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谋爱:医妻要离婚云安安霍司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桃丽丝
不知道的,还特么以为这是恐怖袭击。
云安安微微点头,然后用外文问那个燕尾服男人,“你们的老板呢”
燕尾服男人刚接了通电话,听见云安安的问题,便用s国语言回答她:“我们小姐已经先离开了,这张卡赔偿你们今日的损失。”
说着,他将一张边缘镀金的银行卡放在桌面上,然后拢拢衣襟,对着外面的人打了个撤退的手势。
不到一分钟的时候,云医馆内外看守的黑衣外国人,就都散去了。
“……这些人是吃得太饱撑得慌吗”云安安嘴角抽了抽,对这些人古里古怪的行为感到一言难尽。
“不是的。”这时,沙发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否定声,“我今天早上,只吃了三分饱。”
云安安:
随即就见一道穿着淡蓝色高定裙装,外面披着件白色披肩的身影从沙发后面站了起来。
那头浅金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从肩后落到胸前,卷卷的弧度看起来十分俏皮。
只是她的真实面容被口罩和墨镜遮挡住,看不见模样。
云安安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然后问:“你就是刚才那些人口中的小姐”
“好像是的。”女孩轻轻地点点头,“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我代那群不知礼数,蛮横无理的野男人向你们道歉。”
云安安禁不住弯唇笑了声,这个女孩看起来柔弱,没想到嘴巴挺不饶人的。
“你来这里是为了治病吗”想着燕尾服男人把钱都给了,云安安便顺口问道。
“我听说你是中医。”
“对。”
女孩脸上顿时露出了失望的表情,“那么你是治不了我的病的。”
第617章 域外联邦
说这句话时她的声音放的很轻,除了离她最近的云安安,旁人都没有听见。
女孩自顾自地说完这句话后,就双手交叉在背后踱步走到了云安安面前,弯腰凑近了她的脸,像是在细细地端详着她的模样。
云安安也没有刻意避开她的打量,大大方方地任由她看。
“果然有资本,让他都神魂颠倒……”女孩收回目光后,低声喃喃了这么句话,然后向云安安伸出手:“你好,我叫克莱希尔,很高兴见到你。”
“你好,我叫云安安。”云安安也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她手部几个穴位,稍稍用力。
她方才听见克莱希尔那句话,还以为她得了什么无药可医的绝症。
可切脉后却发现她的身体十分健康,并没有患病……
为了防止保镖们再找回来,克莱希尔并没有在云医馆久待,跟云安安交换了联系方式后,就离开了医馆。
然而克莱希尔还没来得及搭上计程车,四周就被去而复返的保镖车辆包围了起来,无处可逃了。
燕尾服男人从中间那辆车上下来,走到了正在翻白眼的克莱希尔面前,问也没问她刚才去哪儿了,“小姐,请您上车。”
“说吧,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克莱希尔双手环胸,没有动弹。
“与其等您日后找机会伺机开溜,不如我为您创造机会见她一面。”燕尾服男人头微微低下,却并不显得卑微,恰到好处的恭谨。
心思完全被猜中,克莱希尔口罩下的脸色浮现出些不满来,“我又不会伤害她。”
“您是个分寸感很强的人,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克莱希尔这才满意了,抬腿朝着车那边走去,“这是自然。冤有头债有主的,不喜欢我的人又不是她,我还不至于迁怒到她身上。”
“那么您跟那位说了您的烦恼吗”燕尾服男人为她打开车门,恭声问。
“没有。”克莱希尔摇摇头,把口罩的位置往上拉了些,手撑着下巴道:“我的烦恼,她解不开的。”
燕尾服男人目露疑惑,“可我听说那位医术高明,就连您的父亲都对她赞赏有加,您为何不试一试”
