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鹤飞腾
管家在劝说,情绪有些烦躁,话语越来越不满。
那女子感激管家解救之恩,也愿意报答,别的事情都好说,唯独这种事不能答应。她在哀求,还在推拒,却无法挣脱。
张云燕明白了,管家向阎小鹏讨要的女子就是屋内之人,正对她威逼,要肆意欺凌。她怒火更盛,准备冲进去惩处那家伙。
“俗话说,女大当嫁,小姐已经到了出嫁的年龄,能嫁给我,多有福气呀。再说,你逃过了一劫,该知足了,否则在老爷手里,只能陪他玩乐,没有出头之日。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想一想都可怕,你可如何打发呀?”
管家耐着性子,还在劝说。
张云燕怒火满胸,吐了口气,准备行动。
管家又道:“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小夫人最恨被老爷相中的女人,那是在争夺她的夫君,是不会放过你的。她会想方设法算计你,你的小命迟早要丢掉。这种事早就有过,还不止一次,多可怕呀。就算你能保住性命,老爷也不会让你在府里一直呆下去,等玩腻了,会把你卖到青楼里,到那时岂不更惨。”
他让女子放心,保证说话算数,很快就会堂堂正正地迎娶。别看她是二房,地位可比大夫人强百倍。
他不会冷落这位二夫人,要把她带在身边,薪俸由她掌管。说起来,她才是名副其实的女主人,大夫人比不了。
管家早已迷恋这位美女,恨不得日夜搂抱在一起,怎舍得冷落她。其实,他已经离不开这个女子,是怕冷落了自己。
那女子依旧不答应,还在无力地挣扎推拒。
管家眼睛瞪起来,有些不满:“说起来,我不但是你的相公,还是恩人,要知恩图报才是。和相公做这种事情不是理所应当嘛,就是对待恩人,也不应该拒绝,理应顺从。你这样推三阻四,也太不近情理了。”
管家劝女子顺从为好,今夜是二人定情之时,有了肌肤之亲,不但身心愉悦,还能增进夫妻感情,何乐不为。
此时此刻,他心中欲浪翻涌,冲撞得每根汗毛都饱含激情,十分难耐。
快活的好事不能再“想想……而已”了,他不管女子答应与否,立刻动手解脱衣裙,要切切实实地去做了。
“不行,老爷,不行呀!老爷,老爷,你饶了我吧……”
女子还在哭喊,在推拒,在尖叫,尽管无力挣脱,却依旧不答应。
“你说的是什么话呀,我又不是要你性命,只是和你亲热嬉戏,过后就会正式迎娶。娘子,不要想不开了,这是顺理成章的好事,夫妻关系今夜就定下来了,不过是先走一步而已。再说,婚嫁迎娶是人生大事,哪个女人不想呀。”
“没有提亲,没有婚约,也没有迎娶,怎能说是夫妻呢,这种事更不能做。”
“这里是阎府,阎老爷的话语就是婚约,他答应我娶你做二房,而且让我今夜就来和你相聚,你我的关系就是夫妻了,没有人敢说三道四。娘子,你过于中规中矩了,既然是夫妻,就该一起度过这一夜,何必等到迎娶之时呢。你要是能早些生儿育女,就是真正的内当家了。嘿嘿,我的娘子,不要推拒了,这里就是洞房,此时就是洞房花烛之夜,咱夫妻二人就快快乐乐地过一个美好之夜吧。”
那女子哭求道:“老爷,小女子已有婆家,这不是毁了我嘛,求你放过我吧……”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二五三章 恶有恶报
阎府管家见那女子一直在坚拒,很生气,脸上有了怒容。
他骂道:“不要脸的东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今生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现在就要得到你,也好让你死心塌地地跟着我。”
管家对心爱的美女早已魂牵梦绕,好容易从主子手里得到她,怎能放过,一定要把生米做成熟饭,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
屋内,气氛更加恐怖,既有女子的哭喊声,又有男人的怒骂声,还有“噼啪!噼啪……”的殴打声。
张云燕怒火上冲,立刻砸破窗户跳进去,抓住管家拉到一边,挥起拳头打倒在地上。
她厉声怒骂:“王八蛋,你竟敢欺侮女人,姑奶奶决不放过你!”
