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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她不敢相信会发生这种可怕的事情,不敢承认可能的现实。她嘴上这么说,心里还在矛盾中苦苦地挣扎。
惶恐中,云燕一眼不眨地看着小夫人的面容,觉得俊俏的容貌里似乎有自己的影子。
她很紧张,哪里长得相像呢?
云燕逐一端详着脸型和五官,又看不出来哪里像,和自己没有相似之处。她看看面容,还是觉得有自己的影子。
张云燕暗自叹息,自小和妹妹生活在一起,这个名字记忆太深刻了,此时的确有些神经质,在胡乱地联想。这个云霞是活阎王的夫人,怎么可能是自己的妹妹呢,纯属自我恐吓。
云燕心态矛盾,无法平息,心跳更快,惶恐不安,依旧盯住小夫人在辨认,希望她的容貌和自己截然不同,看不出有一奶同胞的迹象。
哪知道,事与愿违,她越看越像自己,本来觉得不像的五官,也都变得和自己酷似了。
张云燕更加惶恐,身子紧缩抖个不停。她情绪烦躁,忧心忡忡,汗水流下来,浑身瘫软坐在地上。
她面对也叫云霞的小夫人,恐惧焦虑的情绪无法忍受,无力控制,放声大哭。泪水中饱含着惶恐、悔恨、痛苦、绝望的情绪。
“云霞?你是云霞?你真是我的云霞妹妹吗?真是吗……”
她一边痛哭一边默默地自问,却无法自答。
张云燕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又无法逃避可能的现实,这种事情太可怕,恐怖得让人发疯。
小楼外,雷声隆隆,震撼着漆黑的世界;闪电阵阵,撕裂着漫漫夜空;暴风雨如同瓢泼一样在倾倒,正疯狂地冲击大地;树木被撕扯摇弋,花草被摧残得倒伏于地……
屋内,在雷电震撼下,烛光在不停地颤抖,恐怖的气氛更加阴森可怕。
张云燕猛地抬起头来,忍住悲声,擦去泪水,紧绷的脸上有了怒容。
她看着小夫人,愤怒地喊道:“不,你不是我妹妹,我妹妹早已不知去向,决不会在双河县。”
云燕在极力地否认,在自我安慰,然而,惶恐的情绪并没有丝毫缓解,依旧深陷于矛盾中。
她秀眉紧锁,一声哀叹:“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非要把仇人认作亲人呢,真是庸人自扰,多虑了,多虑了……”
张云燕在坚决地否定,在极力地安慰,感到轻松了一些,还是无法消除心中的怀疑和恐惧的情绪。
她瞥了一眼血泊中的女子,焦虑又起,妹妹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呢,也可能从来没有离开双河县境。
退一步讲,她即使丢到了远离家乡的地方,长大后就不能回来寻找亲人吗?就不能被活阎王看中收为夫人吗?
这不是不可能的,也都有可能。
张云燕看着云霞满是血污的身子、沾染血迹的面容、那双恐惧的眼睛、似乎在惊叫的嘴巴……刚松弛一点儿的心又紧绷起来。
她的目光满是畏惧的神情,急忙从小夫人身上移开,一声哀叹低下头去,泪水又在不停流淌,哭泣不止。
“不,你不是我妹妹!我家和活阎王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她怎能嫁给这个恶魔呢,决不会!我妹妹不会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她怒容满面,一边哭泣一边极力地否认,在奋力地挣扎,急欲消除这种可怕的念头,摆脱无法忍受地折磨。
“嘎啦啦——”一声惊雷炸响,震得房屋微颤。烛光随之晃动,烛泪在不住地流淌。
“地狱”里,充斥着阴森恐怖的气氛,令人震惊,无比惶恐。
哭泣中,张云燕被雷声惊动,又为眼前的女子惶恐不安,焦虑不已。
云霞妹妹真不会嫁给阎小鹏吗?
这很难说,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无法完全否定。
小云霞丢失的时候刚四岁,随着时间的流逝,对家仇早已淡漠,不会记得了。她不知道嫁的是仇家,不知道夫君是杀害爹娘的仇人。
这种事情不是不可能的,张云燕心里也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也不敢承认。她在极力地回避,坚决否定,也必须回避,必须否定。
这件事情太可怕,太残酷,她不得不这样,也必须这么做。
张云燕瘫软地坐在地上,泪水流淌,哭泣不止,全身心都充满了痛苦和恐惧的情绪,翻涌着绝望之情。
这个小夫人真是苦思苦寻的妹妹吗?难道日思夜想的云霞妹妹,已经死在自己的刀下吗?