听到这话克莱希尔笑了笑,“怪医云画,任何疑难杂症在她的手中都能迎刃而解是么可我的烦恼,是一个中医绝对没有办法解决得了的。没必要浪费彼此时间。”
燕尾服男人叹了声气,“您的意愿最重要。”
…
克莱希尔离开后,云医馆内重新恢复营业。
但客人们先前都被那些不太友善的外国保镖给吓到了,一时半会没敢靠近这里。
“安安,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还认识联邦的人”沙琪玛看着正在实验桌前忙碌的云安安,到底抵不过心里的好奇,出声问她。
云安安把装有萃取药剂的玻璃瓶按顺序放回盒子里,听言头也没抬,“什么联邦”
“还能有哪个联邦刚才包围了整个医馆的那些外国人身上穿的制服,佩戴的肩章,是域外联邦的象征。”沙琪玛无奈地解释,“那些人应该是隶属于联邦军队的。”
“这个联邦没有名字吗”
“不需要名字,懂的人听到联邦二字,就已然对他们心生敬畏。”
“唔……”云安安垂眸思索了几秒,“没有印象,也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地方。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域外联邦……
她翻阅过很多书籍,但是记载着和域外有关信息的书籍,却仅仅只有霍司擎给她的那本图鉴。
当然上面除了药材资料以外,就没有其他别的信息了。
“当年我和大少爷去接你离开戈塔森的时候,看守域外边境的就是联邦的军队。”沙琪玛帮着云安安把盒子放回玻璃柜中,一边回答她。
谁知云安安面露愕然,“戈塔森在域外!”
“你不知道”
“他没告诉我这些。”云安安抿了抿红唇,而且依照域外排外的程度来看,外面的人无法探知到里面的信息,里面的人也很难和外界联系。
至少她当初在戈塔森的时候,根本打不通外界的电话。
云安安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抬眸看着沙琪玛,一字一句问:“戈塔森位于域外,那他们是怎么把当时的灾情散播到我眼前,吸引我过去的”
“我记得你说过,国际医疗组织曾给你发的邮件里提到过戈塔森的事。”
“是啊。”云安安眼底的温度冷却下来,“我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但现在重新想想,一切好像都太顺理成章了。”
顺利到……就像是有人在背后刻意安排的一切似的。
如果不是后来那场意外,她恐怕此生都会被困在那个触摸不到外界的与世隔绝之岛,却还傻乎乎的以为能够等到一艘离开戈塔森的船。
原来从一开始,她就落入了那个恶魔的陷阱。
可是为什么
那个时候她都还不认识他,甚至从来没有见过,他为什么偏偏只盯上了她
沙琪玛见云安安的表情有些不对,眼底闪过了挣扎之色,忙推了推她的手,“安安,你怎么了想到什么了”
云安安猛然惊醒,对上沙琪玛担心又关切的目光,故作无事地笑了笑,“没事,就是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往事。”
没什么好怕的。
戈塔森远在域外,和s国全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他们以后也不会再有交集。
沙琪玛点点头,末了嘱咐她道:“那个克莱希尔的身份恐怕没那么简单,又和域外有联系,咱们避着她点也好,省得再出事端。”
虽然云安安从未提起过她在戈塔森的一切遭遇,沙琪玛还是从她的眸光里看出了她对那个地方的不喜。
既然不喜,不接近是最好的。
“听你的。”云安安扬起抹笑来,将心底的阴霾一扫而空。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云安安带着在医馆里整理好的药方回到别墅里,把它们交给了德叔,请他帮忙熬制,每日端给霍白薇喝。
第618章 她不要女儿
大概是前几次给戚岚做药膳做出了些心得体会,加上别墅里的杂务都有人做,德叔只要在旁看着他们,时常闲得慌。
因此对这件事很是上心,就连看火都是自己来盯着的,从不假他人之手。
“少夫人您放心,我会每日都看着白薇小姐喝药的。”德叔乐呵呵地把药方妥帖收好,然后对云安安说,“对了,少爷让您回来后去书房一趟。”