管家吓得目瞪口呆,冲进来的哪是人呀,简直是一个浑身血迹的母夜叉。他吓得浑身发抖,满心的欲望瞬间飞得无影无踪,一边叩头一边乞求饶命。
云燕瞪着管家,两眼冒着怒火,喝道:“你看清楚了,姑奶奶就是你们追杀防范之人——张云燕是也!”
管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想不到,在这风雨之夜,这个仇家又来到阎府,就站在面前。满身的血污已经证明,阎府发生了极其恐怖的事情。
他话语结巴,连声哀求:“我……我不是阎老爷,老爷所作所为和我没有一点儿关系。我和你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要威逼我呀……”
张云燕冷冷地哼了一声:“恶徒,我明白地告诉你,活阎王已经被我杀死啦!主子已死,你这小鬼还敢在此行凶作恶,是自寻死路!”
管家闻言惊叫起来,吓得尿了裤子,浑身抖个不停,除了呻吟声,话语也难出口了。
张云燕怒目而视,想起管家帮助活阎王做了许多坏事,还准备明天去迫害连湖村的乡亲们,更加怒不可遏。
她怒气升腾,骂道:“王八蛋,你为虎作伥,欺压百姓,跟随活阎王干尽了坏事,就到地下去追随主子吧!”
管家看着那双冒火的眼睛,还有沾染血污的钢刀,吓得大声哭叫。
他为了活命,颤抖的嘴巴吃力地挤出了哀求的话语:“姑奶奶饶……饶命,我再……再也不敢啦!姑奶奶饶……饶命呀……”
“哼,晚了,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帮助活阎王杀人害命的时候,为什么比蛇蝎还凶?你是活阎王跟前的厉鬼,世上容不得你这种恶人存在,去死吧!”
张云燕怒火满胸,手起刀落把管家劈倒在地。她看着喷涌的血液,吐了一口恶气。
那个女子吓得连声惊叫,双手抱头蜷缩在床下,柔弱的身子抖个不停。
她恐惧地看着张云燕,这个凶神般的女人虽然救了自己,却没有丝毫感激之情。
面前这个女子浑身血迹,出手凶狠,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如同儿戏一般,比魔鬼还要凶,太可怕了。
死了一个欺人的家伙,又来一个杀人的凶神,这女子被吓得魂飞魄散,连挣扎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很恐惧,很无助,只能承受随即到来的灾难,就要死在这里了。
张云燕见这女子如此畏惧,急忙安慰:“小姐,不要怕,我是来阎府报仇的,有我在此,没有人敢来欺侮你。”
云燕神情缓和下来,语气也平和许多,没有了凶狠狂暴的情绪。
那个女子见凶神般的人物不会伤害自己,还这么关心,恐惧之心稍稍安稳一些。她依旧很畏惧,连连拜谢救命之恩。
“不用谢,我见他欺侮你,就像在欺侮我可怜的妹妹,决不会放过他。”
张云燕想到失踪的云霞妹妹,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这女子长得的确不凡,花容月貌胜似仙女,难怪管家和阎小鹏如此迷恋。
云燕又想起死在刀下的小夫人云霞,身心一阵紧缩,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她默默地祈求,云霞妹妹还活在世上,千万不要发生可怕之事。
那个女子面露惧意,急切地询问:“小姐,阎老爷真被你杀死啦?”
“没错,我和阎家仇深似海,就是来找他报仇的。那个恶霸已经被我杀死,大仇总算得报了。”
张云燕哼了一声,脸上又溢出怒容,圆睁的两眼闪着仇恨的目光,样子很可怕。
那个女子叹了口气,恐惧的情绪缓解一些,也看到了一点儿希望。
她叹道:“这就好,我能逃离可怕之地了。”她看着张云燕,胆怯地问,“恩人,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吗?”