云燕还在自问,却不敢有模棱两可地回答。
“不,你不是我妹妹,我决不会杀害亲妹妹,决不会!决不会……”
云燕在绝望地喊叫,泪流不止,流淌着内心的惶恐与哀伤。
张云燕面对可怕之事,也是可能的现实,无法接受,无力承受。她必须否定,决不会接受这样残酷的事情,也没有胆量和力气来承受。
十几年来,她一直在苦寻苦找,睡梦里都在期盼和妹妹重逢团圆。
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恐怖之事,尽管还没有定论,滴血的心灵也被深深地刺痛,如同在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痛苦不堪。
张云燕自小离家出走,就是为了寻找云天哥哥和云霞妹妹。
十几年来,她饱受苦难,经历了无数的艰难险阻,还有死亡地威胁,依旧矢志不移,决心要找到离开人世的那一天。
妹妹丢失是自己的错误造成的恶果,她是家族的罪人,必须找到云霞妹妹。这是向亲人们赎罪,是挽回自己的罪过,也是今生必须完成的一项使命。
十几年来,张云燕无怨无悔,一直在打听寻找哥哥和妹妹,盼望尽快和兄妹团圆,抚平自己受伤的心灵,也让张家更有希望,以告慰爹娘的在天之灵。
然而,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是极其痛苦的梦,也是非常恐怖的噩梦。
或许,她今夜做了一件极其残酷的事情,是更大的罪过,是家族无法饶恕的罪人,让爹娘的在天之灵更加痛苦和绝望。
她苦苦地寻找了十几年,难道就落个这样的结果吗?难道还要在伤痕累累的心灵上再撒一把盐吗?
云霞妹妹丢失,她心痛不已,若果真意外地杀了自己的亲妹妹,她也无心活在世上了,会自裁向妹妹赎罪,向爹娘的亡灵谢罪。
随缘洞里的预示——“缘中定”,又闪现于脑海,张云燕不承认有命运存在,又似乎正被命运主宰。
她悲痛不已,泪流不止,在连声哀叹,难道真是命该如此吗?她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呀?
爹娘被活阎王害死,云霞妹妹意外丢失,云天哥哥一去不归,如今她又做出了这种恐怖之事,太悲惨了,悲惨之极。
张家为什么如此悲惨呀?她张云燕的一生就要遭受如此可怕地折磨吗?她宰杀了阎小鹏极其小夫人,完成了报仇大事,难道苍天为此要惩罚她吗?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二五一章 险情
张云燕遭受如此重击,太可怕了,尽管没有定论,还不能说阎小鹏的小夫人就是她的亲妹妹,也无法否认有这种可能性,依旧备受折磨。
如果这是真的,苍天对害人的恶霸百般护佑,对为百姓除害的女侠却如此残酷地惩罚,也太不公平,太令人寒心了。
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是,张云燕一向与人为善,铲除邪恶,救助百姓,非但没有得到善报,还要遭受这么残酷地惩罚,令亲者痛仇者快,太不应该,令人气愤。
这是为什么?公理何在?天理何在?这世上就没有公理吗?苍天也无理可讲吗?
张云燕心里苦不堪言,愤愤不平,有生以来从未做过亏心事,苍天不该把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里。爹娘是很守本分的普通百姓,不该对张家如此绝情。
假如小夫人是张云燕的亲妹妹,就太可怕了,真的是异常残酷,恐怖至极呀。这对于她无疑是沉重地打击,无法承受,会把坚毅的女侠、骁勇的女神彻底摧垮。
张云燕还在哭泣,泪水满面十分恐惧,既痛苦又焦虑,无法接受可能的现实,不敢再想这种残酷之事。
她牙关紧咬,面容僵硬,全身心又燃起了熊熊怒火,驱散了满脸的凄容,现出了愤怒狂暴的神情。
云燕止住悲声,擦去泪水,猛地站起来,紧握钢刀来到阎小鹏跟前,用力猛砍,把内心的痛苦和仇恨的情绪发泄在恶魔身上,以减轻内心的伤痛。
没有错,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个恶霸造成的,他罪恶滔天,死有余辜。
活阎王害死了她的爹娘,张云燕被血海深仇折磨了十几年,现在又发生了这种残酷之事,无法承受。
事已至此,无论是真是假,在没有弄清之前,云燕都无法否定,会备受折磨。
残酷,实在残酷,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云燕愤怒异常,已变得焦躁疯狂。转眼间,活阎王尸首体无完肤,已无法辨认。
张云燕收住钢刀,不敢再看床上的小夫人,颤抖的双手抓起床单,把云霞遮盖得严严实实。
她心里一阵疼痛,又在哭泣流泪,急忙转身带着哭声跑下楼去,迅速逃离了恐怖的“地狱”。
夜幕漆黑,不时被闪电撕裂。大地沉寂,时而被雷声震颤。狂风怒吼,暴雨泼洒,树木花草在痛苦地挣扎,没有能力逃避无情地摧残……
瞬间,张云燕浑身都湿透了,在闪亮的雷电中,刻画出了刚毅冷峻的身形。她一动不动,任凭狂风劲吹,暴雨击打。
那件可怕的事情还在纠缠不休,在无情地折磨,无法摆脱。云燕的心灵在流血,痛如刀绞,恐惧不已,还在苦苦地挣扎……
她脸色煞白,紧绷得已经僵硬,僵硬的脸上溢满了痛苦愤怒的神情。
云燕想到那个沾有血迹的面容,便心痛如绞,泪水流淌,还在呼喊:“不,她不是我妹妹,我妹妹不会忘记血海深仇,决不会和仇人在一起!”