“好,我知道了。”
想起霍司擎白天时说的话,云安安心底不禁有些雀跃,想要快点知道他到底要交给她什么东西。
戒指是铁定没戏。
鲜花也不太可能。
难不成真的是把自己包装成礼物送给她
嘤,她变颜色了。
脑内胡思乱想了一通,云安安也走到了三楼书房门外,见房门并未关紧,便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阿擎”
云安安往里看去,一眼便看见了坐在书桌后正在办公的男人,眉眼冷峻且专注,蕴藏着成熟稳重的男性魅力。
霍司擎略微抬首,准确无误地攫住了她的身影,注视着电脑上公司季度报表的清冷目光缓缓变得柔和,“过来。”
“是要向我解开那样东西的神秘面纱了吗”听言,云安安有些期待地搓了搓小手手,跑到他的面前,将手心摊开,“快给我看看。”
瞧着她迫不及待的小模样,霍司擎轻笑声,随后从座椅上起身,将她按坐在了上面。
“等我下。”
话落,他便转身朝着里面的休息室里走去。
云安安坐在那张宽大舒适的座椅上,足尖点地,悠哉悠哉地让座椅晃动起来,喜滋滋地等着霍司擎捧着惊喜出来。
然而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
“这是你妈妈的部分遗物。”霍司擎将一个看起来古旧褪色的长方形盒子放在书桌上,声音低沉地对云安安道,“理应交给你。”
云舒画的……遗物
云安安眸中光芒轻晃,看着那个完全看不出原来模样的盒子,小脸怔忡,“我妈妈的东西”
“嗯。”
“你是怎么找到这些东西的”原本懒散地靠坐在座椅上的云安安立刻坐直了身子,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盒子边缘,“沙琪玛跟我说过,我妈妈一去世,时肃华就把她的所有东西都给烧毁了。”
连张照片都不曾剩下。
霍司擎薄唇略微勾起抹弧度,拿起桌上的手套为她戴好,“打开看看”
“嗯!”云安安用力地点点头,伸伸手做了个准备动作,然后把盒子给打开来。
盒子上的锁早就老化了,连钥匙都用不着,轻轻一掰就断掉了。
里面装着的东西更是一目了然——
几件当年流行的裙装,几本讲述奇谈怪闻的书籍,几张草稿纸和笔,还有一本装在防水格里的日记本。
除了那本日记本,其他东西早就被狄河的水给泡得不成样子了。
云安安拿起其中一本书来翻看了眼,有些讶异地说,“听舅舅说我妈妈性子柔弱,没想到她居然会喜欢看这类书籍。”
说完,她把书放在一旁,拿起了那本日记。
亏得防水格的保护,这本日记本除了纸张有些泛黄,还是能看得清字迹的。
而上面的字迹就跟云霄亦所形容的云舒画一样,柔美婉约。
前面几篇写的都是一些生活琐事,比如时晏礼又在幼儿园里惹哭一班小孩子,被叫家长,又比如时肃华试着下厨,结果把厨房给炸掉了……
再到下一篇,和上一篇的日期隔开了将近三个月。
看到这里,云安安噗嗤一笑,她哥小时候居然这么让人头疼,完全看不出来嘛。
接着往下看,是时隔一个月的一篇日记。
云安安眸底渐渐泛起一抹暖融的光,忍不住用手轻轻去触碰那行字,心底道,您的期望,真的已经达成了。
您看见了吗
神情沉静地站在她身侧的霍司擎凝着她柔和的表情,微微勾唇,旋即悄然离开了她的身旁。
云安安并没有发现他忽然离开了,翻开了日记的下一页。
刺目至极的一行字倏然地闯入了她的视线中,瞬间便刺痛了她的眼。
连翻将近十页,日记里所写都是相同的内容。
不知是太急切祈祷,还是太心慌意乱,后面的字迹不复工整,凌乱得犹如其主人当时的心境。
云安安呼吸一滞,起初涌到眼眶中的热意便这么猝不及防地从眼角落了下来,滴在柔软的衣料上,寂然无声。
除了一次次重复自己不想要女儿以外,云舒画就没有再写过其他的内容。
如果不是字迹相同,云安安大概会以为这本日记中途是换人写了。
可并不是。
只不过是……云舒画突然发觉女儿其实并没有那么好,不能像儿子一样继承家业,独挡一面,所以不再期待女儿的降生了。
原来她是个不被期待出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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