“没问题,你不要称我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就叫姐姐吧。”
那个女子笑了,这是来到虎穴狼窝里第一次有了笑容。她长舒了一口气,痛苦畏惧的心灵平复下来。
她立即起身,说道:“既然不嫌弃小女子,我就叫你姐姐吧。有你这样的姐姐,我十分高兴,也更觉安心了。妹妹拜见姐姐!”说着,她深施一礼。
张云燕急忙还礼,俊俏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她说道:“妹妹不要多礼,有你这样的好妹妹,姐姐也高兴呀。”
夜空下,雷声阵阵,电光闪闪,黑暗中风雨依然。
房间里,昏昏暗暗,污浊的僵尸、满地血迹,令人惊恐不安。
张云燕面对刚认识的妹妹,又想起亲妹妹云霞,想起死去的爹娘,不由得怒火升腾,俊俏的面容又绷得有些僵硬,溢满了可怕的神情。
阎小鹏口口声声要灭张家一门,何其恶毒,声声都在刺痛滴血的心灵。她没有想到,必死之时能乾坤倒转,终于杀了不可一世的活阎王。
现在,仇人已死,其灭门的话语并没有随之而去,依旧在刺痛伤痕累累的心灵。
旧伤又添心痛,云燕正被小夫人的阴影无情地折磨,深感痛苦,恐惧不已,更激起了复仇的怒火。
此时此刻,张云燕身心已被怒火包容,愈加狂暴,急于发泄愤怒之情。
她不甘心就此罢休,活阎王没有灭张家一门,一定要灭阎家一门,让罪恶之家饱尝害人的下场。
那个女子很恐惧,看了一眼死去的管家,颤抖着说:“姐姐,我害怕,咱们快走吧。”
云燕压了压满腔怒火,安慰妹妹几句,让她在此等候,回来后就带她离开这里。
张云燕要去斩草除根,把阎小鹏的亲人全部除掉,免得日后追杀自己,再继续欺压百姓。
她不管这个女子多么恐惧,手握钢刀跑出去了。
“姐姐,我怕,我怕呀!”
那个女子不但身子抖,声音也在颤抖。
张云燕转过身来看了看她,不想耽搁报仇之事。
那女子指了指死尸,颤抖着说:“他……我怕……”
一个死人有什么可惧怕的,张云燕摇了摇头,只好回来把管家的尸首拖到外面角落里。
她报仇心切,不再管妹妹如何害怕,一转眼冲进了风雨中。
张云燕被阎小鹏害得家破人亡,被血海深仇折磨了十几年,终于到了发泄的时候。
这位狂暴的女侠、冷酷的女神,已经无所顾忌,全身心翻涌的只有一个字——杀。她手握钢刀不停地奔走,四处搜寻仇家之人。
云燕身处险境,为了报仇毫不畏惧,甚至把红发鬼王和独角龙都抛之脑后,一门心思要完成誓愿。
她大开杀戒,时间不长,宅院里的阎家大小人等共一十二口,无一遗漏都被杀死,只剩下在外面鬼混的老三阎飞虎得以活命。
风还在刮着,已经把乌云撕裂,又向远处推去。夜色漆黑,还在飘撒丝丝细雨。
张云燕杀了活阎王及其一家人,大仇得报,异常欣喜,虽然胳膊和后背又添烧伤,但是没有被疼痛困扰。
心愿已了,她开怀大笑,感到了从未有过地畅快。
张云燕望着死气沉沉的宅院,不屑地哼了一声,看着茫茫的夜空,又有了特别的豪情。
她双膝跪地,从内心发出一声大喊:“爹,娘,孩儿已经杀了活阎王,还有仇人一家,为你们报仇雪恨了。你们在天之灵从此安息吧!”
她思念亲人,心中悲痛泪流不止,一边抽泣一边在泥水里磕了三个头,以告慰亡灵。
张云燕站起身来,巡视着黑暗中的阎府,忽然想起一事,红发鬼王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现身呀?
这么大的响动,如此恐怖的血腥,那家伙应该察觉到,也决不会放过自己。
她很奇怪,也很不解,怎么没有见到可怕的恶魔呀?
还有一个妖怪,就是独角龙。它对血腥的杀戮竟然不闻不问,怎么也见不到他的身影呀?
那个妖怪就是在此守护仇人家园的,却一直没有露面,没有阻止她的行动,实在令人费解。
奇怪,这是为什么?独角龙怎么会有如此大的疏漏呀?那家伙长什么样子,是什么禽兽修成的妖怪呀?