她在寻找理由坚决否定,现实太残酷,不得不这样做。
闪电惨白,展现出了那张冷酷的脸。紧锁的双眉下,堆满了凄苦之容,流露着恐惧的神情。
张云燕在否认残酷之事,可怕的现实却依然纠缠不休,无法摆脱。她在极力地挣扎,并没有减轻一丝一毫痛苦的情绪,内心已经刻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
云霞自小丢失,去向不明,为什么不能和仇人一起生活呀?
她也许是被迫成亲,也可能是贪图享乐,把仇恨抛之脑后。更可能的是,她早已经忘记家仇,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知道世上还有仇人,而且是自己的夫君。
这些都有可能,残酷的现实无法轻易地就被否定。
张云燕在默默地哀叹,否认的理由苍白无力,没有得到丝毫安慰。
女侠的身影一动不动,面容冷酷,堆满了痛苦的神情。
“不会的,我妹妹不是那种人,她不会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决不会,决不会!”
面对暴风雨,她大声喊叫,发泄着内心的恐惧和伤痛的情绪。
在疾风暴雨中,雷声震撼了女侠的身体,闪电撕扯着她的神经,狂风搅动了内心的隐痛,暴雨冲击着悲情和怒容……
那个可怕的阴影——容貌和自己“酷似”的小夫人,已经深深地刻印在心里,张云燕无法抹去。她尽管极不情愿,也无力消除那个可怕的身影,恐怕要一直存在下去了。
对此,她嘴里在不住地否认,灵魂深处又不得不承认此事存在的可能。阎小鹏的小夫人很可能就是苦思苦寻的亲妹妹,她很难否认。
面对残酷的现实,张云燕悲愤交加,似乎一个声音在心里响起:她就是你的亲妹妹,你们是一奶同胞的亲姐妹,就是!就是……
“不,她不是,决不是!”
张云燕怒目圆睁,在极力否认,在痛苦地悲泣,满脸流淌的已经分不清哪是泪水,哪是雨水。
“嘎啦啦——”惊雷在无情地轰击,闪电在拼命地撕扯,狂风正愤怒地呼啸,暴雨在悲愤地倾倒,大地在摇摇欲坠……
罪恶的阎府犹如阴森恐怖的地狱,令人愤怒不已,绝望之极。
很快,张云燕的脸上变得冷酷无情,瞬间堆满了可怕的怒容。她两眼圆睁,闪动着凶狠的目光,冷峻逼人。
不知道云燕为什么会这样,要发生什么事情,又有了什么样的恐怖之情。
张云燕怒目圆睁,无心擦一下脸上的泪水和雨水,迎着暴风雨一动未动,整个身心外溢着狂暴之情。
她面容紧绷,掷地有声地说道:“她如果真是我妹妹,已认敌为友,和仇人沆瀣一气,就是张家的罪人,也该死!我不会认这个妹妹,决不能饶恕她的罪过,对这种背叛家族的无耻之人,照样不留情,决不留情!”
