴本钟,老乡啊,有缘,有缘。”
戴本钟又举起酒杯。接下去一聊,邵敏是武市的,戴本钟是三都市的,还是一个地区的正宗老老乡。
“你,你确定是第一次喝白酒?你骗我……”
邵敏的酒量不错,二瓶见底,若无其事的样子,戴本钟却连舌头都硬了。
“我先睡会……”
戴本钟滑到了地下,依稀听到邵敏还在喝,“老板,我最后敬您一杯。”
“乒乒乓乓”,听上去酒瓶被压倒了,不过没有碎。
戴本钟的大腿突然变得很重,看来邵敏也倒下了,她的头压住了他的大腿。戴本钟努力想睁开眼睛,想站起来,挣扎了许久,还是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口渴,戴本钟醒了过来,天已经黑了。电视还开着,邵敏也还在,仔细一看,不得了,邵敏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跟小说里描写得一样,她肩上的带子滑了下来,春光乍泄,在电视光线的映衬下,她的身体一下白得刺眼,一会蓝得神秘,一会红得像两个火龙果。
“茶……”
邵敏喊了一句。
“你醒了。”
戴本钟拿过喝剩的半杯水递了过去,不见她接,敢情是在说梦话。
“哎,小邵,你醒醒,茶在这。”
邵敏一翻身一扬手,差点把戴本钟手里的水打掉。
“抱抱我,你抱抱我。”
邵敏眼睛没睁开,坐起来,掉了个头,准确地找到“枕头”躺在戴本钟的大腿上,一只手紧紧地搂住戴本钟的腰,就像是她多年的情人一样熟悉。
就像男人冬天开汽车,屁股加热到暖和后……戴本钟只觉体内热血汩汩在流动,他都能听到那声音。
——小说里描写的还不够生动,看来没有生活体验,确实写不出好的作品来。
戴本钟又看了三四分钟的电视,一批批头上裹着猥琐布的鬼子敢死队被一个勇猛的中国军人用机枪成片扫倒在堑壕前面,照着这消灭的速度,岛国的女人们就算整天躺在炕上生产也来不及,戴本钟思绪有点飘远了。
“连你都不要我。”邵敏突然开口说话。
戴本钟想不起小说里有没有这一句?
“你醒了吗?”戴本钟怀疑邵敏又是在说梦话。
“唉……”
长长一声叹息,叹息中有一股哀怨,邵敏的手松开了,转了个身,面朝上,戴本钟看见她的眼睛睁开了。
——这是什么话嘛,什么叫“连你也不要我”,她话里的意思是我有多差似的,我好歹也是个……男人吧!
戴本钟突然清晰地想起小说里一句话:
“哪怕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要你完完全全地记住我,当我自己回首往事的时候,我不会因为虚度这个夜晚而悔恨,也不会因为这个夜晚碌碌无为而羞耻,这样,在临死的时候,我就能够说:这一夜,我把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的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你。”
“不要,老板。”
邵敏在戴本钟顺利解放她的双脚后,却突然扭捏起来,戴本钟知道这时候是击破这女人最后的一点矜持的时候了,他无耻地把嘴压了上去……
(此处省略百八十字)
“这是我第一次和男朋友之外的男人做这事。”
邵敏缓过劲来,悠悠说了一句。
戴本钟学着小说里那样呵呵一笑,脑子里想的跟小说里写的惊人一致:女人就这样,一方面怪男人在乎女人第一次,自己却一个劲地强调第一次,如第一次怀孕,第一次在野外,第一次在车里,第一次在水里,还有说第一次弓着腰的,妈呀,这样的话,这女人的第一次就多了去了,还无穷无尽了……
戴本钟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邵敏的脸,“谢谢,谢谢你把第一次给了我。哦,你要不要洗个澡,我去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