云燕一概不知,也无法猜想,两个妖魔鬼怪不见踪迹,自己也是一片茫然。
张云燕很庆幸,正因为那两个可怕的家伙没有出现,才顺利地杀了活阎王一家人,完成了十几年的复仇誓愿。
大仇得报,压抑了十几年的心灵已经舒展开来,十分敞亮,从未有过如此轻松,如此欣慰,如此豪放……
侠女来袭:本王妃你不可 第二五四章 被卖
张云燕望着夜空,想着一直没有现身的红发鬼王和独角龙,有些醒悟了,看来红发鬼王不在阎府。否则,这么的大动静,如此恐怖的血腥气,那家伙不会无动于衷。
黑夜即将过去,黎明就要到来,那个魔鬼消遣之后便离开这里,不敢在此留到天明。
红发鬼王离开仇人家园,独角龙可能也随他而去了,要向主子九幽圣君禀报详情,所以没有见到它的身影。
两个凶神恶煞不在这里,阎家人都被除掉了,张云燕无所畏惧,可以放心大胆地行动,没有人敢阻止,没有人能伤害自己。
她昂首挺胸,傲视着罪恶的宅院,为铲除害人的恶霸深感欣慰,为大仇得报无比兴奋。
从此,乡亲们不会被阎家欺压了,可以随意地去玉龙湖里捕鱼捞虾了,生活中也能少一些苦难。
雨停了,乌云飘散而去,疲倦的风也已经休息。月亮和星星露出头来望着大地,似乎要探知未解的秘密。
张云燕仰望夜空,放声大笑,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这么敞亮,这么轻松,好像水一样清澈平静。
大仇已报,心愿已了,她在小水沟里把钢刀上的血迹洗干净,然后收好。
忽然,一颗流星划破夜空,又向远处飞去,很快不见了。
张云燕望着流星消失的方向,吃了一惊,确认那不是流星。那个好似流星的东西火红明亮,飞行神速,没有熄灭,而是消失在远远的夜空中。
她想起了那个如同流星的神秘之物,看来两者同为一物,不知道那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张云燕望着“流星”消失的方向,疑惑又起,难道那是红发鬼王,此时才离开阎府吗?
她依旧否定,红发鬼王泛出的红光没有那么火红明亮,飞行也没有那么神速,魔鬼们来去阴风呼啸,不会悄然无声。
云燕看得很清楚,那个神秘之物不是从阎府里飞走的,而是从远处的空中飞过去的。
难道那是神仙或是妖魔鬼怪吗?
她在猜疑,也只能猜疑,没有定论。
云燕望着“流星”消失的方向,有些紧张。她有了预感,那个神秘之物决非一般,大有来头,几天来屡屡出现,不是好兆头。
张云燕无法猜想,既然此物没有现身,又何必为此操心,还是想想眼前的事情吧。
大仇已报,她心里的仇恨坚冰在消融,代之而来是骄横;愤怒的情绪已经消散,现出了狂傲的神情,还有唯我独尊的霸气。
钢铸铁打的女神,望着黑暗中的一切,十分不屑,发出了一阵畅快的笑声。
接着,她热泪滚落,思念爹娘,又心痛不已。
热泪温暖了冰冷的心,舒缓了僵硬的面容,俊俏的脸上又有了平日的红润。
忽然,有人呼喊,张云燕楞了一下,急忙寻视。
喊声从旁边传来:“姐姐,你要去哪里呀?”
张云燕回头一看,正是自己解救的年轻女子——那个新认识的妹妹。
她摇了摇头,暗暗地自责:“瞧我这记性,只顾高兴,险些把她丢弃在这里。”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带着那个女子离开了血腥的阎府。
路上,张云燕和那个女子边走边谈,对她的身世有所了解。
此女姓沈叫小燕,家乡离此地十分遥远,做梦也想不到会来这里。
沈小燕想起一路上的遭遇,恐惧难安,苦不堪言。
她年纪轻轻,是在苦水里泡大的,苦难的身世不堪回首……
……
沈小燕年幼的时候,母亲就病故了,是跟随父亲长大的。
她十二岁那年,爹爹又一病不起,不久也离她而去。
爹爹病危的时候,把她托付给了二姨妈家,又有了安身之处。
沈小燕小的时候,和城西刘家定下了娃娃亲。
爹爹请二姨夫妇帮助操办女儿的婚事,等小燕长大成人后把她嫁过去,今生也能有个依靠。
小燕家里有些房屋田产,也积攒一些银两,都作为嫁妆带到夫家。
二姨夫妇满口应承。
二姨妈很疼爱小燕,吃喝穿戴和自己的女儿没有两样,把她家的财产也保管起来,等到出嫁的时候带走。
小燕失去爹爹,非常悲痛,在二姨妈的关爱照顾下,渐渐地摆脱了心中的阴影。她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又有了母爱。