她在愤怒地呼喊,也是在极力地宽慰自己,以摆脱残酷无情地折磨。
暴风雨地冲击,让张云燕清醒了一些;这种弑妹的理由和愤怒地呼喊,也起了一些作用,她心里好受一些了。
云燕不再那么惶恐,又迎着暴风雨走去。她头脑里一片空白,整个身心都在茫然中。
然而,自我宽慰并没有彻底摆脱可怕地折磨,小夫人血污的身子以及惊恐的面容,依旧闪现于脑海,蚕食着痛苦的心灵。
张云燕身心已经茫然,行为已经茫然,在胡思乱想,在苦苦地挣扎。她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道要做什么,好像一具失去灵魂的肉体,在茫然地走动……
忽然,隐隐约约有了喊叫声,听起来是女人在叫。
叫声尖厉,饱含着恐惧的情绪,刺痛了人的神经,又被狂风暴雨包裹,很难听清。
此时此刻,张云燕对女人异常敏感,立刻被喊声惊醒,身子不由得微微地抖动。她听了听,没有错,是女子的惊叫声,急忙循声望去。
不远处有座房子,在风雨中露出了昏暗模糊的影子,犹如鬼影一样蜷缩不动。
尖叫声就在那个“鬼影”里面。
张云燕急忙跑过去,透过风雨,看到那个“鬼影”正在微弱地闪亮,那是窗户露出来的烛光。
女子的尖叫声又从幽灵般的房屋里传出来,不用说,“鬼影”里正在发生可怕的事情。
红发鬼王!
云燕立刻想到那个恶魔,难道是那家伙在此欺负女人吗?
一定是红发鬼王!
云燕知道红发鬼王正在阎府寻欢作乐,这是阎小鹏亲口答应的,除了那个魔鬼,没有人敢如此放肆,背着主子在此行凶。
面对红发鬼王,张云燕很畏惧,凭自己的本事无法和恶魔抗争,没有能力解救被害女子。
怎么办,是干预还是逃避?
干预,她没有能力,只能送死,好容易挣脱死神的怀抱重获新生,决不能再丢了性命,况且失去的不止生命,还有肩负的使命。
逃避,这不是她的作为。她的秉性,她的志向,都不允许畏缩不前。
干预,是死路一条;逃避,是懦夫的行为。对于前者,她心生畏惧。对于后者,她不能考虑。
又是面对残酷的现实,又是艰难地选择,该如何办呀?
面对被害女子,张云燕不能不管,必须解救,哪怕非常危险,乃至危及性命。扶弱惩恶是她的心愿,也是今生的使命,她不能逃避,必须行动。
云燕咬了咬牙,平息一下紧张的身心,不再犹豫,立即向那座房子摸过去,也在急切地想着如何对付红发鬼王。
面对强敌,她不敢强闯硬拼,只能偷袭,以求出其不意地打败鬼王。
张云燕想到偷袭,不由得暗自哀叹,如果飞龙神刀还在,或许还有希望。可惜,宝刀已经失去,还如何偷袭魔鬼呀?
云燕暗想,事已至此,只能随机应变,一旦到了万不得已之时,还是用宝贝来恐吓那家伙,但愿能把他吓跑。
她不敢奢望杀死红发鬼王,但愿能给予重创,或者逼迫魔鬼逃之夭夭,否则,既救不了人,又害了自己。
张云燕神经紧绷,忘记了心中的痛苦,很快来到房屋前,又悄悄地摸到窗下探听。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二五二章 为虎作伥
黑暗的夜色中,狂风劲吹,雷声阵阵,暴雨泼洒,闪电惊人,万物生灵无法入梦,陷入了恐惧中。
屋内,女子的叫声很急迫,还有男人的劝说声。
那个男子说道:“小姐,跟随我,你穿金戴银,吃喝不愁,会享一辈子福。不要推拒了,我也是为你好呀。”
那女子乞求道:“老爷,不要这样,不行呀,请你放过我吧……”
哀求中夹杂着尖叫声,令人心惊。
张云燕不由得一愣,听男子的声音有些耳熟,不像红发鬼王的语音。
再说,红发鬼王只想发泄一时的欲望,追求一时的快活,之后会吸食血肉,不会和这个女子生活一辈子的。
难道是妖怪独角龙在此行凶?
云燕虽然没有见过那个妖怪,也没有听过他说话的声音,一时无法确认,但是觉得不会是那家伙。独角龙毕竟是妖怪,和红发鬼王一样随心所欲,哪能和屋内女子相守一辈子呢。
这个男子是谁呀,在阎小鹏的府里怎敢如此放肆,就不怕招惹祸事吗?
张云燕听了一会儿,认定屋内男子不是红发鬼王,也不是独角龙,总算松了一口气。在这里,除了红发鬼王和独角龙,她谁都不用怕。
这个女子称呼那男人为老爷,这个“老爷”又是谁呀?难道他是阎小鹏的儿子,在此害人吗?