沈小燕真命苦,转过年,二姨妈又离世而去,从此甘去苦来。
姨父又续弦娶妻,亲情越来越淡薄。夫妻二人对待小燕,就像奴婢一样呼来使去。
姨父家的女儿娇生惯养,有些刁蛮,也把小燕当作丫鬟一样,说打就打,说骂就骂。
小燕吃的是残羹剩饭,还经常吃不饱,穿的是补丁摞补丁的衣服。
她年小力弱,家里活计都要做,整天忙忙碌碌还不得好,时常挨打受气不给饭吃。
在毫无亲情的家里,沈小燕就是小奴仆,吃苦受累,十分凄苦,只能暗自悲泣落泪。她小小年纪寄人篱下,不得不忍着,只等长大后离开这个苦窝。
人们都说,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沈小燕熬到十六岁的时候,出落得像一朵花似的,人们都夸她漂亮。
小燕和姨家妹妹穿戴是天壤之别,容貌却强她许多。姨家妹妹更是嫉妒,小燕受的气也多起来。
此时,爹爹留给小燕的财产早已被姨父霸占,她除了只身已经一无所有。
对此,小燕很清楚,又无法争辩讨要,只能忍了,盼望快点儿嫁到夫家,也好脱离苦海。
沈小燕没有见过未婚夫君,也不知道夫家境况如何,在痛苦中,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希望能过上舒心日子。
她想尽快离开这个伤心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夫家才能迎娶。
小燕没有想过大富大贵,也没有这种追求,只希望和夫君相亲相爱一辈子,一家人有个温馨平静的生活。
时光在流逝,小燕就这样苦熬着,祈盼着,等待着……
真不错,沈小燕的夫家没有忘记这门亲事,现在孩子已经长大,便登门商议完婚大事。
此前,姨父已经去刘家所在的村庄暗中打听过,得知刘家比较富裕,很高兴。
今天,他见刘家的孩子体貌端庄,很懂礼节,更是喜上眉梢,便诸事应承,让刘家尽快过礼迎娶。
沈小燕得知消息后,非常高兴,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对新的生活有了美好的憧憬。
刘家迎娶的日子快到了,姨父家里喜气洋洋,在全力筹备。
姨父还没有提起此事,不过,小燕心里早就喜滋滋的了,干起活来也觉得有了劲头。
有时候,她很想哼唱几句,抒发一下喜悦的心情,却不敢,害怕被那三个人听见,再招来责骂殴打。
一天,刚吃完早饭,姨父套上马车要带沈小燕出门,给她买些喜欢的花布做新衣服。
小燕很高兴,姨父终于为自己出嫁做准备了。
一路上,他们没有停歇,下午才来到一座县城。
姨父把马车拴在路旁的树干上,说道:“小燕,我先去办点儿事。你在车上不要下来,这里人生地不熟,走丢可就找不到了。”
“知道了。”小燕答应着。
沈小燕长这么大,还没有到过如此大的地方。
这里店铺林立,叫卖声不断,街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十分热闹。
小燕很高兴,左顾右盼不住地看着,真是开了眼界。不过,她初到繁华之地,心里有些不踏实。
姨父终于回来了,还有一个中年男子随他而来。他们两个嘀咕一会儿才来到车前。
姨父向小燕介绍道:“这位是陈哥,快快见礼!”
小燕见他年龄那么大,本该称叔叔,可是姨父有话,只得深施一礼:“陈哥,妹妹这里有礼啦!”
那位陈哥高兴得合不笼嘴,笑眯眯地说:“免礼,免礼,见到妹妹,哥哥很高兴。”
姨父说道:“小燕,你陈哥让我去拉趟东西,你先随他去家里等候,过一会儿我便去接你。”
说完,他驾车而去,很快不见踪影。
亲人离去,沈小燕有些不知所措,心里也有些不安。
那位陈哥催促道:“妹妹,快随我回去吧,咱们去家里等候。”
“我不去,就在这里等姨父回来。”
小燕第一次出远门,亲人又不在这里,心里有些慌乱,哪敢去陌生人家里。
陈哥劝道:“小燕妹妹,你姨父不会再到这里来了,他要去我家找你。快随我走吧,不然姨夫等得着急再离去,你可怎么回家呀?”
沈小燕虽然第一次出远门,但是很有主意,哪儿都不去,认定姨父总会到这里来找她的。
那位陈哥见催她几次都不走,有些生气,要强行拉小燕回去。
沈小燕吓得一边挣脱一边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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