云燕暗暗地哼了一声,不管他是何人,敢在这里欺侮女人,决不放过。
她轻轻地捅破窗纸向屋内看去,见一个男子正搂抱着女人劝说。她一眼认出来,此人正是阎小鹏的管家。
顿时,张云燕怒火涌起,紧张恐惧的情绪随即散去,这家伙是活阎王跟前的厉鬼,又在这里害人,实在可恨。
这家伙还要帮助阎小鹏去连湖村伤害乡亲们,更不能放过,必须严惩。
张云燕看了看那个女子,暗自赞叹,真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女呀。
那女子十分年轻,长得如花似玉胜过仙女,无人可比,尽管满脸泪水,也遮不住惊人的美丽。她一边哭泣一边挣扎,没有力气挣脱管家的怀抱,既痛苦又恐惧。
云燕忍住怒火,想再听一听,看一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然后再行动。
管家满脸都是欲望之情,色眯眯的眼神盯着美少女,那颗迷恋的心已经醉了。
他还在劝说:“小姐,我昨天见到你的时候就想得不行,恨不得立刻把你抱在怀里,可惜不敢呀。不怕你笑话,昨天夜里,我在梦中还见到你了,真是太喜欢你了。”
说话间,他的口水流出来,滴在了女子身上。他顾不得擦一擦嘴巴,依旧抱着心爱的女子。
张云燕瞪着可恨的家伙,暗暗地哼了一声,人作孽不可活,你为虎作伥欺人害命,等一会儿哭都来不及了。
管家又道:“小姐,你长得太漂亮了,寻遍全县也难见到像你这样的美女。你和阎老爷的小夫人不相上下,都这么漂亮,十分迷人,是仙女下凡来到了人间吧?唉,要不是为了明天去连湖村向穷鬼们讨债做些准备,我就早过来和你亲近了。”
那女子在劝阻,在挣扎,在悲泣流泪,还夹杂着尖叫声,既恐惧又无助。
管家很兴奋,在亲吻迷恋的娇容,不安分的手也在粗野地行动,污秽的心灵更加迷醉。
他很兴奋,也很感叹:“咱们俩总算相聚在一起了,而且是一辈子,太高兴了。今晚就是你我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就快快乐乐地欢娱一番吧。你真是让人看不够,爱不够呀!”
心爱的美少女就在怀里,管家的身心都涌动着激情,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娇媚的面容,已被满脸的淫笑挤成一条缝。
激情中,他的嘴还在兴奋地开合:“小姐,不瞒你说,阎老爷本想把你当作玩物,是我苦苦地哀求才放过你。现在好了,老爷答应我收你为妻,不用担心被老爷欺侮了。你嫁给我,便有了名分,也有了依靠,是你的福气,应该高兴才是。”
“不行呀,老爷,我已经有婆家,求你放我走吧,小女子这辈子都会感激你。”
说话间,她无法躲避那只不安分的手,又是连声尖叫。
“嘿嘿,你长得这么美貌迷人,难见难寻,老爷好容易答应赏给我,怎能让你走呢。再说,没有老爷允许,你也出不了阎府。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安下心来和我过好日子吧。”
“不行,绝对不行,求求你了,现在就送我出去吧。”
“小姐,你初来咋到,对阎老爷还不了解。他可是一言九鼎,无论是谁,都必须服从。你要是不答应嫁给我,就是不听从老爷的吩咐,他明天就会收拾你。到那时,你又会被老爷当作玩物,没有人能救你,我也无能为力了,那多可怕呀。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娘子,不要多想了,以前的婚约不算数,从今以后,你我二人就是夫妻了。”
无比思念爱恋的美女就在怀里,他不用再“想想……而已”,可以实实在在地去做“快活的好事”了。
“老爷,爹娘早就为我定下了娃娃亲,怎能不算数呢。那是爹娘生前的心愿,我必须遵从,还求老爷放过我吧。”
那女子在不停地挣脱,不时地尖叫,一直在苦苦地哀求,语音颤抖,悲泣不止。
管家紧紧地搂抱着,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到手的美女飞去。
他还在劝说,称这女子千里迢迢来到此地,并和自己成亲,就是因为有姻缘,应该顺天由缘才对。
退一步讲,他从老爷手里讨要过来,也是救了她,否则只能成为活阎王的玩物。就是为了报答恩情,她也应该答应婚事,这样推三阻四不顺从,有些不近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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